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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安纯
“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样的方式,很不好”
她企图跟男人讲道理,可说出来的话尾音都没底气的颤抖着,她怕他,掩饰不了的怕意,而这种排斥抗拒的惊恐表情,直观传达到男人眼里。
他也并未逼近,像是在吓唬一只受惊吓的猫,光脚踩在脚镣上,绕了一圈,便绷紧一些,他用脚一个个踩在铁链上往后挪移,直到它们绷紧,她根本站不住,脚后跟明显感到有一股拉扯感。
“要跟我谈就过来点。”
离这么远干什么,他又不是什么吃人怪物,虽然经常有冲动想尝尝她肉是什么滋味,一定非常滑嫩,肥瘦皆宜,口感极佳。
一想到这,喉结顺着脖颈滑动,神情暗了几分。
秋安纯背脊发凉,被他盯着有一瞬,大脑头皮不受控制着颤麻着。身边男人很多,他跟他们接触了那么久,而这种眼神是第一次见。
玖的背后是整片落地玻璃,光刺眼而直观,折射在他身体上,大片阴影却朝她笼罩而去。那双眼,就好似也泛着暗光一般,未眨过眼,沉默且专注的凝视着她。
他想让她过去。
仿佛不过去,下一秒他会不受控制,再一次做出相当出格的事。
比如一枪把她脑袋崩的稀烂,脑花稀碎溅射在墙壁上,也不是没可能。
“我过来了。”
她小步蹭了过去,硬着头皮,坐在了他刚才坐过的软卧上,昂着头看他,见男人没说话,忙起身挪了地,卷着腿坐在旁边,把浴衣拉了拉,遮住重点部位。
秋安纯不敢直视他,视线挪在男人脚边,他的裤腿稍显长,有点拖沓,脚掌宽大,踩在地面,她集中注意力,想维持冷静时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句。
“把衣服脱了。”
他一定是观察到她有意遮掩身体的小动作一定是。
“我冷”
“能不能不脱”
她小声回复,下一秒一阵微风袭来,额前头发丝晃动。巫马玖俯身扯住她腰间浴巾带,轻而易举扯开,不等她抗拒,袖口便被他一把扯住,洗过澡的肌肤由于沐浴露变得特别滑腻,轻而易举脱了下来。
她没有任何遮蔽身体的东西了,赤裸身体,唯有头发能把背脊盖住。
“你这样会让我很不自在。”
“是么,但我很自在。”
他俯身坐下,女人就在旁边,视野内全是白皙肉体,她双手遮掩胸乳,腿并拢,遮住羞穴不让看,手臂鸡皮疙瘩往外冒泡,她急忙遮掩,连鼻头都是红的。
哪怕以前跟玖做过很多次,但这一次不一样,她没有任何人权,倍感羞耻。
“坐我对面,谈话时把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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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毕竟她也觉着他变态,但她不知道,他其实还
第叁百叁十七章
“你想跟我谈什么,说吧。”
他沉声回复,却有些心不在焉。视线专注盯着面前景象,在他的胁迫之下,女人很不情愿的坐在了对面。
他要她露出穴儿,看被别人操黑了没。口吻不只是轻佻,还有一股冷气。
“几年不见了,就别太装纯情。”
他可是都知道,那帮男人一个二个都没少操,每日按在床上弄,两个叁个轮流上阵,再怎么操也应该开发到极限了,扮什么羞耻啊。
秋安纯咬着牙,铁链被巫马玖握在手中轻轻一扯,腿已然分开了半边,她深呼一口气,闭着眼分开了另一条腿,她不敢看玖的目光,就像一把小刀一样会戳进来,除了表明对她轻浮的态度,还有他叁两句故意贬低她的字句,通通都是刀片。
她没有任何遮羞布,掰着膝盖露出羞耻的部位,他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谈判”,除此之外都不愿意跟她沟通。
两瓣肉片彻底暴露外空气中,饱满干净,上面一小簇黑色毛发,少而稀疏,刚洗了澡,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肉穴羞涩紧闭,中间粉色的一小条竖线,夹着阴蒂,下边菊穴口,因为身体主人神经紧绷而处于一个微微抽搐的阶段。
巫马玖伸手把展示柜里的长剑拿在手中,双面刃冒着寒光,秋安纯来不及反应。刀尖以抵在了她羞耻的肉穴口,试探性一点点戳弄。
“我们就不能用一个正常的方式谈吗…”
“不太能。”
因为他不正常啊,而她凭什么多奢求双方各自着装完整,有桌椅板凳顺带来杯茶的完美茶话会纯聊现场?
