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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依依抿了抿唇,垂眸道:“其实奴来璇玑宫,便是想着此处消息灵通,或有一日能打探到一点半点关于恩公的消息。长夜漫漫,思君不得,是好生难眠。”
说完这话,一张俏脸已红得醉酒一般。
指尖肌肤灼热,陆雨心也跟着热了起来,柔声道:“好姑娘,幸而今晚遇见你,若不然,辜负了卿卿一番相思意叫我于心何忍。”说罢,俯首吻住她的朱唇,于齿间辗转研磨,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
依依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双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的脖颈。陆雨将她抵在身后的合欢树上,掌心覆住一团玉脂隔着衣衫揉弄,很快便感觉到了乳尖挺立的凸起。
他松开依依的衣襟,解下抹胸,两只玉兔在月光下洁白可爱。
看赏片刻,方才将微微发硬的一只乳尖含在唇间舔弄,依依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口中娇吟不住,下体似有热流溢出,想要他的巨物来满足自己,便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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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诉相思月下合欢(下)H
陆雨握住她的手,掀开她的裙子,脱了底裤,捉狭地叫她去摸自己的私处。
依依摸着两片湿滑的肉唇,把脸羞得通红,挣扎着要把手拿出来,却被他捏住手指插入了自己穴中。
“啊……”她惊叫一声,感觉到了穴内的湿热,他亦伸进一指,带动着她在里面搅动。
花穴包裹着她与他,越来越多的春水叫他们的动作发出缠绵的声响,依依喘息着到达高潮,浑身都汗湿了一层。
陆雨将满手的淫液涂抹在她乳尖上,指腹擦着乳晕打转。
小狐妖呼吸更加急促,难耐地扭动身躯,道:“恩公……来肏奴罢……”
陆雨轻轻一笑,亲了亲她的鼻尖,解开衣带,将那儿臂粗的物什抵着花穴磨蹭了两下,猛一下尽根没入。
“唔……”依依一面呻吟,一面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玉腿盘上他的腰,让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
陆雨托着她的臀,一下下捣弄着她体内的那片肉海。翻滚的快意叫他呼吸微沉,十指嵌入她丰满的臀肉里,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
依依背靠着树干,承接着下身连绵不断的撞击,头顶拂落一阵又一阵的花雨,伴随着甜蜜的馨香。
花好,月圆,如斯良夜,如斯良人。
“恩公……恩公……”她将滚烫的脸颊贴着这个不知名姓,却已铭记在心的男子的胸膛,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
恩公,他带她脱离樊笼,看万家灯火,知人间喜乐,于她有再造之恩。
若无他,此时她还在闻长岭身边,做一个没有心的性奴,不久被新鲜的面孔取代,终老于白虎城的某个阴暗角落。
情潮汹涌,一浪一浪地淹没了心绪,依依再度被他送上巅峰,细长的媚叫勾人心弦。
陆雨从绞缩的花穴中抽出身来,对上她迷茫的目光,低声道:“我本来没有名字,后来有个人给了我名字,我叫陆雨。”
依依听不懂他前面说的话,只听懂了后面这四个字,他叫陆雨。
她张了张嘴,轻轻叫了一声:“陆郎……”
陆雨心尖一颤,面上从容地应了一声,扳着她的腿重重一顶,那巨物便插入了狭小的花宫中,劲腰摆动,肏出一片响亮的水声。
依依如丝萝般攀附着他,听着他的心跳,贪恋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陆郎……陆郎……
这一声声情意绵绵的呼唤,让陆雨头一回知道名字不止是称呼方便,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良久,那物停在依依体内,持续地射出浓,浇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又泄了一回。
抽出来时,一股淫水混着白浊从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淹没了一朵孱弱的合欢花。
陆雨放下她,她两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陆雨于是单手抱着她,整了整衣服,笑道:“你的房间在哪里?”
依依带着通行符,指点他穿过结界,来到住处。
这是一间两人合住的厢房,拾得十分雅致,同住的女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陆雨抱着依依走过碧纱橱,将她放在里面的床上,这才问道:“梁飞燕住在哪里?”
依依道:“宫主半个月前闭关了,陆郎找她有事么?”
