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牧微明贴着薛钰宁坐下,拿起她的手,把只剩最后一口的黄杏咬完。这还不算结束,丢掉那核,他捏起她的手指,放到口中。
指尖上的汁水,一根一根舔去。
舌尖抵着指头,像在做某种柔软的抗衡。在体温的包裹下,薛钰宁又有欲望直达小腹,呼吸还没完全提起来,牧微明把她按倒,解开饥渴难耐的腰带。
“这边还没结束,就想着那边了。”她十分配合,令他不用校准就能插进去,牧微明将她的头发绕在指缝,好似在为戴正黎不平,“真没良心。”
薛钰宁小腿抬高,搭到他后背,如蚌贝的软瓣正含着肉棒,诚挚地邀请他从上至下的捣入,“快进来。”
他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像是隔着皮肤探索那甬道,“你到底是要我,还是就要我下面二两肉?”
“想要。”她又避重就轻,额头不停蹭他的胸膛,欲求不满的小猫在乞求怜爱的样子,“你进来呀……”
“叫什么?”他又问她。
薛钰宁的眼里早被情欲打湿,脑中哪存在什么理智,全都是期待下身插入肉棒的餮足感。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被欲火灼烧的女人,“哥哥……哥哥肏我。”
她还是能那么轻松地就了解他的所有渴望,牧微明撑起身体,顶弄胯部满足她的空虚。虽然压抑着,可被褥中还是能听见微弱的娇喘。
如同计划,五点钟闹钟响起,牧微明睁眼。他的手臂被薛钰宁压住,坐不起来。
被打扰睡意的她也发出声音,轻轻抬身让他抽出,奶子却被揩油,任他狠狠揉了两把。
彻夜相拥而眠,牧微明眼里仍有柔意,“我回房了。”
“别走。”薛钰宁却靠过去,抱住他的大腿。他们都一丝不挂,他胯下的东西差点因为这个小动作又支起。
“你就指望我被舅舅抓着打是吧?”他调侃,“小蚌精。”
经这句提醒,薛钰宁好像稍微清醒点,松开眷恋的手,眼睛依旧半开半闭,不说话。
牧微明在房间四处找到属于他的衣服,想着反正一会又要脱,穿得不太整齐。他走到床边再看,她已熟睡,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散热,夏被在胸口搭着,一边奶子都已经露出来,翘着粉嫩嫩的乳尖。
他帮她拉上去挡住,虽然觉得睡熟的她大概听不见,还是道:“走了。”
关上门,牧微明转身,被吓得后撤一小步,与走廊长椅上坐着的人目光相接。
不知他从几点开始坐在这里的,眼球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彻夜未眠。
所以少看星辰(NP) 30.把心挖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牧微明所疑惑的,并非纪远云如何能进来,而是这个时间点。
薛钰宁的厢房附近有个后门,她曾利用这个门数次半夜从家里偷溜出去,到后来更加放肆,干脆改了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密码,就连薛老都没法从那扇门进家。得以经过她的准许录入指纹的,只有纪远云和牧微明。
所以他能不声不响地坐在这,牧微明毫不意外,但这不是部队放人的时间。
纪远云头眼珠上移,连着整个眼眶内都有充血,见牧微明手上拿着腰带,“我有义务什么事都告诉你吗?”
