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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旧神与新神(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阿林斯一直往前走,每一次转头,总会抓住几个人下流的盯着他看,一旦他露出不悦的意味,他们就扭过头看着别处,要么和其他人说说笑笑,但没过多久,他们的目光又会黏在他的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不停的告诫自己,是这条街人太多了,难免有目光上的摩擦,况且他现在看起来和别人没什么不同,穿的一样的破烂,他看起来更像乞丐而已。
一到晚上,会发现城里最多的是妓院,有好几个女人向他展露丰润的胸脯,暗示他可以去她们那里免费过一晚,阿林斯摇头拒绝了。
他在一栋还算干净的石头房子墙角坐了下来,他又饿又累,脚冷的麻木,实在走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朝他走来,他看起来很年轻,金发碧眸,手里提着一盏明晃晃的油灯,他有些惊讶的问:“你还好吗?”
阿林斯迟疑一会儿,说着:“我没事,就想歇一会。”
男人微微一笑,他的目光移到阿林斯裸露在外的腿,此时雪白的肌肤因缺水而星星点点分散着赤红的鱼鳞,他更惊讶了:“你是人鱼?”
阿林斯点点头:“我是米利亚多人鱼。”
人鱼有一百多个族类,其中以米利亚多的雄性人鱼最为出名,鱼尾艳丽多彩,鱼鳍如纱清透细腻,同时他们也以嫉妒好斗而闻名,米利亚多雄性人鱼天生排斥同性,从不聚居在一起,他们会因对方鱼尾色彩美丽而变得凶猛好斗,若是两条雄性人鱼凑到一起,只会想方设法撕裂对方的尾巴。
“难怪你这么好看,不过人鱼很少会到这里来,这对你们太危险了。”
阿林斯含糊其辞,显然不愿意多谈:“这是一个意外。”
“你得找个地方住着,等那些喝醉的雇佣兵从酒馆出来后,这里会更乱,他们无恶不作,尤其像你这么漂亮的人,他们会活活弄死你的。”
“可我没有钱。”阿林斯苦笑。
“那就想办法挣钱。”男人说的理所应当,低声道,“你知道怎么挣钱吗?”
“如果有活,我当然愿意干。”现在就是让他去挖煤都乐意。
“如果你不介意,有个人可以帮你这个忙,他也是条人鱼,是城里唯一一条人鱼,我带你去找他,但你拿到第一笔钱的时候要分我一半。”
“好。”他实在是太累了,只想先找个安全的环境休息一晚,来不及询问男人那是一份怎样的工作,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最差的也不过是强盗小偷。
阿林斯跟在他的身后,走到街道的另一边,这里的石头房子有两层,街道相对干净整洁,他领着阿林斯上了二楼,楼梯上铺着毛皮地毯,二楼有一个狭长的过道,共有七八个小房间,每个房间房门紧闭,他们去了其中一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屋内装饰考究,壁炉里生着火,床柱挂着精致的刺绣帷幔,一束新鲜的玫瑰安静的躺在花瓶中。
接待阿林斯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衣袍鲜丽,坐在椅子上高傲的模样如同国王坐在他的宝座上,但他常年经受煤矿山的风沙洗礼,脸颊已不再细腻,左脸还有道疤痕,他看了阿林斯一眼,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男人说着:“沃尔特大人,他也是人鱼,在神弃之地迷了路,如今身无分文,想在你这找个活干。”
“先下去喝杯酒吧,米赛尔,城里新来了一队佣兵团,今晚可有的忙。”沃尔特扯了下嘴角,算是以微笑致意。
叫米赛尔的男人退了出去,还轻轻的为他们掩上了门。
“你也喝点吧。”他亲自给阿林斯倒了一杯葡萄酒,走进他,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阿林斯只喝了一小口,随便说了一个:“林德。”
“很不错的名字,跟你的脸蛋一样。”他嘴里喷出难闻的酒气混杂着浓浓的烟味,绕着他走了一圈。
“我需要一件衣服,我斗篷下面什么都没有穿。”阿林斯皱着眉。
沃尔特讽刺的笑了笑:“你干的活计什么都不用穿,披一件斗篷就挺好,有些顾客就喜欢这样骚的,等会你去洗个澡,等雇佣兵来了就可以干活了。”
“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我这里是妓院。”沃尔特哈哈大笑起来,“人鱼在这个烂地方能干什么,还不是让人操的玩意。”
阿林斯恍然大悟,他曾听说过在神弃之地有男妓的存在,但并怀疑到自己的同类竟会干这么低贱的行当,他恨不得掐死这个败类,突然之间,他浑身无力扶着圆桌,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连舌头都麻软不已,像一个破损的布偶,狼狈的栽倒在地。
沃尔特在酒里下了药。
“很多刚做这一行的男人都接受不了,所以第一次给他们用药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嘴也得给你们缝上,若是把客人咬坏了,死的就是我。”沃尔特端着酒杯,朝门口走去,“好好想一想吧,待在我这,至少不会饿肚子,还有钱可以拿。”
