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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浸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旁观者
王宁依旧站得笔挺,薄唇张张合合,“一直便是如此,经期第一天几乎都睡在床上,晚上便能缓解到正常状态。”
一直,便是如此吗?痛到昏睡过去?
“怎么不送她去医院呢!”
王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难道她不知道吗?
语气却仍旧客气,“在医院跟在任何一个地方,她承受的痛苦都是一样的,医院并不能缓解她的疼痛,现在还未能找到根治的治疗方案。”
“不过好在也只是疼一天,也并没有影响到身体的其他方面。”
“所以就只能干受着?”
何婉的目光露出不可置信。
王宁微微点了点头。
还没到吗?今天的电梯怎么这样慢?
待真正看到了许思茹,何婉反倒没那么焦心了。
高高在上的野水仙被暴雨肆虐得七零八落,颓丧脆弱地跌落在地,洁白的花瓣被污泥玷污。
许思茹躺在灰色的被子里,双眸丧失了所有光,像是两盏燃尽了灯芯的油灯,花瓣般的唇失了血色,干燥着丧失了平日里的水润,连那头弧度完美的卷发也彻底丧失了光泽,耷拉着枯草一般铺散在枕头上。
似乎苦苦坚持才等到她,那双蝉翼一般的眼睫扇动了两下,而后终于闭上了,“婉婉,你来啦。”
梦呓似的,两片干枯玫瑰花瓣一样的双唇一张一合,“好冷...”
惨白的一张脸蛋,瑟缩着往被子里钻。
她看起来那么虚弱,一碰就要整个的碎掉了。
她看起来那么孤独,在自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只有她。
自己好像成了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了。
而再不是她永远高高在上的处于金字塔顶端,”施舍”般付了五星级酒店套间的用,好几万的小洋装,坐在即使是再不懂车也认得那个象征着昂贵的标志的驾驶座上开车送她回家。
她能给她什么呢?她什么都不缺,一直都是她在给自己东西。
何婉看着蜷成一团的许思茹,似乎找到了答案。
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冷,脖子,也冷,往下,还是冷的。
整个人宛若一座冰雕,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寒气。
看了一眼空调温度,在那样的温度下盖上被子,她身上的温度不应该这样冷的。
何婉打开休息室的大衣柜,里面一半的空间都是许思茹的衣物,没有多余的被子。
只思考了片刻,何婉便做了决定,她将鞋袜,外衣,外裤脱掉,钻进了被子,贴合着许思茹蜷曲的身躯,从背后拥着她。
嘶,好冷。
好像拥着一团雪,一块冰,接触的皮肤被寒意侵染,可皮肤下的血液,脏器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她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瑟瑟地蜷在自己怀里。
何婉眼睛黑得发亮,瞳孔边缘绕着一圈冷蓝,这使她的眼呈现出一种逼人的决绝。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一缕青烟,风一吹,便散了,但却异常坚定。
“许思茹,我在。”





花浸春 17痛经胸胀?暖床吸奶?
许思茹疼得都有些恍惚了,隐隐约约听到有熟悉温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氤氤氲氲,飘飘渺渺,一颗在忍受疼痛过程中荒芜凄离的心被一双手揉捏得皱了,失了脾气。
背后被一股暖烘烘的热气包裹着,流失的热量正一点点地被锁在羽绒被里。
她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在体内流窜,那是年轻的生命力在煨着她。
她嘤咛了一声后便翻了个身,有了点意识,睁了眼,看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一下子便想到她最近对自己的冷落,眉眼瞬间便耷拉了下来,垂柳似的,带着忧伤,带着委屈,却依然蕴含着深沉的感情。
“婉婉”
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被这似嗔似怨,似娇似痴的如水一般的眼眸一望,灵魂都为之一颤。何婉整个表情都软了,重重的防备终于尽数卸下。
“对不起,现在才知道你承受的痛苦,我来晚了,抱歉。”
这个晚,不只是字面上的晚。
许思茹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昏倒了,她的冷美人终于被自己捂热了吗?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人在承受生理疼痛的时候会特别脆弱,许思茹的声音竟带了一点哭腔,颤颤的,不知道纠着谁的心。
“手冷”
何婉将许思茹如冷玉一般的两只手贴在柔软温热的腰腹处,声音放得很轻,“暖暖就不冷了。”
说罢手环在她腰上将她搂得更近了,宛若连体婴似的,头发缠着头发,呼吸绕着呼吸,目光黏稠地胶在一起。
没有穿内衣的丝滑真丝睡衣下的两只乳房胀痛难耐,两道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手指勾着何婉的手指,越发用力,本就瑟缩的身体本能地弓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何婉担忧地回握了许思茹的手指,她眉心浅浅的褶皱让她提着一颗心。
人们常有一种可笑但善意的痴望,那便是能够代替别人承受痛苦,说它可笑,是因为明知道不可能的,但人的共情能力却依旧催生出这种荒谬的想法。
许思茹紧紧抿着唇,回避着何婉的目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何婉焦急得不行,却突然想到以前高中同学来月经时,胸部会胀痛不已,难道?
