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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晃晃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作者:晃晃

假淫荡 真娇媚不由自主去勾人的小舞姬 cp 出淫窝而不染 满脸正气 人事不能的潘驴邓小闲本驴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前一刻还与你翻云覆雨,甜言蜜语。后一刻就翻脸无情,拔屌不认人了。

什么?你说这是一本肉文话本?要我忠于人设安分做个炮灰女配,最后脱阴而死?

你可想的真美!

就算世道再艰难,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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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文作者笔下的炮灰女配意外觉醒。怎么才能让她摆脱性奴的悲惨命运?

男人见她求生欲很强,在话本之外,大发慈悲,却一不小心把自己一辈子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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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双处 甜文 背景肉文,有剧情。女主在肉文里在一定程度上跟别的男人有床戏,但不破处,最后会跟男主过上没羞没燥的甜宠生活。此处排雷。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蜜酒樽
华京四大才子之一的施南竹是施相独子,也是今科风头正盛的探花郎,身材伟岸、貌比潘安,是多少华京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施南竹的好友都知道他喜欢搜集美人,众人常常以宴请之名,邀他前来赏玩。
这日,赵京清家里有人犯事了,便急托施南竹好友任拓引荐。地点选在了一个闹中取静的私家园林中,庭院深深,风景怡人。
宛秋是施南竹新豢养的舞姬,前几日刚被他宠幸,正是宠盛之时。今日施南竹特地带她前来赴宴,又让她换上新裁的舞衣,献舞一曲。
丝竹之声响起,宛秋光着脚,踏着节拍,身姿缭人地舞起来。婀娜多姿,含羞带怯地模样,让宴席上的众人都看痴了去。今次宛秋的衣裳极为出位,胸口本就很低的肚兜上缝了许多贝壳圆片,缀出了高低起伏的曲线,眼见着这对嫩生生的椒乳仿佛要从兜儿内蹦出来。下身则穿着同衣裳一样材质的纱裤,身披轻纱,头绾高髻。浑身一动就发出一串脆响,十分灵动悦耳,举手投足间偏又勾人的不行。
施南竹就喜欢她这种骨子里的娇媚,让人爱不释手。
乐声一起,宛秋舞姿娴静如水,随着乐声逐渐婉转缠绵,她那妖娆的身姿旋转跳跃,如林中仙子般灵动轻盈。施南竹轻酌一杯,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宛秋。待乐声骤停,宛秋动作一收,左腿向后踢去,一双雪白藕臂轻轻在脑后将足踝扣住,一舞终了,引得众人拍手喝彩。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中央,那条白净的腿,纤秾合度,线条优美。男人们的视线从她圆圆的脚趾一直滑到那动人的隐秘之处,勾得人欲念升起。原来宛秋的纱裤从腿上滑落,裤管太过宽大,内里的风景竟让人一览无余。
只见嫩滑的白虎丘上那粉色花谷,因着大开的动作,露出里头含苞待放的肉瓣来。
是施南竹故意不让她穿亵裤,好叫宴席众人观赏她美丽的肉穴。他瞧着那些人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却又眼馋着不敢动的样子,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
今晚定要破了她的身,尝尝她那名器的滋味。
宛秋没有主子的令,不敢轻易把腿放下,只好任由男人们放肆淫邪的目光。那一束束目光有如实质一般,研磨着她的腿心,渐渐地感觉有些麻痒难耐,花穴里一颤一颤地隐隐沁出一丝蜜液来。
施南竹就着美婢的手,饮了杯酒,这才拍手大赞:“舞得好。”
