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射了好多。”他提起来她的屁股,抽出来那根半软的肉棍,白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将他的裤子湿得彻底。
格黎懒得动,徐徐长地呼吸,鼻尖上淌着汗,滴到他那冒着热气儿地身体,一下就沉了。
“唔。”她只这样回应他。
“黎黎。”
他慢慢抚着她的头发,宠着问,“舒服没?”
那是她亲近的人才能叫的小名,格黎缩了下眉头,鼻子里答应个“嗯”。
见她没有反对他叫这个小名,纪碣高兴地在她肩头亲了下。
屁股还被他捏在手里,格黎不舒服,指挥他,“把我放下来。”
纪碣嘿嘿笑了两下,“还没弄完。”
不知道是哪里没完,格黎嗤道:“都软了哎。”
少年人一沾这东西就贪欢,她也体验过,钢枪提不起子弹,打什么哑炮。
“我又没说用那个。”说这话的时候,他慢慢将腿撑开了,架着她两条腿,“用手。”
“纪碣……”
她舔了舔唇,“会弄脏的。”
“弄脏什么?”手指沾了浓黏的液,缓缓往穴口摸。
然后,顶了一根进去,“啊……车呀…”
“噗。”纪碣笑,抬头看她,“被我操得合不上了。”
格黎红着脸瞪他,尽管他看不见。
“得再加一根。”他说着,又塞了食指进去。这下填满了,顺滑地在小穴里抽插。
他手指长,指节粗,腿又被他分得很开,小腿虚晃晃地悬着。格黎刚刚喊累了嗓子,靠着他低声嘤吟。
车子里全是淫糜的味道,她身上的桃子味早就被盖住了,他俩的气味混到一起,像森林里腐烂的木头。
“咕叽——咕叽——”
都是搅动的水声。
“叫大声点儿?”
“唔…”格黎摇摇头,嘴唇撅起来在他颈侧亲了下,气息还是不稳,“叫不了了。”
再叫下去,她嗓子该难受了。
“噢。”纪碣拖长了声音,将她往身上搂了搂,换了右手,刚插进去就疾风骤雨般地抽动起来了。
“啊嗯……”
快感一下迅速攀升,她不由得又叫得大声了。
他速度快,格黎受不了,咬着他的肩膀让他慢,纪碣笑得很坏,非要说她肯定喜欢。
格黎爽得全身卸了力气,牙齿也松开了,僵直了背,觉得最深处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一样。
声音都变形了,眼白翻出来,她不合时宜地想,要是开灯了,纪碣准被她现在的样子丑哭。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
一样阻止不了他欺负她,在这事儿上他总想她露出点示弱的意思来。
“纪碣……纪碣……”
她连声喊,屁股跟着往前缩,胸前硬硬的奶头在他的胸上磨得绯热。
“嗯。”他把她架起来,和她亲嘴,她以为事情结束了,慢慢去止哭声。
结果,小穴里立刻闯进来他又硬了的肉棒。格黎推他,他单单一只手把她的手全捆在后面,语气 不容反抗,“乖。”
这是她要他学会的事,此时轮到他来要求她了。
格黎哭笑不得,小穴里又吃着他的肉棒,底下早就不堪极了,湿得很,又黏,等会儿再发泄一回该成什么样儿了。
“快?”
“慢…”
“甭想。”
她就知道,她现在斗不过他了,他当然想怎样就怎样。
皮座嘎吱嘎吱地响,纪碣卯足了劲儿弄她,还笑,“不喜欢小爷用手,喜欢这个?”
“……”懒得回答,微张着嘴唇,眼梢子半挂,她快被这小崽子给折腾死了。
“喜欢这个就多给你呗。”素了这好几天,不给她喂饱了,她出去爬墙咋办。
插了几十下,他嫌使不上劲,把椅子推平了,再推远,让她跪在上边,脱了裤子操。
这动作本来就深,纪碣还使劲把她腰往下按,格黎讲一个字,就被他撞破了。
撞得流口水,啪啪的声音特别大。
“纪……纪碣……”手掌下的皮垫子快被她揪坏了。
“嗯?”纪碣薅了把头发,抓着她的屁股,“嘶……太爽了…”
“别……”
“乖。”
他动得更狠了。
把车泊到楼下的时候,格牧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晓得哪里招惹了这么个难缠的新兵,说什么家里人死绝了,国庆没地儿去,上教官家准管饭。
操蛋的萧云!
