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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皙亚
被男人的欲望塞满了甬道,高潮挺腰的同时忍不住用力闭紧双眸,原本堆积在眼里的水光也化作泪水从眼角滑落,剧烈的酥麻泛遍江云白的整个大脑与娇躯。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接连高潮了叁四次,小穴和肉棒以最亲密的距离贴在一块,即便隔着一层避孕套的厚度,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雄伟和坚硬炙热。
龟头切切实实地顶在了子宫口上,再往里肏深一点便是压迫小腹的危险试探,邓自潇需要用手掌丈量的甬道深度,轻而易举就被郁为訢靠欲望长短测量了出来。
但他并未一口气插进整根欲望,此刻还留着几厘米的根部在外面和冷空气交汇,一旦他起了坏心想要做些什么,遭殃的一定是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云白。
“哈…哈…哈啊……哼……”
她的娇躯时不时轻颤一下,穴肉缠住肉棒的推挤蠕动却比胴体颤动的频率快得多。
许久未开荤的欲望被这般要命的紧致和温暖包裹住,郁为訢微皱着眉不说话,于是房间里就只能听到少女的喘息声,以及被丢在地上还在努力运作的吮吸器震颤。
“又高潮了,嗯?”
似乎终于从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中缓了过来,男人盯着交合处穴口蠕动吸含棒身的画面,喉结隐隐上下滚动了一番,而后松开掌心直起身开始了明知故问。
他的嗓音喑哑性感,微微上挑的尾音充斥着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勾引味。
还在喘着气恢复神智,江云白可抽不出空来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耳朵里还嗡嗡的,恐怕连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能乖巧地瘫软在性爱椅上,小穴里还插着他的雄伟。
郁为訢本来打算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将她肏哭,可稍微试着动了动腰,后腰泛起的酥麻立刻令某个更加下流的念头涌进了大脑里。
他意识到,如果不抱她到床上或者其他能够尽情使劲的地方,那在这场性爱中,他断然不会感到酣畅淋漓。
于是,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腰上的束缚怎么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就被男人拉进怀中,短短的距离里还一边移动位置一边被肉棒戳插了几下穴里的软肉,江云白小声哼唧着,而后整个人被他压到了床上。
口腔被霸占的同时,粗长的欲望开始捣弄起紧致温暖的小穴,充满压迫感的力道仿佛带着要将甬道肏松的念头在不断使劲,每一下都能顶肏到子宫口,使得少女微抬起腰试图叫出声,却又被郁为訢霸道地搅弄香舌,所有呻吟都化成了闷哼,随着滋生而出的津液被他一点点吞进唇中。
穴里的褶皱也快要被肉棒撑开拉平,床板咯吱咯吱地被床上的两人用力摇来晃去,除了不停歇的肉体拍打声以外,就连小穴里湿滑的爱液也在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中被肏成了白浆。
江云白终于意识到了郁为訢的可怕在哪,他的肉棒是她所经历过的男人中最粗最长也最为炙热坚硬的,长着这样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欲望,本就该在性爱中学会掌控力道和节奏。
可他偏就毫不留情,不知是自我还是故意为之,硬生生把敏感状态下的少女肏出了痛苦的滋味,即便穴里的水多到淹出来,即便穴肉的伸缩性足以减缓子宫口被顶到的疼痛,他也总能让她在快感产生之后体会到点点痛楚,痛楚浮起一两秒又立刻被愉悦吞没。
如此想来,他也并非不懂如何掌控肏弄的节奏和力道,只是单纯享受她觉得痛时穴肉紧缩的压迫感,且还尚存几分人性,不至于让她一直痛苦罢了。
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中沉浮的滋味异常难耐,比第一次只有痛楚的做爱还要让人更想逃离,又比十几分钟前全是快感的状态要更让人沉迷其中。
少女的舌尖已经被郁为訢吸吮到发麻,但亲吻增添的愉悦刚好能够和体内抽动的痛楚抵消,于是她抬起软绵绵的手缓缓抱紧男人的脖颈,第一次在被动中伸出舌头尝试主动攻击。
她的双腿也交叉夹紧了郁为訢壮的腰肢,明明只是想要缓下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的舒服,却压下了他的臀部,让肉棒肏进了穴里更深的地方,所幸长时间的戳插已经让她逐渐习惯了这种深度,这个姿势才不至于在这场性爱中起到反效果。
可这却不是郁为訢想要看到的反应。
和他做过的女人很少能够在这种状态中再向他渴求什么,而这个家伙却好像不满意似的,不仅开始向他索求亲吻,还摆出了舍不得让他离开的夹腰姿势。
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一点挫折,他报复一般咬了一口江云白的舌头,嘴唇和嘴唇被迫分开的同时,肉棒也被突然吸紧的穴肉缠住,爽到发麻的刺激令他咬紧了牙关,憋了许久的荤话终于忍不住从薄唇里吐出:
“吸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欠肏的母狗…长一个又软又紧的小逼天生就是要被老子肏的…哈啊…骚货…操……”
“嘶…嗯啊…啊…好大……太深了…啊……呀…!”
