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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柏雁声也晓得江砚池只是在同她演戏呢,但是她确实是挺吃这一套的,逗他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亲了。”
江砚池眨眨眼:“一开始的时候...和刚才。”
柏雁声用指尖勾了勾他衣服,表情很正经,却说着非常不正经的话:“穿的这么整齐,亲起来会很不方便。”
江砚池不错眼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把注视她当成一个既有趣又重要的事情,然后开始越来越快的脱衣服,在柏雁声愉悦的笑声中把外套、裤子全部扔到床下,然后猛地扑了过去。
柏雁声兴奋得呼吸都不稳了,边笑边任由江砚池在她身上亲吻、啃咬,江砚池大概是被她那声分手和推拒的动作给刺激到了,面上不显,亲吻的力道却格外的狠,把人按在床上没完没了地亲,口水交缠的声音大得让人听着脸红,柏雁声享受着这个深入的吻,手贴在江砚池的身侧轻轻地摸。
吻着吻着,江砚池就越来越疯了,他几乎把柏雁声折了个对折,张嘴就咬住了她的阴蒂,但是他一向在床上很有分寸的,即便粗暴也是叫柏雁声更舒服的粗暴,他含咬她敏感处的力道就是恰到好处的狠,柏雁声几乎是马上就抖了起来,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脚腕,低头看了眼江砚池唇舌间十分下流的动作后没忍住呻吟,仰着头不住地颤。
柏雁声自己抓住了脚腕,江砚池就能空出一只手了,他手指细长又白,但是并不孱弱,骨节的形状健康又漂亮,天生的适合做一些情色的事情,比如并拢食指和中指,在给柏雁声口交的时候来回的研磨着下边敏感的阴唇,弄得两根手指水光淋漓后在她穴口揉了揉,确定她可以接受后才并拢着插了进去,找到了敏感点,再模仿性爱的动作浅浅地来回抽插。
边做,江砚池边抬眼去观察柏雁声的表情,他似乎尤其喜欢看柏雁声被自己弄得不断高潮的样子。
被这样手口并用的伺候怎么可能不舒服呢,才弄了两分多钟柏雁声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达到高潮,喝了酒后的身体敏感度是加倍的,她感受着江砚池舌尖的柔软和有力,忍不住把自己更深地往他嘴里送。
江砚池知道她要到了,唇舌的动作加重了些,手指抽插的也更快的,不需要多深,只要次次都顶到她的敏感点就好。
穴口被江砚池的手指撑出一个小小的圆,肉乎乎的小嘴一边裹着他的小嘴一边不住的往外渗水,它吸得越来越紧,液体顺着江砚池的手指不断地往下淌,几乎弄得他整只手都湿漉漉的。
“嗯...好舒服...江...啊...!”柏雁声还没来得及叫完江砚池的名字,就被猛烈袭来的高潮冲昏了头,到最后也只是张了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江砚池一边温柔揉搓她软白的臀肉,一边温柔的吮吻她腿根的汗渍,高潮是一件很力气的事情,柏雁声的大腿和臀部因为过分舒爽的高潮而绷得很紧,直到缓缓结束才放松下来。
“舒服了?”江砚池跪立在柏雁声身上,把柏雁声的双腿撑开,腿面紧贴着她的臀根,握着自己的阴茎去磨她湿漉漉的腿缝,紫红色的龟头从穴口压着划到阴蒂,柏雁声发出一声绵长甜软的呻吟。
江砚池笑了笑,又问了她一边:“舒服了吗?”
柏雁声已经叫得嗓子有些哑了,多了些她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娇软,她伸手捉住江砚池的左手手腕,拇指贴住了激烈跳动的脉搏,诚实地说:“舒服的要死了。”
江砚池当然满意这个答案,胯下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着磨她一边问:“还要吗?有没有胃疼?”
在这时候他竟然还能分心惦记她的胃,柏雁声有些不满意,用指尖挠他手腕,说:“你别扫兴,快插进来。”
江砚池扶着阴茎顶在穴口,慢慢地往里顶,哄着她说:“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听到了吗?”
