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桌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皙亚
他仅仅花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停好车从车上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大步流星地走向别墅大门,脸上的神色却依旧淡漠,丝毫看不出他藏于内心的急切。
虽说并没有从邬莞那边到任何坏消息,但他的第六感却一直在忙碌的过程中隐隐作祟,总觉得云白会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跑掉,等到他回别墅的时候,可能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但还好,当他走进藏于地下室走廊深处的卧室时,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正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侧着身子睡得香甜极了。
“哦,来了,药带了吗?”
邬莞停下他轻轻摩挲云白脸蛋的指腹,抬眼往正朝床边走来的石一泽看去,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而郁为訢却连头也没抬,姿势端正地闭着眼小憩,也不知道究竟睡着了没有。
“嗯,袋子里。”
举了举手里的袋子,然后松开外套的第一颗纽扣,看见云白的石一泽似乎松了口气,他随手将刘海往后抓了一下,发量多得令人艳羡不已,接着缓缓走到床边,把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几天一直在做吗。”
俯下身稍微将裹住少女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她脖颈上醒目的紫红吻痕印入眼帘,男人也不皱眉,仿佛这在他的意料之内,面色平静地问出了这句话。
“嗯…昨天不清楚,今天刚刚做完,好像是第一次尝试叁个人一起,小云白被肏潮吹了哦,好可爱~”
“她哭了?”
就像明知故问一般,石一泽摸了摸少女红润的眼角,眼底涌进淡淡的笑意,连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
如果江云白此刻还醒着,看到他这副好似幸灾乐祸的模样,一定会伸出手抓他俩下。
邬莞拉起她的手,温柔又宠溺地往手背上亲了一口,如桃花一般动人的妖孽双瞳却微微眯了起来,眼底涌进几分意味深长:
“呵呵…她相当听话地哭了哦。”
“是吗……”
直起身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石一泽将手插进了裤兜里,转身朝门口走去,却不是为了出房间,而是从猫眼上取下一个用肉眼几乎看不清楚是摄像头的东西。
“诶~你还装了针孔啊,我还以为时间那么赶,摄像头会来不及装呢。”
“……”
一眼就瞧出了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邬莞笑眯眯地缓缓直起身,披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其壮紧实的腹肌胸肌,以及性感色气的人鱼线。
而一直闭眼沉默的郁为訢,在听见邬莞说的话以后却缓缓睁开了双眸,淡漠的视线扫向站在门口的石一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上次过来的时候顺手放了一个……不过很可惜,开关没有打开。”
将手里没有发挥任何作用的摄像头捏碎,接着随手把它的尸体丢进了门边的垃圾桶,石一泽又转回身,走到床边把江云白抱进了怀里。
像抱小孩似的,男人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岔开腿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而后从衣柜里拿出两套睡衣和浴巾,似乎打算和她一块洗澡。
看着两人出了房间,失去可以睁着眼观赏的少女,邬莞翻了个身便打算小睡一觉,而之前睁开眼的郁为訢,也不知什么时候又闭上了双眸。
安静的室内,男人们的呼吸逐渐平稳。
(石一泽:虚晃一枪)
特殊桌游(NPH) 诊断结果
即便在一两个小时前就打过电话,可林医生还是一如既往在路上耗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迷路了还是有别的原因,总而言之,直到石一泽给晕倒后的江云白洗完澡,他才姗姗来迟。
和其他医生不一样,林医生的每日工作就是给石一泽和邬莞两家人做毒品浓度检测,不过对石一泽家而言,大多数情况都是检查制作药物的成分是否在计划之内,而对邬莞家来说,林医生要服务的对象也只有邬莞的母亲一个人罢了。
也正因此,给江云白抽了管血,又给石一泽从家里带回来的药膏做了下成分化验,还没到两个小时,最后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把还在昏睡中的云白锁在床头,令她即便醒来,移动距离也只能在一米以内,邬莞和石一泽坐在大厅沙发上等着林医生从侧卧出来,郁为訢正在厨房做晚餐,而早前离开的邱希,此刻也回到了别墅之中。
似乎刚刚结束什么晚宴,他穿着一套深蓝色正装西服,手上还戴着一副新的手表,但长相比较纤细,应该是中性的款式。
“石少爷、邬少爷,化验报告上显示药膏里的叁唑仑成分超出了正常范围,容易使人产生幻觉,但还有别的不明成分掺杂在其中,可能会让那位小姐比平时嗜睡、醒来以后也会更加沉默,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gaba提取物,不过具体的还得我回实验室再分离一遍药物才清楚。”
林医生走出侧卧,手里拿着一份由随身携带的打印机打印出来的报告条,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说完便走到沙发前,俯下身将报告递给了两人。
只不过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坐在餐桌椅上的邱希,和他对视的一瞬,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两秒。
“致幻…吗……她这种状态大概会持续多久?”
