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时间太短了,对江砚池来说这才只是刚开始,稍微放慢了速度,低下头边吻她边操,舌头和性器官进出的频率一致,绵延不断地快感从柏雁声的腿心蔓延到躯干,每被顶操一下,就如同达到一个小高潮,她放松身心享受着,这么多天的压力似乎都因此而消失得无影无踪,性爱就是有这种特别的魔力。
江砚池不间断地耸动腰臀,起伏的肌肉线条上挂着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也不时发出噗噗的水声,他的世界里变得一片空白,仿佛罩上层雾气的耳道里只剩下柏雁声娇娆的呻吟声,挠人得似乎带了回音,像情色电影里被放慢了帧数的场景,我要世界都安静,只愿听得到你甜蜜的喘息。
柏雁声又到了一次,指甲快被江砚池的后背划过血痕,江砚池却只顾得上吻她红热的面庞。
他的阴茎还埋在她身体里,不太老实的小幅度动着,柏雁声往后缩了缩:“浑身汗,黏糊糊的好难受。”
江砚池不舍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双手顺着沙发缝隙插进去捧着她的屁股,一个用力就把她托抱了起来,他阴茎滑了出来,却还抵在她的腿缝处,就用这个姿势,江砚池把她抱进浴室。
没过一会儿,氤氲的热气和滴答的水声下又传来动情的交合声。
时间还长,爱,还可以做一整夜。
朋友们!简介里说的无np情节的意思是不会搞在一张床上,不是结局1v1的意思。
欲壑难填 果果的showtime
吴霁发誓,江砚池是他叁十四年的做人生涯中最佩服的一个人,他竟然可以狼口脱险,让柏总把做好的决定回去,并且柏总她还叫自己把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整理一下,联合t大校方给江砚池发澄清声明。
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力挽狂澜吧。
“还有那张卡,调高些额度吧。”柏雁声继续说。
吴霁心里的羡慕之情无以言表,他说:“但是柏总,那张卡江先生一直没有用,而且房车过户的事情,他一直和我说没有时间。”
柏雁声这时候才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来,她问:“卡没用?房和车也一直拖着没办?”
吴霁讪讪点头,有种工作没做好的羞愧感。
柏雁声笑了笑,其实她对江砚池的这些反应并不意外,他本身并不缺钱的,第一代基因序列仪的专利就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数字,他在专业领域内的各种成就也使得他获奖不断,不至于大富,却也好过很多人了,再者,他本人并没有对对物质这一方面表现出格外的兴趣,他唯一专注的是生科专业,唯一狂热的是柏雁声。
“随他吧。”柏雁声轻轻说。
下午,柏雁声和钟进寒通了电话,李凯不仅涉及贪污集团公款,还被查出贿赂政府官员,他大女婿家也被牵扯进来,这事情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私企高管贪污案,杳城市上层有心借这件事大力打击腐败行为,其间种种,错综复杂,倒是让柏雁声占了便宜,李凯后续的事情自然会有别人想着法儿处理。
“多谢你了钟厅,领导有什么事情我们长信一定会全力配合的。”柏雁声笑道。
钟进寒被她这句话惹得也发笑了:“故意臊我是不是,需不需要我叫你柏总。”
柏雁声忙道:“我错了,进寒,进寒还不行吗。”
钟进寒:“还是这样听着顺耳,雁声,方不方便打听一下,你和那个小博士现在是什么状况?”
“是心心想知道?”柏雁声问。
电话那一头的钟进寒有些不好意思,顿了几秒后说:“被她缠得没办法了,小丫头现在就在我身边呢。”
这话一出,柏雁声马上就听见那一边钟心压低了的惊慌失措的声音,小姑娘没想到会被亲爹出卖,紧张得要命,不停地说:“爸!你别乱说!我不在!”
确实是有些可爱的。
柏雁声回:“心心,你好,最近过得好吗。”
钟心别扭又害羞地接过了电话,脸红一直红到耳朵根:“我...我挺好的,我听爸爸说你这段时间都很忙,你要注意身体,别喝那么多酒......”
