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浸春 18我再帮你吸另一边?
大学男女比例叁比七,何婉本不是跳脱活跃爱笑好相处的女孩子,班级聚会,参加院里学校举行的什么活动也基本不会跟男生主动聊天。
这就导致何婉大学四年里,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她面相又冷,学校女生那样多男孩子不愿意在她这碰壁,四年里何婉连男生表白也没有到。
她着实郁闷过一阵子,觉得自己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母胎solo,异性缘几乎为零吧。
不跟男生玩暧昧,也不会主动跟男生打好关系,也不谈恋爱,这就导致何婉有许多时间看千奇百怪的书。
比如有一天她去图书馆的社会科学书库,突然看到一本《李银河性学心得》,她觉得书名蛮有意思。
毕竟初高中阶段,父母老师都是谈性色变,自己身为一个成年人,到现在对性也是模模糊糊的,好像一谈到性就感到害羞,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大学生,怎么行?
于是性学家李银河大师便成了何婉的性启蒙。
她其中有一个观点深深地影响了何婉,是谈性犯罪的,大概意思是说性器官跟身体其他部位的器官都是器官,为什么单独把性拎出来,对性的侵害叫性犯罪,对身体其他部位的侵害就笼统地叫暴力犯罪。
那个年纪是叁观最容易被塑造的时候,何婉被李银河大胆坦荡的表述所震撼的同时又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生活,那个时候何婉才上大一,很容易被这些大胆的观念吸引。
久而久之,她便真的把性器官只看做是器官了。只不过功能不同一些罢了。
她在独卫里洗完澡会直接穿个挡一半屁股的t恤出来,她上大学那会儿也瘦,有一个胖一点的舍友跟她说介意摸一下她的胯骨吗,她自己从来没有胯骨这种东西,所以想摸摸她的。
何婉听罢直接撩起t恤,露出被内裤包裹的胯骨,任她摸。
这种感觉应该像男生撩起衣摆给别人摸腹肌是一样的,她并不会觉得害羞,甚至如果有室友以交换摸胸为前提,说要摸她的胸,如果她那天有兴趣的话,也是会同意的。
“这样可以吗?”
何婉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蛋被闷得红红的,双眸含着水,像是清晨的湖面,氤氲地飘浮着如烟的水汽。卷翘的睫毛轻轻扇着,一双美目时隐时现,更引得人细细窥探了。
舌头在口腔稍稍蠕动着,许思茹心想不愧是桃花眼,如烟似雨,眼神对视时仿佛含着最深的深情,让人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便是她眼中的唯一了,每一次不经意的眉目流转都能勾起内心的强烈的骚动。
嘴唇红润,眼尾也压着一抹红,细细看来鼻尖也有一点红,仰着漂亮的小脸蛋看着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索吻。
真是犯规。
下腹的疼痛并没有打消许思茹的兴致,手从何婉颈后摸到她的下颌,视线落在对方有些紧张的微抿着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苍白的双唇贴合,微微蠕动了一下,眼眸媚眼如丝,黏糊糊的像是在蜜糖里滚了一圈才把眼神捞起来,她的脸缓缓往何婉那边靠,在鼻尖几乎触及到何婉鼻尖的时候说到。
“可以......”
声音几乎是含着从喉咙里滚了出来,黏糊得像是在回答她可以接受何婉的索吻。
她会软着身体说不要吗?在自己怀里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有些羞涩,有些害怕,有些紧张。
光是这样幻想,许思茹便感觉自己快要颅内高潮了。
何婉却立马往被子里缩了脑袋,差点没碰到许思茹的鼻子,脸蛋依旧是红扑扑的,像个鲜嫩的红苹果,眼睛却非常亮,透着小孩子被表扬过后的欣悦与小小的骄傲。
眼里那点缱绻的氤氲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声音也是透亮的,不带一点做作的欲拒还迎。
“呼,你舒服就好,我再帮你吸另一边?”
说罢,她还歪了歪头,好像在说我帮你吹一吹另一只手指?
