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玛利亚
谭老爷终于开口,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谭二爷:“老二,你上辈子如此,我只当自己亏欠你,未曾想你今时还是叁番两次的犯错,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你性命。”
谭二爷听着有些稀里糊涂,“什么上辈子,你们在说什么?”
谭夫人不言语,谭老爷也只能自己开口:“你一直说志文不是我的儿子,不,你错了,他就是我的儿子,上辈子就是。上辈子咱们四个也是一家人,志文,不应该叫醇之。他本名谭志文,字醇之。从小跟在你身后,叔叔长,叔叔短,谁能想到,上辈子你这做叔叔的为了家产爵位投向他人,害的谭家被抄家灭门。这辈子轮回转世,醇之费尽心机让我们一家人团聚。我与夫人能再做夫妻,与醇之再做父子,已经幸福。
是我贪心,舍不得你这弟弟,于是哀求醇之想与你再做一世兄弟,偿还前世对你的亏欠,可到头来无论我怎么做,哪怕给你金山银山,你都觉得我亏欠于你。老二,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谭二爷越听越迷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别扯那些废话。没错,我是怨恨。明明母亲最疼爱的是我,为什么最后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你,谭家偌大的家业要由你来继承掌管?我哪里不比你强。就因为你是老大,你就有继承权,而我只能成为旁支,从你手里捡剩下的是吗?”
“我一切都紧着最好的给你,你居然说这样的话。”谭老爷怒目而视。
“什么叫紧着最好的给我,那都是你们挑剩下不要的。真把我当兄弟,为什么不把家业给我,还不是舍不得?我当谭家的掌事人,我也会对你很好的,大哥,我也会紧着最好的东西给你,可为什么你们不给我机会?既然你们不给,那我就自己抢。
母亲说过,谭家的以后的一切都是留给我的。你那个病殃殃的儿子,根本活不到成年。谭家以后还是要靠我。”
“听听,老太太就是这么偏心,从前是这么宠着儿子,这辈子还是这么宠着他,宠得他不知天高地厚,想翻了天去。”谭夫人冷笑,谭二爷很是不屑。
“大嫂,你不就仗着自己的家世,护着我大哥,才让老头子把家产都传给他了吗?你们夫妻联手,把我挤兑的无地容身,只能逃往南洋,这么些年,我在南洋吃了多少苦,今日我要一并讨回来,告诉你们这谭家的家业,你们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横竖谭志文已经死了,你们难道还想让这偌大的家业给他陪葬吗?”
谭夫人不说话,谭老爷也不说话,棺材里传来声音,“二叔,真是辛苦你,伪装这么久了。”
谭二爷猛然回头,却见谭醇之已经立在他身后,鲜活的眨着眼,地上也有影子,不是死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可他稳住心神,冷笑讥讽:“原来设了埋伏等我,呵,那又如何?谭志文,大不了你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说罢,甩了甩袖子,袖子里落下两个瓷瓶。
谭二爷拔开塞子,瓷瓶里跳出几个小鬼,将几人团团围住,凶神恶煞,一幅嗜血的模样。
谭夫人被谭老爷护在怀里,并不惧怕。
谭醇之看一眼夫妻二人,谭老爷与谭夫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谭醇之跟谭二爷,谭二爷正要阻止他们离去,却被谭醇之一道光打了回来。
那小鬼竟也阻拦不得,门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二人,以及几个小鬼。
谭二爷恼羞成怒,“谭志文,你到底是何处来的孤魂野鬼,也敢与我抢夺谭家。”
谭醇之看着他,神情冷漠:“二叔,今日你我便做个了断吧,上辈子欠你的我们还了,这辈子你造的孽,自己偿还吧。”
“哼,孤魂野鬼,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七十八章二爷之死
谭醇之轻视的眼神,引得谭二爷大怒,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符纸写上咒,轻轻一拍,那几个小鬼便扑向谭醇之。
谭醇之并未将几个小鬼放在眼中,扇子用力一扇,几个小鬼便弹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谭二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辛苦炼制的小鬼,在谭志文眼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他愤怒,抽出一把桃木剑,未曾想才走出一步,便感觉有东西困住了他的脚。
低头一看,他发现地上不知何时有了一个法阵,法阵中伸出许多手,狠狠的拉住他的脚。
看着那些手,还有下面传来古怪的声响,谭二爷觉得惶恐不安,连忙用桃木剑击打。
他的剑打在那些鬼手上,发出灼热难闻的气息,那些鬼惊慌的松开了手,但他很快又扑上来,似乎要将他拉入深渊。
谭二爷怎么也走不出这法阵,一边对抗,一边恶毒看着谭醇之。
“二叔,你在南洋这些年为了炼制小鬼,害死了不少人吧。”
谭二爷暴怒,“住嘴,你这来历不明的厉鬼,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谭醇之笑:“二叔,我不过是想告诉你,被你害的那些人,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你身上这阴重的鬼气便是他们带来的。还有,当年京城失踪的一百多个童男童女,不是因为我而死,他们是被你害死的。”
“一派胡言,你的孽债还想推脱到我身上不成?”
