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风不眠
江砚池是个过分聪明的人,钟心要表达的一切他都明白,这个小姑娘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横冲直撞,她吃了苦头,才开始晓得到底该如何与柏雁声相处,摆姿态、讲软话,她已经信手拈来。
钟心这种模样在柏雁声看来就像小女孩偷穿母亲的高跟鞋,强行地想做出一副大人的模样,她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叹了声“小家伙”,恰好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就暂且独自离开了花厅。
姹紫嫣红里,江砚池、柏望果和钟心各占一面,气氛随着柏雁声的离开降到最低点,严肃得像是战争国的叁方会谈。
钟心到底还是嫩些,见柏雁声走远后就换了张脸,乖升级成乖戾,她当着江砚池的面就对柏望果说:“来之前说好要互相帮忙的,柏望果,你怎么尽是拆我台了?”
柏望果冷哼一声:“我没说要帮你,是你求着我带你来,还有,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儿,别总是一个劲儿地往我姐姐身上贴,你真以为她看不出你什么心思?”
钟心给自己剥松子,慢悠悠地说:“我知道她看的出来,但是”她话锋一转,笑得得意洋洋,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江砚池,继续道:“那又怎么样呢?她只要还在杳城一天,就没办法彻底和钟家撇清关系,她总不能像打发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一样把我也打发了,江先生,你说对不对?”
“无关紧要的人”的典型代表江砚池岿然不动,没有一丝被点名的自觉,竟然还能应和钟心的话:“说的不错,果果,以后钟小姐大概会常来做客,你应该礼貌一点。”他这是在提点柏望果,他这步棋已然下错了,想挽回,非得同自己合作不可。
钟心没听出这层意思来,只当江砚池是凭借着在柏雁声面前的宠爱在自己面前摆主人的谱,可柏望果是懂的,他的眼眉低垂,掩着瞳孔里的挣扎与不安。
钟心直到现在都没有真的把江砚池当成正儿八经的对手,她像所有自以为占尽优势的抢夺者一样,一面在柏雁声面前撒娇卖乖,一面在对手面前威逼利诱。
当天,钟心在柏家留了下来,她找了借口,说钟进寒出差不在家,老宅那边人太多很烦,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柏雁声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柏望果脸色欠佳。
晚饭后钟进寒拨了视频电话过来,严肃着脸叫钟心回家去住,钟心依偎在柏雁声身边,任性地说不要,又拉着柏雁声可怜兮兮地要她帮她讲话,柏雁声同钟进寒说了半天,对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麻烦你了,这丫头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尽管教训。”
柏雁声揉了揉钟心的头发,笑道:“不会,心心很乖。”
那边视频通话得热火朝天,这边江砚池背着人问柏望果:“满意了?”
柏望果顶着一张怎么看怎么不高兴的脸回道:“满意,怎么不满意,我怎么也得让你尝尝,好好的生活突然被讨厌的人打破是个什么心情。”
入夜,不出所料的,钟心没有老实地待在客房,而是抱着枕头去敲了柏雁声的门,说有话要和她说。
“心心。”柏雁声轻声叫她,说:“我认为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了。”
钟心咬了咬唇,有些委屈:“可是我还没有和你说清楚我的想法。”
柏雁声看了看小姑娘,有些心软:“最多半个小时,你就必须回自己的房间,可以吗?”
钟心瞬间笑着蹦上了柏雁声的床,再叁保障说只是说说话。
“柏雁声,我好像还没有真正和你说声对不起。”钟心躺在柏雁声的被子里,呼吸着她的味道,小脸泛着红晕:“我不应该做那些让你为难的事情,不应该仗势欺人,你能不能原谅我。”
柏雁声坐在倚靠在床头:“原不原谅你是江砚池的事情,不是我的,心心,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钟心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懵懂的眼:“可是我很怕你因为这些事情讨厌我。”
柏雁声笑她孩子气的话:“那你能改正吗?”
钟心猛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激动地举着叁根手指发誓:“我能改正!我以后一定不会做这种事了!”
