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桌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皙亚
郁为訢已经将吃完的饭盒拿回了厨房,但这个家伙却好像想赖在这个房间似的,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把她锁在床上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这让少女感到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开始逐渐变得焦急烦躁。
她伪装了这么长时间,目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开这里,好让她有机会熟悉房间的构造和设施。
而最重要的,就是尝试利用那个也许会成为救命稻草的智能手机。
“在想什么?”
把刚刚看完的一页书角折了起来,然后将书本合上放回柜架,邱希拿起一颗草莓,似笑非笑地看向情绪几乎要外露于表面的江云白。
听见疑问的她瞬间清醒了许多,抬起眼眸和他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撞在了一块。
在这短短的两叁秒里,刚刚还沉浸于胡思乱想的少女难显得有些慌乱,她的目光微微躲闪着,却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摇摇头什么也不说,轻抿红唇,摆出一副无辜又迷茫的表情。
将草莓递到云白唇边,少女乖乖张嘴咬了一口,待喉咙微微滚动将果肉咽下去以后,他便将剩余的果肉轻轻塞进了她还没张开的红唇中,艳红的汁水往下坠,滑过水润的唇瓣,流经少年修长而白皙的手指。
回手,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指节上沾到的草莓汁,邱希抬起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嘴角轻翘:
“要不要好好期待一下…这栋别墅的两个主人,就快回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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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毒品
说起来,江云白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邬莞和石一泽两个人了,连同顾七惑一块,仿佛失踪了似的,自她被带出石一泽家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视野里阴魂不散的就只剩下邱希和郁为訢。
不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换了个地方,也不清楚他们几个家伙许久未出现的原因,云白心底那块一定能够逃出去的底气不由得弱了一些。
她似乎真如邱希所说,是个天真又一无所知的傻子。
缓缓把唇瓣上快要滴落的汁水舔进嘴里,少女垂下眼眸一言不发,沉默几秒后拉过身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甚至连脑袋也被她藏进其中,好似在逃避什么。
抽出几张纸巾将手指擦拭干净,看着她又一次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邱希微微翘起嘴角,简单思考了一会,爬上床躺到她身边,用手掌撑住侧脸:
“才刚吃完就准备睡觉,十几个小时还不够你做完梦吗…是时候该清醒一些了吧?”
“……我才没有做梦。”
把被子拉下来,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瞳孔,江云白瞪着眼前还没有把衣服穿上的男人,一边暗骂老天为什么要让他长得那么帅,一边忍不住朝他的脸看了又看,视线缓缓锁定于他额头上的白色敷贴。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邱希脑门上突然多了个伤,虽然和她没什么关系,但联系上那晚明明和他一块出门却莫名消失的顾七惑,如果能够得到什么线索的话,似乎对她的计划也有所帮助。
但光想确实很容易,要实际操作却相当困难,尤其在对象是邱希这个鬼畜变态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张口就需要莫大的勇气,鬼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穿自己在演戏……
脑海里正在胡思乱想构造着顺利得到线索的进程,眼神则一直盯住邱希被黑发遮掩过一半的额头,少年眨了眨眼,在江云白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低声问道:
“你想知道我的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嗯。”
微张的红唇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一个单音节,对面却好像感知到她的心声一样,提前截断了她的疑问,硬生生令少女吞下了就在嘴边的话,沉默几秒憋出个嗯来。
“过来。”
朝云白招招手,示意她靠近自己,他嘴边的笑意缓缓加深,而在她眼中却等同于不怀好意,但稍微斟酌了一下,她还是一点点蹭了过去。
“!”
突然被他伸手拉进怀里,江云白瞬间瞪大了双眸,惊惧之余却也没叫出声,只有搭在身前的双手微微颤栗着,不知道要不要把他推开。
单手圈住少女的腰肢,将她牢牢锁在怀中,邱希把唇瓣凑到她耳边,刻意压着嗓音开始叙述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天晚上,我出了一个车祸。”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我主动去撞的对方…”
这真的不是犯罪吗…
“你知道被撞到的是谁吗?”
不知道…这么危险的事,倒也不是很想知道。
“是顾七惑哦。”
哦……嗯?!
“他的车就开在我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因为看见尾灯在闪,知道了他正准备转弯,所以,踩下油门…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车就撞到了前面的墙上。”
……这是有多大仇。
“不过你放心,他没有死,只是要在医院躺几个月而已。”
那为什么你没事啊?干脆你们一起躺进去就好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撞他吗?”
