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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民国 1v1 双c)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看着他菜碟中的菜已堆成了小山,叶南枝忍不住劝道:“爷,您好歹吃一口吧。空着胃吃酒,一会儿该醉了。”
“我还从没醉过。”厉北山笑笑,伸出手去抚她的脸,“刚刚你也看到了,你觉得,这个家怎么样?”
叶南枝看到了他眼里密织的血丝,不管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其他别的,叶南枝这时才觉得,他的心里并不怎么高兴。可是为什么,她却想不出。
“有家总比没家好。”
她给出的答案,让厉北山的笑愈发苦涩。
她这时再回想,倒是觉得情有可原了。看着自己的亲兄弟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娶走,而自己却要娶一个并不爱的人,往后还要生活在一个家里,那笑,能不苦涩么?
他娶她,是要与那女人怄气,叶南枝能想到的只有这一个理由。不过,自己要嫁进来的理由也不那么体面,彼此都是虚情假意,那么,也就不用再去计较他的企图了吧。
低头看看他,似是身子不大爽利,闭着眼还在频频皱眉。叶南枝伸出手,小心替他解开颈间的几粒扣子,又用手给他扇了一会儿的风,等他沉入睡梦,她才悄悄起身。
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有假,但晚上有大戏,这事儿可假不了。
戏比天大,她不敢再耽搁,替床上的人掖好了被子,又唤了门外的谭如海进来照顾,自己便出了帅府,叫上一辆人力车,往红梅戏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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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民国 1v1 双c) 第十二章异族人
要说这红梅戏园,那可算得上是在奉天城内名噪一时。打京戏最火的那几年开始,也就是前清,这红梅戏园便是这奉天城里夜夜爆满的地方,虽不比京城的戏来得根正苗红,但于奉天的百姓来说,也算是最好的娱乐消遣。
后来,因为这洋影院的兴起,戏园子也就没落了一段时间。园子里的老人儿干脆退隐息戏,年轻的又熬不住寂寞,没能力的早就改行,有能力的便南下往大上海那样来钱快的地方,甭管能不能红,唱几出粉戏,总是能挣到不少的钱。更有运气好的女戏子,便能叫那权贵给看上,当个填房也好,做个外室也罢,后半辈子也总是能无忧的。还能留在园子里的,要么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业,要么也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总之,都是混日子而已。
直到叶南枝的到来,戏园的生意才总算又红火了起来。可人们也奇怪,这在北平已小有名气的演员,何苦来奉天讨生活?这谜题一直到她与厉北山的关系公开,才得以解开。而这红梅戏园,自然又借着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大大地热闹了起来。
今夜的戏,说是一票难求都算是简单的了。这园子里,能加座的地儿都加满了,就连戏园门口,都里叁层外叁层地站了不少想要一睹叶南枝芳容的人。这让厉北山有些头疼,但头疼兴许也有中午那二斤白酒的缘故。
他抬手揉了揉额,让副官赵小川绕了个道,把车开到戏园的后门去。
前头的戏,他是不愿听的了,早些时候就定下的包厢,也就是为了今日能听上几句叶南枝的压轴。
有些年没进戏园了,但记忆中那种锣鼓喧天的声音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在那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将会在这喧闹的地方待上一辈子。或学着跑堂,穿梭在人流中;或学着去掂一把龙嘴大铜壶,手只微微点动,便能沏好一杯令人满意的热茶。
反正,学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的母亲总叮嘱他说,学戏苦,学戏的人身不由己。
要是母亲现在还在,他想告诉她,他没有学戏,但如今的他依旧身不由己……
台上的锣鼓猝然停了下来,台上的人也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声音。场内阒静,只听得木屐踩在青砖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厉北山坐在楼上的包厢里往下一望,只见从门口走进了一行人。
那些人穿着宽大的和服,与在场宾客的装扮都有所不同。
