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陆为霜歪着头想了一想,道:“不瞒老前辈,还真没有。”
陆凤仪从未见过人在师父面前如此狂妄,他觉得夏鲤说的没错,左护法不但有病,还没吃药。
陆渊摊开手掌,地上的一颗石子飞入掌心,他心平气和道:“小姑娘,叁十招内你若能抢走这颗石子,我便答应你的条件。”
陆为霜毫不犹豫,躬身道:“前辈,请赐教。”说罢,手中多出一柄细长的剑,剑光如闪电划破长空,直刺陆渊头顶,却在叁尺之外被无形剑气弹开。
她身子一转,旋即连出叁剑,剑光一道强似一道,剑气如浪涛滚滚,前赴后继,连绵不绝。
陆凤仪第一次见陆为霜,她用的是抢来的天魔琴,第二次见她,她用的不知是什么暗器,后来听说她和别人动手,用的是悲欢笛,直到这时他才知道陆为霜也是用剑的,而且剑术相当之高。
转眼过了十五招,陆渊动也没动一下,陆为霜一身化作两个,两把剑同时刺向他。
陆凤仪亲眼见到这传说中的身外身法,不可谓不惊骇。
剑气滔滔而下,刺目的光芒中陆渊终于抬手向她一指,他没有动用任何灵力,这一指却有无穷剑意,瞬间化解了对方的招数。
剑光一,陆为霜双身合并,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不玩了,人家年方二八,你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掌门这样欺负我,太过分了。”
陆凤仪错愕地看着她,夏鲤明明说她有两百多岁了。
夏鲤满脸尴尬,转过头去看着别处。
陆为霜哽咽道:“我们红莲教哪像你们名门大派那么多供奉,我们穷得叮当响,连教主都要去偷东西。你们富得流油还来压榨我们这些为生计发愁的穷苦百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虽然知道她满口胡言,但这么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娘哭起来确实叫人于心不忍,陆渊寻思着说点什么安慰她,眼前一花,两道掌风左右夹击而来。这一下实在太快,连陆渊都有几分措手不及,遮挡之际,手中的石子已经被她抢了去。
陆为霜掂着那枚石子立在几步远外,脸上还挂着泪痕,得意洋洋地笑道:“陆掌门,我赢了。”
陆渊当然不在乎那点钱,与她打赌主要是想试试她的身手,见她这样使诈不由也笑了出来,道:“好罢,算我输了。”
陆凤仪明白了,陆为霜这个人行走江湖,靠得不是修为,是不要脸。
夏鲤简直没眼看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为霜擦了把脸,从袖中拿出另一卷《洞天别卷》,道:“既然说定了,凤仪真人,这一卷你也拿去看罢。”
陆凤仪接过来,诧异道:“这又是从何而来?”
陆为霜道:“从慕归晚手里抢过来的。”
陆凤仪道:“这么说,苏岛主也在找《洞天别卷》?”这话是对师父说的。
陆渊淡淡道:“他找他的,不必理会。”
连老朋友的交情都置之不顾了,陆凤仪心想这湘君洞府里的东西看来真的是很重要。
因看陆渊是刚从锁妖塔出来,夏鲤道:“陆掌门,那个邪物已经捉住了,以贵派的手段似乎很难问出什么,要不让我们左护法试试?”
陆渊同意了,让陆凤仪去刘长老那里把红发男子带过来,夏鲤和陆为霜跟着他进了丹心阁。
不一时,陆凤仪带着红发男子来了,只见他身上伤痕累累,已是吃了不少苦头,眼神犹很坚定,倒真是条汉子。
陆为霜一双妙目上下打量着他,笑道:“我这审讯的法子可舒服得很,壮士,你有福了。”
夏鲤好心对红发男子道:“你还是老实交代罢,不然待会儿后悔都来不及。”
男子瞪着陆为霜,声音沙哑道:“小娘们,你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一死!”
“无知。”陆为霜拿出悲欢笛,道:“凤仪真人,你和小夏鲤定力不够,最好还是回避一下。”
红发男子不认识陆为霜,不知她手中的碧玉笛便是最近轰动修仙界的魔笛。
陆渊师徒和夏鲤对悲欢笛都有些好奇,陆渊道:“小姑娘,这笛子能否借我看看?”
