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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家弟子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夜笛
白双知他没有认出自己,不愿与他多言,挥了挥手说:“非也,今日我是来寻汝漓师父的,既然汝漓师父不在,我也不便在这院舍呆久了,改日再与方公子叙旧。”
说起这叙旧,她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忽的脸颊一红。
这模样在方乾的眼中却成了娇羞的样子,心中痒痒,有大半月没有碰女人了,他不由得动了心思。
他凤眼一眯,不怀好意道:“在下便带白小姐去前院找师父吧。”
白双正要拒绝,自己的手却被他握在了手中拖着她往那杂草后面去了。
这不要脸的登徒子!
她心中着急,可自己的力气自然不敌方乾。被他拖着行了好几步,白双也顾不得颜面了大叫着:“救命啊!非礼啦!”
方乾还在回味着小娘子的手仿若无骨,柔软又娇嫩,这锦衣玉食供养大的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自然是比那些烟花女子强了千百倍的。也不知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身段柔滑,附在自己的身上只能娇呼着哥哥用力一点。
光是想想这温润软玉在怀,娇生娇气的留着眼泪叫哥哥的样子,方乾的下面便有了反应了。
他一把搂过白双,紧贴着她的背部,双腿微弯,让自己老二顶在了她的翘臀上说:“白夫人别怕,今日之事我绝不说出去,你只管舒舒服服的吩咐哥哥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只是话音未落,他手背忽的一痛,紧接着是腿上腰间。痛得他不得不松开这挣扎着的美人儿,一瞧,不知谁丢来的石头竟然将他的手都打破了皮了。
“哪个孙子坏……”
话还在口中没说出来,他伸手还要去拉白双,就见她羞愤的红着脸一溜烟跑去了一位带着帽纬的和尚身后去了。
“汝漓师兄。”
方乾惊觉这站在那处自成一幅画的人就是归来的汝漓,难觉得失望,早知该将白瑚拖去后舍了!
心知今日这事儿是做不成了,他便随便找了借口遁了。
汝漓方才回来,听见这声音连帽纬都没有来得及取下,便捡了石子先阻止方乾。
而白双一听眼前这藏在帽纬中的人竟是汝漓,更觉得自己方才受到的屈辱放大了很多,忍不住竟然落了几颗泪珠子下来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破皮赖猴,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了!”
她也是个泼辣的主。
只不过跑至半道的方乾一听,便知道刚刚自己满抱在怀的是白双而不是白瑚。
他脚步一顿,转身啧啧道:“哥哥下山便去你家提亲去。”
“呸,找死!”
她说罢就捡起一边的石头丢去,可惜距离太远没有打中方乾,但下一刻,却见他忽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汝漓取了帽纬,琥珀色的眸子中情绪淡淡,他看着方乾说:“铉久你屡教不改,上次的处罚还不能让你长记性么?还不向白施主道歉?”
他说话向来温和,这句话也是,只不过侧眼看见白双被欺负的掉眼泪了心中一软,对方乾说话语气就多了几分凛冽,让人不心生了些许危机之感。
“我错了!师兄请高抬贵手!对不起白小姐,我狗眼……”
方乾心道这是个不好惹的,只顾着道歉,却没注意白双捡了石头跑进,用力的丢在了他的面门上,他的额头瞬间便趟了血柱下来。
“白施主!”
汝漓没来得及阻止,白双却觉得泄了愤道:“别叫我,脏了我的名字。若有下次,我定要杀了你!”
方乾一时间头晕眼花,他又站不起来跑走,便干脆装作晕了倒在地上。
于是,白双这还没有来得及跟汝漓说话,白马寺院舍后面便忙了起来。
等汝漓叫来人将方乾抬回了屋子里面,白双就等在汝漓的屋门口,一刻钟后看见他回来便像是忘记了方才的不愉,连脸上的泪痕都擦得干干净净,喜道:“汝漓!”