“是胸胀吗?”
手抚上对方紧绷的肩胛,感受到手下肌肉一僵,对方的眼色透着慌乱。
何婉心里有底了,就是她想的那样。
那位高中同学老抱怨的是什么?何婉记得的。
好想有人吸我的neinei啊。
“我帮你。”
何婉发现自己异常镇定,但指尖还是微微颤抖的,她凭着感觉,在被子底下摸上了许思茹真丝睡衣的扣子。
“不”
许思茹摇着头,沾了何婉体温的纤细的手指攀上了何婉的腕子,摇着头,含着水汽的眼眸水光潋滟。
何婉已经解开一个扣子了。
许思茹那样抚着她的腰打量着,毫不犹豫地将最私密的香水喷到她手腕上,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帮她做这个呢?况且她承受着那样大的痛苦。
接下来便顺利了,纤纤素手无力地搭在何婉的手腕上,并不能阻止她继续解着扣子。
“让我帮你。”
何婉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许思茹的眼,许思茹妥协地闭了眼,手也从她的腕子滑了下来。
疯了疯了
是谁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睡衣已经大开了,还能怎样呢?
由着她去吧,更何况,她心中也是期待着的,所以并未强硬地制止。
被子一片漆黑,何婉能够听到自己艰难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虽然黑,但胸部的位置并不是秘密,黑暗剥夺了何婉的视线,却给予了她极佳的听力,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很轻易地被她捕获到了。
于是,她往那个方向靠,直到鼻尖触碰到了一点温润,硬挺之中又夹带着绵软的物体。
许思茹浑身打了个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呻吟刚落地,何婉便一口含住了那颗温润硬挺的乳珠,用柔软极了唇舌舔吮,用温热湿润的津液泡着,煨着。
一股电流从何婉唇舌碰触到的地方猛地炸开,飞速地传到大脑神经,大脑炸裂开来,许思茹眼眶都是红的,仰着修长纤细的天鹅颈,张着口露出艳红潮湿的口腔,无声地呻吟着。
连指尖都是颤抖地缩在何婉柔软的腰腹处,这是许思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舒爽,即使是技术最高超的男xx也抵不过何婉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纵使何婉的动作是青涩的,但带给许思茹的感官体验却是无与伦比的。
手掌扣在许思茹发着轻微颤抖的腰上,被子里轻微缺氧,何婉鼻翼大张,用力地吸着气的同时也粗重地呼出气体,每呼出一次都能感受到纤软身躯的战栗。
何婉知道许思茹是舒服的,便凭着无师自通的感觉大口吞咽绵软滑腻的乳肉,用牙齿细细滑擦着微颤的丰腴乳浪,吮吸加大了力道,舌尖甚至钻进了顶端的奶控,缩尖了,打着法地往里钻。
连呼吸的尾音都带着颤,许思茹大口呼吸着,手顺着何婉的身体曲线往上滑,扣住她的后脖颈,指缝摩挲着她的发丝,手背绷得嶙峋,艺术品一般的手狰狞着往下扣。
鼻子紧贴着乳肉,呼吸不畅,带来不轻不重的窒息感,张口吸气的同时却把丰腴肥美的乳肉吞咽得更深。
“嗯啊——”
许思茹闭着眼,眼尾闪出晶莹的泪花,甜腻地呻吟着。
“婉儿,还要”
她又那样叫她,含着她的名字,舍不得吐出来一般,亲昵暧昧的带出了个儿化音。
何婉眼睛都被逼红了,本想往后吐出许思茹的奶的,被她这么一喊,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就着乳珠抵到咽喉的位置,缩紧了口腔,用力地吮吸着。
**首*om






花浸春 18我再帮你吸另一边?
