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吹风机就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洗手台上还有她常用的护肤品,包装全都没拆过,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薛钰宁用手擦去镜子上的水渍,露出能看见脸的面积。无数次,戴正黎也是在这种满是雾气的浴室,看着只能照出她的镜子,从后插进她的身体。
她吹干头发,赤裸着走出浴室,客厅没有人,书房亮着灯。戴正黎正在看电脑,通话已结束,但他过于沉浸在文件的世界,耳朵自动过滤薛钰宁有意放轻的脚步声。
等他反应过来,已是两团还带着水的乳贴在他身侧,泛着满满沐浴露的花香。
柔软似水的身体就这么压过来,化去公文中白纸黑字的生硬,化去他眼中的锐利。戴正黎侧头张口,包住就在嘴边的乳头,用力吮吸。
“嗯啊……”薛钰宁发出满足的声音,搂进他的脑袋,恨不得他埋在里面。
他注意到她一件没穿,双手向后去揉她的臀。两处身体最丰满的部位都已被掌握,戴正黎不断交换吮吸的目标,双掌也在其他地方找寻。
每寸细腻的肌肤都是可以驻足的候选,他更不知应该在哪流连。
直到大腿根处沾到流淌而下的爱液,他才意识到她已动情到这种地步。小穴不断幻想着肉棒的插入,潺潺不息地流出水,“差不多看完了,我去洗。”
他离开座位,薛钰宁拉住他,“就不能先做一次吗?”
这种话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忘乎所以,但戴正黎还剩些理智,挑起眉头,“想要的时候就不管不顾,等满足了反应过来,又怪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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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33.还有桌上弹球
“你说得好像我很无情一样。”薛钰宁反而显得委屈万分,松开扯着他的手,双腿曲起,团坐在椅子上,向他的反方向侧过去一半身子,抱着膝盖。
戴正黎眼里忍不下她半分造作,哪怕清楚是故意演给他看的,也心甘情愿地中计。他一手搭在靠背,一手放在扶手,倾身将她笼罩。
脖颈被他吮得发麻,薛钰宁眼眶里积着水光,转过头来。
潮红的面容让他更难以把持,含住那两片如桃花瓣的唇,直到雪峰轻颤,他才松开,“等我出来。”
多留一秒,失态都会变得无法掌控,见他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薛钰宁哼着气放下腿,右手搭到他的鼠标上,晃几下唤醒屏幕。
这个澡洗得匆忙,没到五分钟。
戴正黎腰间裹着浴巾,沾满水的拖鞋踩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困扰的摩擦声。他抬动臂时身侧的文身若隐若现,末尾的星星好似闪烁。
“在看什么?”见薛钰宁认真地盯着屏幕,鼠标不停发出清脆点击,他凑过来。
他们身上被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包裹,就像是某种互溶。
在空气中以不可见的形式扩散开,接触到对方的刹那确认身份,然后分子们一点点地错落,最后混成一团,再也分不出你我。
薛钰宁在玩扫雷,中级。
非常古老的电脑游戏,她玩得不认真,计时早过百秒,却只标记了叁十个。她把夏被从床上扯了下来,裹在里面,只露出脑袋和右臂。见他出来,拿鼠标的手也缩回去。
“继续。”他摸摸她的头。
“扫不出来了。”她玩这个游戏的次数屈指可数,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极限。
戴正黎伸出胳膊,快速地在她留下的残局中敲出数字,右键标记。大片大片的区域被他解开,颜色缤纷的数字,看得薛钰宁眼花缭乱,很快结束。
“啊……”她发出感叹,“年纪大的就是不一样,扫雷这种古老游戏玩这么溜。”
“是啊,谁跟你们年轻人似的,还会喝酒蹦迪。我们老年人玩个电子游戏都只配扫雷、蜘蛛纸牌、超级玛丽。”他斜睨着,顺着她的话自嘲。
“还有桌上弹球。”她悄悄补充。
戴正黎无奈,噙笑看她,说不出话。
薛钰宁关闭电脑,包在颈间的被子耸动几番,她的双臂从里面找到出口,伸出来冲他张开。被子瞬间滑落,胸前的白生生的两团随之抖动。
“不怕老年人体力不行,满足不了你?”他埋汰起自己也从不嘴软。
“我可没这么觉得。”薛钰宁笑眯眯的,身体挺直,凑到他弯下腰的耳边,“老年人特别行。”
戴正黎将薛钰宁抱到床上,膝盖直接挑开她的大腿根,顶着花穴摩挲。
才过两叁圈,他松开时,膝头便沾到水渍。
他刚要启口说些什么,薛钰宁竖起手指按到他唇上,“可别在这种时候问谁更行的话,我要是说点打击你的,你一会怎么办?”
