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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luto
许是被她的样子吓住了,张念玉萎了几分,嘴还是硬的,“我儿子我怎么不能找了?”
“放你的狗屁,他生下来,你喂过他一滴奶吗?”格黎嘲讽地看着她,为人妻,她不配,为人母,她更不配。
“好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这话这小贱货总不能反驳了。格黎确实没有反驳,张念玉气焰旺了,叉着腰提条件,“要我不找他也行,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
“嗯,五十万。”
“放屁。”格黎骂道,“你是猪油蒙了心吧,我上哪儿找五十万给你。”
“你那小男朋友不挺有钱嘛。”张念玉冲她挤眼睛,很是猥琐地笑道,“我刚刚在停车场看见啦,开的宝马吧?”
“别做梦了。”
他有钱也是他的,再说他已经给了她八十万了,她怎么还好意思管他要钱。张念玉这里就是个无底洞,她不想再往里投钱了。
“怎么不行?”小贱货假清高罢了,“要我说,你命是真好,上一个是姓元那小子,现在又找到一个有钱的。有钱人的钱都不是钱,连五十万都不愿意给你花,那还谈什么恋爱?”
格黎被她这套歪理气笑了,“我不会给你钱,你也别想找我弟。”
“腿在我身上,行,我不找你弟,我还可以找你男朋友。”她笑得贱,“他肯定愿意给你花钱。”
“哼!”张念玉又不知道他的名字,上哪里找。
“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他。”
“你什么意思?”格黎揪住她的衣服,质问道,“你到底要搞什么?”
“我是没想到啊,我女儿这么大本事,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
就好像某种动物软软的舌头舔上了她的皮肤,潮湿又黏腻,格黎气得发抖,“我没有。”
这话在张念玉这里行不通,她像一个农夫,抓住了格黎的七寸,“有没有,我问问不就知道了。”
“……”
格黎盯着她,沉默了很久。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母亲。从上大学开始,张念玉就一直在找她要钱,这些年,她为了张念玉,已经欠了不少债。
现在,这个女人还要来纠缠她。
她浑身发冷,不知道从哪里找回来自己的声音,“只给你二十万。”
“二十万也行。”女人笑道,“剩下的叁十万两个月之内再给。”
“我说了我没有!”格黎气疯了,她就是上辈子欠了张念玉的,这辈子也该还清了。
“听说老师不能跟学生谈恋爱吧……”张念玉威胁她。
“……”
她呼呼喘气,眼泪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涌出来,张念玉看着她哭,嘴角往下撇着。
僵持了一会儿,张念玉想今天套不出什么东西了,才念念不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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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刺 第四十八章:别墅h
漆黑的楼道里,纪碣把她压在墙上反复吮吻,格黎的下巴被他握在手里,抬高了,踩着高跟鞋的脚崩得笔直。
他解开她制服的扣子,冰凉的手指探进去。这时候,她缩了下。
“冷。”眼下深秋了,两个人在穿堂风口呆了这么久,她的脚都冷麻了。
纪碣喘着气,把她的衣服拉好,又讨好似的在嘴角亲了亲,“今晚和我呆在一起吧,好不好?”
“纪碣……”
她刚开口,纪碣抱着她委屈道,“说好的前天见,结果这两天都找不到你人。你去哪里了嘛?”
“……”格黎默了片刻,扶着他的脸,亲了下,“回老家了,我爸身体不太好。”
“噢。”
“去哪里?”她问。
尽管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纪碣听了这话,便把那点狐疑抛之脑后了。他现在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老师,去我家吧。”
“……”
“嗯?”
“好。”
纪碣牵着她的手穿过闹市,走过幽静的小巷,拦住一辆的士,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一套伫在江边的独栋别墅。
秋夜的风在这里显得格外地大。刚刚在车上睡过一觉的格黎有些恍惚,落叶在地上一扫,沾到她的裙子上,纪碣拂掉了,问她,“怎么了?”
