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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晃晃
只听赵冷月吟叫一声:“郎君,别拔……啊……冷月难受……”
施南竹哪里会听她的,见她双腿相磨,便知道她里头痒了,干脆一拔。一根十分粗壮的玉茎被拉了出来,看起来比施南竹的那根还要粗上许多。那玉茎与寻常的不同,是并列的两根,一拔出来穴口噗地一声,被堵在赵冷月花穴里的残留浓精和蜜水一下子都泄了出来。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祭典了,只有祭了祖的女人才能写入族谱,成为我的娘子,那日父亲和老祖宗们都会一同入你,你可欢喜?”
赵冷月嘤咛一声,“讨厌。只要能呆在郎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施南竹见她这般柔顺娇媚,亲了亲她的唇说:“当真?让我的分身到穴儿里头探探,看看能不能放得下两根了。”
赵冷月哪里肯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逞。
“郎君一上来就要入冷月,也不问问冷月的心需不需要抚慰,今日那两人说是得了你的令来给我扩穴的,你实在是坏死了。”
“想要我如何抚慰你?”施南竹揪了揪赵冷月早已挺立的艳红色乳尖。
只听她委屈道:“方才那两人太粗鲁了,冷月的胸上都被他们咬出了齿痕。郎君温柔些亲亲她们可好?”
宛秋原本听到顾良生家叔嫂、公媳之间苟且已经有些惊讶了,没想到施家里头更是乱得很。女子要和心爱的男子成亲,竟然还要同男子家族里的长辈交媾,获得他们的认可才成。宛秋顿时觉得自己的未来实在太过暗淡,惨不忍想。她可是绝不愿长久呆在施府的。
既然顾良生对她动了意,她得先寻到顾良生,说动他将自己要过去。只要让她先出了施府这个淫窝,什么都好说。
宛秋受了惊吓,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己不受控制的画面,一会儿是被施家那些老东西轮奸的画面,叫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宛秋神经紧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谁?”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思暖膏
“是我,赵冷月。”原来是那桃花鲍。她可是未来的女主人,宛秋得罪不起,赶紧披上衣裳,开了门。
她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这是我做的芙蓉糕,晚膳的时候听说你没有胃口,所以给你送来一些。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咕噜噜~~~
宛秋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了空城计,她尴尬一笑,只好把人让进了屋。
屋里点起了油灯,两人坐在桌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
还是赵冷月开了口:“方才,多谢你。”
宛秋摆摆手:“没什么。”
“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哪个女生会出来维护我。虽然今日只是个误会,我对你也是十分感激的。”
“你不用客气,其实……”其实我刚才根本就没想出来帮你,我是身不由己,还差点被人给强了。
赵冷月看着宛秋,摇摇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我是真心来谢谢你的。”
宛秋见她说的诚心,也就没有再推辞:“咱们做女人的都不容易,我从小在乐坊也看得多了,方才见你被那两人……只是怕你被主子责罚罢了。”
赵冷月见她为自己着想,很是感动:“是啊,身为女子又能怎么办呢?我从小就被哥哥当做性奴养大。待我及笄他就要纳了我。可惜侄儿出了事,他求到郎君头上,不得已便将我献了出来。可是自从与郎君在一起后,每天我都过得很开心。只是施家规矩森严,想要进施家的门就要服从施家的规矩。我是心甘情愿的。”
宛秋看着她秀美艳丽的容颜实在想象不到,她竟然心甘情愿同施家男人们睡,也无法想象她会喜欢上施南竹这种翻脸无情的男人。不过想想,从小被自己亲哥哥调教成性奴,比她这个乐坊出身的还要惨。不由得让人觉得她实在有些可怜。
宛秋握住她的手,宽慰道:“人生短短数十载,过得舒心就好。”
