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这老头。”薛钰宁也不知该夸他还是什么。
出门时薛老特意嘱咐薛钰宁晚上回来招待客人,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他往常可怕那些来探望的人对她动歪脑筋,平时和谁喝茶、聊天,从来都是赶巧。遇见她回家,那就坐下说话,遇不上就算了,从不让她特意与谁接触。
额外交待那句,她心里犯个嘀咕,没往心里去。
刚才特意找个机会让殷存和她独处,薛钰宁的警觉再度被调动。
她知道自己什么样儿,老头儿更知道。他就不怕孤男寡女,她对殷存上下一扫,色心横生,找个机会把他给办了?除非他心里也默许这种事发生,有意推波助澜。
薛老的心思很好理解。
说实话,对纪远云那孩子,虽然现在薛钰宁和他是未婚夫妻也好、男女朋友也罢,他都不是特别满意。纪远云不是良婿之选,太阴郁,总压抑着,像个火山,指不定哪日就喷发。以后总得为她挂念,可他年岁不小了,总要走在她前头,安不下心。
戴家那两个他就当她图新鲜,玩玩而已,倒是无意从大殷那瞧见殷存时,动起心思。
家世清白,情史全无,事业稳定,发展可观,足够机敏,不是个木讷的。再看这张脸——光是这脸,就能让薛钰宁动心。
连着薛老也动心啊。
总归那几个早晚要打起来,他不妨把这水再搅浑点,往里丢个殷存。就像是古代,往皇帝身边塞个扰乱后宫的宠妃。这战争里真有人脱颖而出,算他有本事,薛老认了。万一两败俱伤,无所谓,只要受伤的不是薛钰宁,她还有大好年岁继续换男人。
薛老的算盘打得响亮,行动立马跟上,把殷存推到薛钰宁面前。
“你知不知道我爸在想什么?”薛钰宁问他。
殷存就算开始不清楚,跟着走几番,又听她这么问,猜都猜得出来,“知道。”
“那你还来。”
“嗯,正好我也是这么想的。”熟悉的笑容又攀上他的脸。
她故意提醒他,“我有未婚夫了,你见过的。”
“是,还有那个副书记,好像姓戴,叫……”他的注意落在她的手腕,正好残余最后两个字母,“戴正黎,我记的对吗?”
薛钰宁的表情就出卖了结果。
“和他的儿子。”
她猛然抬头,直对他的眼睛,戴瑜他都知道了?
“就算是喜欢和占有欲,他也不该在你身上留下这种痕迹。”殷存看向她脖子的牙印淤青,忍住伸手的冲动,眼露晦色。正常的社交距离,这痕迹在遮瑕膏下不会被发现,可现在他们靠得太近,连她身上的沐浴液香味都如此浓郁,“反正都有那么多人了,我倒是希望,能多我一个。”
所以少看星辰(NP) 27.花花草草
殷存说得真情实意,薛钰宁却不置可否,只是问:“你这是在向我表白?”
“是这个意思。”他很直接。
“合着你俩倒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的语气谈不上温和,更不见有多么小鹿乱撞,朝一边歪头,将挡在眼角的几缕头发甩开。
殷存问她:“你在介意吗?”
“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我爸还有兼职媒婆的爱好。”她转身,回中堂的方向,“水果该切好了,我们回去吧。”
没立即得到任何答复,还被敷衍过去,殷存却不着急,跟在她身后。
阿姨从厨房端出两份果盘,在大殷手边放下,再给薛老一盘。
她刚要走,被拦住,“那俩呢?”
薛钰宁和殷存从门槛迈进来。
听见薛老的问句,薛钰宁的脸上挂着份戏谑。虽然薛老有意撮合她与殷存,可她要是真这么容易,拿个水果的机会就把殷存裤子给扒了,薛老心里又过不去。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这个当爹的,被亲闺女逼成这样,实属难堪。
看他们及时回来,衣衫整齐,他悄无声息地松口气。
目睹殷存坐下,薛钰宁启口:“殷叔叔,爸,你们接着聊,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了。”
这回殷存可没借口能再跟过来。
反正无人拦她,说完不等薛老答应,薛钰宁挥挥手往外走。临转身时,她回头朝殷存笑,动作幅度清晰,还故意出声,在场的人都能察觉。殷存只朝她眨眼,两位长辈默不作声。
沿着熟悉的抄手游廊去厢房,推开门,薛钰宁吓个大跳。
牧微明正坐在她的小塌上翻书。
她心有余悸地拍胸口,转身把门锁上,坐到他身边,“你什么时候来的,在我房间里多久了,我爸知道吗,你不会是偷偷进来的吧?”