“我自信得很。”戴正黎解开腰间的遮挡,让已经粗得惊人的巨物暴露在外。
薛钰宁心领神会地伸手握住,光是它在掌心的手感都让她期待接下来的事,“你也有这个资本。”
再说话就显得多余了。
他的眸子一点点变得暗沉,充满性欲的姿态写到脸上,如同端起枪后,在瞄准镜中精确捕获到敌人,蓄势待发。她的气息都被他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性而变得紊乱,竟被他盯得产生出没来由的心虚。就好像,无论现在他要求什么,她都会百分百给予。
“甜甜。”戴正黎喊她。
不是为了听她的回答,而是一种警告。
他扫视她身体的细节,乳峰上点缀的奶尖,纤腰的弧度和肚脐,小腹下的密丛……他的目光是带温度的,就像是用某种发热的射线,在她的身体上扫描。
薛钰宁凭靠他眼珠的转动,判断出所看之处,然后那里就会无端产生一股让她兴奋的灼烧感。没有任何触碰,却好像做足了前戏。
他挺起身体,左膝弯曲压住她的右腿,不准其摆脱动弹,却将她的左腿抬起,盘到自己的腰上。交错缠绕的两具躯体,他插了进去。
薛钰宁瞬间抓紧床单。刚刚进来,他太巨大,竟有些撑,“哼……”
他稍有停顿,让内壁发现这是熟悉的肉棒,放松下来后,他把剩下半截也完全顶进来。
刚刚到底,腿根相贴的刹那,她的上身被撞得晃动。两团奶又像是白兔似的摇晃一下,戴正黎抬手压住,尝试抽插。
“哈嗯……啊……”更多的爱液分泌而出,薛钰宁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不断探寻,快感随着他的顶入而向身体上方冲刷,慢慢入侵大脑。
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扯紧床单,他开始加速。
带有强烈的侵占欲和控制欲,不给她任何反客为主的机会,肉刃在湿漉漉的穴里杀伐果断地进击,破开层峦迭嶂的的穴腔,重击藏在最深处也是最脆弱的花心。
这还不够,尽管身体在不断摇晃,但随着穴瓣含住肉棒时彻底敞开,花蒂也就这么不带掩饰地暴露出来。
她总是如此,在最进行时就会忘乎所以,所有弱点都交给对方。戴正黎不会放过这么轻松的机会,食指和拇指捏住那里揉搓。
“啊——”薛钰宁的反应无比激烈,身体在床上弹起来,却被他用腿压住。
原始又野性的快感彻底霸占她的躯体,她甚至有些忘记这是在哪,只觉得下身有令人满足的粗物不停进出,填补她的虚无,还有只手在胸前抚摸,带着令人安心的体温。她的喉咙有些干涩,是因为不间断的呻吟。
其实在她耳中,那些声音,包括戴正黎的低沉哼声,都飘渺得宛若来自另一个世界,化为背景,只有身体的快感是真实的。
她再也无力盘住他,腰间的腿颓唐地滑落,只够向两边打开,迎接肉棒的造访。身体相连的地方之下,床单被水打湿,现在仍有爱液在抽插中不停滚落,就连腿上都布着汗珠。
薛钰宁有些眩晕了。戴正黎又让她翻过身,胸口贴在床上,腰线拔起陡峭的弧度,臀部高昂,再次被捣入。
她的欲望是把双刃剑,既将她带入漫天的快感中,也让花茎将他咬得极紧。每次感受到被四面八方的嫩肉不断吮吸,戴正黎都像是被击穿一样,要花极大的念力才能撤出,再用比刚才更沉的力道重新进入。
快感像是台风,没有任何征兆地席卷而来,带着狂风骤雨,轻松掀开薛钰宁脑海里的屋顶,将一切连根拔起。
水花不断从红穴喷射出来,戴正黎用手指扯开穴瓣,让这潮水盛景被看得更加清楚,握住下身猛物,喘声粗重,还没有完全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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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34.妻管严(限免)
从凹陷的棉枕中抬起头,薛钰宁眼角有泪。极致的情欲是疾风闪电,带起她身体中所有的水分,以不同的形式喷发而出,泪腺也无法幸免。