刀尖微微戳弄,她下体紧绷,仿佛男人会把她当成烤肉串一般刺进去,她不信任巫马玖,察觉到这件事的秋安纯除了害怕与惊慌,还蒙上了一层隔阂。
他应该也是感受到了,眼眸眯着,想起那几句话来,来自于前阵子某谈判现场。
“你不知道她有多可爱,每天都要送我一朵花。”
撅着屁股给操,特别乖巧,还会自己掰穴邀请男人进来,她有多爱他,哺乳期的奶汁基本都是被他吮完的,他们天天抱在一起,除了生殖器摩擦之外,还生出了许多难忘的回忆。
她心本来就不大,塞不下太多东西,不到十个月内,那么难过的回忆,宁愿吃黑药都要忘记,连灵魂也彻底把他摆脱干净。
“她连话都不会说,连饭都需要我亲自喂,那段日子确实挺辛苦的。”
好的。
辛苦你马勒戈壁。
他的挑衅很成功,他确实无比愤怒,愤怒到一定地步,就要亲自把她捉过来折磨。
“你别…别伤害我行么。”
刀刃在肉穴微微磨蹭,力道特殊,却没把她下体划花,除非她自己乱动。秋安纯人都吓傻了,浑身冒冷汗,手肘关节泛红发抖,就像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心情不知为何,忽的骤变,眼底阴沉无声,抽回长刀,捉着她的手腕毫不怜惜扯到身边。向上拽,秋安纯被迫跪着,整个身体拉抻到笔直,小腿肚被他用一只腿重量压住。
“你…玖…玖”
“…你弄疼我了,别对我—”
她期待他温柔,一着急话也不连贯,叫了两声玖玖,关键时刻还会认怂示弱,刚才醒来张牙舞爪要打他一巴掌的也是她,女人真是善变,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不是挺高兴的么,下面饥渴的痒死了?”
巫马玖反握住刀柄,在她大腿剐蹭几番后挪到肉穴口,分开粉嫩肉瓣往里插入,就像握着阳具一般插入。这把冷兵器来路不小,斯利留下来特地给他的东西,用来干过些坏事,刀柄缠绕着黑布,上面已经满满都是他手汗,不算太粗,但长度很深,秋安纯半跪着,手关节被他掌心握住固定在头顶上。
“别叫我的名字。”
他不喜欢她这么叫,他不会在上当,柔情蜜意陷进去就是致死毒药,惹得人发慌闷气,那种窒息时候传来的感受,他发誓不会再承受。
“你不就喜欢男人这么对你?离开我,去青佑那,接受调教,比在我身边要爽很多。”
秋安纯一听这话,心脏被掐紧到仿佛快爆开,下体刀柄插入了一半左右,已经抵到头了,白臀开始往后缩,身体后仰,巫马玖握着手柄顺势又往里插了半分。
她又急又气,又是满满委屈,泪往下掉,与刀身擦肩而过,晕染在软垫上。
“在你眼里,我成什么了,我就这么下贱么。”
“是。”
他不否认,下体又入了半分,肉穴深处那张嘴第一次感受到除生殖器和震动棒之外的第叁外来物种,软肉嘬两口,发现嘬不动,冷硬的外壳反倒挤压的越来越深,微微转圈折磨,深处被刺激的又酸又涨,生理性分泌出潮湿温热的液体,他手握刀柄,肆无忌碾压着,直到淫水会聚在洞口,拉扯出一长条银丝,滴落在他手背上。
“看,这是什么。”
巫马玖抬起来质问她,秋安纯已经气得鼻子泛酸说话很闷。羞耻与侮辱,身体却不能克制住,这些是她身体快乐的证据,哪怕他手法粗暴,言辞刻意侮辱她
“你就是个混蛋…我…”
她情绪失控,扭着身子往后躲,铺天盖地的委屈袭来,犹如被捅了一刀般。
“我下贱,那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彻彻底底只会杀人的变态。”
“你抓我过来,如果就是为了欺负我。”