谭醇之扇了扇扇子,道:“你前世造孽太多,本该下十八层地狱,若不是父亲哀求,我又如何会救下你的魂魄,瞒住鬼差。可你重生后魂魄太弱,本该命丧黄泉。可祖母舍不得,竟然背着我寻来道士,使用邪门歪道,用童男童女替你续命。二叔,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你开始炼制小鬼,背上便长出了黑色的鬼纹。”
“你怎么知道!”鬼文的事他未曾告诉任何人,这玩意儿隔一段时间,会发作一次,他痛苦难当。
费劲心机在南洋寻到一个术士,教他养小鬼的法子,将怨气转嫁到小鬼身上,抑制鬼纹。
可谁知时至今日,这些鬼纹不仅越来越多,而且长到了他的手上。
本想着夺取了的谭家的家产,他再寻能人异士除掉身上的鬼纹,谁知今日被谭志文点破。
谭醇之指点他:“这鬼纹,就是当年被你害死的童男童女的怨气所化,原本你在南洋老实本分,它本不会发作。可你非要修炼邪术,加上被你害死的其他人,自然怨气难消。”
说着,他似笑非笑看着谭二爷:“说起来,若是你没有恩将仇报,杀死那个教你邪术的师术士,他大约是会告诉你,如何彻底解除这些鬼纹的。可惜,你太贪心,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杀死了他。如今它已遍布你的全身,只要再过一会儿,这些鬼纹便会长到你的眼睛,这些阴魂会将你吞噬撕裂,永世不得超生。”
“简直一排胡言!”谭二爷被他说的惶恐不安,嘴硬的不肯相信,当初杀掉术士,根本原因是他太贪心,要的钱财越来越多,恐怕自己留着他,也只能沦为他的摇钱树。
往事不可追,身下的鬼手一步步攀升,从脚底冒出的寒气直击天灵盖,谭二爷惊慌地掏出符咒,想要咬破手指画符,却发现指甲盖上都是鬼纹了。
一股诡异的阴气往上爬,他感觉阴气到了脸上,很快便到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钻出来。
谭醇之淡定从容的站在法阵外,看着眼珠子爆裂的谭二爷,道:“二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上辈子你救我于马蹄之下,我欠你一命,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联合外人,谋害谭家。
因为你,谭家家破人亡,老祖母含恨而终。本以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辈子会有所不同。可前世因今世果,上辈子做下孽,你这辈子还是没有反省。我已经仁至义尽,现在你便去你该去的地方去吧。”
谭二爷在痛苦之中,隐约想起了什么。
是了,他前世的的确确是谭家的二爷,深得老夫人疼爱。
可有一回,他为了救谭醇之断了腿,成为瘸子。不仅再也不能科考,连心爱的女人也嫁给了别人。他渐渐消沉,不愿意出来见人。
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那匹马是谭老爷动的手脚。
因为他比大哥聪慧,更得老夫人喜爱。老夫人有意让他继承爵位,谭老爷知道后,便利用自己的儿子设下陷阱,断了他的腿,让他从此一蹶不振。
从那以后,他就魔怔了,认为这一切都是大哥的错。既然他不能好过,那就让所有人都不好过。
不久后,他听从那人的吩咐,揭发谭家通地卖国,成了告密者。
谭家被抄家灭族,他没有受到牵连,反而苟活下来。
他以为从此高枕无忧,谁知叁皇子造反失败,谭醇之居然卷土重来。
谭国公的爵位又回到谭醇之手里,他含恨而终。
脑子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往事,谭二爷想要再狡辩什么,却再也说不住口说话。
最后带着怨恨,被硬生生拖入了地狱。
法阵消失,一具躯壳摔倒在地,谭二爷没了气息。
他的那些小鬼也得到了解脱,谭醇之打开地府通道,助它们轮回。小鬼对着谭醇之磕了头,轮回去了。
第二日,谭家大门上又挂上了两盏灯笼,依旧是白色的。
下人们戴着黑色臂套进进出出,有人忍不住问:“谭家谁过世了?”
