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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加满葱花的那碗馄饨果然摆在薛钰宁面前,他们等候的时间,她都吃完接近一半。戴正黎倒是没动,筷子横在碗上,等着戴瑜回来。
刚刚谈论过禁忌的话题,店里人多,气温还高,几口馄饨下肚,每个男孩额角都冒出汗珠,脸上飘着奇异的红色。
薛钰宁正用勺子舀汤,穿的还是昨日那条连衣裙。她吃东西习惯翘二郎腿,随意晃动,感觉踢到什么,下意识抬眼。果然戴瑜也瞄向她,她正要收回,他却更快速地并拢膝盖,将她的脚夹在腿中。
鞋子本挂在脚尖,被他这么一挤,脱落而下。周围声音嘈杂,掩住砸到地面的声音,戴瑜把左手藏到桌下,大胆地握住她的脚。
“诶。”她没做准备,脚心痒得不禁出了声。玩刺激也不是这么玩的,薛钰宁并非清纯少女,不会惊慌,只是没料到戴瑜胆子这么大,在他爹眼皮子底下也敢伸手。她悄悄踹他,这种时间这种地点,不合适。还好戴瑜听话,把玩两下脚趾,松开双腿桎梏。可她不想踩到脏兮兮的地,脚依旧勾着他的小腿。
刚才的低呼还是让戴正黎听见,“怎么了?”
“鞋掉了。”薛钰宁说,他弯腰想要查看,她抬手阻止,戴瑜把她的鞋找到,用脚递过来,她顺势穿回,“没事,已经穿好了。”
“嗯。”戴正黎不再过问。
葱花吃多了恐有味道,薛钰宁说话半掩着嘴。戴瑜发现,从裤兜里摸索一会,突兀地丢颗薄荷糖到桌上。
那糖顺着惯性,叮叮当当地滚到薛钰宁跟前。
忙着吃馄饨的朋友都发现,茫然地举着勺子看过来——什么情况?
每次吃完东西,戴瑜都习惯给薛钰宁喂一颗薄荷糖,可她没想到,在戴正黎和朋友面前,他也会这么做。
“这是……”她假装不懂。
戴正黎看两人装模作样,心笑,这孩子,蓄意挑衅,发泄不满?他抬起手,打算帮薛钰宁解围。
“等一下。”戴瑜却接着在兜里寻找,又拿出五颗,分给其他人,“刚刚没摸到,就剩这几颗了,应该正好够分,我和我爸都不吃糖。”
被点名,戴正黎将手放回原处,重新扫他几眼。几时戴瑜学会这种先抑后扬的招数,他竟都不曾发觉,刮目相看。
见大家都收下,薛钰宁低声道谢,拆开糖纸,疏离的语气又让戴瑜蹙眉。
“吃完了?我们先走吧。”桌上你来我往的暗潮涌动够多,戴正黎不想继续参演,见薛钰宁结束进食,抢先安排,不容抗拒的语气斜睨戴瑜,“你们继续。”
这次戴瑜不做任何表示,也没打道别的招呼,埋头专攻汤碗,只在戴正黎揽着薛钰宁起身时,掀眼瞄了一下。剩下的男孩们没事干,吃得慢吞吞,他们走后,端碗挪到这边来。
主角离开,八卦依旧存在。
“诶,戴瑜,小薛老师真和你爸在谈的话,他们要成了,你是不是以后还得改口管她叫妈?”
这个话题比刚才的更令他抗拒,戴瑜脸色难看得可怕,“他想得美。”
只是他口中的“他”,和朋友耳中听到的人截然不同,“你不喜欢小薛老师啊?那也没办法,你爸今年叁十二,正好适龄婚配,谈个恋爱多正常,你反对也没用。我倒是觉得,他俩看起来挺般配的。而且,你不是也有女朋友,这事你爸知道吗?”
“知道。”他答。
“他没说你早恋?”
“他能说什么。”戴瑜心里无味,像个叛逆的孩子,“我不搅黄他的,他也别想管我的。”
——
戴正黎:我想到伤心的事情
戴瑜:我也想到伤心的事情
作者:嗯?
戴正黎:我女朋友叁心二意
戴瑜:我女朋友也叁心二意
作者:你们的女朋友……是一个人?
