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astsins
没有再多说,格汗清口就唱了一段不长的歌谣,歌词晦涩难懂、诘屈聱牙,
又仿佛能沟通遥远的世界起源、超脱生灭无法的六合十方。
唱罢后,格汗接过旁边年轻女奴递来的一碗马奶酒,高举过顶,「我们草原
的子孙是永不言败的,干了面前的酒,让我们为即将南下的勇士们饯行」。
下面的人待格汗说完,也纷纷举起马奶酒,然后和格汗一同饮下。
「草原的子孙永不言败」。
震耳欲聋的高呼响彻整个庐帐。
日影渐斜。晴空万里。
「哥,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子,你一定要保重,不然……听说那些明族人一个
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你千万不要中了他们的计才是!」天格站在城头,
依依不舍地冲下面挥手。
只见天行向这边点点头,淡淡一笑,在城门口送行人群的目光中翻身上马。
前面城外已有三十骑在等候,天行一到,他们便同时策马狂奔,几十道身影
慢慢伴随着马蹄笋,渐行渐远。
这次围观的人并不多,因此天格身边很快就空无一人。
「七挪然。」帕台难的二嫂上来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用以御寒,她的长袍很
松,隐隐露出了胸前深邃的乳沟,看得出下面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地晃
荡着。
本来应该到此为止,她在天格没说任何话的情况下,居然双手主动扯开衣襟,
刚刚解放的奶子兀自在欢快地弹跳,乳球开始有了下垂,顶端挺立的乳头大如鹌
鹑蛋,呈现诱人食欲的紫黑色。
接着,她又迅速解开天格的裤裆,然后自然地下跪,托起沉甸甸一对瓜奶,
用中的乳沟,紧紧地夹住那根疲软的鸡巴……。
天格面无表情,只是右手轻抚身下熟妇的柔顺发辫,就像爱抚一只母狗。
在白花花乳肉的紧紧挤压、摩擦下。天格的阴茎很快就勃起至一尺长三指粗!
接近鸡蛋大的龟头,顺势插入了她的红唇,被她一脸痴迷的舔弄个不停。
下面一个裹着大衣的老者路过,看见了城头上的天格,顿时关心地大喊,
「上面风大,尊敬的挪然不怕受风寒吗?」。
「我没那么脆弱的。」天格对老人家投以感谢的微笑,一边对身下女体低言:
「把衣服穿好」。
熟女把奶子收好,又扣好扣子然后站起,天格的鸡巴仍然坚硬,把她向城边
青砖护栏一推,让她上身靠在冷若冰霜的砖石上。
然后掀开她的长袍,清晰可见,被一大片黑亮阴毛覆盖的肉穴因为多次使用
而变得暗红,乳交时的刺激让湿润并略微张开,犹翕动不止,渴望被火热的鸡巴
填满、插插,不负所望,天格立即就把尺寸惊人的阳具全根没入。
她的阴道早就适应了他的粗大,一根滚烫的大鸡巴一路顺风地前进,龟头通
过宫颈戳入子宫,把红嫩的子宫壁都顶得凹陷。
「嗯……」女人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哼。
天格的抽插毫无技巧,完全是横冲直撞,兴起处就用手拍打她的巨臀。「母
狗,虽然你照顾了我几个月,但你始终是一只母狗,记得,以后没人时都要叫我
主人,不然……我就杀了你,然后说你是染病而死」。
下面的老头子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是看到一个女子的上半身出现,就知道自
己多虑了,原来挪然并不是一个人,那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看见关心自己的老头子走开,天格不屑的一笑,然后双手伸入她的领口,左
右开弓地一边肏屄、一边玩奶。