陆为霜递给他,陆渊拿在手中端详一番,点头称赞道:“不愧是细雨楼做出来的东西。”
陆凤仪和夏鲤也拿过来看了看,又还给了陆为霜。
红发男子听说是细雨楼的东西,这才有些诧异,忽然想到什么,吃惊道:“你……你是韩雨桑的那个情人?”
夏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为霜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怒气冲冲地飞起一脚踹在男子胸口,骂道:“去你的情人,他是我的炉鼎,炉鼎知不知道!”
不管谁是谁的炉鼎,谁又是谁的情人,总而言之这两人有男女关系。
年轻人的感情纠葛听得陆渊微微一笑,摆手道:“凤仪,你和小夏姑娘先出去罢。”
风月天香不知数 北冥来客忆往事微H
陆为霜见这两人走了,用悲欢笛吹了一支旋律十分旖旎的曲子。在陆渊听来,这就是一支普通的曲子,而红发男子没有笑也没有哭,他看见一树繁花下的碧池中一名银发少女正在沐浴,她从水中站起身,晶莹的水珠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滑落,滴在水面上,滴在了他的心里。
那美艳的少女叫长贞,是他少时服侍的主人,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撞见了世间最美的画面,从此无数个暗夜里,他想象着长贞的面容为自己纾解欲望。
画面中的少女赤身裸体向他走来,张开臂膀拥住了他,将娇嫩的双乳送到他唇边,双手握住了他的阳具,飞快地套弄。
“殿下,殿下……”红发男子在笛声诱惑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目光已经涣散,口中翻来覆去只有殿下二字。
陆为霜停止吹笛,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红发男子道:“我叫……我叫……”后面的话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含糊地吐出一个字。
海,刚说出这个字他便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气绝而亡了。
陆为霜道:“好狠毒的真言咒,陆掌门可知他是哪里派来的了?”
一个海字对陆渊来说已经足够推算,他道:“小霜姑娘,你去过北冥不曾?”
陆为霜一愣,道:“他是北冥派来的?”
陆渊道:“妖王死后这叁十年,妖族以北冥为首,北冥王已经等于妖王。当初有神秘男子救走了妖王的一双儿女,我们都以为他是北冥王室派来的高手,然而这叁十年,那男子和两个孩子都不在北冥。”
陆为霜道:“陆掌门,您说北冥有没有《洞天别卷》呢?”
陆渊微笑道:“听说贵教教主本领非凡,这个问题何不留给他去探究?”
陆为霜磨了磨牙,道:“北冥王太后已经是渡劫期,陆掌门不想挑起妖族与道门的战火,便让我们教主去冒这个险,真是好算计。”
陆渊从袖中拿出一对金刚镯,道:“既如此,我先出一份礼作为补偿。”
陆为霜眼睛一亮,接过来看见上面的符文,知道是护身类的法宝,欢喜道:“陆掌门,还是您比较上道。没别的事,我便回去与教主商议此事了。”
陆渊点头,叫陆凤仪先进来。
夏鲤在门外,见陆为霜出来要走,道:“你别再惹是生非了。”
陆为霜认真看了她两眼,淡淡道:“你管我?”说罢拂袖而去。
陆凤仪被叫进去,看见地上七窍流血,满裆水的尸体,很是愣了一下。
陆渊淡淡道:“凤仪,把他找个地方烧了。”
陆凤仪拎着那具不堪入目的尸体走到外面的空地,丢了张符纸上去,火势瞬间包裹了尸体。
夏鲤走近他道:“凤仪,你可觉得左护法很坏?”
陆凤仪道:“她和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但我并没有觉得她坏。夏鲤,你为何总是在意我对左护法的看法?”
夏鲤道:“她毕竟是奴的朋友,比亲人还要亲的朋友。”
陆凤仪道:“你是你,她是她,她怎么样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看法。”
那如果……
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尸骸,夏鲤终究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回到陆渊房中,陆渊告诉二人他让红莲教主去探北冥王宫的事。
陆凤仪道:“这么危险的事,不用我们帮忙吗?”
陆渊道:“我们对北冥的情况未必有人家了解,有需要时再说罢。”
陆凤仪迟疑片刻,道:“师父,红莲教主会不会就是叁十年前的神秘高手?”
