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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以一种比较下作的方式。
他想了一晚上,最终才在凌晨四点迷糊睡去。万以妃整晚都有些云里雾里。她醒得早,两眼快揉瞎了才只好相信眼前有着恬静睡颜的人是谢书宸。而昨晚的一切也确确实实真实发生,并不是她又发梦。
谢书宸醒来时没看见万以妃,起床捡起衣服穿到身上,循着人声摸着墙沿找过去。
万以妃和学妹们站在一块,她勉强打起神,眼下隐有黑影。
“万以妃你要去哪?”谢书宸睡眼惺忪,眯着眼走过来抓住万以妃的手,领着她走回房。
“跟我一起走。”谢书宸眯着一只眼,对光线还很不适应。
万以妃挣扎不开,弱弱反抗,“我……我和学妹她们一起拼车。”
谢书宸反手关上门,隔绝学妹们探究的目光。“跟我走。”
万以妃身体都在抗拒,发生这些事,她该怎么面对学长?她很慢热,关系的突然转变她需要时间去消化、适应。
“为什么?为什么学长要这样对我?”眼眶逐渐红了,本就布满血丝的眼有水珠滚落下来。
谢书宸伸手想为她擦泪,心底也不问起自己。对呀,为什么?因为她好看?因为自己对她有感觉?
这些是理由吗?好像只能算是借口。
不过万以妃并不指望他给予自己回答,她的眼泪控不住,扑簌簌滚落。“学长为什么?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要靠近我?你给了我念想,给了我希望,好残忍。”
他从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上月直接坠在她身边,她不讨厌也不恨他,因为她愿意和他做爱。她只是害怕,非常害怕。
他给自己错觉,让自己体味他近距离的好,他让自己的幻想短暂成真。可是之后呢?以后要怎么办?她会贪心,她会想要更多。
“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书宸学长,每次都远远地注视着你。因为只要能看见你,我就觉得很开心。可是你为什么要到我跟前?我会想要……”她哽咽,后面的话消失在喉间。
谢书宸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他替她抹去颊边的泪水,怕吓到她一般轻声询问,“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万以妃一下愣住,剔透的泪水挂在眼睫上,下一刻满脸委屈,憋了许久开口,“可是你要毕业了。做你女朋友都不会超过两个月。我……”
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削薄,最后声细如蚊蝇,谢书宸根本听不清。
不过他都明白,“你答应的话,没准可以破除这个诅咒呢?”
“可是,有什么好处?”万以妃扁嘴,眼泪又要挂不住。
“我会对你好。”
“那、那我要是忘了买早餐呢?”
“我每天都给你送早餐,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去买来送到你跟前。”谢书宸认真地看进她眼里。
“那我、我上课迟到怎么办?”
“有我送你,你绝不会迟到。”
万以妃终于放声大哭出来,她再也不用揣着自己的小心思悄悄跟在他身后,她再也不用幻想着谢书宸能像对女朋友一样对自己好。
因为她现在就是谢书宸的女朋友。
学妹们见万以妃半天不出来,推了其中一人去问到底还要不要拼车。那人小心翼翼敲门,推门进来便看到谢书宸拉着万以妃的手,万以妃没被拉住的那只手正在脸上抹着眼泪。
“怎么了?以妃学姐怎么哭了?”学妹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只见一贯冷脸的谢书宸学长唇角一弯,“感动。我向她表白,她太感动。”
谢书宸张开怀抱迎接她,女孩边哭边捂着脸钻进他怀中。他安慰道:“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男朋友在这儿呢。”
学妹哭笑不得,感觉从天而降一盆狗粮。
她来得的确太不巧。拼车怕也是泡汤,不过她好像知道了一个惊天八卦可以和大家分享。
她撞到学长和学姐表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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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惯例,消失几天下个故事见ヾ(^▽^*)))感觉还会有故事插队的亚子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酸辣汤(1)
巫米今天是第二次来这家按摩院,说实话心情有些忐忑,她的人生轨迹即将在此迎来拐点。门口的小姐姐亲切地同她问好,好像她们已经亲如姐妹,可她一个也不认识。
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节。
宜祈福。
巫米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忌相亲。她弄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要把相亲安排在今天下午,她真的会觉得是老太太他们故意捉弄她。而且上次相亲她无故缺席,对方怎么会说交谈甚欢,搞得双亲今天非要见一面。
她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下午要去相亲,现在她还要来这家按摩院……找那个人。
那个人有些特别,他让巫米头一回动了包养小白脸的念头。
“巫米小姐,您今天是来补上次的全身保养吧。”
巫米眉头微蹙,觉着哪里不太对劲,否认道:“不是,我来找人。你们店里的男店员可以叫出来让我看看吗?”
