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姐(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我省得,听说老王爷家的小郡王和六皇子关系尚可,我在小郡王面前还说得上话,这就去请他出面,亲自过府查探姐姐下落。”林煊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将自己已派人去搬救兵的事说了,担心地提醒他,“听你方才所言,六皇子心狠手辣,行事不择手段,你若是发现了姐姐的踪迹,切记不要一个人贸然行动。阿堂,姐姐身陷险境,已经教人心急如焚,你可不能再折在里面。”
谢知方哪里听得进去,胡乱点头应了,骑着马往山上而去。
也是天命垂怜,他行了半里地,瞧见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微微闪烁,走近前查看时,发现一副红樱珞串就的流苏耳坠。
谢知方精神一振,沿着姐姐留下的标记一路追赶,在天色黑透之前来到一个僻静的庄子。
几名护卫守在门口,手持刀剑,脚步轻盈,一看便知是练家子,谢知方不欲与他们交手,将口吐白沫的汗血宝马放下山报信,自提一口真气跃上院墙,飞檐走壁接近灯火通明的客房。
他顺手抓了把小石子,在屋顶倒挂金钩,将石子做为暗器,出手又快又准地击中廊下两个丫鬟的睡穴,紧接着悄无声息落地,推开房门。
地上散落着好几件衣裳,那条浅粉色的裙子尤为眼熟,床帐之中传出的娇泣更是直接将他钉死在地。
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残忍黑暗的现实拍到面前时,谢知方还是恨得目眦欲裂。
“季温瑜!”他抽出染血的长剑,剑尖在青石地砖上擦出一连串火星,声音尖锐刺耳,“把姐姐还给我!”
床上的女子似乎听出了他的声音,含混地哭了两声,立刻被甚么东西堵住。
季温瑜的身躯动了动,披了件外袍,掀起帐幔一角,将一方沾着鲜血的帕子轻飘飘地掷了过来。
他乌发散落双肩,面容俊美无俦,里衣大敞,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膛,神色懒散而张狂,甚至挑衅般地勾起一抹笑容。
“你姐姐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回头往床里看了一眼,心情愉悦,连带着瞧见谢知方都觉得顺眼了些,“回去带话给你父亲,我会对她负责任的。”
每一滴血在身体里翻涌奔流,形成鼎沸之态,谢知方喉咙里弥漫出咸腥的铁锈气,暴喝出声:“季温瑜,我要你的狗命!”
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九十回闹山庄刀兵相向,忍意气逃出生天
剑气如虹,裹挟着森寒的杀意,气势汹汹地向季温瑜的胸口刺去。
季温瑜没有料到他年纪小小,出手竟狠辣至斯,吃惊之余,颇有些狼狈地向一旁躲去,右臂撞上床柱,疼得俊脸扭曲。
将谢知真抱到床上,正打算入港之时,他高兴得过了头,竟然被她再次挥爪,重重挠了一记。
尖锐的簪尾割破里衣,狠狠扎进臂膀处的血肉里,他疼痛之下,险些扇了她一巴掌,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脸,咬了咬牙,勉强忍住怒气,冷笑道:“真娘胆子真大,令我刮目相看。”
前世里她软弱顺从,做过最激烈的事不过就是自请出家和替谢知方挡箭那两样,根本不敢伤他分毫。
哪像现在,一身的反骨,还用如此厌恶的眼神瞪着他。
她知不知道,猎物挣扎得越厉害,便意味着血肉越新鲜,将薄薄的皮肤撕裂、血淋淋的五脏掏出来品尝时,不仅会享受到无上的美味,更能获得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谢知真靠这一击短暂脱离钳制,娇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紧紧拢住衣襟,勉强遮住胸口春色。
她将金簪对准自己的脖颈,白皙的小手因紧张和恐惧而不停颤抖,不慎划破柔嫩的肌肤,一道细细的血线流下,弄脏了雪白的里衣。
声音也是颤的,强做镇定,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你……你再过来一步,我便以死保全清白。”
季温瑜先是有些不喜,紧接着回忆起前世里的事,又生出几分愉悦。
那一年宫宴,宁王逼奸她时,她也是这样以死相抗,拼命维护他这个夫君的颜面吧?
