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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玛利亚
陈木棉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不要,你还没有交代昨夜你去了何处,为何丢下我不管?”
谭醇之拍拍她的屁股:“小丫头在哪里学的这套,越发娇嗲了。”
“怎么,不行吗?人家从前是你的丫鬟,不能这么做,如今做了你的妻子,难道也不能这么做。”陈木棉嘟嘴,眉眼带着几分怨气,却怎么看怎么妩媚撩人。
谭醇之狠狠亲了她一口,一双大手不安分的揉捏她的身子。“可以,还可以更娇气些,为夫喜欢你这样,骚死了。”
陈木棉喘息,推开他抱怨:“又胡说,人家哪有。”
谭醇之却是不管的,抱着人便上了床。
“小妖精,一夜未归也不说一声,害的为夫找了你一宿,可得好好补偿我。”
陈木棉往床里边滚去,拉着被子盖上:“不要胡来,青天白日呢!”
谭醇之一抬手,门窗都紧闭了,帘子也放下来了,屋里一下暗沉许多。
“这下天黑了,夫人可得好好满足一下我。”
陈木棉气笑了,拿着枕头砸过去,谭醇之一把抓住,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撕烂了她的裙子。
“谭醇之,你干什么,这是新买的。”
谭醇之早就硬的不行,一边扣着她的小穴,一边喘息:“没关系,明日再给你买新的。”
陈木棉没见过这么急色的谭醇之,往日就算来了性质,谭醇之也是斯斯文文,有前戏再来的。
渴可此时此刻,自己只是一点点湿润,他已经迫不及待插了进来。
粗长的肉棒似乎比平日更硬,陈木棉被忽然撑开,忍不住叫出来:“疼,夫君轻些,我疼。”
谭醇之却一点不听,硬是生生操干起来。“就是要你疼,知不知道昨日我多害怕,你倒好,在陈家睡了一夜也不回来。还有陈家,真真是没礼数,明知道我着急的很,你仍然在陈家睡着,却说都不说一声。”
“啊...啊....慢...慢些....”陈木棉被操的双乳乱晃,看的谭醇之双目通红,抬手捏住,用力揉捏,又疼又爽。
“夫君....啊.....也不是陈家的错,昨日他们都去王家参加婚礼了,我一个人在陈家睡着,天亮以后下楼,他们都没回来。我.....啊....不要.....”
陈木棉还没说完,谭醇之却像故意的似的,对着她的某块软肉,用力操干起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般袭来,陈木棉再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一股淫水喷出,湿了床单。
她像条脱水的鱼,软趴趴躺在床上,手指都是酥麻的快感。
“小丫头,你这病好像又加重了。”谭醇之戏谑,一点一点亲吻她,肉棒还在小穴里堵着。
陈木棉忍不住加紧那个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带着几分怨恨,却软软抱怨:“大骗子,我那....我那才不是病。”
想起第一次这样的时候,谭醇之竟然一本正经忽悠她,陈木棉自然又羞又气。
谭醇之被拆穿,也不心虚,将人抱起来,面对面,来了一出坐莲。
陈木棉小穴插着他的肉棒,坐在他身上,随着谭醇之的摆弄,身子又陷入快感中。
“哦?夫人如何确定不是病?”
陈木棉气的锤了他一下:“你还胡说八道。”
谭醇之抓住她手,咬了一口,笑盈盈看她:“夫人倒是为为夫解惑一番,刚才你喷淫水若不是病,又是什么?嗯?”
“那....那...那分明是女人的.....嗯...正常反应。”陈木棉可说不出淫荡的话来。
谭醇之哪里肯放过她,双手揉着她的屁股,缓慢操动,感受她的奶子在自己胸前磨蹭,妙不可言。
“夫人既然说不出,那就按照为夫的来,夫人就是病了,需要为夫的肉棒,好好给你治病。”
“不....才...才不是!啊...轻些,轻些。”陈木棉忽然被他翻身,成了跪姿,谭醇之狠狠操进来,顶的陈木棉一阵酥麻。
“如何轻些,夫人的病越发严重,为夫若是不用力些,岂能让夫人快活,好些治愈。”
谭醇之很恶劣,硬是挺着肉棒,用力操干。
陈木棉抗拒不了,只能任由他疯狂操干。
肉体碰撞的快感,让陈木棉秘书了方向。
而王家大宅里,陈珊娜跪在床上,摆着跟陈木棉一样的姿势,淫荡又癫狂的叫嚷着:“醇之,用力,再用力操我。”
不远处,王利达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站在沙发前,一动不动看着眼前淫荡的女人。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八十五章去铜山
谭醇之知道陈木棉不对劲,却没想过她会变得如此异常。
半夜醒来的时候,陈木棉明明睡在他身边,却浑身冰冷。
他抬手探了探她的鼻吸,发现已经没了气息。
她死了?