接待小姐姐不解,“我们店里没有男性员工,您也知道我们是专门面向您这样的女性服务。有的客户比较注重隐私保护,所以店里也都不请男性员工。”
“一个都没有?”巫米震惊,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疑惑地自说自话,“那他怎么会……”
“您说什么?”接待姐姐没听清。
巫米摇头,带着疑惑转身离开,身后是齐刷刷温柔的祝福。她走到门口,抬起头再叁确认按摩院的名字,确实是这里。如果他不在这里工作,他究竟是谁呢?
巫米忍不住回味起叁天前那场销魂蚀骨的情事……
*
叁月二十九日,晴。
26分钟前,巫米心不甘情不愿地赴约准备见自己的相亲对象;现在她躺在按摩床上,惴惴不安等待技师为自己服务。
如果说被阿菜她们硬拖进按摩院时,她还有些担忧自己爽约相亲对象,会不会影响不好。现在她只穿着贴身衣物近乎赤裸地躺在按摩床上,看见开门进来的技师小哥,她只能说对自己爽约的决定,无怨无悔。
什么相亲,什么娃娃亲,都是什么封建糟粕?什么家族联姻、利益关系统统都要为帅哥让道。
巫米今天本来是要去相亲,老太太圣旨下达,无论如何都要让她去见一面。她不想去,可碍着老太太又不敢公然违抗,阿菜她们听说这件事,直接在她相亲地点门口把人拦住,架起扔到隔壁的按摩院里打发时间。
阿菜她们都是富二代,巫米不一样,她是富叁代,她爹没什么用,是个废人。老太太所有希望都搭在巫米这个继承人身上。今天的相亲也是老太太想扩大巫山集团的领域而做的局。集团想涉足制药,对方家里有些门道。
说是相亲,本质上是两家想藉由子女扩大自己的势力。不过也不是单纯的买卖关系,听说对方的叔叔年轻时候和巫米的妈妈是恋人。
巫米猜测,许是李雪儿想借此和旧情人重燃爱火。谁知道呢。
“我还以为按摩师都是小姐姐。”巫米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果然是极品。“过来呀,还愣着干嘛?”
她会这样觉得的确情有可原,这家按摩院面向的客户层都是经济能力相对较强的女性。
“我……”对方拧眉,神色有些犹豫,话却被巫米截断。
“事先声明一下,我可没有歧视。男女平等嘛,男人也有工作自由权。”
“我是想说,我不……”
“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快点呀。再拖下去时间可就没了。”巫米再次催促,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这个男人搞定。“我姐妹可是花了老多钱,难得请我来一次,要不是躲相亲,这会儿我也不可能在这里。”
人很奇怪,许多事对着亲近的人一个字也开不了口,却能一字不差地倾诉给陌生人。
巫米仰面躺在窄小的按摩床上,身上只着胸衣与内裤,身材窈窕。不过她觉得自己像盘菜肴。“你说人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而且两个萍水相逢的人见几次面就要负责,不是很古怪吗?”