大学男女比例叁比七,何婉本不是跳脱活跃爱笑好相处的女孩子,班级聚会,参加院里学校举行的什么活动也基本不会跟男生主动聊天。
这就导致何婉大学四年里,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她面相又冷,学校女生那样多男孩子不愿意在她这碰壁,四年里何婉连男生表白也没有到。
她着实郁闷过一阵子,觉得自己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母胎solo,异性缘几乎为零吧。
不跟男生玩暧昧,也不会主动跟男生打好关系,也不谈恋爱,这就导致何婉有许多时间看千奇百怪的书。
比如有一天她去图书馆的社会科学书库,突然看到一本《李银河性学心得》,她觉得书名蛮有意思。
毕竟初高中阶段,父母老师都是谈性色变,自己身为一个成年人,到现在对性也是模模糊糊的,好像一谈到性就感到害羞,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大学生,怎么行?
于是性学家李银河大师便成了何婉的性启蒙。
她其中有一个观点深深地影响了何婉,是谈性犯罪的,大概意思是说性器官跟身体其他部位的器官都是器官,为什么单独把性拎出来,对性的侵害叫性犯罪,对身体其他部位的侵害就笼统地叫暴力犯罪。
那个年纪是叁观最容易被塑造的时候,何婉被李银河大胆坦荡的表述所震撼的同时又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生活,那个时候何婉才上大一,很容易被这些大胆的观念吸引。
久而久之,她便真的把性器官只看做是器官了。只不过功能不同一些罢了。
她在独卫里洗完澡会直接穿个挡一半屁股的t恤出来,她上大学那会儿也瘦,有一个胖一点的舍友跟她说介意摸一下她的胯骨吗,她自己从来没有胯骨这种东西,所以想摸摸她的。
何婉听罢直接撩起t恤,露出被内裤包裹的胯骨,任她摸。
这种感觉应该像男生撩起衣摆给别人摸腹肌是一样的,她并不会觉得害羞,甚至如果有室友以交换摸胸为前提,说要摸她的胸,如果她那天有兴趣的话,也是会同意的。
“这样可以吗?”
何婉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蛋被闷得红红的,双眸含着水,像是清晨的湖面,氤氲地飘浮着如烟的水汽。卷翘的睫毛轻轻扇着,一双美目时隐时现,更引得人细细窥探了。
舌头在口腔稍稍蠕动着,许思茹心想不愧是桃花眼,如烟似雨,眼神对视时仿佛含着最深的深情,让人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便是她眼中的唯一了,每一次不经意的眉目流转都能勾起内心的强烈的骚动。
嘴唇红润,眼尾也压着一抹红,细细看来鼻尖也有一点红,仰着漂亮的小脸蛋看着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索吻。
真是犯规。
下腹的疼痛并没有打消许思茹的兴致,手从何婉颈后摸到她的下颌,视线落在对方有些紧张的微抿着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苍白的双唇贴合,微微蠕动了一下,眼眸媚眼如丝,黏糊糊的像是在蜜糖里滚了一圈才把眼神捞起来,她的脸缓缓往何婉那边靠,在鼻尖几乎触及到何婉鼻尖的时候说到。
“可以......”
声音几乎是含着从喉咙里滚了出来,黏糊得像是在回答她可以接受何婉的索吻。
她会软着身体说不要吗?在自己怀里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有些羞涩,有些害怕,有些紧张。
光是这样幻想,许思茹便感觉自己快要颅内高潮了。
何婉却立马往被子里缩了脑袋,差点没碰到许思茹的鼻子,脸蛋依旧是红扑扑的,像个鲜嫩的红苹果,眼睛却非常亮,透着小孩子被表扬过后的欣悦与小小的骄傲。
眼里那点缱绻的氤氲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声音也是透亮的,不带一点做作的欲拒还迎。
“呼,你舒服就好,我再帮你吸另一边?”
