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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他这个是真的文身,薛钰宁亲眼盯着一点点刺上去的。
他又摸她的手腕和脖子,“疼不疼?”
薛钰宁摇头,“看到你什么疼都忘了。”
甜言蜜语半真半假,他就笑,又亲她的额角,顺带解开睡袍的腰带。衣衫应势而落,只余下蕾丝的叁角底裤,他却没动那里,只是用指背又碰碰被吸得还有些红肿的乳果。
纪远云对她真是一点不留情。
薛钰宁感受得到他的东西在下面顶着,“不做吗?”
在电话里,他可是说得让她心都慌张地跳。
“你应该做好几次了吧,别太折腾,那儿受不住的。”他想着,仍是让她躺下,脱去内裤查看私处。倒是干净,清理过的模样,也未见红肿,“他帮你洗的?”
“嗯。”
他用指尖轻戳了下肉鼓鼓的花唇,一大口蜜液冒出来,他低头含去。就这一下而已,再深入就刹不住车,戴正黎把内裤重新拉上,拥她在怀,揉揉棉花般的两团。
薛钰宁抱着他的腰,发出零星轻吟,享受这股安静的温存。
“我的甜甜……”他也叹声。
又是难解难分的相吻,戴正黎耐心地与她用舌尖交换思绪,那灵巧的粉舌比他熟练得多,钻进来到处搜寻,反客为主,好像这口腔里全是她的地盘。他把一切都让给她,下唇也被她用牙齿咬着。
薛钰宁再往前凑,胸脯紧贴,他却稍微躲了下,“别太用力。”
他喜欢她的热情,可被人看见嘴唇破皮,明显还是被咬的,影响工作形象。哪像她,上车时他就发现,纪远云把她嘴唇都啃肿了。
“你现在相信,我在部队那一个月,每个梦里都有你了吧。”薛钰宁靠在他肩头,用稍长的指甲在他的下唇线描摹,偶尔往他的耳廓吹气,“早上起来,湿得不行。”
“我信。”戴正黎张口将她的指头含住,只是他也知道,她那梦里肯定不止他一人。上半夜还想着他,下半夜就想别的男人去了,说不定里面还有他那儿子,“你见过戴瑜了?”
薛钰宁侧头,头发在他鬓角摩擦出窸窣声音,“你怎么知道?”
“他这两天心情不错。”戴正黎回答,“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来。”
“万一他只是快放暑假高兴呢?”
“那也是因为能见你。”
毕竟是他每片尿布都亲自换、每口奶粉都亲自兑了喂下去养大的儿子,虽然越来越不懂这个时代的男孩都在想什么了,情绪还是能猜准的。
“你可真称职。”薛钰宁的语调不是夸奖,“我和他,你不管管?”
亏她还能想起来这茬,戴正黎反倒想说声谢谢,“我管谁呢?”
戴瑜,他管不住。正是叛逆期,万一管得过火,闹个离家出走,头疼的还是他。
薛钰宁,更管不住。
他身上都纹上属于她的烙印,被吃得死死的,做什么都等同负隅顽抗。
淡淡四个字,令薛钰宁狎昵,又生出半点亏欠,靠在他颈边,“我给你赔罪。”
她解开他的裤头拉链,把里面的粗物放出来。嗅到空气,那东西如虎兕出柙,瞬间弹高,让她双手接了一下才握住,在手里,硬邦邦沉甸甸的。
戴正黎没阻止她,粗物顶端被掌心一擦而过,难忍低哼。
“喜欢吗?”薛钰宁问他,手指又换了个摸法,继续抚弄。肉棒被她玩出各种花样,带来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恨不得把全部交待在这双手中。
这还不够,她从他身上翻下来,纤瘦的脚踩上肉棒,五指夹紧按住顶端,另一只脚侧过来揉搓柱身。没一会,转为双脚并用,来回蹭弄,用脚背挑逗下方的囊袋。
他的尺寸够大,足交起来更容易掌控,随便怎么蹭都能碰到肉棒,还不用担心两只脚打架。
