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刘宫羽
龙少爷一开始是来这做服务生的,这个夜总会是每个包厢都配有一男一女两个专属服务员,还是跪式服务。做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发现干服务生虽然也有点小费和提成,但比起每天晚上在这里“坐台”的先生小姐们那收入是少多了。人家白天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晚上来唱唱歌喝喝酒就大把大把的钞票进了口袋,他却要毕恭毕敬的傻站在边上,实在是有点心里不平衡。他觉得他一生正气、守身如玉,在这里的地位甚至比不过这些坐小白脸,总被呼来喝去的,手脚不利索了还要被骂,心里原有的价值观在潜移默化中瓦解和改变。他原本和他们老家那条小河一样清澈的思想,逐渐被排放的生活污水所侵袭,变得浑浊、臭气熏天,但是换来了他外在鲜光的物质生活和衣锦还乡的虚荣的满足。
都说这皮内生意是“投资小,见效快,固定资产随身带。”龙少爷调整了他的价值观后,很快就在新的领域上手了,转型速度很快,作为一个新人有着很不错的“业绩”。龙少现在做的所谓“公关”工作,也算是黄跃手下的营销人员之一,除了有每月定包厢和酒水的销售任务外,给这些面首们揽生意也是重要的一环。或者说他们是相互依存的关系,面首们的客户多了,包厢酒水客房等等消费自然少不了。有时候业务好,枪炮短缺的时候,特别是碰到了金主,龙少爷自己也能顶上,客串一把,捞点油水。他践行着做一行爱一行的职业精神,很满足于目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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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章 银笑
这么说来,黄跃就是这个拉皮条队伍的总把式,在日本西门町叫资深案内人!“在深圳这个地方,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一切都很职业化。”黄跃说,“我其实验证了这句话——自从我变成了狗屎,就再也没有人踩在我头上了。”自此,我基本理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和收入来源的秘密,只可惜我是有贼心没贼胆,放弃了跟着跃哥掘金的念头。
深圳的东西很贵,深圳的人们很疲惫,深圳的男女很容易配对。很显然唐璜和他抱着的那个小姐早已配对成功,不知他们在聊什么,她笑得咯咯的,前俯后仰。她叫雪儿,好象不管哪个夜总会都会有一个叫“雪儿”的,越是脏的地方,人们越是喜欢用“纯洁”来伪装。怎么说呢,比如在反腐倡廉会议上发言嗓门最大,决心最大,讲话最深刻的那个家伙最后被发现贪得最多。雪儿很爱笑,笑声很好听,有西偐称笑声清扬者为“银笑”,这个词用在这里挺合适的,这些姑娘笑起来很美很动听不是为了你,都是为了银子。
“3个6!4个5!……我5个6!开!……”我正在和坐在我边上这个小姐玩色子,她胸前挂的牌子上写的“文静”,我想这应该是她的“艺名”。她要我叫她“文文”或“静静”都行,但我发现她玩起色子喝起酒来一点也不文静。骰子大战中我总是很快败下阵来,应该承认我不是她的对手,10盘里面我只能赢至多4盘,让我开始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我说休息一下再玩吧,我试着和她聊了几句,实在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干脆直接喝酒,但我明显低估这个静静喝酒的豪爽程度,一杯接一杯下去,在她面前我也丝毫占不到便宜,真让人沮丧。我准备提醒她,今天这酒是跃哥自己带的,不算在场子的销售额里,你喝得再卖力也没有提成。那么唱歌吧,点了一首合唱,我很快发现他唱得有点跑调,国语也不如我标准,这总算让我扳回了一局,我继续点了几首歌自顾自的陶醉其中。
显然她也觉得我无趣,凑到唐璜那一堆去玩去了。这也好,我也落得个清净,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对她显然没有什么感觉和交流的**。有时候在这样的场所,总觉得既然人家安排了她来陪你,也是花了钱的,这是她的工作,你就不能只管自己,一晚上不去理她,这样似乎觉得有点不礼貌。哦,我是不是有点太绅士了,不过我有些时候我真觉得应付得有点很累,不知道是我陪她,还是她陪我。
一个人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喜欢天马行空,哪怕是在这样的ktv包间里,实际上越是喧哗的地方,我越喜欢思考些什么,在周围各种噪音的包围和掩护下,我常常陷入沉思,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闹中取静的时候是最适合思考的。
不论在何时何地,纯洁总是受人欢迎的,这也是为什么在这样的地方学生妹最受人欢迎,价格最好,哪怕明明知道可能是假的;甚至学生装的制服诱惑也大有市场。人们往往不喜欢太复杂的人,因为当心会被算计,来这是来放松的;或者可以这么理解,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掌握主动权,单纯意味着她是被动的,这样你在她面前就可以扮演你想扮演的角色,自以为可以主导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为什么偏偏到这样的风月场所来找“纯洁的雪儿”呢为什么自欺欺人,掩耳盗铃
我尝试着来解释,其实他们不傻,只不过真相被他们选择性屏蔽了,他们不需要知道太多所谓真相,他们只注重此刻的存在感。人生是场大戏,而此刻是个小电影,大家都在演戏,要演得逼真就好了。他们被生活漂了,他们跑到这来票别人;他们被现实压在身下给强干了,他们跑到这里来寻找翻身做主人的feel,来找满足感,实际上这个地方也是心里上的发泄地。外国人到中国来,会发现除了高档的酒店,街头巷尾的也都有各种形式的小歌厅,音乐茶座,除了国人喜欢音乐这个原因之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因素,人们可以在这里相互交流慰藉,抒情宣泄,短暂扮演内心世界的另一个自己。当下的中国社会激荡人心沉浮,但又普遍缺乏心理预防救助机制,到处都存在的歌厅茶室某种程度上取代了这个角色。
耳边传来了唐璜和雪儿的声音,他说:“我喜欢xo的这个味。”
雪儿说:“你晓得不,这个酒要喝起码要喝两瓶才够味。”
“那是为什么!”
