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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水晶帘里,光影摇晃,女子水红色的凤尾花衣裙缓缓褪了下来,红纱软软垂落在地上,还带着女子身上淡淡的体香,
她香肩裸露,如雪如玉,叁千青丝垂落下来,带着淡淡花香。胸前的肚兜上用金线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雌雄交颈,看上去十分恩爱,她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肢,微微合着眼眸,白嫩嫩的脸蛋在他后背爱恋的摩挲着,轻轻娇唤,
“驸马……驸马……”
那呼唤千娇百媚,又满是柔情似水,仿佛含着无限痴迷眷恋,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听了,怕是都会难以自抑的情动,再加上身上女子那娇软的身子和那若有似无的香气,无一处不撩动着男人的神经,
“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你还从来都没有抱过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央求着看着他,
她太渴望他的拥抱了,太渴望曾经的那个怀抱……木樨雪那带着淡淡沉香气息的拥抱,若水温柔,温柔到……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溺死其中,也甘之若饴。
“公主……我还有些公务未办,需先回书苑处理” 沉默了须臾,他松开她紧紧缠绕在自己腰上的玉臂,回过身来微微低垂着眼眸,神色温淡而恭敬的说着,眼眸里并无太多感情。
他这般说完,便朝着殿外走去,没想到身后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冰冷,像是被冰冻住的春水,格外的寒彻心扉,
“你是去书苑,还是又去找那个女人?!”
青苏身子微僵,他回头去看,便看见漫相思已然变了脸色,那如花的脸庞被气得发白,乌黑晶亮的眼眸里噙着泪水,幽怨而愤怒,还有浓的化不开嫉恨,
她声泪俱下的逼视着他,咬着唇呜咽道,:“你是我的驸马,是我一个人的男人!我不准你再想着另外的女人!!你别忘了你当初求我救她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
青苏静默的看着墙外那宫墙下的一棵垂垂青柳,神情清清淡淡,良久,方垂眸静静道,:“……当日,你只说让我做你的驸马,便救她性命,却并未说要我将整颗心也交给你”
漫相思如遭雷劈的脸色蓦然一变,那双晶莹剔透的泪眸里面似卷起一阵狂风,一片猩红之色,她脸上忽而牵起一抹恍惚的笑容,手指发颤的重重戳在他的心口上,声音尖锐的一字一顿嘶叫道,
““那我现在就要这颗心!我以越国公主的身份命令你,从现在开始,你的饮食起居都要在我‘甘露殿’!!我不准离开这里一步,否则我即刻命人砍了她的脑袋!”
他震惊的看着她,那双漆黑温润的眸子里眸光泛起层层波澜,沉沉浮浮,然而最终又都化作沉寂成一潭死水,再无波澜,他温顺的低垂着眉眼,双膝跪在了漫相思身下,薄唇只吐出了叁个字,然而只是这叁个字,便已足以让漫相思痛不欲生,眼泪滚滚而落。
“臣遵旨”
ps::漫相思已经不疯魔不成活了,……青苏真的要把她逼疯了,不,逼得更加黑化了……她们好虐恋啊,,溟鲛师叔…你危险了,身子危险了,噗嗤……





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第一百五十五章主动求欢
越国,‘甘露殿’
漫相思看着眼前这近在咫尺,却正襟危坐,闭着双目的男人,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
她知道他在与自己置气,漫相思手指在掌心里越攥越紧,这已经是第九个晚上了,她以公主的身份将他禁足在甘露殿,他便如她所愿,没有再迈出过‘甘露殿’一步,但是从那日起却也不再多说一个字,甚至就连看似都懒得看她一眼。更别说是与她同床共寝。他就像是古井边的一棵古老枯树一般,一动不动的枯坐在椅子上,一直就那么坐到天亮。
九个晚上了,加上今晚,便是第十夜。
她沉不住的从华丽的床榻上走下来,衣衫半披散着走到他面前,软着声音,拉着他的手近乎哀求,
“你这么一直熬着,身体怎么受得了,随我去床上,就只是一晚,若你不愿,那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他摇了摇头,身子未动,眼眸闭的更紧了,
“青苏不敢逾越”
漫相思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眼眸里憋了几的委屈与怒意终究越来越浓烈,到最后终究是抑制不住的宛若山洪暴发,决堤而出,她眼泪滚滚落了下来,长长指甲嵌进掌心里,脸色苍白的嘶叫道,
“堤青苏!本宫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分不清心中到底是羞辱还是愤怒,她曾想过许多种他与她在这一世中的画面,每一个画面,似乎都应该是美好的……很多种样子,千种万种,唯独不该是这种情形。
