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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她更加大着胆子,扶着浴缸两只脚随着水波漂浮起来,给跪在浴缸里的男人夹弄肉棒。
足交这还是头一次,不太会玩,模仿着小电影里的样子,生涩地踩弄鸡巴。
小脚丫踏着肉棒,脚跟放在两颗鼓鼓的阴囊上,脚掌用力轻轻踩动着。
“啊…爽…”
梁嘉镕被生涩的技巧刺激得下体酥痒,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声线性感低沉,明明是侵略性十足的男性躯体,却异常勾人,想让人狠狠折磨他刺激他,把他送上欲罢不能的高潮。
灼热的呼吸烫在她胸前,乳头上湿哒哒的舌尖套弄得更加猛烈了。
岫岫咬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忍着胸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两只脚掌更加用力的碾动巨棒。
“老狐狸…我想折磨你…”
她按下了浴缸内的按钮。四个小口一股股喷吐出来巨大水流,冲击着交缠的二人。
浴缸内水波翻滚,水面上男人抵着女人的胸部,弯曲的背颈犹如浮在水面的天鹅,颀长优美。岫岫靠在在滚滚晶莹的水波之上,随着浮波迷离起伏,奶白的乳肉宛如一双晶莹剔透的奶冻,在情欲的波流里悄无声息地诱人采撷。
“岫岫…你怎么这么美。”梁嘉镕吻住波流上的若隐若现的奶冻,她的稚嫩甜美,是能让他成瘾百试不爽的毒。
“明明是你,美而不自知。”
岫岫将后脑沉入波流之中,露出精致的五官浮在他面前。梁嘉镕的湿发全抹在脑后,淅淅沥沥地滴着水珠。没了蓬松的男长发遮住脸,此时就好似扒开了颓丧的外衣,露出刚毅俊朗的内质。
他的五官长得极其出色。眉峰陡峭似箭,睫毛垂得长长显得眼眸格外深沉。尤其是注视着你的时候,没有人不会陷入他的灵魂。
只可惜,右边半张脸满是参差沟壑,斑驳的伤痕已经全部好了,却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疤坑。眼角当初被玻璃扎穿了,现在恢复之后变成了下眼睑欠着上眼角的皮,有些破了相。
他原本是那么完美。
梁嘉镕跪在浴缸里跪的有些久了,受过伤的右腿开始抽筋发麻。他扶着浴缸起身,调试着躺到她身边。
温热的水波从二人背后身侧喷涌而出,身体被水力按摩得格外舒服。
她靠在自家男人肩上,静静体验着水力按摩。果然是梁嘉镕干出的事,他就喜欢岁月静好,过最安逸最享受的人生。
老梁猝不及防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腿有点麻,休息好了继续干。”
小姑娘轻声笑,小脚丫往他跨间摩挲而去。“不用你跪,我来动,你躺好。”
梁嘉镕猛亲了她一口,小媳妇儿没白疼,知道心疼老公了。
一只脚丫踩上阴茎一只踩着阴囊,开始学车练习。
“教练说,离合要轻踩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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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27、足交,掌控老梁的情欲
左脚掌着两颗蛋蛋,轻轻踩着一紧一放。薄薄的皮肤之下,两颗卵球不听话地左右溢动,像极了小时候玩的压力球,一捏、一爆。
“嗯…舒服…”
梁嘉镕完全把自己交给她,闭着眼靠在沿上享受足交抚慰。身侧的水波冲击着他的身体,下身也被爱人温柔地套弄。
“轻踩…轻放…”
岫岫按着教练教的踩刹车,故作笨拙地踩踏大鸡巴。脚跟放在他的阴囊,脚掌踩着阴茎,踩刹车般轻轻踏动。
水波冲击梁嘉镕的皮肤,命根子也陷在温柔似水里,整个人舒适地靠在浴缸边上,犹如一条露出肚皮晒太阳的鱼,深陷于日光柔和里,随着下体的刺激畅游春水。
“岫岫…唔…老公好舒服…再用力点。”
“yes sir!”
岫岫到指令,加大了力气踩踏阴茎。把老梁的分身踩在浴缸瓷底反复碾弄。
冰凉的瓷面,温热的水波,沸腾的下身,叁种热度夹杂在一起激得梁嘉镕忍不住身体下沉。
老梁爽的都快溺水了,她笑得满脸得意。
“你年纪轻轻的从哪学这么多路数?”梁嘉镕既爽又不快地微微睁开眼睨她。
“还不是都跟你学的,丢烟头的时候就是这样,把它踩到脚底,碾啊碾。”一边说着,脚掌之下的鸡巴被碾弄得越发梆硬。
她感觉脚底板下是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香肠,怎么踩都踩不软。
“这招叫老梁熄烟!”