直接省去了师父两字。
他双手合十,目光落在满脸悦怿的她身上,朦胧间觉得这紫色衬托的这白施主越发的唇红齿白,笑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些令人心神恍惚。
而白双这下看仔细了他,也在悄悄的打量着他,觉得两月不见,他又好看了不少。
“白施主。”汝漓忽见她今日挽作妇人髻便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刻意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铉久已经醒过来,今日之事错不在你,白施主大可放心,若之后有何纠纷贫僧愿出面佐证。”
白双见他故意疏离的样子,不又失落了。
她秀眉微蹙,“我不是要问这事。”
他问道:“白施主有何事先去大殿候着吧,此处毕竟……”
他这是赶自己走?
白双不悦,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是顶着白瑚的身份,便打断了他说:“我以为你今日不回来了呢!”
汝漓微愣,路上他五官就又似是受了蒙蔽,朦朦胧胧的不太舒适,本想着回来歇息。
可此时他还是心头一动,以为她有烦心事需要纾解,便耐着性子问道:“白施主找贫僧何事?”
“我……”白双被他这一问弄得蒙了神。
她来找他倒不是有事,单单是因为自己想见他罢了。可是这话她万万是说不出口的,踌躇片刻才道:“自然是有事的……是家中的事。”
哪知汝漓竟然还顺着问了下去,“是夫妻不和还是婆媳不睦?”
稍稍改了下错别字/~





俗家弟子h(1v1) 第五章梦中她
嫁了人的女子,往往来山上求签就是为了这些事情。他向来懒得回答,总是会让师弟帮忙解惑,而眼前人为这些来,汝漓却想听下去。
白双愣了愣,才知是让他误会了,便要解释。正巧青儿寻来,看见她忙叫道:“夫人,世子爷派人来寻咱们了。”
这才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姐夫怎么就来了,难不成他一直让人跟着姐姐的?
生怕给瑚姐姐惹事,白双只好继续顶着她的身份,说:“那便回去吧。”
在这京中唯有平关伯嫡子能被称作世子,汝漓眸中略微黯然,低了头说:“夫人走好。”
她听着这话心中颇不是滋味,脚步也挪不动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夫人?”
青儿没有眼力见,上前扶住她说:“这山路不平,夫人小心些,若是您与小世子有了闪失,奴婢担待不起。”
还有了孩子。
汝漓闻言竟觉得心头一紧,不知这失落感是从何而来。
白双没有法子,只好说:“过几日我再来山上求师父解惑。”
他点点头,看着被扶着走远的白双久久没有回眼神来,只觉得她好像比两月前瘦削了一些。
不过才见了两次,汝漓竟觉得似乎还有好些话没有说,不愿她就这么离开。
“师兄,主持让您去禅房一趟。”
有同门找来,汝漓了心绪便去了禅房。
……
白双从白马寺出来,就见一身着黛蓝色常服,眉似剑眼如星十分英俊倜傥的男子站在马车前。那双墨黑的眼眸冷若冰霜,看着白双不过一刹就带了些许怒气。
她咬了咬唇,原来不是派人跟着,是自己跟来了,她走近什么话也没有说便上了马车。
男子跟上,青儿自然就和马夫坐在了车辕上,再由骑马的侍卫牵着马开路,往山下去了。
看了看对面人盯着自己的冷酷样,白双捏紧了袖笼中的手暗自给自己打气,可千万不能在姐夫面前漏了怯,否则给瑚姐姐惹了大麻烦便不好了。
“知道怕了?”平关世子宋沧恩冷笑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说:“今天这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姐姐出的?”
他竟是认出自己来了!
白双眉头微蹙,双手绞着衣袖还硬撑着说:“夫君你说的什么话?”