不知为何无比诚实的少女下意识夸赞了几句郁为訢的肉棒,可紧接着就被他插着肉棒翻了个面,紧致的穴肉用力绞住埋在其中的棒身,差点就让还没肏够半小时的男人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早泄’。
而他的报复便是摁着她的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甬道里,和之前不同的是,后入的姿势能让肉棒进的更深,让肉与肉之间贴的更加紧密。
云白因从未体验过的满胀感而不自觉地微微将红唇张大,半闭的双眸里又一次挤满了水光,她轻仰着下巴,柔荑紧紧抓住床单。
“啊…太深了…不要……”
将肉棒抽出一半,而后摁着她的腰又一次缓缓将其全部插了进去,快被龟头顶进子宫的恐惧使得少女撑着床垫直起了上半身,曲起双膝试图一点点往床头方向挪,却被郁为訢欺身压住娇躯和手腕,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你想跑去哪…?老子同意了吗,嗯?”
“咿呀……”
才做出跪趴的姿势没几秒,就被男人压制成整个人趴在床上的模样,两人的私密之处仍然相连着,她的手腕被郁为訢摁压住,随着腰臀的摆动,他的巨根又一次顶向子宫口,胀意迫使泪水从江云白的眼角渗出,胡乱埋在枕头里的双眸逐渐被濡湿,枕头布料也未能幸于难。
而当龟头每一次顶在子宫口继续往里深入时,云白趴在床垫上的小腿就会不由自主翘起,连同微抬的腰肢一块,无处不在彰显郁为訢的资本有多傲人。
但这也只是他吃掉少女的前菜罢了。
不可否认,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度要比以往和其他女人的任何一次性爱都高得多,她要命的小穴会让他抓狂,新奇的体验又会让他欲念高涨,而最重要的理由之一——她让他有了人性。
他对做爱没有什么渴求,除了自身成长的经历以外,就是这个丝毫不正常的性癖。
在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情况下,他从不会手下留情,更不会让她们体验到任何快感的滋味,只有水多或者穴深的几个能够从他这里享受到什么,但事后也总得去医院躺上几天。
原因很简单,他只想肆虐她们的肉体。
但江云白是个例外,从几天前开始,他就一直围观着她被一群男人反复吃干抹净摧残心灵的整个过程,她表面上看来已经妥协,暗地里却藏着他们无法猜透的种种小心思。
再加上之前差点让她逃走的经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念头,无论是她的阴道,还是她的心脏。
如果是要将她关起来的囚牢,可不仅仅只有这一间。
因此,她让郁为訢有了人性的理由就变得显而易见,他不想那么快将她玩坏,仅此而已。





特殊桌游(NPH) 障碍
“在转角处刹车失灵了是吗?”
“嗯。”
“除了这个以外还有别的什么要描述吗?”
