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巫米心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份预感很熟悉,熟悉到几乎每次都如出一辙。
女人走到她们附近,目光在这群红男绿女间来回巡视,最后视线锁定在巫米脸上,直接向她冲撞过来。
“你这个绿茶婊!贱人!你睡别人男朋友你不要脸!”
巫米也不躲,待她快冲到跟前,直接扬起手把手里的酒泼到她脸上,替她降降火气。
女人被冷酒淋懵了,但她呆了一会,还是抬起手要扇巫米耳光,“你不要脸!你这个狐狸!”
巫米也不跟她客气,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先给她一耳光冷静。“我出来玩是找乐子,又不是查户口。睡之前还要知道他是谁男朋友吗?你情我愿的事,姑娘你该去找你男朋友,而不是跑我跟前撒泼。”
“看你这样子也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怎么还被男人耍得团团转?他说你就信呀?”巫米唇边有了讽刺的笑意,“我一直觉得奇怪,你说我们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总有女人喜欢站在男人那边?你来找我发疯,是你不敢去质问你男朋友吧。你是不是怕他不要你,怕他和你分手?”
她根本回忆不起这人的男朋友是谁。对于巫米来说,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她压根不放在心上。有趣的是,和她睡过的男人从没有一个人告诉她,自己是有家室、有对象的人。
从来没有。
但这些男人的对象往往会在事后的某一天突然跑来找她,怒斥她、辱骂她。她们在意、珍视的男朋友、老公,在出来玩的时候哪怕有一丝一毫想到她们,巫米都不可能睡到他们。真是太有趣了,为什么明明很简单的道理她们都不懂?
有可能不是不懂,只是装傻。然后她们会把责任推到巫米或是自己身上。是巫米不好,勾引男人。是自己不好,没能及时发现。有错的到底是谁?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她心情好就和她们讲讲道理,就像现在这样。她心情不好,那场面可就不太好看。
巫米少年时代起在这一方面没少被人骂过,她在感情方面是不走心的,只要长得帅,她大小通吃。初中时她拦住他们学校最好看的男孩,她甚至不认识对方,就在楼梯间里像条狗一样被对方按着肏。和幻想的美好全然不一样,但很真实。她从那份狠辣的痛里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从那以后,“狐狸”叁个字始终伴随着她。她长这么大,没谈过几次恋爱,大部分时间都是单身。还是单身好啊,不用负责也不会被拘束。
巫米以前也因为这事和人闹过矛盾,她觉得很可笑,出来找乐子怎么还真上纲上线,逮着人要负责。为了避麻烦,圈子里的朋友找到对象,巫米都会让她们把照片给自己瞅瞅,省得哪天又不小心睡错,引起姐妹矛盾可就不好。
一次性的东西就是好,随用随扔,方便快捷。男人最好也是这样就再好不过。
“他不会和我分手的!我才不和你这狐狸一路!你,你不要脸!”女人像被刺激到一样,冲上来要抓巫米的脸。
场子里的保安被阿菜叫了过来,他们都认得巫米这群人,没人敢动他们,只会把这个絮絮叨叨、眼里蓄了半池泪水的女人架走。
而巫米致如初,连发丝都没有一丝杂乱。她扭过脸,耸耸肩叫了一杯绯云。他们早就习惯,巫米也不需要解释。毕竟这样类似的场景实在太多。
*
巫米没想过,自己和相亲那家还会有牵扯。若不是老太太打电话来告诉她,对方对她很满意,她根本不知情。对方家长提出互相见一面,巫米心里直犯怵。她明明爽约了,对方究竟存的什么心。阿菜有资源介绍一些娱乐圈的小鲜肉给她认识。她之前一直没试过,本想找机会认识认识,相亲的事一出,她得先应付这件事。
可鬼使神差之下,她竟然先去找之前那人,呵。太奇怪了,或许她也的确厌烦了处理那些情况。
算了,不管。天底下又不是缺男人。集团还有一大堆破事等着她处理,没时间去搭理这些。
巫米今天难得戴了首饰,十六岁生日时老太太送了她一套hw,有女孩找上她,照旧是那些男男女女的事,首饰影响她发挥,纤细的脖颈被宝石划出一条细细的血痕。自那以后,巫米再也不戴任何首饰,戒指除外。
钻戒的话还能开罐头呢。
巫米如约而至,巫振霆和李雪儿早就到了,和对方父母聊天说话。巫米觉得金钱真好使,难得见这两人能坐到一处。对方叁人背对着巫米,李雪儿先看到巫米,脸上的笑微微敛,努力学着自然而然地招呼她。
巫米脸上没有笑,她不善于作伪,她和李雪儿没那么熟。
