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astsins
不如让臣妾为您泄泄火」。
她的奶子很大,是皇帝喜欢她的原因,不过现在年纪大了,下垂越来越明显,
她甚至已经一个月没被袁昴肏过。此刻这样,自然是想着改变他的决定。
「朕的心情很不好!只想一个人静静」。
袁昴的模样似要吃人,她顿时无语,不甘地转身离去。
「你也下去吧。」屏退了那探子,皇帝转身走到护栏边,眺望着荷花堆叠的
水池,怅然若失。
这几年,太子袁攘迷上了打猎,每次都要弄上一大波人,白天出去,半夜才
回,并且屡教不改,其余正事儿一件不愿意做。没想到现在变本加厉了。至于安
全问题,太子身边一大堆高手护卫,皇帝根本不需要多虑。
而太傅虽然是太子老师,却没有什么威慑手段,对太子爷的任性只能睁一只
眼闭一只眼。
古往今来,多少王朝亡于君主的玩物丧志?。
日薄西山时,元隆皇帝回身走进亭中,喝了一口仍有余温的金银花羹,心中
那个念头又不住地浮现上来。
派探子暗中监控已经有几十次了,他是多么希望袁攘有一天能幡然醒悟、从
善如流。
一个人离开凉亭,回到中略楼时,徐宗正在屋檐下等候。
「陛下。」徐宗跪拜行礼。
袁昴头也不回地进屋,「有何事,进来说」。
跟随皇上行到室内,徐宗将手中盒子递给了迎上来的侍女碧儿。他微微一笑,
「皇上请看,此乃机隼自北方带来的捷报」。
皇帝不动声色,心想你倒是有信心?居然就断言消息的性质。
他坐下后,从碧儿的手上拿过小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卷展开。
纸的表面是淡灰色,保存时间极长,且防水。上面内容不长,就一百多个字。
越看,袁昴心里越发气血上涌。
「……至台,虏据坚龟缩。本需时方取,然次年六月天异,寒极诸士体损。
贼反扑。将鸿基为虏击斩,其者面秀瞳青,单持妖剑……」。
还没有看完,皇帝已经怒吼起来,「颜卿力拔山兮天赋勇力!怎会如此殪没」。
徐宗没想到陛下为何这般,顿时惧怕得噗通下跪。「陛下息怒」。
皇帝不耐烦地挥挥手,「没你的事了。滚」。
待情绪平复了一些,皇帝继续阅览,下面的内容在意料中,军中阵亡人数已
逾九万,诸将请求鸣金收兵,以防军心涣散、全军覆没。
皇帝当然不会轻易批准这种请求。
太没面子了。就算文武百官不敢讥诮,可后入会怎么看自己?。
台是上柎的简称,因古代高国台氏的长久统治得来,是冗昌二州中最北方的
城池。
纸上所写,就是大军在上柎城遇到了阻碍,前面都那么顺利,剩下最后一步
却出现这个幺蛾子!去他妈的,难道蛮狗的劳什子大神显灵了不成!