一连串的提问,像审犯人。
牧微明这手还在看书,那手摸到她腰上搂住,把她往怀里带,“你问我这么多,我从哪个开始答?”
虽然和戴瑜折腾大半天,现在生不起任何情欲,可薛钰宁还是伸出手臂挂到他的脖子上,脸也靠向他的肩膀。别人做起来柔情蜜意的动作,在她这里,却是懒懒散散,“挨个说。”
“大小殷来之前我就来了,可惜你不在家。我陪舅舅下了会棋,后来他们赶到,又坐一块喝几杯茶。他们聊的东西挺没意思的,我找个借口开溜,到你房间等你回来。”
他说话时唇瓣开开合合,薛钰宁一直盯着,“你见着殷存了?”
“听说纪远云上次就因为他生闷气呢。”牧微明其实早看不进去书,捧半天装样子,几分钟没翻一页,塞上书签放下,“今儿看见,倒是名不虚传。”
“什么名儿?”
“你和他以前一个部队的,你还不知道?”牧微明低头,她的鼻尖在他下颚蹭来蹭去的,有些痒,“我们上回不是遇到过,你们师有个师草,叫高晋阳。”
“我记着呢。”还有他身边那小姑娘。
那次偶遇,薛钰宁印象深刻。
她当时正挽着牧微明的胳膊在商场溜达,瞧见排着长队的奶茶店前站个穿军装的人。军人爱喝奶茶本没什么,只是那人的体格看起来精干健硕,肩膀上的徽章更是熠熠生辉,与牧微明的又是同一款式。
她用胳膊肘捅他,“那人你认识吗?”
牧微明趁对方侧头时瞄到点,又在附近瞧见个熟悉的面孔,愈发确认,“认识倒是认识,但不熟。二区的,我和他不在一个师。”
听见“二区”的字眼,薛钰宁便对对方的身份有个大致判断,咋舌,“没看出来啊,这种硬汉,还喝奶茶。”
牧微明用下巴指指不远处座位上举着手机玩的姑娘,“给她买的。”
“那谁啊?”
他没出声,只用口型慢慢说出对方的名字。
薛钰宁立即读懂,“哦……听说他们结婚了是吧。”
圈里有名气的人,她忍不住多看对方几眼。许是眼神太过直愣愣,让对方感受到,那姑娘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直接朝薛钰宁瞪过来。
被发现偷看,她正想友好地朝她微笑,怎料对方翻个白眼,低下去继续看手机。通过口型,好像阅读出她自言自语了两个字。
“有病。”
嚯,够有脾气的。
美人发飙,就算被瞪的是自己,薛钰宁也没多介意,倒是觉得这白眼翻得挺别致,还显出几分娇俏,“这老夫少妻就是不一样啊,给惯得这么横。”
“可不是一个人惯的,”牧微明听后笑笑,压低声音,更怕对方听到,伸出五根指头,“明面上就这个,背地里,还有五个呢。”
“啊?”薛钰宁听后,在脑海里幻想半晌,豁然开朗。她以前可能是被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局限住了思维,压根没想过,啧啧称奇,“还有这种好事。”
虽然那时他们把薛钰宁的人生观给刷新了一遍,可现在又把这人提起来,她不知道牧微明什么意思,“你提他干什么?”
师草?她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没听过这名号,不是同个师的吗?在女兵营那么些天,她的战友们满脑子只有“刻苦训练,保家卫国”“外树形象,内强素质”,压根看都不看男兵营一眼,什么花花草草绝不是她们评选出来的。
牧微明从表情看穿她的疑惑,“首长们私底下开玩笑说的,当时在场就那么几个人,轮来轮去那名号也能落到他头上。”
不过回想记忆里瞄见的面孔,薛钰宁还是说:“倒也没说错。”
可她还是不懂,这和殷存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师花是谁吗?”牧微明又问她。
薛钰宁回忆营里的姑娘们,有不少她觉得模样不错。特别是那地方不准擦脂抹粉,个个都是纯天然,却还是半开玩笑答:“难道不是我吗?”
