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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玛利亚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六十六章娶你回来,只是为了冲喜
这声音阴冷阴冷的,陈木棉怕的一哆嗦。话都不敢说,只能端正坐在床上,双手在袖子里攥紧。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谭醇之出现,这里冷的像坟墓,若是谭醇之在,自己倒没那么害怕。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男人发出连连咳嗽声,然后被人搀扶着靠近陈木棉。
几个丫鬟同时半蹲着身子行礼,等待吩咐。
男子挥了挥手,屋子里的下人都退出去了。
那人站在陈木棉眼前,陈木棉甚至能看见他的鞋尖。大红的颜色,绣着云纹。
那人不着急掀开盖头,只是冷声问:“你就是额娘给我挑的妻子?”
陈木棉觉得古怪,他的声音听着熟悉,却不像谭醇之那样悦耳。反而是声音里带着几分清冷与疏远。
陈木棉轻轻嗯了一句,男子才慢吞吞伸手,一点点掀起她的盖头,看清陈木棉的脸。
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哪怕与谭醇之长的一模一样,却多了几分病气,脸色更苍白,眼神更冷漠。
“你们陈家还真舍得,愿意把这么个大美人嫁给我一个病秧子。”
陈木棉不确定他是不是谭醇之,不敢接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男子却坐在她身旁,指着桌上的金色雕花酒杯:“去拿来,都到这一步,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他吩咐人的样子,像是在吩咐下人。
陈木棉感觉到,他不是很待见自己。
她站起来,走过去,拿起两杯酒,走到男子眼前。
男子接过一只酒杯,示意她坐下,伸出手来,勾住陈木棉的手:“喝吧。”
陈木棉照着他的吩咐喝酒,有些拿捏不住这人的心思,暂时乖乖照做。
喝完了酒,男子将酒杯丢下床,径直往里躺下去。“你也见到了,我身子不好,娶你回来,只是为了冲喜。至于夫妻之事,却是爱莫能助了。”
陈木棉却是想起与谭醇之疯狂的夜晚,忍不住叫了一句:“谭醇之?”
男子疑惑看她:“你在叫谁?”
陈木棉小心翼翼问:“你不是叫谭醇之么?”
男子眸子十分清冷,带着讥讽笑道:“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便嫁过来,我额娘是许了你们多大的好处,让你这样牺牲?”
陈木棉确定,他不是谭醇之,莫名觉得轻松。“那你叫什么?”
“谭志文。”男子闭着眼,有些许疲倦。“你睡榻上去,我不喜欢与人同眠。”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陈木棉。
陈木棉看着一旁的软塌,摘下沉重的头冠,径直走过去,和衣躺下。
屋子里点着大红的蜡烛,发出一股怪异的香气,陈木棉闻着闻着,便上了头,昏昏欲睡。
刚有睡意,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
她睁眼一看,刚刚还一脸冷漠的谭志文,此时却风流倜傥的笑,将她轻松抱上了床。
“谭醇之?”
陈木棉看清眼前的人,擦了擦眼,余光却瞥见床上躺着个人,她瞪眼看去,那个人与谭醇之长着一样的脸。
谭醇之与谭志文穿着一样的婚服,一样的面容,唯一不同的是,谭醇之比床上那个人,更像活人。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六十七章你真觉得我们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木棉诧异,想下来看个明白。
谭醇之望向床榻,眼神有些危险:“怎么,这时候,还想看别的男人?”
陈木棉被他拦腰抱着,眼睛还一直往床上那人看去,根本没察觉谭醇之已经变得很危险。“我就是好奇,他怎么跟你长的一模一样,你们是什么关系?”
谭醇之道:“你真觉得我们一模一样?”
陈木棉愣了下:“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差别。”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谭醇之忽然将人抛到床上,要不是床足够大,陈木棉就要砸中谭志文了。
“呀,好疼,你干什么.....”
眨眼的功夫,谭醇之已经扣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谭志文:“小丫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清楚些,我们是不是一模一样。”
床上的谭志文好像死了一样,胸口连呼吸的起伏都没有。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吓的差点尖叫:“死....死了,他死了?”
