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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许思茹整颗心软涨得捏出水来,抿着唇笑着,她怎么可能会生她小甜豆的气?
何婉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某种进口糖果,有着坚硬的外壳,但只要将那层薄薄的外壳舔化了,里面的就全是甜丝丝的流心,甜到能让人幸福地眯起眼来。
何婉留意着屏幕上的跳动的红色数字,门一开,前面立着一个头发用发胶弄得硬硬头发的男人,何婉对他有些印象,是某个部门的经理,他看到她们也是惊诧地瞪大了眼,尤其是整张脸含着笑意的许思茹。
何婉朝他颔首微笑,算做打招呼。
王经理看了她一眼,扯了唇角算作回应,手一直按在电梯按钮上,让电梯门一直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微微弓着腰。
“许总,我来取个东西,您还没回去啊。”
许思茹敛了笑意,“正要走。”
她的声音浅浅淡淡的,在男人耳里就是不怒而威,迈了脚踏出电梯,何婉也跟着出去了。
王经理进了电梯,看着许思茹露在外面的雪白手臂,视线落在了一旁何婉的手臂上,那里挂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如果没记错的话,许思茹白天穿着的正是那件西装,即使在昏暗的地下车库仍然泛着柔和的缎面光泽。
奇怪,怎么会在那个女人手上,她们是什么关系?
电梯门缓缓闭合,不惑之年的男人拧着眉毛想,在电梯门仅剩一条缝的时候瞥见永远挺直了腰背,姿态优雅的许思茹突然弯下腰扶了旁边女人的手臂。
!发生了什么?
电梯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挡住了一双探究的眼。
“啊,我不小心按了!”
扣在手臂上的手指如鹰爪一般张开,细细的骨嶙峋地在手背上凸起来,连何婉这边都听到了震动声。
原来是挂在手臂上的西装将要滑落,何婉用握着遥控器的手却接西装,不小心将震动调到了最高档。
何婉连忙关闭了震动,一个劲地道着歉,“姐,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
许思茹摇摇头说没事。
透明的津液从大腿内侧滑落,在黑色的长裙下,顺着高跟鞋滴落在地。
打开车门,何婉刚坐下,门还没关,许思茹便钻了进来,双腿分开跨坐在她腿上,”砰”地一声将驾驶座侧的车门关上了。
“姐?”





花浸春 34被假阴茎干到潮喷,流泪
何婉睁着一双迷茫无措的眸子看着许思茹,话音未落便被女人热烈地吮住了唇瓣,许思茹双手托着何婉的头,吮得啧啧有声。
“唔——唔”
被吻得喘不过来气,伸手轻轻推了女人的肩,许思茹便退出来了,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擦着鼻尖,大口呼吸着,静谧狭小的车厢里全是女人带着甜腻的喘。
“姐,怎么了”
何婉摸着许思茹的脸,有液体泅湿了裤子的布料,位置正是许思茹坐着她腿的部位。
分开一段距离,猩红的舌尖在红润的唇间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勾人得打紧,何婉刚平复下去的呼吸又紊乱了起来。
她的手下滑至何婉的后颈摩挲着后颈的软肉,何婉被她摸得呼吸都软了,她用那样魅惑的声音说到,“干你。”
说罢便扭过身去拉开抽屉,取出一支真空包装的穿戴式按摩棒,拆开包装伸了腿就要往里套,急切的动作让头发都凌乱了。
何婉轻叹了口气,阻止了许思茹的动作,抓着上边的皮革往自己这边带。
边整理女人的发边说,“我来吧,我穿着裤子你不好弄,等回去了再给你弄。”
纤细骨感的手指攀在深色的皮革上,仅纠结了疫苗,许思茹便松了手,露出暖笑来,“也好。”她翻到旁边去,在何婉配戴时脱了内裤,湿透了,散发出一股醉人的麝香,待何婉戴好后又翻身坐了回来。
“怎么在车里放这个?”
