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邪子
“困了。”岁岁打了个哈欠,就让身边两个贴身侍婢给自己拆冠沐浴。
知蝉口快道:“今日洞房花烛,主子不等驸马了?”
岁岁随手一挥:“等他作甚,同一屋檐,各过个的便相安无事。若是夜间他来,就说我睡下了,让他自行安排。”
知蝉和听雨面面相觑,又不敢违背,只能按着岁岁的意思去办。
外头此时正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一派热闹场景。
沉握瑜今日做新郎,以往那些挚友亲朋,举凡在成亲当日受他“照拂”过的,无一不憋着劲儿今日要一并讨回。
只沉握瑜道王爷不喜,硬生生给拒了不少。
“安王尊贵,也会体谅今日大喜,不会与你为难,你多喝几杯也不打紧。”好友邵元举着酒杯言笑道。
沉握瑜却道:“不想叫她熏着酒气。”
几人再叁推搡,最后被沉握瑜强行拉来了沉怀瑾给自己挡酒。
“你们不是从不见我兄长失态,如今机会难得,万万不要错过。”沉握瑜说罢也不管沉怀瑾用何种难以置信的鄙夷眼神向自己,只管笑呵呵,不顾他人呼唤阻拦,径直往后院去。
沉握瑜往后院一路走去,只远远见着平昌阁,心中就开始涨起一股酸软的情绪。
从今往后,他就是叁公主名正言顺的夫君了。任凭谁,都改变不得。
沉握瑜如此念想着,嘴角便止不住地扬起。直到他见到一个削瘦人影由远至近,看清面目后,他便渐渐敛起了笑意。
“驸马爷。”安康途径沉握瑜跟前,规规矩矩躬身行礼。
“安公公。”沉握瑜忽的又带上笑容道:“安公公现下可忙?”
安康神色不变道:“王爷刚刚歇下,驸马爷有事尽管吩咐。”
“岁岁歇下了?”沉握瑜声音轻得似乎是怕吵着岁岁,而后又对安康道:“那我也去换身衣裳吧。安公公,我身边随从这会儿正在前厅,可否劳烦安公公一回?”
安康闻言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但还是随着沉握瑜一同前往玉轩。
“你与岁岁在宫中相伴多年,想必十分了解岁岁。”沉握瑜在玉轩里换下自己那身喜服,重新挑了件丹色衫袍穿上,从脱衣换衣直至束起腰封,都未让安康沾手。
安康低着头只在听见沉握瑜直呼岁岁闺名的时候眉头锁起一瞬又散开。
得不到安康的回应,沉握瑜也不在意,继续与安康看似随意地谈道:“岁岁平日里爱吃些什么玩些什么,你可与我说说。”
安康有些冷淡道:“这些事,沉叁小姐应该都很清楚。”
“你照顾得贴身,比她知晓得更细致。”沉握瑜道:“不过你说与不说,作为她的夫君,我也总会知晓。”
安康忽而笑道:“驸马爷找奴才过来,到底是要问什么?还是说驸马爷是在怀疑什么?”
沉握瑜转过头看着安康那张白净秀气的脸,又想起女儿节那日岁岁与他的亲密举动,并不似那简单的主仆关系。
上床太监。
以前也在把酒言欢时听闻那些狐朋狗友,谈及前朝那些不受宠的孤寂宫妃不甘深宫冷清,也会在内侍中挑那些长相俊俏的,虽不能如真正男子一般,却也少不得做些旁的艳情事。
眼前这个安康,沉握瑜往日并未注意,如今看来,实在是长得过于清秀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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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熟悉
平日里他总是低着头默默守在岁岁身后,确实是难叫人注意。沉握瑜看着安康此时在面对自己时,倒是挺直了身板抬起了脸,似是有意叫他看清,又或者是有意让自己想的更深。
“你是岁岁身边的奴才,我能怀疑什么?”沉握瑜也是一笑,把这问题又囫囵个儿地踢了回去。
安康的笑从未像今日这般浓烈过:“驸马爷,您是皇上赐婚,被王爷娶进王府的夫,身份地位自然与别家夫婿不同。奴才斗胆劝您一句,王爷身边的事,您还是稀里糊涂点儿算了。皇上赐婚时,可是明白地说了,是要您仔细照顾,恪守本分。到底什么意思,驸马爷聪慧,想必不用奴才这么个蠢笨地给您解释。”
沉握瑜一口气郁在心中,他没想到安康竟是个如此“能言善道”的,竟然句句都似针尖,扎得他差点儿失了涵养与他动手。
“驸马爷,时候不早,奴才先退下了。”安康依旧面如春风,给沉握瑜行礼后离开了玉轩。
沉握瑜站在玉轩内,脸色阴沉似要滴墨。
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夜间,岁岁有些认床,翻身之时察觉床榻非自己平日里睡的那张,再一翻转,手却“啪”的一声,搭在了一处耸起。
岁岁无意识地五指微微缩起,又四处捏了捏,直到听见一声轻微地叹息,瞬间睁开眼,清醒了过来。
“谁——”岁岁当下便要大喊,却是被人低首含住了唇。
惊慌之下,岁岁两手胡乱捶打了几下,双眼怔然地望着贴近自己的那紧闭着的双眼,一时认不出,挣扎得更加厉害起来。
“王爷,是我。”沉握瑜离开岁岁的朱唇,轻叹着道:“我与王爷,今日刚刚成亲,王爷是睡得忘了吗?”