她大概对柏雁声在她家中喝到胃痛的事情印象深刻,因此总觉得柏雁声的胃是纸皮做的,全天下给她喝酒的都不是好人。
“好的,谢谢你。”柏雁声温柔回她,钟心毕竟是女孩,柏雁声对她态度总是要温和一些。
钟心和她聊了一会儿,挂电话之前依依不舍地说:“我现在不一样了,柏雁声,我现在每一天都有非常努力的学习,将来等我毕了业,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柏雁声没把她的话当真,只当成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但依旧肯定了她的态度:“好的,我等着你变成厉害的大人来帮我。”
*
星期五的下午没有课,柏望果去给北城区一个初叁男孩补课,从下午两点半开始一直到下午六点才结束,北城区离他住的地方很远,他没骑那辆二手自行车,公交和地铁倒换着回来了,今天结了一个月的补课,柏望果在楼下买了份58块的鳗鱼饭犒劳自己。
从电梯上楼的时候他一直习惯性的刷手机新闻,看有关柏雁声的信息,近日来都是些正面新闻,柏望果放心很多,前一阵闹得最凶的时候,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曾经大半夜的跑到长信总部附近的快餐店坐着,倒也没指望能看到姐姐,就是想离她近一点,越近他越安心。
柏望果看手机看得很认真,出电梯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指纹解锁打开家门,眼睛还没从手机屏幕上柏雁声受访的照片上挪开,就听到他无比怀念的一声“果果”。
那一瞬间,柏望果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幻听,他浑身僵硬,握着手机的右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也不不敢抬头去看,高兴得甚至想要逃跑,可脚比铅快还重,他一动都动不了。
可是那声音又出现了,钩子似的往他耳朵里钻,带着温柔的笑意。
“果果,不想姐姐了吗?”
抬头时柏望果的眼圈已经红了,刚刚还只能在手机上看到的柏雁声此刻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膝上还搁着他随手放在茶几上的专业书,她就像往常那样,笑着看他,对他勾了勾手,说:“乖,过来。”
鳗鱼饭和手机都哐的一声被仍在地上,柏望果呜的一声就跑了过去,猛地一头扎进柏雁声怀里,力道之大,柏雁声被他一下就挤到了沙发背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柏望果小声抽泣的声音。
柏雁声任由弟弟抱了一会儿,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轻声哄:“好了,别哭了,姐姐不是来了嘛。”
柏望果抬起湿漉漉的漂亮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柏雁声,很有肉感的嘴唇哭得软红软红的,小嗓子里挤出来一句委屈的抱怨:“你怎么才来啊,我每天都在等你。”
柏雁声用指腹给他擦眼泪,解释说:“公司的事情很忙,我不是叫吴霁和你说了,等我忙完了就会来找你。”
柏望果耷拉着眼睛,小狗似的可爱,软乎乎的和姐姐道歉:“对不起,我不是真的要抱怨,姐姐,我就是...太想你了。”
“没关系。”柏雁声说,她捏了捏柏望果的脸,说:“果果,瘦了。”
柏望果用脸蹭柏雁声的指肚,天知道他有多想念这温度,这么多天来他魂牵梦萦,如今碰到了真是欢喜得几乎醉了,盯着柏雁声的脸就不放了,满眼放光的看她,每句话都像是在撒娇:“没有,是结实了。”说着,他还拿着柏雁声的手往自己上衣里塞,得意地说:“姐姐,你摸,腹肌比之前明显很多。”
柏雁声笑了笑,把手了回来,没有像从前那样顺着他的意思在他腰上摸一把,问道:“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我们去城南你最喜欢的那家牛扒馆?”