知道的话会不会也被你撞…
“因为……”
“哟,小云白~要不要接着玩游戏呢?哥哥回来了哦~”
啪地一声,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撞到了门后的衣帽架,挂在架上的大衣颤抖了好几秒才堪堪稳定下来。
穿着领口大开的黑色西装,邬莞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笑眯眯地喊着江云白的名字走进房间,丝毫不顾这扇黑色大门撞到了什么,然后左右来回看了看,发现目标便大步往床边走去。
听见熟悉的声音,云白的第一反应是僵在了原地,下一秒却被邱希轻轻摩挲起光裸的后背,仿佛安抚似的。
而在这安抚之中,度过惊吓期的她也缓缓松开了紧攥的柔荑。
“居然才回来,你们的效率还真低。”
裹着被子直起上身,令江云白靠坐在自己怀中,邱希敛起十几秒前和她‘讲故事’时嘴边的微笑,又恢复成了平时一派高冷的模样。
“那些混蛋太缠人了…而且老子一个晚上就搞定了所有事,效率已经飞天了好吗!”
一边神满满地回复,一边爬到床上往两人的方向挪,邬莞看上去就好像中了百万大奖似的,言语与表情之间无处不在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他拉过少女的腰将她扯进怀中,黑色条纹衬衫与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块,紧接着,薄唇贴到了她的脸上,细碎又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袭来,温热的手掌也顺着腰间往上滑,将一团绵软握在掌心之中。
仿佛被一只大型犬缠住,舌头疯狂地在自己脸上乱舔,虽然邬莞并没有伸出舌头那么夸张,但亲吻的频率也足以让江云白紧闭起双眸,皱着小脸承受,小手垂在身侧轻轻捏紧。
所幸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邬莞停下了亲吻少女的动作,手掌却依旧握着那团绵软,甚至微微捏紧了一些,他皱起眉,脸色阴沉:
“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乖巧?如果是催情药,药效一个小时就该过去了……邱希,我不在的时候,你对她做了什么?”
揉了揉头上的卷发,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邱希曲起双膝,手掌往后撑在了枕头上,仰起头将视线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表情别突然变得那么可怕啊…她从被郁为訢带过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
顿了几秒,他又低下头,双眸直勾勾地和邬莞对视在一块,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
“大概,是后遗症吧,那个催情药…不是毒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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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后遗症(微h)
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邬莞面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将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话筒里传来毫无意义又颇具复古色的铃。
趁着通话正在等待接通,他垂下头看向怀里的江云白,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了眼前瞧上去红润又可口的耳尖,然后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
“嗯…”
毫无心理准备的少女哼唧了一声,紧接着又被邬莞朝耳洞里吹了口气,于是微微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偏过头,想要离他的薄唇远一点。
这羞涩又纯情的反应,令男人嘴边扬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轻笑。
“喂,林医生吗?”
通话开始计时,他松开少女的腰肢,下了床走到房间外,缓缓将手插进口袋里,踱步往楼上走去:
“待会儿我发个定位给你,这边有个孩子需要你检查一下。”
“哈哈…”
对面似乎调侃了几句,让拿着手机的他低笑了两声:
“不,不是受伤,是个女人,大概…和我之前找你拿的药有点关系。”
说到这,他嘴角的笑意在瞬间烟消云散,双眸里的色也变得凛冽又冷漠。
挂断电话,坐到沙发上发送完定位后又打给了石一泽,虽然他称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但实际上,还有一些善后需要石一泽打点,尤其是这座小城市的刑侦部门,他们的胃口可大着呢。
“一泽,我已经在别墅了,但是小云白出了点问题…没有自杀,你慌什么,邱希和郁为訢两个大男人守在这是吃干饭的吗?”
