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旧神与新神(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遵命大人。”神侍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悄无声息鱼贯而出。
沐浴后的厄休恩靠坐在丝绒椅背上,板着一张英俊的脸,烛火映照着他完美无缺的侧脸,在墙上投射出棱角分明的阴影,他目光眺望远处的森林,冷冰冰的目光散发着怒气,犹如雪山之巅流淌过的寒雾,修长刚硬的五指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小恶魔的绒毛,不由止住了小恶魔想亲近他的热乎劲。
他脑海里浮现出塞尔斯的脸,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失忆后的记忆一直在干扰他的思绪,迫使他想起自己和女神之间的亲密无间,他愚蠢的欲望在塞尔斯透彻的蓝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那天晚上产生的激情一时平息不下去,他感到抑制不住,不断回想着她赤裸的身体,胯下的那根东西硬了,小恶魔就躺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摇摆着尾巴假寐,时不时拍打着他的大腿,让他的身体紧绷的厉害,他十指交叉放在腿间,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袍子上不自然的突起。
突然之间,他觉得大腿酥酥痒痒,趴在自己腿上的重量被他自动转化成塞尔斯,想象着她用身体勾着自己,大胆的叉开腿,坐在他的下身上。
他并未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闭上了眼睛,呼吸略微急促,在脑海中入迷的重温激情,胯间丝滑的锦缎紧紧勒住他的欲望,每呼吸一下带动着身体微微起伏,敏感的肉棒会轻轻剐蹭着布料,他有些变态的享受这样的折磨,还故意的放慢了呼吸,延长这变态的快感。
他那里一直硬着,直到一个小时后才缓了下去,睁开的眼眸中一片清明。
他想起瑟兰因想杀死自己的计划,这所有的一切终于衔接起来,觉得万分好笑,瑟兰因处心积虑想弄死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女神?就因为他摔碎了她的神像,那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落在地上清脆的声响,直到现在都对他是如此的赏心悦耳。
可惜他心爱的女神并不爱他,还叁心二意,不光如此,离去的时候,乌洛安也来到这,明显是来找塞尔斯的。
他对乌洛安报以微笑,感谢他的相助,得到的只是他冷冰冰的视线和沉默。
看来女神和龙的关系不错,他不禁想到了旧世界的一些谣传,暗沉的眸子愈发冰凉。
“你知道旧神的故事吗?”厄休恩突然问道。
小恶魔舔着爪子,懒洋洋的说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人想知道什么呢?”
“我记得丰收女神的故事不如其他旧神的多。”
“塞尔斯大人很少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她只会在丰收的季节去乡村照看田地,还几乎都是大地女神拖着她去的,而且每年只花一半的时间满足信徒的祈求,她照看作物的兴致总是来的快,去的快,今年想给麦子一个好收成,等到了明年或许就变了,她又开始对果树上心。”
“那她可真是够懒惰的。”他嘴角不由上扬,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似乎意识到这样笑不妥,“那她和龙的故事呢?”
小恶魔想了想:“我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塞尔斯大人没有像其他神明那样憎恨龙族,但也没对龙多好,她从不过问龙的事,似乎将他们遗忘了。”
他的心不由沉了一下,又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塞尔斯,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厄休恩不愿再回想起,这是他终身的耻辱,一个乞儿,靠着女神施舍活下去的人,无论他有多卑微,为她绞尽脑汁的做鞋,又卑躬屈膝的为她穿上,可见女神并未对他有多么的好,即使她享用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此,他不禁深吸一口气,女神的冷漠让他的殷勤如同一条狗在大路上被人一脚踢开。
指尖凝成黑色的浓雾,顺着窗户往外有目的的飘去,小恶魔察觉到了神力的气息,不由说道:“那不是魅魔的梦魇之术吗?”
“是的。”厄休恩点点头。
小恶魔又是惊讶又是忐忑,黑暗之神从未用过魅魔的力量,毕竟那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它忍不住好奇道:“大人怎么会突然想到用梦魇之术?是要给哪个信徒传递神谕吗?”