谭醇之从后面欺上来,咬着她的耳朵,眼神阴狠:“对,他早就死了。”
陈木棉害怕的往谭醇之怀里钻:“怎么办,怎么办,他死了,我....我以后不是完了?”
谭醇之喜欢她往自己的怀里钻,可却不喜欢她说的话:“慌什么,他又不是你丈夫,就算死了,也与你无关。”
陈木棉闻言瞪他:“都是你的错,说什么一切有你,让我安心嫁过来,可现在人死了,我....我明日会不会被谭家的人逼着陪葬?”
本是来冲喜的,结果人新婚夜就死了,传出去,她就是克夫命。她是见过乡下地方的习俗的,女人若是刚进门就克死丈夫,要么被逼着殉葬,要么就是一辈子守寡,被婆家磋磨。
见她急的要哭出来,谭醇之才不再继续逗弄她:“好了,别哭了,不是说过,一切有我吗?”
陈木棉看着这个鬼,忍不住问:“你能让他活过来?”
谭醇之笑:“怎么,你想让别的人做你丈夫?”
陈木棉瞪眼:“那到底怎么办?”
“小丫头,他其实昨日就死了。为了等这具身体,为夫可是费劲心机呢。”
陈木棉显然不明白,茫然看着他。
谭醇之擦掉她的眼泪,笑言:“你只需知晓,他死了,我才能做你的丈夫。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被殉葬守寡。”
陈木棉还想问个究竟,谭醇之的手却开始不老实,竟然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那上面,还残留着之前二人欢好的痕迹。
“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陈木棉正伤心发愁,结果这家伙却满脑子色欲,想想就来气。
“小丫头,春宵一刻值千金,虽然不是那么完美,可这是我等了很久的时刻。”谭醇之一双桃花眼染了情欲,看陈木棉的眼神却很温柔,仿佛她是全世界最贵重的宝物。
陈木棉发现眨眼的功夫,彼此都赤裸了,谭醇之已经低头下来,开始迷恋的亲吻她的乳房。
她忍着羞涩转头,却见到一旁的尸体,顿时激灵哆嗦:“不行,还有尸体在,我害怕。”
谭醇之却笑:“夫人,难道不觉得,有种背夫偷汉的刺激吗?”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六十八章报复似的,用力狠狠插了几次h
陈木棉在夫妻这件事情上是传统的,背着丈夫偷男人,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她忙伸手去捂住谭醇之的嘴,想要阻止他胡言乱语,却被谭醇之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谭醇之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摸上她的小穴。
陈木棉因为紧张,小穴缩的更紧了。谭醇之探入一根手指,发现她收缩的厉害,抬眼看她,笑的勾魂:“夫人,躺在丈夫身边,与野汉子偷情,可快活?”
陈木棉倒吸一口凉气,忽然发现窗户上有一抹影子。惊恐看着谭醇之,眼神告知他。
谭醇之看去,俯身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那是谭老夫人派来的,想知道儿子能不能圆房,小丫头,今儿公子就帮她一把,好好操你这个小骚货。”
陈木棉没反应过来,谭醇之的手指已经插入小穴,引得陈木棉尖叫一声。她甚至能看见窗户上的影子抖动了几下,似乎比她还激动。
谭醇之被小穴的紧致所刺激,身下的肉棒瞬间大了起来。
粗长的肉棒抵住陈木棉,又是一阵磨蹭。陈木棉眼看他架起自己的双腿,私密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陈木棉还是无法适应这淫靡的画面。
她撇过头去,又看见谭志文的尸体,心跳加速,很想疯狂尖叫。
谭醇之才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在她转头的瞬间,一挺而入,彻底撑开她的小穴。
“不要!啊!!疼!!!”他太大了,忽然插进来,陈木棉一点不适应,疼的尖叫起来。
这叫声在谭醇之挺来,是要命的春药,当即不管不顾,疯狂操干起来。
便是结实的梨花木大床,也被这动作弄的呀呀作响。
窗外的人听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淫叫,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唇角忍不住的笑,又细细听了一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却报喜。
陈木棉被操的淫水横流,谭醇之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快活无比。陈木棉发现自己的身子实在很古怪,开始还有些疼痛,此时却只剩快活。
那天晚上熟悉的快感再次来袭,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甚至乳尖都立起来,在空气中摇摆。
连着操了几下,谭醇之不满足,将人拉下床,让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湿漉漉的小穴。
陈木棉的奶子垂下来,随着谭醇之的操干,一下下磨蹭过床单,却只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忍不住伸手去揉了下自己的奶子。
这一幕让谭醇之眼热,一把扣住她的手,从后面吻过来,一边揉捏她的奶子,一边亲吻陈木棉。
“啊...啊....轻点....嗯...”
