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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牧微明调过来了。”
“啧。”提起他,纪远云更是没什么好态度,攥着方向盘,“没有,今天先到总部报到,休息两天再下部队。”
“这样啊。”薛钰宁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过红绿灯之后再转几个弯,就能透过毛白杨的缝隙瞧见薛家四合院的屋檐。这些树是满城柳絮的罪魁祸首,却在夏天葱郁逼人,变为乘凉的最佳选择,跟薛钰宁似的——表面风光霁月,试过才知道有多痛苦,恨的时候直入骨髓,偏偏又离不开。
看见她的车,大门敞开,纪远云从刹车转踩油门,开进去。
停稳以后,薛钰宁解开安全带,掰车门却发现打不开,“解下锁。”
纪远云没有依她所做。
她转过身,他正看她,面无表情。阴沉木似的黑瞳仁,如若不是还在眨眼,还以为他被定格在那,“我回来,你好像一点也不高兴。”
“没有呀。”薛钰宁与他目光对视,“老头儿之前说过你要回来,我都等着呢。”
“是么。”纪远云毫无起伏,“你这么忙,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薛钰宁听他话中满是酸气,还是没放过刚才遇见殷存那事。她从两个座位的缝隙探身,把放在后座的东西拿过来,“我听说你快回来,托殷存去部队附近给你买了绿豆饼,那得谢谢人家呀,就一起吃了个饭。你看我地方都选的食堂,又不是包厢,大家都盯着,什么出格的也没有。”
她把纸袋打开,拿出一盒绿豆饼,递给他。
纪远云喜欢吃中式传统面点,瞄了一眼,米色酥皮,立起来整齐地码在盒子里,看到些许表面红印,绿豆沙的馅从薄皮里透出颜色。
瞧着倒是挺好吃。
“来一个?”薛钰宁感觉他有所缓和。
“刚吃完饭,现在没胃口。”
“那晚点再吃。”她也不勉强,再把盒子扣好,放回袋里。
咔嚓一声,车锁打开。
可这次薛钰宁没急着下车。她把纸袋放到挡风玻璃下,伸出右臂搭到他肩膀,亲向他的嘴角,“我真的每天都在想你,远云。”
投怀送抱已经够撩拨,偏偏她还说出这样动听的话,纪远云一个猛力反吻住她。
舌齿交换的声音在车里响彻,他的手掌直接伸进衣摆,掐她的乳珠。浅浅的呻吟在耳边,他更加用力,薛钰宁腿间微热,小腹浪潮翻涌。
他的吻中带咬,令薛钰宁唇瓣发麻,不过她早已习惯这个力度,还把内衣扯高,让他双手都伸进来。
直到实在吻得她失去耐心,薛钰宁推开纪远云,带着喘。他的双颊比她潮红,但肺活量足,呼吸还算平稳。
“一股肥肠味。”他说。
“不可能。”薛钰宁睁大眼睛,往手心哈气,清新自然,哪有他说的味道。她路上喝了大半瓶水,还吃过薄荷糖,他故意找茬,“不吃醋了?”
“吃醋有用吗?我在意的可不是他。”纪远云掐住她的手腕,举到脸边,眼神淬出刀刃般的毒,“想声东击西?你不会以为我没发现吧,这个野男人是谁,宁宁?”
他向斜下方轻瞥,手腕的纹身上,写着“dzl”叁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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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17.最后的晚餐
薛钰宁想抽回手,可他捏得用力,她尝试几次都纹丝不动。
“你弄疼我了。”她只好皱紧眉头,装作很难受。她的皮肤天生配合,稍微受点表面刺激就会红,那颜色来得快消失得也快,时不时能为她赚到节目效果。
纪远云熟悉她的身体,本不想放手的,可她表情实在太委屈,短款上衣又被撩起半截,卡在胸上怎么也拉不下来,还露出点下乳边缘。
弧度诱惑,惹他垂怜。
他松手,薛钰宁赶紧拉下上衣,拽得却有些用力,动情的乳尖顶出明显凸起。
她还想伸到里面将内衣归位,纪远云更忍不住,趁她双手到背后时把住奶子,隔着衣服搓她的乳尖。
“唔……”薛钰宁低哼,咬住下唇,却不曾拒绝。
他嚣张地捏住那小粒,来回搓弄,清楚看到其形状。她绷紧身体,叫声提高,手指攀上他的胳膊,想让他松开。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把另一边也捏上。
“他是谁?”