“听说是谭少爷。”
“呸呸呸,胡说八道,谭少爷在苏州好着呢,死的是谭家二爷。”
“谭二爷,未曾听过呀?”
有人小声道:“说不清,听说前日还好好的,可昨日夜里忽然暴病死了,大夫来看了,死于心脏麻痹。”
“什么是心脏麻痹?”那人挠了挠头,自己也说不清,最后憋出一句:“反正是西洋大夫说的词儿,就是被气死的吧。”
“这得受多大的气,能把自个儿气死。”
“我听说这谭二爷也不是什么好人,早些年的时候,跟大哥争家产,失败了,如今又从南洋回来,据说落魄的很,大约是又没讨到什么好,所以才给气死的吧。”
另一个人好奇:“这事你怎么这么清楚?”
“唉,我们在有个亲戚在谭家做帮佣,所以知道这消息,不然谭家高门大院的,咱们这些拉车的怎么能知道这些事儿?”
说着,谭家门口停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不正是他们家的少夫人,少爷回来了吗?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七十九章回来奔丧
谭醇之扶着陈木棉下车,她的手紧紧地搂着陈木棉的腰,旁人看去,这对小夫妻真是恩爱非常,唯有陈木棉知道,自己腿软的路都不想走。
她狠狠瞪一眼谭醇之,又羞又气,谭醇之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夫人莫要生气,为夫夜里补偿你便是。”
陈木棉羞恼:“闭嘴。”
昨日她被关在石室里,怎么也出不了结界,只能着急又担心的等了一宿。
第二日他回来了,第一时间不是放她出去,反而又缠着她胡闹索求,此时她双腿之间的密处还疼得难受。
谭醇之很是无辜,“不是夫人嚷嚷着要回来的吗,不然为夫带着你在苏州多玩两日,不是极好?”
陈木棉忍不住暗暗掐了他一下,哪里就好了,说什么陪着她在苏州玩,其实就是玩她而已。
不管自己怎么哀求,说自己怀孕了,身子不便,可他却更疯狂的占有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施法护住了孩子,不影响恩爱。
陈木棉被折腾的没办法,只能苦苦哀求,说于情于礼,他们都该回来,把这丧事好好的办了,不然外人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说他们夫妻呢。
毕竟如今他们在人间,还是要守人间的规矩,不能让旁人议论不是。
谭醇之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答应带她回来,可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还是被他压在车里狠狠的要了一回。
一想到小穴里还裹着他的精液,陈木棉就连头都不敢抬头。
谭醇之搂着人进了门,一眼就看见那高高挂起的白帆,还有白色的灯笼。
大堂上那口巨大的棺材,里面正躺着谭二爷。
谭醇之眯了眯眼,笑道:“你身子不便,先回去歇歇。”
陈木棉摇了摇头,“不行,我好歹得去上炷香。”
谭醇之暗笑:“腿不酸吗?”