正在为用什么措辞回信而思索,袁昴突然感觉腹部一疼,顿时险些从椅子上
摔倒。
碧儿是他的十个贴身侍女之一,这几年已经相处出了默契,眼疾手快地将他
扶住,一边对外面大喊,「妍儿,速度传何太医」。
她看袁昴已经双眼呆滞,疼得直哼,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只能等待。
何太医来得极快。
只一眼就看出皇帝的病情,然后让两个侍女将袁昴转移到床上,又从随身带
着的箱子里取出四根铜针,浸染了一个瓷瓶里的绿色液体,分别在病人左右手的
食指、小指上各自一扎。
很快,醒转过来的皇帝就明白自己刚才又发病了。听着何太医说的「陛下应
该控制情绪」之类的话,他心中一阵无助。
他年轻时没什么不良爱好,只是最近二十年逐渐喜欢上了重盐食物,别人觉
得咸得不能吃,他倒是觉得刚刚好。说不定这病,就是因为口腹之欲。
「行了,朕知道。」皇帝揉揉太阳穴,站起来看着窗外。忽然感觉自己时日
无多了,可袁攘那小子……也不知道上次说的话皇后是不是当做耳边风,一点也
没看见太子在她的管教下学好。
太医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袁昴让妍儿和碧儿也离开,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室内。
愣愣出神地盯着墙壁上的一副书法,上书「指点江山」四个字,笔墨挥斥方
遒、气势何其霸道,却是他即位十周年时亲自书写。
数年前的那次巫蛊事件,几个皇子不幸殒命,剩下的这几十个子女里,一个
适合为君的都无。念到此处,这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天朝天子,也无法免俗的
黯然神伤。
一直到了星夜,皇帝才从楼中走了出来,对早已等候的内务主管太监肖洪大
声吩咐,「摆驾,朕要去看望皇后」。
「啵……」。
洁白细腻的大腿之间,是湿淋淋的阴户,上面的耻毛稀疏油亮,一根二指粗
的湿滑鸡巴缓缓从阴道中拔出,发出一声回响。
一次高潮都没有得到,让这副生殖器似乎闷闷不乐,张开的阴唇迟迟不肯合
拢,甚至肉眼就可以看见一段鲜红的阴道,此时,刚刚内射的精液正自这条红肉
通道缓慢流出,滑过女体颜色略深的会阴,滴落在华丽的丝绸床单上。
皇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斜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身上只有一件低胸裙袍,下摆
被撩开到腰肢,衣襟则是向下扯开,一对贴衣露出的奶子比冬瓜还大,却无丝毫
下垂,傲然挺立中上面的乳晕赫然有三寸直径,乳头黑中透红,如若熟透的李子,
十分诱人。
皇帝显然对这种美景无动于衷,抬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阳具也迅速软化下
来,他更没有注意到,皇后双目含春的幽怨表情。
「陛下又戏弄臣妾了,人家还未高潮就射了这么多。」由于曲腿并不好受,
她将一双长腿缓缓伸直,还沾着白精的肉穴随之张合了几下。
袁昴也很苦恼,最近以来,他在女子屄内运动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这一次,
只不到半刻即精关不固。他面带愧疚,「你以为朕愿意这样吗?」。
说着皇帝便想下床,可一不小心腿部打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向下倒去,他
的手本能地找了一个点作为支撑——就是皇后的一只巨乳。因为太大,被压住的
不过是乳尖一部分,整个白花花的奶子被压得深深凹陷。
「啊……陛下你好坏……」。
袁昴好半天才从皇后的巨奶上爬起来,心中暗骂岁月不饶人,以前,纵然是
做一百个俯卧撑,自己也不会出现刚才的情况。