讨个没趣,牧微明打哈欠。他那模样得是枯坐整夜,已经用不着他再捅更多的刀子,“她还在睡,你进去的时候动作轻点。毕竟,昨晚上你应该也听到了,大家都挺累的。”
见他关门,纪远云才松开捏成拳的手。刚剪过指甲,他有意控制力度,只留几个印子。手心见血,会吓到薛钰宁,他答应过她不再这么做。
他只是忽然很想她,就擅自离开部队。本想哪怕夜里能抱抱她,或者只是看看睡颜也好,哪知道刚要推门,就听见屋里的声音。
牧微明的喘声中夹杂着一丝难忍,甚至盖过她。纪远云就知道,她一定坐在他身上,丰满的胸脯摇晃着波浪,不停吞吐他的同时,还奉上令人失智的浪词。
和他上床时,她就是这么做的。
尽管他拥有与她光明正大站在一起的所有身份和头衔,可本质上,他和其他男人对她来说都差不多——只是他更离不开她。
小时候纪远云不懂得掩饰乖张暴戾的一面,遇血兴奋,对诡异之物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向往,从此被叫着“怪物”避而远之。更有甚者往他身上丢石子,往鞋子里放图钉,说是要替天行道。在那样的人群中,对他怀揣善意的薛钰宁,赫然成为纪远云的童年中所有光芒的代名词。
他知道她不是因为善良。隔壁班有个小胖子被打到骨折,她同样亲眼见到,只是绕行躲开。
纪远云感谢这副皮囊,如果他不是正好被薛钰宁相中,觉得满身狼狈太过浪费,或许至今仍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
薛钰宁把他带到牧微明面前,说这是他表哥,校园一霸,以后就跟着他混吧。有他罩着,没人欺负得了他。
牧微明讲义气,在他的庇护下,纪远云从此过上安稳日子。
“但你那样怪吓人的。”薛钰宁还是告诉他,“长得挺好看,别做那种狰狞的表情啊。”
“我改。”纪远云允诺。
他学会收敛,把心中的怪物囚禁,只是不想看到薛钰宁也流露出怕他的态度。但总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对她的占有欲日渐攀升,永远站在她背后的暗面。
她那些开玩笑式谈的恋爱他都不在乎,过眼云烟罢了,没两天她就会腻,真正碍眼的是牧微明。
为了安抚他,薛钰宁献给纪远云男友的头衔,后来这也不够,变成未婚夫。
薛老不置可否。
他对带孩子这事一窍不通,工作操劳,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很多事都由纪远云的母亲代办,他做到的只是凭关系帮忙疏通。在照顾薛钰宁这方面,纪家于他有恩。薛钰宁是个主意多的孩子,如若两方都认可这个关系,他在那时没理由从中作梗。
为了不失去薛钰宁,纪远云不断压抑。越压抑,就越怕失去。
到后来他都分不清,究竟被他困在身体里的是薛钰宁还是他原本的性格。但他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没有她,他毫无意义。
薛钰宁曾不经意说过类似“分手”的字眼,玩笑而已,却精准触到纪远云的神经。等他反应过来时,她已被绳子拴住,绑在床头,惊恐地看他。
“你在怕我,宁宁。”纪远云看向手中的刀,“你怕我伤害你吗?”
薛钰宁怛然失色。
可他不会伤害她,他伤害谁都不可能伤害她。除了在床上,他会不顾她那些虚假的求饶继续挺入,除此以外做不出任何可能动到她分毫的行为。
“远云,你冷静一点。”薛钰宁嘴唇发颤,劝他。
“我怎么冷静……”他质问,“没有你的人生我怎么冷静?要我证明给你看吗,我把心挖出来给你好不好,你看看它是怎么跳的,那上面刻的是不是‘薛钰宁’……”
他扯开衣襟,刀锋向胸口刺去,薛钰宁惊叫,“远云!”
这几声引来牧微明,冲进屋里,将他撂倒在地。
这件事传出去会严重影响纪远云入伍,他们瞒了下来。雪中送炭的是,在与薛钰宁无关的事情中,纪远云一直表现得与常人无异,甚至更加平静清醒,不曾引来怀疑。于是他们约法叁章,薛钰宁不讲分手,他也不发疯。否则,牧微明就去薛老那里举报他。
相比牧微明偷偷摸摸,纪远云推门进屋,光明正大。
薛钰宁还在睡,燥热的温度让她又翻过好几个身,刚刚被挡住的身体再度暴露在外。纪远云的目光却完全没向那些地方偏去,坐到床边,轻柔地摸她的头。
她还以为是牧微明去而复返,靠过去,“你怎么回来了……”
纪远云不搭话,继续往下,滑过她的肩膀和手臂。这个轻微的动作,带着身体已经熟悉的条件反射,一路让毛孔缩紧,薛钰宁霎时醒来,“远云。”
她抬起头,果真发现抚摸她的是纪远云而非牧微明。
“想看看你,就连夜赶回来了。”他假装不知她那句问话真正的含义,更闭口不谈坐了一整夜的事,“我是偷跑的,得赶在十点前回去,不然要挨罚。”
薛钰宁没有裸睡的习惯,正怕他问为何光着身子,但纪远云根本不提。
她暗自松气,还在困倦,无力坐起来,把他往下拉,“我也想你。”
假得不能再假的四个字,却让他心潮澎湃,衔住她的唇吸咬,扯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被子,手掌罩住她整个腿心不断按揉。
“你……嗯……洗手了吗?”薛钰宁想躲开,又不太舍得,“脏死了。”
他过于急迫,竟忘记,“我去洗。”
纪远云从她身上起来,去厕所认真地用洗手液清理,特别是中间叁指。擦手纸丢进垃圾桶,他回房间,发现被子又重回她身上。薛钰宁背对他,睡得很是安稳。
