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看星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殷存自然料得到,但那又如何:“哪怕有一天被承认,也是值得的,你们说呢?”
这句话恰到好处地戳中另外叁个人的痛处,一时惹来白眼。
“只怕宁宁的新鲜感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牧微明坐直身子,加入战局,调转矛头,“父子俩一网打尽,宁宁不是第一次做。她就是有点奇怪的癖好,没办法,临到了,还是会结束的。”
他这话本针对的是戴家那两个,可戴正黎还未说什么,纪远云先蹙眉:“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牧微明眼神一闪,大意。那俩老外的事薛钰宁没告诉过纪远云,叫他帮忙瞒来着,他一时嘴快,还给她卖了。
“你想追责?”戴正黎现在施施然插话。有心情纠结这种陈年旧事,他最好回去再和薛钰宁大吵一架,从此彻底滚出这张桌子。
“我支持。”戴瑜十分默契,在旁边帮腔。
再这么吵下去没完没了。明明所有人都是达成共识才来的,坐下后却只知道互相使绊子,哪有几分稳重可言。
纪远云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牧微明拦住。
他道:“行了,大家都是清楚宁宁的人,才会坐下说话,哪怕不投机。反正我们都清楚,包括我在内,其实都可能只是陪她一段时间而已,所以我不觉得这种见面有多大的意义,但不拒绝。偶尔聚聚会,看你们都在受什么折磨,愉悦心情。”
这话说得没人能舒坦,大家却还是都卖面子,浅浅应声。
“毕竟以后要陪在她身边,总不能装不认识。”牧微明端起茶杯,像酒那样一饮而尽,看向名义上的邀请人殷存,再横扫全场,“不过,希望如果明年有机会再喝茶,坐在这的人,还能是我们几个。”
寥寥几句,把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无须再浪费时间。
部队还有事,他该回去了。
那些人亦是如此。
所以少看星辰(NP) 107.关爱老人
面试的过程可以说是非常愉快,薛钰宁并没有想到那个主动同她搭讪的男人竟然是主面。他们全程的直接对话不多,都是副面在说。看得出来这家公司现在很缺人,双方达成一致后,虽然说辞是“事后会通过邮件发送正式通知”,但与当场递给她offer几乎没有区别。
不过薛钰宁距离从翻译组正式离职还有一段时间,也坦言仍有其他面试,并不能很快入职。求职嘛,本来就是个双向选择的过程,她这么做很正常,公司自然能够理解。
那男人主动送薛钰宁到门口。
她笑称,还没有在应聘的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他眨眨眼,说这是以私人的立场。薛钰宁瞄一下他的眼睛,在目送中走出大门。
接薛钰宁去汤泉的车光明正大地停在四合院门口。虽值周末,薛老仍有公事要忙,出门发现后方还有辆黑色商务车,刚以为是何人来拜访,车上下来的人让他直吹胡子。戴正黎对他仍是恭敬,不忘提些水果。他们都在体制内,不敢送太贵重的礼物,怕遭人口舌。
“不知道您的口味,秋天干燥,就挑了些宁宁爱吃又败火的水果。”他将果篮交给阿姨,默默接受这股怒视。
薛钰宁装扮好出来,发现这俩人正好打了照面,小跑过去抱戴正黎的腰。
他稳稳接住,薛老眉毛都要飞起来,看戴正黎的眼神像望见山里来的狐狸精,恨不得掏出俩照妖镜。
“别这么凶嘛,爸。”有人在场,薛钰宁卖薛老面子,不叫“老头”而是喊声“爸”,“正黎难得来看你,还带水果,你瞪别人显得多不好客。我这两天就不回家了,你自己应付得来吧?”