沃尔特锁了门,腰间挂着一长串钥匙丁零当啷的下了楼,阿林斯倒在毛皮地毯上,身躯微微颤抖。强烈的耻辱令他的脸涨的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意,试着召唤神力。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屋外有很多男人在说话,都是妓院的人,他们讨论着今晚的雇佣兵,有的兴奋,有的厌恶。
紧接着,沃尔特的声音传来,让他们都回去洗个澡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顾客。
门外的声音渐渐停息,就连大街上吵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似乎只听见他一个人急促的喘息。
不知为什么,现在他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塞尔斯,比起刚知道她哄骗自己时的那股愤怒,现在平静多了,他想抱她,用尾巴紧紧黏住她,他坚信女神也不能逃过他的尾巴,不过他的情绪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哪天嫉妒和愤怒又会卷土重来,慢慢腐蚀着他,强迫着自己又一次推开塞尔斯。
砰!门被一脚踢开,阿林斯不可置信的看着塞尔斯大步走了进来。
她扑到了他的身边,银发的长发有些凌乱,她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道:“蠢货,我来带你走。”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逃
塞尔斯将门关上并用桌椅堵住,楼下有嘈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惊慌的脚步声,她刚刚那一脚惊动了这栋屋子里的其他人,她飞快的从沃尔特飞衣柜里拿走几件干净的袍子,但来不及找到他藏金币的柜子。
门外有人在用力的拍着门,沃尔特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这些混蛋,下叁滥的玩意儿,我要让你们下地狱!”
“打不开,应该有东西抵住了。”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无力的说着,使劲推搡着门,抵着门的桌椅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那就想办法砸了它!”
沃尔特指挥着人找来斧头,一共有两叁把斧子不停歇的对着木门一通乱砍,木头制成的木门很快就被斧头砸烂好几个口子。
她走到他的身旁,对上他担忧的绿眸,他此刻的模样有些迷人,红色的长发乱糟糟的,莹绿的眸子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眼睛,没有哪一双眼睛像现在这样有着无与伦比的色泽和亮度,在昏暗的油灯下犹如宝石璀璨夺目,人鱼凄楚的美丽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塞尔斯冲他笑了笑:“你这是感动的哭了吗?”
他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脸色涨的通红。
“别急,他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她用力抓紧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提起来背在背上,拉开窗户上的插门,她往外看了看,大街上没什么人,准备纵身一跃而下。
阿林斯比她高大,伏在她背上的时候几乎将她完全覆盖住,她骨架纤细,阿林斯知道自己的体重不会轻到哪去,可她依然稳稳的托住他的双腿,他在心里感到十分别扭,这个场景根本不应该是这样。
她扶着窗户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将身子转了过来,对着摇摇欲坠的门,她喃喃自语着:“得等一下,咱们不能就这么跑了。”
她动作轻柔的将阿林斯放在地毯上,将桌椅踢到角落里,门一下子被推了开,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手里还握着一把斧头,他惊愕的盯着塞尔斯,这个娇小瘦弱的女人。
塞尔斯紧握的拳头落在了他的鼻子上,那人被打的飞出去,直接撞向身后的同伙,两个人一同跌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捂着鼻子,鲜血从指尖渗了出来,塞尔斯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脑门,他瞬间晕了过去;另一个想冲上来,还没有碰到她的衣角,塞尔斯便将他踹下了楼梯。
有几个男人从门口探头探脑,塞尔斯冷冷的瞄了一眼,门迅速的关上,还“咣当”一声上了锁。
“你......你......”沃尔特缩在墙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的那道疤痕因惊惧而扭曲起来,弯弯曲曲的像极了条毛毛虫。
塞尔斯直接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拽了过来,狠狠赏了他几拳,这一下打的她指关节都在灼痛,人鱼尖锐的呻吟犹如玻璃发出刺耳的摩擦,这种人渣死不足惜,他脸骨和鼻梁算是断了,牙齿也掉了几颗,她掐着他的脖子提起来,手上沾满了他的血,只要她愿意,她能马上扭断他的脖子。
“解药在哪?”
