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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夏鲤得了趣,喘息间带了春意,身子越来越热,里头越来越湿。阳具牵出一股股花液,两人下身皆是淋漓。
“凤仪……”她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一唤,檀口中似吐出无数蛛丝,缠得人筋酥骨软。
“嗯?”陆凤仪擦了一把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的水,阳具堵在穴内,一时没动。
夏鲤双腿一抬,勾住他的腰,道:“快点……”
陆凤仪这才大动,一面托起她湿滑圆润的臀,将花心往阳具上送。夏鲤婉转吟叫着,穴道一下下地缩,像是贪吃的小嘴,吮舔出无穷的欲念。
陆凤仪陪她去了几遭巅峰,亦是汗流浃背,将她无力的双腿抓在手里,曲折至胸前,那物深深捅进她泥泞的身子里,娇嫩的宫口都被肏开。抽出来时,外翻的穴肉一片艳红,她目光迷乱,唇角流出晶莹的涎水,一双妙乳摇晃着,媚态横生。
汩汩暖流滋润着龙首,又肏了百十下,陆凤仪忍耐不住,将灼热阳注入花壶,水乳交融,畅美无极。
良夜未央,红烛高照,夏鲤依偎在他怀中,轻声道:“凤仪,答应奴一件事好么?”
陆凤仪想也不想,便答应道:“好。”
夏鲤笑道:“你还不知道什么事,这便应下了。若是有违良心道义,你也去做么?”
陆凤仪道:“我想你要说的这件事,对你而言应当很重要,故而即便有违良心道义,夏鲤,我也会去做。”
夏鲤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抬手抚上他的脸庞,道:“凤仪质本高洁,为奴沾染红尘是非,奴怎么忍心叫你去做那些事?奴只求你,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切记此身此心唯属君尔。”
陆凤仪道:“我知道。”
夏鲤心中苦笑,有些事他还是不知道,但如此不堪的往事他都能接受,这份情意是经得住考验的,或许将来得知真相,他也会不离不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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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小儿家口没遮拦
坐落在掬月湖畔的紫微楼是修仙界很有名的一家酒楼,掌柜何满子是元婴修士,通世故,见人叁分笑,交友满天下。
这日中午,何满子沿着湖畔散步,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望着自家偌大的产业,不生出几分志得意满之感。
一辆马车停在紫微楼前,车帘掀开,何满子看见来人,立马换了副谄媚的表情,疾步躬身上前,明知对方看不见,短短的一段路还是哈了几次腰,满脸堆笑道:“何某见过韩楼主,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来人并非韩雨桑,而是易容成韩雨桑模样的陆为霜,她来紫微楼是为了约见忆秦娥。
她目无焦距地看着何满子,淡淡道:“何掌柜好,我来贵店见一位朋友。”
何满子忙问是哪间厢房,亲自带着她过去。
陆为霜负手跟着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叁楼一间房门前,还没敲门,门便开了。
“雨桑!”门内盛装打扮的忆秦娥艳光四射,满眼欣喜地看着陆为霜,好像捉住唐僧的妖,牢牢握住她一只手,道:“你来了。”
陆为霜无奈道:“岛主,许久不见。”
为了不露破绽,来之前她便用白骨禅提升了修为,忆秦娥丝毫不觉有异,灼热的目光几乎把她面上烧出个洞来。
何满子见这情形,自知多余,嘿嘿笑了两声,便告退了。他刚走到楼下,看见又一辆马车停在门口,与方才韩雨桑坐的那辆一模一样,车帘掀开,下来的人竟也一模一样。
何满子愣在那里,几乎以为出现了幻觉。
韩雨桑是应金石城城主公孙无哀之邀来此,发现何满子就在前面,不像平时一样上来献殷勤,倒有几分奇怪,经过他身边,叫了他一声:“何掌柜?”
何满子回过神,疑疑惑惑道:“阁下真的是韩楼主?”
韩雨桑蹙眉道:“何掌柜何出此言?”
何满子迟疑片刻,道:“韩楼主,您上回来紫微楼是什么时候?”
韩雨桑道:“五月初六,傍晚,那日何掌柜还问我能否将这把扇子卖给你,我说不能。”
何满子看着他手中的折扇,相信眼前这个是本尊了,尴尬地笑了笑,道:“韩楼主记性真好,我跟您说,方才有个人冒充您在叁楼天字七号房与红尘岛岛主吃酒呢。”
韩雨桑甚是诧异,何满子道:“楼主,我陪您一道去把此人揪出来!”