“你赶紧走。”他只想轰人。
单说印象,薛老不反感戴正黎,他不喜欢的,只是薛钰宁那父子全收的做派,又不想把火往她身上撒,只能转过来针对他。特别是看这两人如此亲昵,说不清到底是谁把谁吃得那么死,要不是他看着,薛钰宁都快骑他脖子上,他瞧那姓戴的小子也挺乐在其中。
可就是乱了辈儿,那叫什么事。
薛老坐进车,抬手让司机快开。
“上车吧。”戴正黎拿过她手里的洗漱包,不过两天一夜,不需要大张旗鼓,她只带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戴正黎负责开车,想拉开副驾驶的门,薛钰宁却觉得前方位置不够宽敞,往后跑。钻进去发现,戴瑜坐在后排。
“你刚怎么不下来?”她问。
戴瑜放下手机,抬眼瞧见后视镜一双眼睛:“关爱老人。”
薛钰宁乐不可支,哪听出言语里的双关,只当是开薛老的玩笑,靠到他肩膀:“你刚刚在玩什么?”
戴瑜递给她看。
戴正黎无声地收回目光,和门口的阿姨道别。
戴正黎在前台办理入住,提前预约过,连房间都特意选好,戴瑜左右环顾后,不等他办完手续,拉着薛钰宁走进客房竹廊。这座汤泉馆除了大堂,其余地方全都用木或竹铺成地板,客人光脚行走。接待员将他们的鞋放进储藏柜,递给二位钥匙,稍后会有定制浴衣的服务员去房间里丈量。
照顾每位客人的喜好,馆中有传统公共浴池,房间的庭院内也有私人浴池。
似乎是为了更有体验感,竹廊的光线偏暗,只有贴近天花板的地方用类似纺布的材质糊出一道透光的窗户,看不清外界。戴瑜牵着薛钰宁去找房间的路上没遇到其他客人,可他只知道号码,没有钥匙,进不去屋子,转身将她抵到门边。
不管不顾的吻杂沓而至,情迷意乱几秒后,薛钰宁提醒戴瑜:“会有客人经过的。”
“不会的。”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肢,嘴唇被她吮得艳红,向颈侧进发。
强烈的暗示感攻击着薛钰宁,她的头发被拨到另一边,滚烫的吻在脖子来回,耳朵里甚至能听到他吞咽唾沫的渴求之声。薛钰宁虽然呼吸已乱,仍推推戴瑜:“别那么着急嘛,一会就进屋了。”
他终是听话地抬头,正巧遮住薛钰宁头顶的光。本就晦暗的视线更加模糊,只剩那唇闪烁光泽。
“你不想我吗?”戴瑜问,“我在学校可是很想你的。”
难得没有戴正黎盯着的机会,他争分夺秒。
薛钰宁搂上他的脖子:“怎么会。”
那就好说,戴瑜如同听见鼓励,又猴急地埋下来继续吻她,不管这是在走廊,撩起衣角引诱她往里摸。薛钰宁可谓毫无定力,被暗示一下就上钩,嘤咛地承着热烈的吻,那双手就在他身上开始肆无忌惮。
喉咙里发出的应和晦涩又动听,她几乎忘我,掀开他的衣服,又要扯裤腰。
戴瑜万般配合,手指还往她裙底钻。
都快要摸到,一阵重重的咳嗽打断两个人的纠缠。那音调微高,并非来自于戴正黎,薛钰宁以为是客人,匆匆将戴瑜推开后,发现此人更熟悉,是牧微明。他穿着宽敞的男式绀色浴衣,腰封灰白,很难得看起来有几分儒雅。不习惯如他们般光脚踩地,穿双房间里发的人字拖。
“哥?!”她诧异地看他,又看看戴瑜,后者完全没有她的意外,“你怎么跑出来了,部队让吗?”
“你的小情儿请我来的。”牧微明的目光落在她大腿的那只手上,这小色痞,还不肯放开,“你放心,正规申请,符合流程,一点不耽误保家卫国。远云在屋里,殷存出去溜达了。”
全都在?
薛钰宁仿佛明白什么:“看来你们那个小会开得还挺圆满,都不告诉我?”