何婉两指并拢从许思茹两腿间挤过去,摸找着小口捅了进去。
坐在腿上的美人发出一声甜腻极了的细哼,伸长脖子往后仰的模样迷死个人,手指被一团滑腻的嫩肉吮裹着,贪婪地想要更多,何婉只好将手指插到底后又添了一根指。
许思茹备的这根还是太粗长了,贸然进去指不定伤了她,何婉不仅用手指插了她的穴细细扩张,还在假阴茎上细细摸了许思茹的蜜液。
“想在车里干你一次,没想到被你干了。”
倒是坦诚,何婉露出笑来,扯了跳蛋的线,将乖顺的跳蛋放在一旁,两指撑了女人软湿的穴,扶着布满颗粒的假阴茎抵上穴口满满往里送。
许思茹手伸到何婉背后解她的内衣扣,扣子开了后便堆着卫衣内衣到她的锁骨处,此刻粗长的满是凸起的假阴茎已经吃了一半,她抓着堆上去的衣服,稍稍抬了腰,重重往下坐。
“哈嗯——”
许思茹眯着眼甜腻地呻吟着。
穴里每一寸的软肉都被碾过,很撑很胀但却有奇异的满足感,只要是喜欢的人在一起,尽管不是活物,也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别吃那么急。”
地下车库惨淡的光线只能模糊地看到对方的脸,可何婉却能清晰地看到许思茹在朝她眨眼,像只调皮的水妖,“你在我里面,好撑”
没有正面回答何婉的话,却勾起了何婉强烈的掌控欲,她掐着女人纤细的腰,或轻或重地往里送,眯着眼回忆着手指在她体内的感受,幻想着这根阴茎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有了感知。
她正被许思茹柔软紧致的穴道紧紧包裹着,抽出挺入都受到了重重阻力,她被裹得额头冒了汗。
“好棒,再深一些”
许思茹含着她的左乳,灵巧的舌尖搔刮着翘翘的乳头,像个未断奶的孩子,大口大口吮着她的乳,将乳晕处吮得又痛又爽,左手揉弄着她的右乳,在惨淡的灯光下将乳房揉捏得变了形。
汗,从额角滴落,挂在眉骨上,随着挺入的动作落在眼角,眼睛传来一股灼烧感,立刻闭了眼,还是很痛,听了许思茹的话心里便起了一股气。
掐着女人的腰,腰腹绷得紧紧的,蓄着一股爆发力,不管不顾地重重往里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何婉将这股被腌渍的疼痛转化为内敛的暴怒,阴茎就是这股怒的承载体,重重地往里送一次,便在心口剐去了一点怒。
“嗯嗯——好深,好重”
下巴抵着嫩豆腐的乳,话语破碎不堪,陷在情欲中的许思茹失去了她的优雅与从容,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傲骨被何婉折断了,一节节掰开来。
“嗯——啊——”
“不是你要深一些的吗?”
何婉爱看许思茹这副模样,心脏奇异地鼓涨了起来,她舔过许思茹腮边挂着的泪,拥紧了她,手安抚地顺着她的背脊,两对乳肉紧紧贴在一起,又软又暖,热乎乎的。
放缓了动作,浅浅抽插着,直到坐在身上的女人发出欲求不满的轻哼后又加快了动作,何婉往上挺,许思茹便往下坐,每一下都顶着软嘟嘟的宫颈,手指缠着何婉的发,一张脸全是淫乱的情色。
许思茹高潮后两人并没有分开,还是紧紧缠抱在一起,细腻地亲吻,缠绵地爱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呼吸。
连接处的爱液往下流,濡湿了何婉的裤裆,大腿。
**首*om






花浸春 35舔化?
“今晚睡我那?”
余光里瞥见的女人手指缠着发梢,矜贵波斯猫一般软在副驾驶座上,一条手臂横在小腹上,托着另一只手,黑色布料映衬着那手臂呈现出一股子逼人的白来,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浅淡的莹白光泽。
尾音稍稍上扬,是询问的语气,但许思茹笃定的模样,生生反转了这句话的意思,将其变成了陈述。
“明天周六,陪陪我,嗯?”
手指肚摩挲着手肘,眼珠微转,往下按了安全扣,下一秒倾身凑到何婉跟前了,下巴搭在女人肩颈上。
何婉被许思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把住的方向盘一歪,而后又立马反应过来扶正,“别闹,开车呢。”
看着前边的车尾巴,何婉心有余悸,指尖冒出了湿汗,冷冰冰的。
“没说不留,你,快去坐好,把安全带系上。”
空了一只手,何婉推着许思茹往座位上坐,没注意部位,手掌心按着的应该是女人柔软的胸脯,何婉却没在意那么多。
许思茹伸长脖子亲了她一口才顺势往回坐,笑着的模样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见牙不见眼。
迟迟未听见安全带落扣的声音,目光所及处又没有车,何婉才颦蹙着眉头看了许思茹一眼,看她歪歪扭扭软在副驾驶座的模样,眉头又紧锁了几分,美好的曲线也不能打消她涌上来的愠怒。
“许思茹,系安全带!”