翘着二郎腿看完了报告上的具体内容,邬莞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询问着小云白药物中毒的持续时间。
而石一泽则对着叁唑仑成分后的比例数字皱了皱眉,然后接着他的话问道:
“恢复正常的方法,有吗?”
“只要不再给那位小姐涂抹那个药膏,或者类似成分的药膏,过几天就会自然恢复…当然,如果在还没恢复的时候,再度让她摄取大量的叁唑仑,那她很有可能会患上神错乱的痴呆症,但更多时候就像人偶一样,症状和——”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林医生看了邬莞一眼,及时制止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话,以小命不保,顿了一两秒又为了掩饰他的不小心而推了推眼镜,低声补充道:
“…嗯,大体上就是这样。”
“你是想说,症状和我的母亲差不多,对吗?”
邬莞显然听出了他的停顿,但他好像并不想给林医生这点面子,似笑非笑地猜出了他没说出口的话,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抱歉,邬少爷,是我多嘴了。”
林医生迅速朝邬莞鞠了一躬,声线里颤栗着一目了然的慌乱,石一泽瞧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坐在身旁的男人,周遭的氛围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邬莞。”
他微皱着眉头喊了一声邬莞的名字,似警告又似提醒,而邬莞则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
“哈哈哈哈,干嘛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人,只是单纯问问而已…问清楚一点,也好决定之后要怎么对小云白。”
说完,他又站起身把林医生的背推直,脸上笑意未减:
“好了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待会儿我让助理把钱转给你…还是之前那个卡号,对吧?”
“是的…那么谢谢两位少爷,我先离开了。”
“去吧去吧~”
邬莞摆摆手,将手插进兜里走向厨房,想要看看郁为訢准备好晚餐没有,只不过走了几步,他又停下身转过头:
“哦,对了,今天你过来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老爷子,知道了吗?”
“好的,我明白了。”
“嗯,路上小心哦~”
大门被关上,邬莞笑眯眯的脸庞也冷淡了下来,他将手搭在餐椅背上,食指点了点手下的红木,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几秒以后,他掏出手机打给了谁:
“喂,小李,你待会儿从我另一张卡上划十万给林医生…嗯,还是那个卡号。……上次我让你帮我准备的药膏,还能找到接应人吗?”
微微紧握住椅背的手掌心,好像听到了令他满意的回答,邬莞勾起嘴角,眼底却闪过带着杀气的凌厉光芒,连声线也染着彻骨的凉意:
“做了,不要全尸。”
(过期的圣诞节快乐~)
特殊桌游(NPH) 宿舍里的事后清晨(h)
江云白是在一个男人温暖而宽厚的怀抱中醒来的。
其实她还是很困,但放在身前的手掌一直抓着她的胸不放,身后又有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臀部,半梦半醒间,云白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但即便它炙热得正透过内裤布料朝她的肉体源源不断地传来,她醒来的原因也绝不仅仅是这个。
男人的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臀部上,但并未隔着内裤,而是把内裤布料拉陷进双臀臀缝里,使得他在针对柔软臀肉的揉捏过程中没有任何阻碍物拦着,像桃子一样又粉又水嫩的屁股触感也因此更加真实且让人爱不释手。
他时不时捏揉几把、张开五指让指腹陷进弹性丰满的臀肉里,又用掌心稍稍摩挲几下,诸如此类仿佛在把少女的屁股当成玩偶一样把玩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大概六七分钟了。
当然,他放在胸上的手也相当不老实。
因为江云白全身上下似乎只穿着内裤,所以白嫩的乳肉和男人的手掌便像吸铁石的两级似地紧紧相依在了一块。
对于他而言,少女的奶子又滑又嫩,手感几乎和嫩豆腐一样,又q又弹,唯一的区别就是,一旦他用力一些,她的乳肉只会更加紧密地吸附着他的手指,甚至于能让他享受到指腹下一秒就要被弹回来似的极佳触感,而嫩豆腐却一定会因此碎裂成好几瓣。
对小云白上下其手所品尝到的曼妙滋味令男人不亦乐乎,以至于从他醒来开始就一直骚扰着还在梦中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怕自己将少女吵醒,还是就是故意想扰她清梦。
反正,当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用指腹浅浅抽插扩张着云白的小穴口时,感受到身体有些怪异的她已经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了。
“嗯……”
邬莞把整根中指都埋进了紧致的甬道里,江云白嘤咛了一声,柔软的嗓音中还混杂着刚睡醒的倦意与沙哑。
他的脑袋就埋在云白颈后,自然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她醒来的征兆,从薄唇中呼出来的低喘和热气一块,糅杂成性感又充满磁性的声线,从含住少女的耳垂开始,逐渐轻轻吹进她敏感的耳道之中:
“终于醒了…?哥哥还以为你要一直当睡美人,还在想该怎么吻醒你呢…”
哥哥……?