“没有。”
“行,那你坐着休息,交警那边有消息了就通知你,口供先录到这。”
“辛苦了。”
“害,多大点事儿,没撞出啥病就成,就是躺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倒霉了点,通知家人也没一个愿意来,啧。”
“没事,他的医药我会负责,如果没什么事,我能先走了吗。”
“行行行,你先走吧,注意点你的脑袋,别又撞到了啊。”
“嗯,谢谢。”
送走了来录口供的警察,邱希站起身走到护士台前向值班护士叮嘱了一声,让他们有什么事就打他的电话,而后缓缓踱步前往厕所,打算洗一把脸。
自从出了车祸以后,他已经顶着这幅灰头土脸的模样度过了叁四个小时。
冰冷的凉水经流掌心擦抹在他的俊脸之上,原本被卷曲刘海遮住的额头此刻包扎着一个敷贴,再往下看,裸露在外的肌肤或多或少都蹭出了不少轻伤。
水滴从少年高挺的鼻梁上滑落,其中有几串流经下巴滑过性感的喉结,又缓缓被t恤领口吸,于白皙的肤色中隐没。
靠着洗手台掏出手机,正好有一通电话打来,摁下接听键后,邱希一边往外走一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痕:
“喂,事情都办妥了吗…嗯,刹车失灵,就这么说就行,记得派个人过来看着顾七惑,有事就打现在这个号。”
用过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下一秒准地投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中,似乎听见通话对面传来了什么疑问,男人微微勾起嘴角:
“之前的手机号?…已经送给别人当礼物了。”
——————————————————————
将电话挂断,邱希这才有空查看未读短信,联系人电话下方简短地写着几个字:
“定位很准,找到她了。”
得知不顾人身安全乱跑到森林里的笨蛋已经被郁为訢找到,他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乘上电梯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计划江云白的逃跑线路,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
没办法,那个女人招惹上的是石一泽和邬莞,一个是财阀后代,一个是将门之子,他们在这个城市甚至于这个国家的资本世界中掌握着最上层的权力地位。
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报个警,不准备好充分的犯罪证据,她不但没办法逃出那些人的手掌心,甚至可能遭受更加惨烈的报复,包括她的家人。
虽然他知道那两个人不会置她于死地,但威胁亲人的性命、让她丧失一切逃跑能力,又或者给她注射一些足以致使神疾病的药物,诸如此类种种能够令那个家伙妥协的下流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放弃尝试。
毕竟,能搞出这么一个骗人的变态游戏,过程中还多次强调所谓的奖励和规则,目的却只是为了观察她的种种反应,并从中获取一些乐趣罢了。
这些富家公子的思想,早就不在正常人能理解的范畴之中。
而他,一个被找来当工具人的‘玩家’,原本并不打算淌这趟浑水,却在开车前往别墅的路途上发现了手机不在身边。
用放在后座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了追踪定位功能,屏幕上显示的手机位置却不在他想象的地方,而是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接着却在几秒后停了下来,位置越走越偏。
觉察出几分不对劲,他坐在车里沉默了半分钟左右,然后找到备用手机给郁为訢打了个电话,从他嘴里得知了江云白刚刚逃下车跑进了森林。
差一点笑出声音,邱希靠在座椅上咧开了嘴角,然后从记忆中捕捉到几分钟前那个女人的奇怪举动,并很快得出了一个即便是旁观者也会觉得她异常胆大的结论。
不过,如果她当时想要用他的手机报警,而邬莞又再晚几分钟才回来,那这条不归路,她也就没办法回头了。
所幸被拿走手机的是他,换句话说,她还真该庆幸拿走的是他的手机。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在想到小偷就是江云白之后,心里的念头绝不会像他一样疯狂。
“森林里光线很暗,要找到她估计需要点时间,你和顾七惑先过去吧。”
“还记得她身上那件衬衫吗?”
邱希终于直起了上身,只是嘴边的笑意不减反增,藏在刘海阴影下的双眸微微眯起,眼底的色意味不明。
“怎么了。”
“石一泽在她衬衫纽扣里藏了个定位器,待会儿我把定位发给你,你尽快找到她吧,得被狼吃了,邬莞他们把气撒你身上。”
“定位器…?哼,两个疯子…知道了,你发给我吧。”
“嗯,找到以后就带她先回别墅。”
他转动了一下车钥匙,保时捷启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
一两秒后,车辆开始缓缓移动,邱希盯住不远处还能看见车尾灯亮的宝马,接过刚才的停顿继续说道:
“我和顾七惑会晚一点过去…”
挂断电话,把定位实时分享给了郁为訢,男人踩下油门,以更快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顾七惑。
纽扣里的定位器是他编的,他和顾七惑会晚一点到却是刚刚做好了决定的事实,只不过他也许会晚几个小时,而顾七惑,大概得晚好几天。
他不会因为昨天向邬莞告知了江云白在哪而感到后悔,也不会因为刚才将她的定位发给了郁为訢而觉得愧疚,更不会向之后所有会受伤的家伙说一声抱歉,包括他自己。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属于正常人的狂欢,邬莞和石一泽都是疯子,而他也一样。
他一点也不否认自己还存有几分人性,否则也不会在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屡次涌起奇怪的燥意,更不可能总是用一些连自己也觉得幼稚的话试着让她振作起来。
可致使这份异样的只是几分人性吗?