但当她走到他们身边看向对方叁人时,脸上的笑和煦乖巧得恰到好处。就像影视剧里的镜头慢放,她的视线落到曾斐燃身上,和暖的光线都汇聚在他身上。空气里还有浅浅的曲奇香味,巫米唇边露出微笑,柔和而明媚。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曾斐燃抬起脸,轻缓地摇头微笑:“你好。曾斐燃。”
巫米伸出手,“你好。巫米。”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酸辣汤(4)
巫振霆和李雪儿是人们经常说的“政治联姻”,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巫米是两家硬逼着他们要完成的任务,任务达成了,两人就不需要再去管。
巫老太太有两个孩子,严格来说是叁个。唯一的一个女儿年轻的时候执意要嫁给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家里不同意,她就和家里人断绝关系搬去了国外。后来听说出车祸走了,巫老太太特意飞去国外接骨灰回来。巫振霆是家里的老叁。大哥早年当兵牺牲在战场,只留下巫振霆这根独苗。
造化弄人,可能老天也要捉弄巫家两老,独苗苗是个同性恋。巫振霆喜欢男人。老太太知道儿子的事以后,明如她,立刻替自己和老爷子的家产谋划起来。
李雪儿有一点和巫振霆一样,她也喜欢男人,并且她当时有个深爱的恋人。如果父母没有在境外坠机去世,她应该也是能和恋人结婚。事故发生后和蔼可亲的长辈亲戚一夜之间全变了脸,明里暗里地争夺父母留下的财产、股权。在她濒临崩溃之际,巫老太太找到她,与她签约订协议,只要李雪儿和巫振霆生下孩子,她可以在背后帮助李雪儿在公司站定脚跟。
不过以后李雪儿争得的股份,这个孩子得要有一半。
李雪儿最后同意了,如果不是父亲生前的朋友在她寻求帮助时暗示她可以用身体交换,她想她应该没那么快投降。她觉得可能一切都是天意。巫振霆怎么说也是个青年才俊,和他总比跟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老男人好。
但她还是看巫米不顺眼,只要见到巫米她就会想起自己曾经的隐忍和屈服。于她而言,巫米是烙印在身体里的屈辱感。李雪儿无法爱这个孩子。
巫振霆就更不可能,他只爱男人。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见到巫米那张糅合了自己与另一个女人特征的小脸,他有多恨“血脉”两字。去他妈的血脉!
巫米是他的摇钱树。只要巫米还在,他就可以继续花巫家的钱而不用负担任何责任。他的义务就是二十多年前在特定的时间把液送到一个女人身体里,此后再也不用担心。
巫米小时候的世界是没有父母这个词的明确意义,爸爸和妈妈是两个独立且疏远的词汇,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她身边的保姆、司机换得很勤,老太太不需要她对其他人有过多的依赖。所以小时候老师让她画家,年幼的她拿着蜡笔画出漂亮的大房子和一个小小的女孩。老师问她,家里是不是还要有爱你的人呀?小脑袋思索很久,拿起画笔补上奶奶和小舅。
小舅每次来都会给她吃糖,带她去玩,她很喜欢小舅。很喜欢。比喜欢自己还要喜欢。
老太太每年会安排巫米和父母分别见面的饭局。小孩子其实很敏锐,巫米清楚地感知到吃饭时自己要喊“爸爸”、“妈妈”的陌生男女并不喜欢自己。她也不喜欢他们。不过比起和爸爸见面,巫米还是更喜欢和妈妈见面,因为小舅会在。
她只需要忍耐半个小时或者更短时间,饭局结束小舅就会带她去游乐园玩旋转木马。可以说小舅是她童年里想到家人唯一的色。巫米的行事作风更像小舅,一定程度上她的世界观有小舅参与建筑的功劳。
小舅的脾气比较火爆,巫米有样学样,家里没人让她横,在学校她是十足的小霸王。小学五年级她不想上课,领着班里几个玩得好的同学集体翘课,任课老师要罚他们,她当众把书撕了挑衅。学校告到老太太那里,巫米平生第一次被打。之后她学乖了,安分一年,转入初中后特意在家长联系方式那栏填了巫振霆的信息。
因为巫振霆绝对不会管她。
安分守己的一年里,小舅、李雪儿、老太太的信息她都填过,李雪儿得知是她的学校直接拒接电话,老太太更不用说,屁股开花是常有的事,而小舅……
小舅结婚了,她领人翘课那天结的婚,那天她就是想去参加小舅的婚礼。后来巫米在小舅手机里看到舅妈抱怨小舅过分担心巫米,她宁愿屁股开花也不想再让小舅来了。
巫振霆比李雪儿好点,不过这是因为巫米去威胁他,如果他不帮自己应付学校,等她成年接管公司,巫振霆和他的男人别想像现在这样快活。