厄休恩笑笑,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什么也没说。
++++++++++++++++++++++++++++++++++++
那天夜里,瑟兰因很晚才回到书房,厄休恩早已等候多时,用平静的语气欢迎了他。
“你的酒不错。”
厄休恩高高举着银杯,双腿交叉搭在他的书桌上,半眯的眼眸细长而高傲,仍是他我行我素的作风,再粗鲁的动作在他的英俊的脸下也会变得不值一提,谁能想到厄休恩成神时已经有叁十岁了,长久的沐浴在血腥杀戮中并未让他变老,而是永远的鲜活、年轻,很容易让脑子不灵光的傻瓜为他癫狂,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他坐在高背椅上正品着自己的红酒,这个模样比失忆的时候大不相同,整个人容光焕发,嘴唇很红,像是抹了血一样,身披猩红色天鹅绒斗篷,这个颜色与他浓黑的发色很配,浑身黑色与淡白相间的袍子依旧华丽典雅,胸口的衣领处绣着藤蔓的暗纹,瑟兰因还发现连他指甲也是精心修剪过。
塞尔斯帮他恢复了记忆,他体内还有塞尔斯的神息,独属于旧神的守护之力,紧紧围绕在一个蠢货身边,一想到这一点令瑟兰因厌恶不已,心情更糟糕了。
“放下我的酒,厄休恩,我记得自己没有邀请你品尝我的东西。”
厄休恩依言放下银杯,坐直了身体,对他说道:“我们来谈和,怎么样?这样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那是你根本斗不过我,你出身贫寒,没受过多少教育,即使你聪明透顶可连神力都掌控不了,瑟兰因抑制住目光里的鄙夷,抬眼望着他,表情温和淡然,有些诧异:“谈和可以,但我不接受附加条件。”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糟糕的会面
渣乐:因为疫情过年无法回家,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陌生的城市,父母也不能来我这里,求求大佬们给我点猪吧,让我陪睡觉都行
对待温和有礼的男人,厄休恩一向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们,他轻声细气的说道:“我希望你能撤回对魔族的神罚,作为补偿,我会让魔族重建克里斯城,修缮毁坏的神殿,归还掠夺的珠宝,并补偿克里斯城人民每人两万个金币。除此之外,我会交给你两个始作俑者,你怎样惩罚他们都行。”
“就这样?”瑟兰因是真的吃了一惊,显然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这很不合理,我必须坚持原则,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有一成不变的原则,你的信徒只要得到了合理的补偿,就会满足一切,一旦你坚持降下神罚,只会引爆人与魔之间的战争,没人希望看到战争,尤其是你的信徒,他们大多都是普通人,比起流离失所他们更愿意维持原样,如果你就此收手,他们只会称赞你的仁慈,你的宽宏大量。”厄休恩通情达理的说道:“克里斯城我很快就会还给你,只需要修整一下,别忘了,你还蓄意谋杀我,我一直不揭发你,是给你留点面子。只要你同意我的提议,我不会追究这件事。”
瑟兰因坐在他的对面,依旧很平静:“我并没有想杀你,如果我有这个心思,你就不会出现在这。”
“是啊,因为我一直在塞尔斯的身边,你下不了手。”
在那一瞬间,瑟兰因的温和荡然无存,他以冷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想杀你,任何人都拦不住我。”
厄休恩遗憾的说道:“我早就猜到了,你总是对自己做的事死不承认。”
他略微讽刺的对厄休恩笑笑:“你拿不出证据。”
“我有人证,你坦白的那天塞尔斯就在边上,她什么都看到了,传闻中正义谦和的光明神其实是个表里不一、阴险狡诈、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害了我,而她救了我,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这一招顿时打了瑟兰因一个措手不及,他依然很快冷静下来,摊开双手,嘴唇向上微微翘着,露出一丝冷笑:“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她救你只是想借助你的黑暗之力打开冥神神庙,我想她站在哪一边这一目了然。”
“她只是不想惹是生非,如果你依然要针对我,只会令她往不好的一面想,比如杀人灭口之类的,旧神都是仁爱公正的神明,你猜她到时候会怎么想。”
“我和你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她。”他沉默一会儿,才开口,似在压抑某种情感,可能是愤怒,但隐隐包含着危险的味道。
“我可是为你着想啊,你暗恋了她这么久,辛苦伪装着自己,若是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可怎么办,这可关乎到你的荣誉。”
厄休恩很体贴的为他辩解,仿佛是在对他挑衅,那副滑稽可笑的口气,令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
“对你这种人来说,荣誉大于一切,可对我不是。”他站起身,下了逐客令,声音低沉而平静:“我想你该走了。”
厄休恩点点头:“希望你会慎重考虑我所说的那件事。”