陆雨有些意外,见小姑娘好奇地看着自己,道:“没什么,等她出关再说罢。”
他在床边坐着,依依眯着眼睛伏在他膝上,满脸缱绻之态。
眼看天色将明,陆雨道:“我要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依依坐起身,见他眼中亦有一丝不舍,方道:“陆郎不能将依依留在身边么?”
陆雨默然片刻,将她小手握在掌心,道:“依依,若有一日我能属于我自己,我会带着你去看人世间更多的风景。”
这话又叫依依听不懂了,他已是如此厉害,难道还会受制于人么?
她没有多问,离开白虎城的这段日子里,她明白人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是宫主,她看起来也并不快乐。
她反握住陆雨的手,柔声道:“好,依依和陆郎一起等着那一日。”
这话真如春风吹进了陆雨心里,他将依依拥入怀中,抱了许久才松开手,悄然而去。




风月天香不知数 赏心乐事谁家院
却说风砚风雪回到大帝身旁,大帝对他们疼爱有加,祖孙叁个连带着解雄这个没心眼的北冥王也算是享天伦之乐。
陆为霜与陆雨陪他们在北冥住了一段时日便要回洞府去,风砚不解道:“霜姐,咱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么?”
陆为霜道:“哪个和你们是一家人?你哥哥已经把我休了,我待在这里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说着竟一脸悲戚,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一个连节操都不要的女人会在意名分这种东西?
风砚与风雪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想解雄正好在外面,听见这话,箭步走进来,心疼地看着陆为霜道:“霜儿,不必为了风阙这没心肝的小子难过,只要你愿意,本王明日便下旨封你做王后,让你名正言顺地留在北冥。”
风砚脸黑成锅底,冷冷道:“你想得美,我大哥休霜姐只是迫不得已,外公也是知道的,将来大哥回来,他们夫妻团聚,哪里轮得着你!”
解雄不理他,只问陆为霜道:“霜儿,你愿意做我的王后么?”
风砚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去,但见陆为霜摆了摆手,抽抽搭搭道:“多谢王上好意,我毕竟曾是风阙的太子妃,再做你的王后未有乱伦之嫌。”
一旁吃茶的陆雨听了这话,忍不住道:“妹妹说的是,咱们都是体面人,可不能学那些无耻之徒,不分血缘亲疏地鬼混。”
陆为霜一记眼刀飞过来,陆雨抿着嘴憋笑。
解雄甚是惆怅,见他们执意要走,也无可奈何,便问洞府在何处,日后好去找他们玩耍。
陆为霜不顾风砚反对的眼色,告诉了解雄,次日便和陆雨向大帝告辞,离开了北冥。
在东海的时候,陆为霜这个大太子妃真正是冷若冰霜,大家都说从来没见大太子妃笑过,风阙却是见过的。
那日,风雪得了一副《牡丹亭》的皮影小人,拉着他去找大哥演戏。
她拿了杜丽娘,要大哥扮柳梦梅,风砚只好坐在幕布前做观众。
他其实不喜欢这样缠缠绵绵的文戏,百无聊赖,便四处张望,忽然看见一道清影立在不远处,痴痴看着这边。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就是风雪念到这一首《皂罗袍》时,风砚看见大嫂常年冰封的脸上化开一抹春风般的笑意,那份艳光叫周围的玉树琼枝都黯然失色。
犹记大哥回首朝她看去,也痴住了,半晌起身,走到她面前,道:“霜儿很喜欢皮影戏么?”
她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若是不喜欢,为什么笑呢?风砚始终没想明白,却记住了那首《皂罗袍》。
歪在床上翻了会儿陆为霜临摹的《道门双修十八式》,风砚闭上眼睛,轻声念道:“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原来文戏也有文戏的好,字字咀嚼,方知个中真味。
“哥哥!”风雪踏进门来,风砚急忙把手中的《道门双修十八式》藏起来,正襟危坐。
已是叁更天了,风砚道:“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睡不着,来找你说说话。”风雪向一张珊瑚椅上坐下,摆弄着桌上一个水晶笔山,似不经意道:“哥哥,霜姐他们走了一个多月了,你想不想她?”
风砚道:“我想她做什么?”
风雪道:“那雨哥呢?”