韩雨桑抬手示意他不忙,道:“何掌柜,帮我做一件事,这把扇子我便送给你了。”
何满子忙不迭地答应,韩雨桑从袖中拿出一颗十分不起眼的珠子,道:“叫人把这个放到天字七号房。”
何满子接过珠子,好奇道:“楼主,这是什么法宝?”
韩雨桑道:“这叫传声珠,待我弄明白那人冒充我意欲何为,再揭穿他不迟。”
何满子露出佩服的神色,连声道:“楼主高明,楼主高明。”便拿着传声珠,拿了坛酒,带着上菜的伙计来到天字七号房。
忆秦娥正拉着陆为霜的手坐在桌旁,语含幽怨道:“雨桑,我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陆为霜从她手中抽出手,道:“岛主言重了。”
忆秦娥蹙眉道:“你一定要与我如此生分么?”
陆为霜最看不得女子对无心于自己的男子期期艾艾,决心帮她斩断情丝,道:“我与岛主从未亲近过,又何来生分一说?”
“你!”忆秦娥又爱又恨地看着她,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何满子在门外道:“两位,何某来送酒。”
忆秦娥神情有些不耐烦,开了门,让他们进来。
何满子放下酒,趁着伙计上菜的功夫,不着痕迹地将传声珠放在一只花盆里。
待他们出去,忆秦娥又看了眼顶着韩雨桑外貌的陆为霜,纤长的指甲刮着桌布上的纹路,声音低低道:“这些年你总是一个人,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过去我是俗世赌坊里的黄毛丫头,自知配不上你,可是如今,论身家,论修为,我也不算辱没了你罢。雨桑,修仙之路如此漫长,有个人陪你不好么?”
这番话陆为霜听着耳熟,想了一想,曾经也有人对她说过:“霜儿,你何必总拒我于千里之外?你既然回不去,往后日子还长,让我陪你不好么?”
“不是一路人,怎么陪呢?”不知不觉,陆为霜便将当初的答复说出了口。
另一间房里,韩雨桑由传声珠听见这话,不由怔住了。
“怎么不是一路人?”忆秦娥解道。
陆为霜不作解释,只道:“岛主好身家,好修为,理当找个疼你爱你的人共度此生,何苦在我一个瞎子身上蹉跎岁月?”
忆秦娥道:“别人再好,都不是我十二岁时遇到的那个人。”
说着这话,堂堂红尘岛主,化神高手,竟红了眼圈。
陆为霜长叹一声,决定给她下一剂猛药,薄唇微动,道:“岛主,实不相瞒,我……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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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掬月湖婵娟斗法
话音落地,忆秦娥像是被雷劈了,呆呆地看着她,心里难以置信,又觉得断不会有男人拿这种事做借口,一时竟说不出话。
天字一号房里,韩雨桑面沉如水,手中酒盏险些捏碎。
对面的公孙无哀止住话头,道:“楼主对酬金是否不太满意?”
他想请韩雨桑帮他打造一件兵器,正说着酬金的事,见他脸色不好,故有此问。
韩雨桑摇了摇头,道:“适才何掌柜告诉我,有人冒充我在天字七号房与忆秦娥吃酒,只怕此人心怀不轨,我不便与忆秦娥相见,还请城主过去拆穿此人。”
忆秦娥神情尴尬地看着角落里的香炉,几次欲言又止。
她不是单纯无知的小姑娘了,对一个男人再多爱慕,也不能接受他床事上的缺陷。
陆为霜觉得可以了,吃了杯酒,站起身道:“承蒙错爱,岛主,告辞了。”
“雨桑!”忆秦娥也站起身,噙着泪花,哽咽道:“对不起……”
陆为霜摇了摇头,留给她一个隐忍的背影。房门打开,却见一个高大魁梧,身穿玄色织金长袍的男子立在门外。
他笑道:“韩楼主,听说你在这里,我正要过来敬你两杯。”
陆为霜不认识他,但韩雨桑应该认识他,便敷衍道:“我还有事,改日再聚罢。”
她刚走过男子身边,便感觉到一道强劲掌风袭来,旋即出手与他对了一掌,身子如一片落叶轻飘飘地落在楼下大堂。
忆秦娥厉声道:“公孙无哀,你做什么!”