面对这群异族人的闯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那一双双黑色的瞳仁里,不约而同地都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警惕和恐惧。
为首的高个儿男人,面皮白净,年纪不大,可厉北山不曾见过。但站在他身边的那位,化成灰厉北山也能认得——正是中午还在帅府与他一起同过桌的山本一郎。
由此,他便也猜出了那高个儿男人的身份,应是日本新派来的关东军中佐幸田贤治。
戏园老板躬着腰上前作揖,“卢某不知山本君莅临,真是有失远迎。”
山本一郎并不依着他们本国的礼仪弯腰鞠躬,而是照着中国人的方式,拱拱手,向他还了一揖,“卢老板客气。这位是幸田中佐,今日来,主要是想听听叶老板的戏。”
“有的有的,这出完了,就是叶老板的《抗婚》。二位且跟卢某来。”
还没等卢老板将人引到前排,坐在前头的那几名也不知是谁家的姨太太们,全都呼啦一下站起身,让出了自己的座位。
“多有叨扰。”幸田贤治向最后落单的那位太太鞠了一躬,倒吓得女人仓皇而逃。
待两人坐定,卢老板便向台上的演员使了个眼色,还未演完的戏便赶紧撤了下去。
不消片刻,开场锣响。却见头戴纶巾、身披鹤髦的诸葛亮,迈着方步走上台间。
众人哑然,怎的上台的不是《抗婚》里痴情的梁山伯,而是《空城计》里足智多谋的诸葛亮?
妄改戏码本是要被喝倒的,但此时的台下无一人敢出声。
《空城计》,西皮二六的唱腔,是顶考验功力的唱段。叙事处,平实无华,咬字外松内紧。高潮处,既要有冲破云霄的力度,但又要在规定的节奏中完成演唱。想要唱好,没有十年的功夫打底,那是完不成的。
坐在包厢内的厉北山,已然站了起来。他攥着手,盯着台上反串的女人,也盯着台下第一排的东洋男人。他并不怕叶南枝唱砸,怕的是日本人无故找茬。
看得出来,叶南枝淡定依旧,羽扇一摇,配合那副飒爽的姿态,一板一眼地唱了起来: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连得我叁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的西城……”
“好!”
台下不知谁叫了一声好,众人便跟着鼓起掌来。
坐在前排中央的幸田贤治站起身,用冷戾的眼神向后一望,那掌声才稀稀落落地停了下来。
台上的锣鼓声依旧,而叶南枝却闭了口,拿眼睛死死地盯着幸田贤治。
幸田贤治回过头,觉出台上人的不对劲,便伸手往上一指。话未出口,只见楼上的包厢里,厉北山已经单手举枪,枪的准心正随着前排那颗异族人的头颅缓缓移动。
“二爷,不可!”
赵小川话音刚落,戏台上的人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枝繁(民国 1v1 双c) 第十三章少女
锣鼓声登时息偃,全场哗然一片。
厉北山飞也似的冲下楼,拨开人群,几步跳上戏台。
怀中的诸葛孔明,花白的须鬤上已是血迹斑斑。她半阖着眼,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他的军装,嘴角嚅动了一下,“爷……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他应声,她便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山本一郎向他鞠了一躬,说道:“二公子,坐我的车,去医院吧!”
厉北山一言不发,只用狠戾的眼神扫过那群包括山本在内的东洋人,而后抱起叶南枝,在众人的瞩目之下离开了戏园。
“怎么回事?”幸田贤治用顿挫分明的母语诘问山本,听得出,那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怒意。
山本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见幸田贤治微微点头,“呦西呦西”的,面色缓和了不少。
“抱歉抱歉。”卢老板一面作揖,一面向这东洋人赔不是,“今日叶老板突发恶疾,搅扰了中佐的兴致,卢某在这儿给二位鞠个躬,道个歉。”
原本已有败兴之色的幸田,此时却也无意计较了,他挥了挥手,带着身后的浪人也离开了戏园。
卢老板本想尾随着送他出门,却被山本拦了下来,“卢老板,今日之事,中佐不会同你计较。但这叶老板的戏,中佐怕是不会想再听了。我看,您还是多花点心思,再栽培栽培一些年轻的人,像……像唱青衣的那种男孩就行。”
“男孩”两个字说得很轻,却是轻佻的“轻”,卢老板心中一凛,却已是了然领会……
一辆军用的皮卡出了戏园的大门,便开始一路疾驰。
车内,厉北山抱着不省人事的叶南枝,心情复杂无比。他想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自己豢养的家宠受了伤而心痛的感觉么?可那匹跟了他十年的老马战死时,他的心里明明也没能达到这样的痛感。不仅仅是痛,更有一种抓心挠肝的焦虑感和无力感。
他想不出,如果这好端端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的怀里一睡不醒,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哀伤?