女人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嫣红的唇瓣慢动作似的张张合合,透着某种说不出来的色气,“婉婉好凶。”话音刚落便扯了安全带扣上了。
睁着一双无辜懵懂的眼,没有任何眼影眼线睫毛膏的修饰,映着自己愠怒的脸。
她还委屈上了!
何婉没说什么,只是胸口充着一股气,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死死盯着面前涂了不连续竖白条的笔直柏油路。
何婉不是个容易动气的人,事实上在与人相处的时候,她的情绪总是淡淡的,鲜少出现这样情绪波动大的时刻,还是因着这样一件小事。
她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了。
璀璨灯火掠过两人的眼,浮光擦过两人的脸庞。
车厢像一只哑了的蝉,静谧到让人有些坐不住的程度,先前的激情火热全都消失不见了,或者说让此刻的气氛愈发变了味,明明在的都是同一个车厢。
何婉只想快快开,今早逃离这个地方,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眼眶发酸了,何婉不想让许思茹看到自己的眼泪,努力地将那点泪意憋回去。
将车停好,开了门就要跨出左腿往外走,已经半起的身子又被许思茹伸手拉了回去。
嘴巴紧闭如同蚌壳,何婉低垂了视线不去看她,有细细簌簌的声音自手侧传来,接着,女人身体的重量便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后,脸,被轻柔地托起,扑鼻而来的是女人好闻的香。
只是闻到这熟悉的香味,心脏像被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喷出酸涩极了的汁液,心口到处弥漫着这苦涩。
不是许思茹的问题,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知道的。
越是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其实越在意,只是因为不想经历这折磨,下意识地和不在意的人隔了一层透明玻璃。而在面对自己在意的人的时候,这层保护罩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于是何婉变成了一个一点儿小事也能够伤害她的人了。
“婉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无理取闹,原谅我好不好...”
跨坐在她腿上的女人,无一处不香甜,无一处不柔软。
何婉的指尖动了动,仍一副冷漠疏离模样,连眉稍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上挑的眼尾不言而喻地表露着拒绝。
只是有一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呐喊,请你一定,再多主动一点。
“好不好——”
许思茹细细观察着小女人的脸,放软了声音拖长了音调,呼吸柔和地喷洒在她唇间,眼睫轻颤,暴露了她内心活动并不像表面那般冷酷坚硬。
美好的唇瓣朝上弯了弯,许思茹捧了女人的脸,低头去吻她,舌尖舔着她紧闭的唇缝,何婉依旧没有动静,不过好在没有推开她。
紧绷的下颌松了松,许思茹灵巧的舌不一会儿便钻了进来,女人吮着她的下唇,声音是失落的,“婉儿,你不说话,我好伤心...”
何婉眼神一紧,很想伸手去抱她,去回应,但手却始终抬不起来。
心下十分焦灼,期盼着对方再多一些耐心。心底有个声音催促着她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许思茹眼里的光逐渐黯淡。
脑海中空洞洞地回荡着两个字。
完了......
她神色的细微变化全被许思茹看到了,柔软的内里被坚硬的外壳包裹着,只要将这层坚硬的外壳舔化了,便能尝到那些柔软而甜美的内里。
脖子传来细腻温热的舔吻,何婉惊诧得瞳孔一缩,她以为,她会离开,毕竟谁也不想对着这么一个木头一般没有一点反应的人,幸好...
牙齿轻轻啃噬着锁骨,手将宽松卫衣一点点卷起来,连着内衣一起往上堆,弹出两颗被吮得红肿挺立的乳尖,遇了冷空气,愈发挺立了起来。
微凉的指抚上了其中一颗乳果,肉眼可见地,细腻肌肤上的毛孔一颗颗地站立了起来,薄薄的肌肤轻颤,两只奶便在昏暗的空间里轻轻摇晃着。
火热的唇舌吞下了另一只乳,一边冰天雪地,一边热火朝天,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何婉发出了一声喘,许思茹听罢,愈发地卖力了起来。
直到两颊微酸,吐出红肿的沾着黏湿唾液的乳果,含上了另一只,常年冷的手指抚上了那只刚被吐出来的冒着热气的乳果。
“啊——”
何婉挺着腰喘了一声,随着这声喘,身体上无形的禁锢也随之消散,尾指勾上了许思茹腰间缀着的流苏。
许思茹自是看到了她的举动,心里愈发明朗了起来。
当有水珠砸在许思茹手背的时候,她立马抬头去看,何婉正在哭泣,整张脸没有什么表情
,眼泪却大颗大颗地从眼睛往下落。
许思茹心都碎了,拉下堆在锁骨的卫衣,整理好内衣。
“婉儿,怎么哭了,是我弄得不舒服吗?”
