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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晃晃
大腿内侧正是赵冷月的敏感之处,因为忽如其来的刺激,她的双腿几乎跪不住。她正忙着伺候眼前这驴样男人,也不知身后是谁,仿佛有种被奸的感觉,让她越发兴奋起来,花蜜自然也越来越多。忽然一个温热的东西直接将她整个花穴给含住了,不停地吸吮那源源不绝涌出来的蜜液,像是要把她的魂也吸走似的。
虽然她嘴里仍含着孽根,却忍不住浪叫起来:“唔……唔……唔……”她感觉自己每一根毛孔都被打开来,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花心每一次的悸动荡漾,水淋淋的臀部也开始不住的摇摆起来。
“贱货,你就是欠操!”
赵冷月一听,浑身一震,这声音太过熟悉,这不是哥哥的声音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赵京清的孽根已经猛地入了进去,一插到底。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肉穴终于插进去了,赵京清浑身颤抖,整个人都为之迷醉。
赵冷月穴中又热又湿,却死死地将他的孽根咬住不放,实在太过销魂,引得他性欲高涨,双臀就像捣杵似的,仿佛要将身下这女人捣成泥。
赵冷月身前的男子忽然大叫一声,死死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那长长的孽根几乎捅到嗓子眼里去,一抖一抖地喷射出满满的浓精。
那人事闭,见赵冷月的美穴已经先给人占了,就走回位置上饮了杯酒。
赵冷月上半身失了依靠,整个人垂落下去,双乳尖儿一触到地上那冰凉的石板,惹得她浑身一颤,嘤咛一声。赵京清见状,抓起她的双臂向后,下身用力朝她敏感的部位顶弄。
“啊……哥哥……再用力些……冷月美死了……”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差一点
过去在赵家,从小赵冷月就没少被哥哥调教,浑身上下都不知被这哥哥玩过多少回了,以前也就只差这临门一脚。此时,真的操干起来,两人更是有种破除禁忌的快感,叫得越发浪起来。
赵冷月正沉浸在欢愉中,下巴却被人忽然钳住了:“不愧是我施南竹看上的女人,又骚又浪又贱。宴席一开始奶子就不安分,衣裳解了就急不可耐地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倒是把我给忘到角落里去了?”
说着他揉搓起女人那对硬挺的乳尖来。
“知道你大哥在操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啊……郎君……冷月要郎君跟哥哥一起入来……郎君快来……”
施南竹用大拇指按在那张娇吟不已的唇上,重重擦过,那唇色越发艳丽:“让我用什么东西入你?嗯?”
“郎……郎君的……子孙根……快入进来……”
赵京清自然不敢同施南竹抢,听他这么说,就算正在兴头上,也只好停了动作,将自己的孽根从赵冷月满是蜜液的花穴中拔出来。
施南竹瞧了眼一脸怂样的赵京清,不客气地将赵冷月一把从后头抱起,那孽根直插入她后庭,像把尿一般的姿势,将她穴中美景展开在赵京清面前。
赵冷月后庭忽然被入,干涩地火辣辣地疼,可她前头那花穴忽然空了,又寂寞地很,眼睁睁瞧着赵京清的孽根,馋得口水直流,滴滴答答地蜜液流到后庭处。
施南竹一上一下动作间,便将那蜜液带入,后庭渐渐湿润起来,赵冷月也得了趣。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勾住身前的哥哥:“哥哥……啊……快进来……冷月等不了了……”她边说,边用手指拨开花穴,那染了凤仙花汁的艳红色的指甲就这么抠入里头去了,模仿着孽根插入的姿势自渎,只是她那儿早已吃惯了粗大的孽根,区区一根手指岂能满足,便又开始淫叫起来:“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
“草,浪的我都要忍不住射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妹妹,我要奸死你!”