青苏便依言缓缓睁开了眸子,清清润润,分外淡薄,那双温柔宁静的眸子里墨色沉沉,没有多余的情感,
“夜色已深,还请公主早日休息”
“我偏偏就不要休息!你不睡我也不睡!!”她抬起衣袖满面怒容的挥落桌上的华美茶茶碗,瞬间那些瓷器哗啦哗啦都摔裂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晶莹的泪滴顺着她娇媚的脸蛋一串串委屈淌落下来,
“我们成亲这么久了,你连我的手指都不曾碰过一下!!你在这宫中十日,可曾与我说过话超过十句??!!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么??!如此入不了你青苏公子的眼???!!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
青苏静默不语,只是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那张似是对谁都无限温柔的男人,偏偏对她却格外凉冷。
烛火下,漫相思红色的衣裙忽而摇曳一扬,她放纵的硬生生扑进青苏的怀里,全然不顾他的抗拒,娇嫩粉唇索吻似的与那张淡漠的薄唇上摩挲着,勾引着,柔弱的玉手朝着他的身上胡乱的摩挲游走。,
“……公主!”他那连日来平静的面色终于有些凌乱,他想躲开她那炙热缠绵的亲吻,奈何这女人却将他搂的紧紧的,竟让他一时间不能动弹。
她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缠绵又热情的吻着他,竭尽所能,释放着所有压抑的爱意和迷恋,她吻的如痴如醉,不经意间抬起那双眸子,想去看他那双分外好看精致的眉眼,在动情时会是什么样子,然而只看了一眼,她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焰,便反复陡然间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沁心的寒冷。
因为那双暮色沉沉的眼眸里,,一如既往的平静。泛不起一丝波澜。
这平静,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锋刃,狠狠捅进了她心口,一刀见血。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失魂落魄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怎么狼狈的逃出‘甘露’殿,她只是恍惚记得那一晚的月光格外刺眼,格外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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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夜空中,下着冷冷细雨。
一身单薄红裙的女子便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雨中,目光空洞无神,雪白的脸上戚戚冷冷的,
寒风一吹,地上便又多了一层渐渐枯萎的秋叶。
“他不是木樨雪,你又何苦这般……”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寒冷的风雪之气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他是!”漫相思蓦然回过神来,潮红的眸子斩钉截铁的看着那一身霜雪的蓝白衣袍男人,眼泪倔强的在她眼中盘旋不定。
“他的前世是堤青苏” 溟鲛神色冷静的说着,那冰冷的声音一寸寸的打破她的执念幻想,格外清醒,“这一他没有木樨雪的记忆,“更不会记得你”
“够了,我不用你反复提醒我!” 漫相思含泪尖叫着打断他。
溟鲛蹙起眉头,“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你这么纠缠下去,是逆天而行,改变因果,会遭受天谴!”
她似是而非地方模糊笑了笑,眼眸里含着山崩地裂都难以倾覆的执念,神情疯癫成魔,:“我才不管什么天谴不天谴!我就是要待在他身边,对你来说,他是毫不相识的堤青苏,但是对我来说,他就是木樨雪!你笑我痴也好,说我傻也罢,我只要在他身边,我只想要日日夜夜都看到他!就算他只是木樨雪的前世,我也一定会让他喜欢上我!他一定会喜欢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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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外,
“你要回降妖司了?”
“嗯,这里十里八方作乱的妖魔都被我抓的差不多了,我要尽快将他们带回降妖司” 司羿拍了拍背后那鼓鼓囊囊的降妖袋,那冷峻不羁的眉眼里锋芒逼人,似乎对这次的猎物数量十分满意,“这镇子也能太平一阵了”
“我们也要回京都了,降妖司与京都离的并不远,可要与我们同路?”