许思茹瞬间满脸黑线,下腹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太阳穴,太阳穴”突突”地疼着,她挤出一点笑来,在何婉眼中就是承受巨大疼痛过后的虚弱。
何婉立马一脸严肃了,好像自己是要帮助许思茹战胜疼痛的小战士,脸连忙埋到许思茹胸前吮着另一只乳房。
许思茹看着床头柜那只黑色的热水壶,咬着牙,忍着痛,从唇缝中挤出一声”操”字。这是个什么宝贝?她真的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许思茹咬牙切齿地想着君生到底从哪找来的这么一宝儿。
真是谢谢他了。
花浸春 19残留的发香
许思茹睡了一觉,醒来后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昏暗,没有完全拉上窗帘的窗外也是一片天光黯淡的景致,太阳完全落下去了,应该是七点钟的光景。
被柔软温暖的被子包裹着,床垫也是软的,铺散的头发传来淡淡的馨香,若有似无地钻进鼻腔,仿佛躺在云端,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许思茹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失落,也许是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也许是身上凶猛的疼痛已然消退,只余下淡淡的隐痛。
许思茹疼惯了,这点痛对她来说已经不能算作痛了。
手臂往旁边摸过去,细细摩挲着何婉睡过的床单,动作之缠绵,似乎摸的不是床单而是某人光裸的娇躯,永远温热的年轻肌肤光滑而有弹性,被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的时候会激起她皮肤轻微的战栗。
应该要去换卫生巾的了,许思茹察觉到私处是温热而潮湿的,但目前的感觉太舒服了,整个人懒洋洋的,脑子被暖泉水泡着,泡得懒散,泡得化了,一点也不想动。
她叹了口气,扯了旁边空余下来的枕头搂在怀里,细细嗅着枕面上那人残留的味道,极淡,要仔细闻才能捕捉到一丝半缕的香。
已经是极满足了,许思茹将整张脸埋进怀里的枕头,待实在憋不住才抬起头来。
拾好出去后本以为会看到王宁板着一张扑克脸,机械又恭敬地喊她”许总’,没想到却是一张浅蜜色的漂亮脸蛋转过来,朝她笑了笑,“姐,你醒啦。”
许思茹有短暂的愣怔,她以为何婉应该早就走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
“好些了吗?”
“好多了。”许思茹挨着何婉坐下,看到熟悉酒店的名称印在打包盒上,“你怎么还没回去?”
“怕你醒来饿着,给你带了粥跟汤,他们保温做得不错的,还是温热的。”何婉摸了摸盒子,边说边打开,“就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许思茹食指大动,用骨头汤熬作的粥面上撒着香葱,浅蜜色的纤细手指被氤氲的热气缠绕着。
一时不知道是她的手指好吃些还是这粥。
“很合我的口味,我喜欢清淡些的。”许思茹拨了拨头发,目光悠悠地落到何婉美好的侧脸上。
眼睛,鼻子,嘴,脸上的每一处起伏,每一块阴影都恰如其分地符合自己的喜好。
“啊,这样啊...”何婉默默记下了,打开粥跟鸡汤的盖子,将勺摆好。
桌上只有一人份,许思茹端了那碗粥,“你吃过了?”
“嗯,跟王宁姐一起吃的。”何婉乖巧地回答到。
“那她人呢?”
“她回去了。”
许思茹轻声嗯了一声,吞下了第一口粥。
何婉捧着手机在看消息,没注意到许思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像蛇缠绕在皮肤上,湿湿冷冷的,露骨极了。
“婉儿,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吗?”
项目已过去大半,再有不到半个月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何婉也会离开,两人的相处时间会大大缩短,这不是许思茹想要看到的。
“欸!为什么?”
