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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皙亚
“所以…你想怎么样?抓住了我的把柄,是要威胁我,还是揭发我?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你便,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嘛,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对你又杀又剐?顶多就是站在贪婪的男人的角度,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拼命索取罢了……但很可惜,我并不是那个贪婪的男人,所以,我只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微微抬起头,两人在这场互相依偎的对话中终于有了第一次对视,而在云白的视角里,邱希脸上的笑相当令人发怵。
而后,他从手上解下戴了几天的新手表,缓缓将它扣在了少女的手腕上:
“这是带有录音和摄像功能的手表,我要你尽可能待在邬莞和石一泽身边,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带你出去这栋别墅…去他们用来制毒的工厂,录下所有能够让他们无法翻身的贩毒证据。”
“…贩…毒?”
受到的冲击有点大,虽然很清楚邬莞和石一泽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只听过他们两家似乎都有钱有势的云白也从来没想到这一层面,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磕磕巴巴。
“也对,你还不知道吧?邬莞家和石一泽家都是势力相当强大的贩毒集团,不过对于邬家而言,贩毒只是副业,石家才是真正披着红叁代的表皮、暗地里干尽了犯法勾当的恶党……可他们捂住了太多人的嘴巴,所以真正知道这些事的,也只有几个人罢了。”
“……把你的手伸出去…!”
邱希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大不了的事,可说着说着又开始对少女动手动脚,掌心甚至钻进睡衣里摸上了她的胸,一边摸还一边掂量几下,动作放肆极了。
“所以只要你能够集到一点点和他们贩毒有关的证据,就算你失踪了被他们囚禁性侵的案子已经完全被司法部门和公关力量压了下去,我也向你保证,他们绝对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惜云白的咬牙切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慑力,他不仅没有把手从她胸前挪开,另一只手还顺势往下滑,开始抚摸起她未被布料遮蔽的小穴。
“咿呀…混蛋……嗯…等…别摁那里…唔嗯……那你为什么…啊…要帮我、要和我达成这样的交易…轻点……”
深知反抗无效的少女已然放弃了挣扎,可娇躯还是骚动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用手掌牢牢摁住,只能试着提出疑问来转移羞耻的注意力。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利用你,利用邬莞和石一泽喜欢你的这一点来达成我的目的…如果你还想问我的目的是什么……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想要弄死他们,这个理由怎么样,你喜欢吗?”
“嗯啊…呀……唔哼……”
邱希把脑袋搁到了云白的肩膀上,手指却仍在她的小穴里兴风作浪,就着甬道里尚且湿滑的爱液上下抽插,还时不时摁压一下周围的软肉,令少女忍不住挺起细腰娇喘,下巴也微微仰起。
但下一秒,下巴却被轻轻捏住转朝他的方向,面色红润又纠结的女孩,她的双眸里倒映着男人似笑非笑的俊颜,她听见他低哑又充满磁性的嗓音:
“来,张嘴…让我贪婪一下吧。”





特殊桌游(NPH) 忘性很大
别墅二楼的一间屋子里坐着两个男人,虽然外头还是白天,可房间里却暗得出奇,不仅用遮光窗帘挡住了窗外的所有光线,连一颗灯也没开,唯有桌上的一台电脑亮着微弱的光。
“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想要弄死他们。”
……
“嗯啊…呀……”
……
“腿再张开一点,你的穴口太窄了,插不进去。”
“不要…嗯……我肚子饿,没有力气——咿呀…!”
“既然肚子饿,那就一块出去吧。”
“拔出去…不行、不要动……混蛋,你要抱着我去哪里!嗯啊…”
“当然是去厨房,把你的两张嘴巴都填满……吃的快被你夹断了,放松点…”
……
“嘭。”
房间门被重重关上,两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当屏幕上出现暂停键时,他们的对话彻底停了下来。
站在电脑前的一个男人将指腹从空格键上回,合上电脑以后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火光微亮,含住烟蒂的吸气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几秒以后,他把点着的烟从嘴里抽出,一团白雾随之飘散于空中:
“怎么样,她相信了吗。”
“当然…我的演技你还不清楚吗?况且,你也看到了整个过程。”
“嗯,之后继续配合她演戏吧,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她现在在哪?”
掏出手机看了看,穿着睡衣的石一泽将烟夹在两指之间,再抬起头时,便对几小时前才被邱希‘喂饱’的少女去向十分好奇,毕竟他也才刚起床不久,而房间之所以这么昏暗,也只是为了保证通宵做事的他的睡眠质量罢了。
坐在窗边的邱希听见他的疑问,转过身稍微将遮光窗帘拉开一条缝,光亮照进屋内,他低下头看向一楼后院:
“和郁为訢在泳池里…玩得相当开心呢。”
嘴角微微勾起,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还是因为云白突然被郁为訢拉进水里的模样忍俊不禁,男人松开窗帘边缘缓缓站起身,一边将手插进兜里往门口走去、一边叮嘱石一泽:
“我先下去了,邬莞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也快洗漱换衣服下楼吧。”
“嗯,等弄走他,报酬会很快打进你卡里。”
“那我就放心等着石少爷的大礼了。”
邱希拉开门,似笑非笑着回应了这句话,转身将门关上之前却又相当好奇地对石一泽问道:
“不过,你们前几天不是还称兄道弟吗,怎么今天就要置对方于死地了?”