他的真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总是这么贞烈洁净,这实在是一个数得着的好处。
不过,面对他这个命定之人,实在不必如此大张旗鼓,如临大敌。
“好了,没必要闹成这样。”季温瑜放缓了声气,暂时稳住她的情绪,用帕子擦拭右臂的鲜血,紧接着从里衣撕了一片布料下来,给自己包扎止血。
喜烛里加的春药对男子的影响甚微,对女子却有奇效,很快,谢知真便如他所料般四肢绵软,连簪子也握不住,星眼迷离,呼吸急促,两颊泛起艳丽的桃色。
将身娇体软的美人儿重新捉回身下,他拉开她的衣襟,正打算去解肚兜时,煞风景的谢知方一头闯了进来。
季温瑜烦不胜烦,见谢知真有求助之意,忽的心生一计,将腰带团成一团,堵住她的朱唇,以自己流出的血充作元红,意图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打发出去,好与记挂多年的女子重温旧梦,一解相思。
可谁成想谢知方听说姐姐被他得了手,立时气得双目充血,竟然不顾上下尊卑,对他刀兵相向?
此时此刻,季温瑜回过神来,避开谢知方的肃杀剑气,动作极快地跃至门边,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利刃出鞘,和对方战在一处。
他自幼便跟随师傅习武,后来得承天运,也未曾撂下这身功夫,又研习了不少秘籍技法,在大内也鲜有敌手,这会儿谢知方竟然能和自己打成平手,过了近百招仍然不见颓势,不由越战越是心惊。
这不是一个孩子所能有的实力。
难不成——和他同样有奇遇的不是谢知真,而是……
还没想通是非原委,谢知方便兵行险着,拼着被季温瑜重击肺腑的痛楚,抓住一个破绽,往他右手内侧狠刺一记,意欲挑破手筋,断了他往后余生拿剑的机会。
季温瑜右臂本就受了伤,这会儿察觉他的意图,连忙后撤,险险躲开这一遭阴招,五指一松,长剑“呛啷”落地。
谢知方一击不成,果断回手攻向他面门,雪亮的刀尖在空气中划出一个流畅的半弧,抵住季温瑜颈间要害。
同时,闻声赶来的护卫们里叁层外叁层将房间包围,领头的男子大喝道:“大胆!快放开殿下!”
即将割断对方喉管之际,谢知方往安静下来的床幔处看了一眼,及时遏止了滔天的杀意。
若是就这么杀了季温瑜,固然能够报仇雪恨,可他没有把握在这之后能够带着姐姐突破重重包围,全身而退。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可姐姐的安全,比任何事都重要。
季温瑜惊疑不定地重新打量谢知方,见他面色苍白,伸手抚了抚胸口,忽然吐出一股鲜血,握剑的手也抖了抖,又消释掉叁分疑心。
他不知这是谢知方气急攻心、走火入魔之故,还当对方被自己重伤,已经活不了几天。
谢知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护卫统领哑声命令:“若想保住你们殿下的性命,立即给我准备一匹快马,其余人退到后院。”
护卫统领看向季温瑜,等他示下。
刀剑临面,季温瑜却并不惊慌,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试图让谢知方认清现实:“谢知方,你姐姐不幸落入山贼手里,被他们下了春药,我偶然救下她,见她深受药物折磨之苦,心生不忍,这才和她成了夫妻之实。细究起来,我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又保全了你们谢家的名声,你不说好好感谢我,反而对我喊打喊杀,未免太过无礼。”
谢知方冷笑一声,并不与他诡辩纠缠,将剑尖往前递了递,割破皮肤,吓得护卫统领连连惊叫:“别、别动手!小的这就去备马!”