她说“两个xo加起来才是xxoo,所以要喝两瓶xxoo才有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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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章 不易招呼
花姐很会搞气氛,她来了以后包间里的分贝级别又提高了许多,她主动献唱了一曲徐小凤的《天涯歌女》和一曲关牧村的《祝酒歌》。唱得这么好,让我惊讶,应该承认她的声线很不错,属于女中音,从她选的歌来看很显然她也自知扬长避短,尽管这些歌相对来说算不上时尚新潮但都很大气,颇能压得住场面。紧接着她插播了一首劲爆的舞曲,她把射灯打开,音响调得很大,要大家都起身跳起来。见我不太积极,她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和她对跳。她放得很开,我有点紧张,相对来说此时此地她是老牛我是嫩草,我时刻警惕的与她保持着距离。据说这样的热舞时刻是很多妈咪都会来一手的行业套路,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酒会消化得更快,酒店能赚你更多的酒钱。
舞曲结束,花姐带着她的团队又旋风一般的离开,前往其他的包间串场访问。走之前,她对文静和小雪说:“把你们各自的客人陪好啊,如果没有陪好黄总不找你们麻烦我也会找你们算账的啦!”文静立马故作姿态,一只手挽住我的手臂一只手挑了一个小吃往我嘴里送,“来,老公我喂你,你可不要休了我哦。”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欢场的小妹都喜欢称男客为老公,以示亲密。很多人以为老公这个称呼是国外传进来的,其实它不是舶来品,而是中华民族的历史传统。据说,“老公”这个词最早出现在清朝,并不如同相公、夫君一类词语是对丈夫的称呼。满清时期,有些太监仍然残留花心,喜欢逛妓院,钱也花了,却没法圆满,于是就很讨厌地折磨妓女,以解心头之痒。京城妓女最怕碰到此类人物,私下叫他们“老公”,其是对太监的一种蔑视辱骂,类似“龟公”。
我说以后谁再称呼我此二字我就打她,须称“官人”或“夫君”,结婚以后可以叫“爱人”。
人多气氛好,酒喝得很快,转眼台面上的洋酒,包括送的那笔芝华士都消灭完了。黄跃今天看起来是很高兴,他自己也喝得很high,他说:“今天的酒我负责到底,你们只管喝就是的,不要说兄弟到我这来了酒都冇喝好,太没面子了。”他给钥匙给龙少爷叫他帮忙到汽车尾箱去取他收藏的宝贝来,正宗的reartlouis13,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法国人头马路易十三。龙少爷对我说,还是你有面子,我们这帮朋友觊觎他这瓶酒好长时间了,他一直都不肯拿出来分享。
酒喝到了凌晨,临散场的时候,黄跃把两张酒店的房卡塞在了我和唐璜的手中,说是要我们各自带上楼去休息,小费什么的都不要管,他都安排好了。“有朋自远方来,不易招呼!”黄跃这哥们是尽了心了,我们都觉得他很够兄弟。
酒店的房间比较豪华,里面设施俱全,我估摸着是个专门的情趣房。床上有红色吊绳,据说是从深圳东边传过来的。我原来看过刘达临教授的书,上有春宫图一幅,荡秋千亦被用来,与之类似。不过我觉得这个活,个人操作起来和天宫对接的难度一样大,我估计经不起那样的折腾。
文文一进门就很自觉的脱下衣服抢先去洗澡了,我只好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等她弄完再去洗澡,不一会竟然睡着了。她强行把我叫醒拖起来去洗澡,说我的呼噜声很响,完全盖过了电视里的声音。她半裹着浴巾,摆好了姿势,而我虽然洗了个澡精神稍微缓了过来,但还是没有性趣。
不是我道德高尚,一是因为对她第一印象就不太感冒,二是因为喝多了酒。让一个男人去和一个他不感兴趣的女孩上床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他是头饿狼,显然我不是;而且我个人很不喜欢酒后发生行为,酒后人麻木了没意思且伤身体。过量饮酒后由于酒精的刺激作用,会让某些男性的生直器官处于兴奋充血的状态,而且人处于兴奋中局部能力也会变得麻木起来,对平时性生活时可能出现阳痿、早泄等症状朋友有一定帮助,但我不需要。这种情况下导致的房事过度,对身体健康也是一种耗损。有研究表明酒精是一种性腺毒素,若是过量或是长时间的嗜酒,会使性腺中毒,特别是男子睾丸,血液中睾酮水平降低。若是经常如此,生殖器的敏感性也会降低,出现功能障碍,且容易不孕不育,听起来也蛮吓人。
文文还是不死心,表现得很体贴,很有职业道德,她说你是累了吧,要不我先帮你做下按摩……
