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众妖见她忽然念起诗来,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招数,呆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生,面面相觑。
闻氏怒道:“都愣着作甚,给本宫将他们拿下!”
众妖正要冲上来,陆为霜拿出悲欢笛轻轻吹响,欢快的曲调让除闻氏和两个修为较高的妖将以外的妖都大笑起来。有一大半笑得站立不住,前赴后继下饺子似地掉进了海里。
闻氏气得双目圆瞪,忽见海水激荡翻腾,轰然一声巨响,海面上显出一个方圆数百里的漩涡,海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剧烈搅动着。
一个穿着深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漩涡中心浮现,闻氏脸色变得难看至极,风砚风雪都欢喜地叫道:“外公!”
大帝知道女婿战败,却不知这两个孩子流落何处,此时相见,心中又喜又愧,上前拥住他们,道:“是外公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风砚风雪眼圈一红,哽咽道:“我们很好,是外公受苦了。”
大帝闻言更是心酸,用衣袖抹了下眼角,轻抚两个孩子的发顶,转眸看向闻氏。
“贞儿,你对我所为我不怪你,可你不该这样对待两个孩子。”
闻氏冷笑一声,道:“解东来,我有何错!错的是你,你不该和那个女人生下那个贱种,不该把她养大,不该让她再生下贱种,他们!”素手一指风砚风雪,手腕上玉镯碰撞有声,满是恨意地道:“也是你背叛我的证明!”
闻氏名长贞,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尤其是这个贞字。
贞者,事之干也。贞者,从一而终。
幼时读书,先生说身为女子当忠于夫婿,惜守贞洁。她便问那先生,难道男子就不用忠于妻子,惜守贞洁么?那迂腐的先生道世界以男子为主,女子为次,向来只有次服从于主,何来主服从于次?
长贞大怒,道:“我家兄弟十二人,无一人修为在我之上,主弱于次,何以为主?”
先生哑口无言,长贞径自找到父亲让他辞退了这个先生。
可是世人观念大多如那先生一般,就连向来疼爱她的父亲也从未想过把城主之位给子女中修为最出众的她。他让她嫁人,嫁的是赫赫有名的北冥大帝。
自古君王多薄幸,长贞对这门别人艳羡不来的亲事十分反感,更经不住兄长们成日在耳边道:“这个妹夫厉害得紧,定能管住小妹!”
管?就凭他是男子,是君王,就有资格管她?可笑。
趁着婚事还未商定,长贞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白虎城。天大地大,她有一身本领,哪里去不得,何必做那君王的附庸?
游荡数日,她在一座四季如春的花城停下脚步,租了一间白墙黛瓦的小院子,日日出门赏花饮酒。没过多久,隔壁住进了一名男子,夜夜在院中抚琴,好在琴弹得不错,倒不算扰人清净。自从他来了,长贞便时常隔着墙在月下饮酒听琴。
一夜闻曲中有误,便忍不住提醒道:“先生拂错弦了。”
那男子声音悦耳,带着笑意道:“是姑娘的酒太香,叫在下心猿意马了。”
长贞提着酒壶,跃过墙头,见他一袭青衫坐在紫藤树下。此前两人从未打过照面,长贞也未有意窥探他的面容,这时见他倒比想象中还要俊秀几分。
男子也看了她片刻,起身作揖,问她名字。
“我叫长贞,天长地久的长,元亨利贞的贞。”
“真是个好名字。”男子微微笑道:“在下阿来,来去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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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犹记年少花城事下
长贞坐下敬他一杯,问他是做什么营生的。男子说他是个云游四方的剑客,问长贞一个姑娘家为何孤身在此。
长贞道:“我也是出来云游的。”
男子道:“江湖凶险,姑娘还是早日还家,莫让父母担心。”
长贞道:“你不明白,这世道不公的很,纵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你是个女孩,父母便想着让你嫁人,相夫教子,永无自我。”
男子怔了怔,微笑道:“原来姑娘是出来逃婚的。不知你那未婚夫婿是个怎样的惫懒货,让你这般嫌弃?”
长贞道:“我也没见过他,别人都说他好,但我却觉得不好。”
男子道:“你既然没见过他,怎么就断言他不好?”