这会儿宛秋早已双颊绯红,眼神迷离,施南竹知道她是动了情,就拿了酒壶走上前,在她耳边轻声道:“爷想喝蜜酒了。”
这几日施南竹与宛秋在房里胡闹,宛秋已经羞涩不已,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又提出这样的要求,惊得她浑身一震,花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挠啊挠,叫她沁出更多蜜液来。
可再难为情,主子有令她怎敢不从。
犹记得前几日施南竹让一个新来的姑娘与宛秋魔镜,那姑娘扭捏不肯,他就拉了脸,叫来管家小厮在院子里将那姑娘剥干净就地处罚。宛秋眼见着那些粗人轮番上阵,叫那娇滴滴的姑娘差点丢了命,现在还在施府后院躺着呢。
违抗命令的下场实在太惨,宛秋缩缩脖子,忍着羞意将纱裤退下,露出一双白滑的大腿,倒立起来,双腿并拢向前,像倒着坐似的。施南竹笑着上前捧住她白嫩嫩的臀,将壶中酒倒入那沁出蜜液的凹陷处,一口附上去,畅饮起来。
这蜜酒甘香醇厚,回味无穷。
”啊……爷,慢些……秋儿要丢了……”
宛秋初尝情事不久,哪里禁得住唇舌在花穴处这般撩拨,只得苦苦支撑着,嘴里忍不住逸出几声呻吟声,那黄鹂般悦耳的娇啼让旁人听得身子都酥了半边。有几个甚至顾不得还在宴饮,就直接扒了美婢的衣裳,提起钢枪冲锋陷阵起来。
“这蜜酒当真鲜美无比,良生你也来尝尝。”
被点到名的顾良生是顾御史家的二公子。跟施南竹天生贵气的沉默冷淡不同,他一脸肃穆,像是学堂里的那种老夫子,一幅正经做派,叫人看着就亲近不起来的感觉。宛秋以前听乐坊的姐妹们说过这个人,出身权贵之家,在军中任职。
施南竹在她即将高潮时忽然收了手,不知为何又转身叫了顾良生,莫不是让她同时伺候两个男人?宛秋正自喘息之时,顾良生粗糙大掌由他腿侧慢慢摩挲至花心,让余韵未消的花穴再次颤栗起来,花径之中一阵抽搐,一股蜜液喷涌而出,正好喷了顾良生满脸。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桃花鲍
顾良生对女子一向无感,但每次施南竹让他一起玩,他也从不介意。按施南竹的说法,“女人么,玩物罢了”。如今顾良生还没开始,这玩物倒是只顾着自己爽了,临了还喷了他一脸,实在有些不像话。
宛秋顿时吓得偷偷觑了眼顾良生,生怕自己犯了贵人的忌讳。可这人依然肃着脸,捧住她的臀,长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躲在花谷中的花蒂拉出来,逗弄了几下。宛秋受不住,想要将臀部挪开,可他那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将她箍住,动弹不得,下身抽搐地越发厉害,身子一软,瘫了下去。顾良生见她这么不中用,冷哼一声,提着她的玉足,推给身旁的施南竹。
施南竹冷眼地瞧了瞧宛秋:“还不起来伺候好顾二爷,将功折罪,求他饶了你的小命。”宛秋闻言赶紧跪在顾良生身边讨饶:“奴婢伺候不周,求公子责罚。”
顾良生懒得理会,转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宛秋见他既没吭声,忙不迭穿戴整齐,膝行到他身侧。
宛秋从小皮囊就好,家境贫寒的她,早早地被人卖到乐坊调教成了一名舞姬。不光舞技,伺候人的事也学了些皮毛。因为她姿色妍丽,乐坊主人就没有轻易给她破身,也未曾将她调教的满身风尘气,倒是还留有几分娇羞与童真,正巧被阅女无数的施南竹看上了,倒是让乐坊主人得了个好价钱。
宛秋跟在顾良生身边,乖乖给他斟了杯酒,递到她唇边。她无意识地将那弹嫩的乳儿整个挨在顾良生粗壮的手臂上,娇怯地说:“奴婢方才一时失状,求公子原谅则个。”
顾良生不太想理这个女人,抬手一档,拿来酒壶倒了一杯,自斟自饮。宛秋还算有点眼色,觉得他似乎有些排斥自己,只得尴尬地放下酒杯。
她对自己的本钱一向很有信心,可是顾良生如此不动如山,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也或许方才真的冒犯了他,让他耿耿于怀;或者……他本来就不喜欢女子?
宛秋忽然想起宴席开场不久,被安排在他身边服侍的两位美婢因为太过热情,早早地就被他赶了出去。
宛秋恍然大悟。既然知道了他的喜好,就索性乖巧地躲到他身后看不见的位置,恭敬地立着。
酒过三巡,坐在末座的赵京清一个劲儿给任拓使眼色,正所谓拿人手软,任拓这才找了机会开口:“听说赵公子昨晚特地让人从淄海快马加鞭运了极品两头鲍,做了一个桃花鲍要呈给施兄,还不赶紧让人上菜?”