说罢,她还歪了歪头,好像在说我帮你吹一吹另一只手指?
许思茹瞬间满脸黑线,下腹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太阳穴,太阳穴”突突”地疼着,她挤出一点笑来,在何婉眼中就是承受巨大疼痛过后的虚弱。
何婉立马一脸严肃了,好像自己是要帮助许思茹战胜疼痛的小战士,脸连忙埋到许思茹胸前吮着另一只乳房。
许思茹看着床头柜那只黑色的热水壶,咬着牙,忍着痛,从唇缝中挤出一声”操”字。这是个什么宝贝?她真的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许思茹咬牙切齿地想着君生到底从哪找来的这么一宝儿。
真是谢谢他了。




花浸春 19残留的发香
许思茹睡了一觉,醒来后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昏暗,没有完全拉上窗帘的窗外也是一片天光黯淡的景致,太阳完全落下去了,应该是七点钟的光景。
被柔软温暖的被子包裹着,床垫也是软的,铺散的头发传来淡淡的馨香,若有似无地钻进鼻腔,仿佛躺在云端,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许思茹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失落,也许是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也许是身上凶猛的疼痛已然消退,只余下淡淡的隐痛。
许思茹疼惯了,这点痛对她来说已经不能算作痛了。
手臂往旁边摸过去,细细摩挲着何婉睡过的床单,动作之缠绵,似乎摸的不是床单而是某人光裸的娇躯,永远温热的年轻肌肤光滑而有弹性,被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的时候会激起她皮肤轻微的战栗。
应该要去换卫生巾的了,许思茹察觉到私处是温热而潮湿的,但目前的感觉太舒服了,整个人懒洋洋的,脑子被暖泉水泡着,泡得懒散,泡得化了,一点也不想动。
她叹了口气,扯了旁边空余下来的枕头搂在怀里,细细嗅着枕面上那人残留的味道,极淡,要仔细闻才能捕捉到一丝半缕的香。
已经是极满足了,许思茹将整张脸埋进怀里的枕头,待实在憋不住才抬起头来。
拾好出去后本以为会看到王宁板着一张扑克脸,机械又恭敬地喊她”许总’,没想到却是一张浅蜜色的漂亮脸蛋转过来,朝她笑了笑,“姐,你醒啦。”
许思茹有短暂的愣怔,她以为何婉应该早就走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
“好些了吗?”
“好多了。”许思茹挨着何婉坐下,看到熟悉酒店的名称印在打包盒上,“你怎么还没回去?”
“怕你醒来饿着,给你带了粥跟汤,他们保温做得不错的,还是温热的。”何婉摸了摸盒子,边说边打开,“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许思茹食指大动,用骨头汤熬作的粥面上撒着香葱,浅蜜色的纤细手指被氤氲的热气缠绕着。
一时不知道是她的手指好吃些还是这粥。
“很合我的口味,我喜欢清淡些的。”许思茹拨了拨头发,目光悠悠地落到何婉美好的侧脸上。
眼睛,鼻子,嘴,脸上的每一处起伏,每一块阴影都恰如其分地符合自己的喜好。
“啊,这样啊...”何婉默默记下了,打开粥跟鸡汤的盖子,将勺摆好。
桌上只有一人份,许思茹端了那碗粥,“你吃过了?”
“嗯,跟王宁姐一起吃的。”何婉乖巧地回答到。
“那她人呢?”
“她回去了。”
许思茹轻声嗯了一声,吞下了第一口粥。
何婉捧着手机在看消息,没注意到许思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像蛇缠绕在皮肤上,湿湿冷冷的,露骨极了。
“婉儿,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吗?”
项目已过去大半,再有不到半个月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何婉也会离开,两人的相处时间会大大缩短,这不是许思茹想要看到的。
“欸!为什么?”