谭醇之惊恐坐起,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诡异的是,心跳停止了,肚子里的孩子却还活着。
她离魂了!
陈木棉的魂魄去哪里了?
谭醇之掐指一算,披了件衣服夺门而出。谭家的花园里,陈木棉正站在一棵柳树下,神情诡异的看着那棵树,喃喃自语。
他不敢惊扰,慢慢靠过去,才听清楚陈木棉说的是:“怎么又回来了呢?我明明往那边走了呀,为什么又绕回来了?”
陈木棉像是遇到鬼打墙,走不出去,绕着那棵柳树不停的转啊转。
谭醇之看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鬼怪作乱。
而且更诡异的是,哪怕谭醇之就在她眼前,她也毫无所觉,依然绕着那棵柳树不断的走来走去,嘴里继续念叨,出不去了,怎么出不去了?
谭醇之想了想,走到陈木棉眼前,对着她的额头用力点了一下,一道金光飞入她的眉心,不一会儿,陈木棉睁开双眼,看着谭醇之,说了一句,时候到了。
才说完,便昏了过去。
谭醇之不敢停留,抱着她的魂魄急忙赶回屋里。
他将陈木棉的魂魄重新推入她体内,可诡异的是,那魂魄进不去,甚至有些抗拒。
谭醇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的魂魄重新融合。
出了一身汗,他稍稍喘息,确认陈木棉恢复呼吸,这才走到桌边喝了一杯茶,叫出白色影子。
“夫人昨天一整天真的在陈家呆着吗?”
白色影子点了点头,“小的今日去探查过。那里的确有夫人的气息,陈家的仆人也确认过,早上夫人的确是从家从陈家回来的。”
谭醇之还是觉得不安稳,从进入陈家开始陈木棉就有些异常了,这一切似乎跟陈山珊娜有极大的关系。
“陈珊娜可有什么异常?”
说到这个,白色影子忙道:“陈珊娜确实有些古怪,我查到她之前去过一家教堂,从那回来以后,就不想嫁给王利达了。她告诉陈老爷,说王利达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折磨死的,自己不想嫁过去,可陈老爷并不相信她说的话,反而觉得女儿任性胡闹,一会儿说要结婚,一会儿又不想结婚。陈珊娜跟陈老爷大吵了一架,跑了出去,第二天回来却又转了性子,答应嫁进王家。”
谭醇之眯了眯眼:“她是如何知道王利达的过去的?”
以陈珊娜的能力,不可能自己察觉。王利达心思狠辣,做事周密,更不会自己泄露这些事。
白色影子吐了一口气:“还能是谁,只有谭二爷。当时谭二爷似乎想利用陈珊娜抓住少夫人,可后来未曾得逞,陈珊娜那边的事也就耽搁下来。”
“依照陈珊娜的性子,若是不满意了,一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怎么会无端端老老实实同意嫁人,必然是二叔许诺了她什么。可如今二叔死了,她怎么还愿意嫁过去?”
说到这个,白色影子解释道:“我仔细查了一查,发现王利达似乎给陈老爷许了更大的好处,并且告知陈老爷,如果自己不能顺利娶到他的女儿,那么陈家生意必然受到很大的损失。所以,也许是陈家夫妇跟陈珊娜说了什么,所以她不得不嫁进王家。”
谭醇之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找不出答案来,索性将这事放到一边,转而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木棉,“你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启程去铜山。”
“公子,你可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影子紧张不已,铜山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谭醇之的墓冢,那里躺着谭醇之前世的身体,他的墓冢找来风水师精心设计,延绵生息,不仅确保谭醇之千余年魂魄不散,还让谭家的人能够轮回重生,延续气数。
正因为如此要紧,谭醇之将那里布置得极为隐秘,旁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若不是出了十分重要的事,谭醇之绝不会回去。
谭醇之看了看陈木棉,“她如今有了身子,魂魄却不太稳当了,我必须带她回去养一养,不然时日久了,魂魄与身体不融,便是一尸两命,魂飞魄散。”
居然如此严重了?