他低头凝眉,一眼不错地看着她。
虽然那一头的墨发已被紧紧地束起,但藏在脖颈后如稚子般细软的毛发是并不为人所知的。望着那张肖似老者的脸,清丽和青涩都被厚厚的油盖住了,少女如花的年纪也不知被人忽略了多少次。
在与她相处的时间里,他很少能想起她的年龄,兴许他们就没谈起过这个话题,以至于他到现在也不清楚她是哪年生人。
他竟然在想,要是她就这么死了,墓碑上该要刻上哪几个字?他所知道的,也仅仅只是她一个走南闯北讨生活的艺名而已。
这样想着,便更不愿让她死了。他的手又搂紧她几分,并对着前头的赵小川命令道:“快,再快一点!”
赵小川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车子便像离了枪膛的子弹迅速蹿了出去!
“咳咳咳……”
怀中的人突然咳嗽起来,吓了厉北山一跳。
只见叶南枝睁开了双眼,一把摘下遮了半张脸的鬤口,拍着胸脯喘着粗气说道:“慢点……慢点开,晃得我都快要吐了!”
赵小川惊得回头看她,厉北山也皱着眉头斜觑着这个突然“活”过来的女人。
“看……看我干嘛?”叶南枝被厉北山冷冷的目光盯得发寒起来,不自觉地离他远了一点。
“装的?”厉北山伸出拇指,拭了一点沾在她嘴角上的血渍,放在鼻端嗅了嗅,顿时表现一副嫌弃的样子,“这是哪条狗的血让你给喝了?”
叶南枝用手背随意抹了抹嘴,辩驳道:“这哪里是狗血,是鸡血!”
赵小川听了倒先乐了起来,“叶老板可比那《空城计》里的卧龙有胆识,在下佩服,佩服啊!”
叶南枝被他这么一夸,还真有些难为情起来,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从担惊受怕中刚刚缓过来的厉北山,叹了一口气,问道:“叶南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南枝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抬起头来,反问他:“那二爷呢?又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我做什么了?”厉北山不解。
叶南枝伸出手,寻至他的腰间,“这个。”
不知为何,厉北山的心倏然飘忽了一下。就如同一片羽毛被风吹起,有种异样的、柔软的悸动感。
为什么要那么做?
听得有东洋人闯入戏园,叶南枝早就将后台祭祖师爷的鸡血酒包好,藏进了袖口里。面对传闻中性情狡黠的东洋人,一开始她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可当她看到出现在二楼包厢上那位准备扣动手枪扳机的男人时,她便下定了决心。
子弹若是一出,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那些虎视眈眈的东洋人,他一再克制。可当叶南枝唱起那句“贪而无厌又夺我西城”时,他便想到了台下那群人贪得无厌的嘴脸,由此更是想到了叶南枝如若再唱下去将会面临的危险。
枪已在手,子弹一出,关于后果,他自然已经想到。
但为什么还要那么做?这便真说不清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碰他腰间的配枪。不过这个人,是他的女人,她想碰,便碰了。
他把手覆到她的手上,笑着问道:“叶南枝,你几岁了?胆子这样大。”
叶南枝把手抽出来,圈住他的脖颈,笑着答道:“等明年,就18了,二爷,您呢?”