牧微明笑,想摸薛钰宁的脸,手刚抬起来被戴瑜一掌打开。他挺用力,还拍疼了,牧微明吸一口气,悻悻收回,懒得和小孩一般见识:“想给你个惊喜。”
“是挺惊喜的。”
难怪戴瑜压根不怕被人看见,这一片住的都是熟人,他甚至巴不得被看见。
“你和远云住一块?”
“还有殷存,订的叁人间。”牧微明又扫眼戴瑜,双臂抱肘,单肩靠墙,道,“他俩一间。”
她皱起眉头,问戴瑜:“那我呢?”
“你自己一间啊,想什么呢。”牧微明道,指向对面的套房,“就那屋。”
说几句话的功夫,办完手续的戴正黎也赶来。看到牧微明在,便知道他已经解释过,递给薛钰宁一张门卡:“这是你的房间,我和戴瑜一起住。隔壁是他们叁个,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是知道……”薛钰宁左扫扫右扫扫,还是觉得怪异。
这太和谐了点,她反倒不习惯。
牧微明看穿她的想法,伸个懒腰,袖子从手腕滑落,他又抖抖整理好:“早晚会习惯的,毕竟我们都不是小毛孩子……不对,毕竟我们大部分都不是小毛孩子。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各自心里清楚,不在没意义的东西上浪费时间,对大家都好。”
所以少看星辰(NP) 108.簪花
裁缝帮薛钰宁换好浴衣,再挽起头发。虽然教过她如何穿戴,却也说要是明天穿不上,或者这套穿腻了想要换一套,可以打电话找客房服务,她们随时候命。
前脚两人刚走,后脚门铃又响。
薛钰宁拉开门,看见她的新扮相,戴瑜眼前一亮。他也换过衣服,米色竖条纹,显得又修长不少。戴正黎在后方,同样已更衣完毕。他年长,颜色要稳重些,泛着灰白,纹路单调。
“好看吗?”薛钰宁不吝于向他们展示美貌,转着圈地问。
戴瑜注意到她的头发上还别了簪花:“好看。”
“其他人呢?”她又问戴正黎。
他正巧要解释:“现在离午餐还早,他们先去看公共汤池了,我们俩来带你过去。服务员说那边是裸泡,不穿泳衣,怕你不习惯和那么多陌生人一起,就让你先去看看,要是不适应就回来。”
原来如此。薛钰宁觉得这安排合理,拿上房卡,跟他们出了门。
“那几个人就泡上了?”
“不知道,那么久没回来,应该吧。”戴正黎猜测。
“不嫌奇怪嘛。”薛钰宁心想,那么多人在一个池子里,像下饺子似的,谁都看得清谁。
戴正黎轻松一笑:“他们当兵的,什么样没见过。”
他不说,她平时也不想那些,现在忽然被提醒,打个寒颤,嫌厌的,不知脑补到哪去。“倒也是。”
戴正黎在前边带路,薛钰宁和戴瑜跟在后头,顺便就聊起天。
“你这件是自己选的?”
“本来在一件水蓝色和这件之间犹豫,我爸和裁缝都觉得米色更好看,就选了这件。”戴瑜答。
想不到戴正黎还挺有审美,薛钰宁又冲前头努嘴:“他呢?”
“没注意,瞎选的吧。”
“反正他穿什么都好看。”
戴瑜可不喜欢听薛钰宁夸别人,只看路,不回答。
“换浴衣好玩吗?”她又问。
戴瑜对这些事物没她那么兴趣浓烈,就换个衣服,让抬臂就抬臂,让转身就转身,体会不到其中有何别样乐趣:“还行吧。”
薛钰宁狎昵地笑。
“到了。”戴正黎看到前面的帘子,左边是男汤,右边是女汤。窄窄的门,陆续有客人抱着木盆进出。他们只是先来考察,准备得便没那么齐全。他转身要跟后方二人说话,见戴瑜的耳尖略有些发红。
还没来得及问,薛钰宁掀开布帘:“我先去看看。”
“嗯。”戴瑜应一声。
见她进去后,戴正黎挑眉,替戴瑜撩起帘子:“怎么了?”