白色影子听到此处哪里还敢耽搁,忙道:“我这就去找佟老板准备一下。”
陈木棉第二天醒来,觉得自己身子沉重的很,她揉了揉头做起来,却见阿月在屋子里收拾行李。
“这是做什么?少爷要出门吗?”
二月点头:“少夫人,少爷说了,这里的杂事太多,怕影响您跟肚子里的孩子,打算带您回老家去养胎呢。”
回老家?
谭醇之自然没有跟她说过,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的荒唐里。
陈木棉满肚子狐疑,等谭醇之回来,才迫不及待问他。“好端端的,怎么要回老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谭醇之深深看他一眼,拍拍她的手:“不要胡思乱想,带你回去,一来是为了祭祖,告诉家里的祖宗们,我如今已经娶妻,并且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第二嘛,我想着你在这待了许久,兴许有些烦闷,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你安心养胎,顺便带你出去玩一玩,怎么?不想去吗?”
陈木棉笑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能出去玩自然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母亲跟父亲会不会不同意。”
谭醇之捏捏她的鼻子:“又胡说,你肚子里如今揣着的可是我们谭家的血脉,为了让你安胎,母亲哪有什么不准许的?我已经与母亲说好,母亲叫人准备好了东西,已经打电话跟老家那边的人说了,我们今日就出发,你可有什么想带的?赶紧让阿月收拾,若是没想好,那就什么都别带,到了那边再买如何?”
陈木棉自然没有意见,到了中午的时候,二人便上车出发,其实陈木棉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回北平城去,而是去一个叫铜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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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八十六章铜山墓冢
火车停靠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陈木棉跟着谭醇之下了车,有点茫然。“罗家镇?夫君,我们是不是下错站了?”
地方倒是山清水秀,可却十分荒。这一站竟然只有他们下车。
谭醇之搂着她的腰,笑盈盈:“怎么,害怕为夫将你拐卖了去?”
陈木棉轻哼一声:“夫君若是舍得卖了我,木棉也只有认命不是?”
谭醇之大笑,对着她樱红的小口就是一啄,“我哪里舍得,卖了我自己都不会卖你的。”
“那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们为何要来这?”陈木棉挽着他的胳膊,亲昵的撒娇。
谭醇之看了看怀表,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到眼前。陈木棉看见司机下来,帮着搬运行李,心里更是古怪:“夫君一开始就没打算带我回北平去是不是?”
谭醇之点头,桃花眼染了几分色气。“自然不是,为夫这是把你拐到深山里来,好对你为所欲为。”
陈木棉上了车,紧张看一眼司机。司机却像是聋子一样,十分淡定开车,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谭醇之为她解惑:“你再仔细看看,眼熟否?”
陈木棉看了看司机,忽然惊讶:“这是守墓的石人?”
陈木棉忽然想到什么,紧张看着谭醇之:“夫君可是要回......回.....”
“对,就是去我的墓冢,不,应该说,是我们的。”谭醇之拉过陈木棉的手,直勾勾看着她。
陈木棉却十分不安,“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要回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不妥?”