赵京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见施南竹对此丝毫没有异议,两人便一前一后狠狠地操干起赵冷月来。
那边正水乳交融、如火如荼,宛秋这边却才刚刚开始。不管她心里对任拓的性器有多反胃,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马眼处,幸好没有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用舌头将那水儿擦干净,松了口气。
可她面上那含羞带怯的样子,倒让任拓看得下身发硬,马眼处的水儿也越来越多。他多么想要宛秋那娇滴滴、红艳艳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孽根,好好给他品品箫。可她倒好,只会说、不会做,就撅着小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还不老实地小穴不停地在他腿间扭动,像是痒地受不了似的,想要轻轻摩擦来止止痒。那花穴中蜜液流的到处都是,甚至将他褪至腿间的裤子都洇湿了。
任拓见她那副清纯又淫荡的可怜相,伸手一扯,就将她的裤子从档中破开,他捧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搬,就见那先前被他冷落的蜜穴儿委屈地一口口向外吐着水。
“你这副淫荡身子都涝成这般了,也只有爷会这么好心帮你堵上一堵。”
宛秋可等不得了,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花谷正巧坐在孽根上。任拓见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整根压住,那花谷两边的花唇分开,像张小嘴似的将它含住。宛秋那蜜桃臀前后挪动着,花穴擦在孽根棍上,比用手帮他撸,更叫他耻骨发麻,让那孽根不由得又粗了几分。
任拓被宛秋撩地越发忍不得了,正要提枪破门,却听到有女人浪叫一声,像是饱餐餍足后的舒爽般,随即整个屋内都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桃花香气。
宛秋抬起那被情欲笼罩的眼,只看见赵冷月大张着腿靠在施南竹怀里抽搐着高潮,那美艳的花穴里喷溅出连绵不绝地一柱水来。
宛秋忽然浑身一震,整个人又清醒过来,身体一瞬间又受她控制了。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避不了
任拓见人家已经爽翻了天,正想自己也要美上一回,却忽然被宛秋娇媚一推:“爷,您先喝杯酒,奴家……人有三急……奴家马上来。”任拓一听小美人要尿了,恨不能让她尿在眼前,只是宛秋动作太快,滑不溜手,没抓住,让她给跑了。
心烦气躁之下,他抓过一旁的美婢,掀起裙子就狠狠操干起来。
宛秋吓得心中咚咚直跳,在这种宴席上身体失去掌控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她差点就要被那人破了身了。她憋着一口气直接跑到了院门口,双手撑在膝上气喘如牛。
一转头,发现身旁正有人靠墙站着,熟悉的高大身影在阳光下越发伟岸光辉。宛秋好不容易从任拓手下逃过一劫,惊魂未定,没想到却在此时见到了顾良生,心中原本一点点的不忿都化成了无限的委屈,泪水瞬间决堤。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顾良生对女人的眼泪一向没什么耐心。家里那位嫂子为了跟他上床,什么计谋没有使过?他只觉得恶心。可面前这个女人他却一反常态地没有反感,甚至见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胸臆之中隐隐还藏了些笑意。为什么想笑,他却也说不清。
施南竹新纳的这个女人倒有些意思。莫名其妙跑出来控诉他也就算了,衣衫也不晓得穿好。上头那件舞衣不知道是不是太小,还是她胸部太大,被卡在胸上都没有拉下来,白嫩嫩的乳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
记得她方才还在任拓怀里呢,这会儿尚能瞧见任拓在那白嫩上留下的一个红色吻痕。
顾良生是不太喜欢女人的,尤其不喜欢那种特地送上门来的女人。当然私心中也害怕无法人道的事被那些女人拿来当笑柄。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胸真的很好看。她的身子瘦而有肉,那对乳儿十分圆润地挺立在胸前,就像两个中间点了红曲的豆沙馒头,让人看着有些肚饿。而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也实在是太过可爱,恨不能将她紧紧地揉到怀里好生怜爱一番。
顾良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女人那绵软的胸,触感十分柔滑,他再点了点粉嫩的乳尖,看着原本已有些偃旗息鼓的乳尖一点点挺立起来,像颗硕大的红色覆盆子。老人常说覆盆子益肾固精,不知将它吞吃入腹又会如何?
宛秋没想到,自己没有刻意勾他,他也会主动凑上来。他俩到底是什么缘分啊?