厉北山想了想,心下满意。
“男大叁,靠金山,你自己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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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想救谁,谁救了谁,反正俩人已经默默交换庚帖了,都不需要媒婆,孩子们真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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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民国 1v1 双c) 第十四章征服(h)
灯焰如豆,温暖而暧昧的光线,一五一十地映出男女的脸庞。
她的脸上已不带一点妆,素净而恬淡的模样,就如同这秋夜的霁月照进了水中,有着明净的澄然。
他伸手,以指尖轻触她的面庞,小心翼翼,生怕碰碎这一池的美幻。
也不知是不是这昏黄的光晕作用,让这男人一贯锐利的目光,在这夜里忽而变得柔和了起来。叶南枝不大习惯被他这样含情凝睇地望着,她不敢呼吸,胸口却起伏得厉害。
月白色的亵衣,因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翕动,仿若内里藏着一只将要破茧的斑斓蝶蛹,让人萌生一种想要一窥究竟的欲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如玉般的面颊滑下,经她修长的脖颈,落在衣襟的缝隙处。
厉北山用指尖挑了挑,便蹙起了眉,“这里头是不是又拿东西束着呢?”
叶南枝的身子不由得地紧了紧,才轻轻地点头。
“往后,别束着了,才多大……”厉北山话刚出口,便觉出有些歧义,忙又改了口:“我说的,是年纪。”
不管解释还是不解释,气氛已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叶南枝躲闪了一下他的眼神,歪头看向一旁还淌着烛泪的红蜡。
对于床事,她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恐惧感,但要让这私密之事曝露在彼此的眼前,说实在的,她还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她不愿这样,原因也不止羞怯这一项。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这件事既已做不到,那也合该在心里为那人保留一点点的念想。
“爷,熄灯吧?”
她想起身去吹蜡,却被厉北山按住了身子。
“爷,太亮,我……”
“哗啦”一声,不容她分辩,雪白的钩花床帐便被拉起了半扇。本就不太亮的光,从那帘子上的点点镂空中漏了进来,便好似夜里的星光铺在了银河上,为香寝更添几分旖旎。
“留一点光,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墨色的瞳仁里,流出一脉无声的温柔,叫叶南枝的心坎,莫名地软了一下。不待她再度拒绝,身上的亵衣连同缚在胸上的那圈白绸布便被他扯了下来。
叶南枝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去掩,却被厉北山抓住了腕子,扣在了头顶之上。
少女的乳房,已没有一丝遮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犹如一对连绵而起的雪峰,冰雪傲然的姿态,是令人神往且最易激起人征服欲望的。
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带兵出征的那个雪夜。鹅毛大雪,跋涉艰难,矗立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已被皑皑的白雪覆盖。清冷的月光洒下,让人更觉冰寒。
高山的那一面是敌人的腹地,他要带着手下的兵马翻过那座高山,他要在风雪停下前攻下敌人的腹地。这一仗,是他树立军中威信的一仗。如果败,那一切便是空谈,他宁可在战争中牺牲,也不愿苟且活着做一场败仗中的俘虏。
他的血性,被面前那座险峻的雪峰燃得愈加旺盛,就像此刻,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翻滚。
叶南枝轻咬下唇,只见男人已伏低身子,用嘴含住了那颗樱红色的乳头。
湿滑的舌尖,在乳晕的四周轻舔慢吮,不时稍用力一嘬,她便忍不住挺起身子,低低地哼出一声来。
阵阵克制的娇哼,如搔痒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厉北山的心。
都说她唱起戏来“毫无雌音”,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位颠倒乾坤的女须生,在床榻上竟是能掐出汁水的娇嫩。于是,想要征服的欲望又盛了几分。
他松开她的手腕,两只大掌便迫不及待地覆住胸前的两团。终究还是比他的手掌小上了一点,他一面揉捏,一面用嘴轮流去含。
如任性的稚子一般,只要每吃上一口乳,便要问她:“爷要让它们自由地长,你可记着了?”