他不舍得再弄醒她,脱鞋坐上床,小心地玩起这橘色头发。好像有些脱色,没上回见那么鲜艳。
阳光穿越窗户照到桌面,纪远云没事情做,往那发呆,被光芒灼烧得双眼刺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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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31.抢食
睡到自然醒,房里已无任何人的身影。
薛钰宁在枕边摸寻良久,却没碰到以往触手可及的小汉堡。她奇怪地撑起来,四周环顾,甚至探出身体往床底寻找,也没发现,起身时,终于在小塌上看到倒着的它。
跑得够远,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原来刚才惊醒那段不是梦,纪远云真的来过。她扯开在身上裹了两圈的被子,打几个哈欠,拖沓着步伐去洗漱。
阿姨正带领几个小时工清扫院子,饭厅留着给她的早餐。时间已不早,她准备得丰盛了些,让薛钰宁两餐并到一起吃,更给晚上的盛宴留出余地。
薛钰宁可不是那种约会还刻意掩饰食量的人,遇到合胃口的菜色,关盘行动贯彻得比谁都认真。
她打开冰箱,上回买的酸奶少了一袋。
“谁把我酸奶喝了?”她去院子里问阿姨。薛老不屑与她抢食,她心里有嫌疑人选,只为验证。
“远云今早来喝的。”阿姨答,“他和薛老一起吃的早餐,薛老就从冰箱里给他取了一袋出来。”
不是牧微明啊。
薛钰宁还错怪他了。上回殷存买的绿豆饼,纪远云就吃得不甘不愿,要是再让他知道酸奶是戴正黎买的,他估计能把早饭一起吐出去。
纪远云疯归疯,偏执归偏执,薛钰宁还是喜欢他的,没考虑过和他分开。红旗不倒,彩旗飘飘,这种故事在圈子里不稀奇,她并非先驱,也不是做得最过火的那个,心理上毫无负担。
反倒是林药药翻着木心的诗集,正好读到因为被改编成曲而广为人知的《从前慢》,对薛钰宁点点那几行字,“你看看人家写的,‘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知道吗,一个人。”
五十步笑百步,薛钰宁都不稀得挖她那点故事,“车马邮件都那么慢了,还不多爱几个人,不闲得慌吗?”
林药药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拿着笔在上面做了好几个批注,气呼呼地往后翻。
下午算着时间差不多,薛钰宁打扮一番,花枝招展地出门打车。
私人行程不方便叫司机,戴正黎自己开车。他想按老规矩去接薛钰宁,但她拒绝。陌生的车子总是出现在胡同口,就算薛老没发现,街坊邻里总能瞧见。这年头年轻人是不怎么看电视新闻,可大爷大妈就不一样了,对这些领导班子的成员如数家珍。
闲言碎语一起,对薛老和戴正黎都无益处。
尽管戴正黎是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想过干脆趁机和薛钰宁公开关系,与纪远云正面抗衡。以他的资本,胜算不低。唯一让他有所顾忌的是自家人,戴瑜。玩玩倒罢,就算少了纪远云这个障碍,薛老也绝不可能接受薛钰宁表面和戴正黎保持关系,私下又和他的儿子戴瑜有暧昧。
他现在啊,是被左脚绊住了右脚。
工作中操心劳力,情场上危机四伏,戴正黎时刻都得不到放松。唯独对薛钰宁,他能够全身心地放开所有,所以他更不会轻易放弃她。
餐厅的灯光暗中偏暖黄,食物呈上后,仅用颜色就将其烘托出诱发食欲的色泽。
主打安静私人的餐厅甚至不存在大堂,隔开的个个小包间内都是客人。极好的隔音将人语声阻挡,只能偶尔听见碗筷碰撞的清脆。牺牲大量的空间和翻桌率来提供更加温馨舒适的服务,预约排队会这么久就在情理之中。
这里很适合约会,或者进行叁四个人的吃饭会谈。环境清幽,菜色可口。
薛钰宁和戴正黎坐在同侧,她在里,他在外。
服务员将冒着热气的餐盘端上来,全是薛钰宁喜欢的菜色。她翻着菜单,又多要了份蛋炒饭。
在中餐厅里,最能看出厨师水平的,当属蛋炒饭。
家家户户都会做,门槛极低,但要做得与众不同,又需要真功夫。
将蛋液和米饭和在一起下锅炒,才能做出粒粒分明的黄金蛋炒饭,每粒米都由蛋包裹,每口蛋中都夹着米,听起来美妙绝伦。可那样卖相虽美,鸡蛋却少些香味,薛钰宁不喜欢。
她会让厨师先煎蛋,将其炒碎,激发出蛋香,又去掉其腥,再与米饭炒在一起,用猪油。虽然猪油实打实的不健康,但偶尔吃一两次以解馋还是可以的。薛钰宁信奉及时行乐,真要她为了健康戒这戒那,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最后,她会特别让厨师往炒饭中放些火腿肠碎,出锅后撒上葱花。
飘着油香的蛋炒饭奉上桌。
平时酒肉太多,戴正黎只夹些素菜吃,满桌子都是为薛钰宁点的。见她夹块东坡肉,舀一勺蛋炒饭,忍不住道:“吃点菜。”
但他没有给她夹,只顾着盯她端碗的姿势。
从来没和牧微明说过话,戴正黎却和他有个相同的癖好,就是看薛钰宁吃饭。只能说在美色上,大家自然有种不言而喻的默契,毋须交流。
薛钰宁不仅仅顾着面前的美食,更没忘旁边的男色。见他兔子似的一直吃菜叶子,放下空了的饭碗,擦擦嘴,“要不要喝酒?”
