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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旧神与新神(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乐天霸
塞尔斯和瑟兰因走进拥挤的人群,一寸寸艰难的向前挪动,塞尔斯的目光一直瞧着路边一排排摊位,湛蓝色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兴致勃勃的与卖主谈论着商品,蓬松的银色卷发散乱着,随着她晃动的脑袋轻轻颤动。
瑟兰因一直看着她,她的模样与千年前一样的美,而这一次,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侧。
他实在想把她藏起来,这个念头令他头晕目眩,又一次勾起了他的情欲。
她似乎察觉到他死盯着自己的目光,偏过头,遇上了他火热的眼神,她粉嫩的唇微微一翘,像是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手指却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他感到自己脸上在发烧,狼狈不堪的扭过头,装作无事发生一样,紧紧抓住她捣乱的手,一语不发的拉着她往前走。
教堂里挤满了人,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汗酸味,主教在最前方主持祈祷仪式,仪式开始后没有一个人出声,宽阔的圆形穹顶之下有一种神圣庄严的氛围,就连塞尔斯也收敛了笑容,微微低着头,垂下眼睑,似乎听的入迷,修身的长裙裹住她丰满的胸脯,从上往下看去,便瞧见了她一部分雪白的嫩乳,他们刚刚走的很急,此时正有些急促的起伏。
他不禁回想起前不久自己还摸过这对乳,在手里掂量着,挤捏揉搓,刚刚压制下去的冲动都窜进了血液里。
或许这里只有瑟兰因心不在焉,在这千人环绕之中,四周围绕着他虔诚的信徒,祈祷仪式正在进行,他什么都不能做,这个教堂除了主教还有近百名修士,而他们所信仰的神明却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身侧的女神,穿着最朴素的长裙依然是那么的美,他还从未见过塞尔斯如此安静虔诚的模样,一想到她这副神态是在自己的神殿里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无法把视线移开。
他隐隐有些不耐,似乎忘了在祈祷仪式上,下体勃起是对教堂的亵渎和无法磨灭的罪孽。
同样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想起了两人在塔楼上发泄性欲的场景,伸出手与她十指紧扣。
塞尔斯察觉到了什么,她没有看他,只是小声说道:“你的手很热。”
“这里太闷了,我们走吧。”
“仪式没有结束。”她摇摇头,抽出了她的手。
接着,她对着身边一个带着女孩的妇女简短的说了些什么,叁个人换了一下位置,瑟兰因恼怒的想跟上去,可后面的人见她们换了位置,有几个调皮的小孩迫不及待的挤了上来,想在前排一睹主教的风采,这下两人中间又隔了七八个人。
他们这儿引发了一场安静的小骚乱,已有几个修士严肃的看向这边,瑟兰因苦笑一声,只得停留在原地。
瑟兰因失落的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即使不能触碰到她的身体,被激起的情欲依然折磨着他,犹如魔鬼在神圣的教堂之中4虐,他的阴茎硬挺的几乎快要胀破了,等到修士们洪亮的吟唱声响起,才令他意识到自己有多荒唐,他感到窘迫,又愧又气,赶紧转过身,匆忙的往外走去。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发现(微h)
塞尔斯随着人流,慢慢挪出大教堂,天色渐暗,湿热的微风几乎瞬间缓解了教堂里令人窒息的闷热,远处幢幢房屋的烟囱口不断飘出白色的浓烟,将晚饭的香味洒向天空,塞尔斯微微抬头,深吸了几口甜腻的香气,目光正好对上了教堂的拱顶之上的光明神雕像。
就在这时候,塞尔斯看见了瑟兰因就在大教堂的阶梯下等她,他从人群之中找到了她,大步向她走来,丝绸的衬衫比亚麻布服帖软绵,随着他的走动,几乎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他结实有力的胸膛。
他拉着她朝花园的另一头而去,临近夜晚,太阳落山,城市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许多人都作伴回家,花园的湖畔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慢悠悠的走着。
“仪式怎么样?”
“主教说的很认真,声音洪亮,富有激情,本来我在打瞌睡,到后面都不好意思不听了,他应该去演喜剧。不过他说到七宗罪的时候,我就占了五个,骄傲、懒惰、贪婪、贪食和色欲,只有做苦力和慈善才能拯救自己,如果我没有认真忏悔,恐怕死的时候抱着光明法典下葬,都无法获得宽恕。”
“我只说了七种罪孽,至于后面的内容都是他们自己瞎编的,还有,我可没制定过什么法典。”瑟兰因嘴角荡着暖心的笑意,不着痕迹的为自己开脱。
塞尔斯哭笑不得,突然觉得独属于光明神的神圣宏伟大教堂,或许只有屋顶上的雕像是真的。
两个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突然低声道:“这里没人了。”
塞尔斯疑惑的看了看安静的周围,天边的红霞尽数散去,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看不见人影,只剩下月亮高挂夜空:“是没有人......”