这一切,下面的人距离最近的不过十丈,可并没有一个人发现。
啪啪啪的淫靡音连绵不绝,已经出现大量白沫的屄屌结合部有规律的蠕动,
滴落出一道道淫水。
「真是个好屄啊,这是我第一百次肏了吧?」天格看着这具女体的头颅因快
感而微微摇摆,喃喃自语。
帕台难也在和天行同行的人中,若他知道自己刚刚离开不到一里,二嫂就被
一个小屁孩肏得如痴如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而且,天格的年龄都可以做那个
熟女的儿子了……。
快马加鞭两天后,天行在内的三十一骑已经走了数百里。
行到此地,肉眼可见一片波光粼粼。那是草原上各个部族共同敬仰的圣湖—
—白泽海。
之前由于忧心前方战事,他们都没有闲心交谈。只是这样的长途跋涉,即便
是被东土称作狼族的游牧民族也吃不消。天行止住胯下坐骑,对众人说,「大家
就在此处歇息片刻吧,我去圣湖中取一些水」。
「这个……」。
「行,大家也一定累了。」见有人可能要反对,帕台难身后的都脱木连忙打
圆场,别人不知道,他可了解天行的真实目的——绝不是取水那么简单,即使带
的酒不能喝,草原上能补水的河流也不在少数。
没人再踢出意见,天行就跳下了马,提着酒囊奔向这个巨型湖泊。
走过几百步的距离,就到了湖岸,地面上是一层银白色的细沙,天行面朝湖
心,双膝下跪,然后将酒囊拔掉塞子,将囊中的酒液缓慢地倒入湖中。
那年,天行的母亲,因生天格时难产而死,年仅二十一岁。父亲不顾族人反
对,将她还有余温的尸身放进一整段水璆木中。然后在一个冬日沉入圣湖之下。
草原上故老流传,神秘的白泽海连接着一个永恒国度,那里有金山银山购不
来的自在、学海无涯读不出的智慧、时光在那里不再无情流转,欲望在那里变得
引人向善。
死者只要入水,灵魂连同肉体会被带入永恒国度中重获新生。不受那轮回之
苦。
在夕阳形成的背景下。囊里的酒已是倾泻得干干净净,天行站起身来双手合
十对着面前空中一拜,然后向旁边走了几十步,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了第二十
次才停下。
「母亲,虽然您并非沁族血裔,但看在孩子的份上。请庇佑前线的勇士们英
勇作战,以让草原免受异族践踏。」面色惆怅的低声祷告后,天行再次跪下。把
酒囊浸入水中。『咕咕咕咕』的声音中。一共四斤水便灌满了整个皮囊。
最后又看了一遍这一片圣洁的湖水。天行才转身快步返回。
「挪然,我看不能继续赶路了。如果不在此休整,纵然是这些草原上血脉最
纯正的宝马,也会受不了肌肉的酸麻、承不了烈日的暴晒,累得心跳不得、腿奔
不得的。」帕台难看天行完事而归,上前提醒。
「那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凌晨出发。」刚刚点点头回答。天行忽然想起
了一件事,于是走到了都脱木身边,轻声地问:「别乎里的雪鹰,上一次冻死是
在何时?」。
都脱木一愣,不过很快就一边牵马走向众人先前确定的一个小土包,一边幸
灾乐祸地说:「就是在五年前嘛,上上一次是八年前」。
别乎里喜欢住在冗昌二州,只有他养的雪鹰死了,才回草原上捕捉新的,这
雪鹰为什么会死呢?原来冗昌地区隔几年就变得异常寒冷,雪鹰只是羽毛雪白可
不耐寒,遭着这种大寒年,不死才怪。
但别乎里不信邪,这几十年一直都在死了抓,抓了死,又再抓的死循环。
天行小时候听很多老牧民说,冗昌的那种反常天气在几百年前才出现,好在
当地人到现在已经适应了。
听到都脱木的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是松了一口气,对刚刚回到浮
黎城时的计划也有了三分信心。
一行人把马匹栓在一块儿,轮换休息了一夜,翌日再次出发,又经过四天堪