睡袍和罩衣在小臂堆积着,黑色的小牛皮车内饰显得她肌肤更是白,被他吻红的地方褪去点激情,发着粉光。斜躺的角度,薛钰宁双臂在后撑起身体,让肩膀抬高,颈根凹出深深的窝。那乳从她胸口拔地而起,像小山丘,终年白雪皑皑,顶端如绽红梅。
这两朵梅花他吮过,香气袭人。
下身的快感变幻莫测,眼前的景色又香艳四溢,戴正黎的呵气愈演愈浓。她将他的面部变化尽收眼底,颇有耐心地等待。
再多踩几下,时机差不多成熟,她在他眼前一掐自己的乳珠。他一口气呛在喉咙,流出初精的肉棒圆眼被轻轻刮过,粗物立即活了似的猛跳,他真把所有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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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21.外甥
湿纸巾在脚背慢悠悠地擦,那些黏糊的东西裹了满纸,又拆两张才勉强干净。
戴正黎把玩着这似珠似贝的脚趾,薛钰宁在女生里算长得高的,是以脚也不袖珍。那又如何,早不是叁寸金莲的时代,肉乎乎的脚是种美,如她这般,纤瘦修长也是美。
他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开车。
“这就要回去啦?”她还舍不得,衣服也没拢上,还不等他挂电话就爬过来蹭他。
胸前两团摇晃着靠近,他想也没想就兜住,扶她的腰,在同样的牙印位置落吻,像是想要抚平这里的凹陷。
“你出来太久,让人怀疑。”他句句话都是围着她转。
薛钰宁才想起来她的借口,“你不说我都忘了,一会我还得去买几袋酸奶。”
戴正黎扫视一番她的打扮,丝绸睡袍刚到大腿一半的长度,风一吹能露出半边屁股,仿古交领连乳沟都盖不住,更别说那材质,乳头顶出的尖清晰无比。
“就穿成这样去买酸奶?”他怕她买个酸奶,勾走一串魂。
薛钰宁低头看半天,好像也觉得有些不妥,“我这不是急着来见你,忘了换衣服嘛。”
“在车上等着。”戴正黎帮她把腰带栓回来,外披搭好,车钥匙放她手里,拿起手机先出去。
没五分钟,他提着叁袋酸奶回来。
“拿去吧。”
薛钰宁笑弯了眼,双手接过。还是她喜欢的牌子和口味,绝对瞧不出端倪,“就知道你对我好。”
司机还没赶到,她先下车回家。
戴正黎仍是忍不住,在推门前把她拉回来,猛吮她的舌尖,手指到腿心用力压,听见她嘤咛才松开,拍拍她的屁股,“走吧。”
薛钰宁眼中水气氤氲,让他又是发紧,“嗯。”
他靠着车门点了根烟,平息冲动,目送她的背影。橙色头发披落肩头,两条腿走路时前后摆动,都能反出让他动心的光,装着酸奶的塑料袋勾在指节,透着满满的生活气。
那腿盘过他的腰,头发垂在他胸口,手指也握过他下面那坨玩意。
直到见她再拐弯,他才垂头笑,白烟往上漂浮,“操。”
如若以后她都是这样提着东西向他走过来的,那才好了。
薛钰宁把车停在路边,挎着腰包的大爷过来收停车费。
“您大概停多久啊?”大爷问。
“肯定不到十五分钟。”她答,“我就去上头找个人,您别收我钱啦。”
“那您快点回来。”大爷倒是好说话,反正车子在这跑不掉,放过她,去别的车主那继续收费。
开车途中就收到戴瑜的消息,问她几时能到,薛钰宁抽不出空回,估计现在典礼已经开始。
这是每年西府为高叁毕业生举办的成人仪式,虽然戴瑜距离这件事还有两年时间,但他真诚地邀请薛钰宁观摩——尽管只是个借口,纪远云已回部队,她闲着没事,看看无妨。
礼堂大门已闭,但站在门口的正好是戴瑜那班的班主任,更是高一的年级主任。
“小薛老师。”见到薛钰宁,她抬手将她亲昵地揽过来,“好久没见你了。你走以后,张老师还说呢,怎么感觉这群学生变这么老实,说什么都听,上课也不再乱搞小动作,一个劲问我你用了什么法子。我说我哪知道,还想让她替我问问你呢。”