“我要开车。”戴正黎说。他拿起桌边的酒水单,叫来服务员,帮薛钰宁点。
“喝白的。”她口气挺大。
戴正黎原本指着红酒,听她这么说,往后翻一页,“这个吧。”
服务员下单后退出包厢,他将她的手拿过来,“一会喝醉,我可就把你卖了。”
薛钰宁反手用指甲挠他掌心,咯咯笑,不信他的。戴正黎嘴巴上霸道得很,心里软得像块豆腐,“回头我爸打我电话找不到人,叫着武装部队就上你家炸楼。”
她故意说得很夸张,酒呈上来,才两叁杯,显出微醺,脸蛋红得像牡丹初绽。
天香夜染衣犹湿,国色朝酣酒未苏。
娇欲语,巧相扶。*
戴正黎心里冒出这首词。
汤盅已喝见底,他往杯里倒茶。薛钰宁举着瓷酒杯,小腿交迭坐着,斜靠在他肩头,胸部若有若无地碰到他的胳膊。
他的音调变了,“一会不去酒店,去我别的住处。”
“行呀。”她欣然接受。戴正黎这敏感的身份,和她开房,是不大妥当。
再等她浅尝几杯,他叫来服务员买单,可被告知,这单免了。
他正愕然,肩头的薛钰宁笑着环住他的腰,香气和酒气交织,“我也没想到你排了这么久的餐馆是这家,要是早点告诉我,还省得麻烦。这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开的,我是投资人之一。”
戴正黎想不到她还有这方面的建树,“好不容易和你吃顿饭,特意选个好地方,到头来,还是我被富婆包养了。”
精藏: .
所以少看星辰(NP) 32.狐狸精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经济支持,薛钰宁哪来的胆量跟薛老叫板。她虽然对这家餐厅不太上心,股份比例也没有其他人多,但靠经营分红已够维持日常开销。只是可惜今年意外频发,整个餐饮业遭遇史上绝无仅有的寒冬,她的钱包瞬间瘪下去。
现在行业基本进入稳定复苏期,又有各类项目紧跟步调投入开发支持,薛钰宁就算是靠从薛老那听到的风声,都能做几笔稳健的小投资,保持生活水平。
警报解除,她就又放肆。
薛钰宁挽着戴正黎走出餐厅,交叉的步伐令娇臀左右摇摆,迎宾员单手背后,为他们掀开门帘,低头望地,甚至怯与端详她的仪态。热浪像是要把人化开,点燃刚刚灌入胃里的酒精,薛钰宁踏出室外的一刹那,就用手扇起风,觉得好像从内到外都被烧着。
戴正黎把她搀进副驾驶座,扣上安全带。探身的动作,让他们的脸近在咫尺,也更清楚地看到她的绯红。他情不自禁地浅吻她,只是二人都睁着眼,睫毛仿佛相互交叉。
转瞬即逝的气氛,随着他的起身而远遁。
车子启动。
薛钰宁靠住车窗,冰凉坚硬的玻璃让她有些不舒服,几番调整姿势,最终向中央斜躺,靠着头枕的弧度。
戴正黎的余光注意到她左摇右摆,以为是酒精作祟,“喝上头了?”