他深受剧痛的折磨,嘴里咕咕哝哝,模模糊糊的说的词含糊不清。
塞尔斯冷冷说道:“说不清楚,就去地狱里说。”
他吐出一口血沫:“他会死的,你也会。”
“那我现在就把你的脖子扭断。”塞尔斯揪起他的衣领把他使劲摁在楼梯的栏杆上,让他半个身子滑在空荡荡的楼梯间,用脑袋面对着尖锐的石头楼梯,她没有沃尔特高,也没他强壮,可他在她的手下犹如一个刚出生的鸡仔,竟无法撼动她的力量,沃尔特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不!别打我!”他嘴里淌着血,吓了个半死,苦苦哀求着,“没有解药,他根本没喝多少,慢慢就能恢复过来。”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塞尔斯直接把他扔下了楼梯。
她绷着一张脸,回到屋内,阿林斯怔怔望着她,似乎她刚刚动手打人的模样吓到了他,她不由放松了神情,重新背起了他,两腿跨过窗沿,她蛮不好意思的解释着:“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打架,但我是见义勇为。”
她的脚沿着倾斜的屋顶往下一滑,跳上了大街,身形灵敏的窜进了小巷内,身后传来辱骂叫喊和魔法爆裂的声音,一对光球打在她左侧的破烂屋棚上,塞尔斯加快了脚步,这时又是一阵爆裂声响,应该是那哪里被击中了,但不是他们两个。
她翻过了围墙,第叁次魔法攻击冲着他们飞扑过来,这次她匍匐下身,刚好与它擦身而过,她跑着穿过了人流,将追着他们的人甩的远远的。
“我们要去哪里?”阿林斯感觉自己的力量恢复了一点,至少能开口说话了,在她耳边低声问着。
她气喘吁吁,脚步慢慢放缓:“出城,这里不安全。”
她随着一对拖着叁个孩子的夫妻,朝着城门口走去,心里也有些紧张,担心那里有沃尔特的人守着,这一头银发太惹眼了,即使自己低着头,盯着地面,也总有人往她的身上瞄。
好在城门口没人守着,荒野上人烟稀少,一片寂然,这里几乎什么都没有,没有水源,连野兽也没有,早在几百年前,这里的野兽全被这里的人给吃的干干净净,现在这群人在神弃之地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这里的荒野跟所有的荒野都一样,戈壁滩里藏着大大小小的山洞,犹如山谷之间幽暗的水洼,塞尔斯将他放了下来,将袍子搭在他的身上,自己则靠在石壁上休息,她不想挪动身体,她很久没有这样跑过了,简直快要了她的命:“等你能动弹了就赶紧把衣服穿上,这里的夜间挺冷的。”
他躺在地上幽幽看了她许久。
塞尔斯从兜里掏出一瓶酒来:“我在路上的时候和一个农妇换的,还不错,喝了可以暖暖身子。”
“你哪来的钱?”
“这路上有种结在地里的果子,口感酸涩,但是能吃,我琢磨着没人知道这能吃,我捡了好多。”她又抖了抖兜,倒出一种像蓝莓一样的果子,只不过是红色。
阿林斯慢慢活动着筋骨坐起来,拿过酒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他有点嫌弃这个脏脏的玻璃瓶,指不定被多少人舔过瓶口,可他太饿几乎顾不得这突然发作的洁癖,酒的味道像醋一样,又带点苦,但酒精带来的暖意的确让他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又捡起果子斯文的吃起来。
“你为什么会跟着我?”阿林斯不认为她出现在妓院里是个偶然。
“其实我一直偷偷跟着你,别拿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所以我都躲的远远的,当你被骗去妓院的时候,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代表什么,还是问了其他人才知道的。”她揉了揉拳头,“要知道,我为了救你差点惹上麻烦。”
塞尔斯有时候一点都不可靠,她花心自私,满嘴谎言,视规矩为无物,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他不得不被逼着承认,他没有任何能控制她的优势;但有时候她身上的一种乐观精神又无处不在的吸引着他,即使她不再赋予人们荣耀,不再成为诸神之一,也并未屈从于现实,依然可以活的优雅迷人。
人鱼总会被这样的人吸引,渴望被这样的女神所爱。
“谢谢你。”他的目光游离在洞穴外幽暗的景物上,“那我返回煤矿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现?”