谭醇之拉扯她的乳头,湿热的吻滑到她的脖颈,“夫人,当着丈夫的面,被别的男人如今奸淫,你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吗?”
陈木棉余光看向床榻上的谭志文,忍不住收缩了小穴,谭醇之吸一口凉气,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小骚货,夹这么紧做什么,想咬断我吗?”
“对,咬断你,你这淫贼,谋害我丈夫,奸淫于我,你会有报应的。”陈木棉赌气,干脆诅咒这个恶鬼。
谭醇之听了,不怒反笑:“夫人这身骚肉,给个病秧子操,怎比得上公子我的大肉棒。瞧你这淫水,难不成公子我操的你不够爽?”
说着,粗长的肉棒报复似的,用力狠狠插了几次,陈木棉被操的淫叫不止,努力咬住下唇才压抑下去。
“夫人忍什么,你这身子本就是喜欢男人操的,何必忍耐?”
“禽兽,你住嘴。”陈木棉娇弱弱叫嚷,可惜没有任何力度。
谭醇之却好像生气了,忽然将人拖下床榻,到了八仙桌前。
他一挥手,八仙桌上的果盘酒食全换了地方,陈木棉被推到光秃秃的桌面上。
还没反应过来,几条红色的绸缎忽然出现,捆住她的手脚飞向屋里的柱子,将她困的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陈木棉双腿打开,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捆在一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谭醇之不紧不慢走到一旁的桌子处,打开抽屉,拿出一截圆润的玉棍来。
“这是什么?”陈木棉直觉不好。
谭醇之眼尾带着笑,像只要命的狐狸精。只见他拿着那东西到了陈木棉眼前,将东西抵在陈木棉的穴口。
陈木棉惊慌:“你...你别乱来。”
谭醇之不紧不慢,用那东西在陈木棉的穴口画圈圈:“夫人,我看你对我的肉棒不满意,既然如此,不如用这玉势为夫人解渴。”
“不.....”
陈木棉的反对还没喊出来,谭醇之已经将玉势塞了进去。
“啊....你拿出来。”这东西好凉,陈木棉忍不住倒吸凉气,小穴本能的排挤着。
谭醇之却轻轻点了两下,那东西便自己动了起来,蛇一样往里钻,一点又一点,好像要捅破陈木棉。
“不要,我害怕,谭醇之,你让它出来好不好。”
谭醇之站在她身侧,看着玉势往里没入,不紧不慢问:“那夫人可愿承认,喜欢被我奸淫?”
陈木棉瞪他,禽兽,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这么下流的话,她怎么承认。
谭醇之把玩她的乳头,将那一点点嫣红逗弄的亭亭玉立,瘙痒难耐。
陈木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诡异又下贱,为什么水越流越多,极度渴望谭醇之的占有。
可她倔强,不肯屈服:“你这淫贼,我才不喜欢。”
谭醇之似笑非笑:“哦,这么说,夫人喜欢被玉势操干,哎呀,它快要全进去了,这进去了,可就不好出来了。夫人日后怕是日日要塞着这东西过活了,这可怎么是好?”
“不要!”陈木棉被吓住,一想到这个结果,就慌了手脚。“求你了,不要这样。”
谭醇之继续逼迫:“那夫人说说,喜欢被我的肉棒操干吗?”
