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薛茉多少带点情绪,她会去想许俊现在那些听上去真诚可信的语言是不是也心准备过?是不是看她蒙在鼓里的样子,在背地偷偷笑话她是一个白痴?
影片进行到后段,谢易樊要向芬玉坦白,彻底与她分手。他说出那句经典台词:“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不是你。”
许俊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糟糕她肯定又想到别的事情!
许俊偷眼关注薛茉,薛茉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许俊却是如坐针毡。她是不是生气?
薛茉眼也不斜,“你要是不想看请自便。”
完蛋,她一定是生气了。
许俊状似不经意地从后揽住她的肩膀,薛茉冷眼飞来,他笑随后气愤道:“这个谢易樊真不是东西!我拳头都看硬了,啧芬玉怎么不打他呢?”
“因为她蠢,还想着挽留一个心从来就不在她身上的人渣。太蠢了。”
薛茉陡然移开脸,许俊眼见着她颊边一滴晶莹如流星骤然滑落。
他心头一紧,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薛茉想走,他略微使力不让她离开。“没事的没事的,茉茉不难过。乖,不哭。”
“你算老几?在这管我。放手!”薛茉拧起脾气,态度颇为恶劣。
她很讨厌在许俊面前哭,总会尽量避。因为她始终记得许俊和她说过,他最受不了初恋在他跟前哭,一哭心都化了。
她也记得从前许俊令她委屈,她只要稍微带点哭腔,他就会用不耐烦的语气制止她,让她别哭。薛茉对此恨得不行,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
就因为初恋在他心中很好?他让她觉得自己是个顶糟糕的人。为什么别的女孩子有的她没有,为什么独独对她如此恶劣,为什么一边逃避还要一边和她玩闹?
许俊的心都被她的话绞在一处,他抱紧她,不容许她逃脱,薄唇顺着耳根贴上去,话语就和他的唇一样软,“我想算你老公行不行?”
“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就是你。”
——————
迟了,因为推翻重写了一遍。不太想写甜甜,可能我本质后妈叭。下还在磨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茉莉茶番外(下)
薛茉身子止不住颤抖,她忍得好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泪水还是怒火?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他觉得她很好骗吗?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以此取乐吗?
“许俊,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她竭力克制情绪,尽量让自己不要有过多的情绪起伏。
大喜大悲对宝宝不好。
他妈的都到这个时候她还在为了许俊忍耐,为了许俊留在她肚子里的受卵隐忍不发。薛茉深吸一口气,怒气已然达到临界值。
她呼吸急促,咬紧牙关,她就像是一枚倒计时的炸弹。许俊像是一个拆弹专家,但是只要他一个细微的错误动作,炸弹随时都能引爆。
许俊的手抱她越紧,“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也欠你一个道歉。薛茉,对不起。我为我的卑劣向你道歉。”
薛茉没有反应。
“以前我没有勇气站到你面前,但现在我想亲口告诉你。薛茉,对不起!我曾经逃避现实不做回应,因为我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那时候我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你,我也不敢相信自己已经不再喜欢夏雅。我假装不知道你的心思,假装没看见。我以为只要假装不知情,我们还能继续下去。我不希望我们像我和夏雅一样。”
讽刺的是,他们的确不像他和夏雅一样,薛茉一度从他的生活彻底消失。
薛茉拧过身子面对他,指着他鼻子,眼神发狠,“别跟我提从前,你不配!”
一滴泪从她眼里溅落在许俊手背,还存有温热。那滴泪仿佛滴在他心间,灼伤一片。从许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见不得她的眼泪,他没有心脏病,可每次见到她的泪,左胸膛里都紧紧揪在一处,仿佛马上要炸开。
他想看到她笑,希望她可以天天开心,可是他好像总是让她哭。薛茉说的对,他的确不配。许俊承认自己是个烂人,也很自私,所以他不想松手。
许俊捧起薛茉的脸,强硬地吻住梦了六年的唇。他怎么可能忘得掉,怎么可能假装看不到?