谢知方点了他的穴道,暂时封住内力,紧接着勒令两名护卫解去裤腰带,绑住他的双手双腿,手中长剑依旧紧抵着他的喉咙,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床边移动,另一手掀开床帐,查看谢知真的情况。
美人难受地弓着腰肢,青丝散乱,香汗淋漓,衣襟松松散散地敞着,露出半片香肩,罗袜也被脱去,两只纤纤小小的玉足在大红的床被之间缓缓蹭动。
季温瑜鲜少落于这样的被动地位,心中很是不悦。
他锲而不舍地刺激谢知方:“你姐姐只和我媾和了一回,身上余毒未清,就这么被你带走,必定要吃大苦头……”
是,他确实没有和她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她已经被他亲过、摸过、揉过,和真正的交合没有多大差别。
更何况,就算真的被谢知方带走,不出两个月,他们谢家还是得老老实实把女儿送进府,说不得还要跪着求他给个正妃的名分,以挽回被众人耻笑的不堪家声。
“与你无关。”谢知方解去外袍,覆在小声哭泣的美人身上,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护卫统领将一匹高头大马牵到门口,在谢知方的胁迫中率领众人退至远处,院子里夜色深浓,安静到落针可闻。
谢知方收剑入鞘,反手敲晕季温瑜,弯腰将姐姐小心抱起,翻身上马,跃进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将温热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悬了一天的心这才踏踏实实地落回去,他控制不住酸楚愧悔的情绪,低下头越矩地亲吻她的发顶,眼泪顺着俊俏的脸滑下去,渗入她如云的发丝里。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说不下去,哽咽了两声,手臂收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嵌进身体里,融入血肉中。
谢知真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不安地挣了挣。
“姐姐,你说甚么?”谢知方没有听清,吸了吸鼻子,耳朵紧贴着她的脸,“可是哪里难受?”
谢知真侧坐在马背上,隐隐约约知道这会儿亲近自己的人是弟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松懈,药性便兴风作浪,翻涌得更加厉害。
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浑身燥热得厉害,她本能地伸出双臂,勾紧他的脖子,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透着十二分的信赖:“痒……阿堂,我好痒……”
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九十一回娇姿未惯风和雨,雪胸嫩蕊难自持
第一次被姐姐这么主动地抱上来,谢知方愣了愣,嗓子发干,心跳如雷。
男子的外袍太过宽大,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中衣也再度散开,饱满的玉乳仅隔着一条肚兜,存在感十足地抵住他的胸膛。
谢知方的脑子混成一团糨糊,下意识捞起衣裳往她身上盖,一不小心碰触到浑圆弹软的乳,慌得五指乱抖,也不知是该摸上去,还是该赶快移开。
素来端庄沉静的姐姐被下叁滥的春药逼成这样,他又是心痛又是气恨,偏偏摆脱不了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兼之对她一直抱有不大正常的念头,这会儿千头万绪涌进脑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儿跑得飞快,她和他的身体以一致的节奏上下颠动,挨得越来越近,到最后,柔软的臀密密实实地贴住双腿之间那话儿,谢知方低喘一声,迅速地起了反应。
“姐姐……”他昏了头一般,手掌托住那团嫩乳,指腹在柔滑的肚兜上轻轻蹭了两下,声音喑哑,“是……这里痒吗?”
犹如万蚁噬心一般,谢知真浑身都痒得厉害,小声抽泣着,一双藕臂搂得更紧,在他怀里胡乱点头。
不够……还远远不够……
再重一点啊……
见姐姐没有排斥他的亲近,谢知方的胆子渐渐变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绝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动爱抚。
荒郊野外,不是做这等事的地方,谢知真深受春药影响,想来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还有季温瑜那么个不稳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边揉着亲姐姐的身子,一边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落脚处。
途径一处农舍,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谢知方勒住缰绳,将谢知真抱下马,依旧将马儿放生,看着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盖住自己的脚印,运轻功来到院门外,出声叫人。
不多时,一对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妇过来开门,问他所为何事。
