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晃晃
不过,实在太令人扼腕了,这样的身材,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刚才他嫂子那种非常遗憾的心情了。
顾良生披上外袍就出了门,老远就瞧见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飞快地闪进了外院。他向来也不喜接触女性,自己这二进院子除了住在外院的宛秋哪里还有什么年轻女子。
想起那日无意间撞见她在沐浴的画面,顾良生的脸又阴沉下来。也不知她刚才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家丑不得外扬,父亲身为御史更加要谨言慎行,不可被人拿下把柄。
他长腿一迈,往宛秋卧房走去。结果等了半天,才见她姗姗来迟。
顾良生冷眼看她从惊吓到垂涎,虽然都小心掩饰了,可他又哪里瞧不出来?心里虽十分不喜,却也没有方才面对嫂子时的反胃。区区一个舞姬,还能翻了天去?
宛秋见他脸色越发阴沉起来,想起方才他在他嫂子那里受了屈辱,现在这幅兴师问罪的架势,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吧?她吓得连忙后退,但却咬牙忍住了,硬生生将腿往前迈了一步,脸上挤出一点笑来。欢场呆久了,逢场作戏的戏码看的太多,专业假笑信手拈来。宛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礼貌地微笑道:“不知二爷前来,奴来迟了。”
顾良生撇了她一眼,将一个白色的物什往榻上一扔:“自渎给我看。”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角先生
自渎?宛秋心中一跳,难道自己偷窥真被他发现了?还是他刚刚没尽兴,想找人泄欲?听说不能人事的男人,手段非常变态,她该怎么办?
她见过乐坊的姐姐被吊起来鞭穴的,被绑住用蜡油烫穴的,还有在宴席上被众人轮奸的,实在太过吓人了,那些姐姐们回来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了,在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见好。
宛秋越想越害怕,抬头看了眼床上那东西。
这不是白玉做的角先生么?似乎跟方才那女人用的差不多,这么粗一根,可叫她一个还没真正破瓜的人怎么用?
宛秋方才偷窥时,蜜穴早已湿透了,她现在褪了衣衫自渎,叫他发现了,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实在不敢去想真被发现了会是何种下场,故作羞涩道:“公子怎的这般着急,方才贱妾想去厨房寻蜂蜜,但是不识得路,绕了好大一圈又绕回来了,如今身上都是汗,恐冒犯了公子,先容奴家沐浴一番,也好尽心伺候公子。”
顾良生冷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冒犯地还少了?”
宛秋一噎。
“别考验我耐心。”
他双眼盯着宛秋,对着放在他正对面的太师椅抬了抬下巴,示意宛秋坐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良生是习武之人,身上有浑然天成的威压。原本衣衫不整,一声不吭的时候,还让她想入非非,这会儿语气不善地开口,那种压迫感一下子让她有点喘不上气来。
宛秋头皮发麻地走上前,手还没触到那角先生,衣带就忽然被人扯开。那双带着香胰子味道的大手一拉,外衫也被扯落下来,里头只剩下一件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肚兜贴身穿着。
那白纱十分轻薄,宛秋怕热,最喜这种料子,穿着凉快。而且这白纱非常透,曾有人将它盖在书内页,里头的字朦朦胧胧地都能大致看清。
施南竹十分喜欢这种穿着,府里的女人也都依着他的喜好来,闺房中也添了不少乐趣。她来顾府的第二日,施南竹就让人将她的衣裳送了过来。原本以为用不上了,没想到今日还有用武之地。