薛茉猛力挣扎,许俊根本没怎么用力,她一下挣脱出来,抬手一记结实的耳光落在许俊左颊。
许俊沉默地接下这记耳光,“薛茉我从来不想伤害你,可是我没想到这样反而会失去你。”
“直到你不再找我了,我才发现我喜欢你。六年里每天晚上一闭眼睛我都想到你,我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就有多恨我。我是该恨,也很讨厌。”
人总是这样,只有彻底失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曾经握有多么珍贵的东西。爱和不爱都是积累,感动积累多了,就是爱,失望积累多了,就只能转身离开。
“薛茉,我喜欢你。六年里我一直都想忘记你。可是小轩派对那天晚上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还是喜欢你。”
薛茉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她威胁,“你再说?”
男人鬼话连篇,她就这么好骗吗?她不想听这些谎话。
“薛茉,我喜欢你。”
——“啪”,又是一耳光。
”薛茉,我喜欢你。”
——“啪”
“薛茉,我喜欢……”
——“啪”
“薛茉,我爱你。”
薛茉扬手:“闭嘴!”
“薛茉,我爱你。无论你怎么打,都改变不了。我爱你,薛茉。”
她的手还是落下,又是清脆的响声。薛茉没有手软,如此几下过后,许俊白皙的面皮清晰地印出红痕,就像之前几次他在她身上弄出的印迹。
爱或许本来就是互相伤害。
“薛茉,我爱你。”许俊说着依然向她靠近,好似先前几记耳光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眼看双唇就要贴近,即将触碰的一刻,薛茉还是向后躲开许俊。
许俊停顿片刻,幽深眼神在她脸上逡巡,想要分辨什么,又像是要确定什么。他没有退却,依旧向前寻了上去。这次薛茉没有躲开,他如愿吻到她。
许俊觉得眼睛发酸,他合眼吻她,唇齿交缠之时他觉得脸颊两旁有湿润的水珠顺着滑下去,口中尝到咸味也来不及分辨清楚。
他的泪腺没有薛茉那么发达,可薛茉也是时常能让他哭。
电影依旧在播放,荧幕里谢易樊后悔了,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猎物,临死前用尽力气去找杜芬玉,最后死在杜芬玉怀中。
许俊伏在薛茉肩侧低语,嗅闻专属于她的香气。“给我一个机会,和我在一起,不要再离开。我真的……”
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没有你的日子。
薛茉伸手回抱他,指尖触到他的发根,她的记忆却回到某个平凡的放学路上。曾经令她沉醉的碎片散落在记忆的角落,可是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记不起。
那天很普通,似乎没什么特殊。回家的路也是枯燥无味的冗长,仿佛走了一千年。
只是走着走着,吊儿郎当的许俊忽然爆粗,继而迅速伸手蒙住她的眼,“别看。”
“啊?什么东西?许俊,过马路呢你别闹!”薛茉什么也没看到,还以为许俊故意闹她。
许俊目光有些闪烁,“对面有暴露狂脱裤子,你想看啊?”
薛茉紧闭双眼,“变态!我不看!”
许俊唇角上翘,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她头顶徘徊不定,最后轻触一下便回。“乖,别看。”
他领着薛茉向前走,视线落在马路正中躺卧着的一只小猫上,只是猫头诡异地拧转,瘦弱的身下一小滩血迹铺开。
许俊记得薛茉提过,她小时候养的狗就是狗绳没栓好跑到街上被车撞死。
而在那天比起死去的可怜小猫或是子虚乌有的暴露狂,薛茉记忆里更为深刻的是许俊手掌的温度还有他手指轻轻掠过头发的触感。
和这件事同样被遗忘的还有高一那年,薛茉在周末补习班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其实并不算太严重。她走在路上,车子没有鸣笛从拐角里突然开出来,车轮恰好碾过她的右脚背。肇事者将她送医检查,负担了全部医疗用,还买了许多营养品慰问。所幸伤得不重,但是薛茉每天拄着拐杖,教室又在顶楼,上下楼极其不方便。许俊主动承担起轿夫的工作,上下学背她爬楼背了一个月,直到薛茉脚伤痊愈。
其实类似的事情还有许多,只是薛茉都不记得了,她所能记得的许俊是个可恶的混蛋,懦弱的渣男,一等一的烂人。
这样她才能好好地专注地恨他。