摇曳的烛火在灯笼罩下,晕开了光线,也叫沉握瑜那张平日里招蜂引蝶的脸,看着要更加温柔。
岁岁愣怔地望着沉握瑜,转瞬想起自己白日里已经成亲,不由得有些理亏。
“你也不该这样吓我。”岁岁底气不足地嗔怪起来:“我不是让人传话了,让你自己安排宿在哪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沉握瑜不答,反而委屈道:“王爷,今夜洞房花烛,你可不能亏待了我。若是这般打发我去了别处,往后我又怎么在王府立足?这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脸面全无?”
“......”岁岁一时无语,好像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王爷,我今日与你说的那些话,你怎么转头便忘?”沉握瑜继续委屈道:“是我那誓言发的还不够狠,才叫王爷不信任?”
岁岁唯恐他大半夜的又起誓诅咒自己,忙道:“我自是信的,你也不必再发毒誓。”
“王爷。”沉握瑜翻身趴到岁岁身上,双手撑在岁岁肩膀两侧,两两对视,灯火摇曳。周身都仿佛有什么情愫在暗暗滋生,岁岁脑子里有些懒怠的迷糊,任由自己被沉握瑜这样的围困下,渐渐红了脸。
“岁岁。”沉握瑜见岁岁含羞的模样,十分娇俏可人,嘴里便忍不住轻唤了她的闺名,像裹在他唇舌之中,湿濡,柔软,温情。
岁岁从沉握瑜眼中看出些许不同寻常的情绪,带着侵略与渴望,这让她也有了些熟悉。
安康当日对自己行事之时,也同样有过这样的目光。
这让她瞬间觉得,自己既新奇怀念,又陌生抵触。
“我们……还,还不熟悉,这样真的,可以吗?”岁岁尝试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却见沉握瑜笑说:“无事,往后岁岁可以慢慢熟悉。眼下,也正好是个机会。”
小千岁 夫君
沉握瑜回想自己曾无数次在梦中亵渎过叁殿下,与之颠鸾倒凤酣畅淋漓。如今真正瞧见了被自己剥去衣衫后,露出莹白如玉的娇嫩身子,到底是如何完美无瑕勾人心魄。
“不要看。”岁岁娇羞不已,伸手要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让沉握瑜先行一步,一手握上了那丰盈嫩乳。
“嗯......”岁岁敏感得嘤咛一声。这身子尚未开发彻底,虽也经历过安康那般的把玩疏解,到底心里还是没把安康当成真正的男子。可如今,沉握瑜却是正正经经,货真价实的男子。且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婿,行的那都是再理所应当之事叫她难以拒绝。
“疼?”沉握瑜手下或轻或重地揉捏,看着那点缀着小小一颗樱色乳尖儿的雪乳,在自己手中变幻成各种模样,当真是乖巧得惹人怜爱。
“嗯......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岁岁红了面颊,闭着眼不敢看沉握瑜,嘴里也支支吾吾,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到底要如何,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挺起胸乳,似乎是向人讨要公平对待。
“岁岁,喜欢吗?喜不喜欢夫君这样弄你?”沉握瑜看着岁岁娇里娇气地挺着乳撑起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他眼中欲色又加重许多,几乎要焚了理智。一只手由岁岁后背托住,俯身将另一只受了冷落的可怜奶尖儿含进口中,舌头追逐逗弄着,直到那奶尖儿在他口中硬如小石子,他又“啧啧”吸吮起来。
“沉,沉握瑜......”岁岁细弱的呼唤,像是刚刚降生的猫儿,听得人,既生出怜惜,又欲望更甚。
沉握瑜好似并不理会岁岁的呼唤,只专心做自己想做了无数遍的事。唇舌脱离那奶儿后,沉握瑜又抬起身,俯视着岁岁在自己身下双腿交磨,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可怜地望着自己,他的心中酸胀满得快要溢出来。