秋日清晨的阳光无力的爬到云端,照进微微敞开的窗户里,明亮的光辉落在塞尔斯的脸上,她眼皮动了动,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她身边躺着体温灼热的男人,乌洛安仍是没有要醒的意思,他结实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嘴唇轻轻靠在她的额头上,气息平稳的喷洒着呼吸。
塞尔斯睁着大大的眼睛,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她从未做过这样一个奇怪的梦,而且清醒后仍然清楚的记得梦里所发生的一切。
梦里面自己是公爵的独生女,她未来的丈夫是王国的王子,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惜他撕毁了两人的婚约,原因是他不喜欢她,他觉得她粗鲁、花心、自私自利,即使她有显赫的身份,他也看不上她,他告诉塞尔斯,他要寻找真爱,在他眼里,婚姻不止是权利的结合,更是爱情的象征。
塞尔斯给气坏了,她被所有的贵族嘲笑,恨不得杀了他。可他毕竟是王子,她暂时无能无力。
但用不了多久,她的父亲谋划造反,并且顺利的难以置信,王子的父母被推上了绞刑台,只剩下王子一个人了。
塞尔斯留了他一命,让他成为城堡里最下等的奴仆,谁都可以上去揣上一脚,她得意的把王子的狂妄和优越感碾成粉末,感到一种古怪奇妙的胜利滋味,他一旦想要过得顺心一点,就会遭到更痛苦的虐待。
一年之后,塞尔斯心满意足的看着王子又温顺又可怜的伺候她,用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害怕的仰望着她,可是这远远不够,王子的温顺并未满足她的贪婪,一天夜里,她喝多了,冲进他的房间把他紧按在床上。
一想到这,塞尔斯脸红了,她好像强奸了王子。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境,深感自己欺人太甚,可是这梦太过猎奇,她忍不住耳朵发烫继续想下去,想着自己骑在王子身上时,他急促的喘息,想着他脸上可怜的恐惧表情。
可怜的小家伙,他虽然不情不愿,可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硬了好久,他甚至把自己给榨干了。
塞尔斯惆怅的叹了口气,她知道所有的细节,唯独不记得王子的脸,脑子里有一层迷雾将他的脸给掩盖起来。
“你脸怎么红了?”耳边突然想起一道声音。
塞尔斯吓了一跳,扭过头看去,乌洛安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皱着眉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身上太热了。”塞尔斯不假思索的说道,想推开这具滚烫的身体,可乌洛安抬起一条腿,压在了她的双腿上,无形的力量压的她动弹不得。
“这就是我的体温,你要习惯。”他依然紧紧的盯着她,似乎不相信她这套说辞,仿佛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况且之前我们睡一块儿的时候,你可没说过我很热。”
塞尔斯闭上了嘴巴,抖掉疑神疑鬼的感觉,脑子闪过不好的预感,觉得再和他说下去,自己迟早要暴露。
过了一会儿,见她一直不说话,他又开始抚摸亲吻她,他的腰腹挤进她的双腿间,总想立刻就进到她里边去。但塞尔斯想吻的更长时间一些,比起一味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更喜欢他有耐心的爱抚自己。
旧世界里她偷偷和艾尔玛分享情色书籍,她不敢告诉其他姐妹,没有人支持她这个爱好,除了艾尔玛。从所看的那些情色书籍上,让乌洛安照着那些动作抚摸自己,探寻身体里每个敏感的部位,光是用手指都能激起她的情欲,她不禁哼哼几声,又是害羞又是开心,销魂极了。
等完事之后,她侧着身躺在床上,抓着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急促喘息着,几乎快要掉了下去,乌洛安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嘴唇亲吻着她的背脊,他仍是埋在她的体内,缓缓摆动着腰腹在花穴里撞着她。
“你不打算去干点正事吗?”塞尔斯忍不住问道,她可不想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床上。
“什么正事?”他懒洋洋的问道。
“当然是神该做的事,比如听听信徒的祷告啊,你总该满足几条龙的愿望吧。”
乌洛安并不觉得自己有义务要满足龙的愿望,回想起以往的时光,挫折无处不在,也没有神来满足他的愿望,听他发牢骚。他是龙,理所应当的认为所有龙都应该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甚至觉得新世界的挫折太少了,才让这些懒货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总是寄希望于他。
他敷衍的说道:“再说吧。”
塞尔斯不满意他这副心不在焉的态度,转过身子,捏住他的脸:“你若是一直不回应他们,就没人供奉你,尊敬你,你的神殿只会更加破烂,再也得不到他们金子珠宝,会被他们遗忘,就连其他神明也会觉得你的神殿太寒酸,是个没有责任心的神,你难道想一直被这么误会下去吗?”