他没有回避夏鲤,也没有问她,他知道夏鲤就算知道一些事也不方便说。
夏鲤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陆渊,低头不语。
陆渊道:“是也无妨,这个人很有意思,明明有能力逆转战局,却袖手旁观,似乎只关心那两个孩子。所以我猜他并不是妖王手下,可能是风阙太子的朋友罢。”
夏鲤道:“他杀了道门数名高手,陆掌门不恨他么?”
陆渊道:“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什么可恨的。天色不早了,你们去歇息罢。”
一轮明月升上中天,陆雨与陆为霜坐在树下饮酒。
“你真相信那老头子愿意帮风阙?”
“看起来像是这个意思,不然他该帮着苏映月才对。”拿出陆渊给的那对金刚镯,陆为霜道:“给你去北冥的护身符。”
陆雨接过来看了看,不屑地笑道:“我才用不着这东西,给两个小鬼玩罢。你可别告诉他们我要去北冥,不然肯定吵着要去看他们的外公。”
陆为霜道:“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喝了口酒,眯眼看着月亮,道:“可怜的风阙,没爹没娘,亲外公也不疼你,就我一个寡妇想着你,辛辛苦苦把你两个弟妹拉扯大,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都还不起这份情啊。”
陆雨道:“你还寡妇?得了罢,床都没上,就被人家休了。”
陆为霜笑了笑,道:“说起来风阙与你也算夫妻一场呢。不知道他喜不喜欢男人,诶,以前怎么没问他?”
“疯婆子。”陆雨推开她,不耐烦地起身走了。
陆为霜哼了一声,倚着树干仰脖又喝了一大口酒,醉眼迷离,口齿不清道:“一个个都嫌弃我,没良心的,连自己怎么来的都忘记了。”
叽叽咕咕,一直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上就睡。
这个时候修炼结束的风砚回来经过树下,习以为常地捡起她送回房。陆为霜的房间里堆满了来路不正的灵石法宝,风砚没看仔细,被脚下什么东西一绊,忙抱着她转过身子,自己垫在下面摔在了一堆硬邦邦的灵石上。
身体相贴,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一刹那心摇神荡,负罪感接踵而至。
虽然叁十年前哥哥风阙已经予她一纸休书,风砚却知道他们感情是极好的,只是因为黄泉通道,哥哥不得不与她分离。等到哥哥回来,他们还会是夫妻,她还是他嫂子。
北冥新副本开启了
风月天香不知数 定大计强取豪夺H
想到这里,浑如一盆冷水浇下,风砚松开怀中的人,将她扶到床上。
一个发光的水晶球从陆为霜袖中掉出来,风砚拿起来看了看,不知摸到了什么机关,陆为霜的声音从水晶球中传出来:“你看这个,我从灵中派掌门房中拿来的同声球。”
“这有什么稀罕的,海市上多的是。”这个是雨哥的声音。
“我知道不稀罕,可是你不知道罢,这灵中派的掌门喜欢记录他和女人行房时的声响,我去的时候他正和他弟妹干得热火朝天,你听。”
风砚不想听,可又不知道怎么关掉,任由一个柔媚的女声冒出来道:“二伯,别摸那儿,嗯……轻点,轻点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后,中年男子黯哑的声音道:“小骚货,我那师弟干你时也这么多水?”
“没……没有。”妇人带着几分娇羞道。
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织,中年男子又道:“喜不喜欢被二伯干?”
妇人由娇羞变得浪荡起来,道:“喜欢,二伯再深一点,鸣儿里面痒得很。”
接着两人喘息声大作,风砚恨不能把水晶球丢出去,看着床上还在睡觉的陆为霜,生怕她醒来听见,紧张得满手是汗。
“你还真是无聊。”雨哥冷静的声音结束了风砚的煎熬,他长舒一口气,无比认可这话。
“你真相信那老头子愿意帮风阙?”雨哥又道。
“看起来像是这个意思,不然他该帮着苏映月才对。给你去北冥的护身符。”
北冥,听到这两个字风砚心头一跳,又听到下面的话。
“我才用不着这东西,给两个小鬼玩罢。你可别告诉他们我要去北冥,不然肯定吵着要去看他们的外公。”
“那个无情无义的老家伙,有什么好看的。”
“可怜的风阙,没爹没娘,亲外公也不疼你,就我一个寡妇想着你,辛辛苦苦把你两个弟妹拉扯大,你下辈子给我做牛做马都还不起这份情啊。”
“你还寡妇?得了罢,床都没上,就被人家休了。”
这话风砚就听不明白了,哥哥与霜姐成亲七十多年,恩爱众所周知,怎么可能没有夫妻之实?