张老师就是原来的英语老师。
薛钰宁只教了两个月,和戴瑜私下折腾出事以后,为免节外生枝,主动提了辞职。
张老师胎儿稳定,待产期正好在暑假,还是惦记着教书,就回学校继续上课。没想到的是,连班主任都搞不定的那群学生,竟比她走前安分许多。
“也没什么,就凶点呗。”薛钰宁挽着她的胳膊,“其实别看学生闹,咱们学校的家长素质挺高的,好好说都配合。”
电视剧里演得夸张了。一般来说,条件越好的家庭越注重教育,只是能抽出的精力不够多,无暇照顾。但只要老师提要求,能配合都积极配合,仗势欺人的故事,多数发生在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地方。加上薛钰宁一开始那有底气的发言,没人再敢当出头鸟。
工作群里确认不会再有人晚到,班主任招呼她:“咱们进去吧。”
“您先去吧。”薛钰宁道,“我去趟洗手间。”
“好。”她便松开薛钰宁,独自推门进了黑漆漆的礼堂,里面飘出来几句校长致辞。
待门合上,薛钰宁给戴瑜发消息,“我到了。”
不到一秒就有回复,那速度就像是他提前在聊天框打好,只等着点发送一样,“我出来。”
戴瑜进礼堂时刻意走在队尾,反正他高,别人不会觉得有何异常,自然而然地也就坐到最靠过道的位置。收到消息,他想也没想地起来要走。
“你去哪儿?”坐在他旁边的朋友拉了下戴瑜的衣角。
他倒不是真的好奇戴瑜的去向,而是实在被这典礼逼得无聊,认为他要提前逃跑,想组个队。
“偷情。”他答。
“啊?”朋友张大嘴巴,很是不信。
戴瑜只好丢给他干巴巴的两个字,“厕所。”
“哦。”朋友被悻悻地掸掉手,捂住屏幕接着玩手机。
神奇吗?仙人下凡似的戴瑜也上厕所。
高一的座位靠后,黑灯瞎火的,就算笔直身板往上走也不引人注目,哪知舞台灯光忽然变换,一束白光从后方晃到台前,刚好扫过戴瑜的脸。
薛钰宁从门缝望见,经不住松手,沉重的大门摔出点声音。她心脏猛跳着走向旁边的楼梯露台,后排的学生不耐烦地又扭头,这个位置就是烦,总有人进进出出,光线忽明忽暗,影响观摩体验。
刚要抱怨两句,戴瑜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握住把手,轻轻拽开。
大家又噤声。
阖门时余光正好扫到薛钰宁步履匆匆的影子,他跟在后面,看似不紧不慢,实则脚步迈得大,速度是要比她快的。弧形长廊的尽头就是楼梯台,薛钰宁先行赶到,刚想用手机告诉他位置,温暖的胳膊从斜上方拥下来。
“宁宁。”戴瑜难抑思念,吻上她的耳尖。
“有监控。”薛钰宁提醒他,转过来轻轻推开,他干脆弯下腰找准她的唇。
吮两下暂时缓解,戴瑜才罢休,用身体挡住监控角度,悄悄揉一把她的胸脯。
“先去车上。”她摸摸他的脸。
他这时还算听话,揽着她的腰下楼。
走到街边时大爷刚好溜达回来,见薛钰宁确实在十五分钟内开走,面露满意。看她和戴瑜举止亲近,他又身穿制服,随口打声招呼,“这是您弟弟?”
薛钰宁扣上安全带,扭头看眼戴瑜。二胎政策才开放,说是弟弟都有点违反计划生育。她心里算过才发现,他们相差八岁。
她又和戴正黎差八岁,真是卡得精准,“这是我外甥。”
反正大爷只是随便聊聊,不关心真假,“您慢走。”
薛钰宁报以礼节性的笑容,关上窗户,开出车位,从辅路汇入环线。
等车速平稳,副驾驶的戴瑜从窗外转回头来,“我是你外甥,那你是我什么,小姨?”




所以少看星辰(NP) 22.太幼稚了
更奇怪了,这么说下去,她和戴正黎又是什么亲属关系?这事就是随口一讲,不能细想。
“敷衍人的话,你那么往心里去干什么。”薛钰宁的后脑勺靠在头枕上,向戴瑜确认,“你爸今儿是要晚回家吧?”