“不想。”他直白的说着,牵扯到面子问题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好吧,我会去听听他们都想要些什么,那你呢?你打算干什么?”
“我准备去图书馆,去研究下死灵法术。”
塞尔斯捏造了一些事实,告诉他那本日记里记载着亚德里亚自杀了,她要想办法复活他。
乌洛安犹豫了一会儿,并没有出口打击她:“如果你能成功,也挺好,亚德里亚比起克拉伦斯,算是一个好人。”
亚德里安的死让她知道了什么是悔恨,什么是绝望,无论再如何躲避这一切,也回不了多年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亚德里安应该回到这世上,光是这么想着,她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斗志,起身坐起来:“我先去洗个澡。”
神可以用神力清洁自己,但她现在不想把消耗神力在简单的事情上面。
等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摆满了亮晶晶的金器,橱柜里金杯金碟金叉子几乎晃瞎了她的眼,乌洛安正在往她的衣柜里捣腾他的衣物,将他一大迭黑色的长袍给塞进去。
“你在干什么?”塞尔斯茫然的问道。
他撇了她一眼,说道:“我打算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你这可真够寒酸的,还好我还有点金子给你屋子装饰一下。”
塞尔斯后脊一凉,轻轻的说道:“这......这太委屈你了。”
“这没什么,等会我会回龙族一趟,我们晚上再见。”他坚定的语气让塞尔斯无法反驳。
他走后没多久,塞尔斯也垂头丧气出了门,暗恨自己如此轻易被美色蛊惑,她在图书馆一直待到下午四点才离开。
在楼下的时候,隔壁的老妇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一看见塞尔斯就对她挤眉弄眼:“有个男人在你家门口等你,他从中午一直等到现在,我让他去我屋里坐一会都不肯。”
塞尔斯恨不得直接晕倒,她谨慎的看了一眼这栋阴暗的小楼,凑到老妇人耳边低声问道:“他长什么样?”
“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他的相貌,只知道他有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个子很高,很有礼貌。”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教堂
瑟兰因笔直的站在楼梯口,就在她的门外,今天他没有穿象征神圣身份的白袍子,而是一件洁白的丝绸布衬衫,外面罩着黑色的外衣和一件黑色毛皮边的斗篷,让他即干练又高贵。
他感觉等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楼道阴暗,没有窗户,角落里还点着一盏昏黄朦胧的煤油灯,光亮一点点消逝,似在让他的耐心忍受着煎熬,他犹如一个傻子站在这里,甚至不确定她是否会回来,当终于听见她轻盈的脚步声时,他心跳微微加快,眼珠子紧紧盯着楼梯口,他瞧见塞尔斯上了楼,身姿纤细,一缕蜷曲的银发俏皮的贴在耳朵上,迷人的脸蛋带着一丝惊讶。
他嘴角微微上扬,走上前来,轻声道:“在图书馆待的愉快吗?”
“你怎么知道的?”她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只是嗓音里透着一丝疲惫。
“你的邻居跟我说的。”
她点点头,一时间不像往日那样许多话:“挺好的,这里的藏书很丰富。”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他微微笑道。
“屋子里太乱了,我也没什么好茶招待你。”塞尔斯不好意思盯着自己的脚尖,试图掩饰住自己不安的情绪,事实上屋子里面有她另一个分身,正在将乌洛安的东西全部卷进空间里。
他有些失落,很快以微笑掩盖下来。
“的确,这里太简陋了。”瑟兰因一边说着,一边偏过头,因为这楼道里的天花板实在是太矮了,到处都是吊着布满灰尘的蜘蛛网,他不得不低着头,小心躲开:“其实你可以和我住一起。”
“谢谢你的好意啦,可我离群索居的太久,想住在热闹一点的地方。简陋一点没什么不好,我不在乎住哪,我记得你不是宣扬节俭吗?”