她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试试吧。
试试看,也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这一试,试到薛皎降生,赵婉萍恨不得按着薛茉的脑袋让她和许俊扯证。薛茉不干,她查过资料,如果扯了证哺乳期是不可以离婚的。更何况一旦结婚,很多东西都会变成夫妻共同财产。她才不要。
薛皎出生以后,薛茉的脾气变得暴躁、阴晴不定,好几次半夜和薛皎一起哭,许俊哄完大的哄小的,倒是任劳任怨。于是在某个没有绵绵细雨的早晨,薛茉处理完自己的个人财产,为了薛皎以后要上的幼儿园,她把许俊从床上捞起来带去民政局正式领证结婚。
许俊帮着薛茉整理公寓的时候,从书架上单独拎出一本。许俊看着与整面书架格格不入的书册,悄然勾起一侧唇弯。薛茉正好看到,她不以为然,毕竟他俩从民政局回来后,这种傻样她经常能看到。
薛茉大学毕业那年到过一个很奇怪的快递,没有寄件人信息,是一本农田杂草辨识手册。她问遍朋友圈,都没人认领。还有朋友调侃她,送这书的人肯定是知道你毕业了找不到工作,让你回家种田去。
薛茉却没来由地想到一首诗。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
提心吊胆的春天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薛茉微博的签名都是这首诗中的一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而这首诗的名字叫《我爱你》,那个时候薛茉思来想去都没能猜到究竟是谁寄来这么本手册,她不敢去猜,或许在心底的某处积雪始终掩埋着被她按住、不愿触及的春天。
微尘漂浮在干燥的午后,窗沿漏进的一线阳光落到裙边。
许俊将这本农田杂草辨识手册重新塞回书架,他侧眼看到薛茉,伸出双臂走近拥住她。
——薛茉,我爱你。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苦艾糕(1)
曾世芃从没像现在这样坐立难安,电脑屏幕亮着,叁个小时过去,实验报告写了一半不到。
他静不下心。
所有的起因是一个碗,确切地说,是别人送给宋紫柔又被他“不小心”打碎的碗。
李希玉上礼拜六晚上过的生日,请了一大堆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相熟的不熟的,七七八八加在一块,来了叁十号人,那晚宴席开了叁桌。宴后大家又转去开party,疯了一整晚。
宋紫柔也去了,她坐在另一桌,和其他人坐一起,与喧闹的环境相反,安安静静地夹菜吃饭,时不时配合着其他人的话题微笑点头,很文静的样子,就像他印象里的一样。
但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曾世芃坐在主桌,李希玉也在这桌,他送了她口红套盒作为生日礼物。一个礼拜前李希玉就自己亲自选好了色号,给他发过链接。
宋紫柔一来,曾世芃觉得眼前这些美味佳肴都没了味道,一时间味如嚼蜡。她来做什么?他印象里宋紫柔和李希玉应当不熟才对。
宋紫柔自然是为了曾世芃来的,李希玉是她男神的女神,换句话说也能算是情敌,要不是想看看曾世芃,她没事跑到人家生日会上做什么?
李希玉知道她喜欢曾世芃,见面第二次她就在宋紫柔面前同曾世芃撒娇,借此宣示主权。曾世芃不记得,但两个女孩儿可记得一清二楚,有时更是明里暗里地较劲。
但宋紫柔往往都是败方。
宋紫柔垂眸吃着菜,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一个包装美的礼盒就横在眼前。顺着礼盒看上去,戴着眼镜的男人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紫柔,送你!下星期你过生日,公司正好派我出差,想着礼物还是亲手交给你比较好。”
是邹靖。邹靖是大他们几届的学长,已经入职场做社畜多年,他和李希玉姐妹团里的一个女生是熟识,宋紫柔没想他也会来。
“啊……谢谢你!”宋紫柔惊喜万分,和李希玉那种提前一个月昭告天下的习惯不一样,她不怎么爱张扬自己的生日,所以很少人能知道。她吃惊于邹靖居然记得,同时又对能到礼物感到欣喜不已。
宋紫柔道谢时双眼灿若星辰,整张脸亦因此绽出光华,比之晚星更为璀璨,很有种吸引他人的魅力。曾世芃余光瞥到心里很是不舒服,像被什么梗了一下。
他妈的要不要笑得那么开心?