“你家不是在……城西?”院子前有葡萄树,现在应该只剩下枯老的藤。
“嗯。”他牵着她走过去,摸出锁打开铁门,“这也是我家,我爷爷留给我的。”
“有时候我喜欢来这边。”纪碣按了指纹,又把她的手摁上去,录进了她的,“以后你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
格黎呡唇,随着他牵进了房子里。房子虽大但装修得很温馨,他一打开灯,壁炉里就慢慢生起了火。
这下不冷了。
两副躯体抱在一起,他坐在沙发上,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长发在那双大手的揉弄下散了,纪碣的头发长了些,亲吻时她可以把双手插进去,掌控着他的力道。
亲着亲着,他的上衣没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少年略粗糙的皮肤有种踏实的触感,格黎伸出舌头舔了下,感觉肉层下的血液仿佛在澎发。
“黎黎。”
纪碣吻着她的耳朵,手慢慢解着制服的衣扣。她今天扣到顶,十分难解。但还是解开了。于是他将那碍事的东西剥下肩头,在她的脖子上厮磨。
舔吮得太温柔了,格黎甚至起了鸡皮疙瘩,胸腔里好像被悬起来,能击出砰砰的空声。
“嗯……”她发出轻吟,抱着他的手微微颤抖。
忽然,纪碣的动作停了,他反复摩挲着他她脖子上的一块红印,“这是什么?”
“噢。”她两颊泛红,将他从脖子上捧起来,“不小心挠的。”
“那……”
他还想说什么,被格黎全亲进肚子里了。她脱光了上衣,从缠绵到令人窒息的吻中抽离,嗓音带着勾人的魅惑,“纪碣。”
“嗯。”他也一样,操着口低沉又沙哑的话,“什么?”
“我想要。”手已经摸下去了,伸进宽松的系绳校裤里,隔着内裤顺着那根东西的形状上下抚动,“给我,嗯?”
“啊。”纪碣舒服得皱起了眉头,握着她臀部的手微微发颤,盯着她,“给。”
“乖。”
她笑了笑,从他身上离开,抽下来一个小靠枕,垫在膝盖下面,人跪在地上。
“黎黎。”他好像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一时有些惊喜交加。
“嗯。”
她好甜,撑开他双腿的动作也温柔,连搭在他腿上的两只手都如云朵一般。
裤子全脱下来了,纪碣稍许局促,手松开又握紧,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做过那么多次,如此限制级又刺激的事,她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纪碣?”
“嗯。”好沙哑。
“脸怎么这么红?”格黎勾着唇,两只手将饱满浑圆的胸拢在一起。
纪碣看一眼她,歪过头,“热。”
“嗤,以为我要口?”
她一眼就可以看穿,撑起身子吻他的肩胛,声音压低了,双眸再望他时已然水润。
“才……”
“嗯……”
唇被抵住了,格黎笑道,“换一个别的,小少爷。”
“……”纪碣咽了咽口水,说…说的什么少爷嘛。
女人两手指尖向下推着裙子,丢到一边,两具躯体相接在一起。
格黎侧着身子,手肘搭在他的腿上,散了发,轻佻地拨了拨那根硬到不行的棒子,“涨吗?”
私密的部分被她这样盯着,纪碣摸了摸鼻子,看着她,如实回答,“嗯。”
“我也是。”笑得特别坏。
“别逗我。”他皱眉,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
“嗯嗯。”格黎揉了揉胸,将他的腿并拢,站起来重新坐了上去,“要不要插一插?”
秋天一到,她胸乳的皮肤就特别容易干。她刚讲完,纪碣就掐着她的腰干了进去。
“啊。”
她来不及长吟,纪碣实在憋坏了,咬着牙哼哧哼哧地往上顶,顶出来许多黏液。
“嗯……别夹……”他快射了。
格黎喘气,将他两只手压在沙发上,摆动屁股上下套弄,“快射了?”