这么奇怪的叁个字母排在一起,很容易就能联想到是个人名,不怪纪远云太敏感。
薛钰宁依然嘴硬,“没有什么野男人,你少诬陷我。”
纪远云怒火中烧,一把撩起衣服,埋下去咬住她的奶豆,更粗暴地揉搓另一团绵软。可她叫得反而欢畅,丰满的乳肉在脸前摇晃,他快呼吸不畅。
“骗子。”
“真的没有嘛,那就是个纹身贴。”薛钰宁把手腕给他看,使劲搓两下,那文身脱落点边角,“我那么怕疼,哪敢真的纹文身,那贴纸里好多英语单词,这本来是个花体的dazzlg,但我没贴好,其他的都扯破了,我没办法,只能留下每个音节的开头。”
戴正黎,是够dazzlg,就连发音都有叁分像。
也不知道这故事是她事先编好,还是临时起意的。
纪远云松开口,薛钰宁又继续搓,把整个字母“d”都给搓掉,皮肤也嫣红成片,他呼出一口浊气。这番花言巧语不够打消他的疑虑,不过发现文身非永久,他的火能减退一半。
“以后贴点图案的。”他说。
“不要,字母的简单又好看,图案的太丑了。”薛钰宁反驳。
纪远云不再与她力争,帮她扣上内衣,理正衣服,“下车吧。”
薛老这时候不在家,阿姨不知道纪远云回来的消息,见到他出现,惊喜地聊了几句。
薛钰宁也才从谈话中知道他是今早到的,行李直接从机场送回纪家,而他打车径直到总部报道,中午吃饭时撞见她和殷存。
这趟旅程,还真是波澜起伏。
算是明面上的男友,薛钰宁问他要不要在她家洗个澡,阿姨听完就去薛钰宁房间的浴室准备热水和毛巾了。薛家有几套客用的男式换洗家居服,牧微明来时也穿,他和纪远云不合,两人各自指定了一套,绝不会串。
他泡个澡出来,薛钰宁正在走廊坐着,手里抓把鱼食,对池塘探头探脑。
“在找鱼?”他坐到她身后。
走廊的座位朝内,人若坐下,只能背对池塘。薛钰宁现在一腿曲着放长椅上,一腿耷拉下,身子转到后方,抓着鱼食的胳膊搭在护栏。纪远云在她后面,轻轻松松就能揽住她的腰。
她也换过衣服,穿件松垮垮的及膝睡袍,乳间轮廓清晰,内衣早不知所踪。
“我撒了那么多食儿,它们都不肯过来。”她抱怨。
“它们怕你。”纪远云把下巴往她肩上一放,再把衣领拉开,掏出半边浑圆,在手心里把玩。
自从薛钰宁把某条倒霉的锦鲤抓出来,在池塘边烤了以后,就再也没有鱼肯吃她的鱼食了,生怕是最后的晚餐。
“没劲。”她把剩下的鱼食往池塘一抛,拍拍双手转回来。
纪远云眼睑微抬,瞥见她背过来后,潜在下方的鱼群全都浮出水面,瞬间将鱼食吞得一干二净,又四下散去。
夏风吹皱池塘水,波光跃入纪远云的余光。他可不希望她一会抹得他满身鱼食,拿条湿毛巾帮她擦手。
但擦手的姿势,一点不单纯。
他抬起右腿放上长椅,顶到她腿心,这边还在慢条斯理地擦指根,膝盖已经隔着内裤找到藏在穴瓣间的肉核,一下一下地蹭弄。
手擦干净,移开腿,她也湿得差不多。
纪远云将薛钰宁的腿分开,弯腰看她那处。她刚被弄得瘫软,主动把内裤拉开,给他看泥泞的穴。
“水真多。”他评价,食指在穴缝下方接住,立马落上一滴粘稠的爱液。
他含入口中品尝,重识滋味,再也忍不住,想要更多,扯下她的底裤,低头包住。
与接吻时一样,纪远云吮吸嫩穴的力气更接近于撕扯,像是要把刚才堆砌的所有心思都转移到这部分上来。池塘边树影婆娑,响声沙沙,薛钰宁按着他的后脑,呻吟也被衬的如此静谧。
小穴收缩的速度赶不上他的频率,不断排出的爱液更是供不应求。湿濡的舌像是泥鳅一样钻进来,在弹软的内壁猛撞,把薛钰宁的理智全部吸引到下身,跟随欲望被他抽空。然后,她就只会随便他摆布。
薛钰宁的衣领散到腰间,两处丰盈在阳光下最是耀眼,墙头趴着的野猫昏昏欲睡。这样的天气下,她正把最私密的位置奉献给他,任由处置。
纪远云的舌像着了火,不断寻找最滋润的水源,浇灭他的燥热。
“啊嗯……”她躯体轻颤。
他抬起头,爱液与唾液拉出不舍的银丝,小穴又吐出几口甜人的莹露,“还想要?”