“……”
沉默了几秒,石一泽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力道有些重,可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没什么理由……理念不同而已。”
“关于她的?”
“嗯…在对待云白的方式上,出现了一点分歧。”
把房间里的主灯打开,宽敞的室内一下变得明亮了许多,站在床边的石一泽还没将手从开关上回,他微微侧身,和邱希对视的同时,笑容温润如玉:
“很可惜,原本还以为他和我是同一类人。”
————————
被邱希以‘喂饱’之名压在厨房流理台上一边做一边吞咽进他塞进口中的水果,江云白劳累了快一个小时才重获自由,而后被他赋予了可以去泳池玩耍的权利。
但才换好泳衣没多久,连游泳圈都没拿到手上,她就被不知道为什么要藏在池里潜水的郁为訢拉住脚踝拖进了水中。
“救…我不会…咕噜…游泳……”
事发突然,惊吓使得少女下意识在池中拼命挣扎,身子于挣扎之中不断在水里上下沉浮,即便泳池不算很深,但也足以淹没过她的头顶还不止,如果没人愿意救她,想必淹死在私人泳池里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还好,郁为訢的目的并不是要她的命,他只是想给这个女人提个醒,警告她不要忘记几小时前他曾说过什么。
于是男人冷眼旁观了半分钟之久,直到她的挣扎幅度逐渐减弱,他才缓缓游到她身旁将她捞进了怀中。
“咳…咳咳……咳……”
“小狗,看来你的忘性很大。”
将云白丢上岸,而后自己也爬上岸边,郁为訢压住少女的娇躯,手掌也轻扼她光洁的脖颈,但却用拇指在颈边慢慢厮磨,一股子威胁的意味。




特殊桌游(NPH) 道歉的方式
好不容易从呛水中缓了过来,满脸通红的江云白抬起双眸和郁为訢对望,眼睛里堆满了水润的光,只要她眨巴眨巴眼,小脸蛋就能挂上两串晶莹剔透的泪痕。
但她却固执地睁大了眼,瞪着身前掐住她脖子的男人,眼神里除了满满的倔强以外还藏有几分委屈。
两人就这样彼此凝视着对方,没人愿意开口说话。
“……你的狗牌呢?就算不带你出去散步,你也得乖乖戴上我送的项圈…我想我之前说得很清楚,要是敢摘下,你的这条小命……”
最先开始打破沉默的是郁为訢,他微微眯起眼眸,从上往下看,细长的瑞凤眼被浓密的睫毛稍稍遮盖住一部分,但落在云白身上的视线凌厉依旧。
略微拉长的尾音里充满了无需多言的意味深长,还在生气的江云白这才想起他之前在地下室里对她说过什么,但这也不代表她要原谅这个人差点害死她的可恶行径,即便还在戏中,她也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句:
“因为准备下水我才把它摘下来的…而且钥匙就明晃晃地放在更衣室里,明明就是你自己不注意……”
虽然最后一句话是以抱怨的语气从红唇中嘟囔出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这也已经是云白在面对郁为訢时做过的第二件充满勇气的事,而第一件自然就是咬他的手从车上逃走,只是后果的惨烈让她至今回想起来也忍不住捂住屁股夹紧双腿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她说的确实是事实,如果不是更换泳衣时正好在桌上的一件男士衬衫旁边看到一把模样奇怪的小钥匙,少女也断然不会在照镜子的时候试着用它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
更衣室…
似乎想起钥匙就被他放在替换衣物旁,郁为訢缓缓松开她的脖颈,接着站起身走到椅边捡起了她刚才准备用上的泳圈,侧着身把它递给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江云白:
“学校的游泳馆就在公寓楼隔壁,你大学叁年居然连游泳都没学会,浪的时间都用在桌游上了吗。”
“你……学长,我还只是高一的学生哦。”
正准备反驳你也一样,脑海中却突然闪过邱希和她说的演戏剧情,于是连忙改口强调她此时的幻境身份,说完,少女还对郁为訢眨了眨眼,水光干涸的双眸里只能瞧见无辜的光芒在闪动。
男人沉默着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而后也不回答什么,只是再度进入池中,扶住岸边对她伸出手:
“过来,我教你游泳。”
“……”
这个家伙,不太对劲。
江云白极度怀疑他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倒也不能说温柔,但总比他之前那副冷冰冰又拽上天的口吻要好得多了…难道他想让她再次溺水吗?还是说…这是他道歉的方式……
少女若有所思地盯住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掌心,犹豫半天也没把柔荑放上去。
“你更希望我直接把你拽下来?”
