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极不知寒(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鲸与海
沉清在浮沉的欲望浑浑噩噩的羞怯的想着,今天她怎么会这么热情,而且还这么的湿,傅知寒的一个吻就能令她战栗不已,当他的手指在花心揉捻的时候,她竟然还期待他能给的更多。
前戏磨人而又漫长,沉清觉得自己身下仿佛能湿成一小滩水洼,眼神媚的像能滴出蜜一般,双臂紧紧缠着傅知寒紧实的双肩。
身上尽是他留下的出处吻痕,恍若被染上血色的片片红梅,几欲迷乱傅知寒的双眼。太阳穴兴奋的突突跳动,在确定她终于可以接纳他以后,傅知寒才缓缓将欲望推进她那所早已湿淋淋的洞穴之中。
温暖紧致的销魂感觉一下包围了他,两个人都忍不住吁叹了一声。这久违的欢爱像是幻觉一般,傅知寒起初还不敢太过放纵自己,但在渐渐感受到沉清不同以往的主动热情以后,慢慢放开了自己。
两人纠缠至一处,像两只恩爱交颈的鸟儿,可傅知寒身下的力度越愈发地重起来,肆无忌惮的拉着她换了几个姿势之后,最后他选择从后面扶着凶悍的肉刃贯穿而入。
次次都直捣在花心上,那快慰夹杂着酸楚让沉清无处可逃,连呻吟的声音都几乎快要发不出来,只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一般低声呜咽。
“嗯嗯…呃…呜呜…..不要….太重了….”
沉清受不了地求饶时,傅知寒刚好一下狠敲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上,感受到了她瞬间的紧绷,他赶忙撤了出来,紧接着,只见一缕水光闪过,沙发上霎时湿了一大片。
但是傅知寒这次兴致格外好,看见她泄身,反倒更加兴奋,就着花汁淋漓,又重新将自己送进去,这次他起了兴致,故意九浅一深的操弄着。
沉清那儿高潮的白光还未散尽,全身还酥麻着,头皮都是木的,四肢轻轻抖着,便被傅知寒大力捞起来,颈窝处和唇上被他灼热的吻熨烫了个遍。
前浪未落,后浪又来,身下的人只剩讨饶的力气了,偏偏傅知寒还觉得不够,一遍遍用力的挺送肉刃,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沉清峭立的乳尖。
每当她高潮时,乳首都会崩的紧紧的,最是敏感,若是碰一下,只会让她更加崩溃。但傅知寒这次存心不放过她,两只手都附上去,大力的揉弄着,搅的沉清生不如死。
那灭顶的狂潮席卷了理智,沉清不自知地发出最柔媚的呻吟,快感令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明明已经超出了承受的极限,但身体却不自主的妄求更多。
傅知寒把她揪住床单的手指扯掉,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别在身后,下身则更加过分的往深处不停捣弄,仿佛只有将自己凿进她的身体中才肯罢休。
沉清则在这新一轮的汹涌浪潮中闭着眼,再度颤抖着到了高潮,可傅知寒却远没有餍足,伸手揩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花穴,那里早已漾成了一汪蜜泉,他眼神狂热邪肆,彻底化身成了沉清从未见识过的模样。
沾着她蜜水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被他带到唇边轻嗅,他似是醉了一般,勾起一抹欲罢不能的轻笑。
“还不够。”
清极不知寒(1v1) 双向奔赴
逞凶过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才堪堪消停了下来,沉清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到压根不想动一下。
昨晚傅知寒缠着她在沙发、餐厅、书房、卧室,甚至是浴室里都折腾了个遍,换着各类花样、各种姿势,把她翻来覆去、从里到外的吃了一个干净。
鉴于昨晚的疯狂放纵,沉清在傅知寒面前已经彻底丢掉了羞耻心,毕竟昨天晚上更羞耻的姿势都已经“被迫”做了不知多少次,心理层面大概已经有一些免疫力了。
现在全身酸痛无力,也都是她纵欲无度的报应结果。
反观傅知寒,和她酣战数次,却还能起的这么早,备好了她喜欢的各类早餐,喊她起床去吃。
沉清好歹拖着身子勉力地简单洗漱了一下,几乎是爬到餐桌上的,她一边吃着蛋饼,一边吐槽他:“你是什么变态体力啊傅知寒….你简直不是人类….”