她哈着气,挡住侧颜的头发垂落,腮颊玫色一片,在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时,下身红花又不住紧缩,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下唇——只用似有若无的力度,他甚至不含任何欲意,也能让她已被激活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
为他时刻敞开的状态。
戴正黎在这潮水逐渐退却后,抚摸薛钰宁的大腿,弹滑似锦匹,细腻如凝霜,极致的触感令毛孔舒张,第叁次折回腿根时,他再度顶进去。
穴内正痉挛着,肉棒刚至半截,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湿软。那些嫩肉以不规则的频率吸吮,裹挟他的理智,他险些就这么泄出来,“哼嗯……”
听到他的喘音,薛钰宁却像是被声控唤醒,找回原本属于她的清明。
重逢的初次很是激烈,第二次就变得温和。
“正黎。”
被唤到名字,揉着翘臀的手挪开,放到她身侧,戴正黎俯下来,“在。”
薛钰宁没说什么,只是调整身体,在不让他滑出去的姿势下,躺过身子。
穴肉夹着肉棒转了半个圈,阳具表面受到一股旋转挤压的力,戴正黎再度轻呼,手臂弯曲,快要支撑不住,她的腿还搭上他的后背。
柔软却有力的腿夹着他的身侧,花口迎接而上,纤细的手臂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他的脖子整个压下来。又红又热的小舌敏捷地钻入他的口腔,几次把他企图反攻的舌尖抵回去,在他的牙床周搜刮。
满口薄荷香气夹着湿漉漉的蕴色,像是在品尝清凉的糖果,薛钰宁眼露惬意。她还尚存几丝仍未退却的酒香,浸入她的肌理,整个人染发着如肉感的醺味,让他情不自禁地烂醉如泥。
他的阳具埋在她的身体内,她的舌尖又寻进他的口腔中。两种不同方式的入侵与容纳,他们互相领略又互相承受。
戴正黎按着她的头顶,后脑碎发被她搅得凌乱,从上方游荡到颈肩。他顶胯抽插,在水淋淋的艳红腔体中输送欲望。
身体内的炙热坚硬之物在不断顶弄,一次又一次被充填。他没有彻底拔出过,圆硕龟首在洞口就停下,然后调转方向捣进来,在紧致肉壁来回刮弄,没有错过任何敏感之地。
薛钰宁发出愉快的轻喊,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猛烈一击,交缠的唇齿不慎错开,暧昧的银丝拉出、扯断。
她有些压抑,不是因为不够满足,只是怕太过高调,“嗯啊……啊……”
后背被她挠得刺痛,戴正黎将她的手臂拉下来,举过头顶,用小臂按住。明明无比稳固的床铺,也在他愈渐凶猛的进出中摇晃,从周边垂落的床单逶迤地摇晃,桃乳不断拍到他的胸膛。
挺起的乳头在胸口划着线条,他力气未控,把她的手腕都压得有些失血发凉。微微动作时,一大股脉冲带来的麻劲下涌。
他攥着她的乳房,坚硬的下体捣得小穴水花不断,“噗嗤噗嗤”的声音循环往复。肉体交融,她的眼波如烟,身体呈现出情欲的粉色。
在上海同居的那些日子里,戴正黎就已经清楚,这是她动情到忘乎所以的表现。想到那些只属于他的时间,他就无比怀念,“叫我的名字,甜甜。”
“嗯……?”薛钰宁收起娇喘,茫然地看他的脸,像是端详许久才能判断出这个人,试探地喊,“正黎?”
“乖甜甜。”他猛扎下来啃噬她的颈窝,“再叫大声点,这里隔音很好。”
薛钰宁立即不再克制,配合地提高声音,急促的叫床与他的插弄节奏完全吻合,他越加速用力,她也就越应接不暇,“嗯嗯……你这房子……挺新的,离单位也近,怎么不搬过来住?”
“离戴瑜的学校太远。”他取下后腰的一条腿,折下来搭在肩头,立起上半身继续挺动,“他需要照顾。”
“他不是住校么?而且……啊嗯……你也没照顾啊。”
戴正黎将奶子上的手移到穴边,娴熟地掐住珠蒂,“你不是替我照顾了?”
照顾人还照顾到床上,她的一贯作风。
“哈啊——”水洞再吐芳露,浇在肉棒表面,薛钰宁说不出来话,闭眼享受无尽的高潮。
戴正黎趁着她迷乱之际,再奋力几下,铺撒而出。
“通宵六排,五等一,来不来?”