皇后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支起身子,伴随着她向跪姿转变,胸前荡漾出
一阵阵惊涛骇浪。她双手握住他两寸多长的疲软肉棍,一边揉捏一边含入小嘴里,
炽热的香舌来回舔弄。
「小骚货,就这么想要硬鸡巴肏?」皇帝心头火起,用力把皇后推开。
皇后用惊讶的目光看向对方,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以前都是用来在肏屄时调
情的……。
将衣服迅速穿好,皇帝用失望的表情看着她,「你除了奶子,全身上下有哪
些优点?真是胸大无脑!朕三番五次叫你好好教导太子,你都用奶头来教育他了
吧」。
皇后顿时呆若木鸡。
皇帝走了不到一弹指,她才恢复过来,陛下以往从没有如此发脾气,难不成
……他是想废后?。
一刻多前,皇帝大驾光临华仪殿,为太子近日的行为与她交谈,她受不了对
方语言的步步紧逼,就搔首弄姿、扭臀露乳,用性爱来转移话题,没想到……。
这时,一双稚气未脱的手从后而来,绕开形同虚设的裙裾,按在她光洁的腹
部,「母后,想什么呢?」。
袁攘单手握住硬得难受的六寸长鸡巴,轻车熟路地插入这个女体的淫穴,里
面的残留精液并未令他恶心,只是让比皇帝粗的棒身进入得更为顺畅。
他今日打猎完就溜进了华仪殿,一个时辰里把骚母后抽插得五次高潮两次潮
吹,自身却金枪不倒,毫无射精迹象。
皇后本来是跪坐于床边,阴道被用力插入,身体也随着向前扑倒,一对爆乳
刚好撑在床上,令她躯干与床平行。「皇儿,你父皇才走,你怎么这么急啊」。
太子的抽插「噗呲噗呲」地逐步加快,从她翻进翻出的阴唇中,淫水像源源
不断的泉水一般喷出。「嘿嘿,我还不知道父亲对你的态度?以前一两天就得日
你一次,现在他心事重重的,下次来怎么着也是在半个月后了——刚才躲藏时虽
然听不真对话,但你吃父皇鸡巴的痴女模样可是让人血脉喷张,我是一个孝子,
才会迫不及待来接替父皇啊……」。
她心中苦笑。这个太子和袁昴只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喜欢肏女人,若不是
因为她凭借大奶牛的外表受宠,袁攘哪里有入驻东宫的可能性?。
按照惯例,皇子十四岁后就必须和母亲分开,以防发生不伦关系,而太子,
在十四岁后每天早上会有两个时辰和母后相处,让母亲对其进行教导。下午,则
是三个时辰接受太傅的教育。
约一年前,已经许久没被皇帝日过的她赶去教导太子,却被儿子察觉到了她
的发情,于是心痒难耐就直接把皇后按在矮榻上『强暴』,一半是怕被发现,一
半是发现袁攘的鸡巴着实厉害,所以在一次高潮后就破涕为笑,把儿子当做情人。
此前,她害怕被发现,只是偷偷和几个男性护卫性交过,每次也不敢肏得太
久……相当于隔靴搔痒了。
上个月,袁攘食髓知味,第一次在早课之后就去和她偷腥,以后,他每天下
午、晚上都可能摸到不远处的皇后住处,把熟得快烂掉的淫贱母后送上天堂。
「嗯……啊啊……哦啊……」皇后臀部高耸、双腿微分,沉重的奶子不仅起
到支撑作用,更是由于袁攘的埋头苦干而前后磨动,乳头直接与丝绸摩挲,使这
个如狼似虎的雌性享受到双重愉悦。
袁攘肏得起兴,双手抓住母后披散的黑亮长发,用力一拽,女人的头颅就向
后仰起,一张玉面斜对屋顶,看上去若被强奸一般。
她心里是美得不行,儿子血气方刚,每次肏屄,要把自己干得高潮多次才射,
并且很快就能重新勃起,是女人都会喜欢的,
「付护卫,还不快来,皇后娘娘口渴了。」一罗预后,太子将阳具抽插改成
了九浅一深,伸出左手在她的大屁股上使劲打了十几下。
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一边脱裤子一边还不太放心,「殿下,
要是皇上等会儿又来一个回马枪……」。
「额啊啊啊……嗯……去了……」阴蒂旁边猛然射出一股尿液,这是她高潮
伴随的小便失禁。
感受到生母给自己不到一刻钟就日到了高潮,袁攘有一种感觉,不仅这个女
人是自己的,天下也一样是自己的。于是恨恨地说:「那个老东西我还不了解吗?