薛钰宁正觉空虚,抓住他的小臂,指甲划出四道白线,“嗯。”
他早猜中这个答案,再把她的双腿抬高,整个穴面对上方,继续品尝。
“哈……”她又是一震,奶子摇晃,手指摸索着找到阴唇,将其分开,让纪远云吃得再深几寸。
他的呼吸喷在她指头,嘬含的声音让春天发情的野猫听了都会害羞,还捎带上牙齿。舌头刺入甬道,模拟性交的样子几个来回,勾起薛钰宁的性欲后,他叼住她的阴蒂。
刺痛和快感同时蔓延,击中最兴奋的神经皮层,让她体会到大脑发懵的快感。纪远云再挪开时,令人惊诧的液体从那粉穴里如流水般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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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18.别离开我
趁着身体恢复的时刻,薛钰宁想起殷存说的话,拿起手机,告诉他自己到家了。
“这时候都不忘玩手机。”纪远云凑过来,只在黑屏前匆匆瞧到消息发送出去的界面,约莫写的是“已到家,谢谢关心”的字样,泛起嗤笑,“我还以为你要拍个照给他看看,你被我舔到喷水的样子。”
她的腿还敞着,羸弱的穴瓣开开合合,臀下满是水迹,眸色迷离。纪远云捏住薛钰宁的下巴,欺压性地吻下来,提前夺走她还嘴的机会。
薛钰宁将手机甩到旁边,双臂挂上他的脖颈,伸出舌尖与他共舞,脚趾因兴奋而蜷住。
总有一天他也会把她舔到喷水,现在着什么急。
激烈的拥吻与回应,充满情欲色彩,让本就害怕她的鱼都潜到池塘的另一头,藏得又深又远,不想听见他们的动静。
纪远云咬她的脖子根,香气让他痴迷,“在这儿还是进去?”
薛钰宁全身都被欲望笼罩,更有故意迎合他的目的,身体像是奶油般细腻蓬松,拉着他的手到腿心,将他双指并拢插进身体。
湿润起伏迅速包裹,他日思夜思的就是这股触感。
“里面看见你就痒了。”薛钰宁还火上浇油。
纪远云快把牙印刻到她身体上,用尽全力吸气才控制住,松开口,手在穴道里抽送,“想要我给你止痒?”
“想要大鸡巴止痒。”她笑着摸过他鼓成山丘的裤裆。
尽管她又没说要谁的,反正眼前只有他不是?
字句如芒针,精准刺中每个毫不设防的穴位,神经被拉扯到两眼发黑,再也管不上其他,纪远云俯身扛起薛钰宁。
随着她带笑惊呼,路径滴滴答答着过爱液,不到几分钟就被炙烤蒸发,像他的理智一样杳无音讯。
薛钰宁趴到塌上,还没来得及理好头发,粗物就直接闯入润滑充分的阴道中,“呀——”
她被撞得身体前摇,两个手腕又被找到反剪,冰凉的东西拴住打上结,胸脯挺高,他将她整个上半身提起来。
这个姿势,让膝盖成为她自身的唯一支点,其他地方都随着他的进出而改变。
“嗯嗯……啊……”肉棒的摩擦令薛钰宁高声呻吟,依旧是她喜欢的力度和形状,奶子在撞击下如同跃动的兔,就是从背后都能看到那股弹力。
淫液在不断凿入的阳具中滑出来,翻着白色的泡沫,淅淅沥沥得挂满腿根。他挺身时,艳色穴瓣向两侧打开,热情地容纳肉棒,他收胯后还来不及完全关闭,就又被下一次进入再度撑满。
橙色发丝落在她背上,显得肌肤更加冷白,翘高臀部,从视觉上让腰窝线条收的狭窄,哪里都是风景。
他提起她的上身,就是不给她任何向前逃的机会,每次把肉棒都完整桩入她的身体,让她好好感受究竟是谁能带给她这样强烈的快感。薛钰宁不负所望,用声音积极地回应,光是如此就逼得他再度胀大,若不是爱液滋润,进出都会有些困难。
纪远云再往下压,左手改为掰着她的肩膀,垂落的乳峰距离摩擦到塌面不过几厘米距离。
“太快了。”薛钰宁从喘声中抽出说话机会,“好快……”
但他没有放缓速度。
刚领略对方身体的那几年,纪远云摸不准,她喊什么就做出调整,生怕她觉得哪里不舒坦,下回就不跟他做了。都这么久,他早对她的套路洞若观火。
如果薛钰宁想快,除了讲出来,就是扭着臀主动把他往里吞。
如果想慢,绝对会说“慢一点”,而不是“太快了”。前者是要求,后者是褒扬。
“还有哪儿痒?告诉我。”只要是她说的地方,他都帮她满足。
“里面,继续……”薛钰宁兴奋得摇晃身体,前后不行,就上下动臀,让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肏出花样,纪远云反而被弄得应接不暇,吸着气喘声。她越弄越兴奋,“好厉害,远云……老公、老公……”
这两个字绝对是击穿他的利器,纪远云险些松手。
还好理智仍在,他将薛钰宁轻轻放回塌上,解开捆住她的领带,双臂撑到她肩侧,加大频率地抽插。
“你——”手腕都被勒出几道淤青,她抱怨地活动,有些麻了,“给我个反应的时候啊!”
