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却话巫山云雨时H
羿日神弓出世,大昭觉寺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蜀山亦遭袭击的消息很快传遍修仙界。
虽然梁飞燕已死,佛门和道门一致认为,能造出羿日神弓的只有韩雨桑,于是派人一同前往细雨楼捉拿同伙,却连一个喘息的都没看见。只在韩雨桑房中找到一个封印的石匣子,打开后里面有一封信,信上解释了韦清秋等人之死皆系梁飞燕手下所为。
道心盟长老查证之后,认同星雨是无辜的,同意释放她。
至于韩雨桑的下落,成了一个无人能解的迷,谜底只在星雨心中。
却说陆凤仪他们在滴翠山洞府中找到的一线生机,原来是一朵重瓣五色莲。传闻此花有再生造化之能,世间早已绝迹。
大帝到这朵弥足珍贵的五色莲,自然是欢喜不尽,又听闻星云正在蜀山做客,便派使者前往蜀山,极力邀请他们来北冥做客,却被星云拒绝了。
晚上星雨在他房中,问道:“陛下如此热情相邀,哥哥为何不去?”
星云道:“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去?”
星雨打量着他略显冷淡的脸色,笑道:“哥哥莫不是在吃风阙的醋?”
星云不答,这两日他发觉星雨比过去开朗健谈,笑起来还能看见年少时的影子,似乎已经从那段阴霾中走出来了。
这些年她有自己的朋友,做自己想做的事,过得像个正常人。作为兄长,他觉得这样很好,不想为心中那点私念去破坏她的现状与未来。
沉默一阵,星雨脸凑近道:“哥哥,你真吃醋了?”
星云摇了摇头,道:“小雨,你若是喜欢风阙,继续与他在一起也并无不可。”
星雨怔了片刻,展臂抱紧他道:“我的好哥哥,说什么傻话呢。我若当真喜欢他,他要休我时我便将他抽筋扒皮,大卸八块了,哪里还有这些事。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往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你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想你。你还没见过我那个分身,他与你长得一模一样,我想你了便像这样抱着他,做我们曾经做过的事。”
她一面说,一面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里,隔着薄薄的里衣,摩挲着他的胸膛。
星云按住她的手,理智上不想继续这段孽缘,心却不受控制地在她的掌心下跳动加速。
星雨微微一笑,脸庞在烛光中明艳流霞,眼角眉梢的情意让星云心底的私欲得到了某种纵容,不住膨胀。
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感受她一路向下的抚摸带来阵阵酥麻。
她的唇贴上来,幽幽香气,丝丝缕缕溢出口中,那柔软灵巧的舌头舔过唇瓣,久封的欲火一点就着。
星雨吮咬着他的唇,手指娴熟地撩拨着已经挺立的性器,欲火在她指尖翻滚。
耳听他呼吸变沉,她中止这一吻,问道:“哥哥还要将我嫁人么?”
星云叫她逼得无法,叹息道:“你真是我一辈子的魔星业障。”说着,兀自笑了。
将她抱去床上,衣衫散落一地,眼看那玉体春光,手掌抚上她细腻如脂的肌肤,什么顾虑都灰飞烟灭了。
馨香蕴满鼻尖,星云握住她胸前的一团绵软,将殷红的乳尖含入口中,吮舔嘬吸。
星雨搂着他的脖颈,亦觉有一簇火在体内燃烧,烧得面颊滚烫,喘息亦是灼热。
她分开双腿,腰肢上抬与他私处相磨。那根粗壮的肉杵贴着小穴,被里面渗出的潺潺花蜜濡湿。星云伸手下去摸她的两瓣花唇,嫣红肉色在指间碾开,弄得她娇吟不止。一大股晶莹的汁水落入他掌中,床帏间靡靡香气愈发浓烈。
原本紧闭的小口微微翕张,好似雏鸟乞食,星云探入一指,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星雨舒服得轻声哼哼着,星云看着她,心想这些年也不知多少人伺候过她。他清清冷冷地呆在巫山,寻思无情道破解之法,她在外面倒是换人如换衣,逍遥自在得很。
原来不是不计较,只是到了床上,变成她的男人才显露出来。可他偏偏还要端着兄长的架子,不好明面上与她计较。
星雨正眯着眼睛,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慰,忽然被他那物整个挤入,痛得蹙眉道:“哥哥轻点!”