其实我内心也纠结了一会,你说这人家歌也陪你唱了,酒也喝了,房也开了,床也上了,钱都付了,你要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有点那个我跟我的“老二”商量,是不是你也雄起一下,就当完成任务,否则人家以为你无能,传出去大哥我面子上挂不住。但是它好象比我醉还厉害,表现出少见的有骨气,就是不鸟你。这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用两个手指去配合文文小姐完成她今晚的工作吧,那就真成“老公”了!
文文说,你是不是嫌弃我,看不起我们做小姐的。我说真不是,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混了这么久也就是追求站着把钱挣了,在这点上我很羡慕她,躺着就能把钱挣了,我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她呢
“当后何如当妓乐!”如果我告诉你这话是太后金口亲自说的,你也许会不信甚至会喷饭,不过这是真的。确实是南北朝时期北齐的胡太后说的,而且她也是这么身体力行的。俗话说人各有志,职业不分高低贵贱,都是为人民服务,勤劳致富的人都要受到大家尊敬,人家胡太后当然也有乐于为娼的人权自由。
既是如此,文文说:“那我就抱着你睡吧,今天这么晚了我就不回宿舍了,在这睡着舒服些,呵呵。你不会赶我走吧”这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床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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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章 龙飞体
第二天早上起来得很早,可能是在外地,而且心里有事的缘故。幸运的是楼下不远处就有个“家家长沙米粉店”,一顿令人满意的早餐有着落了,像我这样的老星城,闻到这个熟悉香味就流口水。这个店子看起来生意很不错,还得排队,后来听黄跃说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可能因为在深圳的星城家乡人很多的缘故。米粉在星城人的早餐中占有不可动摇的统治地位,在外出差的星城人更是有一种浓烈的米粉情结。其实你若是在星城待上个三五天,你会很容易发现吃面吃粉早已成为星城市井生活不可或缺的基本元素,你可以看到一天当中的各个时候,大街小巷各色面馆粉铺里的食客都是络绎不绝,个个满嘴油光,满面春风。
上午九点整我跟马莉总经理打电话,询问去她们公司的详细路径,她说我对深圳不熟悉干脆来接我,让我在酒店门口等。半小时后一辆银色的梅赛德斯跑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开车的是个女性,当她把墨镜摘下来叫我的时候,我才确认是玛莉,她本人亲自来了。
车里开着空调,飘动着淡淡的音乐和她的气味,这种气味也许混杂着她头发上香波的味道、衣服上和车内的不同香水味,总之让我有点小晕,轻轻发飘的感觉。这完全是她的地盘,她是这车里的女王,而我呢,卑微的我在她眼里是一个未经世面的乡下小子吗我甚至闪过一个念头,我成为了她怀里的一只安静的宠物狗或小白兔之类的也不错。一路上我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极少言语,偶尔回答几句的她的问题。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坐女人开的车头一次单独的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我正经危坐在副驾驶位上,当然不敢扭头去直视她,只是用眼睛的旁光偷偷瞄几眼她的侧面,觉得比平时更加优雅和美丽。是的,平时我对女孩最多用漂亮来形容。大多数时候我的眼光只能停留在她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她的手带着精致的手套,但依然能看出很美的形态,手腕很白。她好像也觉察到我在看她的手,我不能让她觉得我不礼貌,连忙说你的手套好漂亮啊。她笑了一下说,“这个手套我只在开车的时候带一下,主要是保护手不被磨坏,有些人长期开车手都张茧了。”
我没太注意窗外的路,但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没过久就到了。和电影里的场景一样,车子停在了闹市区一栋和我昨晚住的酒店差不多高的写字楼门前,然后我跟着马总穿过大堂,坐电梯来到19层。她把我引进一个会客厅,让我在这等等,她先进去里间的办公室和董事长说一声。
不一会通知我进去,首先正面引入眼帘的是硕大的办公桌,金董事长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鼻子、圆圆的肚子,年纪看上去比马总至少大了半轮,也就是6-7岁的样子。他慢慢起身面带微笑的对我伸出手来,我连忙上前握住。他说:“欢迎卫视的精英,小吕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吧”马总在一旁说,小吕很不错的,聪明勤奋,年轻有为啊。相互寒暄了几句,马总催我抓紧时间把合同给金董过目。金董的脸上始终微笑着,看不出变化,他手上的笔在纸上划了几下,大概是他“龙飞体”的签名已经完成,心里一阵激动,长吁了一口气。