“嗯......”柏雁声的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也不晓得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微微地向后仰着头,下身不由自主的下沉试图把江砚池的性器全部吞进来。
“贪吃。”江砚池察觉到她的动作,被她吸得腰眼发麻,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惩罚,却满满都是疼惜。
等到真的全部都插进去,江砚池缓缓动了两下试探后突然好无预警地大力插弄起来。
“呜——!”柏雁声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刺激的发出一声哭腔,但并不是痛,而是爽的,她忍不住抬头去看,江砚池胯下的大东西反复快速的进出自己的腿心,那种视觉刺激是无与伦比的,柏雁声很快就不敢看了,脱力地躺了回去,整个人被江砚池顶得不停晃动。
江砚池动得很快,柏雁声的穴肉因疯狂的快感而不住裹吸,他舒服得要命,呼吸火热沉重,只想往更里边插。
柏雁声在性事一向很放得开的,舒服了就毫无顾忌地叫床,腰臀配合着江砚池的动作上下翻飞,指尖碰到江砚池紧绷的腹肌留恋地抚摸。
江砚池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了了,弯下腰来从她的脖颈亲到乳尖,边用着技巧大力插她边用口腔裹吸她敏感的胸部,把奶白的皮肤弄出一片片红痕方才满意。
搞到最后,柏雁声无意识地张着湿润的嘴唇,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水红的舌头,她叫得像一只发春的猫,江砚池越看那片红色越是心痒,低头去亲她,搅合得口水顺着柏雁声的嘴角往下流,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咽着抱住他的腰。
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了,江砚池放开她的唇舌让她敞开了叫,双手掐着她的雪白的屁股更快更猛地往里顶。
柏雁声被他操的几乎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着上了愉悦的巅峰。
今夜只做了一次,柏雁声酒的有些多了,一两次高潮是会很舒服的,再来怕是要吃不消,明天大概率也会头疼,江砚池射过一次就没再继续,拿了从家里带过来的毛巾给柏雁声擦干净。
筋疲力尽的柏雁声很快就睡了,江砚池却久久未眠。
她想分手了,江砚池看着柏雁声宁静的睡颜,出神地想着,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分手。
是他今天不应该来这里,还是他说错了哪句话?
江砚池想不明白,且越想越慌,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开心,如坠梦境,一时间竟然忘了柏雁声迟早有一天是要同他分手的。
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江砚池努力抑制心慌,试图想出一个活命的点子来。
第二天,柏雁声睡到了早晨九点,睁眼的时候觉得浑身都发酸,她好不容易才翻了个身,江砚池听见动静就从外边进到了卧室。
“你还没走啊。”柏雁声随口说道,她语气很冷淡,像是在打发只是花了钱睡了一晚的人,她一向是这样的,做爱的时候百无禁忌什么都肯说,结束之后还没下床就能换张脸。
江砚池床上伺候她做爱,床下伺候她吃饭,生怕她醒了之后身体不舒服,可她是想不到这些的,她想的是,你自己的事情也很忙,还在这里守着我睡觉做什么。
这就是柏雁声在感情中经常让对方感觉到死去活来的原因,如果她愿意便能让对方感觉到无限温柔,时间、金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只要她高兴了就什么都可以,可但凡她懒得花心思在这些事上琢磨了,那真是一句话就是一把刀。
周而复始、颠来倒去,好人都要让她折腾得患得患失,但是在感情世界里,偏偏很多人是吃这一套的,你从一而终的对他好,他大概就觉得那些好没什么大不了,你来来回回的折腾,他反而要对那一点好感恩戴德了,更何况这个人是柏雁声,长信的领头人柏雁声。
社会地位、容貌、身家财产,这些东西的累积让很多人不自觉的自己主动矮了柏雁声一头,尽管她什么都没做,尽管她给予对方尊重。
可江砚池不是啊,他对柏雁声的无限包容并不是卑微,柏雁声在这里代表爱情的原因也并非钱财容貌,除了柏雁声在他的世界里高傲地仰着头颅坐在女王的宝座上外,人人在他这里都是平等的,她带给他的爱情是他黑色世界上唯一的一颗星,他花了十多年的漫长时间去努力的习惯黑暗,星星亮时他心怀感激,星星离开时他耐心地等到下一次光临。
柏雁声对他的每一分好,他都当成是稍纵即逝的宝贝,这样的话,等到柏雁声变得冷淡疏离时他就能平静的接受了。
所以现在,他可以心态平和地坐到床边,并且伸出双手帮闭着眼假寐的柏雁声按一按太阳穴纾解头痛,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柏雁声被他按得舒坦了些,心情也跟着变好了点,但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仍旧不太高兴的说了句:“哪儿都不舒服。”
江砚池想帮她按摩一下颈椎和腰部,被柏雁声挥了挥手拒绝了,她拿起手机给罗未打了电话,说了些工作的事情,并要求她二十分钟后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外,结束了这通电话,她一边起床一边对江砚池说:“我一会儿要去公司,需要送你去学校吗?”