“没有。”但她的回应中气声绵长,还是带些醉醺醺的意思。只是不到失控的程度,恰恰好处于微醺。
前方红灯,他慢慢停在其他车后,等待倒计时,右手却向旁边试探,似乎企图寻找什么。
薛钰宁低眼盯着,见他假装平视前方,手上却十分努力,抿唇憋笑。她故意躲开,穿过他的胳膊下方,向他的腿中摸去。
轻轻一抚,戴正黎蓦地转过来,下身即刻苏醒,“甜甜,别闹。”
他的眉头缩紧,眼神变得浑浊又锋利,在她的揉动下沉重呼吸。
他只是想牵她的手,她却打算调戏他。
薛钰宁又不会听话,右手与他握住,左手继续隔着裤裆抚摸,几秒之内就让藏在里面的巨龙撑起挺拔的身姿,却被压得无法抬头。她想将其释放,手指捏住拉链。
“有摄像头。”他低呵她。
要是被拍到这种镜头,他连让人帮忙处理都抬不起头。
不过薛钰宁本就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打算动真格的,扫兴地哼了一声就缩回去,看着前方绿晃晃的灯,甩开他的手,“开你的车。”
戴正黎还没带薛钰宁来过这个住处。单位新分的房,地段合适,价格低廉,可他只留些简单生活用品在这边,尚未正式迁入。一是没时间搬家,二是离戴瑜的学校太远。
推开门,薛钰宁刚走进去,他就在后面反锁,将她扣入怀中,排山倒海的吻落下。
他的力气没有控制,野蛮又霸道,胸膛撞向薛钰宁的后背,使她向前踉跄两步,高跟鞋当啷地砸出声音。戴正黎的胳膊拦住,让她转身。
“正黎……”薛钰宁的声音带着思念的颤,送上香吻,双脚蹬掉牵绊行动的鞋。
唇齿相依,交换牵肠挂肚的思绪,他的硬物顶得她小腹发酸,接二连叁的电流向身体传导,大脑皮层被兴奋刺激的同时,欲望的潮水也开始澎湃。
她的连衣裙十分好脱,他甚至会过于自信地怀疑,她是否刻意为此挑选。
鹅黄布料落地,叁角杯的内衣几乎盖不住任何肌肤的颜色,他将她的丰盈握在手心,复杂的蕾丝花纹正好研磨乳头,它们已经充血发红。
他一刻也忍不得,恨不得立马去含,手机铃响。
薛钰宁懊恼地翻起白眼,让他接。打断一个正在欲火中的男人,绝不会得到多么和善的态度,戴正黎看完来电显示后接听,“什么事?”
对方显然也被语气吓愣,过几秒才反应过来,“戴、戴书记,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您休息,昨天跟您谈过的……”
从戴正黎逐渐转向认真的表情来看,这还是件挺重要的事。
他应着对方的话,拉着薛钰宁慢慢进屋,让她坐腿上。他将她的绵软从内衣里放出来,弯曲手指,用指节轮流刮。
薛钰宁靠在他肩头,正是打电话的这边。来电的人说话声音漏出来,而她的唇也在麦克风附近。只要稍微忍不住,就会有呻吟令对方听见。假装谈公事,其实还在兼顾别的,倒惹得她忽然想当那么一回狐狸精,伸进裤子里握住他的分身。
“嗯……”正好到对方换气的停顿,戴正黎轻声呵叹,呻吟显得更像沉吟。
她计谋失算,丧气地皱起鼻子,他被这表情诱得,冒着被听出问题的风险来吻她两下。
薛钰宁手中上下套弄肉棒,却又不专注,让他介于忍耐和释放之间,实在进退不得。戴正黎憋不住,大掌包住她的手,带领她抚慰自己。
她依偎在他身上,又向下握着他,手臂将胸脯夹紧,显得两团更加汹涌。见她已开始认真,他的手回到薛钰宁的胸前。
娇软的两粒被捏圆搓扁,刚被按陷,挪指后立马弹出来。他又在乳晕辗转,或者罩住一团揉动。等到这也不够,他就开始下移。看也不用看地,隔着内裤压到阴蒂。
薛钰宁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浑身泄了气似的,还是他有所防备,提早过来用唇堵住她的嘴,才阻止呻吟发出。
这个通话不知道还要多久,戴正黎趁对方去拿材料的时间,关闭麦克风,“你先去洗澡。”
“那你呢?”薛钰宁问。
“我忙完就来。”他抓起她的手背轻吻,“那边门是主卧,柜子里有浴巾,浴室在那边。”
戴正黎给她指了两个方向,薛钰宁从他腿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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