星云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堵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龟头狠碾着花心,听她呜咽呻吟,再尽根抽出,在那泥泞间越进越深。
星雨满脸通红,承受着他粗暴的撞击,眼含水汽,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星云身体舒爽了,却还想听她说点什么,于是抽出手指。
星雨喘了几口气,环抱着他的肩背,汗湿的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里带着情欲道:“哥哥是吾心安处,是吾乡。”
这话似一阵暖风吹进心房,明知她是哄人,怎奈偏生受用。
星云抚着她长长的秀发,心中后悔,不该给她甜言蜜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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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孤只是想替大外孙看看他的情敌长什么样罢惹
风月天香不知数 得真身喜结良缘(上)
他再度进入,敛了些力道,下身快感渐渐压过胀痛,似一股浪潮将星雨越推越高。
她抱紧星云的身子,目光迷离,俄而呼吸一滞,到了极乐巅峰。
身下玉体颤栗,穴中春水涌流不住,层层堆迭的滑腻嫩肉紧握更甚。星云吻住她半张的檀口,品尝了一回香津,下身已有滑之感,猛力抽送数十下,一股又一股射了她满壶。
星雨眼角泛红,喘息着松开手,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浅红的印子。
星云将她搂在怀中,把玩着两只鼓胀的乳儿,欣赏她情事后的娇态,并不急着去沐浴。
“哥哥,你真的愿意让夏鲤嫁给陆凤仪么?”
“事已至此,我还能怎样?只当多了个妹妹罢了。”
星雨抿着唇一笑,道:“你放心,回头她吃了凤凰果,便与我没有瓜葛了。除了她的事,还有一件事,望哥哥答应。”
星云道:“你说罢。”
星雨道:“我以身外身法给日月仪的器灵塑了肉身,这些年来他帮我良多,我想去求师叔让他也独立。”
星云思量片刻,同意了。
天亮后,道童来送早点,星雨已回了自己的客房。没过多久,陆渊来到星云房中,聊了会儿闲话,与他商议起夏鲤与陆凤仪的嫁娶事宜。
陆渊道:“修道之人,原本不太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但小夏姑娘身份特殊,若是从简只怕会惹人非议。所以贫道想叁书六礼都不可少,宗主以为如何?”
星云对这些事不甚了解,听他说的有理,便点头。
陆渊已经听夏鲤说了星云的性格,料想他也不太明白,便将纳,问名等事宜细细与他说了。
星云都记在心上,也听出他考虑得十分周详,道:“掌门心了。”
陆渊笑道:“哪里的话,小夏姑娘蕙质兰心,我们蜀山无人不喜欢她,凤仪能娶她,实在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星云也不与他恭维,道:“既如此,今日我便带夏鲤回去准备了。”
陆渊道:“宗主且慢,贫道还有一则不情之请。”
星云道:“掌门请讲。”
陆渊道:“巫山宗剑法绝妙,贫道早有耳闻,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不知此番宗主可愿赐教?”
星云的剑法修为早已臻于化境,若是旁人约战,自然是不屑理会的,但陆渊是巫山以外剑道第一高手,星云亦知他大名,不无兴趣,便接受了。
两人说定下午切磋,蜀山诸位长老都要带着弟子来观战。夏鲤一听这话,午饭都没吃,叫陆凤仪帮忙赶在众人到来之前布了一个赌局。
等到人来了,夏鲤便吆喝他们下注。
诸位长老和弟子们都不相信这世间有比掌门剑法更高之人,当然都押掌门的注。陆凤仪倒是觉得星云的剑法未必在师父之下,但也不能背叛师门,遂与众人一样押了师父的注。
夏鲤自然是押星云的注。
她在心里算了算,兴高采烈地对星云道:“哥哥若是赢了,奴便有十万灵石!十万灵石!哥哥一定要赢!”
星云道:“你喜欢灵石,回去拿就是了。”
夏鲤道:“自家灵石有什么意思?总是赢了别人的才有意思!”
只是切磋而已,星云对输赢本来也不大在意,见她满眼期待的神情,便觉得非赢不可了。
大家挤在一起下注,星雨并无参与的兴趣,坐在位置上剥榛子吃。陆凤仪坐在一旁,深以为奇,打赌这种事,她不应该冲在前面么?
星雨道:“小陆道长,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陆凤仪道:“左……星姑娘,你不去下注么?”
星雨剥开一颗榛子,纤纤玉指拈着雪白的果仁举至红唇边,轻轻吹去上面的皮,放入口中,慢慢地嚼碎了,咽下去,方道:“我又不稀罕那点钱,有什么好赌的?”
陆凤仪听了这话,才意识到眼前人已不是那个爱财如命,疯疯癫癫的陆为霜了。
李岐早就跟着师父来了,坐在不远处的位置,假装看着演武场,眼角余光片刻不离星雨,只觉她熟悉又陌生。
李爵也看着星雨,忽然起身,向她走过去。李岐心中一紧,迟疑片刻,跟了过去。
陆凤仪见李爵过来了,起身行礼。
星雨毫无反应,既不看他,也不看李岐,兀自吃着榛子。
李爵道:“我有一事想请教星大小姐。”
星雨道:“李长老但说无妨。”
李爵道:“大昭觉寺被毁之前,韩雨桑曾来蜀山,请求掌门让他进锁妖塔探望你。掌门也答应了,不知当时他进塔与你说了些什么?”