江云白缓慢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眸,大脑大概运作了半分钟时间,才堪堪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和哥哥在他的寝室里做爱,做到途中的时候,他的几个室友提前回来了,所以哥哥让她给他们口交,但结果到最后还是被插了屁穴……
“突然把哥哥的手指夹得那么紧…在回忆什么吗?”
“嗯啊……”
就插在温暖穴肉里的中指突然被用力紧绞了一下,邬莞微微勾起嘴角,为了故意作弄少女而曲起指节在甬道中抠挖了几下,每次都刚好能够挠磨过她体内的敏感软肉。
而怀里的女孩,也在一瞬间软下了娇躯。
但仅抠挖几下,又怎么可能满足男人此刻对江云白所产生的强烈欲望。
他把腿曲了起来,松开掌心里爱不释手的那团绵软,然后将少女的一条腿拉开搭到自己腿上,方便手指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开始时而加速时而缓慢地前后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小云白比他预料中要湿得更快,甚至也不挣扎,只是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微微克制着舒服的呻吟声,偶尔被戳到敏感处了,便抬起一只小手捂住嘴巴,可那对阻拦她下流的娇喘几乎没有一点作用。
仿佛怕谁听到似的,她的模样像极了偷情中的少女,脸上的酡红和眼底的水光可爱而诱人,让一直盯着她脸蛋的邬莞恨不得直接把肉棒楔入她饥渴缩的小穴里,对需要铺垫的前戏完全失去了兴趣。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扒下内裤边缘,将硬挺挺的粗硕肉棒从里面释放了出来,深红色的粗大龟头好似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般神无比,此刻正难耐地吐露着半透明粘液,仿佛早已做好了钻进洞里凿向深处的准备。
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裹着一层亮晶晶的透明蜜汁,满满的全是少女发情的证明,看上去可口极了。
邬莞伸出舌尖将蜜汁舔进唇中,眼神在嗅到指腹上的雌性荷尔蒙味时便开始逐渐变得痴迷,但他的下身却也没闲着,侧着腰把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和湿漉漉的小穴紧密贴在了一块。
“唔嗯…啊……嗯啊……”
摆动腰身,让肉棒和水润湿滑的蚌肉彼此摩擦了几下,炙热的温度顺着棒身和磨过阴蒂的龟头传递进下意识紧缩的体内,少女捂住嘴巴的手掌差点滑了下来,似乎被快感稍微麻痹了一下大脑神经。
而当邬莞扶着棒身试图将龟头挤进她的小穴之中时,诸如此类的麻痹便开始层层加深,逐渐将云白的娇躯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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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隔壁床位吃醋的另一个哥哥(h)
“嗯…嗯……嗯啊…嗯…啊……”
粗长的铁棒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因为尺寸巨大,所以每次退出几寸都能将小穴里的深粉色穴肉拉扯出来,又在下一次推进中恢复原状,而云白的呻吟也随着邬莞的顶进而有规律地从红唇中低哼出声。
床板咯吱咯吱地摇晃,她也已经放弃了用手堵住娇喘的做法,侧着身用柔荑抓住枕头和床单,捏住掌心时松时紧,就像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一样上下沉浮。
小脸染上舒服的酡红,蜜汁不断往穴外溢,但更多时候是被邬莞的肉棒插顶到小穴深处而被迫以点滴的模样从中溅出,沾染上江云白的大腿和身下床单。
