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看台上放着一张纯金打造的座椅,须臾一名眉目清秀,赤身裸体的男子上台坐在了椅上。他双臂被扶手上伸出的金环箍住,双腿也被下面伸出的金环箍住,私处敞亮在众人眼前,尚未勃起的性器是鼓鼓囊囊,深紫红色的一团。
宾客中有人道:“是小八呀,我说这几日他怎么不接客了呢?原来是为今晚准备着呢。”
“今晚可得把他累坏了。”
“别说他了,咱们也得悠着点。”
“哈哈……”
蛰伏的肉欲随着这些暧昧的交谈流散于大堂的每个角落,少顷,一名袅袅婷婷的女子抱着琵琶上台,在小八身后的一张绣墩上坐下。
“浮香姑娘!”
浮香穿着一件白纱衣,里面的朱红抹胸若隐若现,宝蓝色的裙裾下露出一双浅金色的登云履尖。
一声锣响,众人很快安静下来。台上的香炉里点起一束梦甜香,青烟一起,浮香玉笋轻舒,铮铮琵琶声响彻大堂。
她弹的是一支富有挑逗意味的曲子,小八渐渐呼吸急促,腿间的阳具挺立起来。浮香更使功夫,柔媚的曲调中似乎生出一双纤纤玉手覆上了小八的阳具,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小八扬起下巴,甚至感觉到了皮肉的温软。
“嗯……唔……”他喉咙里滚出些许呻吟,目光涣散,眼角染上艳色。
那直挺挺的性器顶端溢出清液,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龟头颤动,白浊涌出,侍者掐灭焚香,记下了时间。
浮香看了眼还剩大半截的香,面露得意之色,指尖一抹余音绕梁。
台下许多宾客与小八一样射了满裆,大堂里弥漫着液的味道。
须臾,议论声方起,有人道:“浮香姑娘只用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比去年更厉害了。”
“看来只有望玉姑娘能与她一较高下了。”
┊品┊书┊籍┊┇wooip﹝woip﹞
风月天香不知数 谁家玉笛暗飞声微H
小八喝下一盏参茶,恢复了元气,下一位姑娘便抱着琴上台了。这姑娘的琴技堪称上乘,无奈有浮香珠玉在前,便显得差了些意思,用了一炷香还多的时间才让小八射出来。
望玉是最后一个上台的,穿着一身淡绿色软烟罗,梳了一个光洁整齐的鹊尾髻,斜插着一支珍珠莲花步摇,施施然向绣墩上坐下,那双美目顾盼之处,身体和神都已经疲软的宾客顿觉焕然一新。
“望玉姑娘今晚真漂亮啊!”
“废话,望玉姑娘哪天不漂亮?”
“今晚似乎有点不同,看起来更勾人了。”
“咦?她不是一向弹琴么,怎么拿的是笛子?”
“总是弹琴多没意思,也要变变花样嘛。”
锣响之后,望玉将手中的碧玉笛横在朱唇畔,轻轻吹响的一刹那,似有一股暖风吹进了大堂。坐在椅上的小八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叁分酒香,叁分芙蕖清香,霎时看见了一张英俊的脸。
这张脸属于他的一位恩客,那晚在湖心亭里,他们吃了酒,缠绵地亲吻。
他解开他的衣衫,濡湿的舌头顺着胸膛往下,舔过小腹,碰了碰他的性器,引起他一声惊呼:“公子使不得!”
男人匍匐在他腿间,抬头看他,笑道:“你情我愿,有何使不得?”