何婉伸了双手搂住许思茹的颈,整个地埋进她怀里,低声说到,“不是。”
忍了久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盛在许思茹锁骨窝里,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那是因为什么?”
许思茹抚着她的背。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样子的,下次,我再这样,你,一定不要走,多抱抱我好不好。”
何婉的声音带了哭过后的鼻音,瓮声瓮气的。
“那如果你是真讨厌我了怎么办?”
“不会的,永远不会讨厌你的。”
许思茹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下巴很快被沾湿,可她的心却充盈的气体填满了,满到几乎溢出来,她知道,她彻底敲开了何婉心底那层坚硬的外壳。
“我不会走的。”




花浸春 36互T;阴蒂被咬(3438字)
晨光熹微,棉质镂空的白色窗帘被晨风吹拂着,飘上又拖着尾巴缓缓落下,江上氤氲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地望不真切隔江的商业楼。
眼前的肌肤是上好的蜂蜜,通透而富有光泽,惹人垂涎。
起初,许思茹的眸子还是含着清浅的笑意,一寸寸舔舐着面前的肌肤,后来,沉敛的眸子愈发暗沉,黑洞洞的像是两个黑窟窿。
她矮下身,鼻尖抵在何婉弓着腰睡而愈发突出的背脊,下巴擦着光滑的绸被,闭上眼,长长地吸进一口气,而后缓缓地吐出来。
明明何婉用的是她的沐浴r,但混合了她的气息与温度,许思茹觉得这习以为常的香味更加好闻了。
何婉在做梦,梦境荒诞又羞耻,她梦见一只头颈部长着一圈长长鬓毛的雄狮,正趴在她两腿间伸出肥厚的舌舔弄着,大腿内侧被雄狮的鬓毛蹭得发酸发痒,下腹抽搐着,她能感受到体内喷出的液体。
宽厚的舌大大舔过整个逼穴,粗鲁地舔开合拢的阴唇,粗粝的舌苔大力地摩挲着嫩极了的软肉,特别是敏感的阴蒂,被有力的舌尖整个卷起来,玩弄得又酸又涨。
梦中的何婉想要放肆尖叫,但又害怕惊扰到威慑力十足的雄狮,怕它一发怒便张开一嘴的利齿,一口咬上脆弱的下体。
何婉便成为第一个被雄狮咬伤下体的人了,这样刺激劲爆的消息一定会上社会新闻版面的。梦是这般荒诞,涌入脑海的担忧又是这般天马行空,可私处被舔舐的触感又是这般真实,让何婉无止境地深陷梦境的泥潭。
她悄悄撑着腰想逃,腰臀刚往上移了一点,腰胯便被两只有力的爪扣住往下拖拽,再想动弹则是天方夜谭,何婉欲哭无泪。
肥厚有力的舌甚至挤进了小孔,撑平又卷缩,甬道敏感的嫩肉被舔弄得软成一滩,只知道湿哒哒地吐着水。
掌心触及的温热肌肤下,薄薄的肌肉绷紧了又松懈,小女人细细的呻吟宛若未足月n猫娇气十足地讨着n吃,可怜可爱至极,许思茹却恶劣地想要听到更多。
柔软的双唇张大了紧紧贴住发着微颤的滑腻肉b,舌尖抵着翕张小口下边缘,两腮凹陷,用力地吮吸着,喉头滚动着,温热的带着腥甜气味的爱液便顺着食道被吞咽了下去。
“啊——”
顺着一股强烈的吸力,穴道猛地吐出一股汁水,大腿颤得不行,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又坠落。
何婉猛地睁开双眼,迷离晕眩间看到许思茹嘴唇下巴沾着黏湿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望过来,柔软的发梢搔着她的腿根。
“啊...你终于醒了,睡得也太熟了吧,让我一个人做了好久的独角戏。”
许思茹的眼眸折射着晨光,头顶被温和的阳光柔柔地照着,茸茸的映出一圈光晕。
早晨的阳光对于刚醒来的人还是太刺眼,何婉用手臂挡了眼睛,声音沙哑,“几点了?”