顾良生看见那一对椒乳躲在白纱兜内,若隐若现,娇艳的颜色从里面透出来,越发诱人。也不知是不是宛秋面对他实在太过紧张,那乳尖儿像是含苞的花蕊般,一点点挺立起来,竟有一粒葡萄那般大。白纱上生生凸起了两个圆点,仿佛是招摇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吮吸几口。
宛秋个子瘦长,明明身子早就长好了,可样子瞧着就像个小少女。她脸色粉嫩,娇滴滴地褪了亵裤。顾良生眼尖地发现,她的亵裤里早已湿了一片,她将亵裤褪下时自以为动作很快,却早让他瞧见了腿间连着的银丝。顾良生见她这般作态,心里一动,可看着当下依旧绵软的物什,脸色很快又阴沉下来。
宛秋拿起角先生,双腿紧闭斜倚在太师椅上,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动作。若是普通男人,宛秋只要拿出一副含羞带怯的勾人模样,那些男人就会扑上来。而面对施南竹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什么也不必做,自有他来引导。但顾良生她却吃不准,这男人不能人事,行事不能按常理来看。
她低下眉眼,面上一片羞涩,声音像羽毛般轻柔:“二爷,奴虽然从小在乐坊长大,可如今还是完璧,从未自渎过,若是惹得二爷不快了,还望二爷原谅则个。”
宛秋脸上像抹了胭脂般,绯红一片,好半天才将双腿抬起,架在椅子扶手上。
对面那位爷长得虽好,可那脸色乌云密布,裤裆里的物什也是软趴趴地没有动静。要在他面前自渎,实在是有些为难。她最怕被那些个发泄不了的男人恼羞成怒地虐打一顿。要真是被她遇上,她就要倒大霉,糟大殃了。
可这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宛秋犹犹豫豫地解开兜儿,一对椒乳忽然被释放,蹦了出来。一双削葱根般的手慢慢抚上去,紧紧握住那对乳儿,手指时不时揉捏着那对乳尖。宛秋的乳尖太过敏感,往常施南竹一捏,仿佛就有根线,紧紧牵扯着花心深处,只要乳尖被人揉捏,身下就像开了水闸般将蜜液放出来。宛秋也如法炮制,可有人在旁瞧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感觉。
顾良生依旧沉默坐着,没有因为宛秋的动作有丝毫的反应。眼里黑沉沉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像个看客似的,盯着宛秋看而已,没有其他的反应。
宛秋有些沮丧,没有哪个男人让女人自渎给他看,是真的只想看自渎而已。男人总要有些反应,她才能继续下去啊。可她也不敢把这话跟顾良生说,只好闭上眼,让自己拼命回想起先前同施南竹的欢愉时光。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桃花源
他最喜欢品尝她的乳尖,喜欢将她所有的乳晕都含入口中反复吮吸;喜欢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叼起,温柔又磨人,每每非要玩得她花穴水漫金山不可;也喜欢将把她双乳拢向中间,烙铁般烫人的孽根在其间飞快穿梭;还喜欢一路用他那灵巧的唇舌尝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发掘通往她花心的秘密之地。此刻想来,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燥热不已。
顾良生看着宛秋闭上眼,满脸潮红,一双手不停抚摸自己,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似的娇吟。
只见她一只手玩弄着乳儿,另一只手往下附在那隆起的白虎丘上轻轻揉搓,接着手指在花穴口上沾了些蜜液。原本还在乳上留连的手蜿蜒向下拨开花谷,露出一颗圆豆豆般的花蒂来。
蜜液被涂抹在花蒂上,柔嫩的小手不断在上头摩擦逗弄,越擦越快,嘴里的吟哦也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忽然她双脚绷直,长吟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松下来,停了动作。
宛秋睁开在欲望中迷离的眼,瞧了瞧对面的男人,他依旧黑着脸,静静坐着,没有移动半分,只盯着她看。
宛秋本想就这样算蒙混过关算了。谁知道顾良生的眼睛又瞟了眼被她冷落在一旁的角先生,继续盯着她瞧。
二爷,就算奴家是个妓子,好歹也让奴家歇歇成么?