没等来薛钰宁的消息,戴瑜却收到朋友邀请,“五个人不是够了?”
“他们打守望。”朋友回复,“等个犀利基佬开我裤链啊。”*
“滚。”戴瑜面无表情地回复,“位置发我。”
朋友立即发来网咖定位,离他家有些远,“给我开个机子,我打车过来。”
“我倒是想给你开,一人一机,老板说帮我们留了个位置,你赶紧过来就行。”
“半小时。”
戴瑜赶到时,朋友们已经打过几局,输赢对半,但他们对这样的战绩并不满意,不停吐槽着补位散人的愚蠢枪法。终于见到救星,他们邀请戴瑜赶紧入座,顺便递给他饮料。
戴瑜盯着那冒泡的澄黄色液体。
“无酒精气泡水。”朋友探头,“正经网咖,要不是认识老板,咱们几个就算借身份证都进不来,可不敢再让我们喝酒,别看了,赶紧上号。”
他这才启动客户端,接受邀请。
游戏和酒精,自我麻痹的两个利器。后者就算了,前者戴瑜正好需要,能让他暂时停下不断打开手机又关闭的无意义动作。
“不过你也真是听话啊,说不喝酒就真一点酒精都不喝。”坐在最远的朋友听见他们的对话,插句嘴。
“他女朋友不让。”好似了解内情的挤眉弄眼,“戴瑜可是妻管严。”
立即有人八卦,“什么啊?戴瑜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我怎么不知道?”
“就我们几个知道,他不让往外说,也不给我见,只知道有。”
“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吗?”
戴瑜看他们每个人都盯着他,不问出点什么不肯善罢甘休,只能透露些信息,“以前是。”
“‘以前’?意思就是后来转走了,还是毕业了?”朋友们猜测起来,“没听说这学期有人转走,戴瑜搞姐弟恋?可以啊你。”
戴瑜不愿多言,表现出不耐烦,“还打不打了?”
“打打打。”感情八卦哪有游戏重要,他们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回来。
一局结束,mvp不出预料,朋友摘下耳机问戴瑜,“你不是有宵禁吗,真能通宵?”
“我爸出去了。”戴瑜说,“公事加班。”
听他这么说,朋友放下心,准备下一局。
打着哈欠鏖战至天明,六个人摸摸肚子,都有些饿。眼下的乌青一个比一个深,戴瑜还算好的,只是也没什么精神,到后来操作变形,反应也变慢不少。意识到已经是承受极限,他们下机去周边觅食。
浩大的六人队伍走在七八点的清早街头十分惹眼,他们人手一杯提神咖啡,都在说打算回家后猛睡整天。
行至红绿灯时步伐放缓,忽有一人抬手指向前方,“诶,那是不是小薛老师啊?”
听见这四个字,戴瑜原本低着头打哈欠,猛然抬高。
“好像是。”其他人也注意到,“她旁边那男的谁啊,挽着胳膊,男朋友?”
慢慢有人认出来,“啊……那不是……”
随着他们越走越近,吵吵嚷嚷的声音也引来街边二人的注意。薛钰宁本没打算扭头,只靠在戴正黎的臂侧,倒是他转过去以后,便定在那个动作。
和戴瑜关系最好的几个率先停下,有种带着好孩子通宵被抓包的慌乱,“叔叔早……”
“爸。”
——
*守望先锋的英雄源氏开大招的台词,原句是【龙神の剣を喰らえ!】,意思大概为“吃我的龙神之剑”,却被玩家用空耳读作“有基佬开我裤链”。
所以少看星辰(NP) 35.他想得美
这一声,让薛钰宁也转过头,最先看见的就是戴瑜。
他目光中情绪太多,在她面前总是藏不住的,喊过人后,他的嘴巴闭紧,不打算多说一个字,只是那眼睛,死死地落在戴正黎被挽住的位置。
“是你们啊,好巧。”在戴正黎意欲启口前,薛钰宁率先拦住,假装看表,“这么大清早在街上溜达,通宵了?瞧这眼睛青得。”
反正她已经离开学校,几个孩子没被吓住,反而笑嘻嘻地:“老师,您跟戴瑜他爸什么时候认识的,家长会?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嗯?”
他们伸出拇指按在一起,比了个暧昧的手势。
“青春期这么八卦,大人的感情也管?”薛钰宁哪那么容易被这么几句话就打乱阵脚,抬起下巴,“听说你和你女朋友上周闹分手,搞得轰轰烈烈的,家长都打电话给班主任了解情况了?”