戴瑜哪会真告诉他,摇头进去:“没什么。”
他揉揉滚烫的耳朵,可靠近汤池的地方温度太高,降不下来。刚刚薛钰宁忽然凑近,像是能咬到他一般,低声轻语。“听说传统的浴衣里头都是不穿内衣的,你穿了吗?”戴瑜还没接话,薛钰宁又问他,“你猜我穿没有?”
果然薛钰宁还是不太能接受与陌生人共浴,虽然看那池子挺干净舒适,水面冒着热腾腾的气,流程还挺复杂。要先挂汤,再泡汤泉,隔二十分钟还会有专人提醒休息,池边摆满饮料小吃,还有温泉蛋。水池种类不少,碳酸风吕、日替风吕、盐釜风吕、绢水浴……单看名字都读不懂。
其实薛老年轻时也有中式的公共澡堂文化,现在街上仍然可见洗浴中心,多为泰式,可薛钰宁没去过,从小到大都单独洗澡。她自小走读,大学时租房子,就连集体生活经历都为零,自然接受不了。
退出来时没在门口看到戴正黎二人,看来他们适应得不错,薛钰宁便独自回去。
快到门口,正好遇到殷存从走廊另一头来。
两人都是讶色。
“我还以为你去泡澡了呢。”薛钰宁打量他。
殷存从竹园回来,那里满是泥土石板路,不仅穿了木屐,还套上专用的两趾白袜。进馆内时服务生特意让他换了一双,怕蹭脏地板。他的浴衣是灰青色,边角有竹叶图案装饰,挺符合气质。他没去还好,反正薛钰宁想不出,殷存裸身坐在大水池中边搓边和那几个聊天的场面。
就连在部队,殷存洗澡都是速战速决。闷声进去,借着水雾谁也看不清谁,速速冲完穿好衣服。同队几年,战友都不知道他究竟洗没洗过澡,反正去是一起去,到门口就没影了,甚至怀疑他以权谋私,开小澡堂。
“在部队就那样,实在不想再体验。”他道,“去后面的竹园逛了一圈,听说汤馆在山上还修了个神社,可以拜神许愿,晚上八点有烟火晚会。”
他调查得非常详尽。这个地方距离市区已经很远,不受烟火管制,整个小镇都是开发来做度假项目的,更不怕扰民。
殷存取出房卡,拉开门:“进来吧。”
薛钰宁早就等他这句话,不客气地往里走。
汤泉的卧床是地铺,叁张床之间各有滑门可以遮挡,客人自由选择。此时都敞着,单凭整洁程度,薛钰宁都能看出哪张床归谁。掀开后就不管的肯定是牧微明,稍微理平整的是殷存,唯有纪远云最夸张,出门前顺手迭了个豆腐块,反应过来觉得再拆更多事,干脆摆在那。
私人汤池没有水,需要专门打电话叫人来打扫。
殷存通知客房服务,薛钰宁跪坐在矮桌前吃和菓子。
每个房间都送有几盘,但口味太腻,她尝了个麻薯就吃不下了。看这桌盘子空了不少,她猜大多都是纪远云吃的。薛钰宁推盘铜锣烧到殷存面前,自己拿起枚大福。这个口味调整过,更适合她,甜中不失清香。
没一会手脚麻利的客房就来给浴池消毒,里里外外擦了两道,放开热水口。
源源不断的水灌入汤池,很快蒸腾热气。他们说水池叁小时自动循环过滤,请薛钰宁放心洗用。
汤池设在院子里,周围有景观装饰,和房间用一道巨大的玻璃墙隔开。薛钰宁伸出脚沾沾水面,温度略热,但能接受,殷存站在玻璃门口看她。
她先往脚上撩点水适应:“刚刚去公共汤池的路上,我跟戴瑜说,传统浴衣里头其实不用穿内衣的。”
“然后呢?”