虽是初次见面,听了这么久的琴,长贞与这弹琴的人似乎相识已久,几杯酒落肚,便将心里话吐露:“因为我希望我的夫婿忠于我一人,而他肯定做不到。”
男子若有所思,之后又喝了几次酒,他便搬走了。
隔壁不再有琴声响起,长贞觉得这座美丽的花城也了无生趣,于是继续游荡,终于被家人发现带回了家。父亲意料之外地没有发火,只说有一个人想见她。
走进花厅,长贞看见一名华服男子坐在上座,正是数月不见的阿来。
她吃惊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子笑道:“因为我叫解东来。”
解东来便是北冥大帝的名讳,长贞却难以将北冥大帝与那个住在她隔壁抚琴的阿来画上等号。怔了许久,才想到原来他是故意接近她,为什么呢?
解东来道:“长贞,其实我很早便了解过你,我想将来你会走到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我想帮你故而提亲,却没想到你会逃婚。”
说到逃婚,他笑了一下,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接着又道:“我想或许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多,所以我找到你,有了后来的事。”
若没有这一场出逃,没有这一场相遇,解东来看不见那个提着酒壶翻墙而来的少女,长贞也看不见解东来淡如凡人的一面。
当他说出:“长贞,我愿忠于你一人,你可愿接受这门亲事?”时,刚强如长贞,心也化在了这片深情中。
婚后夫妻恩爱,平起平坐,解东来对她从不以强者自居。她曾以为自己受上天眷顾,才有过人的天赋又有如此完美的夫婿,一切都毁于一个叫月奴的婢女。
“月奴,我至今都记得她的名字。”闻氏在半空中笑了几声,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解东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说罢拉满弓弦,漫天金光射向大帝。
大帝迎着金光走向她,周身看不见的气流化解了金光,他就这样慢慢走到闻氏面前。
解雄唯恐他伤了母亲,又无法靠近他们,只好叫道:“父王,别打母后!”
大帝看他一眼,向闻氏道:“这个傻孩子,我怎么会打你。贞儿,是我错了,我从来没有否认,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一定不会那样。可是我们谁都回不去,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原谅我了。”
闻氏道:“解东来,做不到的事就不要给别人承诺!”
大帝愧疚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然而给你承诺时,我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
闻氏吸了口气,别过脸道:“和你的好孙儿好孙女团聚去罢,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让我这一生都是失败的。天长地久,从一而终,有这么难吗?”
囚禁大帝本是死罪,闻氏向来敢作敢当,又已心灰意冷,说完这话推开他便要自尽。
大帝一把攥住了她的手,看她良久,长叹一声,道:“失败的是我,贞儿,你从未失败过。你是白虎城,是我北冥,乃至整个妖界最强的女子。你白璧无瑕,此生能娶你为妻,我何其有幸,然而我终究不如你。莫因为我耽误了自己的前程,解开这道结,去你想去的地方罢。”
闻氏记得,解东来当初提亲就是看她天赋难得,想帮她走上修仙的巅峰。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支持从未改变,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如此?
金无赤足,人无完人,这个道理她也是明白的。
万里晴空忽然变得乌云密布,连绵不断的沉闷雷声响起。
众妖色变,陆为霜和陆雨都知道这是劫雷。
原来闻氏早已是渡劫后期的修为,只因怨恨大帝,心有羁绊,一直未能突破,这时怨恨稍放,便引来了天劫。
雷声越来越响,浓黑如墨的云层压在大帝与闻氏头顶,雷光一闪一闪,眼看就要落下。
闻氏道:“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罢。”试图将手从大帝手中抽出。
大帝握得更紧,道:“贞儿,让我送你一程罢。”
闻氏蹙眉道:“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天劫,你快走!”
大帝不舍地看着她,身子一动不动,毫无要走的意思。对视片刻,闻氏微微低下了头。外人难以想象,刚强胜于男子的闻氏亦有娇羞之时,那姿态如同昙花一放,美不胜。
大帝道:“有句话你听了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还是要说。”顿了顿,轻声道:“月奴低头的样子很像你。”
闻氏果然柳眉倒竖,一拳打在他胸口,道:“解东来,你给我滚!”
大帝只是笑,飓风鼓起两人的衣衫,几乎融为一体。
众妖知道天劫之威难抗,都躲到了海里。
陆雨将风砚风雪和陆为霜都笼罩在结界中看着老两口渡劫,解雄自然也要看着,过来拍打他们的结界,道:“霜儿,让我也进去躲躲。”
风砚没好气道:“霜儿也是你叫的,自己在外面好好感悟天道罢!”