当众被揭短,他一下不好意思起来,手放到后脑勺,完全忘记刚刚的话题,“怎么您都知道了……”
“别看我人已经走了,学校里可有我的眼线。你们什么小故事,我都一清二楚。”薛钰宁弯曲食指和中指,比比自己的眼睛,再点点他们,火眼金睛的架势。
可惜眼线本人不买账,喉咙滚动着侧过头,对他们的状态和话题都全无兴趣,气息压得极低。
戴正黎将戴瑜的种种表现都看在眼里,把臂弯的手拉下,改为十指紧扣。正和学生们你来我往的薛钰宁压根没注意到这种小细节,直到红绿灯变色。
“你们吃早饭了吗?老师请你们啊。”她很是大方。
能蹭饭,谁会拒绝,“吃什么呀老师?”
“就街前头那家小馄饨,据说特好吃。”
一般戴正黎不会在彻夜纵欲后急着拽薛钰宁出来溜达,她抱在他腰杆上睡得那么熟,丰满的奶子平躺时都仍有乳肉堆积出两个小山丘,侧卧更是沟壑明显,他欣赏还来不及。只是这家馄饨店太有名,工作日早晨八点就要排起长队,周末更是生意红火,如若不早点去,等到收摊都喝不到一口面汤。
这种铺子讲究的就是坐在店里头,冒着热气的那口鲜。要是装进塑料外卖盒,哪怕只过五分钟,都俨然失去原本的味道。为了饱她的口福,戴正黎才刻意设个闹钟,又哄又亲地把这姑奶奶请起来,求她赏光吃顿饭。
可她那股“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劲儿实在太勾人,他没忍住又分开她的腿输送一番,将她抱起来捣弄着带到盥洗盆前。颠来倒去,好像还省得她刷牙摇臂。
没睡醒又饿着肚子,先纵情声色,薛钰宁才会在等红绿灯时靠在戴正黎胳膊上闭眼缓神,可还没眯瞪十几秒,戴瑜那声“爸”就让她惊醒。
他们运气好,馄饨店现在的队伍不长,很快就有食客陆续擦着嘴离席,几个男孩在挤挤攘攘的人中像是自由的鱼,四处穿梭,很快占到两桌,一桌四人,正好。
薛钰宁和戴正黎在同侧,戴瑜作为儿子,当然要在一桌,薛钰宁对面,还有个位置是他的朋友。
既然都让大人请客了,当然不会再让他们干活。
几个男孩自告奋勇地拿着号去端馄饨,戴瑜也在其中,他用台上的钢夹往其中一碗没有香菜的馄饨里又加些葱花。见过不爱吃香菜的,没见过加这么多葱花的,朋友奇怪地问:“你不是吃香菜的吗?”
“宁”字就在嘴边,戴瑜放下夹子生生咽回去,“……薛老师不吃。刚过来前我爸嘱咐我多加点葱,你没听见?”
后面那句话当然是他未免起疑编的,朋友不可能听见,“没有啊。”
“那你耳背。”戴瑜顺水推舟,把锅扣到他头上。
细枝末节的事,朋友不甚在意,抛到脑后。几碗馄饨很快放进托盘,服务员说还有叁碗仍在煮,他们便派个人先把这五碗端回去,留在台前继续等待,顺便偷偷聊起来。
“说个有点猥琐的话题。”
“猥琐你还说?”
“这不是好奇嘛……”朋友压点声音,招招手,令几个脑袋扎到一起,“你们觉得,小薛老师什么罩杯啊?”
戴瑜听见就抬直,不想参与其中,“聊这个有意思?”
朋友只道他假正经,“我就不信你没注意过。”
这点他们倒是说对了,戴瑜何止注意过,简直爱不释手。况且他知道,这种天赋藏不住,就连女生都会好奇,更不用说正处于躁动期的男孩。
“猜猜看嘛,c?d?”
不止。
戴瑜虽然撇过头假装不想听,其实竖着耳朵。关于这个问题,他没有故意探究过,却在帮她穿内衣时,瞄到藏在里面的小标签。明明实物就在手心,那个字母依旧让他惊讶。
“相泽南和她谁大?”
“那肯定薛老师啊。”
“叁上悠亚呢?”
“差……不多?”
“绫濑遥呢?”
“你们有完没完?”戴瑜最终忍不住打断。正好剩余的馄饨煮好,放入托盘,他们的逾越话题遭到腰斩,赶紧小心翼翼地端回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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