他在心里骂了一嘴,拉开车门,一个人直杠杠地往前走。萧云在后边,教官教官,喊得热闹。
喊个鸡毛,他又骂了一句。
走到b区,格牧愣了下。萧云赶紧追上来,挨着他的耳朵仔细听了下,吊儿郎当地,“呦,你家小区够开放啊,青天白日搞车震,我说这哪对会玩儿的……”
“闭嘴。”
格牧比他矮半个头,瞪人虽然有气势,但架不住人家脸皮厚体格高啊。
“怎么说。”萧云碰了下他耳朵,“格教官耳朵咋这么烫。”
“……”
萧云来劲了,朝他耳朵吹口气,轻浮地说,“站这儿听听?”
“听你麻。”
他这回儿真真切切把心里想骂的骂出来了,在部队上这小瘪叁就经常挑衅他,放假了还追他家里来。要不是不能打架,他非把狗日的萧云打瘸了。
骂完,格牧转身就走。
“呀。”部队谁不知道格教官脾气最好啦,“格教官会骂娘啊,啧啧啧。”
路过那辆摇摇晃晃的车时,传出来一点声音。格牧怔了,萧云碰他肩膀,“咋了?”
“……”他抿了下唇,快步往一楼走。
走到楼梯口,萧云揣着手问他,“刚刚我听那男的好像在叫什么黎黎。”
“放你嘛的屁。”格牧狠狠地瞪他,“要想在我家,就把你嘴闭上。”
“咦,怎么还骂人呢。”他可不怕格牧,还把手搭人家身上了,商量道,“以后我也叫您……牧牧?”
“神经病。”
格牧这时候觉得萧云不对劲了,他以前顶多算不服管,现在一看,就他妈一神经病,还是看人发作的。
他倒霉,摊上了这么个玩意儿。也不知道部队怎么招人的,这种埋汰东西也能招进来了。
“算您答应了。”萧云听不出好赖,或者根本不在意他怎么讲。
格黎不在家,格牧打开她房间门看了一眼。萧云吵着要睡觉,说着就要往格黎房间钻,被格牧挡回去了,指着旁边一间让他滚进去困。
“你姐房间真好闻。”
萧云枕着脑袋,看格牧拾衣柜。他拿脚蹬了蹬格牧,“诶,你姐漂亮吗?”
“起你的歪心思。”格牧扔开他的脚,“你要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真对你不客气。”
“哟。”跟夜明珠似的捧着,他一时不屑,“好大的脾性。”
拾完了衣裳,格牧坐在书桌前发呆。
他想到地下停车场听到的那句“黎黎”,不知道怎么就想起自家姐姐来。他这回回来没给她打电话, 现在要不要打一个?
正犹豫着,门口传来转锁的声儿。
格牧腾一下站起来,把萧云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这是?”
“我姐回来了。”
“哟呵。”萧云讥道,“我看看多美个姐姐。”
多美是没看到,惊吓倒有。
不说这俩大男人,格黎和纪碣也惊到了。纪碣打的赤膊,衣服全用来遮湿的裤子了,格黎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红晕未消,衬衫裙子都皱巴巴的,还花了妆。
“小牧?”
“姐?”
格牧往后看,和纪碣正正对上了眼。
咦,小舅子和未来姐夫见面了。(i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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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四十六章:小姐夫
格牧的眼神里带着打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纪碣死猪不怕开水烫,手里还攥着格黎的手。
萧云懒洋洋地靠在一边看热闹,差几粒花生米就能嗑起来。
“纪碣?”