解雄道:“好外甥,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
陆为霜见他孤零零地在外面怪可怜的,便让陆雨放他进来。
解雄笑道:“霜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陆为霜点头道:“我对傻瓜一般都比较心软。”
解雄被她说是傻瓜欢喜劲一点都不减,甚至还有几分甜蜜。风砚满脸不高兴,看着他不让他挨着陆为霜一片衣角。
轰隆一声炸响,耀眼的白光撕开天幕,第一道天雷降下。因有一半劫力被大帝分去,闻氏很轻松地便接下了这道雷。
风月天香不知数 丹青难画(百珠加更特别剧场H)
晨光透过竹帘照进屋里,夏鲤在陆凤仪怀里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从她腿间滑了出去。
夏鲤迷迷糊糊的,感觉那东西从身后又塞了进来,撑得有些难受,不由唔的一声,扭腰想把它甩出去。
穴里满是昨夜留下的水,湿滑温热,舒服得紧,陆凤仪当然舍不得出去,被她一动反而起了兴,便伸手按住她,缓缓抽插起来。
夏鲤抗议道:“奴还要睡呢。”
陆凤仪道:“那我轻点。”
夏鲤无可奈何,便闭着眼睛由他作为。
陆凤仪将她双腿压紧,阳具每次进出花穴蹭过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更多了一层舒爽。
不深不浅地弄了一个多时辰,总算射出来。夏鲤被滚烫的水浇得花底酥麻,也泄了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股间春水淋漓。
陆凤仪拿了块湿布帮她擦拭,见那桃源入口花瓣充血嫣红,甚是娇艳,不由伸手抚摸,渐渐变成了挑逗。
夏鲤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腰肢扭动,真像一条案板上的鱼。
“李师兄今日约我去北花峰切磋,你要去么?”
“李师兄?”夏鲤涣散的目光一下聚焦,道:“是李岐么?”
“是他。”
夏鲤扬起唇角,点头道:“要去的。”
陆凤仪见她对李岐很感兴趣的样子,有点反悔了,道:“还是不要去了,万一叁师伯在,又要为难你。”
夏鲤道:“不要紧,奴不怕他。”
陆凤仪默然片刻,将手上的淫水在帕子上擦干净,道:“那我们走罢。”
夏鲤刚下床,便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陆凤仪见了,换了条干净帕子,弯腰又替她擦干净。
夏鲤穿了衣服,陆凤仪御剑带着她来到北花峰,李岐从房间里迎出来,拱手道:“陆师弟,你来了。”对他身旁的夏鲤只略略点头,神情不自在地叫了声:“夏姑娘。”
这小道士显然是受他师父影响,对身为妖类的夏鲤颇为抵触。
夏鲤倒是很客气地福了福身,道:“见过李道长。”
陆凤仪因没有看见李爵,道:“叁师伯不在么?”
李岐道:“师父今日去道心盟了。”
陆凤仪点点头,与他走到一方空地上,各自出剑。李岐的剑叫无尘,亦是一把当世名锋,光闪耀,寒气逼人,不在镜心剑之下。
他和陆凤仪都是欣长清瘦的身材,穿着素白道袍,游离于剑光之间,端的是仙姿飘逸。李岐比陆凤仪眉眼还要致些,带着一股泠然傲气,如同高岭之花,难以攀折的样子。
夏鲤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想笑。
陆凤仪修为高于李岐,过了百十招,还是他赢了。
了剑,李岐道:“陆师弟,你已是如此境界,还能进步飞快,真叫我这个做师兄的佩服。”
陆凤仪淡淡道:“李师兄过奖了。”
李岐道:“师弟进屋吃杯茶罢。”看了眼夏鲤,道:“夏姑娘,你也……”
陆凤仪对夏鲤道:“你先回去罢。”
夏鲤有些奇怪,不知他是否有什么话要单独对李岐说,便坐了那只碧玉荷叶先回了上清峰。
李岐并不想请她进屋坐,碍于陆凤仪的面子罢了,见陆凤仪叫她走了,甚是欢喜,感觉头一次与这个不通人情的师弟心意相通了。
两人进屋吃了杯茶,说了会儿道法,一阵风从窗户吹进来,桌上的几张画纸都飞到了地上。其中一张落在陆凤仪脚边,他捡起一看,上面画的竟是名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坐在一棵树上,双脚露出裙底,穿了一双大红绣鞋。
没等他看清这女子的容貌,李岐便将画抢了过去,脸色微红地解释道:“信手涂鸦之作,叫师弟见笑了。”
陆凤仪想起最近关于他的传闻,心道多半就是这画上的女子夺去了他的元阳,也没有说什么。
夏鲤昨晚便没有睡好,早上又被闹了一回,陆凤仪回去时她正在一株海棠花下的石凳上睡觉。红色的海棠花瓣飞了她满头满身,与她身上的红衣融为一体。她侧卧着,胸前两团玉脂受了压挤,愈发显得饱满。
陆凤仪这样看着她,好像一幅画,说起来,他还不曾给夏鲤画过画像。
夏鲤醒来,头正枕在他腿上,漫天云霞绚烂,是傍晚了。