风砚道:“有点。”
风雪托腮看着他,道:“我们回去住罢,我想他们了。”
这话正中风砚下怀,他却做出有些为难的神色,道:“既如此,明日我与外公说说,得他不高兴。”
大帝听说他们要回去和陆为霜他们一起住,点头道:“也好,小霜为风阙的事来回奔波,如此将她撇在一边,我也于心不忍。她这孩子,过去沉默寡言,现在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其实都不喜欢和人交心,你们多陪陪她。”
风砚巴不得这一声,次日一早便和风雪带着大帝的许多赏赐回到了洞府。
陆为霜宿醉刚醒,一身酒气走出房门,看见他们两个,惺忪的双眼登时变得雪亮,冲上前抱住了风砚身后的一只宝箱,道:“这里面的东西是给我的吗?”
风砚神情从欢喜到失落,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平静,磨了磨牙,点头道:“是给你的。”
陆为霜打开宝箱,喜滋滋地看了看里面的宝贝,这才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风砚道:“小雪说她舍不得你们,非要回来一起住。”
陆为霜揉了揉风雪的发顶,道:“回来也好,我正愁凑不齐一桌麻将呢。”
他们回来就是搓麻将的么?风砚听了这不着调的话,先是有些郁闷,看着她欢欢喜喜地将宝贝搬进自己房中,又心想,或许,她也是有点舍不得他们罢。
“右护法早,圣女早。”陆雨依旧是一身黑衣,戴着面具,抱胸倚着门,微笑看着他们。
风砚风雪异口同声道:“教主早。”




风月天香不知数 玉人何处教吹箫H
却说红尘岛的春色楼每年都会举办一场般若会,让楼里的姑娘们比拼乐技,前来观赛的人数不胜数,堪称红尘岛的一大盛事。
然而红尘岛的法阵最近出了点问题,这法阵本是蜀山一位高人所布,此人百年前已飞升而去,未影响下个月的般若会,忆秦娥只得派人携重金来蜀山求助。
陆渊便让陆凤仪去看看,于是这日陆凤仪便带着夏鲤来到了红尘岛。迎接他们的是夏宜楼的总管,名叫白甲,外貌如叁十许人,身材圆胖,皮肤黝黑,笑起来甚是和气。
“凤仪真人,久仰大名。”白甲向陆凤仪拱一拱手,粗粗的十根手指上竟戴了七八个戒指,上头嵌着的宝石都有鸽子蛋大,光夺目,晃得夏鲤一阵眼花。
他看着夏鲤,带着些许好奇的打量,笑道:“这位便是夏姑娘罢,两位郎才女貌,真正是一对璧人。”
夏鲤福了福身,嫣然笑道:“白总管过奖了。”
寒暄一番,白甲带着他们走进夏宜楼后面的一间院子里,在正厅坐下,一边吃茶,一边说起法阵的事。忽见夏鲤头顶扑下一团黑影,被陆凤仪弹指一道劲风打飞了出去,发出喵呜一声惨叫,摔在地上,却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狸猫。
“爱奴!”白甲急忙上前,心疼地将这狸猫抱在怀里反复查看,见并无大碍,方才交给侍女看好。
白甲回到位置上,兀自奇怪道:“我这猫儿素来温顺,不会扑人,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看了看夏鲤,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声道歉。
说完法阵的事,天色已暗,用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晚宴,白甲差人送他们去客房。
客房就在夏宜楼内,因有结界隔绝,外面的喧闹一点都传不进来。陆凤仪在榻上打坐,夏鲤拿了本书坐在椅上,将从陆渊那里顺来的天眼镜夹在书里偷看隔壁房间里的情形。
这一看了不得,隔壁竟是叁女一男在做那事,那男子戴着面具,不晓得是哪个,叁名女子大约都是这里的姑娘,脱得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肉体挤满了巴掌大小的镜面。
两名女子躺在床上,四腿交错,私处挨着私处地研磨。及至快处,二女胸膛起伏剧烈,乳峰高耸,殷红绽放,下身沾满淫水的阴毛纠缠在一起,看得夏鲤都脸上发烫,下体酥麻,更莫说身临其境的男子了。
只见他坐在椅上,双目赤红地盯着床上,一名女子跪在他面前,将脸埋在他腿间,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弄性器。他这性器竟是十分短小,大约只有一寸来长,那女子吞吞吐吐,伺候殷勤,眼中却分明有不屑的神色。
夏鲤心想,难怪要戴面具。
“师父给你的天眼镜,你就拿来看这个?”