陈木棉还想抗拒,那东西却又进去几分,她只能道:“喜欢,我喜欢被你操干。”
“被我的什么操?”谭醇之不依不饶。
“被....被你的肉棒操干。”
谭醇之终于满意,拔出玉势,将肉棒塞满她的小穴。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六十九章得了这种病的女子,欲望异于常人h
陈木棉被温热的肉棒塞满,瞬间有种诡异的满足。甚至忍不住叫出声,极大的取悦了谭醇之。
谭醇之爱极了她脸红耳赤,被自己操干的样子。身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一双绵乳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操干,水波一般晃动。
身下的小穴又紧又湿,是他过去多年,无数次幻想的模样。小穴好像有感应,得知他的喜爱,吸吮的更加卖力,穴道里的褶皱,层层迭迭,欢迎着他的操干。
前几日的第一次,他顾忌着她的初夜,根本没有彻底满足。
今儿却不同,不仅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的身子也养的差不多,谭醇之决定放纵自己忍耐多年的欲望,要彻底在陈木棉身上得到满足。
谭醇之抓住眼前那对弹跳晃荡的绵乳,一边用力操干,一边揉捏不止。
“啊...轻点....啊....求你,轻一点。”陈木棉觉得他比那天还要用力,粗长的肉棒不断往里塞,堵住她,恨不能将她撞死一样。
谭醇之却低头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她的拒绝,只想疯狂的索取。
陈木棉被亲吻的头昏昏,只觉得奇异的快感蔓延全身,忽然,一股熟悉又古怪的热流刺激的她脑子发白。
刹那的功夫,她浑身开始痉挛,紧致的小穴紧紧裹住肉棒,谭醇之抽动苦难,甚至因为过于紧致,一下没忍住,射出来了。
谭醇之喘息看着陈木棉,陈木棉恍恍惚惚,不知所措。
“小丫头,真是小看你了,还有这本事呢。”谭醇之拍拍她的屁股,挺着肉棒又插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抽了出来。
陈木棉望着屋顶,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谭醇之亲了亲她,松开捆住她的红绸。
陈木棉迷迷糊糊,问了一句:“结束了吗?”
她问的单纯可爱,谭醇之却诡异笑起来:“小丫头,看来你还不满意啊。”
陈木棉一愣,继而忙解释道:“不,我满意,满意的,我是说结束了吗,我好累,想休息了。”
谭醇之却将人抱起来,不顾她的阻拦,一个幻影,二人又出现在第一次交合的地方。
依旧是四面密封,依旧是白色的狮子皮毛地毯,这一次多了些大红的绸缎花,与大红的龙凤蜡烛。
“你....你想干嘛,你别乱来,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陈木棉觉得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谭醇之轻笑:“小丫头,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吗?”
“哪....哪句话?”陈木棉倒是想找地方躲避,可这里除了墙壁就是床榻,她能躲到哪里去。
才逃出两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柔软的地毯上。
雪白的裸体,躺在柔软的皮毛上,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极致的欲望刺激。谭醇之红了眼,拉住陈木棉一只玉足。
“小丫头,永远不要在这种时候问男人,是不是完事儿了。这样只会让男人更疯狂的操干你,懂了吗?”
陈木棉刚想反驳,谭醇之便已经扑上来,疯狂的亲吻她。
他的吻一惯的霸道凶狠,好像要把她吃掉,揉进骨子里一样。那么用力,那么疯狂,带着陈木棉无力抗拒的执着。
陈木棉喘息着,颤抖着身子,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
“不....不要,我...我还难受。”陈木棉觉得自己那里一定肿了。
谭醇之不管,一路亲吻下去,直到亲到她的阴蒂。
他坏坏的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阴蒂处画圈圈。
陈木棉倒吸凉气,腰身弯了下,竟是挺起了奶子,渴望更多。谭醇之笑,继续用舌头舔弄,陈木棉伸手想将他的头推开,可是双手却不听话,竟然按住他的头,盼望他的舌头继续往下,伸入小穴里去。
“不要.....”她无力的呻吟,不知是在说谭醇之,还是说自己。
谭醇之顺着她的欲望,舌头探入了小穴。温热灵活的舌尖,在小穴里4意妄为,陈木棉被刺激的脑子发憷,一声尖叫,喷出一股热浪来。
这水塞了谭醇之一嘴,陈木棉羞涩难当,简直不敢看谭醇之,太羞耻了,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她呜咽起来,抬手捂住自己的眼。
谭醇之拉开她的手,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当着陈木棉的面,塞入嘴里。
“很甜,要尝尝吗?”他色情的舔了下手指,一张俊美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妖气邪魅。
陈木棉欲哭无泪,呜呜咽咽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我怎么会这样?”