“宁宁,别离开我。”他却把手压到她胸口,“没有你我会死的……你知道的。”
他蹭向她的脸侧,与她发丝相依,想用力又横生怯懦。薛钰宁找准他的唇含住,有些安慰的意思,“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
“你发誓?”
“我发誓。”
“我爱你。”纪远云的情绪由阴转晴,抬高她的一条腿,从侧下方斜插进去,“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每一声,都伴随猛烈的进入。
薛钰宁呜咽着打断他偏执的告白,“我也……爱你。”
听见她的话,他稍有停顿,速度再快。她叫声更尖,奔赴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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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少看星辰(NP) 19.买两袋酸奶
怪不得世间总说情爱相思是种病,这东西和病是有相似之处:来时如山倒,去时如抽丝。
纪远云贪婪地欣赏薛钰宁的样貌,视线在每个细节扫描,按耐不住,让肉棒又顶进去。
她捂着胸口喘息,红穴口仍被肉棒顶端堵着,咕噜噜往外冒淫液,从发丝到衣衫都是股媚态横生的劲,慵懒又虚弱。
刚才叫得挺响,这就不行了,心比天高的主儿。这要勾搭那要挑逗,结果床上没做几回就耐心全无,嘴上还喊着“好老公”“真厉害”,心里指不定都开始盘算周末逛街买点什么。
早前纪远云还以为是他技术多差,自我反思想良久,恶补无数理论课程,心里嘀咕,那哗哗淌的水又不是这么告诉他的。后来才明白,她就是身体翻来覆去地高潮,脑子赶不上趟了,只能想点别的。否则,就真被欲望彻底掌控。
他们转战到床。床铺比塌面柔软,陷进去插动,总有股反弹的力,让他们摇摇晃晃,能加重情趣。
竖立着摆在枕边的毛绒汉堡抱枕倒下去,他只瞄一眼,以前没见过。
薛钰宁的四肢缠到他身上,很快勾走他的注意,像下面那穴似的,把他包裹绞杀。汗水细密,下体往内持续进军,点燃风烟,吹动进攻的号角,拉开响亮的战线。
他手心端着她的奶团,用鼻子轻嗅。心理作祟,总觉得闻到一堆别的男人的味道,嫉妒地到处乱亲,把痕迹覆盖得哪里都是才罢休,“你跟他们也这么投入吗?”
薛钰宁那脑袋关键时刻绝对好使,打个激灵地回:“什么‘他们’,不就是牧微明吗?我跟他什么样,你见过的。”
何止见过,他们还一起搞过呢,只是次数不多。
纪远云和牧微明谁也不服谁,在床上较着劲地卖力,全都只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这可便宜薛钰宁,全程快活得上了天,人都认不清,嘴里喊得乱七八糟,只顾着舒服,事后回味无穷,至今仍想拉着他们再玩几次。
听她还是不肯说实话,纪远云放弃从这讨到口供的打算,“不说也没关系,你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牧微明、估计还没成事的殷存,和她手腕上那个不清楚身份的名字,他全会弄得明明白白。
刚才在她脖子留下的齿印还是有些深,这才没多会都见青色,纪远云心又软,用指腹抚摸,“疼吗?”