看他多半是大限将到了,到时候他的妃子我要一个个摆起来轮流日」。
「诶……太子也真是——」皇后正在肉棒的运动中欲仙欲死,恨铁不成钢的
心思也就是转瞬即逝,未来的事想了只会烦心,不如好好享受现在的肉欲。
她不知道,刚才有一瞬间,袁攘的心里想的是公羊珞,一旦登基,他最想日
的就是那个熟女。
袁据那个小赤佬,倒是有一个极品的娘亲,明明三十多了,波涛汹涌的身体,
容貌居然还是二八年华那样的清纯,是男人谁不想肏这种货?还好袁据不在宫里,
不然也说不定会把公羊珞给办了……。
另一方面,他一直没理由的厌恶袁据,能天天日对方的老娘,一个字,爽…
…不过他可不敢让母后知道这些,万一她一怒之下让人把公羊珞给宰了,毕竟最
毒妇人心。
付护卫走到皇后面前,硬硬的大鸡巴顶在她的鼻尖。
「嗯……」睁开因为快感而闭合的双眼,她红唇开合便吞下面前雄性的阴茎,
一边吞吐,肉舌吮舔龟头发出一串串『咕咕咕』的美妙音符。
她并不口渴,只不过是想吃精液了,袁攘倒是善解人意,找来这个护卫次次
射精都浓而量足。
「母后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啊。」太子示意她抬起上半身,女体照做,让自己
的胸猛奶球被儿子一双魔爪恣肆揉搓。
这时,付护卫也进入状态了,双手牢牢地把住皇后的发髻,腰部发力,将美
女的樱桃小口当做淫屄来抽送,龟头一次次顶到喉管、阴囊一阵阵撞击她的嘴唇。
半个时辰后,袁攘喘息着射精。此时皇后的嘴角糊上了一层精液,阴唇大大
张开,脸上挂着无数高潮的泪水,人是神志不清了。
永昼-朱衣劫 【朱衣劫】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缓缓抽出滴落着淫水丝的硕大阳具,袁攘走到母后眼前,用她的头发擦拭上
面的粘液,「付护卫,去用鸡巴把这娘们儿的肉穴堵上——抽插可以,但不许射,
我要让她怀我的孩子!她已经四十了,过几年恐怕就无法生育啊……」
太子不学无术,不知道女子的生育极限在哪里,付护卫心觉好笑,也不敢指
正于他。
他顺便把皇后的胴体翻过来,坐在她细白滑腻的肚子上,甚至都无需挤压乳
球,阳具就可以直接插入乳沟,一插到底,龟头顶住她的下巴,大多数棒身都隐
没于白花花的乳肉中。「不愧能吸引父皇的这么多注意力……」。
其实从对皇后的肉体有兴趣以后,太子就只是把她视作可以肏的媚肉,母子
之情?见鬼去吧!想到让这个奶牛怀上乱伦的孽种,他就无比兴奋。
袁昴沐浴完毕,从蓝玉砌成的澡池中起身,张开双手,让两个侍女为自己更
衣,他的胯下。则是被碧儿、妍儿占据,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子,伸出柔软的舌头,
舔舐皇帝的黝黑鸡巴。
身为侍女,服侍陛下是基本功,她们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将这个阴茎上的
水分擦干——用鲜嫩柔软的舌头。
「肖洪!传令下去,命左丞相郎滨、右丞相穆经、大丞相范有邴、军枢院院
使中泽昀,到御书房来见朕。就说前线有变,需与爱卿共商良计。」皇帝对侍立
于门边的阉人下令。
那个一身棕衣、头戴尖顶黑帽的瘦小老人叫肖洪,深得皇帝信任。
「是,陛下。」肖洪转身离去,对二美舔鸡巴的美景毫无兴趣。像他这种老
太监,早已忘记性欲是什么东西了。
这一夜,是元隆四十四年六月十九。
「将军,这次陛下的回信……是怎么说的?」。
一身乌黑铁甲的颜菸从中军帐内慢慢走出,早早等候的两个人凑了过来,当
先发问的是田琳。
颜菸的神色有些阴晴不定,「陛下说让全军务必力战,如到必要时,方可自
决……」。
田琳是个女孩子,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现在王师的战斗人员只有十万余,
再要面对那些嗜血的狼族,只怕全军覆没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田琳旁边的尉迟阳心中一阵不满,再力战,不就是送死?不过他只能跟着颜
将军离开,到了几十丈外,才说出来,「将军,什么叫必要时?战损过半就撤退,
是太祖立的规矩,陛下老糊涂了吗?」。
颜菸本想呵斥于他,不过看四下无人也就作罢。只是边走并摇头,「我也不
知道,不过君命不可逆,你以后别再如此编排皇上了」。