瑟兰因嘴边的微笑骤然消失,他拧着眉,脸上掠过一阵轻微的冷意。
“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我不好的传言。”他问道。
“没有,怎么可能。”塞尔斯尽量拖延着时间不让他进屋。
“是谁告诉了你什么吗?”他在谁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我不想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真的没有,瑟兰因,我发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塞尔斯心慌意乱,她刚刚在屋子里面差点碰倒了乌洛安的金杯,险些弄出声响,要是她一直在图书馆待到晚上就好了。
“可你的态度对我很冷漠,我做错了什么吗?”她那紧张的语气还在激怒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气恼。
“你没做错什么,是我一直以为你还在因为魔族的事生我的气,而不敢去找你。”
瑟兰因见她的模样诚恳,不像是撒谎,不由松了口气,急忙说道:“我没有生气,就算有情绪,那也是气自己。”
“别瞎想,我们出去走走怎样?听说城里新修了一座大教堂。”
“好。”
他牵上她的手,一路徒步而去,楼下的老妇见到他俩时,乐呵呵的眉开眼笑,虔诚的说道:“愿光明神保佑你们。”
瑟兰因温柔的笑着:“谢谢你。”
“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和光明神聊聊天,总算是如愿了。”塞尔斯感叹着,将他拉走之后,难免轻松不少。
“你若是喜欢她,我就经常来这陪你。”
“看来你最近很闲。”塞尔斯拐弯抹角的问道,“魔族的事处理好了吗?”
“算是处理好了吧。”他平静的说着,“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但跟我没有多大关系。”
“什么事?”
“大海上有一处孤岛,常年浓雾笼罩,雾中有毒,不适合种族居住,从旧世界起,一直被视为禁地,没人敢踏进那个地方,但今天一大早却发现雾自行消散了,所以孤岛成了无主的新土地。”
“把浓雾弄走是你做的吧?”她的腔调变得神神秘秘起来,“你代表光明,只有你才有这样的本事驱走浓雾,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现在才做。”
“不错,是我。”瑟兰因点头承认了这一点,他并不打算瞒着她,“我之前去过那座孤岛一次,这岛是难得一见的宝地,土地肥沃,水草丰美,群山之中藏着数不尽的矿石,还有大片的采石场和森林牧区,我有私心,想把这个岛赐给我的信徒,可是一直找不到正当了理由,因为它从旧世界起就是无主的。”
“我明白,如果你擅自给了人族,其他几位神明一定会反对你。”
“尤其是厄休恩和乌洛安,他们会争夺的最为激烈,魔族领土贫瘠,几乎是生活在暗不见底的地下之城,他们一心想要爬出来。而龙族想要避世,远离尘世的纷争,那座孤岛是最好的选择。”
塞尔斯有些疑惑:“可我已经让龙族的领土变得繁荣起来,他们对孤岛应该不需要了吧。”
“这不一样,龙比其他种族更为坚韧,几万年都是如此,即使是旧神也压不断他们的脊梁,但他们就想保持一种神秘感,最好活在史诗神话里,完美的孤岛是他们的理想之所。乌洛安这一千多年来一直想找到这样的地方。”
她饶有兴致的问道:“你会和他们争吗?”
毫无疑问,瑟兰因不想放弃这块肥肉,驱散浓雾是他的功劳,这座岛理应有他的一份,但他宁愿牺牲自己的利益,也要为厄休恩找到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若是他支持乌洛安,一定会让龙神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
“我主动退出了这场纷争,人族占有的土地已经够多了,这座岛应该给有需要的人,可是直到现在,乌洛安和厄休恩都还在为此事争执不下。”
塞尔斯又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乌洛安会很晚才回来了。
市场右边一块宁静的土地紧邻大教堂的圣坛,是相当精美的石头建筑,年老的白发修士正捧着经书诵读,他的身后,队列整齐的年轻修士们正随着他一句句的学,学唱赞美诗,那是宗教集会的必备节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