谢知方长得俊俏,自带亲和力,只说谢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来山上烧香拜佛,不料遇到盗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眼看天色已晚,赶路不便,恳请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他面容冷静地和中年夫妇交涉着,藏在衣衫下的那只手却不老实地紧紧覆在谢知真胸口,隔着肚兜将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着红樱不住揉捏。
谢知真已经失去神智,十分依赖地偎依在他怀里,对所有的孟浪轻薄照单全收,胸脯剧烈起伏,两条玉腿时不时绞缩一下,体内情潮翻涌,双眉紧蹙,令人望而生怜。
夫妇俩不疑有他,腾出间干净的卧房给二人住下。
谢知方将姐姐放在床上,从袖子里摸出几两银子递给农夫以做谢礼,待他们离去之后,将宽大的浴桶洗刷干净,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
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觉上面还残存着温香的触感,强忍住绮念,折身查看谢知真的状况。
药性极烈,谢知真难受地扯开了身上的外袍,纤纤玉指探进雪白的中衣里,生涩地抚摸着自己的玉颈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时的舒畅之感。
她偏过脸,眼泪如珍珠一般滑落,尽数渗入床褥之间。
谢知方看了心疼,立时和衣爬上床,将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里,大手再度笼上去,不管不顾地一通揉捏。
指腹抵着敏感的乳珠打转,他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向谢知真解释:“姐姐,咱们、咱们是亲姐弟,不能做这种事……我知道姐姐难过,我的心比姐姐还疼……待会儿我抱姐姐泡泡冷水,或许能好些……”
谢知真一声声哭泣,压根说不出话,腰肢本能地上挺,将酥痒难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里,玉手抚上左边那团,学着他的手法自渎。
她生得太美,做出这样放浪的动作也不显得艳俗,反而有种勾魂摄魄的妩媚和天真。
谢知方喉结不停滚动,实在忍不住,拉开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上去。
他在前世是游遍花丛的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让女子快乐,这会儿却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忘却了所有经验,直愣愣地隔着单薄的布料含住嫩嫩的乳尖,吃奶一般用力吸吮。
“啊……”谢知真忍不住娇吟出声,青丝凌乱,俏脸通红,一双眼睛里蓄满春水,两只玉足在他身下胡乱蹬动。
她似乎找回一线清明,抗拒地推搡他:“不……不要……”
谢知方本来就心虚,闻言立时吐出樱珠,眼神幽暗地看了会儿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烟粉色布料,胯下阳物硬得发疼。
他想继续又不敢,深吸了几口气,捧着谢知真深陷于情欲中的玉脸,帮她擦掉所有眼泪,俯下身用力抱了抱她:“姐姐,我先帮你把衣裳脱了,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你别害怕。”
季温瑜行事阴毒,必定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姐姐被他强行夺去身子,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谢知方摈弃心中杂念,将中衣褪下,看见干干净净的亵裤时,不由怔了一怔。
他涌现出一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到纤细的腰肢两侧,解开细细的衣带,拉着柔软的布料往下扯。
似乎察觉这一举动过于狎昵,谢知真的身体紧张地绷起,小手下意识护住亵裤,阻止了他的动作。
谢知方跪在她双腿之间,抚摸了两下滑腻的手背,出声安抚:“姐姐,放松一点,是我。”
让亲姐姐放松一些,配合他把下体脱得赤条条,这样的要求实在荒唐。
可他的声音对谢知真似乎具有绝佳的安抚作用,意识混沌的美人儿犹豫片刻,竟然真的松了手。
谢知方屏住呼吸,看见一副无上的美景渐渐展露在眼前。
平坦的小腹之下,隆起饱满雪白的肉丘,上面干净无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穴。
两瓣柔软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像稚嫩的花苞,一口销魂窟严严实实地躲在里面,藏住了所有春光。被淫药引出的汁液早就淋淋漓漓地涂满了整个嫩穴,这会儿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淌,流过细细的臀缝,一路钻进粗布裁成的单子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湿迹。
没有红肿,没有血渍,没有任何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痕迹。
谢知方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生出滔天的怒火。
若他是个受礼法束缚的寻常男子,必定会听信季温瑜的一面之词,忍气吞声地将姐姐嫁过去,贻误了姐姐的终身!