陆为霜以为遇上了韩雨桑的仇家,不想与其纠缠,化风便走。
“忆秦娥,你被骗了,他不是韩雨桑!”公孙无哀身形一闪,便追出了紫微楼。
忆秦娥闻言大惊,也跟了出去。陆为霜听见自己被识破,跑得更快。公孙无哀手中多出一根九节鞭,连挥数下,交织鞭影向着她兜头罩下。
陆为霜拿出悲欢笛挡了一挡,被他追上,就在掬月湖上空交起手来。
易容术一旦动用灵力,很快便会失效。
过了几十招,公孙无哀一鞭横扫,鞭风震碎了陆为霜的发冠。见她满头青丝流泻,映衬着一张莲瓣似的脸,不由一怔,哈哈笑道:“原来是个娘们!”
“贱人,你敢骗我!”旁边观战的忆秦娥这时才醒悟,恼羞成怒,提剑刺了过来。
只见银碧两色光芒交汇,一声清响,湖面掀起巨浪,水草残茎漫天飞舞。
陆为霜身形疾退,足尖一点,亭亭玉立于湖面之上。
忆秦娥也后退数丈,看着她手中的兵器,尖声道:“悲欢笛!你是陆为霜!”
她这一嗓子一喊,整个紫微楼里的人都听见了,纷纷跑出来看看这抢劫苏映月寿礼,调戏别山中,又传说是韩雨桑情人的妖女是何模样。
陆为霜迎着众多猎奇的目光嫣然一笑,曼声念起诗号:“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湖诸伴侣,谁似我,醉九州。”
韩雨桑这才知道冒充自己的是陆为霜,听她泰然自若地念诗,声音不大却盖过一切嘈杂私语,仿佛能看见众目睽睽之下,她丝毫不怵的模样,不觉笑了。
自从陆为霜与韩雨桑的流言传开,忆秦娥便对她没有好感,今日相见又被她着实戏耍了一番,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双目泛红,使出浑身解数挥剑向她劈去。
悲欢笛一挑,便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化解了她这一剑。忆秦娥待要再刺,眼前一花,陆为霜欺身上前,劈手夺了她的剑,连挥叁下,剑气滔滔不绝如江水奔腾。
忆秦娥节节败退,毫无招架之力,陆为霜笑道:“红尘岛主,也不过如此。”
忆秦娥满脸涨红,说不出话,却见一人宽衣博带,施施然地飘过来,不由又惊又喜地叫了一声:“雨桑!”
陆为霜一愣,莫名地脊背发凉,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韩雨桑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握住她一只手,语气薄责道:“霜儿,你又在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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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霜不知自己何时与他这般亲昵了,讪笑道:“想不到楼主也在这里。”
见这两人果真是有私情的样子,围观群众都眼睛发亮,忆秦娥的眼神却黯淡了下去。
韩雨桑道:“我与公孙城主约了今日在此谈生意。”说罢,对一旁抱胸看热闹的公孙无哀道:“公孙城主,请你回酒楼稍等,我马上就过去。”
陆为霜这才明白公孙无哀是韩雨桑指派过来揭穿她的,他先前便知道她在冒充他会见忆秦娥,不妙的预感更强了。
公孙无哀笑道:“风流官司难断,楼主不急。”又看了看陆为霜,带着一脸暧昧的笑回了紫微楼里。
韩雨桑对忆秦娥歉然道:“岛主,霜儿向来顽皮,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忆秦娥看着他,露出一抹苦涩的笑,道:“你都不介意她这样……雨桑,我只问你一句,我哪里不如她?”