将视线移向后院,邬莞看了眼郁为訢正裸着上半身站在泳池边做下水准备的身影,翘起二郎腿晃悠几下又接着说道:
“没什么大事,你回来就知道了,昨晚给她用的那个药,你还记得在哪了吗?我已经让林医生过来了,你来的时候记得把那管药也带来——”
“邬莞,我先回去了,我妈找我有事儿,今晚吃完晚饭我会过来。”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和石一泽的对话,邬莞简单和通话对面交代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站起身扫了眼通往地下室的大门,又转过头笑着回答:
“行,你先走吧,路上小心点别被人跟踪,等今晚过后还有更好玩的呢,别缺席。”
“嗯,不过就我们四个?你不是喜欢玩人更多的吗。”
邱希一边扣着上衣扣子走向门口,一边抬起眼眸调侃邬莞的变态嗜好,视线穿过额前的卷曲刘海,直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原本是五个,不过谁让你把顾七惑撞进医院了,况且人多的话,那个小家伙也承受不了,她还没试过我平时玩的那些,总得循序渐进嘛…吓到她就不好了。”
除了群p以外,明明已经让江云白经历了不少变态又重口味的玩法,却还能厚着脸皮说出这种听上去是为了她好的话,邬莞扯开嘴角,似乎连自己也被自己给逗笑了。
“不怪我,他自己开车冲在前面,又在转弯的时候突然减速,没撞死算他运气好…你要下去看着她吗。”
穿上鞋子,邱希拉开大门,临走前还回头看了眼邬莞,他正朝通往地下室的门口走去,听见他的疑问便扶着门框转过头笑眯眯地回答:
“嗯,趁着医生还没过来,我想再看看她的‘后遗症’,是不是比昨晚还要有趣。”
刻意将有趣两个字加重音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背后暗藏的潜台词是什么,邱希轻哼一声,英俊的面容似笑非笑:
“可别在医生还没来的时候就把她玩坏了。”
说完,他走出门口将大门关上,然后掏出车钥匙按下解锁键,双眸也微微眯起。
将视角拉回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的江云白,她正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无所事事。
挣扎了两叁秒,似乎是认为如果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下一次要一个人独处也不知要等到牛年马月,于是迅速起身走到衣帽架旁把手机从大衣里拿了出来。
以防房间门突然被谁打开,她坐到床边的地毯上开始捣鼓邱希的手机。
经过大约一整天的时间,它已经只剩下了百分之六十多的电,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光是待机就消耗了将近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就是说,最多再放叁天时间,它就会因没电自动关机。
那么,留给她的时间,也就只剩下这叁天了。
这么想着,她开启屏幕点下紧急通话功能,然后在通话页面依次摁下110叁个数字。
“吱扭——”
门把手被从外面往下摁的金属摩擦声响起,还没摁下零字按键的江云白连忙把手机甩进床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被子里,伪装成了正在小憩的模样。
邬莞迈进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鼓成一团的被子,少女只露出了一个额头在外,黑发披散于枕头之上,这种侧身蜷缩成一团的睡觉方式,简直乖巧得像个年仅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笑眯眯地将房间门反锁,他走到床边拉开被子一角躺进其中,同样侧着身贴近江云白的后背,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挑起一缕黑发轻轻嗅了嗅,然后又把薄唇蹭到她耳后,每说一句话,都有热气拍打在她敏感的后颈上。
“小云白,你还记得哥哥是谁吗?”
刻意压低的声线,藏着不知名的目的和显而易见的引诱,立马让还在装睡的江云白睁开了双眸,沉默了一两秒后,她摇摇头。
原本只是简单圈住腰肢的手开始缓缓往上滑,一寸一寸朝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逼近,邬莞微微翘起嘴角,接着说道:
“是哥哥哦,我是你同父同母的哥哥,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妹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你就非常喜欢黏着哥哥,无论是做作业还是玩游戏,都要坐到哥哥身上,而我就这样抱着你,把你锁在怀中……”
手掌在离胸部还有一两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下,指尖在肋骨处来回摩挲轻蹭,邬莞盯着她后颈上肉眼可见浮起来的鸡皮疙瘩,开始继续讲述他的奇怪play设定。
“当然,因为我们如此亲昵,而你又喜欢哥哥的一切,所以无论哥哥让你做些什么,你都非常乐意…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做爱吗?是16岁上高一的时候哦,当时哥哥读高二,是住校生,你一个人跑来我宿舍里玩,然后在小床上,被我肏得满脸泪痕。”
紧贴在云白臀后的肉棒已经坚硬炙热到无法忽视的程度,他的手掌也不再停留于肋骨处,而是握住一团绵软,开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你的胸也是哥哥揉大的,之前还是小山丘,只有乳头特别敏感,而到现在,已经成长到刚好能用一只手包住……哦,差点忘了,十六岁在哥哥宿舍里做爱的后续,是其他几个舍友提前回到了寝室,然后看着你全身赤裸地被我摁在身下干,肉棒涨得比哥哥现在还硬。”
拉过少女的柔荑,将其摁在撑起一个帐篷的西裤上,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黑如曜石的双眸微微眯起:
“当时我一边肏你的小穴,一边问你想不想要其他哥哥也来干你,你哭着说不要,说你只想要哥哥一个人的肉棒,我同意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让你帮哥哥口交,也帮其他哥哥口交,你很开心,因为你不是第一次舔肉棒,从你发现哥哥会晨勃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来帮我榨,你最喜欢的…就是吃肉棒……”