风月天香不知数 得真身喜结良缘(中)
星雨微微一笑,斜眼看了看他,道:“不过是些男人会对女人说的话,这李长老也要听么?”
李爵道:“大昭觉寺上千条性命都断送在羿日神弓下,星大小姐,你该明白此事关系重大。令妹与凤仪婚期在即,蜀山与贵宗也将结为亲家,还望你莫要隐瞒。”
星雨道:“李长老也知道我们马上就是亲家,那韩雨桑就不知道么?他如此谨慎小心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的藏身之所告诉我?”
李爵不信这话,再叁询问,惹得星雨不耐烦道:“李长老,安静些,看比试罢!”
李爵德高望重,本身又是合体境的大修士,就是陆渊也不曾对他这般无礼,何况星雨一个小姑娘,当下火冒叁丈,怒目圆瞪,斥道:“你这丫头,你父母没教过你敬重长辈!”
李岐忙劝道:“师父,小姑娘不懂事,您莫与她一般见识。”
星雨最听不得人提父母,把脸一沉,冷冷道:“李爵,我叫你一声长老是给你面子。要不然,凭你的修为,你也配?还长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住口!”一声怒喝来自李岐。
星雨这才正眼看他,他抿了抿两片薄唇,心虚地转过脸。
李爵气得脸皮紫涨,抬起手来便要给她一巴掌,李岐知道师父脾气火爆,急忙拉住他的手,劝道:“师父,您消消气,我们回去看比试罢!”
这时,陆渊穿着一身紫色道袍,腰悬七星宝剑,须发如雪,飘然登上演武场。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星云正要上场,脚步一顿,朗声念道:“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星雨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怔怔地看着他的身影,眼中一热,泪水便涌了上来。
这诗号陆凤仪听来耳熟,忽然想起在火灵山被困火海那回,陆为霜昏迷之际念的就是这个,不由转头看她。
星雨憋住泪水,却憋不住眼中的绵绵情意,陆凤仪并非不识,毕竟他是如此了解夏鲤,了解她的分身。
因那日梁飞燕在蜀山的一番话,众人都知道星雨与星云关系不纯,这时见星云上场,不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那些细微又嘈杂的声音好像无数条蛇吐着信子,夏鲤坐在陆凤仪身边,知道他肯定听见了。
陆凤仪这才知道星雨和星云兄妹是这样一种关系,难怪夏鲤会说陆为霜是星云的相好,原来那不是瞎话。
然而夏鲤不同于星雨,亦不同于陆为霜,陆凤仪明白,她对星云并无一丝异样的情愫。
他想,或许星雨也想有一个正常的未来,于是她将这个机会给了夏鲤。
夏鲤不知他作何感想,是否会厌恶嫌弃,拿余光偷看他。
陆凤仪其实也没有多想,星雨的过去谁都改变不了,人生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无可厚非。
陆渊与星云相互行了一礼,各自出剑。
演武场四周布有结界,众人感觉不到结界内的气息变化,只听见一道风雷之声,星云的剑已到了陆渊面前。
这简简单单的一剑,令陆渊眼中光芒大盛,他有太久没见过如此纯的剑意。
越是简单的招式,越是强大,人也一样。尽心机的星隐未能赢过剑阁的守门人,却叫毫无心机的湘君达成了他的夙愿。
陆凤仪聚会神地看着演武场上师父与星云的一招一式,及至绝妙之处,心生欢喜,不禁微笑。
夏鲤瞥见他这样的神色,微微一怔,心中忐忑全消,亦忍不住微笑。
这一路走来,艰难险阻,机关算计,都是考验,而陆凤仪从未叫她失望。
过了百十招,场上胜负难分,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哪里还顾得上议论什么私情,只惊叹星云剑法之高。
星雨最喜欢星云执剑的模样,剑上有光,他亦有光,剑是他,他是剑,光芒闪耀,淹没周围所有,她只看见他。
李岐也被这场棋逢对手,绝伦的比试摄住心神,忽一转眸,看见星雨眼中的光,心想原来她也会倾慕一个人,倘若有一日她能这样看我,便是死也值了。
辰光不知不觉地流逝,远处山衔落日,如血残阳中星云身形一闪,剑入鞘。
众人正奇怪怎么不打了,陆渊抬手摸了摸被剑气划破的衣领,心中感慨不已,道:“是贫道输了。”
星云拱手道:“承让。”
陆渊笑道:“贵宗剑法,名不虚传,今日一战,虽然未能赢过宗主,可算了结了贫道的心愿。”
蜀山众人都没想到掌门会输,一片沉默。
星雨微笑不语,只有夏鲤一声欢呼:“哥哥赢了!”高兴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不远处顾晚风一声长叹,道:“完了,往后小师弟若是惹恼了弟妹,就是师父也护不住他了。”