“嗯。”纪碣一点不尴尬,他脑子里想的是现在该怎么称呼格牧,他小一点,但又是小姐夫,总不能叫哥吧,乱了辈分。
“诶,那是你朋友?”格黎看局面实在有够让人头秃,便岔开了话题。
“嗯。”知道他姐在转移话题,好歹还有个萧云在这儿,他不好发作,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俩人干了什么。
他脱了上衣,一把扔给纪碣,“给,穿上。”
眼看着格教官裸了上身,又壮肌肉块头又大,萧云十分无耻地嘘了声。
格牧扭头瞪了他一眼,他笑嘻嘻地噤声了。
“谢谢。”纪碣穿了衣裳,不大不小,正合适。再去拉格黎的手,被甩开了。
挑了下眉头,顺着她目光看,人弟弟正盯着他俩的动作,那看好戏的大高个笑得贼有意味。
感情这女人是不打算承认他俩的关系,爽完就不认人了。那可不成,纪碣舌头顶了顶脸颊,十分自然地绕过姐弟俩,嘴里喊着,“格老师,我身上都湿了,借您家洗个澡。”
格黎,“⊙w⊙”
格牧,“(`皿′)”
两姐弟估计谁也没想到这姓纪的脸皮如此之厚,一时都忘记了反应。
“外边雨大,他…送我回来的。”格黎笑不出来,迎着弟弟的目光,她实在编排不下去话,“我去换个衣服。”
这出戏有趣,萧云是没想到,来格教官家里还能见识到这一出。
横是左边右边的,现在一个说不到一个打不到,格牧憋屈,闷闷地坐在沙发上,阴着眼。
哟,气喘得真粗。萧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刚你姐过去,好大的味儿。”
“闭嘴。”他又不是死了,作为男人,他姐身上什么什么味儿他还能不知道。
越知道就越气,说到这儿他还想起来一回事儿,四个月前那场雨夜,那操蛋的非在楼下喊他姐,那时候他还傻傻给那小子开了门,早知道让他丫的淋死算了。
“别介啊。”萧云安慰他,“横竖你姐吃不了亏,那小子年纪轻,一副没脑子的样子,好拿捏。”
“没脑子?”格牧快要气死,抬手就打算给他脑子给拧下来,“我看你才没脑子。”
萧云躲开,笑嘻嘻地,“要不你把那小子揍一顿?”
“何止。”
要说他姐和别的什么正经男人交往,他一百个赞成。但要是纪碣,他绝对不答应,不说那小子刚才站在门口的轻浮样,就单他年纪小,高中还没毕业这一条,格牧就打心里不乐意。
年纪小,谁知道他是不是玩一玩,玩腻了,擦干净吊就走人。他姐怎么办?
最好就是把那小子结结实实揍一顿,让他再也不敢乱来了,“不把他牙给打掉,我就不姓格。”
“那跟谁姓?”
“跟你爹。”
“呀,我爹白得这一便宜儿子,养不起。要不您叫我一声爹,我不嫌。”
“滚蛋。”格牧活动着手腕子,“等会儿带我姐离远点,别伤着她了。”
萧云忍笑,觉得格教官生气的样子特别像一只萨摩耶,“都听您嘞。”
纪碣没带衣裳,冲了澡,就围了根浴巾出来。刚开门,就被格牧狠狠地揍了一拳。
这一拳舍得下本儿,他鼻子立刻被打出了血,嘴角破了。没等他抬眼,又是一拳。
这回他注意了,抓住了格牧的手,“打架?”
“废话。”格牧踢上浴室门,两个人就困在了里面。打架声音大,格黎换好衣服准备去劝架,被萧云叫住了。
“姐姐,甭去。”
他老神在在地翘着二郎腿,正拿茶壶往被子里倒水,“这种事儿,您劝也劝不住,甭那力气。”
格黎看了眼浴室闪动的两个人影,犹豫了一瞬,还是上前转动门把手。门被反锁了,她朝里喊,“纪碣——格牧——”
人都没回声,萧云叹了口气,上前握着她肩膀,把人请过来了,“没事,我看那小伙子像练过拳的样儿。伤不了他的。”
话是这样讲,格黎还是担心。她坐下了,手里握着热茶,没下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萧云聊天。
萧云拿着茶杯玩儿,时不时安慰两声儿。
不多时,浴室门开了。两人都打着赤膊,格牧额角破了,纪碣看上去严重点,鼻子红通了,嘴角还有血。
格黎盯着他俩,两个人看了客厅一眼,格牧招呼他上自己房间换衣裳。
这就算打过了。
晚间,纪碣主动承担了做饭的家务,格牧派萧云过去打下手,自己跟姐姐下楼买熟食。
雨停了,空气清新得很。走在路上,格牧揣着兜,一言不发。格黎看出来他不高兴,自己也讲不出什么话来,便一直沉默着。
直到回去的路上,他才闷闷地叫她,“姐。”
“嗯。”
“你跟他好多久了?”