戴正黎和薛钰宁说过,要去参加什么城市环境专家研讨会,事后还得招待,等到家估计又是凌晨。
“嗯。”戴瑜也是这么听说的,两人对上信息。
所以她放心地把车开向他家。和戴瑜的每次,几乎都是在他的房间进行的,包括初夜——当然是他的初夜。
这孩子对这事还挺看重,非要留在有意义的地方,打死都不肯在酒店。薛钰宁家去不成,便选在他家。
薛钰宁回想自己的初夜,也是在她那张床上。对象是……牧微明还是纪远云来着?分不清了。如果算第一次高潮,应该是牧微明;但要算第一次生殖器官的容纳与插入,估计是纪远云。
谁让牧微明那时还顾及血缘关系,无论如何都不敢做到底,听说纪远云成事,后悔得直嚎,搂着薛钰宁是连哄带骗,差了什么都要补回来,还闹到纪远云那,他俩的关系也在他面前彻底东窗事发。
算了,现在想他们干什么,挺煞风景的,旁边还坐着戴瑜呢。
从戴瑜故意交白卷开始,薛钰宁就微弱地意识到,他对她好像有些不同。
故意的接近,藏匿的眼神,不同寻常的表现,哪样都让对情爱十足敏感的薛钰宁觉得,这男孩对她有意思。但她没有刻意去挑明这层关系,一是出于那点微薄的职业道德,二是维护他的自尊心。
有时候这些青春期的悸动,就连他本人都是意识不到、不敢承认的,如若她主动讲出来,恐怕会给他未来的所有跟情路都蒙上一层阴影。
直到,她确认,戴瑜很清楚自己的状态。
薛钰宁和朋友约着唱歌,在商场顶层,斜对角开的是家游戏厅,门口的抓娃娃机放着全国通用的电子音乐。一群穿着校服的男生,每人的塑料筐里都满是游戏币,却不在激情游戏,只围在娃娃机前嚷嚷。
“这个这个!左边一点,再往后一点!”
中间手法老练、手握操纵杆的正是戴瑜,他不仅没有听他们的指挥,还觉得这些人很吵。
拍下按键,机械爪子运作,又一个娃娃被精准抓起,投入出口,欢呼声传来。
再一看,原来每个男生手上除了游戏币,都提着叁四个娃娃,兴致高昂,“戴瑜,你教教我们怎么抓啊,我每次都只能把你抓的装成自己抓的送女朋友,回头她要我当场表演,我这不露馅了吗!”
“靠灵性。”戴瑜只说出一句玄而又玄的话。
就像是算命的老道士,摸着胡须——天机不可泄露。
娃娃抓够,男生们转而去玩真正喜欢的竞技项目了,戴瑜没买游戏币,周围一时变得空旷。
缺少阻隔,让他成功感受到目光注视,抬眼发现来源竟是ktv门口站着的薛钰宁,两手从操纵台放下。被她看到自己在玩这种东西,她会不会觉得他既幼稚,又不够男人?
薛钰宁被发现,也不藏了,让朋友们先进去,要了包厢号,朝戴瑜走过来。
“我刚看你硕果累累啊。”她说。
“嗯。”戴瑜低声,向来自信的他,眼神却没与薛钰宁对接。若不是了解他的性子,还以为是学生对老师的天然畏惧,“都是帮他们抓的。”
“你自己不留一个?”
“太幼稚了。”
“是吗?”薛钰宁从一个排一个的娃娃机看过去,各种款式,各种功能:有单纯的摆件,还有挎包、挂坠,最后落到吊着的最大件抱枕,“那个你会吗?”
她指着割绳子的机器。
几个巨型抱枕吊在柜中,需要掌握时机让剪刀伸出来,正好夹断绳索,玩偶就会掉落,归玩家所有。
“可以试试。”他说,“你喜欢?”
薛钰宁走过去,在几个里比较,“这个汉堡包挺可爱的。”
戴瑜看眼收费,一次四个币,“你等一下。”
他在游戏厅里找到刚才的同学,要了八个币,在手心掂着回来。
“这么自信?”薛钰宁看他,这是打算两次以内解决战斗的意思。
戴瑜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正好隔壁柜子有人在玩。确定剪刀伸出来的速度,他转到正面,投四个币进去,开始尝试。
按住红钮,精准松开,一个汉堡包应声而落。薛钰宁惊叹着刚要鼓掌,他把剩下四个币也投了,割下旁边的汉堡。
百发百中,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和这家游戏厅的老板有私下交易。
一个抱枕递给她,“送你。”
“挺厉害嘛,掌握这门手艺,够哄小女朋友了。”她不客气两句就接过来,抱着汉堡,虽然有点毛绒的气味,但手感不错,回去洗洗,能当个备用枕头。
“我没有女朋友需要哄。”戴瑜说。
“你看着可不像。”老师其实对学生们的八卦都了如指掌,“高二不是有个女生跟你表过白?她挺漂亮,成绩也好。”
“她人挺好的,但是我不喜欢她。”他垂下眼,睫毛浓密,眼皮仿佛在颤,“已经拒绝了。”
年纪不大,好人卡发得挺溜。
薛钰宁便不再谈这个话题,食指戳一下他手里的汉堡,“那这个是打算给谁的?”