戴正黎、戴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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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36.毫无志气可言
将车停在商量好的地点,才刚过十点。薛钰宁确认所有东西都拿好,解开安全带。
“那我先走了。”她向戴正黎道别。
可他不似以往把她拥到跟前亲吻,依旧握着手刹没松开,左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看她。那眼神不能说是多锋利,也绝不是往日的柔情蜜意。
戴正黎总是对她有求必应,薛钰宁一时竟忘记,他也是在政坛叱咤的人,颇有手腕,作风凌厉。只是相比戴瑜,他能将情绪隐藏得更好,并非全不在乎。
他尚未发话,薛钰宁就被扰乱阵脚,“正黎……”
戴正黎没有训斥她,甚至不打算说一句重话,“过来,甜甜。”
她便把包放回座椅中间,撑着身子探过去。他握在手刹上的手掌顺势压到她的后腰,只是侧个身,就准确叼住她的嘴唇,用柔韧的舌发泄情绪。
“嗯……唔……”薛钰宁被吻得发出呻吟,有些应接不暇。明明对于爱欲的所有技巧,他都是遇到她以后才通晓的,却能够这么快地掌握,时不时反过来主宰她。
也多是因为他带些情绪,不再那么顾及些无谓的东西,而她又自觉理亏,弱势几分。
她的双手没有其他着力点,撑在他的大腿,膝盖也渐渐跪上座椅,整个人横于两个驾驶座之间。
戴正黎身躯再倾,后腰的手提起包臀裙摆,从底裤伸进去。
“这就湿了。”发现指尖沾上东西,他忍不住地笑,胸腔微颤。明明出门前才做过,现在不过吻两下,又这么轻易就流水,这点倒是一直没变。
从她还自称路甜甜时,他总是拉开裤子就能发现她的潮湿,无论何时,轻松进入。下面那张嘴像是怎么都喂不饱,永远对他垂涎叁尺
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臀后是车窗,对准马路边,随时有人来往。不知这窗户的防窥探效果怎样,她才不想有人冷不丁往这边一看,就是滴着淫液的小花穴夹着几根手指的盛景。
想到这里,她竟紧张得花口又缩,挤出更多液体。
“松开……”薛钰宁央求他。
说是这么说,她的动作却背道而驰,与戴正黎吻得更深。
不断变换角度,品尝他从唇瓣到舌根的味道,身体也随之缓慢起伏。撑着他的手臂还慢慢改为抱住脖子,领口也被他伸进去手,在乳珠上恣意抚弄。
欲望逐渐占领脑海的高地,薛钰宁几乎想要跨过来,与他直接进行最后的动作。
还是戴正黎清醒,推住她,“别闹,这可是在你家附近。”
这话成功让她的理智回归,却仍然面露欲求不满的委屈。薛钰宁眼泪汪汪,下身的小嘴更是把他的指头咬得死死的,“那你还撩拨我。”
“我也忍不住啊。”戴正黎轻声喟叹。
他本只想吻她一下,可那股馨香凑过来后,脑子里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只顾得上想要更多。想探进她的潮穴,想品尝她的味道,想听她按捺不住的娇音。
他的所有欲望都因她而起,只要在她面前,他就是众人口中那种“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男人”,毫无志气可言。
穴里的手指还是抽了出去,他将那点晶莹擦在她的乳果上,涂满乳晕。
薛钰宁受够这种只有前戏却吃不到底的折磨,鼓起勇气推搡他,“行了行了,放我回家。”
戴正黎也不比她畅快到哪去,将她凌乱的衣服归位,发现原来自己也被她解开好几颗扣子,大半胸膛露在外面。
下车后,不等他开远,薛钰宁头都不回地直往家门口去。
还以为现在顶多只有薛老在家,没想到中堂挺热闹,有人在聊天。薛钰宁不想被薛老发现,抓着批评教育一通,蹑手蹑脚地到门边偷听。
不料薛老的声音没听见,倒听到另外两个熟悉的人。
“我问过了,那姓戴的不好搞。”这是牧微明,“他不知道怎么和叁区的首长攀上关系,指明提拔上来的,就连薛老都得给人面子,咱俩?别想了。”
“是么?”纪远云语调冰冷,“她还真是会选。”
“怕不是故意的。”牧微明开玩笑道。
“他那儿子呢?听说不是要出国,这上头能做文章吗?”纪远云沉吟,“封锁他出境,总不会有人拿前途来搏。”
牧微明笑一下,“你也真是做得够绝的,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
“没办法,不做绝点,她怕是转头连你叫什么都忘了。”
“不过没戏咯。”牧微明打消他的念头,“早几年有二区的这么搞过,后来被查到,相关部门从上到下全被狠批一顿,现在这块管得严,绝对禁止任何滥用私权限制公民合法出入境自由的行为。”
中堂一时陷入安静。
纪远云的手指在桌上敲几声,“你说她现在在哪?”
