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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何婉紧绷的身体终于动了,她抽出手,表情欲言又止,会说话的眼睛闪着艰难但绝决的光。
君生看人还是准的,一颗躁动的心慢慢凉了下来。
“回去吧,回去再说吧。”
男人捏了捏疲倦的眉心。
去tamade”抱歉,君先生”。
去tamade”您说我可以提出解除这段关系的”。
去tamade”对不起,我不喜欢您,我们只是雇员与雇主的关系”。
君生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将心从穴口挖出来捧到别人面前,那人却看也不看一眼。
他是多么骄傲一个人呐,将钥匙丢在桌上,扔下一句话,“好,好,可以,就这样吧,剩下的东西你自行处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玄关处的行李箱提进来,又原封不动的提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发出响,何婉端坐着,长呼了一口气,舔了舔干燥的唇,视线落在还微颤着的门上,唇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事情顺利得出人意料。
何婉对君生唯一的愧疚便是他出差的那一个半月里还往她卡上打了十万块。
何婉坐了二十分钟,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起身将桌上的钥匙好,出门搭了滴滴去公司了。
她直接上了许思茹办公室所在的那一层,在电梯门口遇着王宁了,银框镜边闪着微寒的冷光,看到她时愣了一下,“许总她,心情可能不是太好,你,顺着她点。”
“好。”
何婉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推开门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地面散落着纸张、文件夹、钢笔。
她跨过地上的物件往里走,许思茹正窝在最靠里的小沙发里喝酒,双颊染上了绯红。
纤白的手指捏了一只高脚杯,杯子里晃动着如同红宝石一般的液体。
一只空了的厚重伏加特的玻璃瓶随意歪倒在地,还有一支颈子细长的红酒瓶,她喝得不少。
“你怎么来了。”
女人抬起一双迷离的眼,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杯沿抵在红润的唇边,修长的脖子一伸,喉管滚动了几下,杯子里的酒便被吞下了肚,极少量液体从唇角漏了出来,滑过下巴,顺着雪白的一段颈子往下滑,钻进衣服里看不见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
何婉走到许思茹跟前,担忧地蹲在她面前,取过她手里的空酒杯,许思茹也随她去,手一松,酒杯便到了何婉手里,何婉转身将酒杯放在矮桌上。
“你去哪了?”
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气息喷在何婉脸上,女人微凉的指划着她的脸颊。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许思茹差点脱口而出是什么事情,是去跟君生见面了吗?
但残留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一旦说出这样的话,便会很难场,喝酒前她想了很多,当前不是将这件事情袒露的最佳时机。
她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眸,透了一点凄迷,显得那样脆弱、卑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得整个地碎掉了。
“处理好了吗?”
何婉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是那样温暖且柔软,“处理好了。”
“晚上回御丰吗?”
她用平常极了的语气说到,带了点醉意的漫不经心,但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是提着心尖问出的这句话,如果何婉的回答是否定,那么,毫无疑问,她一定被何婉狠狠地丢在了原地。
许思茹何时这样卑微过?她那样骄傲的人,竟会为了一个女人,期期艾艾地捧着一颗炙热的心脏等着她看上一眼。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何婉,她是有些醉了,但脑子还有一半是清醒的,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那样响亮。
“你不想我去了吗?”