“那你…你成功了。”
她满脸通红,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因为愤怒脖颈也是红着,只要轻轻一掐,她就会感到窒息,那种感觉他某一段时间每个夜晚承受了无数次。
巫马玖脸色阴沉,手停留在半空中,维持住掐她的手势,此时屋外正好有人敲响门扉。
“boss,鹤组那边有事找。”
他起身准备往外走,秋安纯暗自松了口气,身心俱疲,想喘口气时,却被他拉起来,用绳索固定在墙边上方,找出用来玩她的跳弹塞进穴口,再把长刀刀柄一端插入穴肉,刀尖戳着地面,长度正巧。
“刀脏了,正好给我洗洗。”
毕竟她也觉着他变态,但她不知道,他其实还能更变态。
作者留言:这几章肉就不收费了。放心吧黑化也黑化不了多久,让这俩互相折磨一小会,二狗子也快正式编制入队了。这俩需要一个契机才能吃上肉啊,没有这种契机之前我都不是很想给二狗子肉,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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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一个根本没法满足你是不是,看看这穴,哭着喊着多要男人干。”
第叁百叁十八章
穴里的跳蛋振动频率维持在最高速,刀柄插在双腿中,她尝试过用脚把刀抽出去,但手臂已经被绳索勒到酸疼发麻,踮脚摇摇欲坠,身体完全使不上力度。
秋安纯放弃了。
停止挣扎第一步就是精力被耗光,她是被抓住的花皮鹿,经过一顿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后已经疲惫得连哼哼几声都相当费力。
她根本经不起折腾,光是吊一小会手腕就已经红肿,脚踝摩擦着铁环,后跟处已经开始破皮。
她何德何能啊,怎么配得上这么粗的铁链,拴根麻花绳用牙咬都要咬上半天。
巫马玖回来验成果,效果很不错。
好歹被那几个男人操了那么久,水跟不要钱似地流,体内跳蛋嗡嗡直叫,她手臂举高,绳索微微晃荡,脚够不着地只得踮着脚,铁链发出轻微响声,后臀翘起,浑白肥美的屁股抖得跟筛子一样,夹着腿,穴瘙痒红肿,喷出一股水来,顺着红肿的小穴浸湿了刀柄,再顺着流向刀身,双面刃跟着湿透了,透过光线看,神秘危险的诡异色彩,跟她融为一体。
“早说啊,要喜欢这个调调我也可以。”
“我可是一直忍着没想弄疼你。”
他故意羞辱她,眉眼多了几分情欲, 藏青色的眸微微垂着,轻轻解开腰间束缚带,露出赤裸的上半身,和松散的深灰四角裤,里面团成一团的东西已经苏醒,鼓胀满满,赤着脚缓步而来,下一秒便能把她侵略干净。
她心脏狂跳,胸脯气咻咻起伏,眼底又续满泪花,已经成了核桃眼,胸前一对乳跟着不安晃动,下面流水,上面流泪,地面也被打湿,因为这两句侮辱言辞,脚尖不停打滑,纤细的手腕根本支撑不了身体重量。
可她再怎么说,都说不过巫马玖。玖变得好坏,每个字都能伤到她,寡淡又刻薄,就只是为了打击她。
衣服落在地面,包括男人的内裤。他把秋安纯脚踝的镣铐暂时性松开,刀也扔向了一旁。伸手摩擦了会细皮嫩肉的大腿,缓慢挪到双腿中,往里深入掏找,指尖在狭窄的逼里抠挖翻找,拽到跳蛋细绳一端抽出来。震动评率大的她小穴像呼吸般收缩着,巫马玖感受到了。
“着什么急,这么饥渴了?”