“那么我就不会讨厌你了。”柏雁声应付小孩儿一样的应付着,但钟心却很受用,她凑上去贴着柏雁声的耳根,把音调放得无限柔软:“可是柏雁声,我想要的不止是你不讨厌我。”
柏雁声皱了眉:“钟心”
钟心打断她:“你听我说完嘛,柏雁声,你不要急着拒绝我,我也没有幻想着现在就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凭着姓钟才能在你面前露个脸,撇去了父祖,不过是个身无长物的普通人,你不喜欢我才是正常的。”说到这儿,钟心顿了顿,很苦恼地继续道:“不对,我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是个漂亮的普通人,对不对?”
柏雁声被她逗笑:“是,所以呢?”
钟心眸光闪烁地看着柏雁声:“所以,你不要以为我会放弃,我之前就同你说过了,我会非常努力的长大,等过了几年,我会变成可以让你倚靠的大人,到时候你真的要再考虑考虑我,好不好?”
隆冬里,深夜寂静无声,雪花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地落下来,转眼间就为大地铺上了一层新装。
钟心守约从柏雁声房中出来,下了楼回客房的路上,她在小客厅里碰见立在窗边迎新雪的江砚池。
她含笑走上去:“江先生,这么晚了,您这是为谁风露立中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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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他想被柏雁声骑着弄,想得伤都顾不上了
室内是恒温的,江砚池穿了件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漂亮的小臂线条,黑色衬衫很修身,愈发显出他的窄腰翘臀,钟心出声后他转身侧了过来,额发松软地垂在他刀锋似的眉尾,漂亮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展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冷漠,即便是钟心也无法否认,这个人的外在条件实在太好了,好到即便是柏雁声把他带回家来,旁人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江砚池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淡淡的:“钟小姐想多了,我是在等你。”
“等我?”钟心的嗓音软绵绵的,是女孩子特有的腔调,可越是软,说出的话就越是让人胆战心惊:“江砚池是吧,我今天下午说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其实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聊的,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干涉柏雁声找乐子,反正也不过就是玩一玩罢了。”
等钟心说完了,江砚池才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他不是在刻意伪装,而是从里到外都透着轻松。
钟心被对方这副样子激怒了,皱着眉问:“你笑什么?”
江砚池叹了口气:“钟小姐,你误会了,我说在等你的意思,是等你从雁声的房间出来,我和她今夜有约。”
钟心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攥紧了,她咬着牙:“你这是在炫耀?”
江砚池的手插在裤子的侧兜,腰脊挺直,不卑不亢,“怎么会,这对我来说只是寻常的一件事,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如果说江砚池的前一句还只是普通叙述,那么第二句就可以被称之为货真价实的“炫耀”。
钟心所嫉妒的,江砚池偏要说那是稀疏平常,她越觉得珍贵,他越是以平常心待之,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容易激怒情敌?
江砚池怎么不是在炫耀?他就是在炫耀。
他的眼神轻飘飘地从钟心越来越僵硬的脸上扫过,绕过小客厅里装饰用的烛火台,长腿迈步,潇洒离开。
“江砚池。”钟心猛地叫住他,她眼里压着不安,只能用强硬的话语来掩饰内心的焦躁:“我不相信你能永远这么有底气,如果你没有为她挡那一刀,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在这个时间站在这个位置!”
江砚池没有回头,他在寂静的冬夜里缓缓开口:“可惜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如果”的,我就是在这个时间站在了这个位置,并且我确定,我会一直站在这个位置。”
“你凭什么?”
“老实说,我之前还并不确定的,直到果果和你都这么气急败坏的钟小姐,我认为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从来都不是你和雁声之间的阻碍,她的心意才是。”
江砚池走进了柏雁声的卧室,柏雁声正坐在床头看笔电里秘书新传来的文件,听见声音了才抬起了头,随口说道:“怎么这么慢?”
江砚池坐在床边,很自然地捧着柏雁声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了一翻,才答道:“路上碰见了新来的小客人。”
柏雁声抬了抬眉:“心心?”
江砚池一点都没有隐瞒柏雁声的意思,淡淡说:“小姑娘约莫是被我气坏了,你明天得好好哄一哄。”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连工作都不顾了,合上了笔电扔到一边,笑道:“你把她气着了?”
江砚池点了点头,她才说:“这丫头是出了名儿的气人,你几句话能把她逗急了也是不容易。”
江砚池笑了笑,迟疑了一瞬,但还是问了句:“雁声,我这么做你不生气?”