女人轻笑着往前趴伏,整个地压在她身上,用手指搔着对方泛着浅蜜色光泽的手臂,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九点。”
“嗯——”
何婉发出一声含糊的嘤咛一方面当作是回应,另一方面是身上承受的压力让她哼了一声。
x腹传来闷闷的压力,女人的身体很软,压在身上着有一种柳絮落地的实在感。
何婉用搭在软实床垫的手抚上女人紧致到没有丝毫赘肉的腰,一边等意识回笼一边用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
她的腰很漂亮,水蛇一般柔韧,符合何婉的审美,那种大家都追捧的锻炼出马甲线的腰倒不太符合她的审美。
许思茹被摸得发出轻笑,头发泼墨一般洒在她身上,发梢在扫动,身体在轻颤。浅蜜色的薄薄肌肤也轻颤着。
何婉摸着,却不满足于那段柔韧纤细的腰了,手逐渐往后,捏了一把嫩乎乎的臀间后顺着t缝往下了,指尖触及到一片轻浅的潮sh后便寻着了那处小口,将最长的中指一寸寸挤了进去。
翘着指尖,有技巧地打着旋,深深地插入,浅浅的抽离,将最粗大的指关节卡在逼口,一点点地磨。
身上的女人带了娇喘,甜而不腻的呼吸热乎乎地喷洒在何婉的颈间,痒痒的让人只想咳嗽。
“我醒了,换我伺候你,小祖宗...”
横在眼前的手臂抬起,扣了许思茹的后颈,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个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什么叫伺候,啊——”
水草似的茸茸的发铺散在素色的枕上,浓墨重的,女人脸上的颜色也,墨色的瞳,雪白的肤,嫣红的唇,漂亮得像只诱人心智的水妖。
娇嗔地看着你只是笑,多看她一眼,便又深陷几分。
泛着水渍的中指擦着平坦小腹上的竖肚脐,用硬的指甲搔刮着肚脐的边缘,何婉定定地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进去嘛。”
许思茹屈了一条腿,用膝盖蹭着何婉因弯腰而显得愈发丰满的r。
“别急,这就给你。”
三指并拢,插进去的同时还叼了女人水滴形状的奶儿,许思茹躺在床上,重重挺x抬胯,羊脂似的乳儿争先恐后地挤进高温潮湿的口腔,冒着汁水的骚逼主动吃进两个指节。
埋在体内的手指顺势直插到底,并排的三指直径不容小觑,直弄得许思茹喘着粗气,两眼泛着水光,手堪堪攀在何婉肩上。
“许思茹,你是不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胡乱吮了两口n,便整个地吐了出来,何婉也不叫她姐了,直呼其名有一种掌控的快感,歇着眼睛睨她,眼里带着戏谑的调笑。
水似的眼眸似怒还嗔地瞪了她一眼,许思茹将绷得高高的脚背钻进何婉双腿间,磨着对方同样潮sh柔软的穴肉。
“啊.......”
许思茹的动作并不细致,反倒是有些粗犷的野蛮,报复似的,直把何婉磨得软了腰,斜斜压在许思茹身上,起不来了。
“谁如狼似虎?”
许思茹抬了小腿,虎视眈眈地将小腿骨贴在何婉腿心的私密花园,笑得很是邪魅。
“别...你再弄我就要喷了。”
脖子压在软极了的r上,舒服极了,何婉软着脸求饶。
许思茹伸手拍了拍何婉的t,不重,声音却特别响,肉贴肉的声音在被光线充斥着的房间里显得尤为色情,何婉的耳尖悄悄红了。
“骑我大腿上,会磨吗?”
素白纤细的食指握住了泛着浅蜜色光泽的r,捏得失了形状。
嘤咛了一声,何婉便屈了腿,膝盖跪在床上,夹在何婉双腿间的许思茹的腿也跟着屈了起来。何婉塌着腰高高翘起双t,让许思茹细腻光滑的大腿密实地紧贴着已经被她舔得微微红肿的蚌肉。
非常新奇的感官体验,像青春期早上迷迷糊糊双腿夹着枕头的感觉,又羞又爽,但快感却b那强烈数百倍。
手指埋在许思茹湿滑的体内做着抽插的动作,下身骑着许思茹光滑细嫩的大腿,手很酸,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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