下一瞬宛秋忽然被他揽住纤腰,整个人不由地向后一仰,胸部高高挺起,像是主动要送入他口中,任君品尝的模样。顾良生自然不会客气,张嘴笑纳,将她半个乳儿都吃进了嘴里。
顾良生对这种冲动有些陌生,只是忽然想要抱她,身体却早已快过大脑做了决定。
宛秋吃不消他反复无常的态度,如今两人下身相贴,她却直扭着身子想要与他隔开一些距离。顾良生哪会让她如愿,大长腿一伸,将宛秋的一条美腿夹在两腿之间,叫她一时无法逃开去。
宛秋哪是这么容易妥协的?身子不停挣扎着,一不小心,那条腿撞到了顾良生平静无波的下身。
“嗷。”耳边传来男人刻意压低的痛呼声。
她吓了一跳,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不迭伸手去揉,希望没把他给踢坏了。御史家的公子就算不能人道,也不是她能欺负得起的呀。
她那双手又暖又软,不揉还好,一揉起来,那沉寂多年的孽根就一点点苏醒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顾良生有些难以置信。这女人怎么能?就连那些京中名医都束手无策,在她手中却怎么会迎刃而解了?
他搞不明白缘由,他压抑着心中的狂喜,低哑着嗓音哄道:“乖,再揉揉它。”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书中人
宛秋见他又是之前那副温柔的模样,简直恨地牙痒痒。可是又无可奈何,她深知,只有自己才能让顾良生做真正的男人,而这也将会是她未来彻底逃离施南竹唯一的筹码。或许她该好好表现一番,让顾良生永远离不开自己,永远记住自己才行。
宛秋定了定心神,擦干眼泪,小手轻轻抚上那条越发粗壮的孽根。她弯下腰,伸出舌头隔着裤子一口将那孽根含住。
顾良生一声压抑地闷哼取悦了宛秋,小嘴越发用力的含住,吸吮。
“……等等……”他可不想给人看活春宫,出声阻止了正在他身下卖力干活地女人。
宛秋一脸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他,却被他整个打横抱起来,大步朝院里一个不起眼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见几个高高的书架立在里头,上面摆满了书。屋子的另一头有一张书桌,笔墨纸砚倒是一应俱全。屋里打扫的很干净,还仔细地熏了香。
顾良生一进门就将她放下,反手将门一合,把她抵在门后,靠上去啄了啄她的嘴角。顾良生生的太过高大,宛秋不得不仰起头看他,那眼神不再是往常那严肃清正的样子,似乎多了些暗色的柔光。
“你……”
“二爷……”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的说,又同时戛然而止,房间里一下子诡异地安静下来。
顾良生俯下身子让宛秋觉得有些压迫感,因为靠的太近,他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起来,他身上柔和的木香也散发在鼻端,让她有种被紧紧揉在怀里的错觉。她忽然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急于想要打破这般令人窒息的氛围。
她拉开他扣在肩上的手,往一旁的书架走去,想要缓解一下方才身体里的躁动。
他们两人每次相遇总少不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忽然就有些厌烦这样单纯的肉体关系,虽然刚才还想着要好好伺候好顾良生,让他不要忘了自己。可此刻,宛秋想起每次两人一有进展,很快就又会回到陌不相识的原点,心里就一下子烦乱起来。
书架上的书一排排排地十分整齐。
宛秋也不知该说什么来缓解现在的气氛,只好假装站在书架前寻书。
也不知这是谁的书房,书架上不是四书五经就是各种兵书古籍。宛秋只觉得头些点疼。要她看话本,她还勉勉强强,一见这种书,她是碰都不会去碰一下的,实在太过枯燥乏味了。
诶……《苏三娘传》?
宛秋见这名字终于有了点兴趣,抬起手去拿。可那本书位置实在有些高,她伸着手有些够不到。这时一只蜜色的大手从身后缠了上来,将她的手小心包裹起来。明明她的手比寻常女子更纤长,但在他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里却显得十分娇小。
顾良生将宛秋扳过身,猛地将她抵在书架上,吻了下来。
啪。
书架上忽然落下一个东西来,正巧掉在宛秋肩上。她推了推顾良生,对方只好意犹未尽地放开了那张樱桃似的小嘴。
宛秋拿起书正要放回书架上,却不小心翻到其中一页。
赵京清揉弄着赵冷月刚刚发育的胸,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腿心。
“哥哥,冷月好难受,是不是病了?”