说这话的时候,本来她还想加重语气,以表达她的愤愤不平,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事后“有气无力”,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在瞥见傅知寒下腹完美的六块腹肌和人鱼线后,渐渐声若蚊蝇,颇为愤懑的闭了嘴。
刚起床为什么就不能穿个睡衣什么的,赤裸个上身干什么?哼!简直是不修男徳!沉清在心里默默腹诽,但目光却忍不住往傅知寒的腹肌上又多瞟了几眼。
傅知寒却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昨晚得逞之后,今早起来无比餍足,准备早餐的时候甚至罕见的哼起了歌。
还有比眼下更为完满的时光吗?爱人在你对面坐着,与你一起头碰头的吃着早餐,不久后将会举行你与她的婚礼,你可以尽情想象她身穿白纱,和你并肩宣读誓言的模样。
不过这样美好的想象也要暂时搁置在一边,因为几个小时以前傅知寒接到了rella医生的通知,说是手术方面遇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需要通知家属开个会议商谈一下,这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绕开沉清,傅知寒虽然怕她担心害怕,但还是据实以告了。
“你别担心,既然连把rella大夫请回来这么困难的事情我们都办到了,现在就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难倒我们了,爸的手术一定能成功,你千万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吗?”
傅知寒怕她心理建设太过薄弱,一听到手术遇到问题,就会六神无主,可没想到经过上次停尸房的闹剧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主动热情,不再小心翼翼,彷佛一下子变得开朗了好几倍。
听罢傅知寒的安慰,沉清反握住他的手掌,望着他,眼光坚定,脸上丝毫也不见懦弱的神色:“知寒,现在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爱能给一个人带来多大的安全感。”
小时候母亲自杀去世,父亲因为工作的原因常年出差,她自小学能够自主生活起居以后,几乎都是一个人学习生活,甚至是到了高中以后,她才有了李玉这个真正的好朋友。
但即便是好朋友,也不可能像家人一般亲密无间,朋友有朋友的生活,独自一人回到冷清的家以后,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孤单的吃饭、做作业、洗澡睡觉,日复一日。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了新的家庭,有了一生的伴侣,傅知寒视她如珠如宝,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第一次尝到有人遮风挡雨的滋味。
无论是天灾人祸,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她的身边,这一点,如今她已经深信不疑,因为爱情最动人的模样,从来都是双向奔赴。
傅知寒轻轻抚着她的脑袋,替她把鬓边的碎发拂到耳后,语气温柔至极,嘴边带了一抹深深的笑意:“所以我们是双向救赎啊。”
她是他年少时的光和信仰,往后更是他余生的全部,他会用尽全力去守护,直至死亡,否则他绝不会放手。
从前看电影里惊天动地的爱情,总觉得感人又浪漫,而在生活中经历过才知道,细水长流、相濡以沫有多么珍贵又难得。
爱一个人这样容易,而相爱那么难,可我何其幸运,能够遇见你,厮守余生。
感谢上天赐我一颗糖,安慰我以往受过的伤,这颗糖已经盖过了所有的苦,是我最好的补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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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极不知寒(1v1) (傅知烟与从深)番外1:纨绔
从深原本应该随父亲姓宋,但因为他不是长子,将来宋从国也没有让他接班的打算,就让他隐姓埋名做个“普通”的高干子弟。
说起为何不让他来接班,也是有一番缘由的。
从深小时候在大院里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大多都是同他一样家世显赫的孩子,几个人聚在一起恨不得能将京城掀个底朝天。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无法无天的年纪,加上身家背景,可以说在京圈能治得住这位小爷的人压根还未出生,于是几个肆无忌惮的少年凑在一处,每天荒废学业,只在山上的私家庄园中厮混。
乐家最招摇的私生子乐熙是几个人中最有主意的,这座庄园也是他的手笔,虽然年纪也不大,但竟然也凭着自己的手段,攒下了不小的家业。因为没人管束,又玩的开,他算是兄弟几个人中最早开荤的一个。
“哎哎哎,知道你男女通吃,但是今晚又有什么新玩意来给咱们尝鲜啊?火急火燎的张罗我们过来,现在又故作神秘?”容辰点了根烟,不耐烦的吐了个烟圈。
从深倒是不急不缓,抿了一口红酒,指使脚下的女服务生换另一条腿按摩。他环视了一圈包厢里的人脸,忽然蹙眉问道:“怎么最近总不见阿晓的影子?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天生一副颠倒众生的皮相,哪怕是蹙眉,依旧显得俊美非常,令人忍不住侧目,脚下按摩的女服务生自然也分了神,不小心沉醉在他过分妖娆的面容中,手下的力道渐渐失了分寸,一个措手不及,捏的从深低叫了一声。
这头从深还未发话,那边乐熙倒是阴了脸色,伸手打了个响指,包厢外立刻进来两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一进来不由分说的拖住女服务生的两只胳膊就往外走,即便是地上铺了厚厚的羊绒毯,也架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的屈辱,于是她拼命哀求道:“乐少,我错了!饶了我吧!乐少….”