柏望果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淡淡的失落,却悄无声息地掩藏了起来,说:“姐姐,我不想出去吃牛扒,我们就在这里,我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你?”柏雁声一愣。
柏望果有些害羞,却满满都是少年人的真诚:“我会自己煮面了,虽然不是特别好吃,但是我想第一个做给你尝尝。”
柏雁声的心脏被他这一句话哄得好软:“好,那我们就吃你做的面。”
柏望果高兴得止不住笑,想去给柏雁声做饭,又舍不得离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黏糊糊地说:“那我去了,很快就好,姐姐你坐在这里休息,等我一会儿就行。”
他语气中强调了“一会儿”,好像生怕柏雁声跑了似的。
“去吧。”柏雁声顺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刘海,说:“我不走。”
柏望果先是一步叁回头地去玄关把手机和鳗鱼饭捡起来,58快钱的鳗鱼饭他是不敢给柏雁声吃的,但是也舍不得扔掉,就放下冰箱里留着当明天的午饭,在厨房忙活的时候他竖起耳朵听客厅的声音,一听不到声音了就悄悄扒着墙偷偷看,看到柏雁声的确还在了才能安心,又继续回去他的煮面大业。
这么往返叁四次,柏雁声想不发现也难了,抬头去看他什么都没说,孩子就腾地一下窜回去了,真是比兔子还快。
怪招人疼的。
二十分钟后,柏望果的招牌西红柿鸡蛋面就完成了,他挑了一只最好看的碗,恨不得把每一根面都好好的摆盘,又把筷子塞在柏雁声手里,紧张地等着她的评价。
色泽看着是不错的,橙黄的汤汁浓郁、上边点缀着些葱花,闻起来也是酸酸甜甜的很诱人,柏雁声在弟弟无比期待的眼神中尝了一口,紧接着一句不说,继续挑了一筷子。
柏望果急得都快流汗了:“好吃吗好吃吗?”
柏雁声长长的嗯了一声,一副在考虑要怎么说的表情,最后也是没忍住,没有再继续逗小孩,对着他竖了大拇指,夸道:“不是亲眼看见的话,姐姐就要以为是哪家的大厨做的了。”
明明晓得这话是假的,但柏望果还是开心得不得了,姐姐这样夸张地说是想要他高兴,这份心意就已经让他如愿以偿了。
饭桌上,柏望果不停地向柏雁声诉说了他这些天的生活,却只说好的不讲坏的,买了高价难骑的二手自行车到他嘴里就是有辆自行车很方便,不用担心塞车还锻炼身体,兼职碰壁的事情也统统不提,他只挑那些好玩的趣闻说给柏雁声听,这么久了没买一双喜欢的球鞋也没关系,他只说有次学校募捐旧衣物,他捐了很多之前买了却从没没穿的,说起这些的时候他就像个急于分享的小孩,迫不及待把自己生活里碰到的一切开心事都告诉柏雁声,没有抱怨她赶他离开,也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柏雁声不厌其烦地听他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尔会插一句嘴评论一下,饭厅里的笑声不停,碗里的成本不到十块的两碗面被吃得干干净净。
竟然,也有些家的味道。
欲壑难填 你教我怎么做爱,好不好?
快十点钟的时候,柏雁声提出离开,柏望果一时没反应过来,晕乎乎地跟她到了玄关,见她都快出去了才清醒过来,软声问:“姐姐,你要去公司吗?”
柏雁声回:“不了,回去休息。”
她只说回去休息,没说是回家,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柏望果想起江砚池接受采访时对柏雁声明显的维护,他是通过这些才得到姐姐的青睐吗?
“回家吗?”他问。
柏雁声看得出弟弟眼里的忐忑,笑了笑回道:“果果,你是想问我和江砚池还在不在一起,是吗?”
柏望果被柏雁声这么多天的不闻不问吓得狠了,好一会儿才敢小声说:“我可以问吗?”
玄关处偏昏黄的灯光落在柏望果脸上,越发显得那张脸可怜,他的情绪显而易见,外露的太明显,有股招特人疼的劲儿。
柏雁声有些不忍心,刮了刮他的鼻尖:“怎么了,姐姐什么也没说,就吓成这样。”
柏望果顺势拥住柏雁声:“我怕你走。”
柏雁声温柔轻拍弟弟的脊背:“果果,我和江砚池已经没有在谈恋爱了,但是他仍然会留在我身边,姐姐身边以后也会有些别的人,我只能和你保证,永远不会让你多出一个姐夫来,你懂吗?”
柏望果恹恹地问:“分手了,但还是留着他,姐姐,你很喜欢他。”
他用的是肯定句,柏雁声也诚实回应:“喜欢,漂亮又懂事的人,谁不喜欢呢?”
柏望果松开柏雁声,委屈地看着她:“我不懂事,所以你才不喜欢。”
“不会。”柏雁声轻声说,“你懂不懂事,姐姐都很喜欢。”
“比喜欢他还要喜欢吗?”