称奔命的飞驰,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上柎城。
「这里就是古代高国的都城?」看着北门外城墙上鸾跂鸿惊的两个大字,都
脱木发出由衷赞叹,别看他一脸络腮胡的老样,其实三十岁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
到冗昌来。
当他感慨过后,才发现天行他们已经先行通过门关进城了,这才急急跟上去。
天行让其他人先在客栈休养,自己则是步行前往城南的指挥帐。他这样急,
也有一半原因是不敢面对帕台难,换妻的提议他万万不能接受,之前都一直推脱
着,能拖就拖吧,实在不行就把那个秘密说出来……。
帕台难一路也疲了。并未察觉到好兄弟天行的窘迫。
一顶普通的大帐中,昊?克伐宁赫正在盯着壁挂的一副地图发呆,其上,冗
昌的所有城池里,已有十个被北辰夺回。
一想到马上就会有第十一、第十二个城池要丢失,他就想要仰天长啸,然后
冲出去和那些两足羊杀个痛快,情绪让他的表情开始扭曲,黝黑的脸却让这种变
化有些喜感。
正在这时候,一个轻铠无盔的沁族士兵走了进来,单膝下跪地禀告,「大挪
然,四挪然到了,在外面说要见您」。
来得这么快?昊?克伐宁赫心里咯噔一下,却是忽然怒斥,「你个蠢才,我
们兄弟见面,还用得着通报吗?滚出去自领一百杖责」。
看也不看这个兵,他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立在帐外一丈,
只比昊矮上两三寸,也要瘦上许多,除外一双淡蓝色的眸子,他们的确有四五成
相似。
「老四,这些年我经常想你,你终于无恙归来了,真是大神保佑!」他大大
方方地走上前去,紧紧拥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也是。希望这次咱们能同仇敌忾,把那些明族军队都驱逐出去。」
好半天,天行才轻笑说话,并不是因激动,而是惊讶,自己和这个强壮如牛的兄
长压根没什么感情,怎么会有经常的思念?。
「先不说这些,看你这副舟车劳顿的模样,一定累了吧,进来喝奶茶,有什
么事慢慢说。」说着,昊就领着天行进了帐内。
一晃眼到了下午,还是在昊的指挥帐里,十几个主将先后而至,他们最小的
二十八,最大的六十四,挨个盘腿坐下,脸上都是说不出的沮丧。
五大三粗、一身腱子肉的呼噶蔑罗第一个发现,此刻大挪然旁边多了一个挺
秀气的年轻人,他还不认识,顿时令他把战事不利的火借故发了出来,「你是什
么东西!军机会场也敢进来」。
回答他的,却是当头一句暴喝,「放肆!你眼睛瞎了不成!这是从东土万里
而来的四挪然,给大家带来救场之策的」。
昊怒气冲冲的看向呼噶蔑罗,顿了顿又说,「来人,把这厮拖出去踏杀了」。
草原上的民族流行一种刑罚,就是把人装进袋子里,被乱马的蹄子踩踏而死。
即为踏杀。
呼噶蔑罗以为大挪然是来真的,惊惧之下便想下跪认罪。
没想到,天行已经面露不忍,对大哥好言相劝,「何必呢,他也不是故意的」。
「既然四挪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这泼才一顿吧。」昊的话说完,呼噶蔑
罗才隐秘地长出了口气。
满头白发的乃摩是个人精,看这个一身白衣的挪然像个游侠,又如此宽容,
怎么都不似杀伐果断的将才,他能有何方法拒敌?。
毕竟活到老学到老,做人也应该不耻下问,乃摩于是试探地说:「这次南狗
无耻,趁北方雪兽为祸悍然出兵,原本么,我们最多能有三十万人作战,但一边
需要防御雪兽,抽动不得。此处的十五万部队虽然不算弱,可南狗装备精良,二
十万将兵已让吾辈只可望洋兴叹!不知挪然有甚妙计?」。
昊也将目光看向旁边的这个弟弟,心里是左右为难,要是天行有办法……那
格汗的位子不就……可要是没办法,南方人有了冗昌作为跳板,十有八九会再来