余林道:“我若是摊上这么一个大舅子,睡觉都不踏实。”
众师兄不约而同地看向陆凤仪,陆凤仪知道师父此生所求,唯败而已,正替他高兴,见师兄们都看着自己,似乎很是同情的样子,不有些莫名其妙。
连书静笑道:“我看他才不会不踏实。”
风月天香不知数 得真身喜结良缘(下)H
次日夏鲤辞别蜀山众人,随星云星雨回了巫山。
纵然隔了一百多年,巫山并无多少变化。星雨还住在原来的寝殿,星云给夏鲤另安排了住处,对众人只说她是外面认的义妹,不日便要出嫁。
巫山宗许久未办过喜事,众人诧异之余,倒也高兴,一时间上上下下都热闹置办起来。
夏鲤这个待嫁的新娘整日被一帮人围着,挑这个,选那个,试衣服,试首饰,也忙得不亦乐乎。
星雨重返故土,满眼都是旧物,不思绪纷纷,星云不在身边,便兀自坐在哪里出神。
星云让她陪夏鲤去库房挑选嫁妆,晚膳时却见夏鲤闷闷不乐,便问她怎么了。
夏鲤看了看对面的星雨,小声道:“奴想要那盏嵌宝银象驮水晶灯,上有宝盖珍珠络索的,她舍不得给。”
星云对星雨道:“这怎么舍不得,给了她不还是你的么?”
星雨道:“她是她,我是我了,这身外之物也得算清楚。”
星云道:“就是一盏灯,也不值什么。”
星雨道:“那你是没看见她挑了多少东西,恨不能把整个库房都搬走!”
夏鲤道:“哪有那么多,就是多了些,奴也是怕人家看轻咱们巫山宗罢了。”
星云道:“说的是,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也没用,她要什么,你给她就是了。”
星雨看他片刻,搁下箸,幽幽道:“那盏灯我也看上了,哥哥说给谁呢?”
星云一愣,发现自己惹上麻烦了。
左右都不能得罪,私心里自然是疼星雨多一点,可是夏鲤就要出嫁了,总不能叫她受委屈,犹豫半晌,道:“你喜欢,回头我再替你去找,这个先给她罢。”
夏鲤甜甜一笑,道:“谢谢哥哥!”
星雨冷哼一声,饭也不吃了,起身便走。
夏鲤见星云坐在位置上不动,道:“哥哥不去哄她么?”
星云觉得星雨和自己的分身争宠,简直不可理喻,不想纵着她,道:“随她去。”
夏鲤笑道:“小心她晚上不让你进门。”
被她言中,星雨用结界封了殿门窗户,不让星云进来。星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一个侍女来说夏鲤找他。
星云正要离开,身后门开了,星雨道:“站住,不许去。”
星云转身见她满脸不高兴,道:“兴许是有什么急事,我去看看就回来。”
星雨道:“那你去了就别回来。”
星云失笑道:“你到底要怎么样?那可是你自己的分身,我照顾她还不是因为你?”
星雨抿了抿唇,不说话,将他拉进来关上了门。
她宽衣解带,赤条条地倚在他怀里,星云便哪里也去不成了。两人上了床,星雨拿起一根衣带,道:“哥哥,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的眼睛里盛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星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她用衣带蒙住他的眼睛,一双红唇覆上了他的唇,缠绵一番,顺着脖颈吻上他的胸膛。背后一暖,却是另一具身子贴了上来。
星云显而易见地一僵,两双臂膀分别从前后抱住他,左右耳畔都响起她的声音,道:“哥哥猜一猜,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别无二致的语气,一模一样的气息,星云实难分辨。
两双柔若无骨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四只椒乳紧贴着他的前胸后背,欲火被撩拨到极致。热汗顺着星云鬓角流下,勃起的欲根被一张湿热的小口吞入,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根根凸起的经络。
他不禁一声喟叹,另一张小嘴吻住了他,舌头在他口中放肆地搅动。
星云搂住这一个的腰,她跨坐在他小腹上,轻盈得像一只幼猫,柔软的私处贴着那一片皮肤,渐渐有了湿意。
星云忽然觉出她的不同,捏住她的下颌,与她唇舌分离,道:“你是小雨的分身。”
她吃吃一笑,从他身上消失了。
星雨继续吞吐着他的性器,时而浅尝,时而抵至喉咙深处。星云已是一身热汗,伸手按住她的脑后,龟头抵着喉间翕动的软肉轻微颤动,在他沉沉的喘息间射出一股股阳。
星雨咽下那稀滑腥甜的液体,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笑道:“哥哥是怎么分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