“我以为你东西掉了,回去找东西而已。”塞尔斯皱起了眉头,“等等,你不会是专门回去找我的吧?”
阿林斯对她的问题避而不谈,只是说:“从我认识你以来,一直是我在麻烦你,北口海岸的时候你就救过我一次,可你不欠我什么,没必要救我。”
塞尔斯叹了口气,语气敷衍:“我救都救了,要不然下次我看见这种情况绕道走。”
阿林斯仍旧不依不饶:“我跟厄休恩的关系一向势同水火,你跟我扯上关系,他会生气的。”
塞尔斯迷惑:“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阿林斯直截了当的说道:“我想说的是,你爱上他实在糟糕透顶,我对你深表同情。”
“为什么这么说?”塞尔斯觉得好笑,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在阿林斯听起来像是在维护厄休恩一样。
“塞尔斯我知道你玩心重,但在感情这事上你应该认真点,厄休恩未成神之前就是个篡夺王权之人,他是个无神论者,成神之后他竭力主张给那群野蛮的半兽人在大路上一席之地,还妄想让半兽人与人鱼通婚,无论是当人还是做神,他都不合适,更不说喜欢他的人是声誉良好的女神,他会给你的名誉抹上污点,你应该慎重考虑这件事。”
一串激烈的措辞顿时令她哑口无言,或许她刚刚善意的举动重新带给了人鱼希望,塞尔斯并不想拒绝人鱼的示好,只是对乌洛安有些抱歉,她刚刚又得到人鱼的信任,若能拥有诸神的赐福,是她目前梦寐以求的东西,若真要将亚德里安和自己的美貌青春一起割舍掉,实在让人难以抉择,十分痛苦。
“我觉得你不应该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
阿林斯低下头,揉着地上的沙子:“不光是我这么想,其他神对他的看法与我一致,厄休恩非常糟糕,他配不上你。”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他笑了一下,提高了嗓门:“你践踏了我的感情,可我不希望别人践踏你的。”
塞尔斯听出了他话里刻薄的意味,觉得自己玩的有些过火,决定不再逗弄他:“我听你说了半天,有一点必须澄清一下,我不喜欢厄休恩,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说什么?”阿林斯震惊的看着她,“你难道不是因为他才给我写的信吗?”
“我和他有些交易,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慢慢和你说,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话里带着淡淡的挖苦,其实心脏怦怦直跳,巧妙的避开了分手信那一件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和他扯到一块。”
他期初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相当震惊,接着怒火在他眼中蔓延燃烧。
他能怎么想,还不是因为瑟兰因这个混蛋误导了他!而塞尔斯仿佛在看戏一样任由他像个傻子一样自言自语。
他像箭一样冲过来,将她扑到在地,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语调和眼神都充满着窘迫,咬牙切齿道:“耍我很好玩,是吗?”