“你就去了一个月,哪轮得到你。”他终究忍不住低下来咬她的脸颊。
她含着笑躲开,“那是谁啊?”
“殷存啊。”他说出那个完全跳出她备选名单的名字。
“嗯……”薛钰宁听后,不仅没觉得震惊,反而作出思考状。过一阵,道,“合理,确实合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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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推剧情带了下别的文的角色出场,没看过的读者无需着急,基本不会影响后续正常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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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28.难度系数三星半
和牧微明在一块,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做那件事。现在他们就盘腿坐在小案几两头,下飞行棋——更高档的也不会。
薛钰宁想拽洋腔,学过点国际象棋,牧微明跟着薛老学了围棋,这俩也下不到一块去。
正在兴头上,阿姨敲门,说客人要走了,薛老叫她去送送。
薛钰宁放下骰子,伸直双腿。正好坐得有些发麻,下地活动活动。她穿上拖鞋,夜晚风凉,牧微明从挂架上扯来罩衫给她披上。
刚推门,还以为在中堂的殷存却向这边走过来。
他更没料到薛钰宁的房间里还会走出个男人,四目相对,竟一时忘记原本想说的话。
薛钰宁扫扫两人的表情,这个故意不开口,那个憋着不吱声,跟武林高手用内力斗法似的,半天蹦不出个字,等得她头疼。刚才就告诉牧微明,让他在房里别出来,他偏不,心里肯定就期待着这幕。看他表面平静,心里估计都要笑背过气了吧。
“哥,我自己去送就行。”薛钰宁忍不住,对身后的人开口,再转过来问殷存,“殷叔叔呢?”
听见那声“哥”字,殷存的表情就全然放松,“和薛老走到门口了,我走之前想单独跟你道个别,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还有别的客人。”
假若现在面对殷存的是纪远云,肯定又能因为这话同他呛上,不过牧微明不同,他蔫坏的。在殷存眼里,他们只是看起来关系亲近的兄妹而已。牧微明往薛钰宁身旁蹭半步,通常放在她腰上的手,光明正大地搭在她肩膀。
头也凑过去些,像是要耳语,却又让殷存听见,“你先去吧,我在房间里等你继续。”
继续做什么事,可就不知道了。
这番举动让殷存在心里皱了眉,尽管露给人看的表情依旧保持无恙。只是觉得,他对薛钰宁这动作暧昧至极,不像寻常兄妹关系会做出来的。但殷存没有妹妹,兴许别家关系好的兄弟姐妹间就是这么相处的,他没有发言权。
薛钰宁把牧微明打发回房,送殷存到门口。
她的睡袍不太合适走到街上,探头看看,薛老和大殷站在车边依旧絮絮叨叨,说也说不完的话,顺着风飘过来几个字。
殷存迈出门槛,转过来看薛钰宁。她双手抱胸站在灯前,不太看得清表情,头发却被照得黄澄澄的,连新长出的碎发都看得清楚。
像是在身体周围淋了一圈橙子气泡水,发着润泽的甜光,还咕噜噜地冒泡。
“他们可真能聊。”薛钰宁叹气,“这一讲又不知道要多久。”
最讨厌这种临分别还继续叨叨的场合,害得他们做小辈的催也不是坐也不是,刚坐下兴许就走了,只能站在旁边干等着,又有可能等上半小时。
“是啊。”殷存说,“以前我也不喜欢这样,不过现在觉得还好。”
薛钰宁中套,“为什么?”
“能和你多说几句。”
她笑,“那你想跟我说什么,明年改革计划,还是未来财政支出?”
“刚刚那个是你表哥?”
“嗯。”她答,“我姑妈的儿子,算辈分是我表哥。虽然我姑妈比我爸小十几岁,但是他反而比我大。”
“牧微明。”他准确说出他的名字。
薛钰宁张嘴,“……你认识啊。”
“都是表彰大会见过的。”殷存答,“叁军楷模。”
这词无论是按在纪远云还是牧微明身上,都显得那么牵强,哪怕是真的,薛钰宁都不想认,是以她不说话。
殷存又问:“你们的关系很好?”
“我和他还有远云,都是一起长大的。一直读同样的学校,同一个班,他们读了军校才分开。”闲话家常,又是随处可闻的故事,薛钰宁无所谓刻意保留。
听到那两个人紧挨在一起,殷存的表情反倒流露出意外,“他们……关系也很好?”