乐熙不为所动,只在黑衣大汉经过脚边的时候,低低动了动嘴唇,看唇形的意思,应该是让人把这女服务生的手给剁了。
从深本来就皱眉,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容辰笑呵呵的打断了他开口的念头:“阿晓那小子据说是得了一个什么青梅竹马的小姑娘,宝贝的紧,从来也不让咱们几个看一眼,看那意思是养在自己身边了。”
乐熙举着酒杯缓步走到局中央,笑意盈盈的接着补充道:“可不是,据说是京城何家的姑娘,不过只是个养女而已,倒不知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姿色,能把咱们陆少迷的这样神魂颠倒。”
“那这话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将来说什么也要让他带出来给咱们几个开开眼!”容辰也顺势端起酒杯,带头跟乐熙的碰在一起。
高级的玻璃酒杯就连碰撞的声音也是悦耳的,叮的一声响,就把夜幕拉开,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一夜也渐渐开场。
在酒精的作用下,灯光也变得迷离不堪,从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廊中,身边架着他高大身躯的却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
已经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杯,理智也不知道飞到了哪个九霄云外,任由身侧搀扶他的女孩子将他带进一间客房。
这间庄园本来就是为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享乐而建,因此非常隐蔽,加上隔音效果又不错,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专供情色所用的格调,连灯光都是暧昧的粉色。
女孩子转身一进来就对他投怀送抱,香软的唇瓣从他敏感的耳廓一直到下身的肉棒,服侍的周到又体贴。从深靠在墙上,不时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是青春年少,又喝了酒耐力不足,在女孩子极富技巧的口交技术下,不到半个小时从深便缴了械。本来想刚好就这样直接睡觉算了,但没想到女孩子竟然主动脱了身上聊胜于无的红纱裙,两只胳膊柔若无骨的攀附到他的脖子上,带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大床上跌去。
圆床又大又软,让人一陷进去就毫无招架的力气,女孩子连番的挑逗点火,从深本来已经低垂下去的欲望再度硬挺起来,顶着女孩子白嫩的肚皮来回揉蹭。
这间会所里的姑娘各色各样,但有一点就是,她们都经过大量的训练,知道怎样才能令客人舒服,即便是在客人不想交姌的情况下,也能勾起欲望令对方折服。
女孩子低低呻吟着,手扶着从深硕大硬挺的肉棒,缓缓从上面坐了下去,标准的女上位让从深省力不少。几秒之后,待她渐渐适应了,开始循序渐进的动了起来,不到十分钟便如脱缰的小野马一般,动的又快又重。
那女孩子的淫叫渐渐的变了调,从深也一阵一阵的喘着粗气,女孩子的淫水从交合的私密处渗出来,在他小腹处湿成一团,从深只觉得自己泡在了一汪深深的泉眼里,但又想往更深处探去。
欲望的驱使下,从深翻身过来,让女孩子摆成跪姿,他从后面将肉刃插进去,这个姿势果然能入的更深,自此他放纵的大开大合干了几百下,不出几分钟,身下女孩子被插的就只会浪叫连连了。
粗暴的性交不带任何怜惜,只为发泄最原始的欲望,一直胡闹到天蒙蒙亮,终于偃旗息鼓。本来想着酒醉后可以好好睡一觉,没想到也不能如愿,从深烦闷的点燃一根烟,看了看身侧已经累极睡着的女孩子,随手拽了一层被子扔到她身上,然后独自起身去卫生间内冲凉了。