柏雁声无所谓地摇头:“你是有分寸的人,再者说,钟心和你之间,是她有错在先,你给她些教训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中间没有了讨人厌的笔电,距离就近了很多,江砚池抱住柏雁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怀里,然后小声地同她说:“雁声,其实我不是真的那么大方的,我很想在你面前装成成熟的样子,想要你觉得我和那两个小孩不一样,可是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很怕他们说的才是真的,过段时间,你就不喜欢我了。”
他的语气说是埋怨,可又有些可怜,说是可怜吧,却又透着一缕故意为之的意思,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的嗓音,他说话的内容,他抱着她的力度,都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柏雁声的心上,所以即便柏雁声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是跟她要一个承诺,她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江砚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她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需要接二连叁地招架卓见疏、钟心等人,柏雁声是有些歉意的。
“你”柏雁声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的那个位置,很温柔地隔着衬衫摸了摸伤口外圈的地方,“你乖乖的,果果和钟心都被宠坏了,讲话不知轻重,我替你说他们,你别在意。”
江砚池被柏雁声摸得特别舒服,撒娇似的用脸颊去蹭她的头发,又微微松开一些,湿软的唇幅度小小地摩擦着柏雁声的耳周,透着股黏腻的色气,就像是春天动物的求欢信号,他边蹭边说:“我不在意他们,我只在意你。”
柏雁声被他蹭得心痒,轻轻地哼了一声,又严肃道:“别闹,伤口还没完全恢复好。”
江砚池的舌头已经湿漉漉地舔进柏雁声的耳朵里了,那舌尖又软又灵活,带着潮热的气息,化作热情顺着耳道一直蔓延进了柏雁声的五脏六腑,他声音带着些哑,混着浓浓的欲念:“差不多了,你骑着我做,行吗?”他说着,手还很不老实地把柏雁声的手往自己裤裆上带,让她摸自己硬起来的那个东西,又说:“你碰碰我,硬得好难受。”
柏雁声没拒绝,她和江砚池也有一阵子没做了,说不想是假的,手指灵活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最里层的布料摸他热乎乎的阴茎,很快很轻地含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故意挑逗着问:“有沐浴露的味道,洗过澡来的?来之前就想好要爬我的床了,是不是?”
江砚池发情似的往柏雁声身上贴,手指贴着手指的带着她摸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被弄得又舒服又嫌不够,绷着腰把自己往她手里撞,很老实地承认自己见不得人的那些想法:“想跟你做,想的半夜睡不着,自己弄出来又怕粘在床上,怕家政都知道了,嗯柏总带回来的人,看起来是个人样儿,原来脑子里只想和做这些事。”
这几句话说的,柏雁声被他激得呼吸都不稳了,她简直是恶狠狠地盯着他看,眼神都快着了火,沉沉地吐出一口气,语气压得非常低,几乎像是开会时斥责犯了错的下属,拎着他的衣领:“别脱衣服了,你给我上来。”
柏雁声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最能招人,江砚池心头一颤,顺从地倚坐在床头,让柏雁声跨坐在他身上。
柏雁声往他身上塞了软垫,两个人摆好了做爱的姿势,她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说:“别硬撑,疼了要说。”
江砚池的手已经钻进柏雁声上衣里了,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乳头,揉着不过瘾,还是含在嘴里舔,他一边解她睡衣一边回:“雁声,再不做,我就真的硬得疼了。”
柏雁声轻声笑了笑,是笑对方的急切,可没过几秒,胸前的敏感点就被他含在嘴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尖被江砚池舔弄得发红、变大,像朵不知羞耻的花儿,沾了他的唾液,就盛放在他的口腔里。
殷红一点点爬上柏雁声的腮边,她很舒服地轻哼着,手往下探去,是去解开江砚池的皮带,把一会儿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从内裤中拨出来,很满意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她的内裤已经湿掉了,前戏都不想进行太多,脱了最后那层阻碍后,就急不可耐地张着腿往下坐,她双手搭在江砚池肩膀上,并不着急真正的插入,而是借着他那根热乎乎的阴茎前后摩擦着。
从阴蒂到穴口,她流出的液体把他的阴茎磨得湿漉漉地发亮,柏雁声腰纤细而灵活,摇晃的幅度不大,可力度和速度却是极佳,就这么弄她都舒服得直哼。
江砚池忍着欲望,双手掐着她的臀肉帮她使力,他的脸几乎是埋在她胸上,唇舌咬着她的乳尖往里吸,力度微重,保持着让柏雁声有些轻微的疼、强烈的爽,对于自己被当成人形按摩棒这一点,他全然没有不满,而是耐心地想要柏雁声先舒服一次。
也就一会儿,柏雁声就抖着屁股到了,江砚池伸手去摸她的穴好延长她的快感,指腹触碰到一片湿黏的热潮,层层迭迭的软肉一收一缩地动作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嘴,却软嫩得不可思议。
柏雁声夹着他的手指,活色生香地舔着嘴唇,湿着眼睫喊:“小池”
江砚池魂都要被她勾走了,重新把人按着坐在自己的性器官上,去亲她泛红的眼皮和嘴唇,勾着嘴角问她:“还想要,是不是?”