“好啊。”江砚池说,他表情一如平常,仿佛毫不在意柏雁声那种会让人很失落的态度。





欲壑难填 商人逐利,无可厚非
十一月的时候,杳城的天气已经微微转凉了,气温虽然不算太低,但是雨水充沛,好几天了都是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罗未刚从外边工作回来,车是直接开到地下停车库的,踏出车门的高跟鞋没有沾到一丝雨水,乘电梯直接去总裁办的楼层,秘书室众人见到了她都喊了罗助打招呼。
总裁办的门关着,秘书室的ethan告诉罗未说,吴霁进去了十多分钟了。
吴霁处理的大多是柏雁声的私事,罗未在门外等的时候想,他大概是去和柏总汇报些关于柏望果的事情,毕竟柏望果已经独立生活一个多月了。
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罗未怀疑他连自己平时喝的矿泉水多少钱一瓶都不清楚,不是没有人说过,柏雁声养弟弟的方式就像养个废物,但罗未觉得,即便是个废物,倒也是个善良可爱的废物,那孩子待人是有种罕见的真诚。
几分钟后吴霁就出来了,罗未敲门后走了进去,柏雁声正低头签署文件,她办公室很大,身后就是一整块落地窗墙,能清晰地俯视杳城的城市景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都在她身后,常给人一种柏雁声能够轻松掌控一切的感觉。
掌控一切当然只是一种夸张的说辞,但是掌控长信柏雁声绝对做得到。
罗未把一迭资料放到柏雁声面前,说:“柏总,“百千万计划”的36874名受益者资料已经整理好了,这是其中“百人计划”的96名受益者的证词,除了江先生和四个出国的人外,都在这里了,他们都能证实这些年的善款发放欠缺,加上我们手里的一些证据,李凯借用职务之便贪污企业公款的罪名是跑不掉的。”
柏雁声翻了翻资料,简单看了看,问罗未道:“媒体那边打过招呼了?”
罗未点了点头:“就等您说开始了。”
即将除掉最后一个障碍,柏雁声却没有显得多么的开心,她只是淡然地叙述着:“闹大一些,借助舆论的力量把李凯压死,不要让他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罗未犹豫了片刻,还是问:“柏总,江先生那边......”
柏雁声抬头看了她一眼:“他怎么了?”
罗未淡淡笑了笑:“我看您似乎是很喜欢他的样子,原本还会以为您会舍不得。”她跟柏雁声很长时间了,故而也敢再她面前说些玩笑话。
“是很喜欢。”柏雁声也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罗未,我是个商人,商人逐利,无可厚非,娱乐媒体给了我和他这么大的曝光度,赚了多少流量?我怎么能不点利息呢。”
*
邹娴提着好些东西到柏望果住处楼下的时候是十一点,这边是要刷卡进去的,她只能在楼下给柏望果打电话,谁知道足足打了叁通他才接,而且明显的是很忙的样子,都没来得及看来电显示,开口就是“您好,哪位”。
“果果,是我啊,我到楼下了。”
那头柏望果一愣:“您怎么来了,我现在不在奥莱那边。”他不愿意把这个地方称之为家。
邹娴忙说:“我给你送点东西啊,星期天你还要上课的呀?”