女人将脸埋在她的手心里,半蹲半跪着,呈现出一个柔软且开放的姿态。
“当然不是。”
声音过分急切,许思茹的眼睛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点亮了两盏灯,”咻”地一下便整个地亮了。
她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女人,女人惊呼着侧倒在她身上,她热烈地亲吻着怀里的小女人。
血液滚动着激昂欣悦的暖流,许思茹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怎么了?今天你有点莫名其妙的。”
何婉的手臂搂着许思茹的后颈,拨了她脸上凌乱的卷发,微喘着气带着一点无奈的软笑问到。
许思茹只是笑,五分醉意的她笑得那样灿烂,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傻气了。
何婉伸出手指点了点许思茹的额头,含着笑意的声音是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的,“你可真憨。”





花浸春 40不可思议的柔软之BX暖红酒
何婉跪着拾地上的狼藉,不经意地瞥见幽暗桌底反射出的金属寒光,应该是一支笔,于是她将拾好的文件资料放在一旁,稍稍转身,钢笔滚落的位置有些深了,她以一个上半身几乎贴近地面的姿态,塌下腰,伸长了手去够。
灰色卫衣宽大的下摆松松地挂在腰上,多余的布料往下垂着,露出一小段柔韧纤细的腰。
圆圆的肚脐随着伸展的姿势被撑得有些竖长,平坦的小腹透露出年轻健康的气息,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皮带,有些宽,卡在腰上,那一段属于年轻女孩子柔韧的腰肢就在宽大的黑色皮带下伸展。
许思茹被酒熏得微红的迷离眼眸暗幽幽的,周围的气压似乎都低沉了下来,空气凝固住了,唯一运动的便是摩挲手肘的纤细的指。
何婉今天穿了一条稍稍紧身的牛仔裤,细致亲密地贴紧了每一寸肌肤,饱满挺翘的t,丰腴肉感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线条紧绷着,贴在地上,微微晃动着,非常诱人。
陷进沙发的女人扶着矮桌缓缓站起了身,赤裸的足踏在枪灰色的地毯上,虚晃着踏出一步,第二步时已经稳住了身形,目光紧紧锁住整个地趴伏在地上的何婉。
她无意识的动作,让许思茹的遐想像处于雨季中的草一般疯长,快速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密密实实地将她包裹住了,脑海中全是那些疯狂冲动的臆想。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她的皮带,扯下她的k,露出那只水蜜桃一般鲜嫩饱满的t,双手卡住她的腰,就这样,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狰狞的器物狠狠插进她还干涩的甬道。
让她的腰彻底垮下来,颤抖着软成一滩,那张些清冷的脸蛋露出惊慌的神色,眼尾被b出艳过桃花的红,菱形唇微张着发出带着泣音的惊呼。
“不要...好痛......”
许思茹跪在地上,双臂环住何婉的腰,上半身顺着她腰背塌下去的弧度贴上去,穴口挤在对方的背上,对方饱满圆润的t正好窝在她下腹胯边。
“好了...捡到了......”
声音在安静昏沉的办公室显得尤为突出,一下子将许思茹从她那荒诞淫靡的臆想中惊醒了,眨一眨眼,柔软的卫衣蹭在脸上有一种干燥的温暖。
何婉握着那支冰冷的钢笔,背后突然贴上了一具温暖柔软的娇躯,她双手撑在地上,稍稍挺了腰,背上那对柔软的乳房以一种十分强烈的触感刺激着何婉的大脑神经,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怔了怔,挺动的幅度放慢了。
透过薄薄的上衣面料,再透过薄薄的胸衣,就是一对香甜柔美的乳房,很难不让人心猿意马。
许思茹紧了双臂,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何婉背上了,交叉的双手细细抚弄着每一寸光滑紧致的腰腹,灵活的十指轻巧地将那条宽大的皮带解开了。
被女人肌肤煨暖了的手指往裤腰钻了进去,极轻地摩挲着泛起来的一颗颗战栗的毛孔,尾指绕着蜷曲粗硬的耻毛。
何婉膝盖跪得疼了,也不出声,默默承受着这甜蜜的负担。
沾染上醉意的迷离眼眸无意间扫到了矮桌上的酒瓶,新开的,她只倒了两杯,何婉就出现了,拿走了她的高脚杯,现在,高脚杯沾了一圈酒渍,红的很显眼,而旁边有着细长的颈的酒瓶则呈现出一股暗沉到乌黑的颜色,但倒出来的液体却是漂亮极了的酒红色。
许思茹盯着红酒瓶那细长的颈,只是盯着,脑子是空的,没有别的什么想法,直到看得太久出现一些重影,眼皮忽然一跳,她回了目光。
“婉儿,想喝酒吗?”