“打开看看。”邹靖微笑,静静等待她的一声欢呼。
果不其然,宋紫柔一手捂着嘴掩住惊叹,“刘老师的七茗茶碗!我找了好久呢……”
“世芃,可不可以帮我拿下起子?”李希玉眼尖,将这一切尽入眼底,今天她可是寿星,怎么能容许宋紫柔抢了她风头去,无论是谁都只许看她一个。
“我帮你开。”曾世芃回视线,娴熟地为她启了一瓶酒,递过去给她。
“学长真是谢谢你!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回礼。”宋紫柔的声音明明又软又细,场子里人声喧哗,但他竟然能清晰地听见。
曾世芃又启了一瓶酒,仰头闷一口,听见邹靖说话,恨不得拿酒瓶给他脑袋开个花。“谢啥谢,你要真过意不去就……”
后面的声音听不见了,原因是李希玉忽然站起来,悄然走到中间的k歌台。
她拿着手麦站到台子上,清清嗓子,“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突然很想唱歌,这里的歌很少。就给大家唱一首《只对你有感觉》吧。我唱得不太好,大家不要笑话我哦。”
曾世芃抬起头,宋紫柔和邹靖也抬起头,场内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到台子上。
李希玉唱得的确不是很好,有些跑调,但没人会对寿星太过苛刻。
她唱到最后一句,眼神飞快地溜过一圈落到曾世芃脸上,两人的视线有了短暂的相触。
很多人留意到这份暧昧,其中自然包括宋紫柔。
宋紫柔飞快地低下头,掩饰内心的落寞,她爱怜地抚摸邹靖送她的礼物。还好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有这个七茗茶碗,也不是太可怜。
李希玉这么大胆的暗示,曾世芃岂会不知,他巡视一番场内其他追求者,心想自己比起他们还真是遥遥领先。说不得意,是不可能的。
可目光落到宋紫柔怀里的盒子,他眼底的沾沾自喜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冷锐眼神。
……
宋紫柔在宿舍里自习,舍友们出去上课了还没回来。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跳出一条消息。
曾世芃:“你在哪儿?”
“宿舍。”宋紫柔心有些乱,周六晚上李希玉得意的笑像一根刺横亘于心,她暂时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回应也显得冷淡许多。
——作业比较多,今天可能不行。
消息还停留在聊天栏未来得及发出,对面又蹦出一行文字,“你舍友在吗?”
“只有我。怎么突然问这个?”
曾世芃犹豫了一刻,手指已经先于大脑将消息发了出去,“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宿舍。”
“方便吗?”他想想又加了一句。
宋紫柔明白他的意思,本来有些乱的心绪因为他难得的主动更加混乱,平白添了紧张的情绪。
她迟疑地回过去,“可以是可以,不过她们七点回来。”
——所以你六点前得走。
这些字她没打出来,但两个人心知肚明。
曾世芃:“我现在过去。”
宋紫柔:“好……”
曾世芃是宋紫柔的男神。她喜欢曾世芃,也知道曾世芃喜欢李希玉。可那有什么关系?和曾世芃上床的人是她又不是李希玉。
曾世芃比以往都来得急切,一进门就将她搂进怀中亲吻,宋紫柔的长裤刚褪到膝盖,他就急吼吼地冲进来。
“啊嗯——”她小小地哀吟,以此来表示自己也做了些近似于无的反抗。
曾世芃伸舌舔弄她绵软的耳垂,轻声低语,“柔柔你好烫,我快化在里面。”
曾世芃很懂得如何调动她的情绪。宋紫柔喜欢听人说软话,语言上的温柔与行为上的野蛮是她从不承认却最欢喜的事。
她臊得不行,身子逐渐升腾出一片热火,从二人相连处一直燎至心尖儿。她想到里头被他猛烈地杵着,感受到如浪潮拍打而来的快意,身子顿时瘫软了一半,顺顺当当落入曾世芃怀中,遂了他的意。
蜜水淋洒,也算是一种默许,性器在她体内放肆进出,带出勾连水意,她忍不住摆腰迎合他。
她上身仍穿戴整齐,曾世芃一手揽住她,一手自衣摆摸进,抚住那团绵软,轻揉乳尖。些微粗糙的指腹剐蹭红珠,迅速将其唤醒站立起来。
“这么欢迎我吗?竟然真空上阵……”
宋紫柔急于开口辩驳,“不是!我刚洗过澡,在宿舍本来就不怎么穿。”