从鬼使神差备份下她换衣服的那张照片时、从得知她仍在尝试逃跑后胸腔里狂涨起兴奋时,陌生又无法闪避的情绪令他清晰地意识到,除了人性以外,除了愧疚和同情以外,还有不该泛滥的期待与好奇。
他很期待看到江云白把疯子们一个个送进监牢,也相当好奇她报复成功以后会有多么开心。
而第一个目标,就是先除掉他计划中的障碍之一。
前方的宝马车主顾七惑还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不知情,他吹着口哨正准备转弯,邱希也缓缓踩上了保时捷的油门,捏紧方向盘的同时,脸上的笑容放肆且灿烂——
我难得做一次好人,不要让我失望啊,胆子大的笨蛋。
(真·男主,邱希。
先送黑皮学弟下线了哈哈哈哈,之后的角色就都是主要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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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小可怜虫
当邱希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时,天色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
空旷的车位上除了他的保时捷和郁为訢的路虎以外便再无其他车辆,邬莞和石一泽似乎还在忙着进行善后事宜,连抽个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发个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关上车门,他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天空分界线,还在适应光亮的双眸微微眯起。
而后,少年呼出一口浊气,缓缓走到别墅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只有一件红色大衣被丢在沙发上,电视里还播着地方台毫无意义的特色广告。
邱希走到沙发旁将那件大衣拿了起来,手掌顺着衣袖往下滑,两叁秒后停留在了口袋之上。
轻轻抓握一下,他微垂的眼眸眨了眨,接着抬起脑袋,冷淡的视线扫向不远处开了个缝的地下室通道口。
沉默几秒,少年把衣服搭在了手臂上,踱步往此刻江云白最有可能待的位置挪去。
希望她还留着一口气。
一边吐槽邬莞和石一泽的审美,一边把这扇丑到离谱的黑色大门打开,印入邱希眼帘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数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床脚摆放的垃圾桶也已然被用过的纸巾堆满。
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衣帽架的位置和摆放角度,他把双手插进了卫衣兜里,缓缓靠近躺在床上的两人。
郁为訢睡在左边,宽厚温暖的被褥不算很长,因此只能盖到他的脚踝,留着一双骨节分明的脚露在被子外。
他的睡姿相当安稳端正,不仅不会乱踢被子,也不会张着嘴打鼾,嘴角更是一点也看不到溢出的透明津液,不知是家风严谨还是自己养出的良好习惯。
可睡在右边的那个家伙却连脑袋也看不见,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甚至把原本属于郁为訢的一半位置也抢了叁分之一过来,如果再往左边翻个身,盖在他裸体上的被褥将会所剩无几。
邱希看着这幅画面嗤笑了一声,而后坐到某个似乎想要憋死自己的少女身边,抓住被角缓缓将被子掀开。
像受伤的小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江云白身上布满了或深或浅的吻痕与不知来历的其他痕迹,甚至连腿侧和腰腹都被种上了好几颗草莓,脖颈与胸前则是深色吻痕重灾区,原本又白又嫩的挺翘臀部上还能瞧见清晰的红印。
只看了几眼,少年就忍不住摇摇头轻啧一声:
“真过分。”
“唔嗯…”
似乎有凉意趁着被褥掀开的这几秒攀上了少女的娇躯,她微皱起眉嘟囔了一声,双膝曲得更紧,缠着绷带的脚轻轻抽动了一下。
绷带?邱希注意到了这个相比其他地方受伤得更加严重的部位,他挪过去撑着床垫轻抚几下云白的玉足,眉头微微皱起。
不知道是昨晚乱跑进森林里的后果,还是被郁为訢惩处所致,总之,医用绷带在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不作处理就会恶化的伤口,可看绷带的包扎方向,却一点也不像她一个右撇子能够做到的事。
于是少年看向躺在一旁正在熟睡的郁为訢,眉毛微挑,神色若有所思。