宛秋此时心里恨不能把顾良生揍个鼻青脸肿,她大约会是乐坊出来的姑娘里,第一个自己将身子破了的人。
她瞧着顾良生的脸色,也不敢造次,忐忑地拿起那白色的角先生轻轻舔舐,仿佛就像正在吃顾良生身下的物什一般。可她实在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只好又继续闭上眼睛去想施南竹来营造氛围。
顾良生看她总是闭眼,让人瞧不清她那勾人的双眸在想着什么,便开口道:“睁开眼,看着我。”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施南竹床第间的温柔对待,她还能来点感觉。可让她看着顾良生自渎,压迫感太强了,好不容易努力幻想出来的兴致都败了。
那花穴里泛滥的蜜水也在渐渐干涸。她不禁有些发愁,一会儿她怎么让花穴吃得下那么大的角先生嘛。
她心里越着急,花穴就越发干涩。她和施南竹在一块儿的时候,常常被说成是水做的女子,哪里遇到过这等状况。
她一急,眼里瞬间就泛出了真情实感的泪光:“二爷,饶了奴家吧。先头主子怜惜奴家花径太小,一直未曾给奴家破身。这……这角先生实在太大了,奴家只怕吃不下,求二爷怜惜……”
她盼望着顾良生大发善心,饶她一回。可她看着顾良生紧抿着唇不声不响地瞧着她,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期待的心渐渐下沉。
她哀怨又认命地握着角先生轻轻在穴口磨了磨,不敢真的捣入。手指轻轻拨开花谷,让那湿润的花穴尽量大的暴露在外头。
只见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角先生那硕大的龟头。她咬咬牙用那龟头破开穴肉,慢慢地一点点挪进去,才进了一小点,就让她痛得叫出声来,手停下来再不敢推入了。
她委屈地想哭,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让施南竹破了身算了。她可是最怕疼的了,让她自己来,真的下不去手啊。
正当她眼泪滴落下来的时候,顾良生却一下子伸出手来,连人带椅一道往他身前拉去,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
突来这么一遭,宛秋吓得瞪了大了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怒了顾良生。不然他怎么突然出手了?她不敢再动,手里的角先生也滑落下来。
顾良生一把捏住她下巴,安抚似的亲亲她的嘴角。那炙热的唇沿着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
一双粗糙大手抚摸在宛秋白腻的皮肤上,小心地托起那对椒乳,如同她方才自渎时做的一般。乳尖被他手指揉捏玩弄,仿佛像有根线连着蜜穴之心,轻轻一拨弄,就让她情动起来,蜜液也越发汹涌,从花穴中溢出来,流到了太师椅上。
“……啊……二爷,轻些……奴家受不住……啊……”
她的娇吟随着顾良生的动作,也越发柔媚勾人。
她没想到顾良生会亲自上阵,她自然不敢拒绝,身为舞姬,这是大概是迟早的命运。她闭上眼,双手勾上顾良生的脖子,挺了挺胸口,感受着自己的乳尖在他烫人的口中吸吮融化。
“二爷……啊……好热……另一边也要……”
她要好好感受这一场欢爱,她人生中第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顾良生被她的淫声媚语刺激地浑身发烫,那大手攻城略地,一下子就让宛秋溃不成军。
那双平日里练兵习武地粗糙大手挑开花谷,低哑地嗓音在宛秋耳边响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
他的嗓音极低,像是有什么东西摩挲在耳畔一般,有种惑人的味道。他边说,边将长指探入穴口,通过那处女膜中心的一个小孔,继续深入。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那手指像是会巫蛊之术般,仿佛通了灵,知道女人的蜜心长在何处。他手指往上一翻,轻轻一点,就让宛秋呻吟不断,浑身颤抖起来。
他知道那是宛秋通往极乐之处,就在那处反复指点,宛秋如同登了天一般,洞中蜜液像是泛滥的洪水,满溢出来,流到在太师椅上,一滴滴汇聚在榻前的地上。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娇气包
顾良生才不会就此放过她。眼看着她要去了,一条柔软烫人的东西却猛地攻向躲在花谷中的肉芽,舔舐吸吮。内外夹击之下,宛秋仿佛一下子被抛向了天空,魂儿都要丢了。
顾良生把卸了力的宛秋抱到了榻上,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软趴趴的肉虫子上。宛秋刚一握住,那软趴趴地肉虫子就一跳一跳苏醒了。她无力地任由他引导着自己的手去抚摸那孽根。可她越摸越心惊,顾良生的……只怕是比那角先生更粗上几分。
这可怎生是好?!
宛秋顿时脸色发白,吓得松了手,一下子滚到了床榻内侧。她这才看清了那肉虫子。
顾良生生得高大威猛,那孽根也是不遑多让,十分粗壮。那龟头极大,颜色粉嫩,上头的小口里不时往外吐着些许爱液,看起来润泽发亮,就像一柄刚开封的宝剑,利刃出鞘,直指花心。
宛秋顿时花穴一抽,不由得将自己缩起来。
顾良生见她害怕的模样,眼神发暗,越发深不见底。他转身上了榻,放轻了声音道:“过来。”
宛秋余韵未褪,眼角有些泛红,媚色无边。她娇怯地看着顾良生,只不停地摇了摇头。
顾良生也不以为意,大手一伸,钳住宛秋的脚腕,猛地一拉,那孽根就已经抵在花谷前了。到了这个份上,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宛秋便像壮士断腕般闭上眼,准备就义。
“噗,你这丫头听我壁脚都不怕,遇到这事倒是怕得紧。你家主子让你好生伺候我,你就这般伺候的?上了榻,还想往哪里逃?”