赵冷月笑着点头:“是啊,我瞧着郎君待你也不一般,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服侍郎君也好有个伴。”
还是别了。
宛秋宁可服侍顾良生,也不愿意随便给那些施家老祖宗上,当朝宰相也不行。谁叫她是个颜控,只喜欢年轻好看的。
赵冷月见她面有难色,以为她害怕,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推到宛秋面前:“这是郎君给我的暖思膏,行房前抹上,就不会痛了,还会很舒服的。郎君说等过几日就给你破身,到时记得用。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赵冷月走了以后,宛秋更睡不着了。她可是半分想要到施南竹跟前争宠的想法都没有。
虽说她是乐坊出身,可不代表她自甘下贱。她如今身无长物,唯一的本钱就是姿色和年轻的肉体了。若是随便给了人,比如施南竹这样的,可能没几天厌弃了,就被扔出去喂那些不知餍足的下人了。
就算她嫁不成达官贵人,嫁给贩夫走卒,哪怕是农家也成啊,若是能当个正头娘子就更美了。
可她思来想去却怎么都想不出如何凭自己的能力逃出施府。
没过几日,施南竹点名让她和赵冷月一同赴宴。
施南竹是新晋的翰林院编修,日常公务繁忙。近日常有同僚或其他华京贵人们示好的帖子递入府内,施南竹也是极少赴宴的,就算出席,也很少带人。
宛秋想,这回一次带上她们两人,必定不是寻常的正经宴席。说不定又是像上回那样的淫乐宴。只是不知这回顾良生会不会来?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再相见
宛秋也是个有眼色的人,她虽与施南竹和赵冷月同乘一辆马车,为了不坏了他们的好事,带了帷帽,披着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坐在车厢外,静静听里头两人几度春宵。
赶车的壮汉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致志的赶车,甚至都没有用眼嫖过身旁的宛秋。
到了一家京郊的私人宅邸,几人先后下马,被人领入一间宽敞的花厅等候入席。
宛秋有些内急,便与施南竹告了声罪,跟着一个领路的小丫鬟匆匆离开了。
哎哟。
她在拐角处与人撞了个满怀,整个人向后退去。哪知脚下一个不稳,眼见着就要摔倒。面前那人伸出手扣住她一只手腕,手上一用劲,整个人就被扯入那人怀中。
她抬头一看,眉眼舒朗,身形高大,整日里就只知肃着脸的,这不就是顾良生么?
“二爷……”她忽然想起两人那日就差临门一脚,忽然脸上烧的慌。
顾良生却像与她不熟似的,等她站稳,就松了手,全然没有那日的热情。
哼,拔屌无情的男人。
但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忙想了个理由开口道:“奴家先前在二爷府上叨扰多日,还没同二爷道谢呢?连同这一回,一并谢了。”说着她朝顾良生福了福身子。
顾良生大手一抬:“不过在府上歇了一日而已,不碍什么。”
宛秋愣住了,他的回答怎么同先前施南竹的说法一样。她明明在顾府住了好几日,还看到他与嫂子乱伦,他还让自己自渎给他看呢,现在倒是一副撇清的模样。宛秋登时就气红了眼,难不成她真的要困在施府里,无处可逃了么?
她想了想,给领路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乖乖走了。她今日依旧穿着轻薄,里头戴的正是那日那白绸纱绣鸳鸯戏水的半透肚兜,因为她刚险些摔了,大领口的外罩纱衣略有些偏,将她右边肚兜都露出来。
顾良生比宛秋高了一大截,一眼就瞧见那乳儿高耸,双乳被兜儿绷住,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右边的乳儿被那肚兜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那乳尖也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不知咬在嘴里是何滋味。
他想起上回见到宛秋,施南竹用花穴做了酒樽,后来还同他说,他没饮到蜜酒实在可惜。毕竟宛秋的蜜液如泉水般清甜可口,万里无一。那日施南竹叫人把她送到了府里,谁知他军中临时有事,便走了。第二日才想起来府里有这么一号人,忙让人原物奉还给送走了。
现在瞧着她眼圈泛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些招人疼。
他难得发了善心,开口问道:“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去哪里?”