他咬了咬牙,将这口恶气暂时放在一旁,抱着近乎赤裸的美人来到浴桶边,却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将她放进冷水里。
她身娇体弱,这些年被他用花汁露水小心养着,仍然说不上强健,如今身受春药折磨之苦,体内必定燥热难当,再被寒凉的井水这么一激,难保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更何况,季温瑜所说的“余毒未清”明显是谎话,姐姐现在欲火焚身,恐怕不是泡一两桶冷水所能应付过去的。
谢知真出了一身的汗,在炽热的怀抱里不安地扭动,两条雪白的长腿架在少年臂弯里,穴里湿淋淋地淌出一大团黏腻的蜜液,“啪嗒”一声,落进清澈的水中。
谢知方低头看着她美丽的脸,目光中现出激烈的挣扎,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重新将她放回床上。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脱去身上中衣,一边欲盖弥彰地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行为找借口:“姐姐,我、我也浑身难受,想来……想来是中了和你一样的春药……”
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九十二回鬓乱钗横,难禁蝶蜂狂;被翻浪滚
少年的身量初初长成,手长腿长,小麦色的皮肤底下蛰伏着薄薄的一层肌肉,不过分壮硕,也不羸弱。
双肩还不算宽阔,却已经有了为至亲之人遮风挡雨的轮廓,腰身窄瘦,后臀挺而翘,被亵裤遮挡着的胯下拱出明显的凸起。
他的头发用白玉冠束着,眉眼俊俏得难以描画,眼睛专注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脸上浮现出薄红,赤着上身,光着双脚,抬腿爬了上去。
姐弟二人四肢交缠,近乎全裸,以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紧紧抱在一起。
谢知方结结实实地压在姐姐身上,膝盖用了些力道,顶开软绵绵的玉腿,抵向柔嫩的花穴,蹭了一腿的淫水。
他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儿,低头亲吻紧蹙的眉心、半阖的星眼,依次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精致的琼鼻,在檀口附近辗转半晌,到底不敢实实在在地亲下去。
她意识模糊,他的神智却是完全清醒的,心里还是藏着几分胆怯。
他转而去舔修长的颈项,瞧见那线被利器刺破的伤口,心疼地吻了又吻,捉着她的小手抚弄自己滚烫的胸膛,同时探一只手到雪背之后,摸索着扯开肚兜的系带。
他的表现并未比春梦中强多少,哪里都想看,哪里都想亲,恨不得立时将她剥个精光,分开双腿用力肏进去,好杀一杀骨血里翻腾的可怕痒意,灭一灭暗中烧了无数个日子的欲火。
颈后的带子也被解开,轻飘飘的布料滑落,谢知真尤物一般的身子尽数落在他眼里。
往上看时,酥乳浑圆,次第拥雪成峰,有道是: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向下细观,腰肢纤细,腿间暗掩风流,却说是:胜如西子妖娆,更比太真澹泞,骨香腰细,不盈一握,花心一点,与郎紧收。
谢知方看得双目发红,呼吸急乱,强忍住欲火覆上那两团嫩乳,爱抚揉弄,力道由轻及重,着意观察姐姐的反应。
谢知真脸儿红透,口中模糊不清地叫着,左不过是一些破碎的音节,一双玉手在少年身上轻轻拂动,端的是欲拒还迎。
“姐姐觉得这样舒服么?”他用了些力气,将玉乳捏成淫靡的形状,又缓缓松开,她的肌肤太细嫩,只这么玩了一会儿,便留下绯艳的指痕,犹如雪中开出靡丽的桃花,每一寸玉体皆可入画。
“还是这样更舒服些?”他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尖轻舔珍珠般莹润的乳珠,唾液涂满淡粉色的肉粒,发出潋滟的水光,双目着迷地看着她沦陷在情欲之中的脸。
“嗯……”谢知真眼前模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身子又燥又痒,本能地明白只有眼前之人的亲吻和爱抚,才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她诚实地给出反应,双臂缠上他的肩膀,将硬硬的樱珠更深地送进他的口中,声音又软又媚:“要……要这样……”
谢知方心跳如雷,下体硬得快要爆开,含住玉珠狠狠吸了几口,又打着圈舔舐周围的凸起。
膝盖用了些力道,顶着鲜嫩的花户来回蹭动几下,没有经过人事的美人儿哪里受得住这等手段,当即难耐地收拢双腿,将他死死夹在湿漉漉的腿心里,娇啼不止。
少年将俊脸移到另一侧,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滑腻的乳肉,手指刮了刮刚被自己吃过的乳珠,挟着亮晶晶的口水,顺腰肢和小腹滑下去,摸进散发着幽微香气的穴里。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轻佻,明知故问道:“姐姐这里也痒么?”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谢知真呜咽一声,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只能像一只脱水的鱼儿,任由他肆意妄为。
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将她从未被别人进驻过的花穴当做最上乘的乐器,用尽所有耐心试色、调音,将一股又一股香甜黏腻的花液涂满每一个敏感柔嫩的角落,奏出优美动听的乐章。
谢知真哭得嗓子都哑了,玲珑有致的身子在弟弟手里颤抖痉挛,浑圆的玉乳晃出迷人的乳波,小腹紧缩,底下喷出大量透明的水液,浇湿了少年赤裸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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