鲍参翅肚对施南竹来说太过平常,倒是这个桃花鲍确实未曾听闻。他一向自诩老饕,无论是美食还是美人,焉有不品之礼,当下倒是多了一分期待。
只听赵京清击掌两声,外头立刻有四个清秀小厮抬着一个形似小船的东西进来,上头盖着一块红绸。赵京清邀施南竹上前掀开红绸。谁知小船里布满桃花,一个容貌艳丽,浑身赤裸的少女静静卧在其中。
她乌发铺散开来,口中咬着一朵绽放的桃花,整个人像是桃花妖似的,浑身都荡漾在桃花里。胸前的两只玉色的乳儿,像是高耸的山尖,颤巍巍地挺立着,那粉润的乳晕上被人添了几笔,画成了花蕊,硕大的粉色鲍鱼被人片成薄片码在乳儿上,摆盘形似桃花的花瓣。
她那双细直萤白的双腿弯曲打开,斜斜地搭在船沿上。那洁白如雪的花谷最引人注目,那里头有一线鲜红欲滴的颜色,十分惊艳。粉色的两头鲍在此处依然围成了桃花花瓣的形状,众星拱月般衬得那肉鲍更加秀色可餐。
少女从来没被人这样看过身体,羞得红艳艳的花瓣都湿润了几分,在场的男人们看得血脉贲张,蠢蠢欲动。
若不是逆子犯了事,迫于无奈,赵京清也不会把自己好不容易调教好的庶妹赵冷月拱手相让。施南竹见多了美女,能让他另眼相待的女子并不太多。别的不说,就说身旁的宛秋,她那一身皮肉与赵冷月也是不相上下。当然若只拿赵冷月身下的风光比起来,的确比宛秋的更美些。
美食美器,不知这桃花鲍尝起来又是何等滋味?
他让人取来银筷,夹住那肉鲍的边缘,轻轻拨开,内里露出一个艳红的蜜穴来。穴中十分湿润,像是随时等人来一亲芳泽。施南竹将筷子戳进去,搅了搅,再拿出来时,筷子顶端湿漉漉的,放入嘴里一尝,馥郁馨香,竟是个身带异香的女子。他眸色发亮,立刻将红绸一盖:“好一个桃花鲍。”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上顾府
施南竹有了新欢哪还记得旧人,便让宛秋好生伺候顾良生,自己则令人抬了那桃花鲍的花船走了。众人见施南竹一走,宴席也差不多散了。
按说起来光看外表,顾良生实在与宴席上的其他男子不同,很有些肃穆的正人君子模样,似乎与在座各位都有些格格不入。但能与施南竹这样的人做朋友,宛秋觉得他也不过虚有其表,不是真小人,就是个伪君子。
整个宴席,顾良生从头到尾就没有给宛秋什么好脸色,瞧都没有瞧她一眼。要伺候好这样的男子,宛秋觉得任务艰巨,心里有些没底。顾良生身材高大,又在军中供职,看着就像是能一掌拍死一个的主。宛秋感叹自己命运不济,跟着顾良生也不知会如何?
她硬着头皮跟上去,没走几步,顾良生忽然脚尖一点,案桌上的披风被他踢飞起来,正好落入她怀中。
宛秋一愣,低头看看自己呼之欲出的椒乳,忙不迭把披风披上,拢好。
这位爷是在嫌弃她穿着伤风败俗么?宛秋摸摸鼻子小跑着跟了上去。
顾良生的坐骑是一匹乌黑黝亮的大宛驹。宛秋看着他利落地翻身上马,赶紧跑到跟前,弱弱的叫了声“二爷”。
那马儿跟它主人一个德行,很是瞧不起她,在她头顶连打了几个响鼻,吓得她向后连连踉跄了几步。然后马儿长嘶一声,绝尘而去,任她在飞扬的黄土中独自零乱。
宛秋一下子变得灰头土脸,呛咳不停。
“宛姑娘,请上轿。”
这时,她才注意到,施府的软轿正在一旁候着。宛秋一下子就有些犯难了。顾良生先走了,她怕自己现在贸然上顾府,会被人撵出来。所谓近墨者黑,见识过施南竹无情的手段,顾良生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明明话本里那么多才子佳人的桥段,为何她就遇不到一个心慈貌俊的男人呢?
宛秋左想右想,还是咬了咬牙说:“送我去顾公子府上。”
顾良生父亲顾承祖是当朝御史,为官廉洁,家风清正。让个舞姬寻上门去,成何体统?未免得罪人,宛秋打算让轿夫一会儿在顾府旁的小巷子里停轿,叫人以主子的名义先到顾府给顾良生递个话。
宛秋在轿子里忐忑不安地琢磨,兀自担心了良久,却发现轿子忽然停了。她撩开轿帘往外一瞧,除了四个轿夫,周遭竟然没有旁人。再仔细一看,不远处,顾良生换了一身鸦青色常服正掀了门帘出来,两人目光相触,他倒像是瞧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万分厌弃地转身又走进门里去了。
这让宛秋本想要请安的话语,一下子哽在喉头,噎地她胸口发闷。
最终宛秋被一个粗使丫鬟安排在院中最角落的厢房里,当然也是离顾良生的卧房最远的一间。不用就近伺候,虚情假意,宛秋真是巴不得。
她让人备了热汤,准备把浑身的尘土都清洗干净。
宛秋褪下衣衫,揽镜自照。肤若凝脂,白中透粉,两只绵软丰沛的小巧乳儿挺翘着,身下的花瓣也一副有花堪折直须折的娇态,哪里不好了?为何那人瞧都不瞧一眼?