他今天的力道正常且舒缓,不再像昨天那样为了令少女失态而故意使出马达一样的劲,只是单纯地挺挺腰让龟头不断戳向甬道中的肉壁,酥酥麻麻的滋味使得云白整个娇躯都变得又酸又软,如果是站在地上以后入的姿势被他肏弄的话,此刻一定已经软倒在了地上。
“哈……哼嗯……水多成这样…准备几套床单都不够你用呢……”
“嗯啊…!…嗯……”
感受到她的爱液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濡湿出了一圈水印,邬莞笑着将少女的大腿又拉开了些许,挺腰用力把肉棒凿进甬道深处,然后又恢复成缓速抽插的状态。
小云白忍不住抬起的下巴迟迟没有回,可挺直的细腰却又下意识再度软进男人怀中,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掐住,拇指时不时摩挲几下手底的光滑肌肤,又麻又痒,甚至刺激着甬道又紧了一些。
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从后腰泛起的酥麻源源不断地涌向四肢…纯粹的性爱果然没有饱含爱意的交合来得更舒服愉悦,他早从游戏刚开始,就已经对抱着软绵绵又香喷喷的少女肏个无数来回的事逐渐上瘾。
邬莞低喘着气,眼神牢牢盯住云白泛红的耳根,视线里掺杂着缱绻与几分不明意味,说话的嗓音沙哑性感:
“小穴为什么一直缠住肉棒不放呢?…不停地夹着……嗯…真想每天都插着你……抱着你吃饭、去厕所…硬了就要肏穴、要把液射进子宫里…哼嗯……就算在大街上…也要就地摁住你肏…嗯啊……让经过的路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荡妇……”
“嗯啊…嗯……哥哥…”“——吵死了,一大早就开始发情…”
带着倦意的声线里染上了浓浓的烦躁气息,睡在同一排对床上的郁为訢突然打断了兄妹两人的耳鬓厮磨,他撑着床垫一边揉着头顶的乱发一边缓缓从摇晃的床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其白皙壮的躯体。
腹肌往上十几厘米还能瞧见似乎是昨夜激情时分被肏到高潮的女人所咬出的痕迹,而罪魁祸首,此刻则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摁在怀中插穴。
他看向不远处的床铺,视线扫过被两具赤裸的胴体顶起来的被子间隙,然后盯住江云白露在被子外面的玉足,看着它紧蜷脚趾的难耐模样,几秒以后才沉默着回视线,身下硬挺的炙热也不知道是刚刚起的反应,还是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的晨勃。
“大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做运动…嗯啊…吸得好紧……像你这么爱锻炼的人,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你可不要玷污做运动这么干净的词汇,而且就你们那点运动量消耗的卡路里,还没有我跑十分钟消耗的多。”
“嗯…嗯唔……嗯…”
意识到另一个男人醒了,江云白的小穴仿佛自动回忆起什么似的,不自觉地紧紧吸住体内的肉棒,甚至有快要筋挛的迹象,而她一直紧捏床单的柔荑也抬了起来,匆匆堵住吐露呻吟的红唇。
肉棒被绞住的滋味熟悉又刺激,邬莞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再度用手捂住嘴巴,满脸都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模样的羞涩,可爱到他忍不住又弯起嘴角,但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却都是要怎么欺负她。
“肉棒好吃吗?做了那么久,小穴还是吸得那么饥渴呢……正好,隔壁床位的哥哥吃醋了哦…妹妹去安抚一下他吧~”
“唔…嗯…嗯啊……呀…!”