格黎想了会儿,“不久。”
“真喜欢他?”
“……”她也不太清楚,总归不会是初恋时的那种怦然心动,“嗯。他很喜欢我。”
“哦。”格牧垂头,有点无措地看着塑料袋里的豆芽,“他对你好吗?”
“嗯。”纪碣对她确实有求必应,不算有时行事幼稚的话,他真的很好。
“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准替你出气。”
“嗯。”格黎笑着摸了下他的头,“放心吧,他要是对我不好,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他的。”
“还有……”他支支吾吾,手在裤兜里摸索着。
“什么?”
“这个。”格牧难以启齿,把一盒方方正正的东西塞到格黎手里,格黎要展开看,被他制止了,“回家看。”
“这是什么啊?”
他嘟囔着,“那小子啥也不懂,你又是女孩子。你们……哎呀,反正你一定要按照这上面的说明书,好好保护自己。”
格黎搞不懂,“啊?”
“我先走了。”格牧耳根子红,提着菜拔腿就走,“家里等着用菜。”
“……”
等人走远了,格黎拿起手一看,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冈本超润滑。她哭笑不得,他家姐姐哪用得着这个啊。不过看这样子,两个人是谈拢了。
做菜时,萧云捡了根黄瓜啃,没骨头似的扒着门框,朝厨房里看,看见纪碣搞得有模有样地,便捧起人来,“哟呵,大厨啊。”
“还行。”虽然挨了揍,但纪碣心里爽,脸上挂着笑,“要不尝尝?”
他刚弄一锅包肉,萧云是北方人,馋这,当下就拿了一块往嘴里。一边吃一边竖大拇指,“不赖。”
又有一道红烧排骨,香的嘞,萧云想抓一块,被纪碣端开了,“别,这盘第一口留给黎黎。”
“格教官他姐?格老师?”
“啊。”
萧云舔了舔指头,“咦,你小子可以啊,和自己老师谈恋爱。”
“那是。”说起这个,纪碣得意极了,“不过太难了,追起人太劲了。”
“啧。”看他满心满意都是格牧他姐的样子,萧云问他,“认真的?”
“什么?”他正把砂锅里的汤倒出来,闻言,“什么认真的?”
“不是玩玩而已?”萧云调侃,“男人不都喜欢年纪小的,你喜欢大的?”
“年纪大疼人儿。”再说了,她就是不会疼他,他也乐意,“我是要娶她做老婆的。”
哟,遇一痴情种,他想起来一回事,问,“大几了?”
“没。刚十八。”
“牛比啊兄弟,格教官还得喊你一声小姐夫。”
纪碣一合计,那不是,他就是小姐夫。
玫瑰刺 第四十七章:新债
吃完晚饭已将近八点,霓虹头上黑压压的一际天。
萧云自来熟得很,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地摊开双臂坐在沙发上消食儿。
纪碣还没要走的意思,拉着格黎到阳台,说是要一起看什么星星。
留下一摊子残羹剩饭,锅碗瓢盆。
“诶。”格牧瞧了瞧桌子,轻轻地踢了下萧云,“去。把碗给了。”
“哦。”吃人嘴短,况且他还住小教官家里,洗就洗呗。一边应着起来,顺带给格牧脸上冲去一个饱
嗝。
臭得要死。
格牧皱皱眉头,目光扫到阳台的两人,也提步走过去。
“看什么呢?”
