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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皙亚
那么已经做到这一步的老师,又是怎样一副态度?
少女微抬起眼,试图从他身上挖掘最后一丝希望。
但很可惜,石一泽偏了偏脑袋,嘴角微微勾起:
“……说得也对。”
他赞同了邬莞说的话,直起身靠着椅背,也不尝试遮掩一下撑起一个帐篷的裤裆,然后缓缓解开上衣外套的纽扣,嗓音低哑:
“真女人和假女人肏起来的滋味有很大不同,只用手指确实没办法证明什么…”
外套已经被男人脱下,贴身的内搭衣物为白色衬衫,显得他清爽又帅气,但身下的凸起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不过,他又伸手把皮带扣也解开,微弯的眼眸直勾勾盯住邬莞怀中的少女,看得她忍不住闪躲开目光。
对视落了空,可他嘴角的笑意只逐渐加深,解开皮带扣便抱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中,炙热的肉棒紧贴少女小腹,甚至还在相触时弹跳了一下:
“为了配合老师的调查,只好委屈你了,江同学。”
男人吻上云白的脸颊,掌心与她后脑勺的发丝彼此轻蹭,唇瓣在下一秒靠近她的耳朵,呼出热气的温润声线里填满了喑哑:
“我会轻一点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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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威胁老师(2000+hhh)
她身上的毯子因为突然被拉扯进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而往下滑落,翘挺挺的酥胸以及白嫩肌肤上斑驳的吻痕显得娇躯既下流又扎眼,更别说无论她身上腿上都还留着被绳子束缚过的痕迹,诱惑力十足。
石一泽垂眸看了一眼,似乎回想起了刚刚进门看到的一幕,他的喉头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番,而后便将云白往身前压,令她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颈窝里,握住纤细腰肢的手掌微微紧。
已经用手指做过前戏,那么如今要插进小穴自然就不需要更多的爱抚,男人扶着她的腰往上抬,拉下内裤以后扶住棒身尾部,让粗硕的龟头轻轻抵在湿滑的穴口上,接着一边挺腰、一边将她的腰向下压。
“唔嗯…”
被龟头缓缓填满的滋味有点酸胀,虽然她确实能够含下比这还大的肉棒,但那也只是因为小穴弹性好罢了,实际上无论什么尺寸的欲望,要插进这曲折紧实的甬道都不是易事。
所幸石一泽并不是个猴急的男人,即便肉棒才插进去一半就因为少女过分紧张而不得已停下,他也没有粗鲁地硬生生顶向深处,而是微皱起眉,仔细品尝欲望被穴肉拢紧夹的快感。
“哈…哈……”
难耐的喘息声从江云白的红唇往外轻轻吐露,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捏住身前男人的肩膀,像只鸵鸟似的把小脸埋在他的胸膛。
要说不害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不往后看,云白也知道自己和老师做爱的过程正在被哥哥和两个学长视奸。
无论是她光裸的后背还是赤条条的下半身都完全暴露于几人眼中,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后背被灼热的目光所锁定的火辣,不仅是耳根子,娇躯也肉眼可见地红成一片,而这正是她如此紧张的原因之一。
“放松一点,江同学…老师的肉棒不是教鞭,不会让你觉得痛——唔……”
话刚说完,石一泽的眉头皱得更深,罪魁祸首便是听完他的话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变得更紧张的少女。
小穴的紧实程度几近筋挛,穴肉还不停缩,和心脏极速跳动的频率很相似,仔细按摩着埋在甬道中的棒身。
而相对棒身要更粗一点的龟头所感受到的刺激更甚,让男人爽得连手臂上都爆起了青筋,捏住腰肢的手掌不自觉使上了劲,仿佛报复似的将她的腰臀用力压了下去。
“咿呀…啊…哈啊……”