她又想起先头那惊鸿一瞥的花中女子,她那处那么艳丽,身为女子看了都艳羡不已。
屋里水气氤氲,宛秋舒坦的靠在捅沿一动不动,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水中隐约浮现。
门忽然被人推开,宛秋下意识地往水中一躲,谁知脚下没有站稳,咕嘟一下没入水里。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及时伸出来将她捞起,她的皮肤在水里滑不溜丢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好两只手并用将她捞起。
宛秋如同溺水之人,慌乱之中摸到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窜了上去。等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睁眼一看,只见自己双腿正钳在顾良生腰间,他那鸦青色的衣裳已经湿了大半。她顿时后背一凉,又造次了!
”二爷……”
她讨饶似的看向顾良生,挣扎着扭了扭臀部,想要下来,可那手臂像长在她臀上似地,纹丝不动。她吓得身子一偏,一只脚落在地上,从顾良生怀里钻出来,低着头躲入水中。




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偷窥贼
宛秋看着顾良生黑着脸走了。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原本就不耐烦理她,今天怎么毫无预警地闯入她房间,还害她差点溺了水。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到最后却让人感觉错的反而是自己?
她气地捶了捶水面,她都还没破身呢,施南竹为何要将自己送到顾府来?还要让她伺候一个不想要她伺候的男人?
她撇撇嘴,谁想做舞姬啊,每天辛苦练功不说,还要会讨好人,年轻的时候还好,等色衰爱弛之后,更煎熬。谁不想有个人能依靠呢,可她爹不疼娘不爱,很小就被卖到了乐坊,生来只能做这菟丝花,攀附着男人而活。但是见惯了欢场中的薄情寡义,又有几个男人能指望得上?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成为男人的玩物、用完就弃的泄欲工具。
施南竹看似处处留情,实则冷漠无情,施府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而对顾良生,她了解甚少,感觉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
宛秋前后一盘算,发觉这两个男人似乎都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但身契在施南竹手中,想要逃出去也几乎不可能。相较而言顾良生院子里没有别的女人,清净许多。哪像施南竹后院里满是明争暗斗的莺莺燕燕们。如今让她暂待顾府,远离争斗也是不错的。
自从那天黑着脸离开后,宛秋就再没见过顾良生。他不出现,她也乐得自在。平日院子里除了三四个守门的嬷嬷和一个粗使丫鬟,其他清一色都是小厮,这让宛秋这个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人感觉有些新奇。大户人家再怎么说各处总少不了一串串的丫鬟,可在顾二爷的院子里却一个也寻不到,连服侍她的粗使丫鬟都是从外院调来的。
宛秋在这里不用争不用抢,好吃好喝供着,几日下来,仿佛柳腰都肿了几分,日子过得十分安逸。
这日她一觉睡到大中午,起晚了,午膳时间都过了。粗使丫鬟去厨房给她寻了些饭菜装在食盒里送来,里头还有一份三鲜豆皮。
宛秋最喜欢吃软糯有嚼头的东西,一不留心就吃多了,饭后只好到院子里散步消食。
大中午的,院子里有些晒。这会儿下人们都瞧不见人影了,大约都躲到阴凉处打盹儿去了。本来就没什么人的院子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宛秋躲在房檐下的阴影地儿,一圈圈绕着走。
当她走到一间厢房廊下时,里头忽然传出了声响,一声声猫叫春似的,听得人身上鸡皮疙瘩都要起了,好像有一只小猫正拿着爪子在心里挠啊挠的。那声音从宛秋的耳朵里窜到她心里,一声声唤起了她体内一丝丝的空虚感。光做隔墙耳已经无法满足她的好奇了。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从没有闭紧的窗缝里头看进去,做了个偷窥的贼。
屋里女人衣衫半褪,红艳艳地兜儿还半挂在丰满的胸下,一对硕大的乳儿被她自己揉弄地变了形状,浅褐色的乳尖在指缝中沉浮,丰盈的臀部不着片缕,一眼就瞧见那馒头山下密林洞中的娇嫩花穴里赫然放着一根粗壮的漆黑发亮的角先生。一只纤纤玉手握在其上,黑白分明。
她狠狠地将角先生捣入其中,嘴里不住的吟哦娇叹,一进一出间,手法越来越快,那花穴随着角先生开开合合,不时将穴肉也拉翻出来,蜜液四溢,越发红润光亮。那花穴水淋淋湿漉漉地,泥泞一片,让宛秋不禁浮想联翩,也想这般让角先生狠狠干上一回。那女人越叫越高吭,像是一剂强力催情剂,让那情欲一下子流入了宛秋心里,流到了她花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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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文女配要改命1V1H 抓现行
那女子喘息着停下动作,从旁拉过一只男人的手罩在她的巨乳上。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可以轻易将她那对巨乳罩住。女子握着他的手不断揉捏,发出阵阵喟叹。那双手仿佛完全被她主宰,又随着她沿着柔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停在那森林茂密的馒头山上。
宛秋一惊,她以为只是一个妇人在自渎,没想到屋里还有男人。那男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蜜色的肌肤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看就知道床上功夫了得。只是这人背对着宛秋,也不知他那张脸生得如何?