“好妹妹别哭,让哥哥帮你把病气吸出来。”
……
宛秋愣住了,这书里写的是什么?是她所知道的那个赵京清和赵冷月么?她心中一凛,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闪过脑海。她直接翻到后头去瞧。
“你倒是和宛秋合得来?”
“郎君,宛秋满心满眼地都是您,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给她破身,别让她再等了。女儿家,又有多少年华好等的呢?”
“既然你要替她求情,就拿出点诚意给爷瞧瞧。”
“讨厌,爷你真坏。”
……
赵京清、赵冷月、郎君、宛秋……
这些名字不就是自己和身边人么?怎么会有人将他们的事登录到书里?她连忙往后翻,手中的书却突然被人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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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有仙法
顾良生见不得眼前的小女人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将那本书高高举起。他实在是太高了,手臂又长,宛秋根本抢不到,实在太气人。她只好跳起来去够,却让顾良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这么高的个子竟然也学着宛秋踮起脚尖,让她更碰不到了。
宛秋气得脸都发红了,见男人存心不让她拿回书,脾气也犟起来,索性跳到他怀里,双腿钳在他腰上,拼命拉住他胳膊往下拖,另一只手伸长了去抢夺。
谁想头顶光线忽然间暗下来,卡在他腰间的臀瓣被热烫的手臂紧箍住,无法动弹。那本书也被随意地扔开去。整个身子都被他紧紧揉在怀里,一点空隙都没有。
顾良生虽然不是文臣,也读过几年书,考过举人。但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小女人在面对他时,一点都不专心的样子,眼里只有书,倒把他撇在一边,难道书比他好看么?
不要说他从未听闻有哪个舞姬喜欢看书的,就算是识字的都凤毛麟角。心里只当做宛秋故意拿乔,欲擒故纵的闺房乐趣罢了。不过显然,这让他很受用。
顾良生觉得自己现在大概就跟那些十几岁的愣头小子一样,面对自己蓬勃的欲望,尽管理论上懂得不少,头一回真枪实战的上阵,心理上难免有些生涩。他微微低下头将那娇艳的双唇吃入口中,趁她不防,游鱼般灵活的舌迅速钻入其中,与那丁香小舌勾缠起来。
宛秋的身子是极敏感的,被他这么稍稍撩拨一下,就立刻溃不成军,书的事就被她抛在脑后了。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倒在了榻上。
又来了,每次能不能有点新意?次次都是玩完了,再见就变成陌路人。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问个清楚。顾良生双臂撑在宛秋身侧,整个人正欲覆上去,却被一双软糯的白臂顶住了胸口:“二爷,您可知奴家几次与您只差点就共赴巫山了,为何您次次见奴家都像是不相熟的模样?让奴家很是伤心呢。”
方才在院门外她留着泪,也曾这样指责过顾良生。
“您为什么每次调戏完奴家就跑?每回跟奴家就差临门一脚了,再见时却又装作不认识奴家一样?您是不是没有心的啊?奴家只不过想让您庇佑一二而已,又不是要赖着您不走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奴家?”
她的话语言犹在耳,那言之凿凿的模样看着也不像是扯谎的,可顾良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两人何曾有过这样的交集。最多之前因为没有饮成蜜酒,宛秋被施南竹送到了他府里,可他因为军中有事,第二日就让人把她送回去了。之后两人便再没见过,何来几次相见之说?
一个小小的舞姬,妄图将他没做过的事加诸到他身上,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宛秋见他凝着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心里一片灰败。就算她是唯一能叫他重振雄风的女人又如何,这个男人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又如何愿意帮她逃离?
宛秋挪开身子,手一推,将顾良生推到榻里边儿去,自顾起身,拢了拢衣衫:“也罢,明知您与主子的关系,奴家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原本奴家因为自己能叫二爷那处重振雄风,便以为会叫二爷另眼相待,看来是奴家自作多情了,还望二爷恕罪。奴家再不敢碍二爷的眼了,告退。”
正要下榻穿鞋,腰上就被人长臂一捞,向后摔在他怀里:“你方才说什么?!”