被龟头戳顶到深处的软肉,棒身也用力磨过了甬道里层层迭迭的褶皱,少女没忍住呻吟,仰起下巴,没有长长的指甲即便隔着一层白色布料掐住他的手臂肌肉也很难令他觉得疼痛,刮蹭间反而愈发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不变得更加坚硬膨胀。
“哈…”
后腰一阵阵发麻,石一泽抱住少女低喘着气,身上的衣服和没有完全脱掉的裤子有一点凌乱,而被柔软又娇媚的嗓音所激起的强烈背德感,正和肉棒被紧绞的愉悦快速混杂成一团丝线,逐渐蔓延填满全身。
他稍微忍了几秒,大概连让江云白适应体内粗长的时间都不够,甚至没有提前告知她,圈住她腰肢的一只手就往下滑,一边掐住腰、一边捏住臀肉,开始了上上下下的起伏抽插。
“嗯…嗯啊…啊…”
女上位的姿势让肉棒插得很深,抽送之间也很难控制龟头准确地戳插到某个地方,只能一下顶到这块软肉、一下顶到另一块软肉,甚至会磨过不可名状的g点,令云白被肏得忍不住夹紧了男人的双腿,小手胡乱抓揉着衬衫布料,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显得难耐之极。
“咔嚓——”
拍照的声音响起,被惊吓到一瞬,少女又紧了小穴,换来的是石一泽更深更重的顶肏。
他自然也听到了这声咔嚓,但只是抬眼看了下拿着手机的邬莞,又接着把所有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如何肏干这位汁水满满的女孩身上。
但邬莞却开始得寸进尺,拍照不静音也就算了,还接连拍了好几张,甚至长时间捧着手机对准正在做爱的两人,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
而石一泽的回应很简单——
“咿呀啊…!”
他扶住云白的腰,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这样径直给她转了个圈,让她从背对叁人的姿势改换成了与他们直直相对。
粗硕的炙热肉棒就在敏感的甬道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与穴肉彼此磨擦的滋味何止舒爽两个字能形容,简直像是有一股电流在两人体内到处乱窜,差点令少女在刚被男人肏弄的十分钟内沐浴起了快感颠峰的洗礼。
“如果不把她的脸也一块拍进去…恐怕没办法拿来威胁老师吧?”
他微笑着和邬莞对视,语毕便垂下眼眸,伸手捏住一团柔软,阻拦它上下弹跳的同时,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起粉色乳粒,说话的声线中还染着浓重性感的喘息。
“嗯…哈啊…啊…嗯…唔……唔嗯…”
一直微张着喘息的红唇突然被男人捕获,他有些强硬地捏住云白的下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将舌头伸进了口腔里,迅速找到香嫩滑软的小舌开始吸含搅弄,甚至会时不时含住少女的唇瓣,用色情至极的方式吸吻几秒才舍得松开。
而在如此激烈的唇舌交缠中,他居然还抽得出空用眼神挑衅邬莞,一边用大掌捧住她的脸蛋纠缠着香舌不放,一边抬起细长的丹凤眼与邬莞对望,那眼神仿佛是在对他说:
像这样的画面,你应该多拍几张。
不怒反笑,邬莞的俊脸上洋溢着灿烂的愉悦,他放下手机翘起二郎腿,叉着双手盯住妹妹红润的小脸蛋上被别人肏出来的舒服至极的神色。
几秒以后,他站起身走到两人身前,缓缓拉下早已撑起一个帐篷的裤子裤链,又把粗硕的欲望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弹跳而出的肉棒差点拍打到少女的脸上。
轻轻将云白的脸转到身前,令两人的唇齿相依不得不被迫暂停,少年单手扶住肉棒根部,哑声对她说道:
“帮哥哥舔一舔。”




特殊桌游(NPH) 她还有几个穴可以肏(ωоо1⒏ υiр)
“唔…唔嗯……唔…咕……”
一边被哥哥的老师用又粗又长的肉棒插顶着小穴、一边扶住哥哥的肉棒吸含,江云白似乎逐渐习惯了如此羞耻的氛围,甚至能从她脸上的神情里瞧出享受的意味,想来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对于她而言已经是件相当正常的事。
毕竟她的性爱初体验就是和叁个男人一块进行的。
但这次有些不一样,对象多了一个人,身份还是自家哥哥的老师,当然在某种意义上也等同于她的老师,而即便此刻只有她和邬莞、石一泽叁个人一块做爱,可在身后看戏了良久的另外两个学长,想必也不可能就这样单纯地观望全程。
不过,还没等到他们主动出击,摁着云白的后脑勺让她给自己深喉的邬莞就转过头对他们抬了抬下巴:
“一起?”