他向前迈了一步,捉住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骤然贴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在教堂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捉住她的下颚,亲吻了她。他身上有种淡淡的麝香气息,浓香之中,塞尔斯微微晃神,双手撑着他肩膀,任由他湿润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又飞快的钻进她唇隙里,来回舔动着。
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和肩膀,薄薄的衣料在他炽热的掌心几乎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像是直接触碰到赤裸的肌肤。
他还不满足,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宽厚的胸肌急促的起伏,随着他欲火的上升,乳头硬凸,在她的手指下上下蹭着,塞尔斯感受了他跨下的硬挺正抵着她的腰,硌在柔软的小腹上戳的她有些发疼。
塞尔斯的舌头被他猛地吸了一下,嘴里发麻,窜向四肢百骸,她手上的力道有些失控,重重的捏了他乳头一下。
“唔。”瑟兰因喘着粗气,从她的唇上移开,双手仍是紧紧抓住她的腰,不让她和自己的胯下分开一丝一毫。
“对不起,我刚刚下手有点重。”塞尔斯放下她的手,讪讪的说道。
“没关系,我不疼。”他依然欲火焚身,被她刺激的难受极了,此时月亮被浓云遮掩,地上一丝光亮也没有,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瑟兰因低下头继续亲吻她,她被迫仰着脑袋迎合,寂静的丛林里响起清晰的唇舌相接的水啧声,他又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一次他解开了丝绸衬衫的丝带,领口敞开,大半个胸膛暴露在外,乳头高高的翘着,他急切的喘着:“继续,塞尔斯。”
指头夹着他的乳珠,按照刚刚的力道,使劲的揉捏,他身体紧绷,胸膛起伏的更加厉害,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用力的顶了她一下,龟头溢出的黏液让两人的布料有些湿润。塞尔斯用指甲掐着他敏感的乳珠,对着又硬又大的浅色乳珠狠狠一掐,瑟兰因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喉头溢出难捱的呻吟。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捧起她的脸颊,发狂的吸着她的唇,沿着她的嘴角一点点往下,用力的吻着她的雪颈。
塞尔斯原以为会在这把事直接办了,修士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这是教堂的后花园!请不要在这里做亵渎神明的举动!”
塞尔斯努力憋着笑,向瑟兰因眨着眼睛,高声对灌木丛所遮挡的修士喊道:“对不起,神父,我们这就离开。”
瑟兰因从她的脖子那抬起头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吻了吻她的嘴角,舔了舔她红润的唇,随后将凌乱的衬衫重新系上带子。
塞尔斯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着:“我真想告诉那个人,我不光亵渎了教堂的后花园,我还亵渎了他们的神明。”
他无奈的说道:“你会被他们追着打的。”
夜里的空气很凉爽,但他依然感到难受,搂着她瞬间回到她的屋子内,将她急切的扑倒在床上,急不可耐的摩挲着她的身体,塞尔斯身体一阵激荡,也同样动情的吻着他的脸颊和嘴唇。
突然之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僵硬不动,他的目光顺着枕头的上方望去,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惊呆了,带着明显的震怒,接着,他又把视线移到了她的身上。
塞尔斯心跳陡然加快,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瑟兰因你怎么啦?”
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手臂一挥,屋子内所有的油灯豁然点亮,将漆黑的屋内照的灯火通明,他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压抑着怒气问道:“这是谁的?”