对方没回应,看着她若有所思。
巫米自顾自地说下去,“今天我本来应该听家里安排去相亲,对方可能就在隔壁beautè等我。如你所见,现在我在这里和你鬼扯。可能真的没做好准备。其实我根本没得选,家里想让我和那人结婚,见不见都得结,那人长什么样,高矮胖瘦,都无所谓。”
对方伸手点在唇上思考,不过片刻他转身落锁,走到架子旁拿下上头的一瓶按摩油,动作略有生疏,打开盖子挤在她身上。按摩油冰凉,落在温暖的小腹有些微刺激,她轻轻叫了一声,看着他那张脸,责怪的话语说不出口,只得咽下。
“对方年龄很大吗?”他开口,声音有如泉水清冽。
“二十八,你觉得算大吗?”巫米把那句“与我同龄”住,存心逗起对方。
“客人您喜欢的话,岁数不算问题不是吗?”说着对方将手搭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混合着油揉推。
巫米被他眼里升起的兴味小撩一把,腹上男人的手掌与油同样微凉,在揉按的同时逐渐升温,激得她下腹有火流窜。
“面都没见过,怎么谈喜不喜欢?”她就是再怎么“大小通吃”,也不能对个没见过模样的人下手吧。
“或许你不知道……”对方声音渐低,后面的话她什么也听不到。正待开口询问,对方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落在腿侧。
咔哒——瓶盖开启。油成线落在修长的腿上,瞬间就在大掌的抚摸下均匀抹开。巫米略微闪躲一下,被对方按下。
“客人很怕痒呢。”对方边说边揉捏她大腿内侧嫩肉,明明不是很有章法,巫米却让他几下捏得小腹一阵酸慰。
“嗯~”她遏止不住喉间的酥痒,吟叫一声。
对方停下动作,额前碎发在眼前撒下一小片阴影。“是我太用力了吗?如果疼要与我说,我会轻点。”
巫米可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再普通不过的话落在她耳中,都能琢磨出情色的韵味。她吊着媚眼望他,佯装懵懂无知,“没事。我第一次来,不太习惯。你放开来就行。”
“我忍得住。”巫米故意咬唇,眼神望向别处。虽是欲女,但装生涩清纯,她可是一把手。
她见过的男人不算少,绝大多数都喜欢她平时装无辜,床上则要足够浪荡。可惜今天这个,好像不怎么吃她这套。她话里的意思如此明显,挑明了让他对自己“用力”,可以对她放肆。可对方却好似压根没听出来。
巫米有些纠结,她到底该继续装清纯勾他主动出手,还是干脆一点原形毕露?思来想去,她决定想个折中的法子。
她思考之际,对方已经将油涂满两腿。白皙肌肤覆满油,明亮灯光下显得油润发亮。
对方回手,两掌贴在她腹间,缓缓向上轻推至胸衣下侧,停下不动。
巫米适时地轻哼,“这里也要吗?”
对方闻声看她,眼神别有深意。“客人点的服务里包含这项吗?”
巫米笑了,一个情场老手岂会听不懂同道中人的双关语。“应该……是包含的吧。”
对方唇边扬起弧度,双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巫米觉得他这动作实在熟练,看来他俩在这方面倒像是同类人。
涂满油的大掌一左一右各自握住丰满雪乳,将其沾染得莹润,顶端红珠在手指灵活催动下成型。巫米配合地哼哼,两团绵乳任他揉出各样形状,白腻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饱满的胸乳上下起伏。娇嫩脆弱的乳尖周围略微皱缩,在油的滋润下逐渐舒展。
“手指……好厉害。”巫米没想到自己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但对方确实有手上功夫,单单让他的手摸几下自己就全身发热。巫米咬住下唇,低吟轻哼,“嗯……好热呀。”
对方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两手各勾住一侧内裤边往下一带,隐秘的叁角地顿时暴露在灯光下。对方可没把油沾到底裤上,可棉质底裤已被打湿成浅透明色,轻佻地挂在对方修长的指尖。巫米从对方眼里看出欲色,嘤咛着假模假样地曲腿并拢。
对方也假惺惺地抚慰,“别怕,现在是内部保养。”
手指覆盖在芳草地揉搓贝肉,摸到水泽在洞口打转几圈,趁她不备就着水液探指而入。
“嗯——”有些突然,巫米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脚趾蜷缩无意识地磨蹭床单,对方一手在花穴里驰骋,另一手按住大腿内侧嫩肉按摩放松。
巫米自然而然地打开膝盖,由他进出。不知是她湿意澎湃还是他手指沾染了油的缘故,隔间里回荡着清晰而又响亮的啧啧水声。
饶是她见惯场面,也觉得自己这声未太大了些。
呻吟声混合着水声在隔间里回响,巫米挺腰迎合对方的手指,他也太懂了。
手指抽出,连带着她体内湿淋蜜水喷在床单上。巫米到了一回,欲求不满地看向对方致帅气的脸。
对方很细心,伸手拨开她颊边黏着的碎发,说话彬彬有礼,“稍等片刻。待会儿还要做深层护理。”