柏雁声在他怀里扭着,妖精似的:“要。”
江砚池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她穴口插,一点一点的,直到全部都插了进去,两个人发出满足的哼声。
“雁声,想要就自己来。”江砚池感受着柏雁声穴里的紧热,难耐地仰着头咽了口唾液。
他想被柏雁声骑着弄,想得伤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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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池走后,钟心独自在灯影中伫立许久,许久了,才对着拐角阴影处僵着嗓子说道:“看戏看够了吗,还不出来?”
一只脚首先从黑暗中探了出来,慢慢地,这人闲庭信步似的走近了,慢悠悠地往沙发上一坐,懒散地回:“钟心,你也不过如此。”
钟心简直让他气笑了:“柏望果,你究竟怎么回事,现在过来说风凉话,怎么,你是真想让江砚池做你姐夫不成?”
“姐夫?”柏望果冷笑了一声,而后很得意很笃定地说:“他这辈子都做不成我姐夫。”
钟心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马上追问道:“怎么?是柏雁声跟你说过什么?”
柏望果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心皱着眉:“怎么跟我没关系?咱们俩来之前都怎么说的,你今天到底发了什么疯,刚才你也听见了,江砚池说他今晚要去陪柏雁声,你就这么如了他的意?”
柏望果的脸庞有一半隐匿在阴影中,昏黄的光落在他左边眼睫上,他轻轻一眨,黑色的睫如同乌鸟的翅,其影映射在眼下,像秋日茂盛的芦苇丛,晃得人心神不安。
他沉默着,沉默着,良久才轻轻开口:“不然呢?我们现在去敲门,看看姐姐有多喜欢他,他们是怎么做爱的,今夜打算做几次,用些什么姿势?”
钟心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吓了一跳,脸色很不妙地冲着他喊:“你说什么呢你!”
柏望果抬眼直直地看着钟心:“钟心,钟大小姐,你不会以为他们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他站起来,看向钟心的目光猛然间从俯视变成仰视,钟心在一瞬间竟然在柏望果身上感受到了类似柏雁声给人的那种压力,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柏望果却步步紧逼,他看着她,用一种本不该有的,憎恶却无奈的眼光。
“钟心,你敢说你就没有想过?你说喜欢我姐姐,仗着是钟进寒的女儿就为所欲为,怎么,你的爱就是纯洁的?你从没想过爬我姐姐的床?别搞笑了钟心,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想利用我把她身边的男人都赶走,如果可以,你恨不得你就是个男人,对吗?”
钟心一步步的后退,一不留神就摔坐到了沙发上,她被柏望果这一通质问砸晕了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火猛然窜了起来,狠狠地对着柏望果瞪了回去,站直了身子铆足了气场质问他。
“柏望果,你心里有气凭什么对我撒,你说我利用你,我钟心在柏雁声那儿都敢承认,我就是想上她的床,就是吃别的男人的醋,我喜欢她,我这么想理所当然!”
柏望果直直地回:“我姐姐不是同性恋。”
钟心哦了一声,一副很不在意地样子,她说:“不是又怎么,相信我吧柏望果,你其实没那么了解柏雁声的,只要我能给她些别人给不了的,男的、女的,那又什么关系,上床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她喜欢什么,我都可以。”
两个刚成年的孩子爱着同一个人,本就脆弱的联盟在同一个夜晚被同一个人轻松摧毁,太过顺利的人生让他们很难直面感情上的挫折并设法解决,被推进劣势中后,把无助化成怒火,互相埋怨后只剩下满目疮痍。
柏望果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钟心心里带着气,撇下他就想离开,脚步迈了出去,又停了下来,她背对着柏望果,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柏望果,我经常会想,我这么讨厌江砚池是因为我喜欢柏雁声,而你想法设法地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呢?真的会有弟弟,吃醋吃到这种地步吗?”