韩雨桑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她功夫比较好。”
功夫?哪方面的功夫?这微妙的笑容,微妙的咬字,真叫人很难不想歪。
四周冒出靡靡窃笑,陆为霜瞪着韩雨桑,觉得他是故意的。
韩雨桑颇为遗憾,不能看见陆为霜此时的表情,应该很有趣罢。
他对陆为霜这样的态度,才是给忆秦娥的一剂猛药。她忽然明白,未必是她哪里不如陆为霜,只是并非彼此的有缘人。
大约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一场刻骨铭心的相逢,就像十二岁时她跟着那提灯的少年走在深夜的长巷里,他转过身来告诉她,他是个盲人。
至于韩雨桑遇见陆为霜是怎样的故事,她无从得知,但想来于他而言,也别有一番滋味。
想得再明白,到底是个失意人,不愿叫众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忆秦娥化风而去。
陆为霜道:“但愿岛主今后能放下这段痴恋。”
韩雨桑道:“陆姑娘倒是很会开解别人。”
说得好像他知道她怎么开解忆秦娥似的,陆为霜感觉非常不妙,讪讪道:“楼主过奖,既然您和公孙城主还有生意要谈,我便不打扰了。”
韩雨桑攥着她的手,似笑非笑,拉着她移步换形,来到停放马车的地方。
陆为霜道:“楼主不必送我,太客气了。”说着手腕一翻,欲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韩雨桑手一松,点住了她的穴道,手法之快之准,叫陆为霜怀疑自己才是个瞎子。
将她抱上车,韩雨桑捏着她的下颌,指腹在那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片刻,道:“陆姑娘,你说我不能人道?”
果然听见了!陆为霜懊悔今日出门没看黄历,尝试着补救道:“楼主,我并非恶意诋毁您的名声,只是想帮您摆脱忆秦娥的纠缠而已啊。”
韩雨桑道:“如此说来,我还要谢你?”
陆为霜忙道:“不敢不敢。”
韩雨桑笑了一笑,拍拍她的脸,道:“在此等我,回来便让你知道什么是不能人道。”说罢,下车去了。
陆为霜唉声叹气,反思今日之举失败在于她对韩雨桑的行踪不够了解,以后再有类似的行动务必对目标的行踪了解透彻,以重蹈覆辙。
总结一番经验教训,又想了些有的没的,韩雨桑便回来了。
此时白骨禅效力已尽,陆为霜体内一点灵力都没有,韩雨桑正要解开她的穴道,发现了。
“你要多久恢复?”
“叁天。”陆为霜回答得很别扭,平常用过白骨禅的后叁天她都不会见人,没有安全感。
韩雨桑明白她为何那样急着走了,将她抱在怀里,道:“陆姑娘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又叫了一声:“霜儿……”
陆为霜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将唇覆在她唇上,温热带着酒香。唇瓣厮磨,陆为霜见他面上是很柔情的神色,不觉张开口,与他舌叶纠缠嬉戏。
她的气息渐热,鼻腔里溢出一两声低哼,韩雨桑汲取着她的香津,一面解开她的衣带,伸手至她双腿之间,抚弄那张同样湿热的小嘴。
手指在肉海中穿行,至其敏感处,那双腿便夹紧了他的手,里头也吮吸得紧。如此并不能妨碍他的行动,内壁在指腹摩擦下愈发黏腻,穴口也是一片湿滑,进进出出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听来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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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半褪的陆为霜坐在韩雨桑腿上,双手揪着他的衣襟,不言不语,安静得异常。
马车行在半空中,风吹动四角上垂挂的铜铃,叮叮当当地响。黄昏暮色从车窗流泻进来,染得眼前人一身赭红。
他从她腿间抽出手来,长指上裹覆着晶莹的淫液,涂抹在她唇上。陆为霜咬住他的手指,很是用力。这种酥酥麻麻的痛更近似快感,韩雨桑搅动着她的舌头,情欲如潮水,一层层地涨上来。
“霜儿这张嘴能将活人气死,死人气活,能叫凡人升仙,仙人入魔。”
陆为霜咽下一口泛滥的涎水,吐出他的手指,看着上面淡红色的齿痕,宛若白璧生瑕,无端地叫人惋惜,笑道:“楼主过奖了。”
韩雨桑舔去她唇角溢出的涎水,拉着她的手按在腰带上。陆为霜替他解开腰带,放出裤中的欲龙,凑上玉户,他挺腰长驱直入。
黏黏腻腻的软肉蹭过茎身,识海中绽开一簇簇转瞬即逝的明光。韩雨桑按着她的臀,一下下往阳具上送。花心每次被捣弄,幽径便是一阵缩,丰盈的蜜液浸湿了坐垫,囊袋拍打着外翻的穴肉,水声急促。
陆为霜环住他的脖颈,灼热的吐息拂在他耳畔,呻吟的调子比往日含蓄得多,却更勾得人心神动荡,摇晃出诸多欲念。