他问着,秋安纯已经气得开始无视他,胸脯气囊囊,一侧头,又咬着唇倍感委屈,可说什么来伤害他呢,说点伤害他的话,其实也很容易。
肉棒已经昂扬挺立,龟头膨大发胀,深红色的屌冒着热气,他不疾不徐,拿着自己的内裤沿着女人大腿轻轻擦拭,把分泌出的骚水给擦拭干净,顺着光滑大腿往里走,那里泥泞潮湿,温热粘腻,内裤擦拭而过,故意按在肉瓣,找到红肿的肉粒子揉捏欺负。
隔着男士内裤,粉色肿胀的肉粒被摧残的瑟瑟发抖,秋安纯惊叫一声,夹着腿往后退,绳索晃荡,脚尖又打滑几次,挣扎中手腕勒到通红充血,这副模样特别狼狈。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一点也不成熟”
她扭过头去,恨不得把耳朵捂上,刚刚明明还说要跟他沟通,这会发现沟通不顺畅干脆就退出聊天窗口了。巫马玖松开阴蒂,用内裤分开饱满紧密的肉瓣,打着给她擦拭淫水的幌子故意用拇指绕了一圈,这一刺激,屁股一点也不争气,抖动着又挤出一包水,彻底把内裤打湿了。
“你下面那张嘴挺想说话的。”
他拿着证据,当面让她看这是什么东西,她扭头他便追过去,把人一刺激,又开始哭。
哭得浑身绯红,他便一声不吭把人解下来,压在软卧上,分开双腿往上压,腰肢弓着几乎折迭,任凭身下的人如何扭动,非得把羞耻的穴露出来。
这女人根本没长高多少,顶多比以前长个几厘米而已,皮肤白皙,在光照下几乎透明,原来一些小疤痕也不见了,嫩到能掐出水,光着屁股不安地摆动晃荡,却依然牢牢被他克制在身下。
“它说想被男人插了,你看。”
巫马玖羞辱了一句,故意的,双手掰扯膝盖,说这骚嘴含过不少男人下面那根屌,已经训练到他把内裤一脱就开始分泌淫水,已经喜欢被轮着干了,可惜他只有一个人,所以问她要不要再多叫几个人进来一起操她,反正这个隐秘的基地除她一个女人之外,其余的都是男人。
“一个根本没法满足你是不是,看看这穴,哭着喊着多要男人干。”
“一根屌怎么够,你说呢。”
他眯着眸子,就说要拿起手机叫几个人上来一起干她,还有黑屌问她要不要,能把骚穴操烂了,口吻听起来不太像玩笑话。
秋安纯嗓子发哑,盯着视线上方的玖,手机已经拨通,按下免提,对方有人叫了声boss,而他不带任何感情,说了几个名字后,视线停留在她脸上。
“叫上来,轮着操。”
秋安纯心脏有一瞬几乎停滞,知道玖玖已经不珍惜自己了。
指尖发抖,声音也成为颗粒状,难受得拼凑出几个调子,却发现无法正常说话。脸刷的一白,伸手在空中阻挠,却始终够不着他。
不要。
她摇头,泪断了线似的汹涌往外溢。
手停在空中,脑子里铺天盖地全是他这句话。
只能自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察觉到这件事的秋安纯,手又挥了两下,鼻子泛红,瓮声瓮气猛摇着头。
“玖玖”
“你真的吓着我了,我不要我不要被他们。”
她哀求示弱,泪眼盈盈,被压在身下,情绪崩溃地开始大哭,呜呜好几声,听的男人有一瞬紧锁眉头。
为了讨好他,急忙惊慌捧着屁股,扒开嫩穴,给他看刚才被揉捏肿的肉粒,一小颗鼓胀满满,颜色鲜艳到似是能挤出血来。
“给你操好不好不要其他人。”
“玖玖我不要他们。”
她肩膀瑟缩发抖,吓得语无伦次,忙扒着肉穴,好几次都滑腻的错开,又急忙扒开,肉穴像是在呼吸般抽搐着,讨好地叫他的名字。
玖玖,玖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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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他们的玩物 你被调教的不错,水真多。
第叁百叁十九章
女人肩膀颤栗不停,哭音碎成一段段,双手掰开肉穴,以如此羞耻姿势面对着玖。
要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所臣服于你的忠实守卫已经荡然无存,这是离他而去,因那几个不爱你的字句拼凑而成的离别书,所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她一旦离他而去,这个男人变以一种诡异的姿态4意疯长。
“求你”
秋安纯摇着头,细嫩红肿的手腕在空中挥,极没安全感,巫马玖伸手拽住了她,另一手扶着肉棒,压在女人饱满的阴阜上轻轻摩擦,稀疏的耻毛被龟头摩擦得微微凌乱,他相当冷静地注视着她惊慌害怕,注视着颤抖瑟缩的穴。
“你是在替他们保守贞操?”