纪碣沉默地望着她,脸颊通红,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呻吟。
“射我胸上。”
她如是说。
身子贴着他,腰部慢慢往上抬,纪碣这时候挣脱她了,摁住女人滑腻的屁股摁下去,“来不及了。”
里面那么湿热,她的腰又那么柔,他爬不起来,强硬地抓着她的头接吻。
“吥——”
湿润的液体流淌出来,格黎撅臀,刚刚高潮过的声音慵懒又娇媚。纪碣双腿放松,身上出了汗,搂着她的腰吃奶。
穴里的肉棒并没有软,插一下就是噗噗的水声。
“水怎么这么多?”少年抬起头,将她的手向后箍在一起,“沙发都湿了。”
可不是,地上也是。
这个问题她也想不明白,“喜欢吗?”
口红没了,却被她咬成更红的颜色,她吊着眼睛看他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全身都变热了。进入她的身体,也热。
“嗯。”他又开始了,大拇指轻轻按揉她的阴蒂,抽插的动作不大,格黎骑在他身上,被伺候得微微颤抖。
“啊……好爽……”
眼角沁出泪,声音在抖,她张着唇,鼻尖也红,可怜又魅惑地盯着他,莹白的身体发粉,奶尖尖像春日舒展的小桃。
“黎黎。”他快要爱死她了。
他身高腿长,抱着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插。楼梯很长,地上、墙壁上铺设的水晶将他们的样子反射得一清二楚。
“纪碣。”他把她放下来,翻过去,她撑着墙,他们在楼梯上做。
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身体之下,甚至稍微弯下腰,就能看见水晶里张狂的男性器具捅进水哒哒小穴,再带出来深红媚肉的画面。
“好看吗?”
他问,撑着墙的手握成了拳,胳膊上全是肌肉,腾腾升起的荷尔蒙气息使她有些迷醉。
“嗯……”
墙壁上可以看见他们的样子,她弯着腰,纪碣站在她后面,上半身线条阳刚又致,她需要垫着脚,因此两颗奶垂成了半碗形状。
“叫小少爷。”他捞她起来,像抱小孩儿似的把她抱在手腕里。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露骨,水晶里完全是她被架开了腿,骚逼吃大肉棒的淫糜图景。
“纪碣……”
“啧。”
耳朵被咬住了,少年带了点狠,“小少爷,嗯?”
“小少爷……”
“乖黎黎。”




玫瑰刺 第四十九章:男人H
十班的班主任修产假期间直接辞职了,学校招了个新老师进来。
刚大学毕业的男体育老师,开一辆小奔,发型梳得光光的,办公室里的前辈们时常打趣他,找对象就得找比自己大的,最好啊女大叁抱金砖。
这个女大叁,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是她。
每当这时,格黎大有一种希望自己是透明人的强烈想法。毕竟,作为被拉郎配的主角,还是有地下恋情的那种,实在是于心理的残酷折磨。
纪碣不了解这事儿,只看到这位新来的许老师貌似对自己女朋友颇有接触。所以这段时间,两人上床时,他总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一些记号之类的东西。
甚至连她的微信头像,也在他的撒泼打诨中改成了一朵莲花。
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格黎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夜里被他磨得够呛,半推半就答应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如此算了,没料到这小许老师不知道来了哪阵风,近日有意无意约她吃饭。感谢她关照自己云云。
别的老师不请,光请她。
她推辞了许多次,终于还是被他拉去了餐厅。
这事儿没告诉纪碣。那家伙是个醋包,要被他知道了,肯定闹一场好的。
吃饭也确实是正儿八经地吃饭,小许老师说话得体,也很有绅士风度。但格黎觉得没劲儿,他太平和了,压根儿和她不是一碟菜。
于是,也就兴致缺缺。
饭后,小许老师还十分负责地送她到家。他矜持守礼,见她进了楼梯才离开。
“呼。”
格黎松了一口气,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纪碣的消息。
好家伙,十几个未接来电。她甚至都能想到明天他质问她的画面。
心底一时郁结,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一样,烦闷的情绪有点翻涌。
但等不到明天,纪碣就站在最后一个楼梯的拐角处阴沉沉地盯着她。
像只鹰隼。
“纪碣?”她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觉得他恐怕看见了她从许老师的车里下来。
纪碣什么话也没说,一个箭步冲下来,她来不及呼痛,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晚饭吃得不多,也足够她胃里不舒服的。她拍打着他的背让他放她下来,但这孩子仿佛一头被触怒了的公牛,不管不顾开了她家的门就把她往床上带。
哦,背上的书包还被他一把扔了。
漂亮!