宛秋原本还想着顾良生不能人事呢?现在却是箭在弦上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眼看她怎么都逃不脱了,只好哀求道:“奴家不懂二爷在说什么,只是奴家从小就怕疼,二爷一会儿轻些可好?”
顾良生见她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嘴却依然硬的很,死不肯认,便将她搂到怀里,揉捏着那葡萄般大的乳尖,故意吓吓她:“死人永远不会泄密。”
宛秋闻言,身体顿时一僵,脸上却堆出笑来,扬起脸轻轻地吻了吻顾良生的脸颊,一只手悄悄握住他那硕大的孽根,上下撸动起来:“二爷,奴家想要……”
“娇气包。”杀了她,顾良生有些舍不得,只有让她成为自己人,才不会轻易泄密。
顾良生把宛秋平放在榻上,抓起她那白滑笔直的双腿,一手握住自己那柄凶器,沾了沾方才高潮时溢出的蜜液,猛地往那令人迷醉的温柔乡中扎去。啊……
宛秋害怕的大叫一声,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却发现自己衣着完整地站在屋里。
这是施府里施南竹住的三进院子,他自己住在最外头一进,他的众多女人们就住在最里头的两进,依据房间大小,两人一间或者三人一间。
由于施南竹及冠不久,尚未成亲,里头一进就给已经开脸的妾室们住。宛秋因为是新来的就住在二进角门边上的小屋子里。
此时宛秋怎么都想不明白,方才顾良生明明要破了她的身子,她都能感觉到那烙铁烫到穴口了。怎么会忽然间又回到了这里?
她正迷茫之时,院子里传来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呻吟声。
她探头往窗外一看,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年轻女人正被两个年轻男人前后操干。
“骚货,你看看你自己倒是摇的起劲。菊花给我松一些,老子阳物都快要被你夹断了。”
“这可真是天生尤物,这骚穴里的小嘴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怪不得最近几次三番请堂兄饮酒,他都不来,却原来是被这只小狐狸给勾住了。”
“嗯……啊……快些……再快些……啊……被顶到了……还要再多些……”
“这淫娃荡妇可真够劲儿,没想到书香世家还能教出这样的女儿来。骚货,你那哥哥赵京清有没有玩儿过这奶子,有没有捅进这骚穴?”
“哥哥……哥哥……快吃冷月的乳儿……用力入……啊……要死了……冷月要死了……啊……”
一场活春宫看得宛秋眉头皱起,这两人怎么能到主子后院染指女人呢?那冷月姑娘被他们这般糟蹋,住在周围屋子里的人却没有一个出来阻拦的,好像个个都在盼着她倒霉似的。
宛秋有些愤慨,但她也不敢出去喝止。只要她一出去,必然羊入虎口,白白送去给那两人奸。心里是这么想,可她的脚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外走。怎么回事?快停下来,快些停下来。
然而她就像是个提线的皮影,整个人被什么操控了一样,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宛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打开房门,大喊一声:“你们快放开她。”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水姑娘
宛秋的声音极清脆,在那两人听来如同百灵鸟般,让人不禁想象这姑娘被操翻了天,嘴里喊叫着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这边赵冷月已经到达了高潮,可那两个年轻男子还没到,依旧奋力猛干,没有停下来。两人对宛秋上下打量一番,心里痒得慌。今日他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先是被堂兄叫来给他新寻的女人扩扩阴,方便日后施府祭典的时候行事。
没想到当中又跳出来个小美人儿。看她那细得不盈一握地腰肢和那蜜桃型的臀部,就让两人的欲望又硬了几分。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在赵冷月的身体里释放出来。
噗嗤。
两条黑紫色的孽根从赵冷月的小穴里拔出来,带出了点点白浊。赵冷月因为失了两人的支撑,手脚发软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呈打开的状况。
走得近了,还能看到那艳红色的小穴正颤动着,无力地挽留大量的液体从那小穴蔓延出来,落在她身下紫红色的木台上。周围一下子弥漫起桃花的清香。
如此鲜艳的穴肉宛秋不是第一次见。还记得上回有人给主子送了一个女子……
桃花鲍!