他想着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直到水晶球归于无声,他又发了好久的呆,才将水晶球放回陆为霜衣袖中,悄然离去。
北冥王宫的层层防护非凌烟山庄可比,但整个北冥最强有力的防护便是北冥王太后闻氏。
闻氏娘家在白虎城,白虎城主闻长岭便是闻氏的兄长。
傍晚时分,闻长岭喜欢带着女人去城中最高的楼上喝酒,这座楼当真极高,一直戳到云里。楼顶四面开敞,中间铺着又厚又软的锦绣床褥,酒后闻长岭便和女人在上面翻滚。
现在陆雨躺在上面,枕臂望着漫无边际的五色天,也想要一壶好酒,一个好女人。
没过多久,闻长岭带着女人和酒来了,望着鸠占鹊巢的陆雨,惊讶大于怒火。他已入化神,这时才发现陆雨在此,对方修为显然在他之上。
“敢问道友有何贵干?”闻长岭语气还算客气。
陆雨瞥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幽幽道:“你有个渡劫期的妹妹,自己却只是个化神,不觉得丢人么?”
闻长岭生平最恨人拿他与那个天才妹妹作比较,登时怒火高升,掌心金芒一闪,正要向陆雨击去,一道气流打在他胸口,便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了。
他带来的女人穿着淡绿色的衣裙,面容十分姣好,只是此时吓得花容失色,一双大眼睛充满惊骇地看着陆雨,浑身都在颤抖。
“你虽然修为不行,挑女人的眼光还不错。”陆雨向那女子一笑,道:“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扑通一声跪下,道:“公子饶命,奴叫依依。”
陆雨扶起她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给我倒杯酒罢。”说着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闻长岭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依依看他一眼,胆战心惊,终究不敢违抗陆雨的话,倒了一杯酒给他。
确是好酒,陆雨一连吃了叁杯,将依依搂在怀中褪去了衣衫,玩弄她一双椒乳。闻长岭眼里冒出火来,依依在他的注视下满脸羞红,身体扭捏却更加敏感,不一时双乳便硬挺起来。
陆雨将一杯酒倾倒在依依身上,晶莹的酒液顺着殷红的乳尖滴落,他伸出舌头舔去,依依如被电击,身子轻颤,私处无声地湿润了。
陆雨握住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自己腰带上,依依会意,踌躇片刻,帮他解开了衣裤。那已经性起的欲龙打在她手上,硬挺而带着弹性,有些烫手。依依心中一跳,不觉咬住了下唇。
陆雨逗她道:“美人,我和城主孰大?”
依依看他这物确实比闻长岭更粗更长,犹如儿臂一般,更不敢得罪他,实话实说道:“公子大。”
闻长岭气得面若猪肝,陆雨哈哈大笑,伸手拨开她腿间的花瓣,一根手指钻入花穴中搅动。依依呼吸急促,身体紧绷,迎来高潮的一瞬间被阳具贯穿至底,她尖叫着攀上另一个高峰,迷离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仿佛满天星辰在幽暗中闪烁,散发着让人沦陷的神秘力量。依依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在场的闻长岭,一双藕臂不自觉地勾住了陆雨的脖颈,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意外的欢爱中。
陆雨刻意将交合处对着闻长岭,阳具狠狠捣入再连根拔出,频率越来越快。闻长岭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的阳具进出自己女人的花穴,翻出鲜红的媚肉,捣出白沫,两人下身的毛发都湿成了一缕一缕,黏着的水声不绝于耳。
闻长岭一张脸憋成了深紫色,豆大的汗水滴落不住,裤裆里的东西早已饱胀欲炸。
抽插了数百下,陆雨将依依翻过身,从她身后撞入。雪白的双乳晃动剧烈,婉转的呻吟让人心慌。闻长岭呼吸粗重,一股股热意直往身下涌,忽然喷将出来,竟射在了裤裆里。
陆雨许久才完事,那物从依依体内抽出来,两片肉唇含得太紧,发出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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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借东风狐妖出城H
依依还在情欲余韵中失神,陆雨拿手帕擦了擦她的私处,起身整好衣服,走到神色紧张的闻长岭面前,见他满眼恨意,笑道:“你可以说话了,不用憋着。”
闻长岭开口道:“我自认并没有得罪过你,为何这样辱我!”