“…干…”
梁嘉镕深吸一口气,支撑起来露出锁骨以上浮出水仰面喘息。像只落入泥潭的老狼,欲挣脱罗网而不得,再挣扎下去只能是越陷越深。
少女的脚丫踩弄着涨得紫红的肉棒,脚趾突然夹住龟头沟壑,一阵用力上下套弄。
“啊—”老梁瞬间被扼住了生命咽喉,心上人极其大胆的足交刺激……巨他妈原地起飞!
“老公…爽不爽?”
岫岫不停地加速套弄着梁嘉镕的大鸡巴,看着他浮在水面上欲罢不能的表情内心疯狂满足
怪不得男人们用鸡巴捅咕她的时候总喜欢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原来折磨另一半神上能得到巨大满足,比老老实实挨肏要刺激多了。
梁嘉镕难捱地点点头,眼神氤氲在满室水汽里。“岫岫…我想”
“不,你不想。”
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话,一只脚套弄欲望还不够,再加了一只脚。双脚把阴茎夹在掌心里搓揉。顺着浑挺的大肉棒,贴着脚部肌肤辗转揉动。
老梁压抑的喘息声满室回荡,随着浴缸内的波流翻腾滚烫。
原来掌控另一半的情欲是这么令人沉迷。一个崭新的世界缓缓敞开。
“师父,听说,男性自己撸的时候总是鸡巴翘起来射在小肚子上。”
岫岫极其暧昧地开口准没好事。句句话都让他下肢涨得弹抖。
“你想干什么。”梁嘉镕哑着嗓子回应她。
她突然释放脚掌心里的大鸡巴,踩着它缓缓贴上小腹。“是这样射出来的吗?”
生嫩的玉足踩着鸡巴在男人小腹上搓揉按压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小姑娘一脸无辜似的出水芙蓉,纯的不能再纯。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清纯学生的外表下,竟然在浴缸给一个老男人浓情足交。
“岫岫,你真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早就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她,闭上眼感受直冲神经的上头兴奋。
“勤劳的小蜜蜂要开始采撷花蜜咯~”
岫岫躺在浴缸另一头,微微屈起双脚夹住大肉棒上下运动,一只脚的脚趾还时不时按在马眼上揉动。
梁嘉镕快四十的老脸上头一次呈现出大片潮红,他仰着脖颈露出水面,满脸酡红。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急促而喑哑的呻吟。
她见过颓废丧郁的老梁,见过狡猾世俗的老梁,见过浑身欲望迫不及待干她的老梁,就是没见过这样一朵娇花似的老梁。
他要是朵花也是朵即将开败的水芙蓉,花瓣边边上还带枯黄的那种。最后一次怒放后,便要逐瓣枯萎凋零。
那是生命逝去的流迹,由盛年转衰,在吟唱最后一次人生乐章后,琴弦断裂,满室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握不住老梁,握不住他正在加速消逝的生命。怕他逐渐消逝离去…怕他离开自己……
“师父,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梁嘉镕还沉浸在欲望上脑之中,模模糊糊地问她。“怎么停下了?”
“一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还要这么拼就很难受。”小姑娘红了眼睛望着他。
“我年纪很大吗?这可是男人的黄金时期!”梁嘉镕受到心理暴击,他的小媳妇儿嫌他老了……嫌他干不动了……心里头岂是苦涩一词了得。
“我明白了……”
男人惆怅感叹,起身向外走去。光溜溜的水汪汪屁股墩儿看得她心痒痒。不知道干老男人的小菊花是什么滋味……
嗯?等等、这是什么邪恶的念头。
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一去不复返了。
梁嘉镕进门时嘴里叼了根烟,手里握着一瓶六味地黄丸。掀开盖子直接哗啦啦往嘴里倒了一把小药丸。
药丸、要完。
莫名有些紧张和兴奋。
“岫岫,我可以的请相信我!”
梁嘉镕猛补过肾后迈开大长腿跨进浴缸,直接把云出岫抱起来按在瓷台上。
上半身巨乳压着冰冷的瓷台,下半身浸在温水里缠缠绵绵。岫岫难受地捂住胸前被刺激得挺立饱涨的奶头,艰难地抽离欲望。“师父,我不想你早早离开我。我们不做了养养身好不好?”
“养身?”梁嘉镕简直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不知道是谁使出浑身解数撩拨他来着,这会儿裤子都脱了不给干了。
“养个屁的身。跟你在一起还有机会养身?反正早晚被你吸成干尸。大不了搞不动了就吃药。射出血都要干死你。”
老梁现在极度郁闷暴躁,从刚刚小姑娘说他老开始,心里头有股邪火按捺不下。他梁嘉镕是早衰的男人吗?嗯?
“看来车上的活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次我必须必的射进去,一发入魂!”