被问到的宛秋有些难为情,声如蚊呐道:“奴家内急。”
顾良生耳聪目明,怎么会听不到,觉得自己问一个姑娘家这种问题,有些失礼,便作势要走。忽然衣袖被人拽住。他回头一看,宛秋低着头,天鹅般白皙的颈子弯了下来,羞涩道:“二爷,可否带我去一趟,奴家不识路。”
顾良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个仆从,只好肃着脸带她去了。
站在茅房外的他黑着脸,听着里头的水声,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焦躁感。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坐怀乱
宛秋在里头将自己收拾停当,又用随身带着的玉兰香膏在颈子、胸前、手臂上都仔细补了补。这才开了门出来。
“二爷,”她高兴地小步跑到他面前,红着脸说,“谢谢您等奴家。”
顾良生瞧这姑娘一幅单纯的模样就想,是什么样的乐坊能教出这样的舞姬来,除了这身衣服,真是看不出一点风尘味来。
这时,斜里头窜出一条黑色的狼犬,狂吠着朝宛秋冲上来。宛秋小时候被狗咬过,落下了怕狗的毛病。一见那条狼犬就反射性地躲到顾良生身后。顾良生见她怕的紧就护着她,让她先躲进茅房里去。谁知那狼犬刁钻得很,绕过去拦了宛秋的逃跑路线。
宛秋吓得命都快没了,哪里顾得上其他,尖叫一声,猛地一跳,两手紧紧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双腿攀到了顾良生的腰间。
那狼狗个子高,脑袋一伸就咬住了宛秋外罩的纱衣,将她往下拽。宛秋吓得不停往上爬。滑下去又爬上来,滑下去又爬上来……
这对顾良生来说,不亚于一场酷刑。他从来就是坐怀不乱的废物,药也吃了不少,可他腹下三寸肉始终像条沉睡的虫子,软软地趴着,毫无动静。但此时此刻,因为宛秋的惊吓之举,那被她腿心擦碰地像着了火似的孽根忽然一柱擎天立了起来。
他实在忍受不了这一人一狗的追逐战,大喝一声:“够了!给我坐下。”
那狼犬歪了歪脑袋,识相地乖乖坐下,时不时还摇摇尾巴,仿佛做了什么值得表扬的好事。
宛秋一听顾良生怒了,也立刻怂了,不敢再动,乖乖地往下坐。她今日出门前本来就做了准备,所以并没有穿亵裤。如今这一坐,正巧坐在了顾良生的孽根上。
“啊……”宛秋的花穴正好被那隔着布料的粗壮孽根顶住,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将臀部抬起。
男人拍了拍她的背,声音变得暗哑起来:“乖,别动。”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正要叫宛秋下来。这时宛秋因为手没有劲,快要揽不住了,又往上抬了抬臀。
这让顾良生倒吸一口凉气,脑袋轰地一下,再也没法冷静下来。他抱着宛秋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一把掀开衣裳下摆,从裤子里掏出他那粉色的巨茎,对着宛秋的花穴就要入进去。
可惜宛秋今日什么都准备好了,临出门的时候唯独忘了带暖思膏。她之前就见过顾良生的孽根,光看着就仿佛能感觉到花径会有多么的疼痛。哪里肯让他入进去,连忙哀求道:“二爷,奴婢还未破身,您太过雄伟,只怕奴家受不住……”
顾良生知道自己有些急色了,活了二十一年方才知自己不是不能人事,而是没有遇对人,这让他实在是太过兴奋,几乎忘形了。他只好耐着性子出声安抚:“别怕。”
他托着宛秋的臀部,俯下身,吻了她那张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下面灵巧的长指也没有闲着,悄悄穿过穴口入内,一下下按在她花穴中心,让她不由得吟哦起来:“啊……二爷……好酸……别碰那儿……啊啊啊……”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屌无情
就算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跑。顾良生跟着施南竹自然也学了不少御女的技巧,只是过去都无用武之力,如今他真想一股脑儿都用在宛秋身上。
他听着这女人因他的拨弄而发出的娇吟,心中顿时觉得有什么圆满了。他一口含住宛秋发出呻吟的小嘴,追逐着她口中的丁香,两人吻得疯狂,乱了心神。
欲念一起只想将这娇人儿纳入自己身下,让快要疯狂的欲望被她的柔软包裹融化。顾良生让宛秋趴扶在墙边,双手撑墙,双腿紧闭,撅起鲜嫩多汁的蜜桃臀。他那根坚硬如铁的孽根从前往后,不停地操弄,虽然无法直接进入花穴内,但那巨大的龟头总会与花谷里躲藏的花蒂相遇,宛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摩擦的触感让她双腿不禁有些发软,花径内涌出更多蜜液来。
顾良生则像个勤劳的铁匠,将他身下那发红发烫地铁锤,一下一下,敲打在那粉嫩娇软的穴肉上,仿佛要将自己钉入她的花径中同她一起达到癫狂。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用了全力,一次比一次更激烈迅速。顾良生觉得浑身像燃起了一把火,在极致的快感里化作一片白光,让他彻底就中了欢爱的毒。