巫振霆在替她处理学校的烂摊子一事上,总算起到点父亲的作用。他用钱帮巫米摆平过很多人,直到巫米在高二快结束那年放火烧了民房,他瞒不下去只好请出老太太。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加上火势及时扑灭只有一间民房受到轻微损失,老太太打通其中关节,又有证人作证,成功将巫米从放火行为人转变为失火行为人,最后有关单位对巫米只是进行批评教育。这件事之后没多久,巫米直接被送到国外念书,念完mba才回来。
四月十八日,对巫米来说是重要的日子。即使她在国外的那几年,这一天之前也会瞒着家里偷偷跑回国。四月十八日,是妈妈的祭日。
妈妈不是巫米的妈妈,是吴旭敏的妈妈。吴旭敏是巫米诸多好友中最没钱的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初中刚入学,因为两人名字发音相近的关系,巫米带人欺负过吴旭敏,联合同学把吴旭敏的作业扔出教室。后来欺负得狠了,吴旭敏的家长找来学校理论,最后通过学校又找到巫振霆。巫振霆一如既往地想用钱解决,被对方狠狠拒绝。
巫米记得那天她站在门后,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也为人父母,应该知道孩子受委屈,当爹妈的心里有多疼!起你的钱,我们不需要!只要您的孩子同我们家敏敏道歉,以后不要再欺负她了。”
巫振霆不知道,巫米也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受委屈,当父母的会心疼?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这是第一次有人拒绝巫振霆的钱。巫振霆没什么兴趣,巫米却很好奇。
她偷偷跟着吴旭敏回家,她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父母。吴旭敏发现了她,问她为什么尾随自己。巫米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于是实话告诉她。
世上没有绝对的感同身受。生在健全家庭的小孩是不会懂巫米的疑惑,就像巫米也不懂世界上有父母会爱自己的小孩一样。吴旭敏突然可怜起巫米,正好吴杰接黄莹莹下班回家,在家楼下撞见两人。吴杰和黄莹莹没见过巫米,他们去学校理论那天巫米和朋友们翘课开party。吴旭敏没有戳破巫米,她说这是同学。吴杰和黄莹莹很热情地招呼巫米一起吃饭。巫米没有拒绝。
那之后她和吴旭敏成了朋友,吴旭敏在学校也再没有被欺负。两人很亲密,更多时候是巫米黏吴旭敏一些。巫米骗他们自己的妈妈很早就去世,虽然她本来也不算有妈妈。后来她也跟着吴旭敏喊黄莹莹“妈妈”。吴家多了一个女儿。在巫家缺失的亲情,她从吴家得到了填补。
巫米有时会在吴家过夜,但多数时间还是要回到别墅去,她在爸爸妈妈面前有意隐瞒自己的家底,总是让司机停远些,假称自己搭公交回家。其实吴杰他们从巫米的衣着打扮早就猜出她家底殷实,可黄莹莹每回都让吴旭敏送巫米到公交车站,然后自己再出去接女儿回家。
四月十八日,吴旭敏依旧送巫米到路口,两人道别后她独自走到公交站等待黄莹莹来接她一同回家。悲剧就是在这时发生的,一辆轿车发疯一般冲向公交站牌,刚好赶到的黄莹莹拉开女儿却被突然倒退的车子撞倒碾压。吴旭敏赶紧打电话给巫米,让她把车开回来送妈妈去医院。同时她也叫了救护车,并通知家里一无所知的爸爸。
妈妈还是走了。四月十八日,有两个女孩一同失去了妈妈。巫米常常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妈妈根本不会死,是她害死妈妈。一个礼拜后,巫米跑去肇事司机家放火,被跟踪而至的吴旭敏发现并及时制止。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酸辣汤(5)
巫米是带着任务赴约,曾斐燃的母亲能够帮巫山集团打通原料那一关,她本来应该直接找未来婆婆谈生意,可见到曾斐燃,她觉得应该缓一缓。
不然显得太功利,缺乏诚意。
双方父母很识趣,给两个年轻人留下单独相处的时间。巫米和曾斐燃也没有荒废父母的好意,在会所的盥洗室里干柴烈火,烧得是山火燎原,一片绚烂。
“啊啊……就是那里,唔嗯……你好厉害呜——”巫米压着嗓子娇娇地喊,翘臀忍不住循着本心抬起去撞他。
光滑可鉴的墙砖映出她的面容,经由倒影致的小脸略微有些变形,却依然不减销魂之态。巫米的一条腿被他有力的手掌抬起,为求平衡她只得两手攀在冰凉砖面寻求支点。
新做的美甲在墙面直打滑,若不是曾斐燃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她这纤瘦的身子也要随魂被撞到九霄云外。