司羿皱了皱眉头,摇头拒绝,:“不必了,我习惯一人上路,人多了便浑身不自在”
“嗯,这倒也是……”杏婳儿想起他之前被迫与众人同行时那如坐针毡的样子,不由有些失笑,便也没有多勉强他,只是温柔笑着叮嘱道,:“带你路上千万小心”
司羿垂眸摩挲着手中的血红彤弓,似是不以为意的道,:“……日后若是有事,你可以来降妖司寻我”
杏婳儿不由抿唇一乐,指着他背上那鼓鼓囊囊的降妖袋子,笑道,:“我一个小狐妖,去降妖司找你,恐怕降妖司的大门还没进,已经被降妖司的那几位长老收到这乾坤袋里去了~”
婳儿本是说笑,没想到司羿倒还真是认真思索了起来,他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雪白色的贝螺,小巧玲珑。晶莹若雪。
“这只传音螺你且收着,日后若有事只管朝着传音螺叫我名字,我便会听见”
“好漂亮的贝螺” 杏婳儿接过那贝螺,细细端详了一番,小心收入了袖子里,抿嘴嫣然笑道,:“那便多谢神弓大人了·!”
司羿却像是又听到了什么动静,目光警觉地朝着城西的方向凌厉扫了一眼,“远处似乎还有妖气,我先走了~!”
说罢,那大红色的身影便转瞬之间消失在了草木茂密的树林之间,杏婳儿看着那人来去匆匆的身影,只能无奈的摇头笑笑,也转身朝‘桃苑居’的方向走去。
她回去的路上,刚好看到路边有卖莲子羹的,她想起了青子衿似乎平日很喜欢喝这个,便买了两碗回去,她去的时候,正碰见睡的懒洋洋的青子衿从屋外走出来,立即目光一亮,将那还冒着热气的莲子羹朝青子衿递了过去,甜甜笑道,
“青叔叔,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莲子羹回来,还热乎着呢……你受了伤,多喝点这些东西,对身体有好处的~”
青子衿看了一眼那莲字羹,抬手接了过来,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唇角,凉凉的语气带着微微赞许,:“你这小丫头,倒是比你那成天贪玩的娘亲要体贴懂事的多~”
杏婳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憨笑起来,见他只是将那莲子羹放在桌子上,便要转身出去,急忙跟了过去,“青叔叔,你去哪啊~~”
“睡得身子有些乏了,我出去走走,这莲子羹待我回来再喝”
“那……反正我也无事,青叔叔,我陪你出去走走~~~~~”
见青子衿并无拒绝之意,她脸上顿时洋溢起开心的笑容,跟在青子衿身后便往外走,他们没走几步,便见穿的一身雍容华贵,紫衣金冠的金朝雾也恰巧从外面回来,
“你们这是要去哪?”
“哦,青叔叔说他睡得有些乏了,想出去走走,我陪他去逛逛……” 婳儿如实答道。
金朝雾看了青子衿一眼,青子衿已偏过脸去,他便装作无事一般朝着杏婳儿笑道,“既然是闲逛,倒也不嫌多一个人,我正好发现一个看风景的好去处,我带你们去”
说完,就像是怕被青子衿拒绝似的,率先转过身去,快步迈出了桃源居,
桃花居两边开满了一些淡青色的小花,泛着馥郁清香,闻起来令人神清气爽,他们便这么一路走着,不知不觉早到了一个草屋改的书堂,里面坐着七八个孩童在念书,里面的蒲团上坐着个白衣夫子,那夫子上了年纪,正坐在蒲团上打瞌睡。
稚嫩的朗朗读书声,从窗内飘了出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青子衿的步伐蓦然一顿,身子仿佛如定住一般,一动不动的听着那朗朗读书声,耳边那稚嫩的童声,渐渐的化为那人模糊的声音,那人念的吊儿郎当的,但却无一字不透着缱绻深情,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子衿,子衿,我喜欢你……”
“子衿,哎~~子衿,子衿,你别走啊,你走了,我这悠悠郎心何处寄啊?”