宋沧恩眉头一挑说:“你这一口一个夫君叫的倒是顺口,若是真想嫁人了,我回去就给侍郎大人商讨一声,在京中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哥嫁了。”
“不要!”一听见要嫁给那些公子哥儿,白双就急道:“我才看不上那样的纨绔,再者,我心中已经……”
还没有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他的道,霎时红了脸说:“姐夫,今日之事是我的主意,跟姐姐无关。”
此时他神色缓和不少,盯着白双的眼中也多了些许笑意说:“与她无关,难不成还是你绑着她,抢了她的装束换上溜出府的?即使她不是主谋,那也是助纣为虐,我倒要看看你们白府的家教严是不是只是口头上说说的花花架子。”
白双觉得他着笑意中透着凉意,不禁咽了口水说:“姐夫大人,这告状之事可不是君子之举,凡事咱们好商量……”
宋沧恩冷哼不语。
“妻妹甘愿当牛做马,只求姐夫高抬贵手……”
她眸中含泪,惹人怜惜的楚楚动人样子。宋沧恩知她是装的,也对她这模样丝毫没有感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当牛做马倒是不用……”
一听这事儿有的商量,白双瞬间笑开了说:“姐夫说便是了,妻妹一定在所不惜。”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毫无骨气的样子,朝着她勾了勾手,凑近了她说:“你姐姐不愿跟我回府,一会儿回去你便……”
叁五句之后,白双皱紧了眉头说:“不可。”
宋沧恩回了身子,并未因她的拒绝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说:“那便是没得合作了。”
她道:“姐夫与姐姐关系素来不和,她在侯府上受了欺负,好容易回家透口气,我断没有将她往火坑里推的道理。”
白双认真严肃,宋沧恩不悦,“你说说,她受了哪门子的欺负?”
她便掰着手指头细细数来,“一,你抬了姨娘进府,只宠爱那姨娘;二,你前几日凶了姐姐;叁,……还没有想到。”
他闻言哼道:“你可知那姨娘姓什么?”
“白。”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却见宋沧恩不再说话了。
白双不解,姓白又怎么了?难不成还是他们白府的人?
这……
好像是听闻瑚姐姐的陪嫁丫头是有两个的,一个是青儿,另一个是在府上随便挑了一个懂规矩的。
是那个丫鬟?
她睁大了眼睛,不禁厌恶道:“姐夫这么做也不怕伤了姐姐的心?”
宋沧恩却忽然无奈的叹了声气,斜昵了她一眼也懒得解释了,只道一声:“罢了,你也是个蠢脑袋。”
然后便闭了眼睛养神不再理会她。
……
这边汝漓从导业的禅房中离开,听令便吩咐了连夜将方乾送走。
他这两月已经将那日他与那女子做的事情理了个清楚。
幼时不曾有人教导,就连他念戒律时也只知淫邪戒是不得贪声恋色,这具体的声色汝漓却不明白了。
不是僧人都不知,只是师潜对他将这事儿完全略了过去,似乎根本就不想让他了解这些事情。
怕他误入歧途倒不是不难理解,只是如今汝漓却察觉师潜主持不让他知道和了解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譬如,他只能看懂经书上面的梵文,能说会写七国的语言文字,却丝毫不懂中原字。
而众人只知他极其有智慧,却无人知道他不通世俗、不知兄弟情仇、不染男女业障,更不懂功名利禄。
汝漓对于这些众多问题只知不好,会让人徒惹得思绪繁琐,心生烦闷与仇恨。
所以他就算解惑,也只是从忍让避退与宽宏一面指导众生。
百姓跟他说过疑惑之后心中的苦恼会消散大半,回去家中再与人忍让与宽容,又大多能让对方也宽容,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这下让白双让他知晓了‘苟合’,明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汝漓心中的问题便多了起来。偏偏他又觉得这些事情问不得主持,便积压在了心中,有些郁结。
很快月上树枝末梢,墨黑的天间挂着密密麻麻闪烁的星点,汝漓这才得空回了屋子。
此时大多同门还在抄经书诵经文,只因是以中原文字为主,所以他便被了这晚课。
山中空灵,初春已有鸟儿飞回来,就在他的屋檐上筑巢。叽叽喳喳的几只刚飞回来有些吵,汝漓关上门,忽觉这些喋喋不休的燕子像是说不停的白施主一样。
啧,怎的想到了她。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便困意来袭,吹灯便睡了。
醒时会想到白双,睡着时梦中又出现了她的模样。
梦中的白双嘴角挂笑,两个梨涡吸引的汝漓移不开眼睛,他说:“白施主,你怎的又到我梦中来了。”
前两月,他也时常梦见远远立着的白双,而这一次她却站在了自己的跟前。
周遭是满布杂草的树林,只有他们站着一块是平摊的土地。
白双伸手说:“你走近些我且告诉你。”
汝漓有心亲近,又觉得不可,毕竟她已嫁作人妇,自己也是出家人。
“呆子!”见他不动,白双便往前走了几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肢说:“我思你了两月,寝食难安都瘦了,你怎的还不理我?”