何婉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
许思茹却盯着她的脚踝,她今天穿了一条九分直筒浅蓝色牛仔裤,露出纤细致的脚踝,只是那上面再也看不到自己留下的印子的影子了。
许思茹心中有隐隐的怅惋,她抽出餐巾纸拭了拭嘴角,半垂着眸子,用勺子搅动着汤,飘上来的热气蒙住了她的眼。
她的声音也像这热气一般迷迷蒙蒙了起来。
“我觉得你很好,很贴心,可以当我的助理,或者你想去财务部门都可以,只要你想......”
许思茹握着她的手,何婉的手指甲永远剪得很短,圆圆润润的很干净可爱。
目光沉静敛,认真又带着无限的包容。
何婉咽喉有些紧张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同时心如擂鼓,她可以拒绝,因为许思茹将选择权放在了她这里,她可以说”不”,许思茹的目光那样温和,不给她一点压力。
但她为什么要拒绝呢?不管怎样,如果她有在华胜工作的经历,不论她以后能在华胜做成什么样子,总归是一个非常好的跳板,而且,华胜身为五百强的伤时公司,员工培养体系做得很好。
林英俊身为一个老板是很好,微米的工作气氛也很好,但是......
如果有机会去到更好的公司,那当然是更好的。
何婉脸色微沉,目光有些许的放空,在短暂的权衡下她已经有了答案。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许思茹答应得干脆,她把玩着手里蜜色的手指,在尾指指关节处停留了许久,在这个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一下,留下四颗淡淡的牙印,那感觉也是非常美妙的。
她轻轻一笑,双眼就月牙儿似的了,“那后天给我答复吧,后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到时候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好。”




花浸春 20总有一天,她会在每一寸浅蜜色的肌肤上留
许思茹要送她回家,电梯数字不停地闪烁变化着,看着何婉一脸的欲言又止,许思茹好心地帮她解了围,一手环过何婉的腰,下巴亲昵地靠在她的肩上。
“我真的可以送你回家,我已经完全不痛了,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子的,第一天白天会痛得死去活来,晚上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含着笑的声音一颗颗清脆地落在地上,好听极了。
反光镜里映着她极好的身段,她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还翘起一只脚,细细的带子环在致脚踝的上方,显得那一截小腿愈发纤细了,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而是瘦得极具美感。
“医生怎么说的?”何婉稳住了重心,她怕把许思茹摔了,手在后面小心地护着她。
“没什么,大概是恶劣的诅咒吧,医生也说我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其实一直都有在做治疗。”
前半段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后面竟有些闪烁其词。
“什么治疗?”
“啊——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啦,就是有一点,嗯......你知道暖玉么,用中药煨好后,塞到下边。”
她有些窘的模样。
“真是,有点讨厌,每次过去都好烦,等经期过了又要去了。”
“看的中医吗?”
“是啊,xx堂的一个老中医,虽然也是女的,但每次......”
“唉...”
许思茹沮丧地低垂着头,连翘起的发丝都透着说不出的郁闷,何婉感觉有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心脏。
“下次我陪你去吧。”
何婉话音刚落,许思茹就抬了头,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莫大的欣喜。
“真的?!太好了。”
何婉被她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两条手臂挂在她脖子上,馨香的身体整个地扑到了她怀里,何婉有瞬间的恍惚,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温温软软香香的,和男性具有攻击性的气味与坚硬到膈手的触感绝然相反。
头跟脖子的连接处有细细密密的柔软的东西不停地触碰,何婉知道那是许思茹的唇,依旧苍白得像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瓣。
薄薄的颈部肌肤下有脉搏在跳动,许思茹得非常克制才能抑制住血液里的躁动,才不至于露了牙齿含咬上去,留下牙齿的痕迹,然后再用舌尖来回舔着,感受她在脆弱脖颈上造成的凹凸印记。
总有那么一天的,她会在这具浅蜜色的年轻肉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再等等,许思茹,再等等......
你想要的,终有一天会得到的。
许思茹闭上了略带狰狞的眼眸,眼睫颤得不像样子,在电梯间顶灯的照射下,那一小处阴影晃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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