“我问他穿了没有。”
“他穿了吗?”
“不知道,他没告诉我。”薛钰宁笑言,背对他解开最外面的腰封,院子周围有高墙做好精准的视觉隔档,哪怕用望远镜也看不见,可以放心裸浴,“但我让他猜我穿没有。”
殷存喉咙微紧:“那你穿了吗?”
“你来试试不就知道……”
手掌从后伸入衣襟,在丰满的胸前捏一把。手心被一粒圆豆擦过,触感毫无阻隔,得到答案的殷存,笑声在她耳边炸开:“你没有。”
所以少看星辰(NP) 109.清酒好喝吗(h)
衣摆浸入水中,随着波浪起伏。打湿的布让身体都变得沉了,贴着肌肤,黏在大腿上。敞开的衣襟中央,坚实的浅麦色胸膛被泼满水花,仍有滴滴从下巴坠落。借由浮力分开的腿中插着硬挺的肉棒,桩桩捣入,让池水涌至岸上。
薛钰宁枕着殷存的小臂,嫩白的奶儿在摇晃中不时露出水面,两点红蕊好奇地探望着,又压入池中。
她的腰封没有完全摘下,浴衣连肩膀都包不住,下摆也拉到最大,反而是那松垮系着的带子成了唯一固定物。影影绰绰间,殷存的粗物持续性地击入穴中,从一潭池水辗转到另一湾湿地,她的体内仿佛更热,夹得他快要缴纳。
殷存被薛钰宁勾着压到嘴边,她的吻密切又热烈,他都有些应付不过来,只能在低吟中勉强满足她的索求。薛钰宁的小腿轻轻搭在身上,缠上他的腰杆,让小穴对准肉棒,开口容纳他。
她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从里到外。
呵气如呢喃,比情人蜜语还动听,她搂紧殷存的脖子,鼓励他更快。他的速度让薛钰宁喊声激昂,收紧五指抓他的肩膀,浴池从轻缓的摇晃变成惊涛骇浪,一层接一层的波纹以他们为中心扩散,重迭着漂浮展开的衣袍,像在水面上摊开的荷叶,而她不断跃出的奶是白色睡莲。
殷存叼住那一颗红果,不许它再藏入水中。
舌头挑拨,坚硬如珠,他嘬出声音,让她听见。
薛钰宁果真更动情,哼唧着把胸口抬得更高,塞入他嘴里,研磨下唇瓣。乳峰在牙齿表面擦过,说不出的特殊滋味,奶眼微开,他顶着舌尖往那一处钻。敏感的她立马瑟缩,胸脯抖得像筛子,发出的声音却兴奋惬意。
这里吸不出什么汁水来,但别处可以。
殷存应该感谢戴瑜。如果不是他不懂得把握机会,也不会有这么绝妙的时刻留给他。
他一个憋气,潜入水中。
掀开挡眼的漂浮布料,他轻松托起她的大腿,如水中寻宝那样,凑到这密布着黑丛的洞穴边。它如此柔软狭窄,其内却偷偷蕴藏一颗珍果。几个水泡翻上池面,她的娇穴被他裹挟。
屏气伸舌,有些考验功力,稍不留神就会被呛住,殷存却凭借优秀的肺活量游刃有余地吮吸品尝。蜜汁汩汩入口,他拉来薛钰宁的手指,按在阴蒂上,帮她揉弄。用最近的距离看它东倒西歪,却依旧圆硬,他怜爱地在这里反复落吻。
水下听薛钰宁的呻吟,泛着空洞,像回声极大的广播,一阵阵地涌入耳中。
她在喊他的名字,酣畅又难受。
气息用尽,殷存最后狠狠吸一口花穴,将所剩无几的爱液用舌头全部卷走,探出水面。
“哈——”空气填满肺腔,却不是真正目的。他还没来得及让氧气在血液里走一圈,就将肉棒送回软地,恢复抽插节奏。