柏雁声看弟弟的泛着光的眼神,顺着他说:“对,比喜欢他还要喜欢。”
柏望果马上回道:“那里留下来陪我,不要去他那边。”
柏雁声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果果,这么多天了,那些事情你还是没有想清楚吗?”
“想清楚了。”柏望果声音有一丝丝喑哑,他盯着姐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想得很清楚了,所以想说给你听,姐姐,别走了,留下来吧。”
许久,柏雁声轻轻回了声:“好。”
主卧昂贵的床具上第一次迎来两个人,柏雁声恰好在接工作电话,柏望果从浴室出来后头发还是潮湿的,爬上床后很乖的不说话,不去打扰姐姐的工作,过了两分钟后他就有些不老实了,盘腿坐在床上盯着柏雁声不放,那眼神赤裸裸的沉迷。
柏雁声注意到了,嘴角悄无声息地勾了勾,用脚尖碰了碰弟弟的膝盖,意思是叫他老实一点,没想到柏望果顺势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把那截莹白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脚面,轻轻地摩挲着。
男孩儿力气到底是大很多的,柏雁声挣脱不开,也懒得同他计较了。
柏望果把玩着这只脚,刚开始或许只是调皮,可越是摸着那层细薄的皮肤,他就越是心痒,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回忆起从前,姐姐给予他的那唯一一次甜头,她的手比脚还要软,握着他的东西用指腹摸前端敏感的小孔,那种只是触碰就让他浑身战栗的兴奋感,如果,如果姐姐用脚,那也
“果果,想什么呢?”柏雁声挂了电话,就看见弟弟盯着自己的脚满脸通红。
“啊?”柏望果一副才回过神来的样子,支支吾吾地:“没没想什么。”他边说,边拿起被角盖住自己下半身。
柏雁声看着他:“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不是说有话和我讲?”
柏望果臊着脸一点点地挪过去,手脚都紧张得不晓得往哪里放才好,玩脚玩成这样,对方无所察觉,他脑海里却已经演过一场活春宫。
姐弟俩盖着一床被子,在宁静的夜里诉说着短暂离别后的小话。
“姐姐,我真的不是柏家的小孩,不是柏邵的儿子,对吗?”
“你是不是柏邵的儿子不要紧,是我的弟弟就可以了。”
“沉别言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才对我那么好。”
“你还知道他对你好,从前还总是故意找他的茬。”
“我嫉妒嘛”柏望果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了,他晓得自己长得乖,也晓得姐姐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姐姐,对不起,我前段时间让你好辛苦,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柏雁声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错在哪儿了?”
“错在不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责怪你,错在不体贴你工作辛苦还要照顾我,错在不应该为了吸引你注意力就跟那几个吸毒的走。”
“还有呢?”
柏望果慌张地摸到柏雁声衣角攥在手里:“还有什么?”
柏雁声轻声道:“你说的那些对我来说都没有关系,我们是家人,是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的事情姐姐都会帮你做,但是果果,我是在生气你把自己和别言比较,你想想你自己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要我伤心?”
“对不起。”柏望果眼眶微红,他紧紧地搂住柏雁声:“我那个时候太害怕了,我没有故意要你伤心,其实我心里知道你不是那样的,我就是想听你说,想你亲口告诉我,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你当然是,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柏雁声温柔的回应着,“姐姐也要和你道歉的,我不应该什么都瞒着你,不应该自己着急就对你发脾气,我们果果这么乖,是不是吓坏了。”
柏望果的委屈因为柏雁声的温柔而成倍上升,明明这段时间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大人了,可是只要再柏雁声面前,他就控制不住地要变成那个只有七岁的小孩,想赖在她身边,想她亲吻自己的脸,可又实在想在她面前表现出男人的那一面,因此只敢抱着柏雁声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好不叫她发现自己又没出息的哭了。
“姐姐。”他哭够了,哑着嗓子叫她:“我真的不在乎沉知行,也不在乎别了讲的那些闲话,我就在乎你,这样不行吗,我不能喜欢你吗?”