“子衿,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子衿,子衿……”
是啊,以前韶华年最喜欢在他耳边吟这两句诗,或是逗弄,或是认真,或是苦涩,或是无奈……
他还记得有一晚,韶华年醉酒后喝多了,便一直扯着他的青衣,醉眼迷离的翻来覆去的念着这几句诗,以往偶尔他也会念,只是念叨两句这,便也消停了,但是他醉酒的那晚,却一直未停,他那双玩世不恭,春意风流的醉眸里在月光的清辉里泛着带着浓浓苦涩和压抑,然而那时的青子衿却只是嫌他聒噪,清冷刻薄的脸上满脸写着不耐烦,最终以韶华年‘借酒行凶’将他摁在地上,想要撕破他的衣服强行与他欢好,而他恼羞成怒,在韶华年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最后拂袖而去作为结束。
“青先生,也喜欢这诗?”
另一个声音硬生生的打破了这回忆,冲荡在他耳边,也大刺刺的刺痛了青子衿的心。他回眸看着眼前这个与韶华年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这张脸上没有玩世不恭的风流之色,这脸上也不再总挂着轻浮浪荡,老子天地第一美男子的笑容,反而变得规规矩矩,严肃正经,有礼有节。
呵,是啊,严肃正经,有礼有节,
青先生。。。
呵呵,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甚至又出现了那种刻薄讥诮的神色,他觉得对着这张脸,十分可笑,却又搞不清楚,可笑的究竟是眼前之人,还是自己。
青子衿的目光一寸寸的凉了下来,渐渐变得冰冷硌人,
他一言不发,转过脸便朝另一条路走去,金朝雾不禁有些奇怪,下意识地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伤口又痛了么?”
说着,便伸手想要去查看他腹部的伤口,没想到青子衿却宛若被毒舌碰触一般猛地推开了他的手臂,脸色神色凌厉,目光冷的骇人,
“别碰我!”
他浑身散发着浓浓寒气,和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厉之意,就连杏婳儿都吓得不敢开口,
金朝雾也怔住了,半响,才神色尴尬的收回了胳膊,试着解释什么,“我只是,只是……”
然而,不待他说完,青子衿的身影已飘然走远。
金朝雾看着那在山野茂林间若隐若现的缥缈青衣,在原地僵立了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杏婳儿道,一脸狐疑的道,
“婳儿,你这青叔叔到底是什么来历?”
“…………” 杏婳儿老实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
“……我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 金朝雾看着那山野之间已然不见踪影的身影,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憋屈,“…他的脾气难道天生就如此古怪?””
杏婳儿顺着金朝雾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金朝雾,咬了咬唇,小声如实道,
“据我观察,青叔叔好像只对苑主您这样……”
“…………”
ps:司羿是社恐的吧~~哈哈……心疼我家子衿~~~~一分钟,让一块冷玉追夫,是是不是太难为他了,太难了太难了,……




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 第一百五十六章不可以呀~(限)
月色下,杏婳儿伸着懒腰,准备回房间休息,突然她只觉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随即眼前一晕,昏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廊下的一个暗影处走出来一个玄黄色的的身影,他脸上带着些邪笑,将地上的女子抱了起来,抱着她朝着阁楼西北角那件偏僻的客房走了去。
光影稀疏的客房内,
邪笑着抬手抚摸着杏婳儿娇嫩白皙的脸蛋,大手不老实是在她身上游走着,眸子里正闪烁着恶魔般的光泽。
“呵,如此小美人,就这么跟着那个病痨鬼,还真是可惜了,来,让哥哥今晚好好疼疼你……”,
说着,暮石乾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衫,床上的女子昏睡着,对一切毫无知觉,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手下的动作越发着急起来,眼看着那胸前的衣服已被褪了下来,露出雪白的皮肤,他咽了咽吐沫,手刚想要朝她地方摩挲过来,忽然黑夜中飞过来一个黑色的蛾子还是什么飞虫,狠狠的蛰在他手背上,他顿觉手背一阵剧痛不已,整个手臂都渐渐发麻,他低吼叫一声,但见手背上已经多了一个黑色的血点,
而在此时,门扉也被一阵阴风吹开,一个鬼魅飘飘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阴风依旧阵阵吹着,那一身白衫寒气森森的飞舞着,黑发随风幽荡飞扬,半隐在银色面具下的那张面容若魑魅魍魉,又若索命幽魂。
暮石乾惊恐万分的瞪着空寐,道“你,是你!?”