谭醇之当然知道,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小丫头是不懂这些的,便是前世,她也未曾经历这些。
他却故意逗弄道:“小丫头,你完了。”
“什么意思?”陈木棉见他一本正经,心里惶恐不安,撑起半身盯着他质问。
谭醇之故作高深道:“你病了。”
“什么病?很严重吗?”
谭醇之不紧不慢,叹了一口气,沉重道:“你这病,我至今只见过两个人得过。凡是得了这种病的女人,这辈子都完了。”
陈木棉已经忘了自己赤身裸体,忙抓住他的手问:“你的意思是,我....我病的快死了吗?”
“这....也不是,虽然不会致命,但得了这种病,对女人来说,确实不太好。”
“到底是什么病?”陈木棉焦急的不行。
“淫病。”
陈木棉不明白,傻傻看着他。
谭醇之继续道:“这上千年来,得过这种病的人,一个是山阴公主,一个是潘金莲。”
陈木棉知道这两人,一个喜爱养面首,离了男人活不了。一个与西门庆偷情,成了天下第一有名的淫妇。
陈木棉惊恐:“你的意思是,她们之所以初次沉迷男人,是因为....是因为....得了这种病?”
谭醇之点头:“是,得了这种病的女子,欲望异于常人。与男人交合的时候,淫水比别人多,甚至会像你一样,喷出这样多的淫水来。小丫头,从此以后,你大约看到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男人交合。”
“不...你胡说,我不是,我没有。”陈木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得这种病。
谭醇之继续哄骗她:“那你刚才被我操干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快活,渴望我更用力的操你?”
陈木棉羞涩,摇头否认。
谭醇之手指插入她的小穴,用力搅动几下,陈木棉忍不住叫出来,小穴又是一阵淫水流出。
她呜呜咽咽:“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淫妇......”日后若成了这种无底线的浪荡妇人,她还不如死了呢。
谭醇之是真坏,见火候差不多了,继续道:“你这病,倒也不是没法子治。”
陈木棉听到还有治,忙惊喜看他:“真的吗?怎么治?”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七十章不要忍耐自己的欲望
谭醇之靠近一些,手已经摸上陈木棉的锁骨,修长的手指顺着精致的锁骨慢慢下滑,最后停在胸口处。
奶白的的乳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激情的汗水往下流,顺着身体的线条流到乳沟处。
谭醇之握住一只乳房,拇指在她的乳头上摩挲,陈木棉忍不住轻颤,因为快感而呻吟。
她焦急抓住谭醇之的手,按在胸口,不让他继续:“你....你快说,我这病要如何治?”
谭醇之眸色深了几分,眼里藏着得意与算计。他道:“其实也简单,你发病的时候,不要忍耐自己的欲望。”
“不忍耐?”陈木棉不懂,这种事不忍耐,难道放纵?
“对,就是放纵,在我身上放纵就好。”谭醇之的嗓音有种诡异的魔力,魅惑着陈木棉。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想要的时候,尽管来寻我,我是你的夫君,会无底线满足你的。”
陈木棉觉得不对,“可女戒上说,女子不能沉迷这种事,这是....这是娼妇所为。”
谭醇之笑,舔弄她的耳朵:“小丫头,那是没有夫君的女人。有夫君的女人,自然是可以放纵在夫君的身上享受欲望。而你的欲望比其他人更可怕,若是不让我将你操的合不拢腿,你大约就要去寻找别的男人了。那时候,你就真是荡妇了。”
“小丫头,你是想被夫君操,还是别的男人操。”
这还用选吗?
陈木棉忙道:“自然是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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