巫米在对方转身的一瞬露出笑容,她想睡的男人还没有睡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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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单元男女主都是玩咖,洁党现在跑还来得及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酸辣汤(2)
五岁,是大多数孩子初初有意识的年纪,也是在这个年纪,孩子们开始带上自己的思考观察这个世界。他们能记住的事情不多,可能是一种味道,可能是一段旋律,也有可能是一个场景。长大以后再带着理性的认知去填补记忆。
但是曾斐燃清楚、完整地理解自己在那个傍晚所看到的画面,这份理解几乎是在他与那个女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就已经完成。
五岁的他兴高采烈地拿着老师送的小红花,从半掩的房门看见父母卧室里有个没穿衣服的陌生女人。
女人身材很好,双手扶着床沿,富有弹性的臀部高高翘起,他最尊敬的父亲贴在陌生女人身后。父亲每动一下,女人便仿佛克制不住地跟着叫一声。
女人偏过脸,被汗打湿的头发贴在颊边,她发现门口小小的他,微微露出笑容,随后声音也开始颤抖。两人视线交汇的一刻,曾斐燃就明白眼前画面的含义,以及女人脸上的笑容。
父亲在女人身后耸动,曾斐燃忽然想起放学时分,在司机接自己回家的路边,两只流浪狗就是这样一上一下挨着颤动。
房内古怪的气味一团团炸开,曾斐燃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人还是狗。
也是从这一天起,曾斐燃开始恨父亲,也恨和父亲长得十分相像的自己。
十叁岁那年,是曾斐燃恨父亲的第七个年头,他在家里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发出和从前父母卧室里女人相近的声音,那种颤抖仿佛克制不住,只能从喉咙里溢出。母亲突然从楼上冲下来夺走他手里的听筒挂断。
过了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母亲将他打发走,自己接起电话。他隐约听见听筒里年轻女人问母亲,知不知道她是谁。
是谁?不就是和父亲上床的女人吗?不就是一条会说话的母狗?
他偷偷躲在一边,听不见电话里年轻女人的声音,但他听见母亲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可惜你叫得再大声再好听,今晚我叫他回来吃饭,他还是会回来吃饭。”
“你记住,和他上床的女人有很多,但是曾太太只有一个。”
母亲挂断电话,看到一旁躲起来的他,走过来拍拍他的脑袋,依旧是温柔体贴的母亲。母亲和颜悦色同他说,父亲晚上会回来吃饭,让自己把最近学到的知识与父亲分享。
他心里不愿意,但父亲回家吃晚饭的时候他还是装出一副乖儿子的模样,就像七年来他一直伪装的那样。
真虚伪。有时候他的意识好像会腾升至半空,冷眼旁观自己像个小丑努力讨好一只公狗。
当晚,他梦见五岁那个潮湿的傍晚。他推开父母卧室的房门,那个陌生女人依旧一声声颤抖,而贴在她身后的人,竟成了曾斐燃自己。
他从梦中惊醒,感觉身下的床单有些异样,他原本以为是尿床,后来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自己只是遗。但那个女人的笑,还有梦里无法言说的感觉,都变得微妙。
十五岁,他几乎是全校每个情窦初开女生的梦中情人,有一个高年级的品学兼优的女朋友。她很单纯漂亮,眼睛大而纯真,是老师家长们都会喜欢的乖乖女。他很喜欢自己女朋友读书时认真的神情,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喜欢她什么。
他从幼儿园起就时常到其他人的礼物或是表白信,公开恋情以后这些情况相对减少,但有时还是会发生。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有个同年级的女孩独自把他堵在楼梯间,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那个女孩是和女朋友截然相反的人,染发、逃课、打架、玩世不恭,让老师听到名字就头疼。事到如今他记不起女孩的样貌,但在当时他看着女孩脸上的笑容竟然与那个陌生女人的笑重合在一起。
他撕开伪装的修养,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出狰狞的自我,那个傍晚的景象在狭小的楼梯间重现。他骂她贱女人,她喉咙里不断溢出那熟悉的声音,那一刻他恍惚觉得她好像也把他当作其他人。
这就是他的人生吗?只有像狗一样的时候才是真实的他吗?