韩雨桑将她放在坐垫上,抬高双腿,欲往花宫深处求索。陆为霜很是抗拒这个姿势,手脚并用地挣扎,却因法力尽失,轻易便被他制住了。
硕大的龟头顶开软嫩的宫口,疼痛糅杂着快感,来势汹汹,陆为霜不知怎的,眼泪便涌了出来。
韩雨桑听见她的抽泣声,愣住了,她不是那种会在床事上哭的性子,就是第一回中了她的春药,也不曾把她弄哭了。
想了想,大概是没了法力,人也变得敏感脆弱了。
韩雨桑还将她抱到腿上,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小脸,道:“本来打算教训你的,你这样让我有点难做。”
陆为霜也没想到自己会哭,感觉十分丢脸,索性破罐子破摔,哭得更凶了。
韩雨桑无奈又怜惜道:“好了好了,我轻点。”
扳着她的双腿,往她舒服的地方顶弄。她像是得了糖的孩子,哭声渐止,他也关将至,到底不住,狠肏了百十下,滚烫的浓液一股股地浇在蠕动不息的花径里。
马车早已停在细雨楼的大门前,驾车的侍卫一声不吭,守卫也很有眼色地没有上前。
韩雨桑穿好衣服,抱着包裹在鹤氅里的陆为霜下了车,走在只有竹叶沙沙声的庭院中。陆为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蚂蚁,他随手一捏便没命了。
来到温泉池畔,韩雨桑将她放进去,自己脱了衣服,下水将她抵在池壁上,端起池边托盘里的酒,一口一口地哺喂她。
吃了几杯,韩雨桑道:“霜儿,这酒里有春药。”
陆为霜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半晌道:“楼主真会欺负人。”
韩雨桑笑了一声,道:“不敢与卿相比。”
只是很寻常的春药,分量也不多,然而她现在一点都克制不了,没过多久,身子便烫起来,水蛇般不住扭动,蹭得他也欲火高炽,如染药性。
阳具在穴口研磨几下,她便舒服得不行,紧接着想要更多,他又不动,只好求道:“进来……来肏我……”
只可惜看不见她满脸春情,活色生香的模样。
韩雨桑抚着她的脸,感受着她面皮的细嫩与炙热,徒劳地想象那是怎样的艳色。
“叫我的名字来听听。”
陆为霜这会儿对他百依百顺,启唇唤道:“雨桑……雨桑……”
心被这一声声舔着,挠着,他亦迫不及待地将欲根深深埋入她体内,大肆抽动着,搅乱里面的肉海,搅乱她的神智,让她放下失去法力的不安与惶恐,对他彻底地打开。
清冷的月光下,两具肉体在水中交迭,水波翻腾,一如情潮涌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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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碧海青天夜夜心H
大昭觉寺殿宇重重,梵香缭绕,看守大悲阁的弟子知道渡莲长老今晚要来诵经,早早地将阁内打扫得一尘不染,佛前香花也换了新的。
暮鼓响过之后,一位身形清瘦,手持念珠的僧人来了。新入寺的小弟子叶嘉还不曾见过渡莲,此时微微抬头,好奇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皮肤白皙,样貌英俊,透着宁静温和的气质,观之可亲。
渡莲见叶嘉看他,微微一笑。叶嘉红了脸,急忙把头低下,紧张地揉搓着衣袖。
渡莲在佛前的蒲团上坐下,道:“你们都下去罢。”
叶嘉跟着众弟子鱼贯而出,听见身后的诵经声低醇如经年的佳酿,叫人只想多听一会儿。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经文几转,不觉已是夜深人静时,耳畔幽幽一声:“渡莲……”
她又来了。
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拂在耳后,灵巧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垂,又含入湿热的口腔中吮吸。
她解开他的袈裟僧衣,细密的吻顺着脖颈落在后背上,点起一簇簇的欲火,形成燎原之势。一如既往,他忍不住回头看她,那张叁分艳丽,七分妩媚的脸孔映入眼眸,清明灰飞烟灭。
“绮姜……”他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揽入怀中,贪恋地吮吸着她的气息,褪去层层衣衫,抚摸她每一寸肌肤。
肿胀的欲根落入她绵软的手中,几下套弄后愈发胀大,借着长明灯的光,一根根经络凸起清晰可见。她低头伏在他腿间舔弄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性器撑满她的檀口,来回吞吐时带出许多涎水,滴落在蒲团上,洇开一片片湿痕。
他沉沦于她带来的快感,翻天欲海中,她是他的慈航明灯,他的欢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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