“叫夫君。”沉握瑜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衫同绸裤,一眼不转地看着岁岁。
岁岁扭捏着,有些叫不出口,只能娇娇喊道:“沉握瑜,沉二郎。”
“乖,叫夫君。”沉握瑜坚持着,他指节分明的手,如描绘一副绝色美人图,从岁岁潮红的脸颊,慢慢轻触,滑下,途径那精致的锁骨同挺立的雪乳,到达峰顶之时,又刻意捻了片刻,捻出岁岁“啊”的轻呼,而后喘着气,平下了身子。
岁岁的目光羞怯,却又忍不住顺着沉握瑜的指尖,一点一点移至微凹的小腹,直至双腿之间光洁如稚童般的私密之处。
沉握瑜的指尖带着不可思议的法术,让岁岁的娇躯忍不住的战栗,心中想要的也更多。
“岁岁,叫一声,叫一声,便什么都给你了。”沉握瑜莫名坚持着,甚至为了让岁岁乖乖就范,他那指尖摸索出一粒小小花蒂,便毫不留情地搓弄起来。
岁岁尚且真正的人事未经,如何经得住这般手段,控制不住地颤着腿,扭着腰,小声呜咽着,终是黏黏糯糯地叫了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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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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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前戏
沉握瑜闻言就想,自己从前春梦中,都未曾听到过这样娇俏又勾人的声音,现今当真如他所愿听着岁岁这样唤他,心下欢喜得好似要从内里溢出来,止都止不住。
那搓弄花蒂的手指终于松开,转而描画起紧闭的,沾着湿濡的阴唇。
岁岁红着脸,不由自主地颤着身子,得来沉握瑜抬眼后暗哑的安抚:“别怕,也不要紧张,我们慢慢来。”
“沉......握瑜......”岁岁咬唇,盈盈着目光,像无助天真的小鹿。
“刚刚还叫夫君的,岁岁这么快又忘了?”沉握瑜倒是不勉强岁岁对他的称呼,俯下身时,岁岁又紧张地吞了吞唾沫,双手压在胸前紧贴在沉握瑜的胸膛上。
而沉握瑜觉得,岁岁那双小巧白皙的手,就像是挠在自己心头,再没有比这更叫他怜惜的。而自己身下那处一早硬挺的阳具更是兴奋得抖了抖,无意中蹭在了岁岁的大腿上,将那吐出的前沾了上去。
就在沉握瑜忍不住低头吻上岁岁的红唇的同一刻,他的手指也毫无预兆地直接闯进了第一个指节。
“唔!”岁岁倒是不觉得疼,只是自己仍旧不适地睁大双眼,胡乱动着腿,却因此被沉握瑜那根手指入进得更深了。
下面那张嘴里被人开凿着,上面那张也在她想要叫出口的时候,被沉握瑜趁虚而入,舌头伸进岁岁口齿之中,寻着她的香舌,不停搅弄,搅出岁岁满口涎液,甚至控制不住地从将人纠缠不休的唇齿中溢出。
花径里也被沉握瑜的手指慢慢推进,直至吃进整根手指,紧紧包裹吸附,几乎叫他无法抽动。
这般紧致,等会儿该是要吃得苦头多些了。沉握瑜欣喜中夹杂了一丝担忧。
岁岁闭着眼,感受着自己下体中缓缓抽插起的手指,逐渐适应后,酥麻之感叫她忍不住更加缩紧了花径内壁,轻吟之声也被带了出来。
沉握瑜听着岁岁那细弱的呻吟,下腹紧绷,阳具也好似随时要涨裂。
沉握瑜微微抬起身,拉开二人交缠不休的唇齿,中间沾着一条银丝,断后如数落在了岁岁唇边,听着岁岁无意识地吞咽下口中他们两个人混合的津液,沉握瑜只觉得,如何爱她都是不够的。
“二郎,别,别欺负我......嗯……”岁岁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满脸迷离的神色。
沉握瑜轻笑,想着,叫二郎,也一样亲密。
“我怎么会欺负你,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的二郎,只你一个人的二郎,只会想着如何疼惜你才好。”
岁岁胡乱点着头,下体那根手指搅动抽插,带出她花径里泌出的淫水,甚至飞溅出来些许。
“嗯......二郎......二郎......”