她的声音沙哑到恰到好处,声音似乎也被酒浸润过了,有一种醇厚幽香的迷人魅惑。
鬼使神差的,何婉点了头,“好。”她说。
“脱裤子干什么。”
何婉背靠在桌腿上,不明所以地稍稍歪着头,眉毛轻轻拧了起来。
那样黑白分明的一双眼,你可以称之为雏鹿,幼猫,小牛犊的眼,总之是一切纯真到令人不忍染指玷污的干净与天真,要在这上面留下肮脏的痕迹,许思茹心尖颤了一下,实在太有罪恶感了。
离了温热皮肤的手又冷了下来,许思茹用这只冷的手盖上了何婉的眼,一手撑在她腰侧的地板上,俯在她身上,湿润的唇碾了碾何婉微微张开的唇,将亲吻落在她唇角。
“嘘...别问这么多好吗宝贝,把眼睛闭上,”睫毛搔着手心,带来酥酥痒痒的愉悦感受,许思茹发出一声轻笑,“对,把眼睛闭上,如果我移开手看到你的眼睛没有闭上,就要惩罚你了哦。”
许思茹是压着嗓音说的话,说得又轻又快,泛着酒香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何婉鼻口处,眼睛被许思茹柔软的掌心捂着,只有从指缝泄出一线微弱的光。
视线被剥夺,她心跳快了几分,隐隐生出一些不安,眼睛不停地眨着,带着睫毛跟着颤动,抬起手背触到了许思茹的衣服,手指攥紧了许思茹衣服的下摆。
当许思茹的手从眼睛上移开的那一瞬,光还未照进她的眼,眼睛便闭上了。
不知道许思茹在做什么,何婉心生好奇,紧闭着眼的睫毛颤得厉害,却还是听话地没有睁开。
有细长坚硬同时又冰冷的东西闯了进来,连带着的,还有冰冷的液体一齐灌了进来。
何婉倏地睁开了眼,是酒!
细长的颈被推着破开里头的穴肉,嫩肉挨了冷,也不敢缠着把突然闯入的异物挤出去,只得乖乖挨着捅,鲜嫩的宛若处子的穴口被暗色的酒瓶插着,逼口被撑得很开,几近透明了,可怜兮兮地挨着c。
清透的酒红色液体挤了一些出来,挂在被暗色酒瓶撑得微微泛白的嫩逼上,穴口一缩一缩地吞吐着强行插进去的酒瓶,轻颤着甩下摇摇欲坠的酒红色水滴,诱人得不得了,许思茹眼色都变了。
汩汩流淌的水声更是放大了这色情淫乱的场景。
许思茹沉着脸握住粗大的瓶身倾斜着边插入边将酒瓶里的红酒灌进去。
“啊......好冷,许思茹,太冰了......”
何婉扭了腰要逃,却被许思茹一手按住了下腹,动弹不得。
许思茹轻轻撩起眼皮,露出一双暗沉至极的眼眸,就连声音都是紧绷的,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强硬。
“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嗯?睁开了眼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对吗?”
“不,不是这样的。”
何婉踢着腿,厚实的红酒瓶底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细长的颈滑出来了一些,酒红色的液体顺着酒瓶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冰凉的指抵上了穴口,她笑,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但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在酒的催化下,心底最深处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一半理智一半疯狂。
在五分的醉意下,理智被钉在十字架上关押在阴暗潮湿的牢狱,世界由恶魔主宰。
瞧那张红润饱满的优美唇瓣一张一合间说了多瘆人的话啊。
“酒柜里还剩一瓶,喝完这瓶再喝一瓶好不好?”
“不......”
挣扎的动作立马消停了,皮肤表层泛着一层浅淡淤青的膝盖止不住地打着颤,何婉面露惊悚。
已经很胀了,再来一整瓶,真要会死的。
加上,何婉今天是有一些心虚的,在与许思茹纠缠的时候还保持着跟君生的关系,即使这段时间没跟君生产生纠葛,而且两小时前还与他彻底斩断了联系,但是,就是有着莫名的愧疚感,对着许思茹,对着半醉的许思茹。
其实,也没那么难受,只是这种感觉着实诡异得打紧,红酒,怎么能往那处倒呢?
她尽量放松了身体,呈现出一股人人揉搓的柔顺来,不可思议的柔顺,平常清冷疏离的上挑眼尾也软了下来,细腻的纹路透着对眼前这个沁入骨子里的优雅与温柔强悍的女人的眷恋与缱绻。
“好乖。”
许思茹的手掌整个地包住何婉淤青的膝盖,眼睫也沾染上了一簇簇笑意,眼睛轻轻地弯了一点,光线盛在眼眶里逃不出去了,光影流动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胀吗?”
薄薄的肚皮鼓起,宛若新妇怀胎四月时鼓起来的孕肚,透着青涩的成熟,微微隆起,美好极了。许思茹将手按在隆起的肚,低垂眼眸,视线落在被撑得愈发圆滚的小肚脐,浓密的眼睫挡住了所有的思绪,暗流在眼底深处流动。
“胀...很胀......”