云出岫崩溃了,她真的只是心疼她男人而已,真没看不起的意思。




卧底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28、甜甜腻腻水中性交
“别冲动别冲动。”
小姑娘一边坚决地拒绝着老男人的靠近,一边半推半就从了炸毛的他。然而心里早就痒的不能再痒了。
梁嘉镕拖了拖她的臀部,绽放出一个湿淋淋的笑容。“媳妇儿,老公要进来了。”
“唔…干…轻点儿!”
由于体位不大对,鸡巴戳进来的时候里面生疼,像是弯了个弧度,扩张得比以往更加艰难。
老梁情不自禁拍了拍她的屁股,鸡巴被绞的难受。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疯狂抽插,一顿操作迅猛如虎,干得她娇喘连连。
肉体与肉体碰撞之间,温热的水波绽放出无数水花。
“啪啪啪—啪啪啪—”
老梁按着小媳妇儿的腰恨不得干进肉里,捏着两颗水光泛滥的红珠问她。“按摩浴缸爽不爽?”
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脑子里只有啪啪啪没有其他。“爽…爽……”
“是浴缸爽还是操你爽?”老梁听见含含糊糊的声音憋足了射意,越发进攻得更加猛烈。反正吃了药,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岫岫被插的像层轻飘飘的薄纸,来来回回捅。“操我…爽……”
梁嘉镕猛然抽出鸡巴,淫液失去堵塞,一汩汩流淌出来掉入滚滚水波里。手指出其不意插入被极度开垦的花径,勾出一大波粘黏的液体往小菊花上抹去。
“唔,师父,那里不可以!”
屁眼上的冰凉让她瞬间清醒。梁嘉镕将她抬起,鸡巴试探着插入菊穴。
云出岫拼命反抗,本能地抗拒肛门性交。
菊花实在太小太紧,龟头戳了几下都无法打开幽口。梁嘉镕抚慰地亲吻她的额头。“乖,我们试试,一会儿就好。”
岫岫被他逼得眼眶发红,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老梁再试了一次还是没办法插进去,只能暂时放弃。
龟头一调,就这滴答滴答的淫液一杆进洞。双方都发出了满足地叹息。
肉棒在她身体里逐渐升温,老梁抱着她跪下,渐渐放到水里。
温热的水波完全吞噬二人交合的下半身,到了水里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岫岫靠着浴缸壁上,露出乳房以上,随着男人的抽陷入插或生或死的幻境。
没想到水中做爱竟然如此舒服放松,这种温和内敛的蓄力,包容一切的安全感,跟老梁的个性完全贴合。人与境竟然奇异地达到天人合一?
跟梁嘉镕做爱,总有种不得了的感觉。老梁实在是,令她着迷。
如此迅猛的攻势之下,梁嘉镕的大哥大终于缴械投降了,抽出得相当快,尽数倾泻在水波里。射出一大团不溶于水的快乐浓。
“辛苦了辛苦了。”岫岫赶紧扶他坐下。他的右腿,干了这么大会儿铁定麻木了。
老梁掐了掐她奶子,示意小媳妇儿躺在他怀里。“要不是这腿不争气,换个姿势我还能再坚持半小时。”他意犹未尽地说。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岫岫心疼地给他按腿,坚持多久对她来说真不重要,可千万别把腿搞坏了。
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他猛吸了几口,仿佛要把刚刚消耗掉的气全吸回来。
“刚刚有高潮吗?”他按着岫岫的小脑袋紧贴他胸口。“咚咚咚—”耳畔传来沉稳有力的跳动,正在彰示着这具雄性肉体的健康与强壮。
岫岫想了想,“有的吧…”
“有的吧?”梁嘉镕不乐意了。拿生硬的胡茬猛刺她脸蛋。“你老公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想操爽你,竟然没到高潮?”男性的自尊心有被伤到。
岫岫被扎得呵呵直笑。“有的有的,真有。逗你玩呢。”
她笑嘻嘻地躲避老梁的胡茬攻击,一个刺一个躲一个扎一个缩。扎扎刺扎,自然而然又搞到了一起。
晚上繁鹤骞下班回家,两人搂着睡得正香。
梁嘉镕睡眠浅,听到点动静就醒了。睁开眼,好兄弟正在钻他女人的被窝。
“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
“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裸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
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
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腰,狠狠亲了一口小嘴。
云出岫被他弄醒了,迷迷瞪瞪地看向他。“哥哥下班啦。”
“嗯。下班回家干你。”
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揉搓胸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操服?流了这么水,小淫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
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液。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
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果然我是满足不了你了。”
“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小淫娃才二十就这么骚,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
开灯,开干!
她对繁鹤骞的尿性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爱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
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作案工具?
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熟门熟路地绑在她身上。
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耻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露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
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
“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满地脑花?”
他舔舔唇,云出岫吓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
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邪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
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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