曾世芃趁她说话狠命挺腰顶弄几下,手掌在乳上尽情揉弄。酥麻的快意顿时席卷全身,她似惊鸟猛地闭上嘴,急急喘了几口气,将喉间那声难耐的呻吟压了回去。
很多事她习惯憋着,不管是开心的不开心的,包括做爱,尤其是在这件事上,她觉得羞耻。饶是平时她明明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女孩,但每每这种时候曾世芃从没听过她放浪娇吟,甚至时常连声都不出。她永远是安静无声的,微微轻喘,偶尔低吟几个字,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开口求他慢点。
曾世芃先前都不太在意这些,直到有天早上睡梦中她不小心点到手机,给他拨去语音通话。她赖床时会发出撒娇一般的呻吟声,曾世芃既然听见了,就决定下一次一定要让她叫出来。
“我们玩个游戏。你跟着我学。张嘴,啊——”他顶得缓,存了戏弄的心思,故意在那片软肉边上轻蹭,迟迟不给她痛快。
方才那么急切,如今她刚有了感觉就故意折磨她。巨物在体内轻缓辗磨,不上不下的让她十分不满,主动挺身却教他一手摁下。他倒像是真的心血来潮要同她玩闹。
“啊——”宋紫柔只得乖乖学他,只刚张嘴发出一个音节,却被他突然加快的动作将话撞得七零八落,吓得她连忙抿唇。
叫声如蜜甜美,小脸羞得浮上绯色更显娇媚。体内巨物又涨了几分
“不玩?你确定?”他忍下在她体内桩送的冲动,猛地抽出,“那就都别玩了。”
“你!”宋紫柔气得抬手锤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就说,玩还是不玩?”曾世芃总能将她拿捏得死死的。“不说话?不说就当你默认。”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苦艾糕(2)
“哈啊——”
曾世芃看准时机,大掌拂过,随之一声脆响,七茗茶碗摔落在地,碎裂成数片。
曾世芃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只能看向自己,额前碎发在他清俊的脸上撒下阴影,唇边的笑在此刻更添邪肆。
埋在深处的阳物比先前动得越发狂肆,尽数没入嫣红的唇肉发力撞击。在两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被肏得如血般朱红的穴肉翻出,内部又紧紧吮吸肉根,直要将其中所有储蓄全数吸出方肯罢休。
肉刃破开深曲甬道,里头早被他捅得湿软泥泞,此刻紧密吸附而上,让人痴迷。
宋紫柔仰面张开樱桃小口,似是被谁扼住咽喉,无声达到高潮。
两人静默无声,相拥在一起好似可依偎的恋人。但他们彼此清楚并非如此。
宋紫柔喘息着平复许久,回过头这才看到地上碎裂的茶碗,心里像被小刀划破一样锐痛。
曾世芃假惺惺地表达歉意,“啊抱歉抱歉!我帮你……”
“没事,我来拾就好。”宋紫柔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不过她的失落即使看不见脸色曾世芃也能感觉到,他此行目的已经达成,心里头虽然清楚但还是因为她对这碗的在意堵了一把。
曾世芃闷闷发声:“我买一个赔你。”
“不用,你也不是故意的。”宋紫柔抬起脸勉强挤了一丝笑,“她们快回来了。这里留给我拾就好。”
明显是赶人的口吻。
曾世芃没想过这个碗即使碎了还这么能给他心头添堵。她不要他赔,他更希望她让他赔。因为赔就表示物品的主人没那么在意,坏掉的东西也没那么重要。
她不要他赔,是不是意味着她只要最初的、邹靖送的那个碗。
*
曾世芃看着实验报告,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个字,又将它们全部删除。
他后悔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对宋紫柔的碗那么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他这一整天的行为都幼稚透顶。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摸过手机,打开微信界面,正想找宋紫柔却看到她发了一条朋友圈。看到内容及底下评论以后曾世芃眼神深了深,一张脸格外严肃。
1...1011121314...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