毕竟有幸见过几次面,他的感觉可是截然相反。
“不知道怎么说。”薛钰宁答得含糊,“你要说好吧,互相不给个正脸,私下更不怎么说话。但你要说多差,没吵过架,闲得没事也走动……朋友圈还点赞呢。”
“我好像问得有点多。”殷存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唐突,“明明还没有跟你讲过自己的事,就已经开始打听你的家人。”
薛钰宁轻轻摇头,“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问你的。”
把这种话讲给追求者,有些伤人,“所以你对我毫无兴趣?”
“那倒不是。”她发现不能这么说,抿了抿唇,选择老实交代,“因为我想了解的你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经清楚了。”
除了向圈内包打听们打探外,薛钰宁和阅男无数的朋友林药药开车蹲在管辖区附近,军事间谍似的拿了两个望远镜,偷偷摸摸观察过殷存。不选在部队蹲点,主要因为那地方太偏远,容易被发现。
望远镜内出现目标人物,薛钰宁赶快帮林药药对准位置,问她:“你觉得可以吗?”
这个交往过四十多个男人的女流氓,在镜头的有限范围内一眼锁定对象后,发出的第一句感叹是:“屁股真翘。”
薛钰宁翻个白眼,“我就当你是在夸他了。”
“绝对是处。”林药药摘下望远镜,点头认证。
“真的?”
“绝对女人的胸都没碰过。”她举起来再观察过几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尚待开垦的气质,啧啧啧。”
这却让薛钰宁犯难。
“怎么啦?”林药药看穿她的心思,“嫌他是个没缝的生蚝,不好撬开啊?唉,可惜你不赶巧,我已经退出江湖,不然能先帮你开个瓶。”
薛钰宁憋不住笑,拍她一下,“我看上眼的,你别碰。”
“玩笑而已,我婚姻稳定着呢。”林药药收好望远镜。她刚刚已经在附近发现几个巡逻便衣,偷窥动作太大,万一真被抓起来,传到圈子里有点丢人。
“你觉得怎么样?”薛钰宁再问。
“难度系数叁星半吧。”林药药思考一番,做出评估。
薛钰宁不可置信,“这么简单?”究竟是她低估了林药药,还是高估了殷存?
“别人五星难度,你叁星半。如果你正好是他的款,再减一颗。”林药药把伸出来的手指头再掰一根下去。
不得不说,搞男人这方面,林药药有两把刷子。距离她给出评估才几天,殷存就在薛老的暗示下,把自己打包好送上门,名副其实的两星半难度。
薛钰宁愿意把这句话说出来,至少能说明,殷存不是在一厢情愿。
“听人说多不划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他告诉薛钰宁。
她刚想回应,车子那边传来呼喊。大殷和薛老结束谈话,冲他们招手,见殷存侧头后,坐进车内。
“看来我得走了。”殷存收到招呼,只好对薛钰宁说。
“再见。”她倒是干脆利落,不曾流露任何不舍。
殷存再向等在那边的薛老点头,回头看几眼薛钰宁,鞋尖转换方向。薛老远远见他那模样,好似和大殷开了两句玩笑,两人开怀,薛钰宁靠在门框,只伸出个脑袋。
殷存走两步,忽又转过来,提高声音:“下次吧,你要是有时间,我把有关我的东西都讲给你听。”
如此赤诚,薛钰宁咧开嘴,“那得看你的故事有没有意思了。”
所以少看星辰(NP) 29.也供认不讳
目送殷存的车开走,薛钰宁收回脑袋。
往后退几步,腰上传来手掌的热度,后背贴到某个胸膛。本该在房间里等着的人,自顾自地出来了,“‘把我的东西都讲给你听’?真腻歪。”
牧微明学着殷存刚才的腔调。
“是吗?我觉得还挺会讲。”薛钰宁被他用指头一拨下巴,抬起来。
“不嫌油腻了?”