握着她的手将裤子拉链扯下,然后又拽下内裤,让坚硬滚烫的大肉棒从里面弹跳了出来,邬莞勾起嘴角,盯住眼前已然变得通红的耳朵,再一次压低嗓音在她耳后哑声道:
“来,再帮哥哥好好舔一舔…你最爱吃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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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桌游(NPH) 让我们好好回味一下,你被几个哥哥一起肏的
其实邬莞并不相信她的乖巧是所谓催情药的后遗症,他很清楚云白的性子,也知道她脑子里存放着各种各样的鬼点子。
虽然出于对石一泽的信任被蒙骗了过来,又在陌生且富丽堂皇的环境里轻易听信了他们的花言巧语,但只要她认真思考一番,要发现这是一场骗局并不困难。
所以,比起并非本意让她因毒品致幻来说,他更倾向于认为她在演戏,而刚才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为了试探她罢了。
不过他确实想听她叫自己哥哥,也很喜欢在床上玩背德类的角色扮演,普通的性爱于他而言枯燥又乏味,不过是单纯的背离初衷的繁殖程序罢了,如果只是简单地和一个女人脱光衣服做最平凡也最正常的性爱,他恐怕连硬也硬不起来。
而小云白却是一个无论长相身材都很适合被压在床上一边被肏一边听他讲荤话的女孩,要说她全身上下唯一不合他胃口的点,就是在意料之外的,她青涩又生疏的性爱技巧。
顾七惑说过,虽然他当时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但无论是过程中的反应,还是小穴的紧致程度,都和处女相差无几,想来她应该没有经历过几次男人。
亏得他还以为像她那样不缺人表白的家伙,就算有多热爱学习,也总会交过几个男朋友,甚至于和他们以各种方式做过爱,毕竟如果是正常男人的话,很难会对她又白又嫩又凹凸有致的身体把持得住吧?
最起码,他不行。
他曾经在表演节后台不小心撞见过她换衣服的场景,盈盈一握的细腰、腰后性感的腰窝,被叁角内裤包裹住的屁股相当挺翘,只是尺寸有些不符,让内裤边缘勒进了臀肉里,却也令那副画面变得更加香艳动人。
他当时唯一在想的,是她的腰应该很容易掌控,如果是后入的姿势,恐怕会在他狂乱的肏弄中被掐出指痕,连呻吟也被他撞碎,然后被其他男人用肉棒堵住小嘴,只能唔唔地哼唧着,又软又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顶撞中前后荡漾。
虽然她之后因为镜面反射发现了他站在那,他的脸也被脸蛋爆红的她像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张牙舞爪地挠了好几下,甚至连下体都被踹了几脚,难得的让他禁欲了一个月之久。
但诸如此类的幻想,在他每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仍会不合时宜地从脑子里跑出来。
到现在,他的梦境基本已经实现,而原本青涩又容易害羞的小云白,如果不是正在演戏的话,又会有怎样的反应…?
男人看着跪坐在他身前轻抿住唇瓣的少女,眼神里充满了兴味。
就算那份青涩不合他胃口,但如果对象是她的话,反而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可是非常期待,看到露出破绽的小云白呢。
正如邬莞很了解江云白的个性,江云白也相当清楚他正在试探自己,毕竟那个混蛋的眼神,她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里面藏着什么。
……好吧,撇开因为他们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本性导致她稀里糊涂又天真弱智地上了贼船不谈,最起码在游戏的时候,他这种饶有趣味地等待她下一步怎么走的眼神,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比起邱希来说,邬莞的试探只会更加变态,她早就料想过,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是帮他口而已,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这种程度来说,比想象中要好忍得多。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脸上毫无波澜的江云白抿了抿唇,抬起眼对着男人微微笑了笑:
“那,我要开始舔你的棒棒糖了,‘哥哥’~”
俯下身,握住眼前这根坚硬而粗硕的肉棒,将发丝撩到耳后,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龟头,然后又张大红唇,将其略显艰难地含进了嘴里。
他的味道一点也不难闻,虽然是个变态,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变态,她甚至能从他身上闻到似乎是刚洗过澡没多久的沐浴露香气,和他外骚的个性相当符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却也并不是非常好闻。
不过,他的这根,怎么可以那么粗?
之前只是被插入过几次,没有近距离看过他的肉棒长什么样。
即便有感受到在他每次深顶的时候,不仅子宫口会被撞到,甬道深处也酸胀得只能用力吸紧,连小穴口都会被撑大,仿佛要裂开一样,但她也确实没想到,当他的这根离自己这么近的时候,震慑力会如此巨大。
不仅根部粗硕,一只手很难握住,得双手都用上才能扶稳,从根部往上的棒身直到龟头也都粗得可怖。
但是从吞吐的艰难程度来说,大概郁为訢才是他们之中最为粗壮的家伙,他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长龟头还大,却非常喜欢把她的嘴当飞机杯,每次都往喉咙深处顶,要不是确实有药的效力的加成,再加上他会用手刻意卡着她的下巴,她恐怕早就咬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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