他身子一僵,明知是梦, 可还是推开她说:“不可,不可。”
白双不高兴,她红唇微嘟,“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你就这么对我么?”
汝漓不愿她不高兴,却又不想逾越,道:“白施主想让我如何?”
“白施主白施主,我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你叫我双儿不好么?”
他犹豫,哪知白双竟然上前一踮脚,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轻碰了一下,“呆子。”
这几章走剧情~




俗家弟子h(1v1) 第六章当真是疯魔了
这两处柔软一相撞,汝漓还来不及回味这感受便猛地惊醒了过来。
他手指点唇,虚幻的感觉像是真实的存在。
俗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思及此,他立马红了脸颊。又将那清心咒翻来覆去从头至尾念了好几遍,但白双的脸依旧是出现在他的眼前,朦朦胧胧的怎么都挥散不去。
“当真是疯魔了。”
汝漓只觉的越是挥散不开白双的脸,他越是想要见她。
这样心欠欠的情绪如此的陌生又让人难受,他睡不着觉,便披了外衣去屋外踱步。屋外的寒气一冻人,他便清醒了一半。
……
再说白双与姐夫宋沧恩回了白府,已是晚饭时间。
白氏见自己女儿与女婿不过几个时辰就回来了,忙上前说:“我还以为你们今日要回府去吃饭呢。”
白双半低了头,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娘,白氏这才脸色一变,将两人打量了一番说:“你们……”
她也是个直爽的性子,就这么当着世子爷的面怀疑起了自己这小女儿跟长女女婿是否有什么龃龉。
宋沧恩解释道:“我今日也被双儿骗了,追着去了白马寺才知瑚儿一直在府上。”
白氏心中松了口气,拉着白双道:“胡闹!快去洗漱一番,叫瑚儿来准备吃饭了。”
白双愈发紧张,被娘亲知道这事儿不可怕,怕就怕一会儿爹爹回来了,姐夫哥将今日之事一说,恐怕她今年一年都不要再出府了。
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宋沧恩,对方只是冲她挑了挑眉,话外语应当是说爹爹会不会知道就看自己怎么做了。
她心中懊悔却也知无可奈何,小跑着回了霜院,白瑚此时已经坐在桌前准备用完餐了。
只因白氏以为这院中的是白双,她还未被白侍郎解禁,今日又不招待客人,便让她在院中吃了。
看着白双匆匆跑回来,白瑚叹气说:“你怎的这么不小心?”
她这模样定是被发现了。
白双气喘吁吁只道:“瑚姐姐莫急,你就说今日是我软磨硬泡着要你这么做的,娘亲和爹爹自然不会怪你。”
白瑚摇摇头,起身拉着她进了里屋,也不顾端茶水的秀儿一脸的茫然。
“今日姐夫以为我是你,追着我去了白马寺才被他发现了,还说要我帮着劝说你回侯府,我自是不可能这么做的。瑚姐姐你一会儿若是不想理会姐夫便把我推在前面就是了,我也不怕他将今日这事说给爹爹,左右不过禁足,难不成我还能怕了?”
她一边放下头发跟白瑚换了衣服,一面又觉得说起姐夫这事儿就生气。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姐夫这么做着实伤人心。”
白瑚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句‘你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未出口,听她这么一说就变了脸色,“他跟你说什么了?”
白双没有发觉她的异样,说:“那白姨娘是从我们府上带去的吧?这事儿你不给爹娘说,怎么连我也瞒着了?”
她只道:“你未出阁不懂各种缘由。如父亲一样一生只有一位夫人的男子少之又少,而府上抬得姨娘大多是夫人在自己院子里面挑的懂事的,这事儿怪不得谁。”
白双闻言便睁大了眼说:“是瑚姐姐亲自挑的?为了什么?这不白白给自己添堵嘛!”