陆雨道:“你这么大把年纪了,难道还不明白,这世上有些坏事落在你头上并不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说罢,一掌打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闻长岭瞪大眼睛,喷出一口血雾,倒在了床褥上。
依依一声尖叫,惊慌失措地看着陆雨,又开始求他饶命。
陆雨道:“今日之事难连累于你,我带你去别处安身罢。”
依依连连点头,陆雨带着她离开白虎城,问她想去哪里。依依本是狐狸成,十分向往凡人生活,无奈被闻长岭看中,圈养在身边,此时见陆雨并无加害之意,且实力非凡,态度亲和,方才又有了云雨之情,倒有几分逃脱樊笼的快乐,便说想去人多热闹的地方。
陆雨带着她来到大明国南京城,正值元宵佳节,街上张灯结,游人如织,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有穿红着绿的游行队伍载歌载舞经过街道,众人挤在两旁观看,陆雨将依依揽在怀中以她被人挤到。
依依侧头看着他,道:“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陆雨道:“知道多了不好,民间气息混杂,他们应该找不到你。不过你这一身妖气还是太招摇了,待会儿去客栈,我帮你去了。”
走着走着,前面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悠扬的笛声。依依寻声看去,见很多人围在一座高台四周,台上几个男女浓妆艳抹,穿着华丽的衣服,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还有一个女子跪在台上。
依依道:“他们在做什么?”
陆雨道:“这是在唱戏。”
见依依好奇,陆雨便带着她上前观看。戏台前有十几张长凳,有个老妈子在旁边钱,付了钱,两人入座。依依听台上的人唱了几句,全然听不懂,便问陆雨是在唱什么。
未打扰周围的听众,陆雨与她附耳轻声道:“这出戏叫《一指春宵》,说的是丈夫离家两年,回来时妻子却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于是他控告妻子不贞,妻子却坚持说他六个月前回来过一次,过完夜便走了。”
依依顺着他的讲解再听,再看台上人的动作,好像是这么回事,又好奇道:“那妻子究竟有没有与人通奸呢?”
陆雨道:“她的丈夫有个孪生兄弟,然而丈夫幼时缺了一截手指,这兄弟便也断了一截手指,冒充丈夫与这妇人睡了一夜,所以叫《一指春宵》。”
果不其然,台上两个男子都伸出手,都有一截手指被墨水染黑了,看上去像断了一样。
依依笑道:“真有意思,不过就为了睡这妇人一夜,断了一根手指,代价也太大了些。”
陆雨道:“这算什么,色字头上一把刀,为此丧命的也不在少数。”
到了客栈住下,夜色已深,男子叫小二送来热水,将一碗符水倒进木桶里,让依依脱了衣服进去泡着。依依伏在桶沿上,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看着榻上打坐的陆雨,想象那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大约泡了半个时辰,水都凉了,依依道:“公子,奴可以出来了么?”
陆雨点了点头,哗的一声,依依从水中站起身,一双玉峰,两点红梅,煞是诱人。陆雨上前一把将她抱起,只觉触手柔滑,浑身涂了脂膏一般。到了床上,依依解开他的衣带,埋首在他腿间,向着那物吹气。看着它迅速胀大起来,依依张口含住顶端,才吞下一半嘴里便被塞满了。
陆雨倚着床栏,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所有意念都被那张小嘴里的动作左右。依依鼓腮摆首,将阳具越吞越深,最后尽数纳入喉中伺候。
吹了半日的萧,陆雨按住她的头,那物猛一下卡在喉间,颤动了几下,释放出一股热液。
依依咽了下去,缓缓吐出阳具,眸带水汽,两腮飞红,艳压桃李。
陆雨将她拉入怀中,分开一双粉腿,手指在两瓣肉唇间摸到一片黏腻,就着花蜜很顺利地便插到了深处。
依依让这酥麻的感觉软倒了半边身子,低头靠着他的胸膛细声呻吟,一颗心贴着他的,从未有过地跳动剧烈。
抵在股间的阳具愈发火热,依依扭了扭身子,陆雨低声笑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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