“宛秋……宛秋……”宛秋耳边充斥着顾良生粗重的喘息声。
他储存了二十一年的宝贝,一并喷了出来。白色的浓精洒在宛秋娇嫩的臀上,看着又让他的巨茎涨的发疼。只是他看着宛秋摇摇欲坠的身体,深知她已经受不住了。一会儿还要去宴席上,便不忍再让她经受一次。只拿了帕子好生给她腿间擦了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宛秋,你愿意随我回府么?”好半天,顾良生才说出这番话来。
宛秋心里当然一百分乐意,可她不能不顾忌施南竹,表情略有些为难:“奴家自然愿意跟着二爷。只是奴家到底是施府的舞姬,自己做不得主……”
宛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顾良生拍拍她的背:“你莫担心,安心等着便是。”说着打横将她抱起,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安置到宴席院子里一间较远的房间里,不让她再去宴席现场。
宛秋觉得自己选顾良生似乎是赌对了。
他怕自己在宴席现场吃了亏,就让自己躲在这里,他亲自去跟施南竹商量。怕自己饿着又叫人拿了吃食过来。相比之下,施南竹与他简直天地之差。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能送到父亲和老祖宗们的床上,这样的男人知道什么是喜欢么?喜欢不就是希望对方好么?她与顾良生都尚且谈不上喜欢,她是为了保命,而顾良生纯粹是因为可以重振雄风而善待她。不过顾良生在潘驴邓小闲里至少占了前三样,又没有施南竹这般淫靡,跟他在一处,她可不亏。
他俩就算是相互利用,也算是互惠互利的相互利用了。
宛秋正觉得未来有了些指望,忽然眼前一黑,再睁眼,她正在宴席上轻盈地舞蹈。顾良生坐在施南竹旁边,肃着脸看她飞舞着,眼神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动情。
宛秋心中一凛,他这是又记不得了?
谢谢蓬蓬树木、芋圆也太好吃了叭两只小可爱送的珍珠~~~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枉引诱
宛秋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两人刚有些进展,对方就像断了片儿似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真想上前好好问问清楚。
可此时她的身体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乐声悠扬,她在场中翩翩起舞,浑身都摆出一副诱惑的姿态,撩开高叉的裤腿,长腿一曲,白嫩的大腿就裸露出来,那不盈一握地纤腰妖娆扭动,向后一转,露出那裤腰低至股缝的蜜桃臀。轻轻一摇,股缝便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胸前那对露出大半的饱满椒乳也兴奋地跟着跳跃起来。当她一回身,双乳那高耸的线条就从身侧微微显现,一双含羞带怯的杏眼直勾勾地望向坐在上首的施南竹。
只可惜这般香艳的引诱,施南竹却无心欣赏。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躺在别人怀里正娇喘连连的赵冷月。宛秋见他连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忽然心口涌起一股酸涩,脸色也有些黯然。
她对施南竹这样的男人真心是有的,可那是真心敬畏。但每次身体被控制的时候状况却变得不一样了,她心里眼里只看得到施南竹,只想要他疼爱自己。她见自己被他彻底忽视了,眼里充满了失落。
就在她自怨自艾之时,身旁一个男人将她扯入怀里,俯身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小美人,擦的什么粉啊,真香,让爷好好闻闻。”
这样的场合出席多了,来来去去看到的就那么几个公子。宛秋抬眼,发现这人就是当日帮赵京清搭桥的任拓,在女色上与施南竹也算是同好中人。
任拓早就垂涎宛秋了,只是前几回施南竹护的紧没能让他得手。这次施南竹的心思明显在赵冷月上,于是他就不再犹豫,搂住宛秋的肩膀,大手隔着衣裳就开始揉捏她那饱满绵软的乳儿。
他们这宴席本来就是找来美丽的女子供大家玩乐的,当然因为施南竹父亲权势极大,也有人为了特地讨好他,给他搜罗了许多美人,特地在宴席上送上来。赵冷月当日就是如此。环顾四周,又有几个人是纯粹来饮酒的?这里可是名副其实的淫乐窝。这帮人一个个在外头瞧着都是正人君子,内里却都是色中饿鬼。
宛秋被施南竹带出来,原本以为他想要玩双飞,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厌弃了。宛秋顿时悲从中来。她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看都不看她一眼。
赵冷月此时正被人撩开了肚兜,正拿着她那对乳儿凑到对方嘴里。裙子被高高推起,光滑的花谷竟然就这么坐在了一个陌生男人身上。
宛秋再看施南竹的神情,竟是满脸的兴奋。莫不是因为自己不够浪,所以让他失望了?