江云白突然被他抱着腰从床上坐起,然后下一秒就被推向前方,只能以跪趴的方式撑住软绵绵的娇躯。
当她再抬起双眸时,坐在对面的郁为訢已经朝她望了过来,裸着上身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可胸前的牙痕却和他此刻的气质一点也不搭。
似乎是感知到她的视线盯着哪里,男人低下头看了眼那道滑稽的痕迹,冷淡的瑞凤眼微微眯起,危险又充满了报复欲。
掀开被子,站起身跨过两张床之间的横栏,然后跪坐在正被邬莞后入的少女身前,郁为訢也不多话,扯下内裤释放出身下的巨根,接着捏住江云白的脸蛋,甚至连命令也懒得从薄唇中脱口而出,迫使她张开红唇以后,扶住棒身就把肉棒塞进了嘴里,将她还想哼唧出的娇喘尽数堵了回去。
特殊桌游(NPH) 她喜欢正在吸她奶子的家伙(4000+hhhhh,3P
“唔……”
“扶稳一点…稍微张大嘴巴。”
虽然一开始的动作很强硬,但将肉棒塞进江云白的嘴里以后,郁为訢捏住她脸蛋的力道就松了下来,连让她扶稳的语气也平缓了许多,不再像之前的那晚一样嗓音里裹满了命令,甚至好像带着点温柔教导的意味。
江云白的四肢还染着一股子酸麻的劲,连支撑住她跪趴在床上的娇躯都显得有些力。
但稍微回想起他昨晚强行将肉棒插到嗓子眼里的痛苦滋味,后怕的意志还是刺激着少女抬起手扶住了他的欲望,稳住棒身以后才开始用舌头裹住龟头,缓慢又毫无章法地舔弄着。
即便这种方式并没有深喉要来得更让他愉悦,但体谅她昨晚才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过,郁为訢还是微微皱起眉头忍耐了下来,宽厚温暖的掌心抚着云白的脸颊,偶尔还会伸出手帮她把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邬莞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知道是打趣还是嘲讽的微笑,接着便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江云白身上。
他的妹妹正在舔着别人的男根,甚至舔得相当认真仔细,而他则在用力戳插她的小穴,感受她时不时缩甬道的滋味。
这种滋味,从她开始给郁为訢口以后,逐渐变得越来越酥爽酸麻,原因不仅仅是她不自觉吸紧的甬道,还有深藏于他体内、正不断被刺激到的奇怪性癖。
“才八点多,兴致这么高。”
钥匙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宿舍门被从外面打开,原本睡在两人对床的邱希拎着几个饭盒缓缓走进屋内。
他还没抬眼就能听到床板摇晃的咯吱响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靡又下流,甚至传到了走廊之上。
转身将门合拢,得隔壁几个宿舍听到奇怪声音的同学因为好奇闯进来,邱希把饭盒搁于床铺下方的桌面,转回身靠着两张床之间的楼梯架交叉起双腿,顺带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
仰头的间隙瞧见了正对面在邬莞床上做爱的叁人,邬莞低喘着气掐住江云白的腰不断撞着她的屁股,郁为訢从她手上取下一根发绳,任龟头被她用娇喘的热气拍打几下、又猫咪喝水似的小口小口地舔弄几下,给她扎头发的动作熟练得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这么做。
忘乎所以般,他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答,但那话的口吻本来也和陈述句没什么区别,能不能获答案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而邱希也只是紧紧盯住江云白酡红的侧脸,神色若有所思。
他还记得昨晚和郁为訢一起肏她的滋味,就在这间宿舍中间的空地上,随意铺了张床垫和毯子,然后抱着她把肉棒挤进穴里。
即便郁为訢已经射过一次,但也还不满足于此,他依旧霸占着江云白的后穴,在他捧住她的小脸恣意索取津液的时候,故意朝深处顶去,让被填满的她差点咬上他的舌头。
灌进菊穴里的白浊混合着润滑剂被搅弄成不知名液体,在抽插过程中滴落在垫子上,而他也把她的蜜汁捣成了白浆,到最后连谁是谁的体液也没办法分清,淫靡地混杂在一块,又被湿巾一一擦拭干净。
按理说,被许多男人女人追求过的他应该早就开荤了,但事实却是,江云白是他的第一个做爱对象。
也许是刺激太重,开门回宿舍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舍友压着他夸赞炫耀过无数遍的妹妹在做爱,甚至还把她的双腿打开,将小穴被肉棒来回侵犯的模样暴露于他们两人的视野中,然后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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