后来他在许多类似的情况下,偶尔回想起楼梯间里的女孩,那时他已经更懂得伪装,不再骂那些女人,即使做狗,也是优雅有礼的狗。但他心里清楚,就是在那个楼梯间,他真正明白自己致的皮囊下是一副空壳子。他虚伪地活着,找不到一丁点动力。
二十八岁,他早已不再交往固定的女朋友束缚自己,这一年也是曾斐燃记忆里,父母头一回秉持相同意见:让他与巫山集团的大小姐相亲。
于他而言,女人并没有太大区别。这个命里注定要同自己结婚的女人,也和其他送上门的女人没有差别。反正他的人生也是没有意义。
但那一天,他站在beautè门前竟生出反抗的念头。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就要成为他人生的枷锁,他站在门口,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向他压来。就在这时,他听见不远处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内容大概是帮朋友逃离相亲现场,一个女人嗲嗲地喊了句“巫米米”,鬼使神差之下,曾斐燃跟在这群吵闹的女人身后混进按摩院。他在空无一人的走道上绕了一圈,耳边听到女人们叽叽喳喳的絮语,慌不择路打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屋里躺着一个极其漂亮的年轻女人,是那种他平时见到不需要等待对方送上门也会主动出击的好看女人。她躺在床上的姿势透露出荷尔蒙的气息,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和同道中人才看得出的老练。
曾斐燃稍稍动了脑筋,把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与巫山集团的大小姐联系在一起。
她就是巫米。
曾斐燃看得出,巫米是那种男人绝对会偏爱的类型,她太懂得把握节奏,明白如何在调情与无辜间周旋。她仿佛有一股天生的脆弱感,当他掰开她双腿,扶着自己入她时,她夹紧双腿,两手抵在他挺实的腹肌上阻拦,眼睛里笼罩一层薄雾,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曾斐燃看着她,更加想侵犯她、逗弄她,他故意探身上前假意询问,每一次探身就往她身体里多进一分。看她着急推却,拼命摇着脑袋发出低低的哀吟,活脱脱一个初经情事、涉世未深的雏儿模样。
然而前一刻她还能面不改色地问他,xl的按摩棒有没有相配套的保护膜。
她真的很厉害,如果不是注意到后入时她无意间下陷的腰身,曾斐燃都要觉得女上位时让自己滑脱是她经验不足所致。
女人是天生的影后,她们装情动、装高潮,生活里甚至还能装大度,装若无其事。曾斐燃从小就知道这点,因为他有一个演技出神入化的母亲。而在他人生过往遇到的女人里,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曾斐燃也不知道巫米的颤抖是真是假,他不关心,他抽出来拔掉上面的套子,淋撒在她柔软的小腹。
乳白覆上雪白,被手掌抚开涂抹在肌肤。他伸手撇开挂在她唇边的细发,施施然退场。
曾斐燃开车回到家里,刚走进门母亲来电询问他相亲进展如何,他说相谈甚欢,期待下次见面。
他起身走进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俊朗的面容,抬起下巴手指抚过坚毅的轮廓。
你丫的还真是越来越像个人渣。
曾斐燃没有告诉任何人,巫米和他是同类人。他们都是漂亮的空壳子,装模作样地活着。
没人会懂。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酸辣汤(3)
按摩院那件事巫米没和朋友们说,不过是她人生中数不清的艳遇之一。她把相亲对象抛诸脑后,当晚和阿菜等人去了阿菜朋友开的酒吧玩乐。
阿菜本名蔡欣筱,叫阿菜是因为她做什么都很菜。阿菜喜欢和网红打交道,早几年圈子里不太看得起网红,阿菜没少被人劝,离他们远些,别把人带到圈子里。
近几年情况相对有所改善,但圈子里的无形鄙视链还在。巫米和阿菜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主要是大家的资产差不多在一条水平线。
巫米喜欢在吧台喝酒,透过杯子看酒吧里的人,光影斑驳陆离,人的面孔在杯子后扭曲变形。她觉得这才是每个人的真实面目,扭曲且虚伪。
杯子后出现一个躲躲闪闪的女人身形,巫米放下酒杯,看那个女人在场子里无头苍蝇似的绕来绕去,逮到酒保不一会儿后视线顺着看向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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