“小东西,太不专心了。”宛秋的身子敏感,乳尖忽然被任拓狠捏了几下,几乎马上就立起来了。
“爷,讨厌,轻一些嘛。”
“瞧你骚得,奶子都迫不及待要出来见见世面了。”任拓说着将她勉强裹着胸的上衣翻上去,一双莹白的乳儿弹跳出来。乳尖儿粉粉的,鲜嫩地仿佛是随时等人采撷的花骨朵。
“这奶子瞧着倒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儿过了。你这淫荡奶头这么大,真是欠男人吸!”任拓越说手下动作越粗鲁,宛秋可禁不得这些,乳尖被他拉扯着,让她疼地轻叫起来。也不知为什么,花穴却渐渐湿润起来。
任拓一口咬住那块嫩豆腐,柔软温润,再用力吸吮几口那骚不可耐的乳尖,实在太过享受。
宛秋被那吸力嗦得整个花径都在颤抖:“啊……爷……轻些……秋儿受不住……”
“哦,哪儿受不住了?”任拓故意加重吸了吸她的乳尖,又坏笑着用手指用力捏住乳晕,整个往嘴里凑,“是这儿?还是……这儿?”他的手慢慢下移,隔着绸布摸到她裆下,那作恶的手指用指甲一下下刮在花谷缝中。
“别……别碰那儿……秋儿要湿了……”宛秋看自己对着这个男人发浪,恨不能将自己打醒,然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纤细的手,一把握住任拓的手,声音嗲地鸡皮疙瘩都要掉一身了,“爷……秋儿想要……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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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兄妹情
只见宛秋握着任拓的手,紧紧扣在花谷中,想要他更进去些。可始终不得法门,她干脆握着那双手,从她脐下的裤腰处探进去,直接贴在她的阴阜上,拉过他的手指从花谷中划过。
“啊……”宛秋猫叫似地获得了一点点满足。任拓一摸手上湿漉漉地一片,知道这骚货动情了。可她越是动情,任拓就越不想满足她,那邪恶的手指故意在花谷周围流连,却怎么都不入进去。宛秋觉得体内越发空虚起来。
“哟,秋儿的骚逼都开始哭了,真是好生可怜。”
宛秋听他这般说,花穴更是吐露出许多蜜液。手指不肯入来,花径里头空虚得难受,她直接抬起臀迎了上去。可任拓就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骚的模样,不动如山。宛秋见他仍是不肯来就自己,就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勃发的孽根,虽然并不如施南竹的大,但至少也能给她那花穴止止痒。
“想要?自己来。”任拓见她这般迫不及待,唇角一勾,双手向后撑着,一副任你来的架势。
宛秋花穴里早已哭得气喘,她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将他的裤带松开,握住那根叫她花径空虚的元凶,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马眼处溢出许多透明的水来。
宛秋浑身发烫,绯红着脸对着任拓嫣然一笑:“爷也哭了,要不要秋儿用嘴帮您擦擦?”
同一时间,赵冷月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那硕大的胸部,上下动作着,一根又黑又长的驴样物事被她包裹其间,时隐时现。她那张樱桃小口含着上头一截,几乎撑满了她整张嘴。被她服侍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顾良生那样的军中之人,只是个子矮小许多,相貌也平平,但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他那物件竟又长又粗,不是平常物事,寻常女子只怕受不住。
赵冷月倒是会伺候,叫他爽翻了天,只见他忽然闷哼一声,按住赵冷月的脑袋加快速度上下抽插起来。
另一个男人见赵冷月跪着,裙子被掀在背上,裙下未着一缕,那动人的花穴里,蜜液淋了一地。他只瞧了一眼,身下的小兄弟就站了起来。他自然也坐不住了。眼馋地摸上前去,大嘴一张从她膝侧一路舔到大腿内侧、直到花穴,反复几次,将她腿上那花香四溢的蜜液一一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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