陆凤仪闭着眼睛,晚霞给他宁静的脸庞镀上一层暖色,夏鲤看着他,随口问道:“你和小李道长说什么了?还特意支开奴。”
陆凤仪道:“道法经纶,都是你不爱听的。”顿了顿,又道:“你在那里,一直看着他笑。”
夏鲤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道:“凤仪,你……吃醋了?”
陆凤仪微微抿了下唇角,道:“我就是不喜欢你那样。”
夏鲤坐起身,满心欢喜道:“你就是吃醋了。”
陆凤仪心想,你说是就是罢。
夏鲤搂着他开心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奴是因为小李道长被夺元阳之事才看着他笑么。”
陆凤仪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夏鲤眨了眨眼睛,道:“奴听说小李道长是被一个女采花贼给采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不合理,我在李师兄房间里看见一幅画像,画的多半便是那名女子。若是被迫的,只怕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还画她作甚?”
夏鲤怔了片刻,笑容意味深长,道:“人心莫测,凤仪,你太简单了。不过……”将脸埋在他脖颈间,深深一嗅,道:“奴就喜欢你这样简单的。”
她的吐息在肌肤上激起一片酥麻感,陆凤仪按着她的背,让她贴紧自己。她一下便感觉到了他胯间的坚硬,将手伸入他衣内,解开裤带,握住了那热意蓬勃的巨物。
皮肉在她掌心滑动,带来一阵阵快感。几片花瓣落在她雪白的乳沟间,香艳诱人。陆凤仪抽去她的腰带,将那一双浑圆妙物置于手中把玩。
五指用力拢,细腻玉脂溢出指缝,陆凤仪低头咬住了殷红的乳尖,舌头舔舐着那一圈乳晕。夏鲤嘤咛着软了身子,被他抬起臀部,掀开裙子,脱下了小裤。白色的布料上已有一片湿痕了。
她很主动地勾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将阳具纳入湿热紧致的销魂窟。
龟头分开一片肉海,抵住微微颤动的花心,如潮快感分流向彼此。她在他身上起伏,红衣拂动,妩媚胜似花妖。
套弄良久,水液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靡靡香气与花香混合,分外醉人。
她在他怀中娇喘,泄了两次身,动作渐渐慢了。陆凤仪抓住她的臀瓣,抬起按下,用力捣弄那一片酥烂花房。
“凤仪,凤仪……”她受不住激烈的快感,凄凄唤着他的名字,偏叫人心软身硬。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股热液注入花壶。她无力地伏在他胸口,浑身滚烫,薄纱外衫都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
陆凤仪也湿了鬓发,眼中欲色渐褪,显出一片柔情。
天已黑得彻底,夜风阵阵拂落一层又一层的海棠花,两人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方才整衣回房。
过了两日,夏鲤到陆凤仪的画,画的正是她在海棠花下睡觉的情形,旁边题了一首诗: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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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色愈深,天雷一道强似一道。闻氏不断驱赶大帝离开,却不奏效。直到第四道雷,闻氏将弓弦悬于半空,夺目金光罩住两人。
大帝松开她的手,膝上多出一把琴。
闻氏怔了怔,自从知道他与月奴有了私情,她便无心听他弹琴了。这一想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此时琴声响起,只觉岁月倒流,她还在那座四季如春的花城,那间白墙黛瓦的小院里,一边饮着酒,一边听着隔壁传来的琴声。
“先生拂错弦了。”
“是姑娘的酒太香,叫在下心猿意马了。”
她越过墙头,看见月下的他青衫玉面,若不是这样的相遇,或许后来也不会那样恨他。
因爱生恨,那恨才深入骨髓。而今天劫大道,爱散了,恨自然也散了。
一曲终了,第九道天雷降下,力量震彻寰宇。海面涌起千层巨浪,结界内的众人都感觉到了这股无比强大的威压。只见闻氏身上白光迸发,越来越亮,最终吞没了雷光。
大帝笑道:“贞儿,你从来没有失败,你是这世间最强的女子。”
闻氏看他半晌,猛然转身,飞升而去。
乌云散开,她的声音从高空落下:“解东来,你我缘尽于此!”