还好,比他想象中要健康得多,见血的地方应该只有一只脚,还被一丝不苟地包扎了起来,想必郁为訢手下留情了不少,毕竟,上一个被他肏过的女人是何种惨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只是光看避孕套的包装个数就知道他们估计一两个小时前才睡下,就算没有在她身上过分施虐,他也一定凭借着实力和耐力将江云白肏哭了好几次,否则她脸上的泪痕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干。
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女泛红的眼角,而后又捏了下她的脸颊,还没睡安稳的女孩因此皱起娥眉,偏过脸蛋的同时下意识拂开了他的手掌。
这令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眼底涌进几分笑意,仿佛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性感而喑哑:
“小可怜虫…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哭得越惨…就越让人想欺负你。”
说完,他接着用指尖轻点几下江云白被打得红通通的臀部,瞧见她微微瑟缩的反应以后,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像你这样不听话乱跑的女孩,就会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肉棒后入。”
“——下次再跑进森林里…可就得自己逃出去喽。”




特殊桌游(NPH) 撒谎
“哈啊~~”
仰起头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跃进少年的大脑之中,他已经整整一晚没睡了。
既然两个主事人还没回来,那邱希也不打算在这栋冷清的别墅中无所事事,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破损又沾着几分灰尘的衣服裤子然后蹭到了江云白身旁。
关掉一直亮着的吊灯,他抱住少女的腰将脑袋靠在枕头上,阖上困倦的双眸正准备入眠,可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胡乱探了探位置便霸道至极地抓捏住云白的一团绵软,而后侧过身贴着她的后背,额前短发与少女后脑勺的发丝蹭到了一块。
邱希睁开眼,视线于黑暗中牢牢盯住不仅在抢位置还在抢被子的郁为訢,接着翘起嘴角,话一出口就是八卦至极的语气:
“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还特意帮她包扎了伤口。”
“……啰嗦,睡觉。”
“做了几次?连人家屁股都打,你还真拿自己当她爹呢。”
“话这么多,看来你撞得还不够重。”
才躺下没一个小时,被邱希吵醒的郁为訢睁开双眸开始了针对他的冷嘲热讽,握住少女一团奶子的手掌微微紧一些,指腹甚至攀上了尚未挺立的粉色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蹭着,另一只手仿佛回应邱希的问句似的,轻轻抚上她撅起的翘臀左右摩挲。
只是上面还留有他弄出来的红痕,即便是温柔的抚摸也会让睡梦中的江云白觉得麻痒,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不太安稳地往邱希怀里钻,然后被郁为訢伸到胸前的大掌制住。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又挤过来了一些,少年低下头扫了她的发旋一眼,而后抬起头,缓缓紧了勾住她腰间的手臂:
“看见新闻了?也就一个小车祸而已,这些地方台记者什么事儿都爱第一时间赶来采访,小破电动跑得比警车还快。”
将手臂枕在脑袋下面,一边用手背来回轻蹭江云白有些冰凉的脸颊,一边语气轻松地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故意撞车事件轻描淡写成了“一个小车祸”,邱希的嘴边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一片黑暗中,也不知道他正盯着哪个方向。
但他的话却糊弄不了洞察力惊人的郁为訢,冷哼一声,他又闭上双眸,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少女的后颈,左手刚才还抚摸着被他打红的翘臀,现在却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纤瘦的腰间滑去,指尖轻触平坦的小腹:
“哼…小车祸?顾七惑的车被你撞成那样,不躺个十天半个月也出不了院。”
“真可惜,医生说起码要躺一个月。”
“不怕顾伯找你麻烦?”
“你什么时候见过顾七惑的爹妈管过他,除了每个月都会打钱以外连他是死是活都不关心,我已经让人过去看着他了,有什么事那边会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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