“嗯啊……啊……好棒……”她不停娇吟。其实殷存的挺身幅度不算大,真正主动的是薛钰宁。是她摇摆着臀部,重重拍到他的胯前,引领池水翻涌,吞咽这根肉棒。她的花口紧紧收拢,撤身时穴肉略有翻出,在柱侧来回摩擦,汲取快感。
殷存任凭她慢慢地吞吐,单臂握住扶手,稍微屈膝,踩到踏板,走出水池。
薛钰宁依然不停,挂在他的身上,想方设法地让小穴吃着它,棒头在阴道里乱戳。没有水声掩护,“噗嗤噗嗤”的抽插渐入耳中,白沫翻涌。
她趴在玻璃墙上,臀部翘高。胸尖被压平,两粒红果不停地在冰凉表面滚动,嵌入肉中。前方的角度看不到肉棒如何没入,却能从她一次次的震颤察觉频率。
完全泡湿的浴衣吸走太多水分,重得挂不住身体,被抛弃在浴池边,如它们的主人一般扭结,水池的热让玻璃表面都着上雾,氤氲朦胧。他们的肤色模糊成团,分不清边界地揉碎在一起,只是在他重重挺身时,臀部随之顶高,浮现完整轮廓。殷存握着薛钰宁的手,从侧面探头,将她的娇喘堵上。喷出来的水溅到玻璃,滑下几道透亮痕迹。
纪远云不知何时回到房间的,坐在玻璃墙那头,慢悠悠地品尝着清酒。眼前景色,或许是最好的下酒菜。
男女的淫声如此诱人,像是要钻入骨髓,在那里种上情蛊。
殷存奋身一击,沉至最里,性器严丝合缝。
停顿几秒,他喘着粗气退出,屈身捞住快要滑下去的薛钰宁,将她打横抱起,带入室内。
脚尖刚刚沾地,双腿还在发抖的她扑向纪远云。后者双臂展开,稳稳接住,把她搂入怀中。酒气浓重却不令人反感,薛钰宁靠至纪远云的胸前:“清酒好喝吗?”
“尝尝。”他答,余光瞄眼殷存,从陶壶中倒出一杯,递到薛钰宁面前。
乳团高耸,他觉得就是直接放在上面也不会落。薛钰宁扭动身体,他腿间的器物顶在小腹,无法忽视:“你用什么东西戳着我,好硬。”
明知故问,纪远云扣住薛钰宁的后腰,制止这不安分的动作,酒杯抬高送至她唇边:“你觉得呢?”他们的活春宫表演得那样精彩纷呈,他起点反应不是很正常。
薛钰宁衔住边缘,丁点酒味溢入唇中。
刚刚泻过的身体想再苏醒十分容易,她顺着形状将下方摸个来回,拉开下摆,只消稍稍抬高,成功吞入。埋到底端时身体碰撞,略有回弹,她的门牙不小心磕到酒杯。疼是不疼,就是半杯都洒了出来。
“浪费……”看着奶珠挂满清酒,纪远云惩罚般地一捏这两只白团,引得她柔声惊叫,暗下眸子俯首。
用酒精腌过的奶子更酥软醉人,他的舌头在所有打湿的地方划过。倒是正好,刚刚沾满别人的唾沫,现在消消毒,他才吃得更尽兴。乳果抵在舌头上,他来回搅动,那粒东西调皮地到处乱躲,纪远云用手固定,张唇猛吮。
薛钰宁舒服得浪叫,体内肉棒却安安静静,她催促:“动呀。”
纪远云拿起酒壶,如柱细流倾泻而出,所剩无几的酒液全倒到她身上,耸身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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