“我自己。”他学着她的姿势,把汉堡抱到胸前,也揉两下,“我也喜欢。”
“你刚刚还说幼稚。”
“看你抱着,还挺软的。”
薛钰宁假意抬起手掌要拍他,“对老师要说‘您’。”
“现在又不是在学校。”他根本没被骗到,纹丝不动,毫无躲闪打算。
她只好收手,“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难教……你去玩吧,我唱歌了。”
“嗯。”戴瑜又是一声短应。
薛钰宁抱着汉堡回ktv,临进去前,又忍不住回望一眼,戴瑜还站在原地看她。她冲他弯唇,也不知道那个距离能否看清,转身进走廊找包厢。
朋友们发现她抱个东西进来,摸了摸发现是抱枕,全问哪买的。
薛钰宁答得也迷惑人:“天上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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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23.哪怕千分之一
薛钰宁坐在浴缸里,才洗过的头发,避免损伤不再清洁,只往身上抹沐浴露。
戴瑜把泡沫从浴球上刮下来,按在她胸前的红蕊上,两只手掌顺势罩下,捏住两团揉动。胯下的粗物藏在水中,如巨龙潜海,隐藏于长满黑丛的裂石间。
只是那石头是软的,裂缝发粉,缝中藏有大小两个泉眼,顶端还有花珠。
巨龙在缝上来回,较大的那个泉眼就冒出水来,有些浓稠。
他的指头也钻入泡沫堆,找到充血的奶头,又捏又搓,让薛钰宁发出娥吟,“嗯……”
戴瑜将她的腿从水中捞起,分开,搁在浴缸的两边,闲置的右手放进水里洗了洗,挪动位置,让肉棒暂且撤出空处,换成手指抚摸穴瓣。
中指先沿着窄缝来回几下,让她感受若有若无的触碰,再与中指一同按住两边分开,最后伸一段进到里面,堵住那不断冒水的温泉。
一根哪够,再加两根,循序渐进的速度,浴缸的水被手腕带动,从这里开始漾起微波,扩散到表面,与薛钰宁娇喘的声波碰撞。
“里面真暖。”戴瑜感慨。
可传到薛钰宁耳中,更像挑逗,忍不住缩穴绞紧。
“你上次说周末看我,结果等到现在才见你,都期末了。”他发起牢骚。上方,手在两边乳来回,手掌跨度够大,拇指和中指按住两粒揉玩。下方,指在穴里进出,不仅搅动一池的水,还搅得她头脑不清,“是因为你那个未婚夫吗?”
“你怎么……嗯,知道他回来了?”薛钰宁闭着眼。
“那天我爸出门前,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她睁眼,“那他还出门。”
戴瑜从穴里抽出手指,将她身体往上一抬,蓄谋已久的肉棒又埋回她腿间,继续用柱身贴着穴口蹭弄,“如果当时是我,我也会出门的。”
“为什么?”
他不回答,只是从后方吻她,带着湿热呼气,贴住后颈几根骨骼,让她发抖。
戴瑜不想把卑微的话说得那么明白。可如若有任何能见到她的机会,哪怕千分之一,他都会尝试一下。他知道,他爸也是那个想法。
戴瑜比戴正黎还先知道纪远云的存在。
只是时机不太巧,约莫在他第二次或者第叁次和薛钰宁欢爱,进行到中途时,纪远云的查岗视频打过来。
戴瑜本想让她别接,可薛钰宁只看一眼来电人,就捂住他的嘴巴,让他一会别出声。
他才知道,原来她有男朋友,或者叫未婚夫。
“你的床单看着挺眼生。”纪远云启口不是任何寒暄,而是先发现异常。
“新买的。”薛钰宁回答他,“之前的不是有点旧了吗,还是那种俗气的牡丹大花,这回换个简洁干净点的,躺着也舒服。”
他没有在这方面多追究,“在做什么?”
视频画框里展示出她裸露的双肩,自然能让他联想到不着寸缕的其他位置,薛钰宁不敢随意挪动手机,要是让他看到周围陈设,发现这是别人的房间,不就暴露了。可她也不能讲得太虚假,“在床上,嗯……想着你,自慰。”
纪远云的眼色闪烁出愉悦,“湿了吗?”
“可湿了。”薛钰宁越过手机,看一眼后方的戴瑜,他正分开她的腿,在观赏她的粉穴,“流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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