塞尔斯看着他手里那根黑色的长发,喉咙发干,这是乌洛安留下的,早上的时候她换了床单,没想到角落里还遗留着他的头发,被瑟兰因抓了个正着,她在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瑟兰因突然掀开被子,将床上各个角落仔仔细细的翻找了一遍,又抓到几根长短不一的黑头发。
塞尔斯规规矩矩站在床头,大气也不敢出。
“乌洛安还是厄休恩?他妈的到底是哪个?”瑟兰因冷冷问她,咬牙低咒了一句,塞尔斯惊讶的望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说了个脏字。
塞尔斯决定向他坦白:“乌洛安的。”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被塞尔斯抢在前头说道:“你用不着发脾气,毕竟我们没有结婚,我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我喜欢你和喜欢乌洛安是一样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像旧世界那样相处,我相信你们会处的融洽。”
他惊愕的瞪着她,是他犯了低估龙神的大错,竟让龙神钻了空子,他感受到了耻辱,目光逐渐变得狠毒:“没错,你是女神,想怎样都可以,即使我宣扬爱情忠贞,对你问心无愧,你依然有法子打破我的幻想。”
那一瞬间,瑟兰因心脏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子,随后这伤口逐渐让他变得气恼,慢慢凝结成疤,变成一个钉在他胸口的耻辱。
“我很抱歉,瑟兰因。”塞尔斯垂下头,脸上的表情仿佛真的很忧伤,若是她此时此刻抽出一张帕子,瑟兰因甚至觉得她能马上哭出来
“这不是旧世界,你没办法同时拥有很多情人。”他冷冷的说道。
“那你要离开我吗?”她愧疚的问道。
他沉默一会儿,轻轻说着:“当然不,亲爱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是我没看好你,至于其他神明,他们会得到应得的下场。”
这次轮到塞尔斯疑惑的看着他。
他凑在她面前,苍白冷酷的面孔仿佛带着阴毒的面具,嘶哑着嗓子低声道:“我以神圣的名义起誓,乌洛安将永远无法随心所欲,包括他心心念念的孤岛。”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邪恶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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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旧神与新神(np) 神弃之地
深海之底,周围尽是冷硬的巨石和连绵不断的海峡,塞尔斯在一处泥沙堆积的平地里轻飘飘的落下,双脚浮于淤泥之上,四周一片漆黑,仍可以辨认的出她面前是形状和材质都保存完好的旧世界神庙,由四十六根螺旋形圆柱组成的长方形大殿,柱身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记载着旧世界神话故事。
神庙的台阶前堆放着死去不久的鳕鱼,足足有小山般高,她看着熟悉的庙宇沉默片刻,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海水如雪透骨的凉,她手指发冷,冰冷的海水似乎钻进了她的胃里,只有远处的珊瑚礁闪烁着荧光,传来阵阵暖意,她侧首瞧去,交错纵横的沟壑里偶尔划过几条五彩斑斓的鱼尾。
那是人鱼的聚居地,或许殿前的死鱼是人鱼献给冥神的,她想起了克拉伦斯,英俊的面孔总是透着淡淡的疏离,还有他又长又直的黑发,跟他的人一样古板顽固,丝毫没有亚德里安的激情,每当他慈悲和慷慨之时,一定其他用意。
她收回了思绪,通往双手结印,从体内散开的白光将她裹住,形成固若金汤的光罩,神光四射而去,与海神设下的禁制顿时爆发出激烈的碰撞,禁制受海神意念的控制,自动抵御着入侵者。
以神庙为中心,黑沉沉的激流翻滚来去,似是发出怒吼,她将禁制的力量化为己用,逐渐演变八个旋涡,所到之处摧毁了一切,冲击着海峡发出震耳欲聋的颤抖,地动山摇,水生植物被连根拔起,在神力的侵蚀下化为一堆粉末,旋涡侵蚀着禁制,神庙外透明的光罩一点点透出耀眼的白光,发出玻璃般炸裂的声响,人鱼倾巢而出,争先恐空的游出珊瑚礁,向更安全的地方游去。
就连千里之上的平静海面,霎时乌云密布,突如其来的风暴卷起千层波浪,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黑雾覆盖了一切,甚至连一米以内的景象都看不到。
渔船随着汹涌的海面摇摇晃晃,海浪拍打着桅杆,水手们躲在船舱里在恐惧中战栗。
塞尔斯皱着眉,她意识到若是强行破开禁制,对海底和陆上的生物,甚至包括她自己都会遭到一定程度上的反噬。
她一点一点收回神力,控制住四散而去的巨大旋涡,将八个旋涡合为一个,湛蓝的瞳孔不甘心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神庙。
她觉得自己应该再等等,或许和阿林斯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在神庙东南西北四个角设下结界,以免旋涡殃及到数米之外的珊瑚礁群,用神力将旋涡一点点的化解,同时腾出一只手应对禁制不断反攻而来的激流。
突然之间,强大的神息伴随着冰冷的海水犹如利刃裹挟而来,一个高大的黑影隐匿其中,“轰”的一声巨响,似有什么东西突破了她的结界,四周的海水都在震动,她反射性的将手里的白光化成能量团向那团黑影掷去,黑影一晃,闪身在她的面前,塞尔斯看见一条赤红的鱼尾在眼前急促的摆动,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从地狱中挣脱而出的魂灵。
“你这个疯子。”阿林斯嘶哑的低吼着,他尖锐无比的五指用力的攥住她的手腕,两人的身体挨的极近,他红色的长发甚至飘到了她的脸上,“你这是要毁了我的大海。”
“将禁制撤去!这让我没法专心!”她抵挡着禁制射来的暗流,一时间分了神,手中的旋涡在脱离控制,海水里飘荡着一股硫磺味,旋涡凝聚着她的神力,若是没有得到妥善的化解,犹如引爆一个巨型火山,趁机夸大其词,“不然咱们都得完蛋!”