起初叶南枝还不答,但他越吮越卖力,便叫她浑身酥麻难耐,不得不答。
“记……记下了……
“记下了……爷……
“啊……爷……求您别吃了……”
一个“求”字出口,这才让厉北山满意地放过她。
“那好,我不吃了,该换你‘吃’我了……”
叶南枝还未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被他压下来,抱住,一滚,自己便被他摆在了上方。
叶南枝双手按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正要背过身去,却又被他转了回来,“今日不从后面。我要你来,骑着我。”
叶南枝愣住了。她不明白他的用意。
在她看来,只要满足他征服的快感,便是顺了他的心意。
可她更不会明白,自己今日在戏台上所做的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想给予她更多一点的东西了,似乎这样的情感,正在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对她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关系。
可他这样的改变,让叶南枝为难得竟想哭出来。虽然平时,她也会在必要的时候装出一副轻佻的模样想要勾住他,但从来都是以一种逆来顺受的姿势,默默承受就好,而眼下却要让她主动做这欢好之事,她哪里会做。
她的声音发颤,可怜得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绵羔羊,“爷……我……我不会……”
这就不是刚才那副喝鸡血、扮晕倒的鬼灵模样了?
厉北山笑了笑,伸出手,托住她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臀,往自己腿间挺立的那根热杵上一贴,柔声道:“不会?爷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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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双更一下,但是珠珠还没满百,我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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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繁(民国 1v1 双c) 第十五章无邪(h)
他这话一出,叶南枝那张原本如天上的月儿般皎洁的小脸,此时已显出羞怯和紧张的绯红。
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着,又可怜,又柔媚。
一想起她在舞台上扮起男人来,有着那般英姿勃发、运筹帷幄的模样时,厉北山便感到,此刻的她,更是分外难得的可爱。
就像小孩扮大人,行为举止再像,内里也终归是一颗纯真无邪的童心。
想到这儿,便还有真些不舍得逗弄她了。
“找到了么?”厉北山躺在床上,微仰起头来,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丫头。
叶南枝咬着唇,表情局促地摇了摇头。
厉北山笑道:“平日关了灯,怎么都行,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行,你就低头看看,用手扶着,也就进去了……”
听到这话,叶南枝的一双眼闭得更紧,头摇得更厉害了。
厉北山也不恼,只伸出手去,把着她的手去握自己的那根阳物,“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做一回主。轻重缓急,都由你来定。”
原以为自己的定力还算出色,可当她的手触上来时,他便闷闷地低喘了一声。
到底是学戏的,身段软,连这手也是柔若无骨的……
除此以外,当阳物的顶端将将顶上那个温润的穴口时,他眼眸里的欲火,简直都要跳出来将她生吞了。
可他还是克制了一下,压低声音问道:“你抬一抬,扶着它进去好不好?”
叶南枝始终闭着眼,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无法再拒绝,加之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似乎她也没有绝对的理智能够拒绝。
于是,跨坐在他腰间的叶南枝,轻轻地抬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却不想,那根泛着青筋的火热,犹如寻到了窝穴的巨蟒,一跻身,便钻入了她的身体。
胀疼瞬间被温热的甬道包裹,厉北山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吼。
同样地,早就滑如油浸的私处,其实是迫切需要人来填充的。不管她愿不愿意,此时都已无法自持地从嘴里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她僵着的身体,倏地被打开了。两人的性器密切地贴合在了一起,只不过这一次,他在下,她在上,他放任她去掌控这场性事的节奏。宠溺地,包容地,对她温柔又体贴。
这让她竟有那么一刻认为,他对自己是不是有了真心?
粗长的阳物将她的私处撑胀、填满。
灯影虚晃着他的脸庞,清隽的,分明的,坚毅的,带有欲望的,是一种能够摄人心魄的成年男子的模样。
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怕眼前的人会趁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闯入她的心里,她怕自己看他再久一点,会真的忘记心里那个人的模样……
她伏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声啜泣,她为自己丢了理智,羞愧难当。
厉北山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吓,他心知自己从前对她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好,甚至有时候可以说得上是糟糕。但即便那样,他也从未见过她流过眼泪。甚至今日在戏台上,她淡定从容地应对那群倭人,是连普通男人也很难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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