“不是...”柏望果在电话里也解释不清楚的,说:“您把手机给一楼大厅的楼管,我让她送您上去,等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是等会儿,柏望果也是过了一个小时后才回来,他一进家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屋子里明显是被打扫过一遍了,茶几的果盘里装满了新鲜干净的水果。
柏望果垫着脚往厨房走,猛地拍了下邹娴的肩膀,把邹娴吓了一大跳后笑嘻嘻地喊了声邹姨。
邹娴拍着胸口看着柏望果,半晌没回过神来,许久才红着眼睛说:“怎么瘦了黑了。”
柏望果忙拿纸巾给邹娴擦眼泪:“您别哭,我这不是瘦了,这是壮了,您看。”边说边故意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鬼马灵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邹娴悬着的心稍微放了放,叫柏望果出去等着,午饭马上就做好了。
一刻钟后,邹娴看着大口吃饭的柏望果又开始难受了,边给他添菜边问:“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冰箱里都没有东西的,不要老是吃外卖,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出来的,不干净又没有营养。”
柏望果咽下一嘴的食物,喝了口水才说:“没有,我基本上都在学校食堂吃的。”
邹娴又问:“学校课业重吗,怎么你周日都不在家?”
柏望果迟疑了一会儿,夹了年糕排骨里的半条年糕一点点地咀嚼,淡淡地说:“我在外边兼职打工。”
邹娴大吃一惊,没人比她还了解柏望果有多娇气的,这小孩从小就衣食无缺,出门是司机接送,买东西不看价钱,他不知道他一件衣服的价钱可能是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他住的这个房子大多数人连一间卫生间都买不起,即便是被柏雁声一怒之下赶了出去,他身上还是有柏雁声给的可以无限透支银行副卡,他出去受那份儿罪做什么?
“果果...你...你就去找雁声认个错,咱别在这儿住了不行吗,回家去,家里什么都有,你别赌气——”邹娴是真的心疼,在她心里柏望果永远是个小孩,永远该在温室里风雨不沾的养尊处优。
“邹姨。”柏望果打断了她,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我不是赌气,也不是要做给谁看,我只是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也想证明自己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废物。”
“果果,他们那是嫉妒你,人人都有嘴,管不过来的,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我不是在乎他们说我什么,邹姨,我从来不在乎的,我只是...只是也会希望,我是配当柏雁声的弟弟的。”
朗叔的短短几句话在他心里生了根,天生是柏雁声弟弟的血缘已被斩断,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是喜欢她,她最重要,那么自己这么多年究竟给她带来了什么呢?是麻烦,是拖累,还是也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邹娴彻底愣住了,她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年轻人,一瞬间甚至觉得有些不认识了,明明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小学、初中、高中,他放学到家了会先喊一声邹姨我饿了,像一只漂亮的小孔雀,恣意昂扬,唯一放在心里的人是姐姐,其他的人摞在一块都比不上,直白而又单纯,骄纵而又天真。
这样的一个小孩,只过了一个月而已,已经愿意去仔细地思考一些东西了,他会想要证明自己,会期盼着说,希望他有资格做柏雁声的弟弟。
邹娴看着他,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欣慰,她没忍住问:“辛不辛苦?”
柏望果腼腆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邹姨,我说了你别笑话我,一开始的时候为了省钱我在学校里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我觉得二百七十块很便宜就买了,还以为是师哥照顾我,后来我同学说那辆车七十块就能买到,还有还有,我加了个学校里的兼职群,第一份工作是家教,那家的妈妈说我长得太好看会影响小孩学习就辞退我了,然后我还去替课了......”
*
今夜,柏雁声难得地回家休息,自从柏望果走后她也很少回家,大多数情况是歇在办公室的,另外就是要么在江砚池那里,要么在酒店,并不是刻意躲什么,只是她真的很忙,如果没有柏望果时时刻刻地撒娇要她回去,她也就懒得回去了。
归家途中,她坐在车里想起白天时吴霁同她报告的那些关于柏望果的事。
他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花着无限透支信用卡里的钱浑浑噩噩地过,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等着她去哄,更加没有再闹出什么动静来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他有努力地去体验真正的生活,尽管辛苦,但是他没有放弃。