“别耍花招。”他冷冷的说着,松开了力道,却并未松手,神庙的禁制在海神的意志下,停止了对她的进攻,他还是撤去了禁制。
阿林斯依旧紧盯着她,冷冷的耳语道:“赶紧给我结束这一切!”
塞尔斯闭上眼,对他的怨恨不为所动,耐心的消融自己创造出来的旋涡,不多时,海底又恢复了平静,除了神庙,其余地方狼狈不已,几乎看不出原貌。
她还想说些什么,此时从被封印的神庙之内窜出一股黑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扑向二人,阿林斯背对着神庙,并未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黑雾夹杂着熟悉的神息令她不由瞪大了眼睛,那是属于克拉伦斯的力量,心猛的一沉,这并不是守护之力,而是虐杀的先兆,她抱住了阿林斯的腰,用神力将他护在怀里,趁着黑雾裹住二人之前瞬移离开。
但黑雾比她更快,从裸露在外的肌肤瞬间渗透进去,体内的血管在黑雾的侵蚀下,传来剧烈的疼痛,犹如爆炸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阿林斯也同样痛苦,嘴里溢出一声闷哼,双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肩膀。
电光闪烁之间,他们两个相拥倒在了一处煤渣山之下,这里浓雾缭绕,没有太阳,光线暗淡,空气中飘着无数颗细小的煤灰,塞尔斯大口喘着气,被呛的不停咳嗽。
她浑身瘫软无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感到一阵头晕,她又试着探查体内的神力,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她猜测的不错,力量被封印了起来,那团黑雾是克拉伦斯的沉默之咒。
或许是神庙之外的打斗自动激活了神庙内的保护机制,克拉伦斯有理由保护着神庙,神庙相当于一个隧道,抵达转生的彼岸。
阿林斯人身鱼尾,鱼鳞脱落了一些,粉红的鲜肉往外渗着血,苍白细腻的肌肤黏着地上肮脏的煤灰,红色头发比身上还要脏,尖长的指甲里填满了泥灰污垢,漂亮的人鱼被脏东西玷污了。
阿林斯讨厌邋遢,他喜欢漂亮整洁,不得不难堪的忍受着这一切,一点点挑出指甲里黑乎乎的东西,白皙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硕大的鱼尾愤怒的抽打地面,搅动起更大的灰尘,这个样子像极了砧板上的鱼,十分诱人。
他试着召唤力量,并没有奇迹发生,他泄了气似的倒在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在强忍着一股怒火,显得哀伤无力。
她用手帕擦拭阿林斯脸上的灰尘,被他一手推开。
“你还好吗?”塞尔斯犹豫的问道,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他不想看到她,把脸转过去,哑着嗓子,生硬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塞尔斯将自己的猜测仔仔细细的跟他阐述了一遍。
“好了好了,我们这算被神庙攻击了吧。”他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并未哀怨个不停。
“可以这样说。”但她对克拉伦斯的具体意图仍旧不明所以。
“会持续多久?”
“大概两叁个月吧,对我们来说会过得很快。”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或许会很快,但这里不一样。”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种笑容很少出现在他的脸上,有一种不同以往的风情,微翘的嘴唇既性感又坚毅,令人无法抗拒。
塞尔斯疑惑的打量着四周:“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矿山区吗?”