沉握瑜着迷地望着岁岁在自己手中沉迷,微微绽放的模样,只觉得不够,这样还不够。
“这样便舒服了?”沉握瑜的声音愈发沙哑,也愈发蛊惑人心,听得岁岁有些入迷:“舒服的呀。”
“那二郎让岁岁更舒服,好不好?”沉握瑜自己忍得都快炸裂,额角青筋突突,却还要维持住那和风细雨的语气,面目控制不住有些扭曲起来。
岁岁闭着眼并未看到这一幕,只感受着身体里的情潮,双手揪住身侧的锦被抖着腿痴痴地说:“好,好,岁岁要,要的......”
沉握瑜几乎是在岁岁出口的同时扯出自己已经湿滑不堪的手指,就在岁岁嗯嗯啊啊地蹬腿撒蛮,急切讨要回来的时候,摸了一把阴唇外的淫液抹在自己粗壮的阳具上,气势汹汹地抵在了花唇口,随时准备一举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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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 破身
沉握瑜红着眼,看着自己那阳物撑开岁岁底下那粉薄的唇口,几乎像是撑到了花唇的极限,微微透着白。
耳边也是岁岁陡然地痛呼:“疼!”
沉握瑜被岁岁叫得心颤,想要退出之时,却又陡然想起安康今日对他说的话。
那话回忆起只片刻,也叫他心中涌起燥郁,顶着岁岁的穴口还是往里进犯了些。
岁岁觉得自己这辈子没经过这样的疼痛过,蹙紧眉头连鼻尖都皱了起来,挥手去胡乱捶身上的人,两腿蹬着大红的被单就要挪走自己,却被沉握瑜两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不允她逃离。
“沉握瑜!你在欺负我!”岁岁瞪着一双杏眼,眼中有残余的情欲也有此时刚生出的恼怒,“你这个小人!言而无信!”
沉握瑜听了后不觉得好笑,这事儿也能算他言而无信?
“岁岁,你我是夫妻,夫妻敦伦,如何算得上欺负?”沉握瑜两手控着岁岁,不妨被岁岁的指甲挠到了脖子,刮出两条血痕,倒吸一口凉气,下头反而更肿胀了。“乖岁岁,你就可怜可怜我,行已至此,你忍一忍,只忍一下,往后的便都是舒服的。我若是今日......怕日后有了阴影,再不能人道。”
岁岁严重怀疑沉握瑜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可眼见沉握瑜清俊的面容当下属实像憋得难受,她又只扯了扯嘴角,还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那,那你,轻点,我也怕疼的。”
沉握瑜心里直道岁岁平日里瞧着冷艳端方,私底下也实在是柔善好骗,他虽有意夸大,但岁岁两相权衡,还是愿意委屈了自己,如何叫他不爱?
“二郎轻轻的来,岁岁也放松些,不然二郎怕是要被你绞断了。”沉握瑜附身下去,寻摸着岁岁的唇,一边口齿纠缠,一边用手去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处软肉,直到岁岁能够适应他的存在,他才缓缓向里推进。
岁岁觉得自己下面好像被一个肉刃劈开,疼得她直吸气,泪珠也止不住从眼眶里流出来。
“唔——”好疼!早知这般,倒不如找安康了。岁岁脑子里浑浑噩噩闪过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被沉握瑜稍稍用力顶入的动作撞散了神智。
全根没入后的沉握瑜只觉得自己都快被岁岁吸走元与魂魄了,那里头紧致温润,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自己的孽根仿佛被千万张小嘴拼命的吸吮,逼得他差点儿想当下就缴械投降。
那样钻心的疼好在也只是瞬间,岁岁忍下了,再看沉握瑜,面上好似比先前更加难熬了。
“你是不是也疼了?”岁岁天真地问。
沉握瑜差点儿被岁岁这样的问话问得松了关。
“是啊,二郎也疼,被岁岁吸得快疼得受不了了。”沉握瑜笑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岁岁的面颊,软嫩滑腻,非常适手。
岁岁噘着嘴,还是分不清沉握瑜话的真假。
而沉握瑜也没有留给岁岁多少时间去思考,便摇动起腰臀,慢慢抽插起来。