“哐当——”
他不说话,只脱了上衣,一双眼睛钩子似地剜她。她往床角躲,嘴里嚷着再这样就让他滚出去。
听这话,纪碣眉毛简直都能打结了。
“让我滚?”
最近老是见不到她人,他今天一放学就去高二教室堵她,但还是让她溜了。他寻思给她打电话吧,哪成想打了十几通也不见她接了。就刚才,他趴小窗往外看,看见她从许狗的车上下来。
格黎默默看着他,知道他生气了,有意想安抚他一下。
但纪碣猛地蹿过来,将她捉到身下囚着,四肢压上来,她动不了,听见他说,“格黎,你什么意思?”
“……”她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他这样总是黏着她,让她有点累。
“纪碣,我有点累。”低低地,听上去确实是疲累的样子。
纪碣咬咬牙,眼底是压不住的不甘心。
喜形于色在格黎看来实在是最好哄的,她缓声道,“刚才凶了你,对不起,嗯?”
“那你不接我电话。”
“手机开了静音,在和许老师吃饭。”她用指尖慢慢摩挲着他的手指,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听到许狗,纪碣又炸了,“喂,格黎,你他妈搞清楚谁是你男人好不好。你躲着你男人,不接你男人电话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这事儿找谁评理你都不占理好吧!”
好了好了,恋爱最大的烦恼就是在这里了。她去哪里,做什么事,就都被限定在了一个套子里。
格黎长长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耐心安抚,“我保证下次不跟他吃饭了。”
“还有……”
“纪碣。”她打断他。
纪碣不明所以,“干嘛?”
“低头。”格黎笑着,等他把头低下来后,嘴对嘴,舌头钻进去,含糊道,“想小少爷了。”
分开的时候,她脸已经染了粉红的颜色,嘴唇水水的,胸口在亲吻中被纪碣揉乱了。
纪碣没穿上衣,裤子也在刚才被格黎解开了,肉棒顶端在女人小手的摩擦中开合出些许透明黏液。
“下次不许不接我电话!”他捏着她的脸,眉头耸得高高的。
“嗯。”格黎囫囵应着,熟练地将腿盘到他劲瘦的腰上,甜甜地,“不要再说我了,嗯?”
“啪——”
纪碣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每次你都记不住。”
“也不是每次。”她哼了声,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嘴唇挨着他的耳朵道,“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主动一点吗,我就听话了嘛。”
卒。这跟他说的哪里是一回事了。
“呸。”她也就在床上挨操的时候听话了。
“你真的快气死我。”纪碣磨了磨牙,一口叼起她颈子旁的一块肉,重重地吮了。
格黎闷哼,“实在不解气,那你惩罚我?”
惩罚两个字在女人的吐纳里显得格外暧昧,他稍微在脑子里滚一圈,就能品出来某种颜色。
于是,在他心猿意马的时间里,格黎就将丁字脱了,抓着他的大家伙很顺利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舒服呀。”她抱着他的肩膀轻轻喟叹。
纪碣哼了声,使劲道,“别每回我生气了,你就拿这事儿来堵我。”
“嗯……”肉壁跟着缩了下,她亲了亲纪碣的下巴,“这叫哄。”
“哼。”
两人不再言语,换了好几个姿势,纪碣弄得狠,把她身上捏出了许多印子。
压在她身后快射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厉声,“谁是你男人?”