“不是,你把我们带到了神弃之地,我们没有神力,就是一个普通的人鱼和人族,这里的人会把我们撕成碎片。”
塞尔斯一下子愣住了,她听过这个地方,是一个布满矿山和杂草,没河流,没动物的盆地,到处都是雇佣兵、强盗和矿工,每个团体之间互不干扰,泾渭分明,但这里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无神论者。
鱼尾化成一双长腿,腿上遍布着新鲜的伤痕,好在血已经止住了,他浑身赤裸的站起来,身体修长,手臂和大腿上一丝绒毛也没有,骨骼上覆盖的肌肉坚硬有力,他似乎一时间丢掉了羞耻之心,毫不避讳的向她展示自己的身体,他冲塞尔斯抬了抬高傲的下颚:“给我一件衣服。”
“我打不开空间,你先披上我的斗篷,等会我找人给你弄一件衣服。”
斗篷的长度刚好遮住他的大腿,他连鞋也没有,赤着双脚踩在沙子地里,塞尔斯凝视着那双苍白的脚,隐隐心疼,愈发愧疚了。
他裹着着斗篷,神态自若,不展露一丝一毫的春光,让人难以想象斗篷下他什么都没穿,塞尔斯知道越是美貌的人鱼,无论男女,在神弃之地都是个香饽饽。
“衣服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他面无表情的说着,“我们最好就在这里分开。”
“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吗?我虽然没有神力,可是我力气大,会保护你的。”塞尔斯睁大了眼睛,一脸受伤的望着他。
阿林斯心里越发难受起来,她就算失去了神力也是天生神体,有着强大的恢复能力以及其他厉害之处,可他失去了神力只会变成一条可怜的鱼,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伤口上的痛觉强烈的灼痛着他。
他冷冷的转过身,兀自向开阔的荒野走去,低声咒骂着:“见鬼去吧。”




(西幻)旧神与新神(np) 罪恶之地
阿林斯走在一条泥泞的小径上,这里不久之前刚下过雨,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泥潭,大腿不再淌血,可泥水溅在伤口上依然激起一阵刺痛,他很多年未有这种感觉了,久违的饥饿唤醒了他的胃,他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麻木的承受着一切,他没有钱,没有衣服,没有鞋子,天色将晚,或许他应该进到城里面去。
他遇到了一些路人,穿着脏兮兮的皮衣,留着络腮胡,骑着马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淫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让他好一顿恶心。这些畜生对好看的男人都是如此,若是看到了女人,她们的下场只怕更惨,他后悔了,不应该一手冲动丢下塞尔斯,他就算不愿意搭理她也不应该丢下她,他蓦的转身原路返回,在夜幕降临时,走到他们分别的矿山下,可那里只有光秃秃的山丘,除了杂草和碎石什么都没有。
塞尔斯离开了他,他被一种忧伤的愤怒攫住,手指紧紧揪着胸前的斗篷,嘴唇颤抖几乎蹦不出字来。
突然之间,从矿山后绕处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胡子和头发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肥胖的身躯灵活有力,像只狒狒。阿林斯冷冷的盯着那人,猜得到这人就是常在夜间出没的强盗。
“这斗篷不错。”他朝着阿林斯逼近一步,“脱下来,小子。”
“滚开。”他厌恶的皱着眉,强盗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气是他这辈子闻过最难闻的味道。
“我看不行。”
强盗手中的匕首敏捷的朝他胸膛捅去,半途之中他的动作陡然停止,阿林斯尖锐的指甲率先紧紧掐着他肥胖的脖颈,指甲锋利如刀,鲜血喷了他一手,人鱼指甲上的毒液穿透了他的肌肤,刺进血液里,那人面孔由于痛苦扭曲,只来得及呻吟了一声,就瞪着眼睛,头歪歪扭扭的倒向一边。
他冷冷的盯着地上的尸体,不情不愿的蹲下来,在他的口袋里翻找了一下,连银币的影子都没有,他只得拿走强盗的匕首,不再久留此地。
浓雾掩盖了微弱的月光,他慢慢的走在一条特别荒僻的小径上,脚心被尖锐的石头磨的鲜血直流,一边走一边停,他宁愿自己疼着也不要强盗的靴子,直到在半夜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附近的一所城镇。
这是一座用城墙围起来的小城,只有两条街道,街道的一边大多都是石头房子,或是临时搭建的草棚,看起来摇摇欲坠。
城里灯火如炬,人声嘈杂,城里的街道甚至比荒野的路还肮脏,墙角到处都是屎尿的痕迹,弥漫着浓浓恶臭,许多人直接睡在路边的稻草上和牛羊凑合着过上一晚,小孩在4意奔跑,吵吵嚷嚷,躲在大人怀里哭闹、有些调皮的相互打架、不小心撞上了旁边的路人,被他们扯着耳朵,结果挨了路人一顿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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