“她还有几个穴可以肏,小穴和嘴巴都被肉棒塞满了。”
邱希看上去有些兴趣寥寥,有轻微洁癖的他本身就不太能接受肏后穴这回事,而云白身上除了小穴以外唯一能含进肉棒的地方也正被邬莞的命根子插着,与其让他过去参与,还不如在旁边观望要来得有趣,简直就像在看一部四维立体a片。
可郁为訢倒不这么认为,填满比小穴还紧的菊穴会让他的征服欲得到强烈的满足,更何况,这个女人被他肏的时候,无论表情还是反应他都并不觉得讨厌。
“不是还有手吗。”
他冷淡地回应邱希的话,而后缓缓站起身往叁人的方向走去,对于还没射就被石一泽打断的他来说,即便四个人一块也丝毫不影响他性欲的迸发。
但邱希只是努努嘴,继续用手臂搭着椅背,盯住被几人夹在中间的云白,清冷的俊脸上没有任何其他表情,不知是否在思考什么。
从起床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叁四个小时,累得够呛的江云白又一次被叁个男人团团围住。
他们从板凳挪到了郁为訢铺好的床垫上,抱着少女的胴体就着润滑剂与爱液插进了菊穴和小穴,又站在旁边用肉棒霸占她的唇舌。
叁根欲望将她本来就不大的叁个小穴通通填满,一下毫无章法地胡乱戳顶,一下又彼此配合着接连顶到深处,让她又一次体会到了每分每秒都被填满的滋味。
“嗯哼…嗯…嗯…哼…”
即便小嘴被肉棒堵住,也能从她的呻吟声里听出难耐的意味,娇躯在两个男人中间微微挣扎,却不是因为觉得难受,而是大脑快要被剧烈的快感淹没、只剩下又软又麻的身体在本能求救罢了。
少女的小脸娇俏,似乎是快感所致,但仔细看又像是邬莞的‘功劳’。
他喜欢让肉棒在小嘴里待个半分钟才舍得给她几秒的喘息时间,接着又再一次顶进去,令她不得已伸出舌尖来舔弄龟头,甚至会被他偶尔深喉的动作弄得无法呼吸,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
而插在小穴和后穴里的两根肉棒无论大小还是长度都相当可观,上面裹满了亮晶晶的透明蜜汁,咕叽咕叽地搅弄着已经溢出的爱液,每一次抽插都能令湿滑的体液顺着叁个人的肉体流淌到床垫上。
当邬莞深喉的时候,最舒服的并不是他一个,而是被刺激到了娇躯、被小穴吸紧了肉棒、被菊穴压迫着欲望、被嘴穴裹紧了粗长的四人。
恰巧,他又偏偏喜欢捉弄自家可爱的妹妹,深喉的频率毫无规律可言,几乎是想什么时候让她的嘴穴被自己插到深处就什么时候插,每一次都突如其来令少女措手不及,于是身体的反应也更为剧烈。
在这般不断重复又加深的刺激中,云白早已高潮了好几次,可因突然加入的其中一人而再度掀起的乱交浪潮,怎么可能轻易结束。
郁为訢把液射到了她的后背上,石一泽却摁着她的腰狠狠内射了一番,就像是许久没有做过如此痛快的爱一样,他的白浊又多又浓稠。
而邬莞也不甘示弱,诱哄着被自己射了一脸的妹妹把液全部咽下去,然后才蹲下身一边用湿巾帮她擦拭脸蛋、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夸赞她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接着抱起已经挪不动道的她走进了浴室。
少女在晕过去之前,脑海里只留下了这最后几分钟的记忆,其余全部变成晕乎乎的影像,随着她的醒来化为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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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项圈(2000+)
当江云白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她以外空无一人,可灯还明晃晃的亮着,就好像前几分钟还有人待在她旁边,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出去了似的。
盯着天花板看了近半分钟的时间,她才一点点从视线恢复的清明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几个男人囚禁在了深山老林里的一间别墅地下室,甚至梦到了自己和他们几个以不同身份在学校里做爱的场景。
看来以后不能多听邬莞说话,他念叨的变态语句居然能让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扶着晕沉沉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起,却因为四肢的酸软而差点摔了回去,云白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但姿势变动却让小穴和后穴的酸胀逐渐变得强烈且清晰。
她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到处是吻痕,腿上手臂上甚至还留有被绳子束缚过的痕迹,可是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只有晕过去以前被迫和邬莞玩兄妹乱伦的场景。