“不在家吗?”牧微明诧异。
“我早上去她房间,床是空的,阿姨说她昨天下午就出门了,没回来。”
“嘁——”牧微明这声笑中毫无愉悦可言,反而压着些无奈的怒,“这蚌精。”
听到这里,薛钰宁失去兴致。
她转身想回房,装成从后门回家的样子,正好遇见阿姨端着几碗绿豆汤过来。
趁她打招呼前,薛钰宁走上前夺过托盘,用周围都能听见的音量说:“我给送进去就行,你接着忙吧,顺便拿些小点心过来,我记得家里还有桂花糕和芋头酥。”
听到薛钰宁的声音,中堂的两人对视一眼,结束交谈。
下一秒,她果真端着绿豆汤,袅娜地迈过台阶。
看见就这二人在里头,薛钰宁摆出错愕的表情,“怎么是你们,我爸呢?”
“薛老和纪叔叔钓鱼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牧微明斜扫纪远云,起身端走两碗绿豆汤,都放在他那边的桌上。他打的算盘,是想先下手为强,让她坐身边。
可薛钰宁再把仅剩的那碗给纪远云端过去,他却仗着四下无人,连盘带碗搁到桌面,顺势把她按到腿上,手臂锁腰。
得,牧微明摇头,算你狠。
“刚刚聊什么呢?”难得见几次纪远云,薛钰宁还配合,挂住他的脖子,“挺稀奇的,什么话题能让你们坐这促膝长谈。”
纪远云用手托着薛钰宁的后背,指节轻刮她的脸颊,糊弄道:“没什么,部队的事。”
“这样啊……”薛钰宁好像被打发,玩着手指提起另一件事,“我昨天跟人吃饭,才知道原来你们这些部队的现在可横了,连机关单位的人都想随便调遣,有这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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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37.我巴不得他听见
纪远云的手停在薛钰宁脸边,“胡编乱造,你听谁说的?”
他帮她把卡在耳上的几缕鬓角绒毛顺下来,似乎对这个话题不甚关心,只是为了与她聊天。
可问话,还是泄露出些什么。
他很关心她昨天听谁说了话,又和谁吃的饭。
“跟我一起吃饭的人呗。”薛钰宁故意不说戴正黎的名字,不自然地垂头看手腕。
坐在对面的牧微明注意到这个细节,猜出大致情况,却不挑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她答,“才到门口就遇上阿姨,端着叁碗绿豆汤,我还以为家里有客人呢,没想到是你们两个。也是奇怪,两个人端叁碗汤。远云回来没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在我家。”
纪远云不戳穿薛钰宁的小谎言,只握她的手。
如果她真不知道中堂里的人是他和牧微明,怎会特意嘱咐阿姨拿糕点过来?在座几个人中,爱吃桂花糕和芋头酥的,只有纪远云。但她露出马脚竟是源于对他习惯性地关心,他反倒有股暖意。
“早上和我爸过来的。”他说,“今早你家热闹,汤都不够分,可惜你没赶上。阿姨后来又熬一锅,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薛老忽然被撺掇着去钓鱼,说走就走了,剩我和他留守在这儿。”
“纪叔叔什么时候这么喜欢钓鱼了……”薛钰宁嘀咕一句,又问,“你们要在这留多久啊?”
薛老钓起鱼来那个劲头她知道,一坐就是整天,傍晚前不收杆,到家得七八点,他们总不可能就在中堂守到那时候。
牧微明见她一副要赶人的意思,“你有安排?”
“没有。”就算是有,她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那就一直陪你,直到他们回来。”纪远云毫无顾忌地吻她的脖子。
带着体温微热的唇初碰皮肤,像是忽然尝到此前从未遇见的美味,好似冰激凌在唇间融化的湿腻。他被勾得加深力气,手指撩开挡住的头发,不断烙印。
越着迷就越投入,喘气声在耳边,听得薛钰宁口干舌燥。本来车上就被戴正黎弄得情迷意乱,刚刚压下去,他又来添乱。
薛钰宁赶紧推他,将困住的双臂向两侧一拉,“放开我,我要喝绿豆汤!”