说话间,车子穿过一阵密林,进入了黑暗的甬道。司机开了灯,灯光射出老远,却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影子落在谭醇之脸上,遮住了他的心思。陈木棉紧紧看着他,谭醇之伸出手,拉过她一缕发丝,淡淡道:“夫人慌什么,为夫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最大的秘密罢了。”
陈木棉看着他的手,忍不住扯回自己的发丝:“夫君应该早些告诉我才是,弄的这么神神秘秘。”
谭醇之只看着她笑,不一会儿,车子停下来,陈木棉看向车外,发现他们来到一处巨大的墓门前。
随着他们下车,车子化作一块石头,靠在洞口处。而司机也成了墓道口的一个石人。与其他石人一起,整整齐齐列在门口守候。
陈木棉看向墓门,只见谭醇之走过去,轻轻拍了两下,墓门咿呀一声,往两旁打开。随着墓门的开启,细碎的灰尘石粒从高处落下。
不一会儿,门全开了,原本暗沉的入口,忽然亮起来。一盏又一盏油灯自动点亮,两列身着古服的侍女,迎面而来。
她们身着水色长衫,提着玲珑小灯,款款到了二人眼前。“恭迎公子夫人。”
陈木棉看一眼地上,这些人虽然都有影子,可她们的脚却很小,垫着脚走路。陈木棉知道,这是陪葬的女俑。
谭醇之牵起陈木棉的手,抬脚往里走。侍女在两边护送,陈木棉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不仅感慨,这里果真是高人设计,处处都是机关。
“这里面可有其他的机关,咱们这么进去,不会触碰不该触碰的吧?”
谭醇之笑:“夫人多虑了,为夫怎么会让你涉险?”
随着侍女引路,二人穿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处殿门口。陈木棉留意到,墙壁上画着很多特殊的壁画,栩栩如生,色彩鲜艳,完全不像是留存千年的。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我为何看不懂?”壁画上画的,不是她所了解的常规壁画,反而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奇怪图案。
谭醇之道:“没什么,只是一些符咒之术,避免不干净的东西冲进来,惊扰我的墓冢而已。”
殿门被侍女打开,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寝殿。陈木棉走进去,里面燃着人鱼油脂灯,发出阵阵清香,殿中的摆设齐全,像极了活人生活的屋子。
屏风床榻花瓶,一样不缺。
侍女将东西收拾好,便安静的离去。屋里只剩谭醇之与她,陈木棉起身看着墙壁上的壁画,上面画着谭醇之的生平。
从他出生说起,一直到死亡。
陈木棉看着最后死亡的场景,惊讶万分:“夫君,你死的时候只有叁十五岁?”
也就是说,她死后五年,谭醇之就病逝了。
“别看了。”谭醇之站在她身后,将人拉到怀里,搂着她往别处走。
陈木棉看他拧开一盏石灯,面前的石墙被打开,露出另外一处石殿来。陈木棉走进去,看到一间更大的石殿,殿中灯火通明,黄金饰品到处都是,简直是个宝藏库。
她看见一个黄金莲花碗,忍不住伸手去拿,然而谭醇之却阻止了她,拉着她往别处去。“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不要着急。”
陈木棉却眼馋的不行:“我就看看,那个碗做的可真精致,夫君,你让我看看吧。”
谭醇之才不理会,拉着人穿过一道石洞,又来到一处巨大的石殿。这里要穿过一道小桥,桥下是一条泛着蓝色光泽的流水池。
水里竟然游动着鱼,陈木棉十分惊叹:“这是活的吗?”
谭醇之嗯了一声,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到了一座巨大的棺椁前。
棺椁周围燃着长明灯,空气里发出阵阵幽香,让人昏昏欲睡。
“这是......”
“这便是你我的棺椁。”谭醇之上了几步台阶,到了棺椁眼前。这棺椁巨大,上面雕刻着独特的纹样,陈木棉越看,脸色越是古怪。
“夫君,这上面刻着什么?”
谭醇之背对着她,面色如常,眼神却有些微妙起来。“这是我从南疆寻来的巫,特意设下的阵法。夫人,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
陈木棉缓步上前,想抬手去摸,却又不敢靠近。
谭醇之笑了笑,将人拉到身边。他抬了抬手,棺椁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金丝楠木棺材。棺材盖打开,陈木棉看到一具栩栩如生的尸体,正是谭醇之,而他身边,放着一个天青色的骨灰罐子。
“当初没有找到你完整的尸体,只能将你的头颅火化,放置我我身侧。”
陈木棉扫一眼眼前的尸体,又看看身旁活生生的谭醇之,忍不住问:“这算是什么秘密?”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八十七章上药啊(微h)
谭醇之道:“夫人不知,你我的尸骨,便是一处阵眼。”
陈木棉直愣愣看着他,“阵眼?”
“不错,当年我死之前,让人寻来南疆巫师,他们欠我恩情,我便让他们布置阵眼。又寻来风水大家,在这里建了墓穴。此处墓穴,地势独特,聚集天地灵气,可保我的尸身万年不腐。更重要的是”
谭醇之回眸,拉过陈木棉的手,触摸向那具尸体,陈木棉一碰,心惊肉跳:“怎么是热的?”