……这么一想的话,原本以为是梦境的一切似乎真实了起来。
不过这些于她而言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害怕被他们发现所以丢藏进床底的手机。
恢复神智的少女忍着身上的酸痛拿起旁边的长袖睡衣给自己穿好,然后缓缓挪下床,跪趴在地毯上将手伸进床底摸索了好几分钟才摸索到一个方方正正的薄砖状物体,于是一寸寸把它捞了出来,拍了拍又吹了下上面沾到的点点灰尘,尝试着摁下了锁屏键。
所幸,手机还没关机,可电量却好像待机了很长时间一样仅剩下百分之二十几,再看看日期,距离她参加了石一泽举办的‘最后一次社团活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自从邬莞回来以后,她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娥眉微蹙,江云白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又变得更加复杂了,在她睡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其他几个男人现在又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少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淡的询问,从语气和声线中都能立马分辨出这是郁为訢的声音。
“……!!”
被吓得差点没能拿稳手里的手机,江云白全身汗毛倒竖,甚至能看到冷汗从额前快速渗出,如果她是背对着他站着,那么此刻一定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走路!没声音!
云白在心底疯狂抓头叫嚣,与此同时,大脑也快速运转着,思考要怎么才能逃过被郁为訢发现她一直都在演戏的这一劫。
“睡傻了吗,从床上掉下来了?”
不知是福还是祸,另一个人的声音接着这一两秒的沉默出现在她耳畔,她之前都没敢转回头,听见邱希的嘲讽才知道原来身后不仅仅有郁为訢一个人。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抬起一只手开始揉脑袋,另一只手反握住手机将它一点点藏进衣袖里,然后将袖子捂在肚子上,转回头委屈巴巴地回答:
“腿软,摔倒了…头好痛……”
“呵…”
邱希嗤笑了一声,好像并没有怀疑她的话,而后从门边走过来将云白拦腰抱起,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的同时,自己也坐了上去,而她则趁着手臂被遮掩住的这几秒悄悄把手机藏进了枕头底下。
站在门口看完了全程,郁为訢微微挑了挑眉,冷淡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江云白的脸上,看得她心虚极了,却又不敢和他对视,闪躲着眼神假装在看对面的衣架。
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内将房门关上,而后也不顾自己踩到了地毯,挪到床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看上去就像是项圈的东西:
“小母狗,把头低下来。”
“…?”
因为这东西的长相太过醒目,江云白和他对视的双眸立马就堆满了疑惑,娥眉也纠结着不知道该不该皱起,可犹豫了几秒突然想起自己还在戏中,只好乖乖听他的话把脑袋垂下。
皮质与链条的触感有些冰凉,他触碰到脖子肌肤的手指也是如此,不过人体的适应能力很快就让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失去了寒冷的温度。
云白直起身子,摸着项圈上挂着的一颗小钻石,抬眼看向郁为訢的神情有几分不知所措。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我的小狗,那就应该戴上专属的狗牌,在我没让你摘下之前,就连洗澡也要乖乖戴着。”
他摸了摸少女的脸蛋,举止很亲昵,但说出来的话却显得他们丝毫不像亲密关系,语调淡漠也就算了,眼神里也看不出半点宠溺的光。
不过,似乎想要警告什么,男人又微眯起眼接着说道:
“虽然解开项圈的钥匙在我手上,但我也得提醒你一句,绝对不能摘下它,也不能让别人摘下它,否则你的这条小命很快就会丢掉…听懂了吗?”
郁为訢在谈及绝对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加重了语气,之后的威胁也语调森冷,不会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什么会危及到生命的重要东西,可还没等江云白点头,坐在她旁边的邱希就凑过来盯着那颗小钻石看了几秒,脸上兴味颇丰:
“fancy intense blue…?你倒是舍得……净度是多少?”