女人先头已经得了一回,身下那被角先生堵住的穴口已是蜜液横流,十分淫糜。宛秋以为这男人会立刻提枪上马,冲锋陷阵,开始一场妖精打架的戏码。谁知这男人却俯下身去,俯趴在那妇人腿间。虽然看不到细节,可这啧啧作响的声音夹杂着那妇人的吟叫,让宛秋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有时候想象会比亲眼所见更让人脑中天马行空、欲念深重。
宛秋夹着腿,手不知不觉附在其间轻轻揉搓,依然止不了痒。她到底跟着施南竹知晓了床笫之欢,原本天天开荤的人,到了顾府却成了茹素的尼姑,这叫她如何适应?既然服侍不了顾良生,看看这活春宫也算聊以自慰了。
可那男人实在可恶,肩膀太宽,害她看不分明。只知男人拨弄那女人的花穴。手臂肌肉结实,线条贲张有力,可以想见那长长的手指通入花径之中,点在那要命的花穴之心,会有多么极致的舒爽。那女人倒会享受,娇吟声声,时高时低,让宛秋听壁角的心也跟着高低起伏,花心麻痒难耐起来。
“阿生……慢些……嫂子、嫂子受不住了……”
宛秋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莫非这是叔嫂乱伦?!她脸色一变,心叹不好。这豪门大户的秘密不少,她也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可这种事谁沾了谁惹一身骚。像她这般没根没底的人知道这等秘事,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宛秋立时没了看得性致。正要转头,那女人忽然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味地兴奋喊叫,下身像发了洪水似地泄了出来。她向后一靠,歪在榻上平息了一会儿,手抚上男人的裆部。她一把扯开男人的裤带:“啧啧啧,怎么跟你那没用的兄长一样,软趴趴地抬都抬不起来。你们顾家还说什么传宗接代,难道要我和爹爹生不成?”
宛秋吓得不行,这可真是虱子多了不痒,秘密多了……命长?
“东西还我,你我两清了。这档子事儿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借精生子的事,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大概男人实在太不中用,那女人也没有二话,从一旁的荷包里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廉价白玉往男人身上丢去:“你们顾家兄弟真没用,还不如爹爹弄得我舒服。”
说着男人迅速系上腰带,抓上外衣大步出了房门。
信息量实在太大,宛秋一时消化不了,等听到男人的脚步往外时,才慌不择路地跑开去。她在杂物房躲了半天,发现没有人追来,这才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去,见外头什么人都没有,不禁松了口气,脚步轻盈地回了房。
一进门她赶紧猛灌了一杯冷茶,压压惊。还好她没看到那男人是谁。不过这是顾良生的院子,哪个男人敢胆大包天地到这里幽会?答案呼之欲出。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受了惊的宛秋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刚才大概还没睡醒,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让自己清醒清醒。
一转头,就见顾良生一贯严肃的脸,现下瞧着似乎还透着些许阴沉,双手向后撑着,大喇喇地坐在她榻上。月白色的外衣敞开,露出蜜色肌肤,八块完美的腹肌像是被雕刻在那紧实的小腹上,一簇密实的黑色毛发从裤带深处往上延生,攀爬在腹肌中线处,瞧得宛秋脸红心跳的,腿间顿时又湿了一片。
到了此时此刻,宛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自己看的那一出戏,主角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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