渣乐:虽然鱼鱼有伤,并不妨碍啪啪啪的,这次给鱼鱼来个全套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山洞(h)
渣乐:一到晚上,就刷不出验证码,写文两小时,上传叁小时,还没有成功,愁人。
“我只是想看看你认真的样子。”塞尔斯脸上泛起灿烂的笑容,一点也不介意被人鱼压在身下,“当心点,你身上还有伤。”
“没关系,已经结痂了。”
他那对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游移在她的唇上,似在窥探她的想法,塞尔斯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不安的兴奋在挠着她的肌肤,全身荡漾起酥酥麻麻的战栗,仿佛有既危险又兴奋的事将要发生。
“对不起,塞尔斯,我之前对你实在是太粗鲁了,请你原谅我的坏脾气。”他平静的开口,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提任何要求,手臂紧紧搂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上也什么都没有穿,只是披着一件斗篷,他光裸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乳头出奇的坚挺,丝绸般的肌肤下那颗心脏咚咚有力的跳动着,她几乎感受不到与他心脏之间的阻隔。
她在这一瞬间忘记了所有人,沉浸在他的怀抱中,只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耳边,手指沿着她脸颊的线条一点点挪动,令她的身体愈发渴望他的触碰。
“你是说让我当你的女仆吗?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不过说起脾气这事,其实我也不怎么温柔。”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当你的男仆。”
她不禁一笑,两人之间蔓延的旖旎扔在持续,塞尔斯想捉住他捣乱的手指,使劲的挠他,最后她打破了沉默,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了他,这个吻浅浅轻轻,仿佛纯洁至极,是独属于女神的赐福。
“你的情人可不希望看到你这样。”阿林斯并不感到意外,引诱猎物是人鱼的本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故意做出为难的模样,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姐姐这么沉迷于人鱼了,你们实在太迷人了。”她诚恳的说着,又吻了吻他的唇,这次的吻变得不再纯洁,带着深沉的欲望将他紧紧裹住。
这一次他推开了他,直起身子坐起来:“那你也应该清楚不应该主动招惹人鱼。”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想亲你。”
阿林斯无奈的笑了一下,握住她的手在嘴边轻轻的啃:“你的吻技真够烂的,或许你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亲吻。”
塞尔斯有些不悦,显然打击到了她的自尊心,脸上掠过一丝委屈:“真是要命,这个对人鱼来说是一门学问吗?那你教教我该什么时候接吻,接吻的时候要不要喷点香水?”
“当然,我会教你的。”
他捧起她的脸,低下头,疯狂的亲吻她,塞尔斯吻过好几个男人,可没有哪一个像他这样激烈缠绵,凶狠的顶开她的牙齿,吸咬着她的嘴唇,仿佛这是他们生命的最后几分钟,没完没了似的,用自己的血肉在吻,仿佛透过了彼此的灵魂,若是短短的喘息令他们分开一会儿都让他难以忍受,只想一直亲吻下去,他不算温柔,可吻里的热情足以让她沉溺在他的情绪里,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敏感不已。
最后他松开她的时候,两个人气喘吁吁,再开口时,他声音带着沙哑,朝着山洞外走去:“你等我一会,我得先去擦下身体。”
“这里可没有水。”
“我看到洞外有个小水塘,虽然也干净不到哪去。”他背对着她,脱掉斗篷,完美修长的大腿展露无遗,他的臀部隐隐冒出些红色的毛发,胯间的阴茎在红色的毛发中高高耸立,其实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的人形身体不算美,跟乌洛安比起来有些孱弱,没有他高,肩膀也不如他宽,他有些担心塞尔斯不会喜欢自己的身体。
他走到外面,用斗篷沾湿了水,粗粗的擦拭了一下,将污垢抹去,顿时感到神清气爽起来,胯下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似乎越来越兴奋,像有什么东西快要在体内迸发而出。
塞尔斯也走到他的身边,脱下衣裙,她也想好好的擦洗一番,发现阿林斯正停下动作,怔怔的盯着她,专注深情,绿眸中透露的神色显示出强烈的欲望,她耳朵难得烧得滚烫。
她忍不住舀水泼他:“别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意思。”他殷勤的搂住她,两个人赤裸着身体搂抱在一块,他的胸膛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摩擦着她柔软起伏的曲线,微微低下头,嘴唇轻轻的吮吸着她,舌头轻触着她的牙齿,顶开她微阖的牙齿,伸进她的嘴里。
她也噘着嘴热情的回应着他,对人鱼的欲望竟如此难以抵御,两人的舌尖相互舔弄,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她紧紧的抱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背脊、隆起的肌肉,直到他的臀部,感受到他的肌肉和骨骼在皮肤表面一阵阵的紧绷。
他一直沿着她的下颚向下吻去,吻住修长的脖颈,黏湿的热气喷在她的肌肤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被迫扬起下颚,承受他细致的亲吻,一只乳房则被他握在掌心摩梭,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指也没有老茧,乳头在他细嫩的指腹下挺起,他对那个硬硬的东西揉捏的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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