若不是谭醇之亲口确认,陈木棉怎么都不相信,这是一具死了千年的肉体。
谭醇之抱住她,亲昵的啃咬她的耳朵:“因为下面连接这地龙,不仅温养着我的尸体,更保证我谭家的血脉。”
陈木棉无法理解,死去的尸体在常温下不是更容易腐烂吗?不是应该冷冻保存吗?
谭醇之看出她的疑惑,指了指尸体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雕花椭圆吊坠。“那是我从北戎人那里得到的天珠,它与地龙相辅相成,形成了独一无二的法阵。要是没有这东西,我的尸身会腐烂,我的魂魄也会消散,甚至谭家的气数,从此完结。”
“这么厉害啊?”陈木棉盯着那珠子,紧张又惊奇,伸手去碰,却被谭醇之拦住。
“看看就好,不要碰它。”
陈木棉抱住他的腰,撒娇询问:“为什么?”
谭醇之笑:“这东西阳气重,女人若是碰了,会长胡子。”
陈木棉瞪眼,“胡说八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谭醇之却不给她机会验证,当着她的面合上棺椁。“小丫头,为夫可未曾骗你。倒是你,怎么这般好奇?”
“能不好奇吗?你是不是靠着这东西,才把我从地狱救出来的?”陈木棉粘着他,一直好奇这个问题。
当初以为自己在地狱要受尽折磨,谁知忽然就逃离了。她只是恍惚记得谭醇之将她带到奈何桥边,喝了孟婆汤,却不记得到底是怎么脱离地狱的。
谭醇之亲昵的搂着她下了台阶,下去时,担心裙子太长,她会踩到裙子,还帮她提了裙子。
“小丫头,那些不重要,都过去了。”
谭醇之似乎不愿意提起,陈木棉低垂眉眼看一眼地面,发现地上的砖很独特,连接起来,竟然将棺椁紧紧包围,形成护军之势。
陈木棉惊叹:“夫君这里真是机关重重,旁人若是闯进来,定是有来无回的。”
谭醇之却没兴趣聊这个,走到墙边,按了一块砖头,砖头沉下去,石墙移动,出现另一间石室。
这里稍微小一些,但也足够大了。
只是这里摆放的东西有些奇怪,陈木棉扫一眼架子上古怪的东西,又看一眼正中间一张发着红光,雕刻着龙凤呈祥纹样的大床,忽然有些腿软。
“夫君,这是什么地方?”
谭醇之笑,抬手撩开帘子,拉着陈木棉到了床边。“夫人把衣裳脱了。”
陈木棉腿软:“不不合适吧,我我我腿还酸着呢。”
谭醇之捏捏她的鼻子:“夫人想要了?”
“胡说,我没有,我”
“想要也不行,还不是时候。”谭醇之走到一旁,那里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个女仆。不用说,自己是陪葬的女俑。
女俑娉娉婷婷上前,将手里的托盘递到谭醇之眼前。谭醇之拿起托盘上的一个瓷盒,回到陈木棉身边。
“为夫知道夫人身子不适,特意准备了雪灵芝秘药,只要将它涂抹在夫人身上,夫人定能疲劳全无,浑身舒畅。”
见陈木棉还没脱衣服,谭醇之一挥手,陈木棉的衣服如蜕皮一样,自动剥落。
陈木棉惊慌捂住胸部:“还有人呢,你”
“哪里有人?”
陈木棉看看周围,刚才的女俑早已消失不见。陈木棉还是窘迫:“那你就不能让我自己脱”
“为夫等不及了。”谭醇之上下打量她,笑起来:“如今孩子都有了,怎么还是如此羞涩。”
陈木棉红着脸,往床上缩去,想找被子遮掩,却发现根本没有被子。“我我就是害羞。”
谭醇之的桃花眼,越发情欲浓重了。他的嗓音低哑了些许,道:“乖,躺下,让为夫给你上药。”
陈木棉纵然羞涩,可还是照做了。谭醇之看着眼前雪白完美的裸体,打开盒子,挖出白色的药膏,给陈木棉涂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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