离开家后他没有再动卡里的一分钱,靠着学校一卡通里开学时候随手充的几百块填饱肚子,打车太贵,他就买了二手自行车,虽然是被坑了,但是也有了代步的工具。他像成千上万的普通大学生一样,加入了兼职群琢磨着怎么赚钱,别人做什么工作,他就去做什么,做家教被人家拒了,他就去替课、发传单,日结的工资最能解救他的燃眉之急,他头一次知道了,原来辛苦一整天只能赚一百块,学校食堂里饭菜当然不如酒店的,但是十块钱就能买一份鸡丁盖饭,吃不饱的话就拜托阿姨多给些米饭。大多数的同学们都出生在普通家庭,他们没见过价值上亿的豪宅,没吃过一百克要两千美元的鱼子酱,没穿过要四个学年的学才买得起衣裳,但是那又怎么样,饥饿时世界首富也会选择鸡丁盖饭而不是鱼子酱,睡在八十平的郊区旧房里也有父母帮着关掉雨夜的窗,穿几万块的衣裳也不见得是值得骄傲的事,母亲狠心花300块买的羊绒秋裤一定比印着夸张logo的奢侈品要暖得多。
柏雁声想,果果比她想象得要更好一些,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离开她就失去生命力的小白花,甚至连她自己都那么以为了,潜意识里她确实有把他当成没有灵魂的漂亮玩具,剥夺他选择和思考的能力,一味地满足他的物质需求,她就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好了,可是她拥有最多的不就是金钱吗,她用她最不稀罕的,去换了柏望果最珍贵的情感,这不是公平的买卖,柏雁声这样反思了自己。
虽然直到现在她仍然是给不了柏望果爱情,虽然她仍不理解他为什么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看得那么重要,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去思考她自己的错处,从而改正。
分开了,成长的也不只是柏望果而已。
从长信到柏家的路是要经过奥莱的,快要经过正门时柏雁声抬头看了一眼,想着柏望果现在大概已经睡了,也或者在补白天没时间完成的作业。
司机朗叔问她:“柏总,要进去看一看望果吗?”
柏雁声摇了摇头,说:“就这样吧。”
这样是什么样,没人知道。
亲爱的朋友们,我16、17号两天要准备科二考试所以不能更新,18号照常每天十一点,但是不更新的两天还是麻烦大家过来给个珍珠看一看,不要让我掉出编推啊嘤嘤嘤,再掉就真掉没了,伤心。




欲壑难填 雁过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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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骑乘
柏雁声看到新闻时确实是有些惊讶的,罗未查出来说照片是卓见疏那边主动泄露,柏雁声还问了一句,卓见疏为什么这么做?
罗未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或许是因为您。”
柏雁声:“我?他有新片上映,需要利用我炒作?”
罗未:“......不,我的意思是,他想让您重新注意到他,他很喜欢您,您还记得吗,分手的时候他是很伤心的,之前还托我送了您一只陶瓷茶杯。”
“哦,是这样。”柏雁声没有因为这个回答而表现出任何不同的情绪,她冷静地说:“他不想利用我炒作,我倒是可以借着他这股风做我的事情。”
罗未对顶头上司的话并不意外,她问:“柏总,您的意思是可以开始了吗?”
柏雁声点头:“这真是个难得的好时机,开始吧。”
当晚,柏雁声去江砚池住处过夜,餐桌上江砚池向她致歉,说他没考虑到会被记者拍照,很抱歉给柏雁声带来了麻烦。
柏雁声吃着江砚池心做的晚餐,笑了笑,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没有质问他为什么同卓见疏见面,更没有问他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建议他最近出行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大概会有记者穷追不舍。
柏雁声不问,江砚池就不解释,他们两个对待这件事的态度都非常奇怪,所有的情绪都被平静的外表遮盖,水平如镜的海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波涛。
深夜是做爱的好时候,早冬的风被关在窗外,昏黄的月湿漉漉的挂在半空中摇晃。
柏雁声骑在江砚池胯上,腿心中间吞吐着他硬挺的阴茎,两只手都压在他胸膛上方便使力,也不知道顶到哪一个位置上,柏雁声的表情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腰肢摇晃的动作都变得更快,江砚池的一只手扶着她汗湿的腰帮她弄,一只手伸下去揉弄她硬得凸起的阴蒂,划着圈的、用指腹捏起来捻的。
“啊啊......啊......小池......”柏雁声活色生香地叫喊着,混合着交合处的水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她乳尖方才被江砚池舔吸得发热发红,随着骑乘的动作波浪似的晃着。
江砚池一下下地发了狠地往上顶,腰背和大腿的肌肉绷出一个非常性感漂亮的弧度,他死死地盯着柏雁声沉迷性爱的表情,一刻不停地重复着顶弄抽插的动作。
没过多久,柏雁声就哑着嗓子求饶,她晃得没了力气,湿淋淋地趴在江砚池身上,握着江砚池宽阔的肩膀软着嗓音叫着江砚池的名字要他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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