龟头落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中,他用唇裹住齿列,缓缓吞吐。
他是第一个为他这么做的男人,无甚技巧,亦无需技巧,仅仅是唇舌的触碰,便让他深陷欲海,难以自拔。
台下众人都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有的是青草香,有的是花香,有的是脂粉香。他们在味道与笛声中,看见了记忆中最旖旎香艳的一幕,一张张脸上都露出了痴醉之色。
男人挺直了阳具,女人湿润了私处,欲念在大堂中涌动,由飞旋的笛声带上高潮。
无数交迭的喘息声为笛声伴奏,这一曲风月无边。
台上小八清秀的脸庞一片绯红,通身肌肤都泛着海棠色,欲火几乎将他焚烧成灰烬,眼角却流下了泪水。他扭动着腰肢,怒胀的阳具向上方顶弄,须臾,龟头滴下一滴清露。他看见男人的舌头舔去了那滴清露,阳具旋即颤了颤,喷出一股又一股浓液,在半空中划出道道白色的弧线。
负责计时的女侍者底裤湿透,浑身瘫软,忘乎所以地沉浸于情潮,咻咻喘着粗气。望玉放下玉笛,自己走过去掐灭了才烧了四分之一不到的香。
湮没于众人的韩雨桑看着台上的她,看不见她美丽的外表,只看见一片千疮百孔的灵魂。她这一曲叫他感知的不是春情正浓,而是开到荼靡的苍凉。
“陆为霜……”他轻轻念着这个名字,似有一片霜花落在了心上。
待众人回过神,台上已不见望玉的身影,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如雷掌声随后而起,经久不息。
陆为霜回到望玉房中,望玉已备下酒菜,再叁拜谢。不多时,红胡子便让人送来花魁的头,一顶华丽无比的明珠冠和一件金缕衣。望玉都给了陆为霜,陆为霜也不推辞便下了。
陆雨与她们同桌吃酒,问起望玉将来的打算。望玉原本是想留在他身边的,见他没有这个意思,倒也罢了,便说要去山中清修,有了本事再到处闯闯。
陆雨点头道:“这样也好,出了这个门,靠人不如靠己。”
陆为霜吃了几杯酒,将脸埋在望玉胸前蹭来蹭去,望玉抚着她的发,笑道:“妹妹这么个样,不知天下哪个男子担得起?”
陆为霜闷声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被逼着伺候我父亲,后来伺候我哥哥,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又被妖王看上,幸亏他儿子还算有良心,救下了我。我做了他的太子妃,才七十载,他便自尽了。我命好苦啊!”
望玉听了这番话,不敢相信地看向陆雨。
陆雨端详着手中的青瓷莲花盏,淡淡道:“她骗你的。”
“这……”望玉低头看着陆为霜,心想哪会有人拿这种事骗人?
陆为霜抬起头来,笑道:“对啊,骗你的。”
望玉呆了片刻,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笑嗔道:“姑娘好没正经,这话能乱说么!”
叁人又吃了几杯,陆为霜醉醺醺道:“我还是去找小倌玩罢,姐姐,你推荐几个功夫好的给我。”
望玉迟疑地看向陆雨,陆雨道:“随她去罢。”
望玉便说了两个名字,陆为霜念了几遍,好像是记住了,一闪身从窗户出去了。
春色楼分东西两楼,中间隔着一大片花园,陆为霜走在花园里,摇头晃脑地唱着小曲。
“饮餐上将头,渴饮那仇人血,龙在鞘中蛰,虎向座间歇……吾当酒醉也!”拖长了的戏腔在空荡荡的花园里徘徊,几只鸟儿扑闪着翅膀飞离了枝头。
一声陆姑娘从身后传来,陆为霜转头看见一白衣男子,朦胧的月光下,那温文尔雅的模样有几分眼熟。
“韩楼主!”陆为霜想起来了,热络地上前打招呼,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我也没想到。”韩雨桑笑了笑,道:“陆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这话问的很多余,两人脚下这条道只通向一个地方,西楼小倌馆。
陆为霜道:“长夜漫漫,闲着也是闲着,我去找几个小倌耍耍。韩楼主,你也是去找小倌?那正好一起,我请客,你付账,怎么样?”
韩雨桑以为两人虽无名分,但毕竟有过床笫之事,陆为霜被他撞见,多少会掩盖一下自己的放浪,不想是这番答复,颇为无奈道:“陆姑娘,你未将我想得太大度了。”
陆为霜眼珠转了转,道:“那你请客,你付账怎么样?”