钟心说完后就马上离开了,她并不想知道答案,只是想给柏望果提个醒,他和柏雁声一天是姐弟,就永远是姐弟,即便她是女孩,都远远比他喜欢柏雁声喜欢得理直气壮。
柏望果站在原本钟心的位置上,灯光如旧,烛台沉默如旧,窗户雪景如旧,伫立的人换了一个,可心情仍是如旧。
他的垂顺的手几度成拳,又几度无力松懈,青筋复起,又归于平静,年轻男孩儿的世界简单又复杂,柏望果明明站在平地,却有种身处漩涡之中的错觉,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自己正处于人生的岔路口,此时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和以后的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柏望果控制不住脚步,沿着楼梯一步步地往上走,明明他刚刚才讽刺了钟心,明明他也清楚柏雁声的房间里现在发生着什么。
柏家的隔音做得非常好,只要门是关着的,外头是人是听不见有什么动静儿的,柏雁声的卧室又格外大些,从门到床,还隔着衣帽间和盥洗室,里边儿的人弄得震天响,外头的人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里边儿,柏雁声和江砚池还没正儿八经的开始第二次。
柏雁声虚坐在江砚池胯上,一只手按压在他肩膀上借着力,一只手抓着他下头硬邦邦的阴茎,很认真的从根部摸到头部,一次次的顺着撸。
她那种眼神,是非常直白非常露骨的喜欢,不羞不怯,就这么着低着头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把那根尺寸傲人的东西撸得越发的硬、烫。
江砚池让她弄的有些受不了了,但是没办法,他就乐意这么着陪柏雁声玩儿,乐意她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脑门上突突地冒汗,他忍不住地细喘,眼尾薄薄的皮肤透着红晕,像古时女人的妆,既艳又纯。
他受不住了,就去捉柏雁声的胸,柏雁声裸露着上半身,如云一般的被褥堆砌在她腰后,那一对乳房圆润白皙,随着柏雁声的动作轻微晃动着,顶端的乳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颜色还泛着些粉,江砚池看得眼热,握住她的乳肉后迫不及待地含那小小的奶头,舌尖轻舔、牙齿轻咬,小孩吃奶似的嘬。
柏雁声轻声哼,感觉小小的电流从乳尖往外扩散。没弄一会儿,两个人都有些耐不住了,江砚池托起柏雁声的屁股,帮着她把自己的阴茎往她穴口里顶,柏雁声很润,微微弄了几下,那艳红的龟头就噗嗤一声顶了进去。
江砚池叫她夹得魂都快没了,舒服得不住粗喘,可他是知道自己的大小的,又怕伤着她,忙问:“雁声,疼不疼?”
柏雁声没空摇头,她被撑得很满,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但还是舒服的,扭着腰颤着嗓音回了声嗯,也不晓得是在回应江砚池还是呻吟。
江砚池看她这样专注,就由着她弄,又生怕她有一定点的不舒服,伸手摸她穴前敏感的阴蒂,那小肉芽已经舒服的涨起来了,硬硬的一颗,江砚池刚碰到,柏雁声就禁不住的一抖。
“喜欢摸这里是不是?”江砚池边故意问她,边用技巧地帮她揉,他能感觉到她里边一缩一缩的更厉害了。
柏雁声活色生香地扭着腰,前边阴蒂被人伺候上了,穴里又被塞得这么满,她的身体逐渐发红发热,兴奋得简直控制不住了,颤颤巍巍地回:“喜欢,你用点力气,不疼的。”
边摇晃着,柏雁声还边低头去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那么大一根阴茎,全部顶进她的肉穴里,她上上下下的抬屁股插弄时,就露出短短的一截来,泛着淋漓的水光,声音啪啪作响,是肉贴着肉的,水撞着水的声音,江砚池的手呢,明明那么漂亮的玉石指节,却在下流的弄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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