“这不是看脸嘛。”
牧微明语塞,笑得又无可奈何,“你倒是实际。”
“我不一直都这样。”薛钰宁勾住他的脖子向后躺。
他们紧贴着对方,在墙边的阴暗处,只需要伸出手,就能通过灯光在地上投射下轮廓清晰的影子,而他们匿于其后。
牧微明甚至没有任何顾忌,拉开睡袍的系带,从小腹攀着摸上去,握住那团绵兔。薛钰宁刚想开口说什么,被他堵住,纤长的腿分开,就在这个地方,炙热的物顶进去。
“哈……”她咬着他的唇低叹。
后面再多的语言都无需说出口,只用这一声,已够表明她的姿态。
刚和大殷道别的薛老从旁边的垂花门回院,年长视力差,灯下的扑棱蛾子都看不清,更不用说黑暗里的他们。扭头没见着薛钰宁,他也不奇怪,只猜她溜回房间去了,后脚从门槛上一消失,牧微明便重重地挺腰,捣在水洞中。
她倒没出声,只是骤然绞紧,令他险些畅快地喊出来。
一墙之隔,只要叫得再大声点,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尽管薛老知晓他们的关系。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是另一回事。
牧微明不管章法地吻住薛钰宁,吮吸她的小舌,胯下的速率却不曾减缓,一挺又一挺地往花穴中钻。她在紧张之余被刺激,紧抓他的衣袖,分泌不停的爱液浇到深插体内的肉棒上,媚肉极会吸地咬住他。
手里的两团握不住,不断跳跃,牧微明揉搓把玩,好几次让她舒服得伸长脖子,憋着声发出兴奋的喘息。他便吻她的颈根,把粗长的分身完整地送到她的体内,让她体验到被撑开的满足。
“晚上跟你一起睡怎么样?”观察到她情迷意乱时,牧微明提议。
薛钰宁低头,还在迎合他的撞击,“你疯了?”
在他家过夜还说得过去,他现在竟然想要得寸进尺,明目张胆地跟她躺在一张床上,薛老又不是瞎子。
“趁舅舅熄灯以后,我悄悄出来。”他却好像铁了心想这么做,卖力地撞她,还弓起身子想办法舔她的乳尖,讨好的意思。
胸前湿濡,薛钰宁又有些不舍他的温度,这么劝两句就松动,“能行吗,不会被发现吧?”
“他平时六点起床,我到时候订个五点的闹钟回房,再钻进去睡会,阿姨来收拾房间都看不出来。”牧微明把计划托盘而出。
“万一被发现,你自个儿兜着。”薛钰宁软了声调,“我可不会帮你说话,都是你逼我的。”
“是是是,全是我骗你干的,你无辜清白着呢,我就是一变态色魔,就算警察来抓我,我也供认不讳。”从小都是这样,坏事她发起,黑锅他背着。牧微明习惯这命运,松开奶头,又止不住地含她的唇,将她口中也搅得乱七八糟,全是他的味道,“盘住我的腰。”
他轻轻托高薛钰宁的臀,她双脚离地,挂在他腰间。湿漉漉的水挂满腿心,他噗嗤噗嗤地急促插弄,就在这不为人知的墙角,注入她的小腹。
睡袍下黏黏糊糊,肚子里装着他射的东西,薛钰宁回房间前,还跟阿姨要了盘剩下的水果。
刚刚被牧微明撩拨起的欲望,在两人假模假式地各自进屋之后,依旧没有压下来。夏日烦闷,蝉鸣扰人,她把黄杏啃剩下的核丢进垃圾桶,再拿起一个,和戴正黎发消息。
“那就说好咯,明天。”薛钰宁的手指沾满黏腻的果汁,不方便打字,翘着小指头按下语音,给他发过去,“我这次一定不会迟到。”
“嗯,我下班就过去。”戴正黎打着字发回来。
他们刚说好,要去这段时间风头很热的餐厅吃晚饭。实际上戴正黎大约一个月前就开始排队预约,昨天餐厅终于打电话确认空出座位。要是再错过就不知下次机会是猴年马月,为饱口福,薛钰宁都得排除万难赶到。
她继续说:“上次你走得太仓促了,我都好久没跟你好好说过话。你有没有订酒店?我想跟你……”
还没说完,门“吱呀”地从外被推开。说是悄悄,牧微明既不弯腰,也不蹑手蹑脚,只是动作控制得很轻,脚步无声。
薛钰宁小指抬高,这句话断开。
他还是听见最后四个字,凭借良好的视力瞥到备注名,“继续说啊,他等着你回复呢。”
“那也不能当你面说。”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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