没想到只是一夜纵欲却惹出了事端,由于这个女孩子死也不肯吃事后药,乐熙只好带人去给她“上课”。可是几人一起胡混的事也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容辰父亲耳朵里,几人的父亲向来都是一个政圈中的好友,彼此相扶十几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互相通气,这下不光容父发了火,连带宋从国也怒不可遏,把从深关在书房里连打带骂,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才放出来。
“你要是这么任性妄为、花天酒地,还不知道收敛,趁早给我滚出宋家,到外边去别碍老子的眼!”宋从国把桌子上的资料抄起来一股脑儿的扔到从深胸膛上,文件夹散落开来,纸张洒了一地。
从深低着头悄悄望过去,隐约瞥见了c城市重点中学几个字,随后秘书小跑进来跟宋从国耳边小声报告:“首长,c城那边都安排好了,过几天二少过去了就能办入学。”
宋从国盯着从深玩世不恭的脸色,恨的牙根更痒,怒声吼道:“不准给他优待!就按一般学生入学标准走,谁也不准偷偷帮他打招呼!”
一句话堵死了从深的后路,可他却不以为意,反正在京圈也是待着,去了c城天高皇帝远更快活。只是不能经常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鬼混了,从深想想觉得有些可惜。
出了书房的门,大哥宋思明从拐角的楼梯上正好过来,兄弟俩打了个照面,从深迎上去刚想招呼他一拳头,不料对方先下手为强,一掌怼在他胸前,那力道痛的他差点闷哼出声。
“混小子,去c城好好长长教训!”
两人擦肩,宋思明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摆着胳膊跟他示意再见,头也不回的扬声骂道。
从深瞪着他的背影剜了好几眼,嘴上骂骂咧咧的下楼去了。
清极不知寒(1v1) (傅知烟与从深)番外2:转学
要说在京城里,几个兄弟互相照应那肯定不成问题。但到了c城里,从深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虽然临走时宋从国使人封了他所有的银行卡,手头现金也不宽裕,但宋思明到底不忍心亲弟弟吃苦,以继母的名义送来了一张不限额度的信用卡,嘱咐他不能挥霍无度,不然他随时都能把卡停掉。
从深虽然还是一副臭脸,但却难得对宋思明说了声谢谢。
宋思明面上一怔,颇有些受宠若惊,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转身去嘱咐家里的阿姨多给他收拾几件衣服带走。
收拾好行李以后,从深坐上专属的接送车赶往机场,正式踏上前往c市的旅途。
陪同他一起到c市的秘书办事麻利,安排好入学住宿等问题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之后便火速的赶回了京市向宋从国汇报。
夜晚,懒得出去吃饭的从深独自坐在叁百多平的别墅里,吃着泡面,头一回察觉到了寂寞是个什么滋味。
以往家里人多,不觉得房子空旷,如今就他一个人,哪怕这房子面积再小,他都觉得大。
泡面难吃的要死,对他来讲味同嚼蜡,京城家里阿姨随手做的饭菜都比这个好吃,随便糊弄了两口,从深便搁置在一旁。
百无聊赖的拨着电视遥控器,直到深夜,所有电视台都停止了节目放送,从深才在沙发上浅浅的眠了一觉。
但这一觉的时间似乎有些长,待睁开眼里,已经是8点40多,早已经过了晨读的时间,从深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洗漱,等换好衣服出门时,已经接近9点半。
没有了司机,他还未成年考不到驾照,只能打车去上学,偏还遇到早高峰堵车,等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
果不其然,一个人进校门格外显眼,从深不紧不慢地被请进了教导处,德育处的赵主任站在办公室,手上端着保温杯,又拿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从深的鼻子数落道:“好歹你也是京市好学校里转过来的,转学第一天就迟到,眼里还有没有学校纪律?!”