“vvs1.”
“嘿诶~那你确实应该小心点,你现在的脖子价值200万美元,要是弄丢了,卖掉你也赔不起哦。”
邱希抬眼望向江云白的神色挂着几分戏谑,尤其是在看到她的表情变得更加呆滞以后,嘴角的笑意深得藏也藏不住。
不过郁为訢倒是懒得和他一起玩捉弄少女的游戏,仿佛来房间里只是为了给她戴上项圈,他将手插进裤兜,转身开门离开,连一声我先走了也没说,模样像极了刚给人戴上求婚戒指,可下一秒就无情离开的渣男。
他倒是走的痛快,刚刚听完这颗钻石如此令人震撼的价格的江云白却没办法那么容易冷静下来。
如果说是别人告诉她他送她的项链价值200万,单位还是美元,那她只会笑着说你个傻逼想逗谁玩呢,但当对象换成郁为訢和邱希的时候,就算他们说这条项圈价值500万英镑,她也绝对会当真。
可是谁家狗项圈上挂个一千多万人民币的钻石啊?又为什么要说如果摘下它她就死定了?难道说这是郁为訢从哪里偷来的赃物,如果她戴着被别人看到了,那就会被抓去枪毙??
“与其思考那么多有的没的,不如先和我一起思考一下,偷了一部价值叁万人民币的手机,应该判多少年?”
“……?!!”
听见邱希云淡风轻的声音,江云白火速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他拿着自己刚刚放进枕头底下的那部手机晃了晃的画面,几分钟前才放下的心,又立马悬到了嗓子眼。
(开始摊牌(?




特殊桌游(NPH) 贪婪(2000+)
看见他手上的手机与脸上的笑意,江云白不仅浑身发凉,甚至四肢也变得僵硬了起来,可暂停思考之余她还是试图装傻挣扎,扯开嘴角露出一抹无辜的微笑:
“我不是很了解这些呢……”
“呢?后面还忘记了两个字吧,学 妹。”
邱希放下手机,莫名其妙地对明明和他是同龄人的云白用了学妹这样的称呼,而后伸出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拉进了怀中,将其整个娇躯都夹在了两条腿当间。
由于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被迫与他相贴的时候,江云白不得不转回头,连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从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
“真没想到你的演技那么好,为了瞒过邬莞和我们几个,接连两天扮演了一个好妹妹的角色,先是演一个在宿舍里和哥哥做爱、因为他的舍友提前回来而被轮奸的可怜女孩,又在第二天接着之前的剧情再一次被几个‘学长’和‘老师’肏得死去活来……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的手机在你手上,恐怕连我也会被骗到吧?”
“……”
虽然暂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凭她此刻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无论什么解释都等于在为邱希送漏洞,所以少女闭上了嘴巴,以沉默回应他贴在耳边的磁性嗓音。
不过,早就知道手机在她手上…?
“还记得你跑进森林的时候吗,郁为訢很快就找到你了,对吧?”
仿佛听见了她的疑问,邱希开始谈起和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关系的另一件事,询问的语气才脱口而出没几秒,就好像并不想知道回答是什么一样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你也应该猜到了…我的手机上有定位,你的位置是我发给他的,从你拿到我的手机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已经发现它究竟丢在了哪里……”
“……”
江云白还是没说话,不过她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现在一言不发,也只是在思考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回天倒日罢了。
但仔细想想,她从假设邱希不会因为在意一部手机而特意回到别墅寻找、所以也不会知道手机就是她拿走的那一刻起就完全是在愚蠢的侥幸中生存,虽然他之后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更是让她完全放下了戒备,可最奇怪的,难道不是他假装不知道吗……
还是说,其实其他人也只是在故意配合她而已…?
思考到这里,少女又惊出一身冷汗,一想到这么多天的忍辱负重在别人眼中只是跳梁小丑的最后挣扎,浑身发麻又窘迫至极的感受简直令她想要当场自杀。
“不过你放心,我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包括你拿了我的手机、以及这几天都在演戏。”
邱希抬起她的一只柔荑,用指腹轻蹭几下因为衣袖滑落而露出的肌肤上所浮起的鸡皮疙瘩,嘴边淡然的笑意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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