韩雨桑不作声,陆为霜睁大眼睛,道:“你不会想让我付账罢?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弱女子,你一个富甲四方的大财主,怎么能……”
“陆姑娘。”韩雨桑打断她的胡言乱语,道:“我是来找你的。”
风月天香不知数 阆风苑听箫生情
“找我?找我做什么呢?”陆为霜打了个嗝,浓烈的酒气直喷韩雨桑面上。
韩雨桑伸手握住她的肩头,让她站稳,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陆为霜一愣,顺从地张口,放他进来探寻。酒香在唇舌厮磨间变得愈加醉人,这一吻温软绵长,比之调情,更类似怜惜。
韩雨桑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她让这个世界于平静,自己却是如此落寞。
陆为霜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眼中携了笑意,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舌叶一卷,纠缠上他,气氛像是突然沸腾的水,变得热烈起来。
韩雨桑吮住她过于灵活的舌头,拧出更多的汁,直叫她喘不过气,方才放开她。
陆为霜摸了摸嘴唇,笑道:“原来楼主是来毛遂自荐。”
韩雨桑道:“陆姑娘,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那就别说了。”陆为霜伏在他胸口,道:“我醉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她脸上的热意透过衣衫熨帖着肌肤,有了这句许可,谁不是恶念丛生。
韩雨桑抱着她出了春色楼,初叁驾车在外面等候。马车四角挂着灯笼,待他们坐上,飞上高空变成了四个光点。
车里熏香安神,陆为霜靠在韩雨桑怀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韩雨桑抚摸她细嫩的脸庞,描摹那致的眉眼,回味方才那句吾当酒醉也,自家也有些醉意了。
次日晨光微明,陆为霜在一张螺钿拔步床上醒来,身上盖着一条藕色缎被。枕畔无人,掀开被子,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房间整洁而考究,地上一只青铜狻猊正吐着袅袅青烟,香气淡雅。
外面雨声细细,廊下站着几个侍女,在等她起床。
其实昨晚喝的不算多,她还记得自己碰上了韩雨桑,然后跟他走了。所以这里不出意外,应该是他的宅邸。
打开房门,让侍女进来,陆为霜还是问了句:“这里是韩府?”
侍女点头,微笑道:“楼主在阆风苑等姑娘用早膳呢。”
陆为霜有些奇怪,昨晚那个情形,韩雨桑带她回来却什么都没做。
大概是临时有事忙去了罢。陆为霜也没有多想,梳洗一番,跟着侍女去见韩雨桑。
韩府是白墙黛瓦的格局,种了很多竹子,雨幕中看来,朦胧而有诗意。侍女撑着一把油纸伞替她遮雨,半路上听见一缕箫声,渐行渐清晰,正是昨晚她在春色楼吹奏的那一曲。只是箫声呜咽,不比笛声明快,听来便是另一番滋味了。
陆为霜驻足在阆风苑的月洞门外,看见韩雨桑坐在亭中,吹着一支碧玉箫。
听完他这一曲,陆为霜方才走进去,道:“楼主早。”
韩雨桑道:“陆姑娘酒醒了?”
陆为霜嗯了一声,在石凳上坐下,道:“多谢楼主昨晚留,让我省去了一笔嫖资。”
韩雨桑道:“我以为陆姑娘会怪我阻碍你寻欢作乐。”
陆为霜摆手道:“哪里哪里,我昨晚只是酒上了头,一时冲动,现在想来那些小倌必然身价不菲,若是沾上了丢不开手,更是个无底洞。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谢楼主。”
韩雨桑道:“陆姑娘倒也不必如此客气,我不过是出于私心,不想你与别人有染。”
陆为霜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见她默然,韩雨桑转移了话题,道:“昨晚令兄应该也在罢?”
陆为霜道:“是啊,望玉姑娘正是我哥哥的相好。”又道:“不知楼主在春色楼的相好是哪位呢?”
韩雨桑道:“我很少去春色楼,昨晚只是去听曲子,却意外地听到了陆姑娘的笛声。”
陆为霜解释道:“昨晚望玉姑娘受伤了,不得已才让我帮她。”
韩雨桑道:“原来如此,倒是成就了春色楼的一场盛事。”
“楼主过奖。”
韩雨桑没再说话,亭子里恢复了安静,雨声便清晰起来。
韩雨桑喜欢下雨,因为名字里有个雨字,因为雨声让这个漆黑的世界变得生动起来。
巧的是,陆为霜也喜欢下雨,因为她的名字里也有个雨字,因为每一滴雨都是从云中来。
亭檐水滴连接成股,汇聚到地上,顺着石阶层层下流。
陆为霜看着韩雨桑的侧脸,起伏好像远处的山峦,因为知道对方看不见,她的目光便肆无忌惮。大约因为盲人的世界,比常人少了很多乐趣,韩雨桑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
“楼主,昨晚我的曲子可曾让你动情?”
韩雨桑伸手,将她拉入怀中,道:“让我动情的并不是曲子。”
陆为霜想到昨晚那一吻,微微笑了。她将柔软的唇瓣贴在他面上,缓缓滑至脖颈,温热的吐息拂在他颈窝里。韩雨桑揽住她的纤腰,解开了衣带。她实在是瘦,肌肤下的肋骨根根摸得分明,一双玲珑嫩乳不盈一握,浑身上下最丰满之处便是臀部,此时坐在他腿上,还有几分绵软的感觉。
她穿着男装,裤子十分宽松,韩雨桑轻轻一扯,那玉臀便露出了大半。揉捏把玩着一瓣臀肉,想到赌桌上那人说她是兔儿爷的话,不由笑了起来。
陆为霜觉得他笑得奇怪,道:“你笑什么?”