柏雁声沉默良久,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能统领长信集团的脑子却想不出一个否定弟弟情感的方法,她总不能对一个少年说,你旷日持久的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最好就此打住,偃旗息鼓。
“果果,喜欢我有什么好的呢,我身边永远都不会缺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爱,做家人,我们才可以永远在一起。”
柏望果:“是家人,也要和你在一起,不可以吗?有哪条法律规定,柏望果不可以和柏雁声在一起。”
柏雁声笑了笑:“你想了这么久就想成这样嘛,小贪心鬼。”
柏望果一脸无辜:“爱本来就是贪心的,姐姐,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也是我喜欢的人,姐姐,你也是喜欢我的,你否定不了,对不对?”
柏雁声轻斥:“歪理。”
柏望果马上回:“我们本来就不是正常姐弟,柏雁声,你承认好不好,你也是喜欢我的。”
柏雁声瞪了下弟弟:“叫我什么?”
“我错了。”柏望果承认错误的速度极快,凑近了和柏雁声鼻尖抵着鼻尖,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姐姐,和我试一试,我是你养大的,从小到大什么事情都是你做主,你交给我,现在爱情也由你教给我好不好,求你了。”
柏雁声呼吸微重:“果果,我自己都不懂,怎么教给你,你和别人在一起,可以组成一个很好的家庭,会得到一份完整的爱,这样不好吗?”
柏望果摇头,鼻尖随着动作与柏雁声的轻蹭,像爱人之间缠绵的小动作,他说:“不好,你不会的话,我们一起学,我和别人在一起,和别人接吻,和别人做爱,你受得了吗?姐姐,你问问你自己,你能不能接受你一手养大的弟弟,每个夜晚都和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
柏雁声皱眉,把柏望果推开:“别瞎说。”
柏望果却突然笑了,他笑起来是极甜的,像春日里浓稠的蜜,直甜到人心里去:“你看,我只是说了你都要不开心,姐姐,承认喜欢我,承认你没那么排斥和我在一起,没那么难。”
弯月悬挂半空,身旁繁星点缀,初冬的风冰冷地穿过枯枝,屋内确是温暖如春。
柏望果无比真挚地看着姐姐,说着惊世骇俗的话:“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得很明白,姐姐,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难受得快死过去,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经历所有的事情,不管我是不是你的亲弟弟,我都想,血缘阻止不了我,你也不行。”
“你身边的那些人,无论是江砚池还是以后别的什么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只是,你要喜欢我,不管以后还有多少人,你都要最喜欢我。”
他一点点地靠近她,貌似稳重的样子,其实已经口干舌燥,想吻她,又害怕被拒绝,话说得再斩钉截铁,也怕她轻飘飘地一句不行。
“姐姐,我们接吻好不好,然后你教我怎么做爱。”
“我会学得很认真,只和你做,只让你舒服。”
“我身体的每一寸血肉,我灵魂的每一粒因子,都烙印着你的名字,我是你唯一专属的果实,你养大了我,怎么能不摘来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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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性的吸引力
卧室的温度似乎陡然间升上来了,对面少年模样瑰丽而鲜活,微红的脸颊象征着他迸发的热情,黑发、鼻梁的线条,甚至是干净的皮肤上细软的绒毛,都在彰显着他独有的吸引力。
柏雁声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不认识果果了,眼前的这个充满性吸引力的年轻男孩儿是个调皮的主动上了她床的陌生人,她是应该接受他的,应该顺着他的意思,抚摸他脸颊和脖颈的皮肤,他会像一只猫那样,娇娆高傲地扬起头发出舒服的轻哼,紧接着就贪婪地和她哀求更多,要自己从上到下把他摸个干净,要被触碰性器官,要射出浓白的液。
性的吸引力有多强,多少人前仆后继,为的就是那短暂的快感,它到来时人的脑海里是空白的,并非文辞点缀,而是在那个瞬间真切地想要更多、更爽,为了它可以不要羞耻心,可以说出平日看看看就会脸红的话,想要用更极端的方式获得更极端的快乐,譬如,和弟弟做爱。
可这真的值得吗?柏雁声想,在她心中柏邵不算家人,莫晓璇不算家人,唯一她看到就会有种归属感的人是柏望果,即便她轻视,即便她霸道。
独占柏望果,享受着他献祭一般的爱。
还是让他永远落地在家人的位置上,掌握着他的依赖和攀附?
他的吻就快靠近了,水红色的唇,以及柔软的舌尖,带着微风一般的甜蜜呼吸。
越来越近,十厘米...五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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