巫米心底忍不住想,这小腰看不出来还真有劲。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巫米在这类似的姿势下,脑子里情不自禁闪过些许零散的记忆碎片。是她十五岁那年在楼梯间的画面。
那时她觉得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幻想与现实总是如此无情地相左,竟没有半点美好与愉悦。有的只是疼痛和艰涩。
如今相似的情景,截然不同的场所,时间原来已经渐渐流逝。当时的一切都显得陌生而遥远。
不过巫米忍不住想,怎么男人们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是她不够漂亮?还是她的容貌不够吸引人?为什么都不看她的脸?她明明靠这张脸就能勾起他们的欲望。
陡然间竟有一丝恼火。
曾斐燃察觉到她的分神,忽而停下冲插的动作抽离出去。巫米刚想抱怨,被他翻过来正对着他,抬高腿对准,硬实的性器又陷入紧窄的柔软之中。
“巫米小姐,专心。”曾斐燃提醒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巫米腿软。
她还穿着高跟鞋,实在是站不稳,双手轻飘飘地触在他依旧笔挺整齐的西装面料上,太整齐都舍不得弄乱。看他上身绷得笔直像个正人君子,裤子早已褪至腿弯处,下身不断发力冲刺,好似快把她捅穿。
巫米又想起老太太园林里养的小东西,红唇抿起,嘴角悄悄上扬。
“曾先生好像天鹅,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小脚……唔嗯,扑腾得可真欢。啊——”曾斐燃猛地顶了一下,顶得巫米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她更站不稳,身子东倒西歪,伸手去抓他,看样子像是主动投进他怀抱。
曾斐燃理所应当地接住她,放缓了速度,贴在她脸侧,“那……天鹅带你、上、岸,可以吗?”
每次挺进都准确无误卡在语句停顿的点上,巫米被他撩得飘飘欲仙。感觉来了,全神贯注的某一点渐渐地有些酸慰,巫米很清楚这是什么的先兆。她心底只想他用力、再快、再快一些。快感堆积腾升,那一刻她好似骤然攀登至顶峰随后纵身跃下。释放、绚烂都只是瞬间。
体内似有积蓄了许久的能量在此刻迸发,她抬高脖颈,檀口微张轻匀喘息。身下似迎合又似躲避,她既贪图极乐,身体又存在本能的畏惧,怕她承受不了这份极端的感受。
曾斐燃没有停下,他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只是动作愈发迅猛。巫米拱起腰身,克制不住颤抖,穴口急剧缩吮吸入侵者,牵连全身上下每一处快乐因子。她摇摇晃晃,起伏在他眼前,美好得像幅浓艳的画卷。
她耳边只有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昂然性器撤出,蜜液流渗。两人都贪婪地呼吸氧气,好似刚结束长跑的选手。巫米闭眼调整呼吸,始终被抬高的右腿终于落回,得以踩实地面。她的心跳很快,她倚在他左肩休息。鼻息扑在曾斐燃脖侧,痒。
心也痒。
曾斐燃低头,巫米正好睁眼看他,两人都露出笑。他们的呼吸一快一慢,但渐渐似乎又在同一频率。
有的人生来就是一类人。他们相遇,一眼就能看穿彼此。
……
巫米是自己开车来的会所,走的时候听曾斐燃说车子被曾爸曾妈开走,也不在乎话是真是假,顺带就把他捎上了。
两人约着一道吃了晚餐,又变回约束拘谨的模样,克制不失礼节,任谁都看不出这样的两人在盥洗室有过那样的疯狂行径。
巫米对曾斐燃好感渐升,她留意到一处极细微的细节。曾斐燃会把用过的安全套打结再扔进垃圾桶里。说实话,以前她约的那些对象往往都是套子一摘,随手一扔。甚至更多的不情愿戴套,巫米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她的包里有各种型号的安全套,随时备用。吴旭敏以前还开玩笑说,她比超市货架还要齐全。
巫米要开车,晚饭时就没喝酒,曾斐燃很有眼色,自己也点了一杯软饮料。巫米送他回家,她挂挡停车,瞥见他正襟危坐,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座椅,裁剪得宜的西裤包裹着属于他的隐秘。巫米忽然一阵口干舌燥。
“喝酒吗?”曾斐燃侧过脸来看她。“最近入了一瓶红酒,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可以请你赏脸品酒?”