纪远云未曾防备,不过轻轻一下,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挣脱。
她从腿上跳下来,逃到牧微明那边。她端起汤碗,挡住半张脸,却仍被他从侧面看到红扑扑的双颊。
“坐下喝。”牧微明敲敲桌子。
她当然知道他的特殊癖好,刚坐下,就见他饶有兴趣地盯着。
“还要不要,我这碗也给你。”牧微明把他喝剩的半碗推过去。
“我才不要你剩下的。”她横他,舀起点熬烂的绿豆送入口中,边嚼边说,“都是口水。”
他又笑出来,“你连我的精液都吞过,还怕口水啊?”
薛钰宁差点把汤匙丢到他头上。
口无遮拦的,一会阿姨过来听见可怎么办。
薛钰宁放下碗,阿姨终于把装成盘的糕点端进来。看这里没什么事,她又回后厨准备午餐。
薛钰宁左右手各拿起一盘,对纪远云使个眼色,他意会跟上。牧微明本自觉地在后跟着,可纪远云走在他前头,紧跟薛钰宁迈过厢房门槛后,他迅速回身甩门,将牧微明孤零零地留在外面。
差点被夹到鼻子,牧微明赶紧撤步,等反应过来时,已听到落锁的声音。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他无可奈何地摊手,见着薛钰宁就跟没断奶似的。
回家有会儿功夫,衣服却还没换。薛钰宁把晾在衣架上的家居睡袍取下,对着穿衣镜拉连衣裙的拉链。
纪远云在房间踱步,手中捏着一小块桂花糕,转回头时,刚好看见裙子掉落。从镜中,两人的目光汇聚,同样也照到她的正面。
内衣从来都兜不住她的浑圆,沟壑极深,小腹平坦。腰臀比像是做工精致的沙漏,皮肤也如玻璃般剔透光滑,一点点地让名为欲望的细沙坠落。细长的大腿间有一道缝,她走动时,光会从那里透出来。
不等薛钰宁有任何语言嘱咐,纪远云把最后一点桂花糕塞入口中,走近环住她的躯体。
战栗随着他的触碰而四处窜走,薛钰宁的双手搭在他手上,欲望一触即发。
“牧微明还在外面呢……”她提醒他,“你不怕他听见?”
“我巴不得他听见。”
纪远云沉着嗓子回答,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
机会就在眼前,那晚他是怎么听他们表演的,他必须加倍奉还。
薛钰宁不知道他这些心理活动,曲着一条腿躺在贵妃榻上,勾住他的脖子,将话吐在他耳畔,“你想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弄我的呀?”
本来只是赌气,可听她捏着强调说完以后,纪远云就跟被下了蛊似的,忽然对此生出极大兴趣。对,就让他牧微明听听,她在床上是如何对他娇声轻语的。
哥哥算什么?她可是叫他老公!
纪远云的手顺着蕾丝边缘伸进她的底裤,还没到位置就发现布料微潮。他揪着两边向下拉,果真见裆底已有晕开的痕迹。
“这么快就湿了?”他抬头。
薛钰宁略有羞赧地咬着指头,模糊了时间线,“在中堂就有点忍不住。”
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他把整个底裤从她腿上扯下来,举高她的腿看中央红花。被露水打湿的私密处更显娇憨,在目光的灼烧下,不安地开合。
“它果然饿了。”纪远云说,喂一根手指到里面。
刚刚探入,嗷嗷待哺的穴腔紧紧吸住他,将他往深处吞咽,吐出更多汁液。抽出以后,连接指尖和穴口的丝线却没有立即断开,而是拉了极长的一段距离。
纪远云见状,再度探入,旋转指头,扯出时又是长长的丝。
“怎么这么粘,有这么想要吗?”他干脆两指插入其中,在潮湿的肉上戳弄。
薛钰宁早就把内衣解开,揉着空虚的奶,搓弄两粒红点。体内忽被刺激,她紧张地扭动身体,“我不知道……”
混沌的模样,他再也等不得,脱下衣服伏到她身上,托起她的后脑深吻。舌尖像是直接要伸进她的喉咙般,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
薛钰宁先是呜咽,逐渐反守为攻。谁也不肯让谁的痴缠,硬生生拖慢这场性事的节奏。
等双唇分开,他们都是缺氧般强烈地呼吸。不是不会换气,但在情到浓时,换气都是浪费。
薛钰宁将纪远云推到身下,抬腿骑上。
他只看见滴着爱液的肉阜在眼前摇摇晃晃,还没来得及反应,下身被来自口腔的湿热快感掠夺全部理智。




所以少看星辰(NP) 38.自作自受
纪远云很想做些什么,哪怕是抚摸上方的红花。