从深一抬脸,满不在乎的答道:“我起晚了而已。”
“呀?你还有理了,起晚了?现在是高中了!哪个学生不是晚睡早起?就你起晚了?!那些早读的学生全都是天还没完全亮起来就到校了你知不知道?!”赵主任就差拿戒尺抽从深的手心了,见过不服管教的学生,但还没见过态度这么差的。
“嘿嘿,我还真不知道。”从深冲赵主任假笑做了个鬼脸,心想他们几点起与我何干,我就是天天迟到又怎么样?
赵主任气的七窍生烟,碍于面子不好发作,今年刚刚评了优秀教师,可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只好指着从深的鼻子:“你去给我在班级门口站着,一直到中午放学为止!课后写一篇检查,明天交给我!再有下次我直接请你家长!”
从深一听请家长,心里那根弦立刻绷紧了,请家长能请谁来?宋从国亲自来?还是宋思明?亦或是家里那位养尊处优的继母?
仔细想想,无论是谁,从深都一点也不想让他们来。
没办法,只好老实认栽。从深低下头,不耐烦的冲着赵主任说道:“老师我明天交检查,下次不会再迟到了。”
赵主任本来已经坐好了跟他这个无赖小子打持久战的准备,但不料对方的态度却来了个360度大转弯。刚喝进去的茶叶水,差点呛到自己,看来无论什么样的学生,终归还是怕请家长这个终极绝招。
赵主任一向对肯低头认错的学生都网开一面,又断断续续的训了一通话,从深回到班级里罚站的时候,班上已经都下课了,学生们穿着清一色的校服,叁叁两两地从教室里走出来。
从深只在教室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不过一个中午的功夫而已,叁个年级加起来已经有上百个女生来偷偷看过他,有胆子大的,甚至直接把求电话号码的纸条塞到了他手心里。
等到了下午情况愈演愈烈,不知道谁透露了他坐在哪张课桌,从深去学校后门偷偷抽了个烟,回来的时候,桌洞里塞满了各色各样的情书。
从深一言不发的把情书掏出来,然后面无表情的一把全塞进了垃圾桶,把班上的男生看的又嫉妒又羡慕。
同班的女生正值青春期,虽然看见他扔情书的行为有些不礼貌,但归根究底还是只把从深的行为视作耍帅扮酷,谁让他这张俊脸太过招摇,整个t市的同龄少年加起来估计也不及他一半好看,他的存在简直是变相拉高了整个c中女生的审美水平。
a班转来了一个美少年的消息不胫而走,在整个c中传的沸沸扬扬。作为大名鼎鼎、换男友如同换衣服一般勤快的傅知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什么样的少年?能美成什么样?
反正还不是一样会做她的男朋友,还不是一样会被她毫不留情的甩掉?
于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所有的学生都在老老实实地上自习课,傅知烟把胳膊搭在a班窗户的窗台上,转着脑袋寻找那个传说中美少年,没想到美少年并没有埋头苦读,而是正在睡大觉。
他睡的有多沉呢?这么形容吧,下课铃响了,同班同学都走光了,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傅知烟心想,这是叁天叁夜没有睡觉吧?怎么能这么能睡,跟猪没什么两样。
于是她走进教室里,到他趴着睡觉的课桌前位坐了下来,欣赏起他沉睡的侧颜。要说好看,是真的很好看,她头一次看到一个男生的睫毛这样长,这样密,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她心上轻轻瘙痒。
俊挺的鼻梁犹如艺术品,虽然他还未睁眼,但从骨相上来看,傅知烟已经觉得这是造物主极大的偏心了。
因此傅知烟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弄到手,哪怕只做一天男朋友也好,至少可以满足少女的虚荣心啊不是吗?
夕阳西下,教室里的光线渐渐暗下去,对明暗极为敏感的从深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的缓缓睁开了眼。
都说睡眼朦胧的时候最为损害形象,但从深的相貌已经自动屏蔽了这个缺点,无论从哪个角度去观察,似乎都俊美到令人叹为观止。
从深还没完全清醒,只听对面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清脆且热情:“你好,我叫傅知烟,你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从深定睛望过去,只见自称傅知烟的这名少女,脸上的笑容竟比六月的骄阳还要耀眼夺目,似一团永不熄灭的烈火,虽然眼角眉梢还透露着青涩的气息,可已然能预见将来长大后该是怎样的一番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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