韩雨桑道:“美人在怀,我不该笑么?”
陆为霜眼珠一转,道:“楼主昨晚回来很忙?”
韩雨桑道:“我昨晚并无它事,一直在想陆姑娘。”
昨夜无关风月,他是她的知音。
陆为霜一瞬间便读懂了这话,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入裤内,握住他已然挺立的性器,道:“那现在呢?”
“现在……”他弯起唇角,低声道:“我只想肏陆姑娘。”
风月天香不知数 亭中浪语枇杷新H
陆为霜吃吃笑着,将阳具夹在腿心里,扭腰磨蹭着。龟头来回碾过花蒂,酥麻阵阵,如电过身,两瓣肉唇微张,吐出花蜜将紫红色的性器涂抹晶亮。
韩雨桑按着她的臀,将那物埋入花穴中,一寸寸地抚过里面的肉褶,尽根顶到花心,而后站起身来,换到了边上的一张太师椅上。
他手一松,身子向后一躺,那物几乎顶破花心,陆为霜啊的一声,穴内蜜肉缩,夹得他也喘出了声。
椅子摇晃起来,陆为霜看着他笑了笑,抓紧了他的肩头,抬腰让他退出些许,又坐下去,如此套弄出春水涟涟,皆流淌在他腿间。
韩雨桑手指沾着她的水儿,抚弄穴口充血的肉珠,轻轻揉搓,她便呻吟一声媚似一声,勾得人意乱情迷。
两人在亭子里颠鸾倒凤,也不想着布下结界,声响悉数传出,守在外面的几个侍卫虽是面无表情,裤裆里的物什都已挺立。
陆为霜在韩雨桑身上起伏剧烈,听着外面一片粗重的呼吸,笑道:“楼主的手下定力不怎么样。”
韩雨桑扶着她满是香汗的腰背,向狭窄的宫口狠狠一顶,听她尖声吟叫,笑道:“也不能怪他们,实在是陆姑娘太浪了。”
陆为霜被他这么说,哼了一声,不动了。
椅子犹自摇晃着,插在她蜜巢里的阳具一杵一杵,颇有几分野渡无人舟自横的意思,倒也舒服。
韩雨桑低声一笑,扳着她的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挺腰向着蜜巢深处戮刺。
身子被撞得酥软,陆为霜憋红了脸不出声,和他较着劲。过了一会儿,下头水泄如注,到底忍不住,又咿啊浪叫起来。
韩雨桑被她几番紧绞,关将至,那物颤动,又猛力抽送,肏了百十下,浓浆一股股冲出,射在泥泞的花径里。
半晌,他松开手,陆为霜放下有些酸麻的双腿,伏在他亦汗湿的胸口喘息。
雨还未住,千滴万点敲打在竹叶上,声声不绝。
“霜,你从何处来?”
“我不是和楼主一起从春色楼来的么。”
韩雨桑笑了笑,对这避重就轻的回答不以为意。
凉风拂面,吹散了情潮余热,陆为霜在心里盘算着怎么骗他去见忆秦娥。
韩雨桑向果盘中拿了一颗枇杷,看着他剥枇杷的手,陆为霜忽道:“楼主昨日去过夏宜楼么?”
韩雨桑道:“没有。”
陆为霜狐疑地打量着他,他将剥成倒垂莲花样的枇杷递到她唇边,面上滴水不漏。
陆为霜当时赢昏了头,后来想一想,单凭手气,怎么会有人连输几百局?分明就是故意的。韩雨桑是个瞎子,听骰的功夫自然不会差,且又是个大财主,必然就是他了。
陆为霜吃着枇杷,他吻过来,被她塞了一嘴的枇杷核。韩雨桑好气又好笑,向她臀上拧了一把,将嘴里的枇杷核吐在碟子里,再次吻她。
大约是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一向没心没肺的陆为霜破天荒地良心发现,不想骗他了。
温存半日,穿好衣服,陆为霜向他告辞。
韩雨桑固然想她多留几日,却未开这个口,任由她去了。
却说夏鲤随陆凤仪回到蜀山,便在房中看书。直至夜深,陆凤仪方从陆渊处回来,对她道:“师父答应让左护法他们去偷《洞天别卷》了。”
这是叫她传话给陆为霜的意思。
夏鲤哦了一声,陆凤仪在她对面坐下,道:“夏鲤,你为何能随时给左护法传递消息?”