夏鲤看得入神,不知何时陆凤仪已在身后,闻言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了看他,小声嘀咕道:“看这个怎么了?左护法还经常去人家房里看呢,奴这个都听不见声响。”
她还想听声响?陆凤仪无语。
还有陆为霜,好歹也是个姑娘家,经常去人家房里偷看这种事,这都是什么毛病?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陆凤仪沉着脸把天眼镜了,正寻思说点什么教育她一番,却被她抱住腰,道:“凤仪,我们沐浴罢。”
两人在浴桶里坐着,陆凤仪道:“夏鲤,圣人有云……”
还没说云什么,夏鲤便顺着他的胸膛滑下身去,张口衔住了那物。绵软覆顶,陆凤仪心头一跳,也不知道圣人云什么了。
夏鲤暗笑,双手按着他的大腿,用舌头挑弄着龟头,整根舔了个遍,方才吞入口中。
陆凤仪低头看着孽根胀满她的小嘴,摩擦着嫣红的唇瓣来来回回,识海绽开一片斑斓。
她舌尖绕着龟头上面的小孔打转,渐渐逼近那一点,往里头戳刺。握在肩头上的手紧,他轻轻嗯了一声,听得夏鲤心痒难耐,使劲吸了一口龟头,尝到了小孔里溢出的清液。
“夏鲤……”陆凤仪叫着她的名字,手指插入她漆黑发间,一下下掻着头皮。
她如此弯腰侍弄他,雪臀高翘,如成熟的蜜桃,还沾着水,在眼前摇摇晃晃。
陆凤仪抬了抬手,隔空打开床头的一个暗格,这夏宜楼的客房什么都有,他一进来便知道了。暗格里放着数根大小不一的玉势,颜色还是黑的。陆凤仪挑了一根中等粗细的,抵住了夏鲤的后庭。
夏鲤身子一僵,不由紧臀部,玉势雕刻如男子龟头般的顶端撑开入口,深入甬道,她专注于身后的感觉,嘴里的动作便停住了。
陆凤仪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她将上头将阳具吞入更深,后庭的玉势也插入更深,吐出来时,玉势也随之抽出,她快它也快,她慢它也慢,折腾得夏鲤意乱情迷,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圣人云:食色性也




风月天香不知数 见不平惹祸上身H
过了许久,陆凤仪将那紫箫从小鱼口中抽出来,抱着她抵住花穴,一寸寸送到最深处,听见她发出媚软的一声细吟,很是受用的样子。
里头一层层的软肉绞着他,她手指掐着他瘦的肩胛,留下月牙似的痕迹。
陆凤仪往花心里捣弄,一下重似一下,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后庭里的玉势犹抽插不住,夏鲤被逼出十足的浪劲,嗯嗯啊啊地叫着。
陆凤仪道:“听见了么?”
夏鲤迷糊道:“什么?”
陆凤仪扣着她的腰,狠狠一撞,她又啊了一声,方道:“声响。”
夏鲤满脸通红,无言以对,被他抱到床上又摆弄了半日,才将那一股阳泄与她。
情潮缓退,夏鲤伏在他胸口,似在聆听他的心跳。
陆凤仪以手梳理着她的长发,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简了一下,道:“夏鲤,以后不要偷看别人,这样不好。”
夏鲤乖顺地点点头,道:“凤仪,那你把天眼镜还给奴好不好?”
她叫了几个时辰,声音有点沙哑,陆凤仪理智上觉得她不可信,还是答应了。
夏鲤吃一堑长一智,之后都等他出门了再偷看周围房间里的情形,反正这地方白天黑夜都有那事。
般若会的前一日,法阵差不多已经修复,陆凤仪去做最后一次检查。夏鲤在房中百无聊赖,又将天眼镜拿了出来。
这回隔壁是四男一女,男人都戴着面具,夏鲤已经见怪不怪了。
似乎一戴上面具,人就变成了禽兽,禽兽变得更禽兽。这四名男子赤着壮的身子,将个丰乳肥臀的女子夹在中间,玩得不亦乐乎。
那女子披头散发,樱桃小口被男子的性器粗鲁地进出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竟无一块好皮。她身子侧着,前头一个男子占了她的花穴,后头一个在她后庭戮刺,还有一个用她的手套弄着阳具。大约是觉得不尽兴,这男子松开她的手,将阳具抵上花穴,欲和同伴来个双龙入洞。
花穴撑裂,鲜血迸流,那女子浑身打颤,纵是听不见声响,夏鲤也知道她叫得有多惨烈。
四名男子神情更加兴奋,一个个如狼似虎,发狠地啃食她,捣弄她,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妓女小倌受客人虐待,这样的事在红尘岛委实寻常,可是夏鲤看见了,便有一股怒火在胸腔里焚烧。
她走到隔壁房门前,将衣衫扯乱,手中捏着一道剑符,另一只手敲了敲门,娇声道:“公子,奴家来了。”
房内四人都愣住,一人道:“你们谁又叫了姑娘来?”