疼痛已经完全过去,酥麻快感渐渐升起,岁岁被沉握瑜缓缓的抽插,堆积起浓烈的情欲,两条纤长白皙的腿也失了力气,颤颤着连抬起都艰难。
小千岁 顶到
岁岁感受到自己被塞得很满,撑得很胀,沉握瑜两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抽插得并没有什么规律,时急时缓。岁岁受不住地两手攥紧,压在自己的娇嫩的乳上,把自己的雪乳压得变形,粉嫩的乳尖偷偷从中间挤压冒出,随着沉握瑜的动作而不断颤动,勾引着人来采撷品尝。
沉握瑜低头满眼都是岁岁红艳艳着一张巴掌大的脸,目光里含着娇怯与羞涩,似是被操弄得受不住了,才颤颤着音,呻吟着沉二郎叁个字,叫沉握瑜感官上异常的满足与刺激,却不想自己因是童男子的身,遭不住这样的艳色,竟是在岁岁越插越紧缩的时候,匆匆泄了出来。
该死。沉握瑜在心里咒骂一声,两眼望着岁岁呼呼娇喘着气,并未察觉他的异样,竟然还为此感到庆幸地问道:“是,是结束了吗?我可以休息了吧。”
可就在岁岁天真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明显感觉到了尚且还在自己花径里的那根巨物,竟然只软了片刻便重新恢复了如铁的坚硬,更是往里杵了进去,捣到了花径里的一处更为软嫩的肉粒。
“呀!”岁岁受不了地挺起腰肢,花穴里也喷涌出一大股淫液,如数淋在了沉握瑜的阳具上。
“不要,不要!顶着了!”岁岁带着哭腔,边叫边扭。沉握瑜把自己深埋在岁岁温暖湿润又紧致得要命的花径里,两手控住岁岁的,十指交握,横压在身侧,而后低头,与岁岁再次唇齿交缠。
寂静的深夜里,那口齿间的“啧啧”水声,响亮而淫靡。
“二郎顶到哪儿了?嗯?告诉二郎。”沉握瑜离开岁岁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低声问着,语气中含着强烈情欲,就连呼出的热气,也叫岁岁脸颊更烫。
“不知,知道。”岁岁结结巴巴,对上沉握瑜深邃的眼神,感觉自己仿佛都要陷进去了。
“不知,还是知?”沉握瑜忍着自己想要狠狠插弄的欲望,非要与岁岁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
“不,不知。”岁岁眼神闪躲,羞涩不已,偏偏双手被控,连掩面都做不到。
沉握瑜附身贴耳,对着岁岁压着声道:“是这处?”说着,便用力往里再送了一次。
岁岁受不住地哭叫一声,这次沉握瑜松开了她的手,让她得以撑开双臂,抱着沉握瑜的肩膀,不依不饶地捶打了两下。
“沉握瑜!”岁岁原是娇斥的一声,却因身陷情潮而显得更像在与沉握瑜撒娇。
“岁岁不舒服吗?二郎听岁岁叫得很是娇媚好听,当真不喜欢?”沉握瑜两手揉捏着岁岁的乳,搓动着岁岁的乳尖,身下也重新开始发力抽插,望着岁岁受不了地低吟哭泣,还要带着岁岁探知更多情事详细。
“刚刚二郎顶到的,是岁岁的花心,顶到了便会更加快活,你瞧,岁岁这会儿可不就是水都流不尽了?”沉握瑜说着,像是要证明什么,用手摸了一把两人结合之处,摸出一手湿滑的透明水液,混着丝丝鲜血。
岁岁痴痴睁着眼,看着沉握瑜把自己的手送到嘴边,细细舔舐,直到舔尽那略带腥气的淫液,蓦地叫她愈发面红耳赤。
那里出来的东西,也是能吃的吗?他竟也不嫌脏。
——还有一章,洞房就结束了,沉二童男子之身,第一次早泄希望大家不要瞧不起他。哈哈
小千岁 乖乖
沉握瑜像是读懂了岁岁的眼神,轻笑着道:“岁岁的身上,无一处不生的绝妙,便是出的水,也都是甘甜的。”
岁岁身为公主,自是从小便听过无数夸赞自己的话,但都没有像沉握瑜这般,夸得她羞赧不已的。
“浑说!”岁岁又是一声娇斥,堪堪抬起腿要踢人,又被沉握瑜一手握住细弱脚踝,贴在他的面庞上,仿若珍宝般吻了一口。
因着抬着一条腿的动作,以至于岁岁的花径更加紧窄,不单单是严丝合缝地贴着沉握瑜的阳具,甚至有点儿挤压到的感觉。
沉握瑜缓缓放下岁岁的腿,又暗暗舒了口气。
差点儿又忍不住。真是要命。
继续先前的抽插,沉握瑜把持着岁岁的腰胯,不断的向自己阳具上套弄撞击,捣出连绵汁水,也捣碎了岁岁的魂和声。
“呀啊......啊啊......二......二郎......郎......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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