耐心已经被耗光,郁为訢英俊的脸庞仿佛又结上了一层冰,说话的语调也恢复成了威胁与命令交杂的初始模式,但却让云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真正的他!
挪过去把小手放进他的掌心,而后被他用不算强势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力道拽进了水中,但和刚才不同的是,迎接少女的除了略显冰凉的池水以外、还有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
他扶住她的腰肢,令她的身子即便不借助游泳圈也能够稳定在池中,偶尔随着水波微微上下沉浮。
虽然这也不过是她几乎将全身重心都压在他身上的结果,但幸好,郁为訢是个优秀的老师,从头开始一点点教她如何在水中控制身体,诸如腹、核心用力等。
就算江云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他的耐心限度也不再低得可怕,一边帮她调整姿势,一边用另一种方式重复解释,直到她学会这一个要点才开始继续教下一个,磁性的嗓音性感而淡然,好几次贴在少女耳边吹着热气,害得她连耳根子都要听软了,更别说是本就敏感的娇躯。
而这一切,正被叉着双手靠在透明滑道门上的邱希尽眼底,他的神色异常冷淡。
(感情需要培养(x




特殊桌游(NPH) 番外:石一泽的自述(1)
石彰先,前任中部战区司令员,高级军官上将军衔,在退伍前多次会见过中央军委主席,父亲也曾做过军人,是根红苗正的红二代。
而我,是他的孙子,石一泽。
从祖爷爷那一代开始,石家代代都是军官出身,可身为红叁代的父亲却没有走上与之相同的道路,甚至于,他的整个人生进程几乎与爷爷完全相反。
他从小就是让爷爷最为头疼的孩子,却因为是唯一一个男孩而被溺爱长大,还没读高中就差点杀死人进了监牢,好不容易被爷爷捞出来,又在五个月后由于性侵同班女孩未遂而被强制退学。
虽然当时的父亲辩解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怎么都不愿意承认错误,奶奶也在一旁劝了很长时间,可怒火中烧的爷爷却没能将他的辩解听进耳中,一顿毒打以后,将他丢进了生存环境艰难至极的改造部队。
不知道父亲在部队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叁年后终于回家的他已经大变样成了另一个人。
成熟稳重、沉默寡言,脸上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原本白净英俊的脸也早已变得黝黑坚毅,可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很少有人敢与他接触,他们对父亲的评价是:眼神阴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好像杀死过很多人似的。
他们的评价倒是着实准确,我的父亲确实杀过不少人,我亲眼所见。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他背着爷爷做了很多年的毒品生意,面上是爷爷奶奶的乖儿子,背地里却干尽了肮脏罪恶的勾当。
比如,让手下将当年性侵未遂的女孩掳到一间小公寓里,囚禁强暴了她整整叁个月,直到她怀孕以后才终于踏出了那间公寓。
没错,那个女孩就是我的母亲。
我从记事开始就被父亲带在身边,同龄人超前学习的无非是钢琴绘画亦或外语,而我却从叁岁开始就被教如何用枪、如何打架,如何与黑社会交易往来。
父亲时常会和我说:“小泽,以后爸爸的生意就全由你来接手,你要好好学。”
母亲虽然并不赞同父亲培养我的方式,但也奈何不了他,只有父亲在家里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将我抱到房间里搂进怀中,紧紧捂住我的耳朵和双眼,低喃着没有任何事发生、小泽不要害怕。
听不见枪子送进人体撕裂皮肉的声音、听不见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惨叫,但弥漫于空气中迟迟无法消散的血腥味却骗不了人,我的鼻子一向灵敏。
不过,又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原本以为会一直在面对他人的死亡与恐惧中长到大,可当我12岁的时候,只见过几次面的爷爷突然来到家里做客,我听到他对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幼儿园和小学可以在家中教,但上了初中以后就是孩子最重要的阶段了,我已经给小泽报名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关系也已经打点好了,你过几天和小倾带着他去报道吧,学校需要父母一块出面开学典礼。”
父亲同意了,在送走爷爷以后,他告诉我:
“到学校要作为一个正常小孩好好学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有个数…多学点知识,不要因为成绩不好给你爷爷丢人。”
这段话被母亲听到了,她笑得很灿烂,却惹恼了父亲,然后被父亲拉进了房间里,惩罚了很长时间。
至此,我的人生从12岁那年开始,终于和父亲口中的正常小孩迈上了相同的轨迹。
也许是血缘关系在作祟,我从骨子里就和父亲是同一类人。
我厌恶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初一学会和酒吧里的混混拼酒量,初二学会了抽烟赌博,但却因为父亲的要求而不得不伪装自己,白天挂着温和的笑脸当老师眼里最有前途的班长,晚上去竞争对手的夜店卖白粉,然后用一次性电话卡打给警察举报吸毒。
原来我一直那么卑鄙。
(为了不被盯上,我还是要说,文中出现人物及故事情节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相关联()下章讲石一泽和云白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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