宛秋想起这女子是谁了。
没想到才离开几日,这女子竟然被这两个男子得手了,若是叫主子知道了,她可怎么办?
宛秋正想着,后面就袭来一双手,扣在她乳上。她双手被箍,动弹不得,伸出脚来踢,可是脚踝又被人给捉住了。这下她可真是难以动弹,如待宰的鱼肉一般,被那两人狠狠制住了。
施南竹喜美女,有时候兴致来了就要找人寻欢作乐。后院的女人们为了自家男人方便行事,衣裳里头是很少穿亵衣亵裤的,甚至肚兜有时都不穿。
今日宛秋就穿了件粉色绸纱做的半透肚兜,短的只能罩住椒乳,有时候手稍稍抬起,都能看见椒乳下方那圆润的线条,下面则穿着一件大红纱裙。
那捉住她脚踝的男人见她罗袜之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眼珠一转,便将她两腿抬高,纱裙滑落到她大腿根部,内中果然空无一物,什么都没穿。他一眼便瞧见那白虎丘上粉嫩的花穴,竟与方才那女子裙下风光相差无几。
又是一个极品。反正堂兄没说不能多操一个,这个也帮他松松,岂不是更如了他的意?
宛秋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差点没气晕过去。而且这具身子被男人摸了,非但没有大声呵斥,反而一下子酥麻了半边。
这时椒乳被人隔着兜儿一口含住。宛秋听见自己的呻吟声,万分羞耻。
“不……爷……啊……救我……”
其中一人更是毫不客气的含住她的花穴,大力舔舐起来:“这骚穴简直就是山泉水做的,只一吸就源源不绝,还十分清甜,二哥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好好尝尝。”
宛秋被那人吸得魂儿都没了,嘴里只知道“啊……啊……”地无力呻吟着。
此时赵冷月已经平静下来,瞧见男人们正在操弄宛秋,对她笑笑,平常地就像是在看她绣花似的。她仔细地将衣衫穿好,静静地坐在一旁。
“冷月。”施南竹忽然从后头将赵冷月揽入怀中,头靠在她肩侧。两人视线黏着着,似乎周遭的一切都被他们忽略了,眼里只有彼此。
“郎君。”赵冷月娇羞地轻声唤道。
施南竹见美人交欢之后脸上的潮红更添了几分媚态,心中一动,印上她那瓣红唇。
那两个年轻男人见正主儿来了,一来就搂着女人,忍不住调侃两声:“哥哥,你这香姑娘娇软柔媚,实在让人干的销魂。这水姑娘不如也借给弟弟们玩儿几天?”
谢谢蓬蓬树木的珍珠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敲门声
施南竹勾唇一笑:“宛秋娇气得很,我还没给她破身呢,前几日送她去顾府我还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良生第二天就给我还璧归赵了。如今我可舍不得了。”两个年轻男人见他这么说,也不敢造次,好生将宛秋放下来。
“我府里还有这么多女人,你们要喜欢自去挑去,都是施家的女人不必客气。等宛秋被我破了身,再让你俩好好玩玩。”
话音刚落,宛秋的眼眶就红了,她心心念念地都是主子,没想到主子仍是把她当做玩物般对待。
忽然间,她浑身一震,整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似的,一下子又掌控了自己的身体。
方才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她可不中意施南竹这样的男人,三妻四妾都不足以形容施南竹的花心,他后院的阵容简直可以与皇帝后宫相媲美了。而且他刚才说的什么?她明明在顾府呆了四五日,怎么到他口中变成第二日顾良生就将她送了回来?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见那两人放开了她,连忙把衣裳理好,躲在了一旁。那两个男人提上了裤子,同施南竹作了揖,就往内院屋子走去。
赵冷月此时则已经同施南竹缠倒在木台上。这个木台就立在院中,施南竹偶尔喜欢来点野趣就会在此处同她们欢好。有时候还有更刺激的,那就要去府外了。
“冷月,今日小穴里可喂了玉茎?”
赵冷月娇笑一声,撩开衣裳,露出腰间一段雪白,纤细的腰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缎带,没入纱裙的腰带之中。施南竹掀起她的裙子,只见那红色缎带一直延续到她腿心里头,红色的穴肉紧闭着,看不到那缎带末端是什么。施南竹坏心地抓住缎带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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