陈木棉瞪他,硬挺着到了灵堂上,给谭二爷上了一炷香。
她清楚的知道,棺材里人是死透了,他的魂魄早已被拉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所以没有一丝害怕。
倒是谭夫人,忙让人扶住她:“你这丫头,肚子里有着孩子呢,怎么能来这种地方,万一冲撞了孩子可怎么得了。”
谭夫人忙叫来阿月,让阿月把她带下去。
谭醇之想跟着去,谭夫人却叫住了他。“你父亲有话跟你说,放心,你媳妇跑不了,我让人好好看着呢。”
面对母亲的打趣,谭醇之笑了笑,也不窘迫,转身往父亲的书房去。
到底是谭家办丧事,来往的客人还是很多的。谭夫人虽然憎恶谭二爷,可该有的面子还是得给,所以这身后事也算体面。
书房内,日光透过窗子撒了进来,谭老爷坐在桌前沉默不语,见谭醇之进来,微微点了下头:“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
谭醇之淡淡道:“按照父亲的吩咐去,选一处好风水地,二叔必能安眠。”
谭老爷听了这话,却摇摇头:“当日屋里发生了什么,我虽不得而知,但也知道你二叔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些年,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便是将来到阴曹地府去见你祖母,我也问心无愧。我只是担心.......”
“父亲担心什么?”
“我自然是担心你,你二叔身边那个妖孽,到底什么来路,至今还下落不明,也不知是否还会出现。你的魂魄,可周全了?”
谭醇之点了点头,“父亲放心,这次去苏州,寻到了果子,如今我的魂体已经完整,只等木棉生下孩子,咱们的孽债就了解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太太平平的过,正常人的日子。”
谭老爷站起来,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说着又道:“陈家今日帝送了帖子过来,说他们家的二女儿陈珊娜过两日要成婚了。木棉虽然与他们家关系不好,但咱们家既然要过正常的人的日子,这该有的礼数还是得走一遭。”
谭醇之点点头,“父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陈木棉从阿月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先吃惊,然后觉得古怪。
“陈珊娜的夫君是个什么人,从前也没听到消息,怎么忽然就要结婚了?”
阿月想了想说:“是个挺有钱的男人,听说上海滩大半的地产项目都是他做的,不过他年纪大了,貌似还克死过两个老婆。陈二小姐嫁过去,便是第3任妻子。这么命硬的男人,陈二小姐降得住吗?”
谭醇之抬脚进来,便听到陈木棉的声音:“那个男人到底多有钱,陈珊娜当真是心甘情愿嫁给他的?”
阿月还没人说,抬头便看见了谭醇之,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陈木棉见他走过来,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还是没逃过他的靠近,被他拦腰抱起,坐到了贵妃榻上。
“夫人这么好奇,不若过两日与我一同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
陈木棉想了想,点头同意。“礼数还是要有的,对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陈珊娜那种骄傲高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嫁了,他难不成比公子还要优秀?”
陈珊娜当面勾引谭醇之的事,木棉至今还记得。
如今确认了心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郁闷吃醋。
谭醇之在她的嘴上啄了一口,一双手不老实的摸进了她的衣服,揉捏她的乳房。“夫人问这是做什么,是嫌弃为夫不够有钱,还是不够俊美,亦或者为夫的肉棒没有喂饱你,让你还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
陈木棉惊慌失措,赶紧压住他的手,“公子不要闹了,那里还疼着呢,再说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可不能乱来,真的,不信你听宝宝抗议呢。”
谭醇之的手停在这陈木棉的腹部,轻轻的摸了摸。
“这才刚刚叁个月,胎灵都还没有聚齐,他知道什么?”说着,手便往下走,到了她的双腿处想要探进去。
陈木棉忍不住娇喘:“工资不要这样,求你了。”
谭醇之咬着她的耳朵,眼里只有情欲:“继续叫,为夫喜欢听。”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 第一百八十章你必须是我的妻子h
陈木棉终于确定,她喜欢的男人,是个色鬼。
有些事,前世已经有了痕迹,她如今才看的真切。
谭醇之扣着她的腰,从后面插进来,感觉到她的走神,有些不满的拍了怕她白嫩的屁股。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玩的久了,眼前这柔软的臀似乎大了一些,更软,更浑圆,翘在眼前,露出湿哒哒的小穴,吞着他的肉棒,淫靡至极。
“小丫头,想什么,这时候,还能走神?嗯?”
陈木棉扶着软塌,秀气的手指扣着上好的梨花木,压抑忍耐。“公子,你就不能等夜里吗?青天白日的,一会儿人家找来怎么办?”