一次万年前那种大屠杀,把草原的子孙几乎赶尽杀绝……。
天行不成想有人会这样单刀直入,愣了愣,很快就指着自己面前,他所指的
桌面上,摆着一个刻有经纬度的圆形青铜盘、一根苍鹰的尾羽、一碟马血,这些
是之前他让大哥为自己寻来的。
「各位且看。」天行从腰间解开酒囊,将里面清澈的湖水倾倒于铜盘上,水
流汩汩而下,漫过铜盘、经过桌面、落到地面。一直倒了四分之一,他又将剩下
的水倒入马血碟子中,左手拿起羽毛蘸了红色的混合液。
只是看他用羽毛将湿淋淋的铜盘表面曲曲折折地刷了一遍,天行的动作流水
行云,颇类那些明族书画家在进行创作,全然没人懂这是何名堂。
众人屏息而待,一弹指后,铜盘开始缓慢旋转,并且发出了一种声音,听上
去甚至有几丝瘆人(就是水竖琴演奏时的声音)。
半个弹指后,铜盘恢复正常,上面的以及桌子上洒的水,都已完全蒸发。天
行看着铜盘上的繁复刻度,低头会心一笑,牛饮了一口桌上的马奶酒,面对众将,
开始侃侃而谈。
「上柎城虽然不大,却是冗昌二州最难攻打的,由于城中有许多明族百姓,
故而北辰军未带来掷砲机、投火台之类的攻城器」。
「若要野战,他们的陌刀阵却是专克我军铁骑,真个是挡者死遇者残,数量
劣势就不用多说了……但是——」。
「他们虽然势如破竹,弱点并不是没有,想要击败他们,我的计划也不甚复
杂,第一步,一个字,撤!第二步——」。
「两个字,守!等!」。
九月初一。朔风肃杀,阴云密布。
自与莫易城赶到的部队合兵后,只用了五天就成功克复党宕城。此刻,城中
的兵士们正在高声欢呼。
「小菸,这次的虏人好像是故意提前放弃防守撤退,你不觉得有蹊跷吗?」
颜以安身着三重乌银铠,长身立在城头,看着欢呼中的大军,浑然没有得胜的喜
悦。
颜菸身穿的是次一级的双重银铠,就在方才,她因为斩杀敌军一员虬髯大将
而升任骑校统,此时习惯性地坐在台阶上,她对哥哥的忧虑显然意兴阑珊,「有
什么不对劲的,那些虏狗只怕是被吓破胆了」。
「谬矣。」颜以安不动声色,语气变得像一个授课先生,「他们若是没了胆
气,又为何还要与我军在城外苦战一天半?」。
颜菸无言以对。
颜以安又说了几条,不过她都是有听没有懂。
忽然间,一个盔甲凌乱的年轻士兵从远处奔跑过来,冲开拥挤的人海,来到
颜以安一丈处就噗通跪下。「将军,公孙将军和其部下喝了一点酒,就突发奇想
的带着两千精骑行出北门,扬言要全歼逃窜的一万五千敌军,创造一个以少胜多
的历史奇迹」。
「什么!」颜菸大吃一惊。
「这个败家子!又酒后误事!不知道穷寇莫追吗!」颜以安更是直接骂了出
来。「你说的……一点是多少?」。
「不多,也就三斤。我乃他的部下,竭力规劝公孙将军莫冲动,反倒遭他毒
打一顿」。
对于普通人而言,三斤酒可能难以想象,但对于了解公孙炜桓的人,实在是
可以理解,不过那毕竟是酒,不是茶更不是水。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办。
公孙炜桓的行为没有经过诸将计议,又是明显的剑走偏锋,不用指望有人会
自告奋勇站出来搭救于他了。他的人品可不怎么好。
就算把他弄回来,他这个还没有焐热的将军身份怕是又得被依军纪打回原形。
若不是因魏华栋重伤晕厥、生死不知,他也不至于这么快官复原职。
「这个傻逼。」颜菸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然后迈步走到了一
队仍在狂欢的士兵面前,因没戴头盔,刚刚修剪出几个月的齐颈短发随寒风飞舞
起来,「传令下去,全旅兵士如有自愿,随我一并出城,援救公孙将军」。
「得令」。
他们原来都是颜菸所统部属,听得命令不敢有片刻耽搁,齐声应答后纷纷去
通知同伴。
「你回来!」颜以安由于隔得太远,呼喊声根本没有被她听见。
「诶……」他知道这个妹妹的性子,一百头野旄牛也拉不回来,现在她已经