“不疼。”她摇头,埋入他怀中,“你咬的都不疼。”
他落下手,顺着她的背脊游走,神色晦暗不明,“你就会用谎话哄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薛钰宁将蜜臀微微移开,混着爱液和精液的稠物轮番从穴口滚出,她又把他轻轻夹回去,“爱你、不会离开你,都是真的。”
纪远云再爬起来,变成轻柔的动作,继续往里挺腰,不做回应。
从深眠中醒来,身后胸膛微热,体感熟悉,薛钰宁微微伸展身体。纪远云赶飞机起得早,路途劳顿,中午又这么透支精力,仍在死睡。
薛钰宁想看时间,手机却在屋外走廊,还好房间里有钟,已经五点过。
她心里一跳,坏事了!
昨天信誓旦旦地和戴正黎约好,要和他见面的。本来计划完美,早上跟牧微明厮混,中午和殷存吃饭,下午赴约,时间卡得精准无误,谁承想半路杀出纪远云。
不知道戴正黎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薛钰宁想下床,但没有立即行动。
“远云,你醒了吗?”她试探地往身后轻喊,没听见回应,还是不轻易松懈,换个更诱人的音色,“老公,我还想要……”
身后依然毫无举动。
这都没反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房门拉开个只能容她进出的缝,薛钰宁蹑手蹑脚地出去,手机还在原来的地方,她赶忙解锁,来不及查看未接通话,直接打给戴正黎。
嘟声几乎没响就被接听,“喂?正黎……”
她的哭腔一上,就显得又娇又软,让人再说不出任何重话。
“甜甜。”戴正黎坐在车里,四周十分安静,环卫工人刚刚扫过的街道干净明朗,从院墙探出的树影在玻璃浮动,“我听说了,你未婚夫今天回来。”
“对不起嘛,那是我爸钦点的人,我没办法,我……”薛钰宁语无伦次地,好像真有多忍辱负重,“你什么时候还有空,我一定去看你。”
“我在你家外面。”他不似她焦急,语调平缓,“出大门右转第一个路口左手边的胡同,往前再走一个路口,我的车在路边。”
薛钰宁立马道:“我这就来,你等我。”
阿姨在正堂擦着瓷瓶,刚送来一周,薛老可宝贝,连带对死蚌精的态度都好些。一晃眼,看见就披了个薄纱外套的蚌精本尊正往外跑,脚上还穿着人字拖,着急忙慌的模样,她赶紧喊:“宁宁,你出去干什么?”
“我去买两袋酸奶!”喊声飘回来。
“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的。”她没再多管,摇摇头继续擦瓷瓶。
薛钰宁口中默念着戴正黎说的地方,赶到胡同口,左瞧右瞧,没看出来哪辆车比较熟悉。还不见落日余晖,她转向西面时仍抬臂遮挡,几轮转身都一无所获,打算再打电话,忽被面前的车灯闪两下。
她跑过去,车窗摇下细缝,从眉眼就能看出是戴正黎,“去后面。”
窗户又关闭。
她拉开后座车门,进去后还没关上,戴正黎也从驾驶座下来,紧跟着钻进车厢。
——
没想到这次新文那么快受到认可,没存稿的情况下连续日更,难以相信是我这种年更选手做出来的事。文案虽然没写明确规则,不过根据珍珠和收藏涨幅我也会努力爆肝多写写的,谢谢大家。




所以少看星辰(NP) 20.每个梦里都有你
热烈的吻带着属于戴正黎的味道侵袭而来,匆忙跑动中,薛钰宁头发微乱,一直吹着车载空调的他却有些唇部发凉。
她捧住他的脸激烈回应,认真剃过的下巴光滑得没有任何扎手触感,搭在肩头的外披落下去,他才注意到她内衣都没穿就跑出来。
幸好现在是夏天,否则非得冻着她。
脖子上的牙印新鲜又清晰,手腕有勒痕,属于他的纹身贴只余下两个字母,戴正黎拿起来看,“掉了。”
薛钰宁才不会说是她自己搓掉的,“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就掉了。”
“我的还在。”戴正黎解开衬衣,让她看藏在身侧的文身。位置隐蔽,面积又小,就算光着上半身,胳膊也能粗略挡去一点。虽然他身份特殊,但只要不跟领导去洗浴中心,没人查这地方。
他纹的“xyn”,后面还有个星星符号。
“你的当然不会掉。”薛钰宁用摸上去。那几个当兵的要训练,一身肌肉实属在理,难得戴正黎整日烟酒应酬,竟也结实,哪符合大家眼中的副书记形象,“这又不是纹身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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