宛秋方才心口气的发疼,便有些赌气失言,如今听他语气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讨饶:“二爷饶命,奴家什么都不知道,二爷……”
顾良生沉默着,拉过她的手放在他那条又开始沉睡的肉虫子上。那双白白净净,手指细长的手,就像有仙法一般,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几下,下身很快就传来坚硬的胀疼感。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半本书
顾良生这才发觉这极可能不是偶然,毕竟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勃起的孽根,为何被她轻触之后,就轻易的抬起头来?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从榻上下来,大步往外走。
宛秋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了,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了榻上。顾良生这条路怕是行不通了。身处于施府这个大淫窝里,她的出路又在那儿?砰。
大门又突然被人打开。
“你好好呆在此处,哪儿也不要去,爷一会儿就来。”
大门再次被人阖上。
顾良生也不知搞什么鬼。宛秋好不容易跑出来,自然是不想出去跟那些人虚与委蛇的。她向后一躺,倒在榻上,细细想起自己和顾良生的事情来,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她也得好好想想未来应该怎么办?
施南竹这个人其实是极难相处的,跟你好的时候,千依百顺。一旦厌倦了,比三九天还要冷酷。先前听他与赵冷月所言,两人似乎要成亲,还要办什么祭典。既然主子不容易讨好,不如去讨好未来夫人,说不定还能被她寻到一条生路来。
那日她亲眼见到赵冷月与人在院中交媾,原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却被控制了身体出言阻止。经此一事,她似乎对自己颇为友善,还特地给自己送了暖思膏来。
也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是府里的千金小姐,却被哥哥卖到这种人家来受虐。也不知她是怎么会对施南竹这种男人情根深种的,竟然愿意为了他跟施家男人们行鱼水之欢,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宛秋躺在榻上感叹一声,眼角忽然瞟到方才看了一半,被顾良生扔在地上的书。她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没穿鞋,光着脚跳过去,快速捡起书,飞快地跑回榻上坐着。
她瞧了眼封面,上面用古朴的篆书写着《玉女宝鉴》。这名字一看就知道记录不出什么正经玩意儿。也对,能借宅子给施南竹淫乐的人,还指望能是人品甚高的正人君子不成?
她迫不及待地翻到最后一页,却发现大半本都是空白。好不容易翻到有文字记录的最后几页。
赵冷月很小就被赵京清调教地十分敏感,后来入了施府,被施南竹调教地越发浪起来。宴席刚开始她便忍不住与一旁觊觎她的男人眉来眼去,很快在那人的指技下泄了身。施南竹坐在主位上,饶有兴致地瞧她被别的男人操干,让他十分兴奋。
……
施南竹终于放下酒杯,将正与哥哥交欢的赵冷月抱入怀中。他站在她身后,将她竖着抱起,双腿打开,就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方才冷眼旁观,身下的欲望已是叫嚣不已。此刻,他再忍不住,一举插入那无人问津的后庭处。
……
赵冷月却仍不满足,小穴空虚地让她当着哥哥的面自渎起来。赵京清想入自己妹妹想了这么多年,终于一招得手,还没过瘾就被施南竹半道劫了去。
这时,听赵冷月一声声淫荡的叫唤着:“哥哥……里面好难受……快进来给冷月通一通……”
赵京清听到这声音,差点就泄了,整个人又蠢蠢欲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打量施南竹几眼,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越发卖力地操干着赵冷月的后庭,十分兴奋的模样。于是,他便大着胆子,对着那娇艳的花穴一插到底。
……
赵冷月美得大叫一声,随即整个大厅里都散发出一股桃花清香来。施南竹见她昏了过去,又快速入了几十下,尾椎骨升起一股极致的快感,白色浓精从大肉棒中喷射出来,浇灌在她那肥嫩的美臀上。
施南竹爱极了赵冷月。不论她跟多少男人做过,那销魂的花穴依旧紧得叫人神魂颠倒。床底之间无论自己有何种要求,她也从来不会拒绝,每每此时只会用她那双充满爱意的大眼娇羞又兴奋地盯着他瞧,叫他欲望勃起,沉迷而不能自拔。
赵冷月与他这般契合,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施府与寻常府邸不同,正妻人选也极为难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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