他早就想问了,因为连师父都不曾听说有一种无需媒介,随时能让相隔甚远的两个人沟通交流的法术。
夏鲤神情有些不自在,时至今日,又不好否认这一暴露得十分明显的真相,只好解释道:“这是红莲教的一种秘术。”
听说是秘术,陆凤仪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你我之间可否如此?”
夏鲤看了看他,垂下眼帘道:“此等法术不能用于男女之间。”
法术有男女限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陆凤仪颇有些遗憾,因为这实在是保护夏鲤很方便的一种法术。
夏鲤守着说不出口的秘密,不得不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掩盖这个秘密,还要担心这个秘密迟早守不住,落得个分崩离析的惨淡下场。
她心中烦闷,书也看不下,向桌上一合,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
陆凤仪见她这样,以为还在为他多看了陆为霜几眼的事生气,便想说点让她高兴的事。
他在床边坐下,道:“夏鲤,我和师父说过了,等风阙太子的事了,我们成亲罢。”
┊┇阅┊读:wooip﹝woip﹞
风月天香不知数 但愿君心不相弃H
这话太过突然,夏鲤听傻了。
她固然知道陆凤仪待她真心真意,但毕竟她是妖,夫妻名分你知我知便足矣,光明正大地成亲有些奢望了。
陆凤仪道:“师父说,正好蜀山也很久未曾办过喜事了,但不知你是否还有家人,若是有务必一道请来,若是没有,便请左护法来也是很好的。”
夏鲤在被子下面泪涌如泉,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然而又如此怕他无法接受真相,回眼下这份承诺。
“凤仪……”她斟酌再叁,哽咽开口道:“还记得掌门说过的巫山宗么?”
陆凤仪怔了怔,道:“记得。”
夏鲤道:“巫山宗前任宗主星隐是奴的父亲,奴是他的女儿,亦是他的炉鼎。”
说完这话,她不敢去看陆凤仪的神情,因为是挚爱的人,哪怕一丝厌恶都会将她击垮。
陆凤仪愕然,他听夏鲤说过很多谎话,却相信这一句不是。
朝夕相对,肌肤相亲,他对小鲤鱼的情绪有了些许把握,他能感觉到她是鼓足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一阵沉默后,陆凤仪道:“那巫山宗现任宗主是你哥哥么?你是怎么离开巫山宗的?”
夏鲤仔细分辨他的语气,并未觉出一丝嫌弃,方道:“星云便是奴的兄长,奴的母亲曾经带奴离开巫山宗,却被父亲杀害。哥哥不忍奴继续受父亲欺辱,杀了父亲。可是他修炼了无情道,奴不敢再留在他身边。彼时教主和左护法都是哥哥的属下,他们想离开巫山宗自立门户,问奴愿不愿意跟他们走。奴便跟着他们离开了巫山宗,这才有了红莲教。”
陆凤仪对夏鲤的过去有过无限猜测,事实远比任何一种猜测都残酷。
他身为男子,无法体会一个女子的苦处,更无法体会夏鲤这样女子的苦处。
他一个被师父养的孤儿,比起夏鲤这样本是父母双全的孩子,竟是幸福千万倍。
世道如此残忍,童年的他在无忧无虑诵读经书时,夏鲤或许正经历着这世上最黑暗龌龊之事。
因缘巧合,让两个世界的他们遇到了一起,她让他看见了风月,他让她看见了光明。
“夏鲤……”陆凤仪隔着被子抱住她,发觉她的颤抖,柔声道:“莫怕,都过去了。”
夏鲤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红红的眼睛看着他,道:“凤仪,你会嫌弃奴么?”
陆凤仪心中揪痛,道:“怎么会?若是我们早点遇到,该有多好。”
夏鲤就是想听这一句,听了便受不住了,伏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陆凤仪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劝良久,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吻住她的唇。夏鲤吮吸着他的气息,心中苦楚被脉脉温情冲淡,渐渐止住哭。
陆凤仪是幸运的,或许上天赐予一个人太多的幸运,便是为了让他与不幸的人分享。
知道了夏鲤的过去,知道她走过怎样的坎坷才来到自己身边,陆凤仪觉得她成了比琉璃还容易碎的珍宝,亲吻抚摸都透着小心。
孰料这份小心又招来了夏鲤的眼泪,她一面哭一面使劲地咬他,蹭他,拉扯他的衣服。弄得陆凤仪不想做什么也不行了,便宽衣解带,将哭得眼角泛红,粉面融光的夏鲤按在身下,那物缓缓楔进玉户,不敢放肆捣弄,顶着最令她舒爽的某处便抽出来,再插进去,一味地取悦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