何婉发出带着嘤咛哭泣的喘,尾音打着旋,眼尾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难过得脸都变了形,好不可怜。
只在许思茹问她的时候才朝她委屈地撒娇,好不可爱。
许思茹叹了一口气,朝那颗圆润的小肚脐亲了亲。
冷硬细长的颈冰冷的酒被稍高温的甬道煨着,已经暖了很多,最令人恐怖的是液体在体内流动着,翻滚着,看着逐渐鼓起来的肚子,既惊恐又羞耻。
“还有一点,宝贝儿,自己把小腿抱住,好不好。”
眼尾那滴颤颤的泪终于滑下去了,挂在脸颊上,被许思茹伸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卷走了,脸颊也被亲吻着,接着她的唇贴上了来,何婉尝到了眼泪苦涩的咸味,舌尖被涩得有些发麻了,可是她的亲吻却那样温柔,尝到的味道不应该是甜的吗?
何婉不会拒绝许思茹的,向来如此,先前的挣脱也只是受惊过后的下意识反应。
“呜——”
两条手臂抱住了小腿,整个人微微往后倾斜了一些,微鼓的肚子在折叠的身体下受到的压迫更强烈了,何婉拧着眉头呜咽了一声,呜咽含在喉咙里,n猫似的,把许思茹的心尖尖g住了。
私处被抬高,红酒灌得更顺畅了,没有了大腿的遮拦,在惨白单调的光线下,纤毫毕现,鲜嫩的鲍x轻颤着,蠕动着,嫩红的逼口夹着一根细长暗沉的酒瓶颈子,瑟缩着吞咽下隔着瓶身同样暗沉到发黑的液体。
许思茹觉得喉咙有些痒,纤白的指肉了肉喉管,那股痒却更加强烈了。
她一手扶着酒瓶,一手拾起歪倒在地上的瓶塞,那待最后一滴液体流进去的时候。
“啵”地一声,瓶口被抽出来了,满溢的红酒马上就要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了,却被一只瓶塞堵住了。
粗糙的木制瓶塞旋着插进来的时候,何婉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的尖叫。
酒瓶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搁浅在沙发脚,稳住不动了。
许思茹张开双臂,微笑着看着她,何婉松了双手,扑进了她的怀抱,坐得久了的屁股一阵阵麻痹着,肚子鼓涨到不行,含着瓶塞的穴口热辣辣的。
沉闷的笑声自紧贴的胸膛传来,许思茹抚着她脸上沾着的发,“婉婉是在帮我暖酒呀。”
何婉嘴唇抿紧了,将脸埋紧许思茹的散发着幽香的双乳间,她对她做的事算得上过分的程度了,可就是生不起她的气来,最后,她想了想,还是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一口咬住了女人绵软的n。
听着许思茹发出抽气的”嘶”声,心里顿时畅快了不少。
被咬的女热没有阻止她,反而将柔软的掌心放在她头顶上,轻轻地拍着,“好凶一只小野猫。”
声音怪宠溺的,弄得何婉倒是红了脸,也不好在咬了。




花浸春 41小心牙齿不要刮了她的手指,钢笔lay?
那支从桌子底下捡起来的钢笔握在手心里,被捂得热了,何婉仍紧紧地握着,头埋在许思茹胸前嗅着她身上的冷香,用牙齿和手指解开她衬衫幽蓝色的纽扣。
一颗,两颗。
露出了大片锁骨和胸膛细腻极了的泛着莹白的肌肤,在湖蓝色的休闲衬衫下显得逼人的白来。
三颗。
露出了内衣跟乳沟,还有两排浅浅的牙印,张扬地昭示着所有权。
内衣是同色系的,薄的蕾丝款式,蕾丝蹭到何婉的脸上,触感很是柔软,嘴唇贴在双乳间,被暖的香的乳房煨着,舒服极了。
四颗,五颗。
幽蓝色的纽扣上沾了何婉的唾液,亮晶晶的,衣服前襟有几团别于湖蓝色的蓝黑色印记,是湖蓝色布料被水渍沾湿后的表现。
第六颗。
衣服整个地打开了,吻,从锁骨中心往下,经过双乳间溺死人的g0u儿,最后落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在这期间,许思茹一直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何婉,唇角勾着一抹笑,放任何婉的举动。
手轻轻搭放在何婉的会y处,那里因含吞着充沛的红酒以及卡在穴口的橡木皮制成的塞子,紧绷得像一面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点在上面,仿佛落在了鼓面上。
她脱了许思茹的衬衫,许思茹穿衬衫很有味道,不同风格的衬衫都能驾驭得很好,湖蓝色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自有一股神秘的风情,就像人对未知的深海的好奇探究以及深深的恐惧,让人捉摸不透。
许思茹唇边淡然的笑让何婉很是恼火,解开内衣扣将内衣随意丢在地上,单手搂住她的腰,嘬红了她白腻绵软的r,偷偷瞄了她一眼,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何婉突然生出一股想要打破她平静脸上的面具。
该怎么做呢?圆滚滚的眼珠子转了转。
手里握着的坚硬的钢笔给了她很好的灵感,只要敢想,没什么是不可以用在身上的,不是吗?