向北门飞奔而去,就算自己追上也没办法。
于是,经过一刹那的思考,他终于做出了决定,转头吩咐身边的副将,「去
给我麾下戊字旅的夏国安传令,让他率所有士兵前去与颜校统汇合,共同增援公
孙将军」。
这次北讨,几乎各个编制都有不同减员,夏国安的部队是损失最小的,颜以
安虽然说将军,但一不能自行带兵玩擅离职守,毕竟按照计划,党宕城的兵力需
要在两天后才进发,与右路军共同进攻上柎城。
其次他也不能无限制调动部下,毕竟当兵的是人,不是铁木做的机关傀儡。
副将刚刚走出了几步,颜以安忽然又叫住了他,「……若万不得已,一定要首先
护颜校统全身而退」。
「遵命」。
看着副将小跑着离开,颜以安内心也有些忐忑,两千加颜菸的四千再加夏国
安的近五千,和一万五千的敌人并不算相差悬殊,可如果出了意外,出去的这些
人也不是没可能阴沟里翻船,不过和妹妹的安危相比,他着实没空想夏国安此去
是不是送死。
如果是父亲颜鸿基在自己的位置上,多半会让颜菸自求多福,从小到大,父
亲对妹妹从未有过宠溺,更不会用手下将士的性命,为她的任性买单。
永昼-朱衣劫 【朱衣劫】第十二章
作者:lastsins。
字数:5432。
第十二章。
正值炎夏,日头斜挂西天,阳光烤炙着苍穹之下的大地。
临洛城中的人们虽然不满天气燥热,但也都按部就班,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无人注意到,一只由铁、木制作,棱角分明的鸟儿飞过自己头顶。
一块高有五尺的铁盘矗立在皇宫治平楼前,上面有几处斑驳陆离的锈迹,以
及密集且令人眼花缭乱的异术符文。
那只鸟飞至铁盘上空三百丈处,受到其上符文的吸引,突然停止了振翅,直
直落了下来。
几个时辰后,脑满肠肥的绿袍巡官徐宗走了过来,他这样的官员一共有十个,
每天定时三次查看是否有动静。五天轮换一次。
他见有鸟落在铁盘上,赶紧进屋寻摸了一根半丈长、一端带钩的竹竿,将那
鸟钩了过来——铁盘直径一丈半,并且人若爬上去会破坏符文。
这鸟有成年人巴掌大,除了翅膀结构有所不同,其他地方都和一只鹰隼十分
相似。
从演朝开始,工部多了一个机构——机术司,里面的人都是精通机关术者。
这机关隼就是那些人研究的,在两个地方分别安放接收盘,载信飞行的鸟会以直
线在两个地方之间来回,只需两个接收盘刻有匹配的符文。
机关鸟的速度是信鸽的数倍,且可以不间断的飞行,从前线到这里只需不到
十天。
「这么久才来消息……想来应是故土已全数克复。」徐宗胖脸一笑,从铁木
鸟的腹部取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快步离开。
「禀陛下,太子爷中午外出狩猎,至今未归。」派去监控太子的阉人探子急
急忙忙进来,五体投地向天子禀告,话语中有一些担心。
袁昴批改完奏折,忙里偷闲,原本心情不错,甫听得汇报,顿时怒不可遏,
双手在凉椅旁边的木几上一拍就猛地站起,震得其上的红瓷碗一阵颤抖,里面盛
着的金银花羹也溢出许多。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治天下只需善射猎乎?!」暴跳如雷的皇帝许久才注
意到旁边花容失色的滕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顾不得继续刚才的按摩了,面
色低沉地对她发号施令,「下去吧,朕今天就不宠幸你了」。
滕妃在按摩时已经做好了跟皇上在凉椅上颠鸾倒凤的准备,没想到一个死阉
人会来坏事。于是她故意大幅度躬身,露出低胸下的巍峨风景,「陛下如此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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