格黎被他撞得头都晕了,“你你你……哎……”




玫瑰刺 第五十章:实验室h
自第二日小许老师不经意间瞧见格黎脖子上红得发紫的吻痕后,他就对她敬而远之了。
格黎是故意让他看见的,实在是顶不住家里那只醋坛子的磋磨。
吻痕抵到耳畔,制服领子遮不住,她便系了一条丝巾。丝巾太滑,在十班上到一半的课,竟轻飘飘的掉了下来。
这就好比往一棵雷雨不动的铁树上系了根红绳,风动,它就飘。
死气沉沉的课堂蓦地活了。他们本就是对性好奇又敏感的年纪,乍然出现的一点影子,都能让他们遐思良久,更何况格黎微肿的嘴唇和脖子上那些对比鲜明的痕迹。
也许,在看不到的地方密布更多。
格黎有些赧然,白皙的脸颊飘起两团红晕,若无其事地将地上的丝巾捡起来戴好后,往底下一扫,赫然对上纪碣玩世不恭的笑脸。
小混蛋舔了舔唇,一双眼睛狭长地往上勾起,他缓缓吐出了一个英语单词。
“sexy。”
“好了,别说话了。”
她清清嗓子,有些无力地想,得,这节课怕是就这样过了。
林煜转过头,对曾野吐了吐舌头,“格老师玩这么大啊。”
曾野看了看纪碣,见他要笑不笑的,立刻给了林煜一掌,“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啧,辣。”林煜晃晃脑袋,“这是真辣啊,你说是吧,纪少爷?”
“……”纪碣笑了,卡擦卡擦掰了好几个骨节,“辣得要死。”
是辣得要死,足够让他心花荡漾了一整天。
格黎不清楚他有多兴奋,只觉得他八成是疯了。
给高二上英语课的时候,他趴在窗台边,跟着他们一起在她的指挥下朗读,眼睛笑眯眯的,搅乱了她的课堂之后,又像只八脚蛇一样逃跑。
她去教室逮他,逮不着,却在下楼梯的转角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幸好楼梯角没人,她瞪他一下,他笑一下,揽着她的腰拐到间废弃的实验室。
小别针往钥匙孔里左戳右戳,竟被他打开了,他拉着她进去,反手锁好门。
“做什么啊?”
手里的教案被他全放到了积灰的实验桌上,格黎的双手被拉起来,他一条腿插进来,将她困在门板上。
“……”他扯开她的丝巾,大拇指来回缓缓摩擦。
格黎嘶了声,迎着他的目光,觉得脖子微微发热,“别揉了,都……”
她刚想说揉疼了,小混蛋就含着她的唇舔弄了起来。她伸出舌头,渐渐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午后的阳光照耀到她的脸上,她轻轻地嘤咛,纪碣的手便聚合在那团柔软中慢慢拢,捏一下放一下,隔着呢子制服刮蹭那个小小的点。
“纪碣……”
口齿分开牵起的银丝在光下闪闪的,她早被吻得喘息不止。
脖子上一团濡湿,纪碣在细细地舔那些吻痕,舌头碰触皮肤发出黏糯的水声。
于是,那些隐忍的喘息就变成了或低或高的娇吟,即便她努力克制,还是可以传到他的耳朵里。
“湿了吗?”他抬起她的下巴,微微失神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她最近身体很敏感,格黎觉得可能是生理期快来的缘故。她跟他打啵儿的时候,底下就来水了。
这种事情她向来直白,点点头,“感觉内裤湿了。”
纪碣笑了下,手伸下去在那块儿揉了两下,问:“还疼吗?”
格黎摇摇头,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手,“我觉得可以。”
“那就行。”他随即拖了张椅子过来,把她抱在腿上。他看了看她,她抱住他的头,又亲上去。
屋外的树影开始西斜,女人翘挺的胸脯投影到墙壁上,往下是一道河流,经过一座臀峰,稳稳地落在两条结实的腿上。
他还没有真正的进去,只是性器已经释放出来了,硬且翘地拍打在她的外面。
天气已经不热了,但彼此的身体还很烫。
两只脚,只有一只还挂着高跟鞋,另一只被纪碣挂在了手臂上,他低着头,她也低着。
小窗照进来的橘光里有了少年低沉的吮吸声,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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