谭醇之缓缓抽送,一下一下,撞击在她的软肉上。“这可怨不得为夫,要怪.....”他凑到陈木棉耳畔,含住她的耳垂,白嫩嫩的耳垂,早已被他撩拨的发红。“要怪,就怪你这身子太销魂,公子实在忍不住。”
陈木棉抱怨:“公子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如今.....如今像只公猫,处处发情。”
谭醇之给她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不痛不痒,却格外情色。他修长的手指在臀上流连,从下至上,摸到两人交合处。“小丫头真是纯情的很,为夫还不够色,毕竟,这处小穴,为夫还没有灌满。”
他的手指在菊穴处徘徊,吓的陈木棉收紧小穴,紧张回头,摁住他的手。“公子不好开这样的玩笑。”
谭醇之反手摁住她,继续操干,“小丫头怕什么,这后穴的乐趣,可是非同寻常的。”
陈木棉扭动起来,听谭醇之的口吻,分明早就想试试。陈木棉惊慌:“公子,求你了,别这么做,这是荒唐人才做的事。”
早些不是没听过,有些男子好走后穴。但那都是两个男人之间,她想不到,自己家公子,竟然会好奇这个。
谭醇之见她怕了,轻笑出声,从后面搂着人,不紧不慢操干。湿漉漉的小穴又紧又滑,操着十分舒服。
可见陈木棉这样紧张,谭醇之实在忍不住不去逗弄她。“夫人又未曾尝试过,怎么这么害怕,莫非.....”
话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陈木棉似有感应,竟也沉默起来。
谭醇之将人翻个身,面对面看着她,眼神温柔又怜惜。“别怕,都过去了。”
陈木棉慌乱,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些可怕的记忆,以及肉体的痛苦,她还是没办法彻底忘记。
没有谁在无间地狱,被这样折磨了几十年,还能忘记。
眼看她身上戾气暴涨,谭醇之毫不犹豫吻住她。陈木棉被他抱上床榻,轻吻的晕头转向,渐渐冷静下来。
“公子,我.....我配不上你,等孩子生下来,便让我走吧。”那段记忆,终究是她身上舍不去的污点。
谭醇之扣住她的下巴,凝视她好一会儿,才道:“小丫头,你这是想吃干抹净不负责吗?”
“不是,公子....”
“闭嘴,不要再叫我公子。”谭醇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几分恨。“当日你背着我去冒险,可知我有多害怕。我回到家里,只看见你留下的一句话,知不知道,我发疯一样到处找你,你做事的地方我都去了。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公子......”陈木棉才说出这两个字,谭醇之的手上便多了几分力,陈木棉吃痛,知道他是认真的,不得不换了称呼。“夫君,我.....我那时候,真的只是想帮你。”
谭醇之的大拇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笑的有些可怕:“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山洞里找到你,知道你经历的一切,却拼凑不全你的身子,只能抱着你的头颅离开,是什么心情?”
陈木棉不敢看他,想转过去。谭醇之不让她逃,捏住她的下巴,疯狂道:“我那时候想,我一定要杀光伤害你的人,报了仇,我就下去找你,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关起来,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公.....夫君,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缘何成了恶鬼,又是如何把我从地狱带出来的。”陈木棉这才有时间问这个问题。
谭醇之却拉开她的腿,挺着肉棒插进去,两人紧紧结合,没有一丝缝隙。
“这不重要,我要你明白,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无论你逃到哪里去,为夫都会把你找回来,你必须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生同寝,死同穴。”
陈木棉娇喘,忍不住张开双腿,迎接他的操干。
“夫君.......”陈木棉内心的不安与纠结,谭醇之怎么会看不明白。
“小丫头,我们共同经历的生死,都为对方舍过命。难道这些,还比不过那些人留给你的伤害?”谭醇之不怕她生气,只怕她蜷缩在自己的壳里,拒绝回应自己。
“可夫人老爷,他们不会在意吗?”
陈木棉自然在意别人的眼光。
谭醇之狠狠挺了一下,扣着她的腰,捏的用力。“那已经是前世,从前的肉身都已经腐坏。如今你的,是完整全新的,不要被别人的罪恶捆绑。木棉,信我,这一世,我们不离不弃,相伴到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