「颜老将军还在的话,陛下说不定会听他进言……」意识到说的话不太合适,
田琳连忙闭嘴。
这时候,天边传来一声声滚雷——快下雨了。
去年,二十万大军剩下的十七万在汇合后,准备故技重施,先用搦战把上柎
城中守军引出,各个击破后再进一步占领城池。
可那些虏人并不配合,任人骂遍他三十六辈祖宗也不出来,与往日一激就嗷
嗷叫冲出来的情况截然相反。
上柎城已是冗昌最北处,没有管辖的农区,一旦被包围,城中的人只能吃余
粮。
于是大军就在城外十里扎营,将出城路径都堵住,实施起圈城计,隔十几天
就会有部队从党宕、熇影运来粮草。这样拼消耗,虏人拼不过了也只有出城来—
—或者投降,或者殊死一搏。
虏人当时人数不到十万,骑马出来的话,就算王师只在远处放箭射弩,消灭
他们只需两天时间。
直到来年的五月,气温突然极速下降,诸军将士未曾经历过这种寒冷,刚开
始还能支撑,到得几天后便纷纷因冷成疾,虏人仿佛是早有预料,在当月十四日
数千骑先行突袭,悄无声息地歼灭大营外巡逻兵,然后对一处三万人的营地开始
的屠杀。
几千人马对几万人的屠杀,说来有些耸人听闻,北辰士兵因不适苦寒而战斗
力锐减,平均死亡十个人才能消灭一个狼族铁骑。
这几千人只是来试探的,经过一个时辰、斩杀一万敌后就迅疾回城。
后方中军接到消息时,几个主帅都还不敢相信,而四天后,四万铁骑自北而
来,势如破竹地把大营踏碎,一边砍杀一边前进,北辰军眼睁睁看着党宕、浏徐、
熇影、允周四城得而复失,却无可奈何。
从允周城败退时,颜鸿基带领两万人殿后,于乱军中被敌人击斩,有幸存的
士兵神色张皇地回忆,杀死颜将军的是一个蓝瞳少年,铠甲、坐骑与一般虏兵无
二,武器却不是长矛或者骑枪直刀,而是一口五尺长剑,那真个是沾着身碎、挨
着命没。
当剩余兵力即将跌破十万,唯恐军生哗变,诸将联名上疏帝京,请求撤退,
与沁族人议和,草原北方有雪兽威胁,北辰军若据城死守,他们也要死伤至少三
分之一的人马才能收回所有城池。
而今是六月二十七,十一万大军退守回蕯城的第三天,虏人在城北十几里扎
营,不知道,下一次进攻是何时。
想起父亲的死,颜菸心中忍不住一痛,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报国兮埋骨
沙场,身殁矣英魂万古犹。颜将军一定不会后悔为国捐躯的」。
「将军别这么说……多……不吉利啊。」尉迟阳走在三人中间,断断续续地
说。
颜菸轻轻叹息,没有再说什么。
她经常听父亲说沙场凶险,随时可能丧命,然为将者,必与兵士一并浴血,
否则就只是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
去年,她带兵赶去支援公孙炜桓,汇合后本来可以很快脱身,一支飞箭激射
而来,将他射下马来。
伤的是要害,他将身上的将符交给颜菸,并催促她迅速离开……形势紧迫,
她只好撇下公孙炜桓,带领剩余士兵回撤。到了大营,慕容臬伦和魏华栋看军中
无将不行,就让颜菸接替了公孙炜桓的将军位置。
这种『因祸得福』着实没办法让她高兴。
死于战场,也许是军人最好的归宿。可是,这种牺牲真的对国家有益?真的
是黎民百姓需要的?她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那就不想那么多吧。
这时,四骑衔尾哒哒而来,从三人身边三丈飞驰而过。当先那骑手身着将军
铠,罩着凶兽面甲,看不清是何人,后面三人,也一个认识的都无。
「他们去的方向是兵营,怎会如此狂奔?」看着迅速消失在眼中的四匹马,
颜菸疑惑地低语。
田琳甩了一下没戴盔鍪的黑发,「许是刚才军机会议时间太长,他们饿得赶
回去加餐了吧」。
三个人又行走了半刻钟,忽见刘闻亳打马过来,看样子是在追逐前面的四人。
颜菸赶紧叫住他,「刚才向南飞奔的是哪位将军?为何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刘闻亳现在属于颜以安麾下,现在军中只有四个将军了,除了魏华栋称得上
老成持重,颜菸和颜以安、穆司龄都是年轻人。
他对颜菸也是毕恭毕敬,刹住胯下黑马,转身回答,「那是穆司龄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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