他把合同回递给马总,对她说“这里加一点就可以了。”马总把合同给我看,原来刚才金董是在回报条款处划了几下,写了几个字,大意就是要多送两场栏目的专场给他们公司。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这怎么可能呢一个品牌的专场得几十万啊!我的心如坐过山车一般滑到了谷底。我看了马总一眼,心想你不是说都谈妥了,要我带合同正本来签的吗,怎么现在又变了你们两个是唱双簧吗怎么办我脑子里确实很乱,当然这些我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迟疑了几秒钟,说“董事长,这是个新问题,之前都没说过,所以我要先汇报一下,和领导商量一下再答复。”后面也没有心情聊什么了,几分钟后我起身告辞。马总送我出来,“之前董事长也没和我说这个想法,我们双方回去都做做工作吧。”
站在电梯门口正欲下楼的时候唐璜打电话过来了:“吕鳖你就做得出啊,把我一个人丢得这里,自己出去潇洒了咯,说了要喊我陪你一路去的啊,我专门跟你过来见世面,学经验的……”
我说:“我是来谈正事的,你怕像你哦,昨晚上玩得那么疯,你是才起来吧我现在已经搞完了,你现在哪里咯”
“我不一个人冒事到处逛逛……我跟你讲咯,我刚在一个天桥底下买了几张日本的cd,封面内容看起去好韵味的,又不贵,比起定王台那里的合算多了。”
我坚持谢绝了马总开车送我的好意,自己打的去和唐璜碰头。我们漫无目的在深圳的街头逛着,在邓爷爷的巨幅画像下照了张合影,下午又去了趟世界之窗和欢乐谷走马观花,唐璜说是陪我调节心情,实际上自己玩得很投入,早把我丢一边了。我呢,心里牵挂着合同这事,始终不在兴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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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章 龙飞体
第二天早上起来得很早,可能是在外地,而且心里有事的缘故。幸运的是楼下不远处就有个“家家长沙米粉店”,一顿令人满意的早餐有着落了,像我这样的老星城,闻到这个熟悉香味就流口水。这个店子看起来生意很不错,还得排队,后来听黄跃说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可能因为在深圳的星城家乡人很多的缘故。米粉在星城人的早餐中占有不可动摇的统治地位,在外出差的星城人更是有一种浓烈的米粉情结。其实你若是在星城待上个三五天,你会很容易发现吃面吃粉早已成为星城市井生活不可或缺的基本元素,你可以看到一天当中的各个时候,大街小巷各色面馆粉铺里的食客都是络绎不绝,个个满嘴油光,满面春风。
上午九点整我跟马莉总经理打电话,询问去她们公司的详细路径,她说我对深圳不熟悉干脆来接我,让我在酒店门口等。半小时后一辆银色的梅赛德斯跑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开车的是个女性,当她把墨镜摘下来叫我的时候,我才确认是玛莉,她本人亲自来了。
车里开着空调,飘动着淡淡的音乐和她的气味,这种气味也许混杂着她头发上香波的味道、衣服上和车内的不同香水味,总之让我有点小晕,轻轻发飘的感觉。这完全是她的地盘,她是这车里的女王,而我呢,卑微的我在她眼里是一个未经世面的乡下小子吗我甚至闪过一个念头,我成为了她怀里的一只安静的宠物狗或小白兔之类的也不错。一路上我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极少言语,偶尔回答几句的她的问题。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紧张,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坐女人开的车头一次单独的这么近距离的相处我正经危坐在副驾驶位上,当然不敢扭头去直视她,只是用眼睛的旁光偷偷瞄几眼她的侧面,觉得比平时更加优雅和美丽。是的,平时我对女孩最多用漂亮来形容。大多数时候我的眼光只能停留在她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上,她的手带着精致的手套,但依然能看出很美的形态,手腕很白。她好像也觉察到我在看她的手,我不能让她觉得我不礼貌,连忙说你的手套好漂亮啊。她笑了一下说,“这个手套我只在开车的时候带一下,主要是保护手不被磨坏,有些人长期开车手都张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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