委婉一点是喝酒,直白点说就是邀请她……做些成年人懂的事。
巫米不用合拢双腿都知道自己湿了,她眨眨眼,“乐意之至。”
……
曾斐燃既然开了口,就不会食言,请她品酒也确确实实是品酒。他从置酒架上取下一瓶酒,“千禧年的玛歌,可以吗?”
巫米点点头,调侃道:“我还以为是82年的拉菲呢。”
曾斐燃一边开瓶一边笑,巫米走到他身边,“你说82年究竟死了多少葡萄?”
神色中有她自己并未察觉的天真烂漫。
曾斐燃望着她,空出手将她颊边碎发捋到耳后,“我不知道。”
他笑,“82年拉菲的产量大约是18万瓶。”曾斐燃抬臂,将剔透酒液倒入醒酒器。他倒酒的姿势很熟练,动作间未见散漫,却用调侃的语气说道:“但是单单去年一年,就卖出了30万瓶。”
酒体颜色深郁,似红宝石又呈些许棕色。到底是陈酿,一开瓶略微刺鼻的味道便钻入鼻腔。巫米稍稍皱了皱鼻子,眉眼弯起,被他打趣的话语逗笑。
她顺着接茬,“应该不止,毕竟霸道总裁啊富贵人家都爱喝。”
两人对视一笑。
巫米抱臂,白花花的肌肤挤出一条竖线:“这酒起码得醒一小时呢……”
语末音调上翘,听起来好似撒娇。
曾斐燃放下手里的东西,饶有兴味地回视,“带你参观参观。“
巫米欣然应允。
曾斐燃领她去了影厅,“我平时喜欢看电影,有时会和朋友一起。”
巫米的手在座椅垫上抚过,心里想的却是,在这里做应该不错。“嗯哼,很不错呢。这里的温度也刚刚好。”
“影厅用的是中央空调,如果冷的话可以披个毯子。”曾斐燃行至走道上弯腰拉出一个抽屉,里面的薄毯迭放整齐。
“哇好贴心呢。”巫米假笑,故作天真,宛如一个捧哏。
“那我们……”看电影么?
“接下来去浴室怎么样?”巫米话未说全,被对方截断。
巫米想了想,浴室?水汽氤氲,朦胧玻璃上贴出身体轮廓。
很有意思,有内味儿了。
“好呀。”
曾斐燃转过身,唇边翘起弧度,觉得巫米这副随时随地都想要诱惑他的架势,还怪可爱的。
不过曾斐燃认真为她讲解浴室设施的时候,巫米的大脑是真懵了一瞬。
巫米没想到他在逗她玩,还以为对方真是正儿八经地给她介绍室内装潢,有些想去一楼玄关找回高跟鞋甩对方脸上的冲动。
就离谱。
她忍了忍火气,和颜悦色笑着问他,“你是中介要和我推销房子吗?”
曾斐燃看着她的眼,摇摇头,身子俯向她。巫米直勾勾地回视,并不躲闪,颊边除了腮红并没有出现多余的红晕。她要看看这个人搞什么名堂。
她毫不退却,眼看曾斐燃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几乎呼吸都可闻的距离,她明亮澄澈的眼神未见躲闪。曾斐燃侧过去在她身后按下按钮,巫米的裙子后腰处做了镂空设计,顿时感觉腰后有水雾喷洒。
“这是什么?”巫米回头欲看,后腰忽然间被曾斐燃搂住,耳边听到他压低了嗓音,“内嵌式身体喷雾,想试试吗?”
这一番话令得巫米春心大动,手指抚上他诱人的唇,“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
浴室中一件做工致的衣裙倏然落地,随后是男士西裤,再来是配套的浅紫色内衣裤。
水雾细密,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之上。一旁的浴缸到指令开始向其中注入温水。
巫米后来想想,一开始曾斐燃向她介绍浴室设施原来早就埋下伏笔,他是真的很会玩。
或许这便是棋逢对手。
————————
1...89101112...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