其他叁人皆是摇头,门外那娇滴滴的声音又道:“公子,快开门呀。”
“这声音,听得我魂都酥了,多半是走错了门,我看看是哪个糊涂的小美人。”一人笑着将性器从女子鲜血淋漓的花穴中抽出,披了件外衫遮了遮,便去开门。
他连门外人什么模样还没看清,便被一道剑光刺倒在地。此人修为不弱,然这剑符乃是陆渊手笔,非同小可,当即在他胸口穿出一个血窟窿。
“何人伤我师弟!”
夏鲤听见这一声怒喝,乘上碧玉荷叶,闪电般窜出了夏宜楼,向着陆凤仪在的地方飞去。
身后一道金光打来,她撑着定坤伞,有恃无恐。不料这一道金光打在定坤伞上,震得她浑身剧痛,眼前发黑,叫了一声凤仪,便从碧玉荷叶上摔了下去。
“白总管,没什么事,我和夏鲤今日便回去了。”陆凤仪正和白甲说着话,隐约听见夏鲤的声音,不由一愣。
白甲道:“明日便是般若会,两位何不留下观赏一番?”
陆凤仪侧头看向别处,一闪身便消失在白甲面前。
夏鲤摔在地上,昏了过去。一身形高大,衣衫松垮的男子走上前,看她片刻,脸色一变,伸手沾了一点她唇边的血,闻了闻,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正要将她带走,如虹剑光直逼面门,男子抬手一挡,连退数丈。
陆凤仪落在夏鲤身前,冷冷看着他,道:“阁下为何欺辱夏鲤?”
男子打量他一番,目光在半空中的镜心剑上停了停,道:“听说陆掌门的高徒与一妖女厮混,看来便是这位小道长了。适才你这宠物冲进我们房间,伤了我的师弟,我来替师弟讨个公道,怎么说是我欺辱她呢?”
陆凤仪道:“无缘无故,夏鲤为何要进你们的房间,伤你的师弟?”
男子好气又好笑道:“这你该问她,我也是莫名其妙!”
白甲这时赶了过来,见陆凤仪因夏鲤与人起了争执,喘着粗气道:“凤仪真人,先把夏姑娘送回房,等她醒了再做理论罢。”
陆凤仪点点头,抱着夏鲤回了客房,白甲和那男子都跟在后面。
白甲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男子淡淡道:“我姓邵。”
经过隔壁客房,房门开着,陆凤仪脚步一停,见里面两个男子守着一名重伤的男子,那男子胸前的伤口分明是师父的剑符所致,又见榻上躺着一名满身伤痕斑,奄奄一息的女子,眉头微动,心里便明白七八分了。
白甲也向这间房内看了一眼,见那女子竟是春色楼的头牌望玉,心中十分不快,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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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芳心苦幸有君知
陆凤仪将夏鲤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渡灵力与她,不多时她便幽幽醒转,看见坐在椅上的邵姓男子,面露羞愤之色,扑入陆凤仪怀中,哭道:“凤仪,这畜生欺负奴……”
“小妖女,你骂谁是畜生!”邵姓男子大怒,站起身指着她道:“分明是你闯进我们房间,伤了我的师弟,反倒诬赖我欺负你,岂有此理!”
夏鲤翻他一眼,道:“奴好端端地进你们这几个畜生的房间做什么,明明是奴在外面走着,你师弟见色起意,欲行不轨,奴不得已便用剑符伤了他。你这个师兄气不过,便追出来打伤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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