那双带着些许清冷意味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仰着脸,在许思茹眼里看到了自己,将那支钢笔抵到唇边,牙齿间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舔了一下笔直钢笔坚硬的顶端。
红的唇舌,黑的钢笔,漂亮的桃花眼并没有含着多少春情,上挑眼尾甚至融着的一点有着距离感的冷,就那样定定地看着许思茹。
她是一只刚刚才能化为人形的小狐妖,并不懂得运用自己天生的妖媚来蛊惑人心,挑起人的情欲,但是笨拙的,青涩的模样也足够让许思茹眼色一紧了。
看到许思茹完美脸上浮现的裂痕,何婉有些得意地弯了弯唇角,她含住了笔直坚硬的钢笔,把两腮嘬得往里凹了一些,显得眼睛更大更圆了,肌肉拉扯改变了形状的眼睛让整张脸显得更幼态了。
她用这张幼态的脸,一点点吞下那支钢笔,知道顶端抵住了咽喉才作罢,用舌头搅着,口腔蠕动着,露在外边的那一小截笔身转动着,搅拌着凝滞的空气。
大概是钢笔抵在咽喉不太舒服了,眼睛含着一层浅薄的泪,瞳孔也微微震颤着,眼眸自有光影流转,浓稠的睫毛时不时眨动着,就像美人身上披着的薄纱,在风中飘着,裹着美人软香的娇躯。
真是太漂亮的一双眼了。
白皙的喉管滚动了几下,纤白的手指抚上了女人沾了一点颜色的眼尾,眷恋似的在那眼周停留了许久,而后顺着脸颊往下滑,抚摸着女人因来不及吞咽口水而溢出来沾在唇角的津液。
挑了一下,将那只被对方唾液沾湿的食指递到唇边,舌尖以一种极缓慢优雅的姿态探出来,舌面抵住了食指指尖,一舔,舌面微卷,而后退回到口腔里。
何婉眼睁睁地看着许思茹的举动,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真是太色气了,不是露骨的艳俗,会让看了的人皱着眉头厌恶她的卖弄,而是那种她的每一个举动甚至每一个呼吸都带着风情,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对方的神经。
在这方面,她在许思茹面前就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许思茹抽出何婉嘴里含着的钢笔,将潮湿的顶端抵在她唇边,顺着唇形勾勒着,何婉的视线便落在了那只捏着黑色钢笔的修长白皙指,手指上边细腻的肌肤纹理也叫她看了觉着欢喜,心跳加速。
口腔里还有一股强烈的金属味道,坚硬生冷,很不好受,何婉颦蹙了眉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许思茹将手指挤进了何婉闭拢的唇瓣,日头落下去了,天边只有橙红的晚霞,从落地窗照进来,没有一点温度。
许思茹手指的温度更低了,擦在下唇上,凉得何婉打了个小小的哆嗦。橙红的晚霞映在何婉脸上,眼里,眼里映着一个小小的许思茹,那些光成了许思茹的背影。
许思茹用指腹摩挲着她的两颗门牙,微微歪了头,从侧面可以看到何婉露出来的一点雪白的牙齿。
吐气如兰,说的话却令人脸红。
“钢笔好吃吗?舔舔我的手指?”
好在晚霞够红,不然她红屁股似的脸就被许思茹看到了。
两根手指从牙关滑了进去,一直往深处进,更长的中指抵在了舌根,何婉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下意识地推挤着闯进来的异物,但在许思茹看来,她却是在迫不及待地舔弄着她的手指。
许思茹发出一声极轻的笑来,另一只手轻抚着何婉做着吞咽动作而不停蠕动着的细弱的颈子。
“婉婉好姣......”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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