白瑚欲言又止,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她也不懂,最后松开了她道:“罢了,今日之事你也别逞能了,一会儿听我的,顺着我的话说下去知道么?”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瑚姐姐……”
白瑚却转身出了门,不再言语。
白双知她倔强又聪慧,想好的事向来不容置喙,便只好作罢追了上去。
方走至院门,白双就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喷嚏,她揉着鼻子道:“不知谁又想我了。”
她向来大喇喇的,白瑚说:“这话去外面不可胡乱说,旁人听了还以为我们白府的女儿多不正经呢!话说回来,今日你去白马寺作甚?”
“我……”她吞吞吐吐半天才红着脸说:“瑚姐姐,我说给你,你可不要说给别人。”
白瑚笑着点头。
“我自从元宵节去了白马寺回来,这两月里总是会在梦中见着在白马寺中见过的一男子,虽相隔甚远但又气氛暧昧。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她似是虚心求教,白瑚站定,看着她问道:“那你醒着的时候可也想过他?”
白双猛地点头,“自然是想过,就连方才我说谁想我了,脑中便是他的模样。”
白瑚笑意更深了,“我们双儿是思春了。是哪家公子?改日我便跟娘找媒婆去要了那家公子的生辰八字,跟你的合算一下,择日便可办喜事了。”
这么快就谈婚论嫁了么?
要嫁给汝漓?
单单是这么想着,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可思来想去,她一句话都不能回答瑚姐姐。
他哪里是公子哥,只是位吃斋念佛,终身要守着戒律的和尚,还是大黎国乃至天家都尊崇、素有佛祖转世一说的‘神童’。
“是哪家的公子?”
白瑚又问了一遍,白双眼神飘忽有些不自在,心中更是忽然泛着苦意。
“这个不知……若是下次我碰见再问吧。”
听出她的失落,这忽变的情绪让白瑚有些担心,便安慰她道:“若是有缘自会相见,你也不用急这一时。我们双儿以后要嫁的人,除去人中龙凤这一长处,还必须是要与你两情相悦,能够照顾与疼爱你一生。”
听着她说的越多,白双这心中越是烦闷。
今日,她可能就要将这刚发苗的春意亲手掐死了。
她与汝漓不可能有以后,再者说,他也不见得喜欢自己。
“瑚姐姐说的是。”
白双心绪低沉,白瑚也没有再说什么,没一会儿两人便走到了饭厅。
白侍郎坐在饭桌中央,年过中旬看起来还十分的健壮与神,不怒自威的目光唯独在看向白氏和一对女儿的时候会柔和的多。
战战兢兢的用完晚饭,白双发觉父亲好像并不知道今日自己出去的事情。直到宋沧恩说第二日来接白瑚走离开后,白侍郎甚至还笑着说解了白双的禁足。
一夜相安无事,两姐妹只因心中各自有事,便并未说几句话就都默然,然后回房睡了。
次日一早,宋沧恩果真来接白瑚了。
因是休沐,又是大太阳的好天气,送走了宋沧恩与不情不愿的白瑚,白侍郎便带了白氏与白双去城外踏青了。
……
今日的太阳让连绵了几日的阴雨停了下来,汝漓上完早课便去了大雄宝殿中。
明晃晃的日光照进殿中的金佛身上,让整个屋子越发的亮堂了起来。今日佛光普照,来人自然只多不少。
他一一向着来行礼说话的香客客气礼貌的回话,只是那眼睛却总是在殿门口逡巡,似是在寻找什么。
往日那些看着自己便会脸红娇羞的姑娘家今日依旧是那反应,只不过以前汝漓从不在意。而今日他却觉得每位咬唇不敢看自己却偏要跟自己说上几句话的女子身上、面上都有与白双相似之处。
她们或娇俏含羞或大方爽快,而他见了心中皆无波澜。
怪了,怎的这些举止放在白施主的身上就总会惹得他心跳如擂鼓且移不开眼睛?
只是这念头中的白施主似乎并未出现在人群中,汝漓便觉得越是寻找,他心中空落落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佛曰,七情所转,动摇定力,最后就会失了自我,主宰变成被主宰。
汝漓不是圣人,即使真是那佛祖转世,今世也是困顿于这肉身,就算无六欲也有七情。可他却不知如今自己是中了七情中哪一情的咒,越是求而不得,越是心痒难耐。
他手中的念珠拨动的越来越快,可是心中的思绪也越来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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