与此同时,一道闪电直劈陆雨所在,原来闻氏还要报兄长受他一掌重伤之仇,利用这最后的机会给他雷霆一击。
电光火石间,众人都反应不及,只见陆雨挥剑一挡,身子便沉入海中。
陆为霜旋即跟了下去,一把接住他。闻氏这一击已有真仙之力,非同小可。陆雨唇角抽动,一口血水吐出,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他的面具被闻氏法力震碎,那张苍白的脸看得陆为霜神智错乱,将他抱在怀中凄凄唤道:“哥哥,哥哥!”
风砚风雪,大帝解雄也都跟了下来,大帝上前欲为陆雨诊脉看伤,陆为霜一把推开他道:“别碰他!”说罢,一个闪身带着陆雨消失了。
风砚恐大帝恼陆为霜,忙解释道:“霜姐有办法医治雨哥,他们兄妹情深,外公别放在心上。”
大帝道:“无妨,她是风阙的媳妇罢?”
风砚点了点头,解雄顿觉又来了道天雷正打在他头上。
众妖皆知闻氏飞升而去,此时都来拜见大帝。大帝祖孙团聚,自然有许多话说,他方才在天劫之中也受了伤,一时连疗伤也顾不上,刚在殿中坐下便询问两个孩子这些年的遭遇。
那厢陆为霜带着陆雨进了一处山洞,结界封住洞口,从芥子袋中翻出一瓶伤药,喂了陆雨一颗,然后贴着他的唇,渡气让他咽下,舌头在他口中搅动,一面伸手向下,解开了他的衣带。
阳具在她手中很快挺立起来,陆为霜脱了衣服,双腿分开轻轻跨坐在他身上,花穴蹭得那物愈发胀大,自己也越来越湿。她腰肢下沉,那物挤入体内,硕大的顶端抵住了花心,又酸又麻。
她起伏剧烈,身上香汗淋漓,山洞升温,石壁上都蒙上一层水汽。陆雨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渐渐苏醒,却没有睁眼,搂住陆为霜的腰,猝不及防地挺腰捣入宫口。
陆为霜一声尖叫,私处蜜水将交合处淋了个通透。陆雨抓住她水滑的臀瓣往下按,在紧缩的小穴中快速抽插,发出黏着的声响。汗顺着陆为霜的脸颊落下,滴在他胸口,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他,花穴流水不止。
半日一股热液浇在穴内深处,陆为霜伏在他胸膛上,柔声道:“哥哥,你好点了么?”
陆雨微微喘息,声音带着情欲余温,道:“霜,他不在这里。”
陆为霜怔了怔,抓住他的一缕头发,埋首哭了起来。
陆雨抱着她不住轻颤的身子,那物还被小穴含着,不一时又有了反应,便翻身压住她,肆意捣弄那片泥泞的秘境。快感让刚刚清醒的陆为霜又迷蒙起来,搂着身上人的脖颈,痴醉呻吟,胡言乱语,分不清是真是幻。
洞外天色暗了又亮,陆雨从她体内退出,一股白浊瞬时涌了出来。激烈持久的交合让穴口微肿,两片娇唇都变成了深红色。陆为霜脸也是红的,眼睫上还沾着泪水,如同露湿桃花,娇艳欲滴。
陆雨穿好衣服,撤了结界,出去打了水来给她洗了洗。
“你说那时若没有告诉他,后来的事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陆雨摇头道:“就算不说,总有一日他们也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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