何婉猛地抬起头,一脸茫然。
许思茹却盯着她的脚踝,她今天穿了一条九分直筒浅蓝色牛仔裤,露出纤细致的脚踝,只是那上面再也看不到自己留下的印子的影子了。
许思茹心中有隐隐的怅惋,她抽出餐巾纸拭了拭嘴角,半垂着眸子,用勺子搅动着汤,飘上来的热气蒙住了她的眼。
她的声音也像这热气一般迷迷蒙蒙了起来。
“我觉得你很好,很贴心,可以当我的助理,或者你想去财务部门都可以,只要你想......”
许思茹握着她的手,何婉的手指甲永远剪得很短,圆圆润润的很干净可爱。
目光沉静敛,认真又带着无限的包容。
何婉咽喉有些紧张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同时心如擂鼓,她可以拒绝,因为许思茹将选择权放在了她这里,她可以说”不”,许思茹的目光那样温和,不给她一点压力。
但她为什么要拒绝呢?不管怎样,如果她有在华胜工作的经历,不论她以后能在华胜做成什么样子,总归是一个非常好的跳板,而且,华胜身为五百强的伤时公司,员工培养体系做得很好。
林英俊身为一个老板是很好,微米的工作气氛也很好,但是......
如果有机会去到更好的公司,那当然是更好的。
何婉脸色微沉,目光有些许的放空,在短暂的权衡下她已经有了答案。
“我需要考虑一下。”
“好,”许思茹答应得干脆,她把玩着手里蜜色的手指,在尾指指关节处停留了许久,在这个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一下,留下四颗淡淡的牙印,那感觉也是非常美妙的。
她轻轻一笑,双眼就月牙儿似的了,“那后天给我答复吧,后天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到时候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好。”
花浸春 20总有一天,她会在每一寸浅蜜色的肌肤上留
许思茹要送她回家,电梯数字不停地闪烁变化着,看着何婉一脸的欲言又止,许思茹好心地帮她解了围,一手环过何婉的腰,下巴亲昵地靠在她的肩上。
“我真的可以送你回家,我已经完全不痛了,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子的,第一天白天会痛得死去活来,晚上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含着笑的声音一颗颗清脆地落在地上,好听极了。
反光镜里映着她极好的身段,她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还翘起一只脚,细细的带子环在致脚踝的上方,显得那一截小腿愈发纤细了,不是骨瘦如柴的那种,而是瘦得极具美感。
“医生怎么说的?”何婉稳住了重心,她怕把许思茹摔了,手在后面小心地护着她。
“没什么,大概是恶劣的诅咒吧,医生也说我这种情况实属罕见。”
“其实一直都有在做治疗。”
前半段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后面竟有些闪烁其词。
“什么治疗?”
“啊——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啦,就是有一点,嗯......你知道暖玉么,用中药煨好后,塞到下边。”
她有些窘的模样。
“真是,有点讨厌,每次过去都好烦,等经期过了又要去了。”
“看的中医吗?”
“是啊,xx堂的一个老中医,虽然也是女的,但每次......”
“唉...”
许思茹沮丧地低垂着头,连翘起的发丝都透着说不出的郁闷,何婉感觉有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心脏。
“下次我陪你去吧。”
何婉话音刚落,许思茹就抬了头,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莫大的欣喜。
“真的?!太好了。”
何婉被她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两条手臂挂在她脖子上,馨香的身体整个地扑到了她怀里,何婉有瞬间的恍惚,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软了,温温软软香香的,和男性具有攻击性的气味与坚硬到膈手的触感绝然相反。
头跟脖子的连接处有细细密密的柔软的东西不停地触碰,何婉知道那是许思茹的唇,依旧苍白得像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瓣。
薄薄的颈部肌肤下有脉搏在跳动,许思茹得非常克制才能抑制住血液里的躁动,才不至于露了牙齿含咬上去,留下牙齿的痕迹,然后再用舌尖来回舔着,感受她在脆弱脖颈上造成的凹凸印记。
总有那么一天的,她会在这具浅蜜色的年轻肉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再等等,许思茹,再等等......
你想要的,终有一天会得到的。
许思茹闭上了略带狰狞的眼眸,眼睫颤得不像样子,在电梯间顶灯的照射下,那一小处阴影晃动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