“星星。”纪碣揽着格黎的肩膀,往自己身边带,两个人手拉着手,极为亲密。
“嘁。”
张念玉走得早,他甚至没怎么记住她的样子。格黎虽比他只大四岁,但亦姐亦母,格牧依赖她,想着另一个男人要分享她的爱,他心里就闷得慌。
当初怎么就没察觉出来呢,这小子能有这熊心豹子胆,哦,他好像还告诉纪碣了他老家的地方。
嗨呀,这男狐狸怕是那时候就在勾引他姐了。
“纪碣。”
他气不过,把纪碣的手从姐姐手里掰出来,“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纪碣:“嗯?”
“什么事啊?”
“姐你别跟上来。”格牧嗫嚅道。
两人进了格牧那屋,关好门,纪碣一屁股落在床上,格牧靠着书桌,抱着手,眉毛挤成一团。
“什么事儿?说吧。”纪碣脸上带着笑,格牧觉得挺欠扁,眉间挤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和我姐可以谈,但必须跟我约法叁章。”
“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格牧更烦了,“第一,不能欺负我姐。”
“必须的。”
“嗯……”
“第二呢?”
“很多事情,我姐都喜欢自己扛。我不在家,你帮我多照顾照顾她。”他心里清楚,纪碣看上去年纪小,但还算挺会照顾人。
“嗯,我知道。”格牧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嗯。还有一个。”
“你说。”
格牧打开抽屉,拿出来一盒东西,递给纪碣,“是男人就老老实实戴套。”
“噗。”
纪碣被这句正儿八经的话逗笑了,格牧提了他一脚,恼道,“有什么好笑的,我一想到我姐被你这坨牛粪给……我就……”
“行行行。”他接过来,揣进兜里,“小事情,别气别气。”
“哼。”
格牧道,“你也节制一点,别老缠着我姐。”
“嗯嗯嗯,你说得对。”谁缠着谁,半斤八两吧。
两个男人之间的约定就这样被贴在门外听八卦的萧云全部知道了。
啧。他摸了摸下巴,是男人就乖乖戴套?
嗯,学会了。
纪碣走得时候,是格黎送的。
她送他到地下停车场,他舍不得走,把她压在车屁股亲,亲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要把我闷死?”
他只是高兴,有种得到了她家里人认可的巨大满足感。那一拳头没白挨,尽管现在脸侧还隐隐发痛。
格黎不懂他的快乐,在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仰头看他,发现他眼睛亮得很,她抬手去摸,被他摘下来含在嘴里。
纪碣摇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知道啦。”她也满心愉悦,抱着他的腰,坚定道,“我也喜欢你。”
“不想放你回家了。”
果然,他立刻赖在了她身上,头发硬硬地扎在她脖子里,她有点痒,使劲缩。
“别闹了,明天还能见面。”
“嗯……不要。”
“听话。”
“听话有奖励吗?”
“要什么奖励?”
“存着。”
“可以。”
她把纪碣哄走了,一个人慢慢从停车场踱上来,刚准备爬楼梯,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黎黎。”
听到声音的那一霎,她有些恍惚,飞快地回过头,从西望到东,才在梧桐树的背后发现一颗花白的脑袋。
一个满脸憔悴的老女人瑟瑟地盯着她,看见她回头了,连忙向她挥手,“过来。”
格黎站在原地,冷冷地瞥了那个女人一眼,根本没打算理她。
她转过身,女人冲上来拉住她,“黎黎,我是妈妈呀。”
张念玉以为她没认出来她,是,她这几个月一直在躲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一下子像老了十岁。
“放开。”女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黎黎。”
“我警告你,再拉着我,我叫保安了。”
“黎黎,你当真一点母子情分不顾?”
听到这句话,格黎又气又冷,她真想把张念玉骂得狗血淋头,只是她不屑。还完那笔账以后,她再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半分拉扯。
可是张念玉不甘心,她上前几步,嘴里念念有词,“好,你个小白眼狼不顾情面,那我就去找我那宝贝儿子,出来这二十年,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正好趁这机会,好好看一看。”
“你敢!”
格黎厉声将她扯了回来,“张念玉你要是敢去找我弟,我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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