它像是清晨初绽,花瓣上还有用整夜时间凝结而成的露珠,在他的指腹碰到后四处翻滚,整朵花也颤颤悠悠。他指尖那一丁点液体送入口中品尝,甜腻滋味绽放于味蕾。
纪远云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不知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但他总觉得,薛钰宁浑身都是香气,无论檀口还是这张小嘴吐出的涎液,都别有风味。
要害被她包在口中,他却不紧张。她要什么他都会虔诚供上,别说这物。薛钰宁把着底部调整方向,才能将它稳当地含住。她的嘴不得不张大一些,直到下巴发酸。明明顶端已快捅入喉咙,激起些反胃感,底部却仍旧有一截暴露在外,她不得不用手握住。
吃着太累,薛钰宁索性放弃,伸出舌头舔舐柱侧,发出啧声。
炎热夏季,她像是在舔一根巨大的雪糕,只是这东西反而更烫,快要把她融化似的。
他的手掌从腰侧滑到臀,将她的身体展平,同时尽力抬头,这样才能抚慰到她。他用舌头将不断滴落的淫液涂满她的阴唇,顶开紧贴的肉瓣,用牙齿轻轻刮阴蒂。
“呀……”这若疼若痒的刺激让薛钰宁双腿抖动,不禁松手。坚硬的肉棒被惯性的力带动,向旁歪倒,打到她的脸上。
纪远云却也被这一掰弄得疼出了声,“嘶——轻点。”
她还哼哼,有些委屈,谁让他刚才用指甲的,自作自受,“唔……”
希望这段没被牧微明听见,纪远云偷偷想。
否则,他肯定会蹦跶出来幸灾乐祸,说他们性生活不够和谐。
薛钰宁坐起来,在他的引导下向后挪动,成功让小穴对准他的唇。纪远云揉着她的臀肉向下压,两张嘴紧紧贴到一起。
她撑住他的身体伏动,蜜臀前后缓移,穴口在他唇上不断摩擦,更帮助舌头在体内的试探,“啊……好棒……”
她终于满意地哼出声,继续坐下身体,送得更多。
他的手掌托住她的大腿根,用拇指分开穴口,积压在内的淫液全部漏下来。他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吞咽,舌尖又在其中搅动漩涡。
实在是忍不住更多了,纪远云猛地起身。薛钰宁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掀起来,向前趴下,正好让后臀高高翘起。
他直截了当地挺身进入。
快速的抽插,纯粹的泄欲,薛钰宁被这根肉棒服侍得像着了火,身体被撞得来回摇摆,毫无章法。她攥紧双手,承接他愈发加快的速度,兴奋的小穴敞口欢迎,在感觉到插入后立即绞紧。
每个不舒坦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进进出出地捣弄,胀却充实。颠簸中的发声已含糊不清,她只知道叫出些无意义的声响。没弄多久,纪远云拔出。
“不要。”她空虚地向后抓他,不舍这冒然的离开,“继续呀。”
他趁此拽着她的手坐起来,后背靠在榻头,将薛钰宁抱在怀中。
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瘫软成泥,他把玩沉甸甸的奶,她也毫无反应,只顾得上向下捞,想将肉棒重新塞回穴中,“快进来……”
越着急越是得不到,它本就巨大,她又紧致狭窄,几次对准,那肉棒都像是有灵性,从门口一歪,擦了出去。
这下她更不满意了,耐心尽失,“不做就不做,稀得你!”
纪远云哪敢让她下去,连忙搂住,“我错了,别急。”
不等她再动弹,他将阳具送入湿漉漉的穴中。
再识滋味,薛钰宁舒坦地长叹,立马扶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惬意地眯着眼睛叫出娇声。小嫩穴夹得纪远云满头是汗,捧住面前的两团奶亲吻,稍微吮吸,她果真又叫得更加婉转,能把他得灵魂都抽去。
见她如此沦陷,纪远云不禁喊她:“宁宁?”
“远云。”她的回应倒是不做任何思考,看来是认清身下这人的身份了,不仅如此,她还会再进一步,“老公。”
“嗯。”
尽管纪远云语气上听起来依然冷静,但骤然加快的顶弄速度,足以证明他有多激动和兴奋。色差分明的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只有隐私处紧紧相连,不断翻滚着情欲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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