“不是的,我只只想被你”
她语无伦次,着急地起身,浑身冒出细汗,小心翼翼捉着他的胳膊,在男人唇角吻了一下。
所以请别这样,她已经吓得魂都要没了不是么。
“求我,多叫几声。”
秋安纯又急忙重复了几句,背后有人敲门,说把人带上来了,巫马玖好似在犹豫什么,她急忙又示好,捧着屁股,瓣肉湿漉漉,张开一个小口,洞口粉嫩的边缘跟她一样抽泣,等着男人进入。
“下去吧。”
他说完,秋安纯呼出几口气,刚才大气都不敢喘,这会为死里逃生而感到庆幸,随后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比起被几个男人轮着干,都不算过分。
“趴下,屁股撅高点给我看看。”
她轻点着头,转过身去,手臂不让撑在地面,所以头与肩膀都贴着地,手臂挨着地面往后摸,摸着膝盖窝。
白臀曝露在光线下,盆骨与腰肢弯下去的弧线也跟着镀了一层光,他眯着眸,以肉棒继续摩擦着阴阜,缓缓往上挪位置,伸手拍了屁股一巴掌,
秋安纯轻哼,手却无法碰向上方,只得分开了些大腿,让肉瓣释放出更多的空间,龟头摩擦着阴蒂口,红肿充血的阴蒂被频频刺激,小腹一阵颤麻,她艰难地呼吸,几乎跪不住。
感受着肉棒在尿道口挤压摩擦,把阴蒂来回上下拨弄,故意往里顶了顶。
“既然不要他们一起弄,就稍微听话点。”
“我不想听见恼人的哭声。”
当然,他的要求她也都会满足,畏惧他淫威胁迫,女人瞬间止住了哭声,憋得满脸通红,眨眼挤出蓄在眼里剩余的泪花,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只能听到她忍耐不了时,打出很小的哭嗝来。
巫马玖用肉棒摩擦,沿着花瓣画圈按压,龟头肿大,分量沉甸厚重,明明里面是海绵体,看起摸着却像一根鞭子似的,龟头摩擦了会阴蒂,趁她没注意往里一入,肉穴濒临一股无法克制的快感,秋安纯呜咽一声,耻骨抖动颤麻,粗红的棒子捅了进来,撑开壁肉,猛然入侵到底,虽然已做好充分准备,但被突然袭击,加上身心受到了恐惧,神经一时之间越发敏感。
肥嫩的穴不停抽搐,含住男人的肉棒蠕动紧裹,最深处已经顶弄到了她容易高潮的那块软肉,前面经过阴蒂充分刺激,一时之间,屁股被摧残的摇摆不停,温度持续升高,阴蒂周围神经收缩几下后,喷出了一股水来。
刚插进去她就泄了,这也就表示着,这副身体依然对他保留着极致快感。
”你被调教的不错,水真多。”
他夸赞,听起依然像是在侮辱人,秋安纯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怕一发出声音就会哭,哭了他就会叫一帮男人上来把她干了,今时不同往日,因为有人爱她,有家,她灵魂饱满,所以她不能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可就是憋不住,刚插进来,她就无比委屈,随着下体泄了水,粉臀晃动不安,她也跟着哭泣,刚高潮完毕,体内的肉棒不打招呼,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巫马玖小腹紧绷住,肉棒在里面又更肿了一圈,硬邦邦戳在里面,他闷哼一声,发狠的俯下身,把人结结实实压在地面,鸡巴爽到极致,她喷出的体液沾湿了整根肉棒,包括他下体粗硬的毛发,这波水喷出来,还源源不断,他插几下又带出些,从肉穴口沿着臀与大腿往下淌落,穴口被撑开,阴蒂鼓起,发痒得狠,插几下,他用拇指按在那里快速拨弄,秋安纯整个臀开始晃动,双重攻击之下,快感与委屈,充斥着理智神经,身体每一处,都不受她的控制。
就插死她好了,把她插死过去,把逼捅烂,把她整个人都玩坏,反正他不会嫌弃她,但其他几个男人说不一定。
“叫我的名字叫。”
他吩咐,下体甩胯抽插,鸡巴拍打起来,啪啪声瞬间响彻在两个人耳里,秋安纯被压得浑身无力,刚身体痉挛过,根本受不了如此高频率操干,脚尖紧绷住随后缩成了一团,嘤嘤啊啊轻哼起来,无暇顾及自己,连男人吩咐都没听清,泄得一塌糊涂后又被压着用鸡巴狠狠操。
巫马玖又说了一遍,腾出只手来,从她胸前摸过去,手臂青筋暴起,几根指头捏住纤细的脖颈喉咙,往上一抬,他可以轻而易举让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死于非命,所以他强迫自己克制,又说了一遍。
“叫我名字快叫我名字。”
这其实是个咒语,像给孙悟空带上的紧箍咒,克制住他体内因为快感而生出的一丝暴戾。
秋安纯已经没办法摸透玖是怎么想的了,明明之前还不让她叫名字,可脖颈掐着她很疼,她就只能一遍遍叫。
叫着叫着,他动作越发粗暴蛮横,鸡巴磨着软穴,力道使得尤其之大,把人按在地上,身体交迭,肥臀被拍打得红肿不堪,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她插到昏厥。
玖毫无克制,秋安纯身体吃不太消,小声抽泣,呜了几声,让他操慢一点,当然语气是商量的语气,而不是命令式,因为忠诚的护卫已经不再听她发号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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