空烟寐微微笑着一步步走近他,沙哑着嗓音,脸上挂着诡异模糊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格外的骇人,
“大哥,咳,…………”
“谁是你大哥!父亲早就把你和你娘那个妖女赶出了府邸,你娘那个贱人,还有你这个痨病鬼根本就不配留在我们家!我们与你毫无瓜葛!你这个丧门星,祸害……!”暮石乾气急败坏的大声吼骂着,只觉那被毒虫咬过的手臂又麻又痛,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空烟寐只是含笑的看着那个中毒瘫软在地上的男人脸色蜡黄,气急败坏的咒骂着,脸上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反而微笑着点头,颇为认真地听着,半响,才目光森冷的一步步逼近他,手中拿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血刃,微微咳着道,
“趁着你的舌头还能说话……咳咳,便再多骂几句吧……反正日后,你也没什么机会了”
“你……你要做什么……!”暮石乾神色惊恐的往后挪着身体,但是那毒已经让他的四肢变的格外僵硬,而且那皮肤也变得十分脆弱,只是微微一动,便有血顺着顺着那过度膨胀而畸形的血管流下来,他疼的满头大汗,目光满是恐惧,“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若是有有事,父亲不会放过你,我几个弟弟也不会放过你!!……啊!!!!!”
他声音未落,便已发出一声惨叫,一截断手赫然出现在地上,那黑红色的血溅了满地,也溅落在了空烟寐雪白的狐裘上,他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手中的血刃上的血珠一滴滴的淌落下来,在黑暗中泛着浓浓的血腥味。
“碰过她的脏手,便不再配留在这世上” 他的眼角眉梢含着冰冷而诡谲的杀气,覆着半张面具的面容在夜色中说不出的阴冷。
“啊……啊!!!啊!!!” 暮石乾抱着残肢躺在地上哀嚎着,那声音宛若杀猪一般的难听,
床上的女子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动静,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没能睁开眼睛,便又沉沉睡了去。
空烟寐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又看着地上的男人,薄情的眉眼里渐渐染上了一抹薄怒,那双晦若深谷的眸子诡暗邪戾,宛若地狱修罗。
“……你吵到她了” 他神色冷漠的说完,手中寒光一闪而过,那个人舌已被削铁如泥的刀刃削了下来,滚滚鲜血从他口中绵延落了下来。
空烟寐看着躺在地上无声地打着滚,满脸献血的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甚至带着丝丝兴奋之色,瘦可见骨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狠狠揪住他的领口,看着暮石乾口中的乌血顺着唇角一直落下来,将他那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也弄得满是献血,空烟寐那冷漠的面容却平静的可怖,昏暗的眸子眸子注视着他惊恐至极的面容,目色冷厉而阴恹,唇角笑容极为幽冷:
“咳咳……你放心,我不会杀死你……你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咳咳咳,……我就是要让我那所谓的‘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他视作人中龙凤’的儿子们……咳咳……咳咳咳……如何一个个在他面前变成猪狗不如的牲畜,你说那是不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呵呵……咳咳咳咳……呵呵……”
他极为阴冷的笑着,眼眸癫狂,
“啊~~啊……吼吼吼~~”暮石乾 牙呲欲裂的看着面前这魔鬼一般的面容,神色又惧又怒,却只是满嘴是血的干呕着却什么也说不不出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需你还没做……|”他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纸币扔在了地上,脸上笑容阴森可怖,冰冷薄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道,
“如果你想过今晚,就照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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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婳儿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经蒙蒙亮了,她觉得浑身酸软的很,眼皮也沉沉的,但是身边那萦绕着淡淡苦艾香味的气息却让她不由精神起来,她偏过小脸看去,果然便看见空烟寐正躺在她的身边,似是感觉到她在看自己,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半撑起身子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醒了……”
“我……我们……,奇怪,我怎么会这间屋子里……你又怎么会在我床上?”
空烟寐陡然俯下身来,雪白洁净的衣袍压在她的大半个身子上,那张阴柔苍白的面容脸上的笑容含着几分温柔,几分逗弄,半真半假的勾起薄唇道,“难道你不希望我在你床上?……还是你更希望别的男人在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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